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
一个小弟忍受不住这种压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没想过要叛国啊!”
韩司令很不客气地冷笑:“没想过?你们敢围攻这位先生,就是叛国。”
他指了指易扬,然后很恭敬地说道:“你知道这位先生是谁么?”
不止这位小弟,全场人都摇了摇头,韩司令顿时语塞了,他也不知道易扬是谁啊,但是他知道这可是个大人物。
“这位先生身份尊贵,说出了能吓死你,反正你们围攻这位先生,就是叛国,就得枪毙!”
韩司令不满意地嘟囔道,一拍手,只听一阵整齐的“咔嚓”声响了起来,子弹已经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房奴等人。
那位小弟再也忍受不住了,精神终于崩溃了,“啪”一声,他手上的匕首直接跌落在地,他抱头痛苦,“我受不了了,我不干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也没做,我是被逼的……”
有一个带头的,很快就起了连锁作用,一群人开始放下武器,抱头蹲了下去。
暴龙低吼一声,一脚将一个小弟踹的闭过气去,
“******找死,谁敢蹲下,我先毙了谁。”
若在平时,所有的小弟都会畏惧于暴龙的威压,但是现在,生死攸关,叛国大罪高悬于顶,谁他妈还管你暴龙蠢龙死龙屁龙的,你他妈狗屁都不是,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们这些小虾米,有本事你去光着膀子干这些特种兵去。
人家手里可是冲锋枪啊!
得!小弟们又不是傻子。
越来越多的人抱着头蹲在了地下,最终就只剩下几十个小弟还站在那里负隅顽抗。
房奴眼前一黑,眼睛一闭,大势已去!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这些站在地上的才是他们房家真正精锐啊,可惜,就算有这些人忠心跟随,今天也无力回天了。
这时候,张市长走到房奴的面前,低声说道:“房老弟,别挣扎了,投降吧,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能对抗的,这是命,不认也得认啊!”
房奴不甘心地说道:“张市长,为什么。我们房家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张市长苦笑的摇了摇头,“房老弟啊,跟你透个底,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总之背景非常大,能通天的那种,这次只能说你倒霉,踢到铁板上了,总之让你们房家玩完的命令是从燕京皇城里下达的,你明白了吧!”
房奴终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同时,一种解脱的感觉,从他的内心升了起来,一切都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房家算是在他的手上彻底完了,他似乎早都预想过今天这种结果,就想他说过:上天给你多大的享受,有一天就会让你受多大的苦。
只不过今天这个跟头他栽的很不甘心,很冤枉。
谁他娘的知道一个外面来的小年轻,会有这么大的背景,不就是得罪……连得罪都算不上,顶多是一个误会,至于闹得你死我活,最后家破人亡么!
他不甘心,他很后悔。
张市长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也许你觉得是一件小事情,或许只是一个误会,赔礼道歉,摆几桌宴席,喝几杯赔礼酒就能解决的事情,可是在人家看来,你连摆酒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你以为自己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殊不知,在人家眼睛里,你只不过是一个蚂蚁,连蹦哒的资格都没有!
甚至人家还没有发话,人家背后的大人物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摆平的一干二净,而你引以为豪的资本,只不过是人家跑腿的下人而已!
对,没错,张市长很明白,今天在场的,无论是他还是韩司令,高书记都只是一个跑腿的下人,人家背后的人动动手指头,就能让整个房家灰飞烟灭。
“我最后只有一个请求,能不能放了我这些兄弟们!”
张市长为难地说道:“其他人好说,没有案底的一律释放,有犯罪记录的无非坐几年牢,至于暴龙那就不可能了,他满手血腥,必须得死,至于你,最好也是无期了。”
房奴知道这是张市长为他争取的最好的结果了,他无奈地点了点头,最后把自己最不放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山是无辜的,我求你们放了小山吧!”
现在,孩子是他唯一的牵挂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在国外还有一个隐秘的账号,足够房山衣食无忧的生活一辈子了。
张市长显然做不了主,局促地说道:“房老弟,大势已去,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
要牵挂了。你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做主的,我都说了我只是一个跑腿的,决定权还在那位先生的手上。”
房奴闻言,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爬到易扬的面前哀求道:“我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小山他是无辜的,他并没有惹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子,地上的钱都是你的。”
易扬悲哀地摇了摇头,冷笑道:“根据我们的赌注,地上的钱本来就是我的。”
“不!”
房奴情绪有些激动,“你不能这样,我还有别的,房家银行保险库的密码我可以告诉你,里面有很多古董和金条,价值至少一百个亿。”
易扬有些心动了,但是还是迟疑地望着房奴,举棋不定。
房奴看着有些动摇的易扬,继续说道:“我可以把房家的所有产业转让给你,我们立即签合同,房家很多商业机密包括很多产品的秘方我都可以告诉你在哪里,有了这些东西,你就可以完全接手房家,我只求你,放过小山!求求你。”
“爹,别求他,大不了我跟你一起死。”房山倔强地想要拉起跪在地上的房奴。
“你给我闭嘴。”房奴一巴掌挥了过去,“你爹我老了,房家不能绝后,不然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还不给我跪下,求这位先生放过你。”
房山不知道是被房奴的威严震慑住了,还是真的想通了,老老实实地跪在易扬的面前,一言不发。
虎毒不食子啊!
易扬感叹一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房奴,再怎么坏,也同样是一个父亲啊!
终于,易扬点了点头:“我可以放过房山,但是从今以后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华夏的地界了。”
房奴大喜过望,头都快点掉了,“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我这就让他出国,一辈子也不回来了。”
最终,房奴被带走了,临走之前,他看了一眼房山,最后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又对着易扬嗫嚅了半晌,才呆呆地说道: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易扬平静地回答道:“一个你永远也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