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文昌感觉下面很痒,用手搔了搔,依然如故。
万一命根废了,传宗接代的事情完成不了,岂不是要把父母给活活气死?他的耳朵顿时嗡嗡作响起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
此事绝不能让父母知晓,也不能让兄弟们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免得惹来一顿哂笑。该到什么地方医治呢?万一在就医的过程中遇到了熟人,那面子又将往哪里搁啊?毕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他心里慌得六神无主。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富婆燕姐。
“喂,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怎么,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请了个假……”
“哦,那要不你过来陪陪我吧?”
“我……”他顿了一下,“好像得了gui头炎了!”
“不会吧?”她惊讶地尖叫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我觉得应该是你的那位闺蜜……”
“我说这几天怎么我的下体也瘙痒不止!我不会也染上了炎症吧?”
“很有可能,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好的,你过来接我!”
文昌开着沃尔沃xc60来到她的住处。她在电话里头声称马上就下来,结果半个小时都还没来,不是在化妆,就是在挑选衣服。
他一个人在车里安静地思考着。他觉得,只有性没有爱的日子,其实过得一点都没有味道。当初因为无法忍受老处男的寂寞,而一时冲动犯了错,酿成的苦果由自己来品尝。开始同居的时候,他觉得既能捞到钱,又能免费得到肉体。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无休无止的**让他感到极度恶心,恶心到想吐!沃尔沃xc60是豪车不假,可是光有富足的物质生活就一定会幸福吗?他决定,等病医治好后,等待合适的时机,把所得的钱统统还给她,把车也退回给她,再把那份合约给取缔了。
燕姐锁好了门,高跟鞋撞击地面发出“咯咯咯”的响声。她依然打扮得很性感,耳朵上戴着流苏金质耳环,上身披着月白色的纱衣,下身穿着水蓝色的丝绸裙,脚上套着花盆底高跟鞋。
深深的沟,细而白的美腿,哪个男人看了一眼都会情不自禁地多停留几秒。可是在一刻,文昌却怎么也提不上神来。也许一切来得太快太急,以至于他对某些事物失去了兴趣点。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什么。”
他装作笑了一下。
“亲,你今天好像不是很高兴哦!”
他心想:出了这样一档子的事情,难道还能高兴起来?
“嗯。”
他抿了抿嘴唇,脸上愁云密布。
“亲,实在对不起,我们不该玩那样的四人游戏!”
“没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其实我也劝说过闺蜜,叫她不要在搞得那么复杂!可是她——哎!”
他没有回答,而是在想,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呢!两人走下车,戴上鸭舌帽和墨镜,低着头走进防治所。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提着一大堆的药出来了。
“文昌——”
文昌听到呼叫声,身子不经意地抖了一下,冷汗涔涔而出。他转过头,一看,彬哥从他的红色马自达6轿车窗户中探出头来。这叼毛就是个大喇叭,要是他把此事往兄弟们一说,以后自己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啊!真是活见鬼了,早不见玩不见,偏偏在这个时候遇见了熟人!
“你干嘛去?”
“我准备接佳佳出来吃饭。”
彬哥瞅了下他身边的那位富婆,暗思忖道:“卧槽,长得挺标致的啊!真是有艳福啊!哥怎么就捞不到这样的美眉呢!哥也跪求包养啊!”他怕文昌尴尬,就没有让他介绍富婆什么的。
“哦,我们也准备去吃饭。要不你们过来一起吃?”
“算了,下次来吧。我先走了!”
他把头缩了回去,猛踩了下油门,车子“嗖”的一声飞窜到百米之外去了。
文昌舒坦了一口气,心想:幸亏没被他发现自己从性病防治所出来,要不然事情就乱成一团糟了。他居然也没问问富婆什么的,兄弟就兄弟,自己想什么他就知道。看来下次一定要好好地犒劳他!
两人回到住处,该内服的内服,该外敷的外敷。那药果然有效,不一会儿就停止了瘙痒。燕姐从冰箱里端出两杯饮料,说道:“你尝尝,看下我做的蜂蜜柚子茶味道如何?”
文昌无力地吸了一口,说道:“不错,好喝。”
燕姐浅笑了一下,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边喝着边深情地望着他。不知为何,他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浑身难受。此时此刻,他很想把心中的想法全盘告诉她,可是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好作罢。
“你能帮我揉揉肩吗?”
燕姐浅笑了一下,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边喝着边深情地望着他。不知为何,他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浑身难受。此时此刻,他很想把心中的想法全盘告诉她,可是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好作罢。
“你能帮我揉揉肩吗?”燕姐浅笑了一下,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边喝着边深情地望着他。不知为何,他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浑身难受。此时此刻,他很想把心中的想法全盘告诉她,可是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好作罢。
“你能帮我揉揉肩吗?”
“你干什么?”燕姐坐了起来,“我只是让你帮我按摩!”
文昌觉得异常扫兴,又怏怏不乐地把衣服重新穿起来。
刚穿到一半,燕姐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你还是别穿了!都脱了吧!”
“燕姐,还是等过几天再来吧,我们都那个了。”
“难道除了用下体,你就不会用别的手段吗?”
文昌犯难了,刚才有兴致的时候,你就说不要;现在没兴致的时候,你就说要满足。真不好伺候你这个主子啊!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