“好名字,那丫头叫云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当年雪如的风姿满朝文武无一不动心,红颜薄命啊,一张脸毁了她的一生。”
张昊天把当年的事一一全盘托出,听的星辰子是老泪纵横。星辰子跟薛云裳的娘亲外婆婆姨等几代都有渊源,他把雪如当自己亲骨肉来看待,所以听到雪如的遭遇,除了愤恨就是心疼的流泪。
“师父······”张昊天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自己的师父,告诉师父这些事并不是想师父伤心。当年若不是师父帮忙他也不会轻易的离开高丽境内。
“当年夺走雪如身子的男人不真的不知道是谁?”星辰子怒目圆瞪他誓要把当年个没骨气的男人抓出来,有本事撒种子,没有本事担当来收割。
“天儿你做的对,雪如的女儿你说现在会在哪里?”
“云儿自从那一日失踪就再没有出现。我派出所有能派出的人手去查了,但这里毕竟是中原太大了,我也没把握。”
“你不是说在她身上种了蛊了吗?怎么不催动蛊去找呢?”
“师父我之前为了找云儿已经催动数次,云儿从小体弱。经不住再三催动,蛊虫催动一次就会猛长半寸,原先打算直接带云儿会高丽交给您老人家的,但当年是大王亲自派人来接我的,我怕大王会对云儿不利,毕竟她是雪如的唯一一滴血脉了!”
张昊天说的时候有意回避师父的眼睛,他不敢说当年没有想过把薛云裳交给星辰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了,居然一个人带着云儿过了整整八年。
“恩!那只能再想办法了!”星辰子也不好说什么了,自己徒弟有是什么人他还是知道的。
不过星辰子忽略了一个问题张昊天给薛云裳中的是什么蛊。
鹿邑县这边赵方派了军队来围剿,在军队到齐之后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漫天黑雾突然散去,它们来的突然走的陡然。那天是突然黑的,现在是突然亮了,军队迁徙不是儿戏,现在众人不知作何解释呢!
“大人;这恐怕是妖物作祟吧?”卫队长对带头的军官说到。
“屁话老子早就看出来了,要不是老子带队,那妖孽惧怕老子神功盖世你们早就成渣子了,哈哈哈······传信我们在此稍作休整,延后回营。”
“是大人。”
“大人我等以后还要仰仗您神威,还请大人多多提拔。”
“马屁精,你们文人说话就是酸溜溜的,去给老子打酒去。”
飞鸽落地万大哥亲自解下鸽子脚边信。
“主子黑雾散去只剩下荒山野岭,一起都是幻境,没有人呢见到你所说那个姑娘,现在该怎么办?”万大哥边回禀边看主子的脸色。
“······回京。这一定是金蝉脱壳之计,他们应该还在京城不远处,孤曾想没有道理孤如此派兵防范他们还能带着人走这么远。哼,弄点黑雾出来,就想带走孤的人,没有那么容易,立刻拔营回京。”
“是主子。”弄不明白不见一个江湖大夫,一介布衣草民殿下为何如此上心呢?既然出动军队来救人。真不知道这事要不要禀报给皇上,他叫他守着皇子殿下,现在殿下居然如此荒唐,唉;大宋前途堪忧啊!
与此同时京城百里外崖缝那边,白玉堂不知所踪,展昭带着薛云裳,找了一圈不见踪影,展昭这时候觉得这黑雾自从他遇到这薛姑娘就渐渐散去。展昭在心里面默默的防备薛云裳,走了大半天之后,展昭觉得要知道一些薛云裳的情况,说不定还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来。
“姑娘一个跟着在下,不害怕吗?”
“呵呵;南侠展昭,如果你让人处处防备,那么这普天之下没有再可信的男人了!”
薛云裳其实已经憋了很久,她一直想跟展昭搭讪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改如何开口。
“薛姑娘的名字很好听。”展昭试图使用亲民的美男政策,想薛云裳慢慢放松警惕。
“云裳是取至,唐诗‘云想衣裳花想容。’对吧?”
“恩,作者是李太白,全句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姑娘才学渊博在下佩服。”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名讳乃父母所赐,自是有期许,谁人还不知自己名讳的含义呢!”
“姑娘好口才。”
“你是想说我牙尖嘴利吧!”我丫的能自我介绍说我是一千年后人,我律师来的,就靠嘴皮过活!我能这么说么?我不能,说就你肯定一张拍死我,我这才刚活呢!
展昭见薛云裳也问不出什么话来于是决定自己先下山去买些补给,再上来找白玉堂,至于这位姑娘他已想好,给她十两银子便是,打发走人,他也算是救她一命,现在是敌是友根本分不清,白玉堂的事更为重要,这姑娘实在管不了了。
于是乎······
“姑娘在下还要再次上山找在下的朋友恕不远送,这是纹银十两,赠与姑娘做盘缠,还望不要推辞。”
“这······好吧,谢谢展大侠的馈赠,山高水长有缘再会。”
唉;摆明不受待见呀,要我滚!呵呵;南侠展昭都说是侠义为先个人在后,此话果真不假真是够哥们,他说要去找朋友,好像他也应该很累了吧!唉;算了,这盘菜姐是吃不着了!或者说我不是展昭的菜,唉“告辞告辞吧!”
展昭看着薛云裳远去的背影,娟秀的云鬓 ,光鲜的锦缎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娘子,少了一般小娘子的羞涩。这时候展昭才想起他还没有问她家在哪里,唉;这是真粗心大意了,不知道五弟现在到底如何去了哪里整个山头都找遍就是找不到。
这里的天气太奇怪了他们上山的时候是大雪纷飞,都过膝了,现在好像已经春暖花开了,一切都太诡异了,薛姑娘已经渐渐的走远。
原来古代的大宋是这样的呀,河水见清幽桑树一排排的,这身子的脸原来这么瘦呀!
头顶上还有飞来飞去的燕子。
“燕子啊燕子,你可知道我家在何处呢?你能带走我的思乡愁吗?”
老天爷真是莫名其妙穿越剧都不是这么演的,不是应该有个丫鬟婆子什么的来大叫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呀,不能丢我我一个人呀,女儿呀;不该早死呀,为什么是这样?再不济也来个武林高手的师父或者师弟师妹来说,丫头呀走火入魔了吧,你往后不能练功了,唉;这可怎么办?
再再不济来个人约黄昏后一个千金小姐平时过那是懒散的自由的小日子,一天看上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公子哥,普一段佳话也是极好滴咩!
“唉;全是空想!”薛云裳四步一停三步一走两步一回头,好希望展昭能大发慈悲,回来找她,然后帮助她安顿好再离开,唉;最好来个日久生情才好呢,一代大侠南侠展御猫,被千年后的律师收入红帐,啧啧啧·····好一段佳话呀!
“白,我找到你了!”弓长突然出现在薛云裳面前。
“厄;哪位呀?”眼前这原始人似的滴家伙谁呀?白什么白?好吧她是很白哈!原始人那什么认识她吗?
“白;回家!”说着弓长不由分说的背起薛云裳就走。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这位英雄,这位好汉,那什么你会不会搞错了,我是你要找的人吗?”我去;我不会是这原始人的女儿吧?艾玛是女儿那道还好,万一是他女人,艾玛不敢想象了!
“味道跟之前不一样,但错不了!”
弓长找了薛云裳很久,三个时辰前听路过的鸟儿说,有个女人从这片山林里面走出来,他是来看看,找到薛云裳之后他跟了一段路,发现她的味道跟之前的不一样,而且她现在是女子打扮。一开始他真不能确定是她,不过跟她一路之后,看到她细微动作,和爱碎碎念的毛病所以她肯定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喂;我说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会。”
“那个;那什么能让我自己走吗?”这人几个月没有洗澡啦?好臭,臭死了!刚开始没留意现在觉得她快要被熏晕了。
“这样快。”
说着弓长把薛云裳拎到自己背上放好,没有跟薛云裳解释什么,他走他的。
‘这原始人,哦;不是,这野人要把我带去哪里,他认识这身体,不会是送回她的家吧?’晕死哦,这要怎么解释呀?
“那个大哥呀,您贵姓大名呀?”
“弓长。”
“哦弓长张,张大哥呀,你好你好辛苦辛苦了,能不能放我下来?”
弓长又一次听到薛云裳这么叫自己,心知不妙,赶忙放下她,为薛云裳把脉,查看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无奈他查不出来!
“那个你是大夫吗?我没有病。”
原先弓长就很担忧薛云裳是不是被人抓走之后会不会被下毒什么的,现在看来都照着他担心地方发展了,而且她现在似乎比下毒还严重,她已经忘记他的一切,更往她自己原先就是个大夫。
“恩,回家。”
弓长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先回家,其他的事情再想办法。说不定那个姓薛的会有办法,大家都出来找她,他有飞鸟帮忙先一步找,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