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二章 收买洛水酒楼

半年下来,相亲大会的活动,也就赚了不小的一笔,同时有给绣庄带来了更好更大的名声。

薛琳琢磨着,是考虑开一家绣庄的分店,还是开酒楼或者开布庄。

钱滚钱,总比死存着好,赚起来到底多,也快。若是真是紧急情况要用钱,还好拿出手。只是,这绣庄和相亲大会是在一处办,若是真要再办个门店,只怕还要再找一处地方,重新打造不说,还得找心腹来看管。

衣儿和秋月肯定是离不了绣庄的,身边又没有其他合适的人。便只能先将想法搁一搁。

提过一次钱以后,绣庄就出了点小问题,这让薛琳一直没有再提。这次两算下来两边的钱,这半年下来,竟然就攒下了一千二百两银子。薛琳从这儿了解了,生意还是得往大了做,往有名气做,不然总归赚不了大钱。

薛琳留下五百两做两边的经费,又找刘志询问了军队的事情。

刘志说,他找到的大多是从前他带领过的一批将士,算起来,竟然也有七八万人了。三百两的银子已经快要花光了,不过暂且先让他们练着,倒也不急。

薛琳从提出来的的七百两里,挪了四百两给刘志,告诉他,负责组齐十五万人的军队,体能好些就行了。她另外还会让穆星禹培养一支五万人的精锐军,其各项能力,比得出众者才行了。

失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洛水阁,对于阿航和连襄的救命之恩,薛琳一直没有去道一声谢谢。

薛琳慢慢地上楼,兴奋地想着与阿航重见会有什么样的场景。哪知,走上楼梯,客栈竟然空空荡荡的。这样晴好的天气,洛水阁居然没有客人?

阿航伏在掌柜台,手噼里啪啦地算着数,看也看来的人。

“阿航……”薛琳走过去,喊道。

阿航打着算盘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阿善!”

果然是和薛琳所设想的一般,阿航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对不起,我这么久才回来看你。”薛琳激动地说,“这破脑子,也不知闹哪门子脾气,这才刚刚修好。”

“没事没事,能想起来就好。”阿航也很开心,但脸上已经隐隐约约有些愁容。薛琳这才想起,这客栈里是空落落的。

“阿航,你这客栈,一向生意好的,怎么就这么惨淡了?”薛琳问道。

阿航面露难色,薛琳便知客栈遇了状况。

事实上,遇了状况的不是客栈,而是连襄。

兴许是初来中土的原因,连襄竟然染了一身的病。这病治来治去,还没治好就花光了客栈攒下的积蓄。阿航不得不盘算着,将客栈卖出去。这都已经关门四五日了,不过带连襄回来,才碰巧开了门。

“那连襄现在的病可治好了吗?”薛琳问道。“这客栈真要卖掉?买家已经谈过了吗?”

“就是连襄这病还没治好,才让人着急。左右都治疗了快一个月了。客栈是不卖不行了,我和连襄已经没有积蓄了。好在只要一贴榜,必然是有的是买家。现在是得先算好钱才行。”阿航无奈地说道。

“走,阿航,带上连襄,我带她去看病。”薛琳说着,便催促阿航动身,“这客栈的事,我也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若是乐意,就卖给我,掌柜还是你来,你负责赚钱,我负责发工钱,看你乐不乐意。”本就还舍不得这客栈的阿航,一听薛琳的话,心里自然是止不住的乐意,又赶忙上前带上连襄就出发了。

进宫不方便,薛琳便将两人带去了骁王府。

跟穆星禹说明了来意,穆星禹自然很爽快地让大夫给连襄诊治。

“怪不得会许多大夫觉得没见过这病症。”大夫摆摆头,道,“西域土质稀疏,沙尘量大,常年缺水。这位姑娘体内已经适应了那边的干旱,而来了这边之后,却常年呆在水边。起初会觉得人湿润,舒坦,但日子依旧,必然会阴阳失调。只用调理一下阴阳,便可以缓解这种体内储水过多的情况了。”

薛琳料定,因为大夫欺负阿航和连襄是个外乡人,才会一个月就讹去了两人大半年的收入,想想可气,阿航却觉得也无事,本也是自己无知,没告诉那大夫自己的居住环境。弄得大夫一个劲的开脱水的药,反而导致连襄内积水没解决,又外脱水严重,才生生加重了病情。

“这望闻问切是缺一不可的,你啊,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这里找我哥哥,或者去绣外惠中绣庄里头找我。”

既然买下了洛水阁,薛琳决定,给其做一个新的装修。并且,改了名为“绣水阁”。虽然名字会过分秀气些,但全穆阳城用“绣”字的,除了这“绣水阁”便是薛琳的“绣外惠中”绣庄了。也算是一个名字上的响应。

洛水阁是穆阳城的名楼,来客一向多。别说雅座不够,就是大堂的位置,也常常不够用。住店的人倒是少些,用不着三层住客。索性决定改成二三楼楼是吃饭,四五楼为住店的。而一楼,也不乐意空下来,将一楼打造了一个小院子,推出“绣水阁”的特色食品。

从星元宫里头,调了几个两个年限将满的宫女,来洛水阁当女伙计。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开了业。

新店开业,薛琳决定,免费供各色食品一天,酒水则是没人可以领取一小壶。这样,让从前洛水阁的顾客,至少能先试试,不用担心口味不同于前。

同时,还会附带绣庄的精品手帕,作为特殊节日、消费高额等的赠品。算是作为一个连带的消费。

若是这些客人,喜欢这客栈所赠的手帕,也就自然会打探这绣庄的地址。不仅再一次扩宽了绣庄的知名度,也让这些吃客、住客们,有了更多的惊喜。

一层,相当于是做外带等级的,推出一些糕点、茶品,还有从前薛琳酿出来的那种果子酒。

如今果子酒还进行了改

造,各个季节都有对应的一些应季果子酒,也有一些混搭的。再加上酒又是个适合储藏的,果子酒就算收的不久,也能味香。所以酒种不但丰富,而货源也很充沛。

对于一些急着赶路的人,既可以即时买到东西充饥,又可以对酒楼留下好的印象。

二楼是大厅加上隔间的雅室。

大厅是和从前一样,只是将桌子换成了特制的原木桌,还会带有原始的木头香,显得也别致些。

东面和北面则是七个雅间,绣花布帘隔开。

正中则是有一张专用大桌,专门给说书人来摆放案台的,颜色和周边的小桌也是配上的。

三楼则是特别招待一些贵客的。他们或许很有钱,或许需要这么一个地儿。它是将原来的客房拆除一半,两间并一间,又大,又舒适。留下的都是窗景好的,特别适合那些谈生意的文雅人,还有官员,或者文人。总之,这一楼,一般来客非富即贵。

开业的第一天,三楼的高档雅间间里头,就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首先是两大京官儿在里头品酒谈朝政,另外有一个三十多岁老爷,貌似是个风雅之人,竟然一个人包下了一间,只为了在里头清清静静地写几首诗。

其他还有一些,薛琳虽然不认识,也不曾听说,但光看那些打扮架势,就一定是足够有钱的主了。看来,这去掉一层房间的决定还是做对了。名声传开以后,连来这儿打马吊的大娘们也有了。

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治疗,穆诺承也转醒了。得知自己做得这些事,自觉都不可理喻。

“皇上,你从前就有发觉流妃的不妥吗?所以让我不要看表面?”薛琳一直想问,她越是有事情让穆诺承预测道,越是觉得他深藏不露。

穆诺承却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害我。”

薛琳缓缓地听穆诺承将起当年之事,这才知道,原来并不是穆诺承一心多用,而是习惯了那样温婉的陪伴。

“皇上,你这辈子,到底爱过几个女人?皇后爱过吗?流妃爱过吗?”薛琳很好奇。她身边的女子,上至她的亲娘,下至身边的朋友、伙伴。都是自打一人入眼,就再难有第二颗心了。可是穆诺岩、穆诺承却都不是这样。

“我只爱过你母亲,但也是真心实意喜欢流妃,那样温婉的女子,是会让人怜惜的。”穆诺承没有隐瞒,说得很真诚。

这一场催眠之后醒来,薛琳惊讶地发现,穆诺承仿佛苍老了许多,三十多岁的他,竟然跟四十多岁了似的,不仅脸上爬满了皱纹,声音也苍老了。

薛琳只当是穆诺承是在么长时间的催眠梦里,走过了太多的年岁,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好转了。

“皇上,公主,流妃娘娘突然染疾病,她说……她说她想见清雅公主。”琉璃宫的管事姑姑跑来传信道,看她那紧张而伤感的神色,薛琳顿时明白,这病,绝对不会是小病。

“好,本宫现在就去。”薛琳都没等穆诺承回答,就自己答应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穆诺承,见他伤感地点点头。

自从那次见过流妃,薛琳就再没去过琉璃宫了。光是路过琉璃宫,那种压抑的感觉已经让她窒息。如今,深秋走到出动,人的思绪,也跟着从忧郁走向了恐慌。

一路,薛琳安慰自己,是自己太过于大惊小怪。可刚进宫里头看见的宫女,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泪痕。

薛琳急忙冲过去,心不住地颤抖起来。“灵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公主!”灵光见到薛琳,竟然嘤嘤地啜泣起来。“公主,娘娘她……原本只是偶染风寒,娘娘就不让请太医,说没有太大的问题,只要好好休息下便好了。昨日,娘娘原本已经基本恢复的身体却在昨天夜里,突然恶化,而且一直昏迷不醒。今早更是突然咯血,原本宫里派人去请太医,太医却说,皇后娘娘不让!娘娘直说,她还有些遗憾,想要见公主……”

薛琳一时感慨万千:“速去请太医来,就是是本宫让请来的!”

薛琳说完,就冲进了房里。

望着流妃突然衰老了的脸,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脑中也开始回想起从前的那些东西。

她和流妃,原本也许是想要相互间的利用,薛琳需要一个宫里能够帮着自己,牵制皇后的人,也可以帮衬穆诺承。而她,则是需要替儿子将冤屈洗尽。

“琳儿,是你来了吗?”流妃微微睁开了眼,满眼竟然充满了对薛琳的宠腻。

那一眼,望得薛琳心里头有些酸。

流妃向薛琳身边望了望,问:“皇上没有来……是吧,他一定恨透了我。”

看着流妃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薛琳感到心头止不住地抽痛,竟也再也忍不住,啜泣起来。流妃困难地举起手,轻抚着薛琳的头,气息微薄无力。“傻孩子,人都会死的,不要…”

“不会的,娘娘不要太消极了,太医马上就到了,才不会有事呢!琳儿已经叫人传了太医,太医看过以后,不用多久就会好了。”薛琳猛地打断流妃的话,叫喊道。

“琳儿,本宫自己的身体,本宫自己知道。”流妃微微低低头,“在这宫里,有人若是要你死,你就一定活不了。”

薛琳还没听明白流妃的话,刚想问,却看到她像是陷入了回忆里的样子。随后,她幽幽地开口道。“琳儿,本宫这儿有个故事,你要听吗?”

“恩。”薛琳点头,她已在心里猜测,流妃所要说的这个故事,也许就是流妃自己的故事。

“有一个男孩,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那是个很美丽,很善良,也很爱这个男孩的女孩,这个女孩叫良双。那年夏天,男孩的家人在蒙古的草原上,发现了这个无助的女孩,便将她带了回来。女孩开始很怕生,总不说话。”

流妃满脸都是回忆的甜美,像个小孩。而那个男孩,难道是老皇帝强娶流妃钱,流妃心中所爱的人吗?

“男孩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就被她迷住了,那时的男孩才十四岁,而女孩也只有八岁。男孩总是会想办法逗女孩笑,他觉得女孩笑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女孩渐渐地习惯了,甚至喜欢上了这个家,尤其是眼前这个总是会想办法来逗自己的男孩,慢慢的,两个人已经是每天的出双入对,父母也乐见其成。女孩总是会紧跟在男孩的身后,开心地喊着,哥哥,男孩也会紧紧地牵着女孩的手,温柔地喊双儿。”

薛琳怔怔地听着,竟然忘了流妃的病残之躯,被她脸上那有着深刻的幸福的印记所吸引。她一定……很爱很爱那个叫着自己双儿的小哥哥吧。

“那一年,女孩十五岁,女孩的哥哥找到了男孩的家,说谢谢他们照顾了他妹妹那么久,非常感谢,现在,要接妹妹回家。男孩的家没有理由不同意,此时二十一岁了已经是男人的这个男孩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像个小孩,他哭,他闹,他求父母不要让双儿离开这里,离开自己。可是没有办法,女孩必须离开,女孩的家人来了,所以,女孩必须离开。”

薛琳看到了流妃眼中隐忍的泪光:“那天夜里,女孩来到了男孩的房间里。她扑入了男孩的怀里哭泣,她说,她会在京城里等待男孩去迎娶她,无论多久她都会等。男孩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而女孩却是宫里重臣失散多年的千金。男孩哭着点头,说好,说一定去。”流妃变得越来越激动,精神也越来越好,薛琳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这一定是一段,流妃从前所不敢说起的过往,而人只有即将要死亡,才会有勇气来诉说这些平日都不会说的事,而那股昂扬起来的精力,只是因为回光返照。

“男孩和女孩的情绪都不受控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那天晚上,男孩要了女孩,那天晚上,女孩永生难忘。”流妃的声音变得轻柔,变得虚幻。

“第二天,女孩离开了。她后来才知道,男孩为了她,开始拼命地读书,又拼命练武,他要让自己优秀,优秀得配得上她。三年之后,男孩终于踏入了都城。他入选了年纪比他小很多,却年少有成的骁王麾下。在他以为,他终于可以配得上她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她。他问遍了全京城,才知道,原来,她被皇上看中,竟然一朝备选入宫,却成了太子的侧妃。”

流妃的眼神绝望得没有任何光彩,她深深地陷入了回忆里。“琳儿,你自然知道,皇上待我是恩宠有家的,他从不计较我与他在一起以后不是完璧,也从不去细究我心里究竟还有一个谁,可是,我却在最后,做了这许多对不起他的事情。”

流妃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淌满了泪水,这是一个人内心里最深刻的痛,也最深刻的爱。

“琳儿,帮我跟你皇上说声抱歉,我知道他虽然只爱木莹一人,却也是一心待我的。我对他一样感恩的,也是用心的,只是最后,到底是我,欠他太多了。”流妃无力地说完了这句话,便昏睡了过去。

“娘娘,娘娘!你醒醒啊!”薛琳急得大喊,“来人,快来人!传太医,快喊太医!”薛琳冲着外面大喊起来,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该来的来,该去喊人的喊人,薛琳看到,穆诺承竟然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堆太医。

他还是走进了房里:“双儿,朕不计较,是因为朕原本就是和你一样的人。爱一个人,却在另一个人之上,寻找一种温暖的气息。”

太医让大家站在一边,开始给流妃诊断。但大家也很清楚,救活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这一刻,薛琳真正体会到了死亡是怎样靠近自己身边,自己身边的人。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

对于流妃,薛琳还有话都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太医终是摇摇头,叫我们上前说最后的话。

流妃微微睁开眼,她早已无力说话,只是看着皇上,张张嘴,像是再说,对不起。又看向薛琳,示意薛琳靠过去,在薛琳的耳边,轻轻发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声音。然后,终于是沉沉地闭上了双目。

葬礼办的很盛大,穆诺承刚刚恢复,流妃便归了天,自然也不存在论罪的说法的。穆诺承念旧,给流妃升了品级,按着贵妃的礼仪下了葬。

薛琳看到一个有些陌生的吊唁宾客,约莫三十多岁。穆诺岩告诉自己,这个人是骁王麾下的将领,叫做周子翼。

一听是此人,薛琳便又再细细打量了起来。他生得没有穆诺承好看,却是一副憨厚耿直的模样,一看,就是那种可靠而踏实的人。他的悲伤,并没有写在脸上,却深藏在了眉宇之间。

就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却情深内敛的人,却是得到了流妃一生最爱的人。

流妃死后,薛琳却一天比一天紧张起来,耳畔总是会响起流妃生前,最后所说的话。

她说:“小心皇后。”

薛琳与皇后之怨,流妃并不是不知道的,她怎么偏偏在最后突然说起这样一番话。

“诺岩,皇后背地里到底有多少动作,你可清楚吗?”薛琳跟穆诺岩问起,穆诺岩却也无能为力回答。

“琳儿,对于后宫之事,我一向就愚钝。若不是娶了你,我断然是不知道白家这些勾当的。”穆诺岩有些无奈地说,他搂过薛琳。“你放心,只要我在,就不会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

“琳儿……”穆诺岩伴着轻盈呼吸的低喊,带着不言而喻的情意和情欲。

虽然是寒冷的冬季,难得相见的两人,在这温软的芙蓉帐内,却是一夜春宵。

果真如穆诺岩当时所言,两人只能时常……偷……情……了。

薛琦的儿子,因为先是战场之事,之后又是薛琳失忆,如今将要满周岁了,却还一直没有取名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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