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牧天抱着风怜儿出现在面前,三女的神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她们之间虽早已结束了彼此,但亲眼所见自己所深爱的男人正抱着其他女人,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牧天看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之下只好放开风怜儿,在三女的脸上各自亲了一口,他的速度极快,等她们感觉到时,俏脸儿已被袭击,当看到牧天tian着嘴唇,意犹未尽,极尽享受的模样,心中不免羞赧异常。
不过心情却是好了很多,尤其是飘零,她这个新加入的也能在众人面前得到牧天的重视,对她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风怜儿适时的三女面前展露笑颜,证明牧天没有厚此薄彼,三女这才释然,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自私。
在她们几人中,风怜儿为牧天付出的最多,但却从未争取过什么,对她们这三个后来的不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还处处维护,凡是都为她们着想,有这样一位大姐,她们怎么好意思有那样的心思呢?
牧天哈哈一笑,道:“好了,看你们这么乖,该见见未来婆婆了!”
不待众女提出异议,心念一动,罗刹女现身在她们面前。
牧天轻捏着娘亲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笑道:“娘,咱们牧家一下子添了四个成员,您是高兴呢,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罗刹女扑哧一笑,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脑袋,用只有母子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天儿真是有本事,若是能继续壮大,娘就更欢喜了。”
她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但以四女的实力,怎会不听个一清二楚,这意有所指的话顿时惹来众女的万分羞涩,一个个低下头去不敢去看,连牧天那句见见未来婆婆的话也丢到了九霄云外。
牧天微微一怔,接着便是大喜道:“既然娘亲有令,做儿子当然要遵命行事。”
说着,环目扫向低头不语的四女,嘿嘿笑道:“你们谁愿意帮婆婆完成这个心愿呢?”
四女娇躯一阵哆嗦,这么露骨的话牧天不但当着人的面说出,而且其中更有一位是她们不得不尊敬孝顺的长辈,更是大窘。
罗刹女也没想到儿子何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但牧天如此说,不正是要她这个娘亲高兴吗,不过总要给众女解围。
恶狠狠的瞪了笑嘻嘻的牧天一眼,上前挽着众女的手,露出一个怜爱的笑意道:“既然天儿这么孝顺,那这件事容后再议,娘先看看这几个媳妇儿,没你这个臭小子的事了。”
牧天嘴角一阵抽搐,这当娘的变脸也太快了吧,只好讪讪一笑,离开了地底密室,给众女找个了台阶下。
将空间留给了娘亲和四个未来老婆,一则让她们交流一下感情,再则也希望她们陪陪娘亲,不让她感到孤单。
出了密室,他心中因天谴天罚生出的莫名担忧一扫而空,心境也恢复如初。
他的高兴是有理由了,娘亲不但默认同意了他和风怜儿四女的关系,不但没有怪罪自己花心滥情,还极为难得的开起了玩笑,这也证明她彻底了走出了昔年的阴影,心中一切的枷锁打开,他这个做儿子的当然要为之高兴。
现在他也无需为感情的事烦恼,等破天之后,就该是解决自己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他这个小卒子已经过河,没有退路,更没有瞻前顾后的权利,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往无前,任何障碍都不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牧天之路如此,他自己的幸福生活也是如此。
有时候千万不能小觑一个小卒子的威力,说不定他就是改变整个棋局的关键,击杀对方老将也大有可能。
不过他这个小卒子若想操纵整盘棋局,不但要击杀对方主将,还要防备己方老大舍卒保帅,所以他必须要全部通杀。
他不知道师傅待望老人在这盘棋中属于什么角色,但无论是什么,他都要报答这份儿改变他前世今生命运的恩情。
现在想起这些,心里不但没了之前的担忧,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斗志,或许这便是“情”的力量吧,亲情,友情和爱情。
心中有了要保护的人,要在乎的东西,他就要有与之相符的能力,而这个能力就是实力,强者为尊的世界只有实力才是唯一的一把万能钥匙。
正在这时,他忽然感应到两股不弱的气息正向着他这边缓缓靠近,沉吟片刻之后,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正对着气息的主人走去。
雪舞和烈凰原本水火不容的两位天才美女,因牧天的关系将她们硬拉到了一块,加之现在水火两族亲密无间的合作,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极为的融洽。
现在两女正散步与花园之后,谈论着从大战中各自的收获,丝毫未曾察觉到牧天的靠近。
牧天本想口花花几句,但想到朋友妻不可欺,况且刑难和月独不单单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兄弟,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而且从年龄上来说,刑难比牧天大上两岁,月独虽和牧天同年生,但也大了几个月,说不定烈凰和雪舞以后就成了他的大嫂,更不能胡说八道。
“两位美女这么有闲情雅致,在谈论什么呢?”牧天的身形出现在她们面前,淡淡笑道。
自从加入这个阵营中后,她们两位还真没跟牧天好好谈过,雪舞和烈凰对视一眼,后者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道:“我们在谈论,牧天能不能帮姐姐个忙呢,想不到你就出现了。”
牧天愕然道:“不是小弟给你吹,若是我办不到,别人就更别提了,大姐请说。”
在烈凰开口之时,他就一直关注着雪舞,见她此时脸色羞赧,很轻易的便把握到烈凰要给他说什么事。
果然,雪舞见势头不妙,丢下一句“你们谈,我还有事,先走。”便要落荒而逃。
牧天盯着她背影,淡淡道:“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什么啊?况且月独是我兄弟,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他做主。”
雪舞娇躯一震,顿住脚步,好半晌之后才敢转身,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烈凰给了雪舞一个鼓励的眼神,转而朝牧天笑道:“既然他知道了,那你们谈吧,姐姐是真的有事要先走了。”
说完,闪身离去,留下一脸有些无助的雪舞。
牧天在心中暗自轻叹,若不是坠入情网,以雪舞的性格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见也是一个中毒很深的失足少女啊!
“你在想什么?”雪舞的声音飘进牧天的耳中。
牧天摇摇头,问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雪舞沉吟半晌,几次张口,却是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起,脸色也是愈发的红晕,越看越是娇艳欲滴。
不过牧天已经有了四位这种级数的老婆,心中丝毫没有异样的心思,见雪舞这般模样,心中不由一动,沉吟道:“看你的意思,问题好像出在月独那小子身上,是吗?”
雪舞点了点头,终于鼓足勇气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总是说要等到破天之后,我从未要他许诺什么,可他哎!”
牧天不由一怔,原来还真是那小子有问题,不过细想之下,他便明白了月独为何会不敢接受这份感情。
三兄弟之中,自己一直在想着大的方向,有时间的话便隐入石像中闭关修炼,到有事时也不怎么参与讨论,只是做最后的拍板。
刑难的性格注定他不喜欢关心太多的事,战场上他可以是一位无敌的猛将,可显然是不怎么会处理问题。
只有月独不同,在牧天不在,刑难不是那块料的情况下,他不但要应付各方势力,还要顾虑其他事情,使得他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
在破天之前,他真的不敢去考虑过多自己的问题,不是因为他不爱,而是因为他不敢爱。
一直以来,月独都是一个人承担着这些,如果不是雪舞的事,牧天还真的忽略了这个默默支持着的兄弟。
雪舞见牧天沉吟不语,以为他也无法帮助自己,只好叹息道:“算了,别想这事了,他既然说要等,那我就等下去,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本姑娘的手心!”
牧天何时见过她如此刁蛮的一面,不由啧啧称奇道:“想不到冰山还有融化的一天,只是不知月独那小子有幸看到过没呢?我敢打赌,若是月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会改变初衷。”
雪舞心情显然好了很多,娇哼道:“你认为我愿意整天冷冰冰的样子吗?自小生活在水晶宫中,除了修炼还是修炼,从来没有一个朋友,接触的人除了师傅就是天算大人,若是让你过这种生活,估计比我还要不堪呢。”
牧天微微点头,他也曾经有这种感受,而且这种感受比雪舞还要强烈,当年他在万兽山脉中独自修炼三年,终日与魔兽为伍,一天不遇到危险他都会感觉少了些什么。
不过这种感觉他不愿给别人分享。
望着雪舞那因打开心扉而轻松的俏脸儿,淡淡笑道:“放心吧,你和月独的事交给我了,由我出马他不会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