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傅逸风可就着急了,盛怒中的他更是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一副想要打她却又没有胆揍的样子。
看着傅逸风的这种看不惯她又奈何不了她的模样,幼师忍不住掩嘴嗤嗤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间尽是万种风情。
缓步上前,冲着傅逸风眨巴了几下眼睛柔声细语地劝慰:“你看你现在都这么红了,如果我再为你推进一把,我看你都可以改行做网络红人了,还做什么霸道总裁嘛。”
话音一落,傅逸风就再也无法克制愤怒的情绪了,一个激动,傅逸风就疾步上前,伸手就使劲掐着这个女人的脖颈。
“咳咳……咳……”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女人下意识地就抬手想要掰开傅逸风的双手,整个身体都开始挣扎。
好几秒过去,傅逸风稍微理性下来,这才松开了钳制着她脖颈的双手。
见傅逸风有所松懈了,幼师一把就推开了傅逸风,然后抬眸冷笑着凝视傅逸风,眼神里充斥着一种对傅逸风的鄙夷。
“傅逸风,如果你不想节外生枝,你就识趣一点。”
听言,傅逸风咬着牙齿,恶狠狠地盯着她。
良久,傅逸风最终选择了妥协。
是的,最近接二连三的几个负面新闻已经让傅逸风跌入了深渊,他也深知自己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
眼看自己转移公司资产的事儿也正被曝光,他还必须趁着傅鼎山还没派人仔细调查,他一定要将此扼杀在摇篮里了,而对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及时制止一切可能继续影响他名声的所有事情发生。
顿了一下,傅逸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情绪相对冷静了一下后就温吞着对她说道:“我警告你,你要的我可以满足你,但是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说完,傅逸风端坐在办公桌前,随手就写下了一个一百万的支票递给她。
幼师斜着眼看了看,似有不满,挑着眉毛阴阳怪气地嘲讽:“堂堂的一个总裁,怎么就这么小家子气呢?”
听言,傅逸风将那一个支票随手就扔在旁边的碎纸机里,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支票就已经变为碎屑。
重新写了一个三百万的支票递给她,这一次,幼师总算是带着盈盈笑意收下了。
“嗯哼,还不错,谢谢傅总。”幼师笑意邪肆,得意洋洋地将支票给收好放在包包里,抬起明眸妩媚地瞥视了一眼傅逸风幽幽地说道:“既然傅总这么爽快,我也不好打扰你了。”
说罢,幼师就扭捏着那水蛇腰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何雪柔正朝着傅逸风的办公室走过来,刚好看到幼师从傅逸风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而且一看那种风情万种的好身段,何雪柔顿时就火冒三丈了。
步履匆匆地走过去,在马上要经过幼师的身旁时,何雪柔却突然伸出了长臂拦着了她的去路。
突如其来的阻拦,让幼师有了一种强烈的来者不善的意识。
明眸一抬,直勾勾地盯着何雪柔,随即就是对何雪柔的反复打量。
而何雪柔也自然是上下打量眼前的这个女人,良久,何雪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你就是那个幼师吧?”
一听这话,幼师不但没有恐惧,更没有任何的羞耻感,反而直视着何雪柔一字一顿地承认:“对,我就是直播中的幼师。怎么?”
话音一落,“啪”,一声巨响,幼师的娇嫩脸颊上顿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贱人!”何雪柔冷脸撂下这么一句话,随即擦肩扬长而去。
捂着脸的幼师蓦然回首看着那个高挑的身影,盛怒中却依然保持着一丝阴笑。
满腔怒火的何雪柔门都没有叩击一下,就直接粗鲁地推开,一个跨步进去,就扯开嗓子嚷嚷了起来。
“傅逸风!”何雪柔一声怒吼,腥红的眼睛仿佛要将傅逸风给吞噬。
一听这河东狮吼,傅逸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起身走到何雪柔的面前摊摊手就沉着声音说道:“我拜托你了,你这个时候就别来烦我了行吗?”
此言一出,何雪柔就一巴掌扇了过去,赫然可见的鲜红掌印,隐隐作痛的火辣辣感觉,傅逸风伸舌微微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薄唇,沉了沉气就不疾不徐地说道:“行行行,你闹,你闹个够!”
说罢,傅逸风就疾步走到椅子旁拿起那一件外套,看都不再看何雪柔一眼就走出了办公室。
何雪柔整个人愣着在原地,紧绷的脸之下,内心是如何的风起浪涌,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何雪柔突然作干呕状忽地就起身奔向盥洗室,陶玉兰略有疑惑,随即就喜上眉梢地看向傅逸风。
“诶哟,逸风啊,看来你这是要当爸爸了啊。”陶玉兰半眯着眼睛,眼含笑意的样子看在傅逸风的眼里却怎么看都仿佛是一种不愿接受的画面。
听言,傅鼎山扯了扯嘴角,有些没好气地说道:“都还没检查呢,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一听这话,陶玉兰可就不悦了,瞪了一眼傅鼎山就幽幽地说道:“瞧你怎么说话的呢,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情,如果雪柔怀孕了,也算是冲喜一下。”
当何雪柔脸色有些发白地从盥洗室走出来,陶玉兰立马就起身迎上前,格外体贴地伸手搀扶她还小声询问:“是不是怀孕了啊?月事多久没来了?”
被陶玉兰这么一问,何雪柔有些讶异,低下头沉思了一下,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我忘了”
“哎哟,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忘记了呢。来,明天让逸风陪你去医院看看。”陶玉兰当即拍板,还转过脸看着傅逸风特意叮咛:“逸风,明日陪雪柔去一趟医院。”
“妈……”傅逸风有些不乐意,斜着眼看了看何雪柔,最终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好。
翌日。
傅逸风果真陪何雪柔去了医院,然而,检查结果却是出乎意料。
尤其是当傅逸风听着医生说的那一句“只是肠胃不适”时,傅逸风闪过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神色。
“我们一直都没做措施……为什么还没怀啊。”何雪柔有些纳闷了,近两个月两人一直是痛快淋漓地交欢,可是何雪柔就是一点迹象都没有,现在一个检查又说是肠胃问题。
“你在这等会,你那个妇产检查的报告,我帮你去拿。”傅逸风温声说道,还没等何雪柔回应,傅逸风就踏着大步走了过去。
当傅逸风将报告拿到手,刚想要认真地看看的时候,医生却神色凝重地说道:“傅先生,你太太因为本身素质不够好,又因为之前小产过,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受孕会比较困难。”
此言一出,傅逸风怔了怔, 一言不发地就拿着报告走出了诊室。
见傅逸风拿着报告来了,何雪柔十分紧张,赶紧起身走上前。
“怎样?”何雪柔有些忐忑地问道。
傅逸风没有做声,只是将报告递给了她。
一打开报告,何雪柔的神色骤变,身体微微一抖,顿时就站不稳了,踉跄地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逸风,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生小孩了?是不是?”何雪柔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一份报告,忽地就站起来一把拽着傅逸风的胳膊摇晃个不停。
傅逸风略有嫌弃地推开了何雪柔,有些不悦地说道:“不能生就不能生,有什么的。”
是啊,傅逸风压根就不担心,毕竟他可是记得陈露为了他生了个儿子的,他已经算是有后。
在这一刻,傅逸风想的不是何雪柔不能生育会如何影响他们,而是在想如何将陈露与儿子这个事情告知傅鼎山与陶玉兰。
阳光正好,海边沙滩上,穿着比基尼大秀身材的何清欢正躺着在沙滩椅上,即便戴着大大的墨镜也难以遮掩她那姣好的面庞。
不少走过的男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何清欢,而何清欢却无比的淡定,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傅安年幽幽地问道:“嘿哟,这么多男在凝视我,你就不吃醋的吗?”
听言,傅安年只是嘴角一抿,十分自信地说道:“我傅安年的女人,难道还有人能从我身边抢走?还有……你这话……怎么听起来就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此言一出,何清欢嗤嗤地笑了起来,随手摘下墨镜,然后将修长的玉腿微微一抬,一个翻身就直勾勾地盯着傅安年说道:“你猜……傅逸风他们现在是不是一锅粥那么乱?”
“放心吧,傅逸风剩下的路不长了。”傅安年风淡云轻地回答,嘴角扬起了一丝邪魅的歪嘴笑。
“呵!傅逸风……何清欢……”何清欢咬着牙挤出这句话,眸光变得凌厉,心里早已经在想象他们此刻一定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已。
一阵带着热气的海风刮过来,何清欢的长发飘逸起舞,抬手轻轻地撩了一下发丝,何清欢扬起了如花笑靥。
看到傅逸风与何雪柔两人都神色凝重地回来,陶玉兰感到有些奇怪,上前就是拉着何雪柔的手急切地询问结果怎么样。
还没等何雪柔回答,一旁的傅逸风就果断地说道:“没怀孕。”
一听这话,陶玉兰还以为傅逸风是在说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笑嘻嘻地问何雪柔:“雪柔啊,你跟我说说,这结果是怎样?是不是怀了啊,这个……医生有没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这一刻,听着这话,俨然就是一种讽刺,何雪柔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双唇微微颤了颤,一言不发地就走开。
见何雪柔一声不吭,陶玉兰就转而问傅逸风了。
“说了没有怀孕,而且以后也怀不了。”傅逸风风淡云轻地吐出这句话,丝毫也不考虑何雪柔的感受。
此言一出,陶玉兰先是讶异,随即就是浅笑,不敢置信地追问:“逸风,你在说什么呢?”
傅鼎山从洗手间里出来,听着他们的讲话,似乎明白了什么,经过何雪柔的身边时,傅鼎山略有嫌弃地瞅了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