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死人渣你是从钱眼里生出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月是考试月,更新应该不会受到影响吧。。

、扭扭捏捏的大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沈之宴这个混蛋一定是事情要拜托我。

沈之宴一脸理所当然地服侍完张竹马以后,就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两只手捧着脸,直勾勾地用满含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时不时低低地叹上一口气,欲言又止,仿佛便秘了好几天的表情看得我直冒青筋。

他的脑子又坏掉了。我冷哼一声,表示懒得理他。

在我教育臧小鸡不可以不吃葱的时候,坐椅子上的沈之宴重重地叹气。

在我帮撒娇的张竹马套上衣的时候,坐沙发上的沈之宴重重地叹气。

在我犹豫今天要穿哪件衣服的时候,靠在门边的沈之宴重重地叹气。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他送完臧小鸡,又开车去商业街以后。

那时候我在车上,因为今天一天都没有课,所以身负了与沈之宴一起帮臧小鸡购买生活用品,顺带给张竹马挑几件衣服的重任。

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沈之宴又看我一眼,又欲言又止。周围没熟人了沈之宴这个人渣还一副我欠钱不还的死样子,我顿时怒了,一脚踹上他小腿,骂:“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铁门夹了有话快说”

沈之宴忧郁地摇了摇头,细声细气道:“没什么事。”说罢,他又叹息了一声。

“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说出来。”

然后,他就真忍着什么都没说。见贱人如此,我也不便对他的矫情程度做打分要求,直接一揽沈之宴的手臂就杀进了商业街。

由于出钱的人一直心不在焉,一张卡交给我以后就做出一副放我一个人生活的模样。于是,在为臧小鸡挑了小鸡内裤和张竹马的猫咪内裤后,我趁他不注意,淡定地从内衣那一栏上扯下几件合自己码子塞购物篮里,结账时,我见沈之宴的注意力依然没有放在我身上,最后卡咔嚓一刷,我心里就爽得跟大热天在沈之宴的空调房里一边喝冰芬达一边在他床上滚圈一样。

在帮张竹马和臧小鸡选了几件夏天换洗的t恤或衬衫时,我选了几件自己穿的衣服裙子神马的。在替臧小鸡买床单床垫什么的,我也毫不大意地选了两套,想着以后脏一套丢一套再换一套。

一切的事情都进行得很圆满,只是,在为臧小鸡选空调的时候,沈之宴突然拦下我罪恶的双手,随手点了一台空调付账后,他同样用忧郁的目光瞅了我一眼,道:“放纵了你这么久,也给你自己留点脸面吧。”

我面容扭曲地看着商场人员运着那台空调远去,捶胸顿足: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带沈之宴过来买空调啊卧槽难道三个房间里注定只有我那间不平凡吗为我买台空调怎么了会死吗你要我怎么睡了秋天这头秋老虎啊魂淡

该买的东西都买了之后,我忧愁地坐在副驾驶座感怀春秋,旁边开车的沈之宴反而变得有些沉默。临近小区,沈之宴开始羞涩起来,他缓下车速,以便更好地与我对话。他小声问:“听说竹马喜欢你的男朋友”

“不你还漏了一个上字。”我瞥他一眼。

“小青青你说吧,今天我帮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你多多少少,也给我一点回报吧”沈之宴娇滴滴道,脸颊浮上一抹羞人的红晕。

我顿时茫然,又顿时大悟,心道原来沈之宴这个人渣一直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纵容我花他的钱买东西是有所求啊事情一回过味来,我就惊悚了,双手抱胸连连贴近车门,失声尖叫:“你想泡我屎壳螂你这个人渣居然连跟你玩了二十年的朋友都不放过难道看gv与自撸都已经满足不了你的饥渴了吗”

沈之宴四十五度仰望阳光,满目忧桑:“你漏了两个字,你弟。”

一声响雷轰地把我劈得外焦里嫩,我不顾车子正在行驶,掐住沈之宴的脖子就撕心裂肺地叫:“沈之宴你这个人渣你居然看不上我啊呸你居然敢对我弟弟伸出你沾满罪恶物体的魔爪我告诉你,就算张竹马泡走了我的男朋友,我对此感到极其的愤怒,甚至想用胡椒粉散他一脸,还想把他的沐浴露换成妇炎洁但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把我弟弟交给你的”

“噗不、不是这样的”

沈之宴一脚踩中刹车,一边扯我的手一边痛苦挣扎着解释:“我只是只是想通过你勾搭到竹马噗你快、快松手”

“不依不依我不依沈之宴我去你的你居然想泡我弟弟你泡了他我怎么办啊”

“你坑了我那么多东西,借你一个名义也不算什么快放手”沈之宴挣扎道。

我一把推开他尖叫:“混蛋你怎么可以利用我的缺点你是在嘲笑我这个穷人卑微的自尊心吗”

沈之宴痛苦地咳了几声,脸都被呛红,好半天他才缓过来,泪流满面道:“青梅你嫌弃我是个男人吗为了竹马为了竹马我可以去泰国变性我可以,为了竹马,我真的可以”

沈之宴的眼泪鼻涕都齐刷刷地流了下来,还不停地擤着鼻子抽泣,一副我一答应他他就马上开飞机去泰国变性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沈之宴等了张竹马七年。

而他喜欢张竹马,足足有整整二十年。

七年前,我从那里逃跑,除了身上的衣服,我身无分文亦一无所有。我没有去处,没有证件也无法找到正经地工作。我到处流浪,偶尔做些零碎的事赚钱,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遇到沈之宴。

那时的张竹马离开了张家,也失去了踪迹。沈之宴无法得到张竹马的消息,只能将一切的希望放在我的身上。好吃好喝好住地供我,为我找工作,一心一意地照顾我他是真为了我吗不,这一些都只是为了张竹马。

但是现在面对照顾了我七年的恩人,我要抛弃自己的不愿,接受他的恳求吗

我张了张嘴,想开口却发不出声,沉默地看着沈之宴希冀的目光渐渐转黯,我别过头,干巴巴安慰道:“你不用这样做,你这样喜欢他,又等了他这么久难道你还怕这几天他跑了吗”

他沉默半晌,憔悴远目:“这个社会太混乱了我担心竹马受不住那些猥琐男的诱惑啊qaq”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你自己吗。

我见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同样又笑嘻嘻道:“放心啦屎壳螂~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铁杵磨成针的撒~”

至此,沈之宴只是轻哼一声:“废话。”

事情就这样含糊了过去,可沈之宴显然是不甘心的,但他欲言又止地故复萌态,我只能别开脸装没听见。

一路把车开进停车场,床和空调之类的大件沈之宴有请人专门运送,我和沈之宴便收拾了商场买回来的其他东西,各自提了一堆往家里拎。

电梯正在往下落。

等电梯的时候,沈之宴一直在郁闷事情没办成,反而让我宰了一笔狠的。他在边上不停嘀咕着要我打扫几个礼拜的卫生,一边又瞥上我几眼,示意我快点接话。

对此我报以漠视。

心里缓缓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我不禁庆幸沈之宴最后放弃了拿我当借口和变女人的念头。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沈之宴的妈妈解释她好端端一个儿子因为我弟弟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女儿这件事,罪过太大了。

想到这里,我又为张竹马这件事头疼起来。

他就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不仅打乱了我的生活,还打乱了沈之宴的生活可准确来说,真正被干扰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吧。我自嘲地笑了笑,沈之宴早盼着能够跟张竹马在一起,张竹马这一来,正满足了他的心愿。那我呢有什么颜面又以什么身份立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

更何况,没有了沈之宴,我又得去哪里呆着

说白了,我张青梅也只是一个自私的小人罢了。

电梯还没有下来,我偏头看向沈之宴,一句话就问了出来:“你有没有把我跟张竹马弄混过”

沈之宴微微有些惊讶,他瞅我一眼,又重复了一遍:“把你跟竹马弄混”

我沉默地点点头。

电梯门这时候叮咚响了一声,缓缓地开了。

沈之宴领着我走了进去,腾出手摁下了楼层键。他有思考过,似乎将小时候到现在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然后认真地回答:“没有呀,一次也没有。张竹马就是张竹马,张青梅就是张青梅,就算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但在我看来,你们也没什么地方是相同的。”

他的诚恳让我一愣,可还没等我生出一线感激之情,那厮已经不屑地轻哼道:“虽然对于你的平胸有时会让我难以分辨你到底是青梅还是竹马,但是”他后面的话已经被一脸铁青的我一脚踢到他的膀胱里面去了。

家里也就张竹马一个人。门推开的时候我恰巧看到他很快地切了一个频道,关掉电视。沉默一下,便装没看到,道:“待会儿会有人过来安空调,你要不要先去躲一躲”

“竹马又不是蟑螂,干嘛见人就躲”接话的是跟进门来的沈之宴。

我眉毛一挑,冷笑:“你是承认你是看见竹马就滚过去的屎壳螂了吗”

“姐姐的意思是,我是粪球吗”

我忧伤地看着他,道:“如果你不是,那谁是”张竹马顿时从沙发上站起,叉着腰居高临下喊:“如果我是粪球,那姐姐你也是粪球”

说一句你是粪球就傲娇了吗,我举手摆了摆,道:“不跟你争,我和沈之宴先去整理客房。待会如果有人敲门进来,你记得先去房间躲好我可不想明天我家地址上娱乐周刊的头条。”

张竹马在沙发上欢快地蹦达两下,弹一下蹦坐在沙发上,才哼唧一声表示知道了。

见张竹马乖乖地继续看电视,我踹了正望着张竹马荡漾的沈之宴一脚,示意他给我滚到客房去收拾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

、过去总有一些人和物不可撼动

说是客房其实这里原本一度被我和沈之宴装扮成了书房。

离阳台比较近,却离我的房间比较远。我嫌去书房拿书麻烦,索性将书房的书柜搬到了自己房间,闲暇有空,便抽一本书趴床上翻阅,觉得这样比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看书舒服多了。所以这个书房在后来空闲了下来,偶尔有时候自己房间有东西放不下,便拎到书房去堆积,久而久之,那个书房就成了堆放东西的杂物间。

几年没用,客房里灰尘很多,推门进去的时候扬起一阵白灰。沈之宴事先扎起了半长的头发,将整个头发都捋进头套里,配着有些柔气的脸,一眼看上去倒像个身材高挑的美尼姑。我笑话他娘里娘气,沈之宴直接瞥一眼我的胸部,讽刺:“平胸妹。”没等我崛起,他戴上口罩,率先走进客房。

他有些轻微的洁癖,身上穿戴了一身的装备,密不透风的,我看着他都嫌热。他伸手就拉开了久违的窗帘,顿时阳光倾泻,有如碎金泼洒。

房间里除了满地的杂物以外,惟一能证明这里曾经是书房的,也就只有摆在角落的书桌和椅子。

有用的东西自然收着,而没用的东西,我与沈之宴商量过,能卖的就都卖了废品,省得碍眼,有用的就另外找个地方放着,让它继续发霉。

愉快地划分东西地区后,我扯开自己地区里的一个箱子,将里面的东西统统倒了出来,我扫了地上那一堆张竹马的写真集与海报后,迅速地将这类东西归类为废品。趁沈之宴还没有注意,我一咕隆将这些废品扒拉进箱子里,踢到垃圾地区。

旁边的一个纸箱子相对大了一些,我面无表情地踹了那箱子一脚,在触感为纸质物品后直接将纸箱子丢进垃圾地区。

与我这边无穷无尽的张竹马写真集、电视剧光碟和海报之类的东西相比,沈之宴那边有如发现宝藏。他时不时地感叹一声,又或者露出怀念的表情,然后拧起眉头,要不就是极其惊悚地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哟~小青青,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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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理一堆张竹马废品后我表示脾气很暴躁,扭头一看,沈之宴这个死人渣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我以前穿过的一件内衣,得瑟地挥舞:“居然是a诶~真没有想到小青青这么平呢~你将它遗弃到角落,难道是为了让你忘记这段痛苦的过去吗哈哈哈~”

“这个是我用来支援灾区,不行吗”

“还有这个~你能告诉我这是哪个傻叉写给你的情书吗居然还留着~小青青你是有多少年没有人给你写情书了~噗嗤嗤嗤,真是可怜~”

我突然觉得沈之宴翻出来的东西有些不对劲,没等我回想起什么,那边收拾东西的沈之宴又诶了一声,随手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凝眉怪道:“这东西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

我一听到沈之宴的询问,便凑过去仔细看,结果我神经一蹦,猛然想起一些事情,眼疾手快地将内衣情书和那瓶子从他手里抢了过来一把护住,青筋直跳地低骂:“滚过来收拾你的垃圾这边换我来清”

沈之宴撇撇嘴,换了一边,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问我:“那是什么东西”

我面无表情道:“给你用的春药。”

沈之宴知晓我在糊弄他,哼唧一声以示不满,才继续收拾。我没理他,随手又翻了翻面前这被沈之宴翻出本子的铁盒子里的东西,发现是我很久以前收拾起来的,原本还戏谑说要把这盒子埋在地下,过上那么几十年再挖出来,一定很惊喜。

只是,后来我搬到沈之宴家里,收东西时不小心将盒子跟其他杂物堆在一起,后来上班事情多,被我忘了,最后又让我给丢进了客房。

如今再看到这只铁盒子,我不免感叹,人生果然只有惊,没有喜。

我停止继续翻盒子里的东西,随手将里面的东西塞一堆,关了盒盖子放边上。

待我和沈之宴将客房收拾得差不多,又清扫了这脏乱的客厅后,运送新床、柜子与空调的人也及时地到来了。

客房没风扇没空调,我与沈之宴齐刷刷地汗流浃背,我脸上都是黑灰划出来的印子,沈之宴一脸恶心、惨不忍睹地将身上脏兮兮的外套脱了下去。他里面的衣服全湿了,他恶心到鸡皮疙瘩全出来了,却想着处理臧小鸡的房间,才强装淡定地指挥那几个人摆放新家具,以及划分空调的安装地点。

我看来人忙忙碌碌,心里觉得沈之宴对那臧小鸡是真疼爱,想我跟他二十年的朋友关系,都没能让他给我买台空调什么的。

所以说,世态炎凉啊~

我在内心深切地感叹一声,再也看不下,与沈之宴招呼一声,拿上铁盒子就出了客房。

客厅里早没了张竹马的人影,我猜想他是不是躲我房间里了。我回房间拿换洗的衣服,顺路一探,在我房里并没看到张竹马。

沈之宴的房间有空调,张竹马一定是躲他房间躲人去了。

呵呵呵,张竹马你丫的还故作清高,表现得跟你不怕热一样。现在不还是躲沈之宴房里吹空调去了。

我把盒子藏在书柜与墙之间的缝隙里。背后的汗气蒸腾,我热得实在不行,随意在衣柜里翻出一套换洗的衣裤就往浴室走去。

我上一秒还在猜测张竹马在沈之宴屋里呆着,下一秒推开浴室门,我就看见张竹马泡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我扶扶亮闪闪的眼镜,关上身后的门,以免外人看到,沉声道:“你是在耍流氓吗。”

张竹马淡定地看着我,未做遮掩:“不敲门就闯进来,而且还盯着弟弟的重要部位不动的人没有资格说我。”

这句话我无法反驳,便肃然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凉快。”

“你可以选择去沈之宴房间。”

张竹马眉头微皱,淡淡道:“我怕吹他的空调风会怀孕。”

“你还有节操吗”

“如果节操能阻止我怀孕的话,我想我是没有了。”张竹马看了看我手上的衣服,笑道,“要不要一起洗”

我转身开门:“我会怀孕的,而且还不知道是哪一位的。”

门外的装修工人依然来来往往,十分忙碌。那边的沈之宴倚在门口,拿把骚气十足的扇子扇风,时不时妖里妖气地指挥一两句。我趁他没注意,悄悄地溜进他房间,果断开空调,低档强风,不管沈之宴的床是有多么的干净,我带着一身汗就趴了下去,特凉快地滚来滚去。

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

梦里回到了从前。

那天正是我与张竹马十一岁的生日。为了庆祝,张家的宴会自然是少不了的,只不过主角是张竹马,不是我而已。

我乐得没人管我,扯乱身上那件跟张竹马一样的小西装,拖着穿一身洋裙的沈之宴去后院玩泥巴。那时十二岁的沈之宴羞答答地坐在旁边看我玩,我嫌弃她太干净而我太脏,索性伸手将泥巴全抹她脸上。沈之宴一愣,然后呆呆地冲我傻笑。

十分不幸的是,这一幕恰巧被沈之宴的母亲看到。她父母据说是某家大医院的医生,洁癖十分严重。她母亲不好伸手往我这泥巴脸上扇一耳光,就扯过她女儿开始冲我冷嘲热讽。我淡定地继续坐泥巴堆里,突发奇想地伸出一脚就蹬了上去,然后泥巴水就天女散花了,再然后沈之宴的母亲就惊声尖叫了。

被溅了一身泥巴水的沈之宴的母亲带着她脏兮兮的女儿哭哭啼啼地告病回去换衣服了,走之前,沈之宴还悄悄地将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说是生日礼物。后来我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装的是一瓶药一瓶泻药,沈之宴注言祝我通便愉快。

这个王八盖子一定是个腹黑,她一定是在报复我上次欺骗了她纯洁的少女心的事。

后来,宴会结束了。一身泥巴的我让奶奶勃然大怒,当即命令家里的女佣拖我去洗澡。

临女佣小姐去找我换洗的衣服之后,张竹马淡定地闯进了浴室。我赤果果站在浴缸里跟他木然地直视。这破小孩凝视我半晌,恶意一笑,从他口袋里就抽出一样东西,挂在旁边吊洗浴用品的吊钩上,露牙继续笑:“听说班上的女同学都穿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虽然没有胸,但是我依然建议你穿上这个撑撑场面。”

“”我沉默地将目光放在吊钩上,那是一件小小的文胸,很小。至此,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顿时觉得自己的身材以及我的自尊都被张竹马践踏了,老子我一火,迈步就想去抓张竹马,然后把泻药全部塞进他嘴里面去。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