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灯笼没碰着他们,单单落在姚玉婉脚下燃烧了起来。
姚玉婉看着这一幕心里发怵,衙差们看着心里也有想法……
“这也真够邪乎的!这灯笼跟有灵气似的,知道该去粘谁!”一个衙差说着话,眼神瞟向面色发乌的姚玉婉。
元帝他们……该不会真找她来了吧!
姚玉婉一双膛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火焰,她本就抖的不成样子的身子更凌乱了。
“我们没做什么亏心事,也没什么怕的!”又有个衙差在一旁开腔。
“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咱赶紧把姚玉婉送到地交了差,早点能离开她这晦气的人。”有特别信这方面的人抱怨说,“她可是尚书大人嘴里一直念叨的晦气的人。尚书大人冒着被人弹劾的风险,连圣上颁布的圣旨都没过来给她宣布,就让咱们给她送到地交给那边的人!可见,她是多晦气!”
这些衙差暗自点着头,他们不约而同地站队整齐准备继续赶路。
此时,姚玉婉还吓得两腿发软。
“走了!”领头的衙差拔出手里的剑拍了拍姚玉婉脖子上的枷锁。
姚玉婉堪堪地抬起头来,看着领头的衙差,她微顿后,语气打结地喊道,“你们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要杀就杀,别搞那么多的花样了!我告诉你们,也是不怕的!”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衙差没有和她那么多废话,他横了她一眼,随手指着两个衙差说,“将她带走!”
两个衙差听了命令,一人提溜了姚玉婉的胳膊一把,一人拉着她脖子上的枷锁上的绳子往前用力一拉,就将她人带起来拉着往前走。
姚玉婉脚下一个踉仓扑倒在地上,手肘和脖子上的枷锁重重地磕在地上,她祈求道,“别走了别走了!我腿好疼,你们让我缓缓!”
“缓什么缓!你也不看看天色,这都什么时辰了!”领队的衙差丝毫不怜香惜玉,他回头嫌弃地瞪了姚玉婉一眼,暗中朝主要负责押解姚玉婉的衙差使了眼色。
两个衙差暗中点头,从胸口的位置缓缓地掏出了皮鞭。
姚玉婉还在自顾怜惜自己的膝盖,根本不注意身边的两人已经对她虎视眈眈。俩个衙差扬着手里的皮往姚玉婉身上招呼去……
皮鞭像雨点般的打在她的背脊上,姚玉婉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都顾不上疼痛抱头就跑,“别打了别打了,我走还不成吗,我走我走……”
姚玉婉进宫二十多年,侍奉君王,生育皇子,一直呼风唤雨。如今,她成为阶下囚,脖子上套着厚重枷锁,原先的千金贵体上挨着衙差手中的鞭子,弄的又狼狈又卑微。
衙差们瞧着心里竟生出快感来,不知谁指着像蹿街老鼠似的姚玉婉发出了一声嘲笑,其他的衙差也都笑了起来。
姚玉婉抱着头的手紧紧地抓着脖子上的枷锁,一双美目狠狠地瞪着这一帮子踩低拔高的小人,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
就她这杏眼圆瞪的一幕,正巧落在一个满是色心的衙差眼中。衙差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身着白色囚服的姚玉婉玲珑的身子上,暗自摸着下巴打起了主意。
他悄悄地走到人前,走到领队的衙差跟前,说,“头儿,这姚玉婉已经是个将死的人,五年后要被处斩,你看她这怪可惜的……”
衙差回身看着姚玉婉,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他们这一些人常混在一起,各个人的性子也都很清楚,他言语中向领头衙差透漏的意思他心知肚明。
领头的衙差回头也瞄向姚玉婉,昏黄的灯光下,长相极美身姿极好的姚玉婉确实是很让人移不开眼睛。尽管她灰头土脸,身着囚服狼狈的不成样子,但那姿色岂是这些东西能够掩盖住的,和自家家中那膀大腰粗的婆娘相较简直是天上的仙女儿。
领头的衙差心里也热了起来,他艰难地从姚玉婉身上收回目光,斜眼看着身边的衙差,“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她姚玉婉是什么样子的人,你怎么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起色心的衙差心里鄙视头子口是心非,不过,他面儿上笑的很是讨好,“头儿,这姚玉婉刚从宗人府出来,这身子还是保持了之前的肤如凝脂。若是在……陵园日复一日地待下去,那一身子的好皮肤可就浪费了……”
“而且,她之前可是……贵妃,是伺候皇上的……这皇上的女人,难道你就不想尝尝味道……”
领头的衙差心口一紧,双眸凌厉地看向和他说话的衙差。
衙差一边唇角轻勾,“头儿,你可要早点做决定啊,这出了城门机会就来了。若是不要,到了陵园,咱可就没机会了。”
“你回去,容我想想!”领头的衙差低声道。
衙差微微一笑,微微点了下头就转身回到人群里,不过,他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小步跑的姚玉婉,从她纤弱的背脊上一直看向她的腰窝,她圆滑的臀部……
“你们两个,将鞭子收起来,别打了!”领头的衙差对押着姚玉婉的两个衙差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