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节 父子之间

穿衣整戴之后,拓跋乌沁帮他把胡子也刮掉,看着容神英武,丰采耀人的易寒,拓跋乌沁微微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这个年纪刚好到了人生中最有魅力的年华,加上他身上风流与睿智的气质,已不是寻常男子就能比较的了。

拓跋乌沁笑道:“这才像点样子。”

易寒照了下镜子,也发现自己经过一番更衣打扮,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刚进宫像个流浪汉,这会却成了一个优雅华贵的佳公子,“多谢宫令了。”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见了你这副模样一定心花怒放,说不定会回心转意,将其他的王夫打入冷宫,专宠你一人。”拓跋乌沁阅男无数,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一定的根据。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将他们全部比下去了。”

拓跋乌沁点了点头,“也不是说你长的比他们英俊威武,而是你身上透出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魅力,这是女子最难抵挡的。”

易寒笑道:“不知道宫令能不能抵挡的住。”说着肆无忌惮的搂着她的细腰。

拓跋乌沁轻轻将他的手掰开,“你不是已经得手了吗?”

易寒笑道:“我得到的只是宫令的身子,却不知道得不得到宫令你的心。”

拓跋乌沁淡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吗?男子得到女子的心不就是为了得到她们的身子,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易寒笑道:“此话差矣,假如仅仅得到宫令你的身子,没有得到宫令你的心,在宫令看来,我只是宫令泄.欲的工具罢了。“

拓跋乌沁笑道:”那得到了身子又得到了心又当如何呢?”

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完全得到宫令你,宫令你也完全属于我。”说着嘴角的笑意意味深沉。

拓跋乌沁道:“好啦,我带你去将狼主,希望狼主看到你能够因此而回心转意。”

易寒笑道:“她怕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拓跋乌沁好奇道:“为何?女子总是心肠柔软的。”

望舒休了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自己,根本不存在变心一说,又怎么会重新纳自己为王夫呢,拓跋乌沁却不明白个中缘由,看来望舒却没有向她吐露此事。

易寒笑笑不语,淡道:“我们走吧。”

拓跋乌沁转身,摇摆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步步生莲,风情万种,让易寒着迷,心中暗忖:“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妖精,我刚刚才与她激烈纠缠结束,这会就又忍不住了。”

拓跋乌沁领着易寒来到望舒批阅奏折的书房。

拓跋乌沁道:“狼主这些日子变得更勤快了,除了休息就是在处理国事。”

易寒知道望舒是为了快点能够让瑞雪继承狼主之位而做好准备,她已经等不及了。

坐在大案上的望舒轻轻抬起头来,神情有些疲倦,尽管她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国家政事上面,却感觉永远处理不完,没有尽头,她尽量不去想易寒,把自己当做一个不需要情感慰籍的女子,因为一想到易寒心中就会充满思念,思念无法转为了相见,心情就会变得幽怨,这心神不宁还如何处理好国家政事。

一个宫女立即端上茶水,并拿出一条帕子擦拭望舒额头渗出的几点汗水,批阅奏折处理国事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似在处理一道又一道的难题,极为耗费心神。

望舒看着窗外黄昏的红光,什么时候我才能似从前一样自由自在,人人都争着要当帝王,却又岂能体会帝王的苦处,似个平民一般三餐基本能够饱腹也是一天,成为帝王锦衣玉食也是一天。

天还没黑,望舒又埋下头来。

拓跋乌沁的声音在书房外传来,“狼主。”

望舒抬头微笑道:“宫令进来。”

拓跋乌沁走了进来,露出愉悦的笑容道:“狼主,我带了一位男子来见你,也许狼主会相中。”

望舒明白拓跋乌沁的话中之意,若是自己相中就纳入宫中,过段时间就正式封为王夫,淡道:“已经够多了,我没有太多时间精力用在他们身上,让他回去吧。”换做别的时候或许她会见一见,因为她喜欢从别的优秀的男子身上看到易寒的影子,一点点相似也好,可是这会她却没有这个兴致。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这个女子不一般,或许你不想错过。”

望舒看着拓跋乌沁的神态表情透着深意,好奇道:“什么男子我没有见过,好吧,你就带进来让本狼主瞧一瞧。”

一个身段雄伟,头戴星冠,身穿金缕华衣的男子埋着头走了进来,似其他男子一样,在自己面前显得很卑微。

拓跋乌沁沉声道:“还不叩见狼主。”

望舒却朗声道:“慢着,先抬起头来。”

当望舒看见易寒那张充满微笑的脸,用他充满温柔的眼睛凝视自己的时候,欢喜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差点就要跃条起来,身份养成的雍容华贵让她没有失态,站了起来朗声道:“除了他,你们都退下!”

拓跋乌沁看见狼主的神态,心中已经清楚了,看来狼主对易寒还有情意念念不忘,这一个休了的王夫依然抵过好几个新欢。

两人站着彼此凝视对方,直到书房只剩下两个人,望舒见易寒愣愣站在原地,嗔怪道:“你怎么还不过来。”

易寒道:“没有狼主的吩咐,不敢对狼主无礼。”

望舒咯咯笑道:“你就爱作怪,你若是真的把我当做狼主就不会这么大胆的看着我。”

易寒闻言立即垂下头,似其他的男子一般。

望舒恼道:“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若再敢离开我半步,我就砍了你。”声音有几分威严也有几分娇俏。

见易寒抬起头来,望舒道:“过来。”

易寒老老实实的走到望舒的身边,却没有挨的太近,保持一段距离,没有任何的举动,显得尊畏。

望舒觉得起来,好奇问道:“你怎么啦,见到我不高兴吗?”

易寒用官方的口吻道:“能见到狼主当然高兴了。”

“那......”

望舒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在生我的气,我虽然招了好几个王夫,可是我一个也没有碰。”

易寒好奇道:“那你怎么向他们交代。”

望舒笑道:“你果然在意,凭什么就准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可以厮混,我就不可以有几个王夫。”说着嫣然笑道:“我是狼主,就算不给他们交代,他们也不敢向我索要,不过你既然问起,我就告诉你,免得你堵在心里难受,夜深人静,熄灯漆黑,安排个女子慰籍他们就是了。”

易寒问道:“那天亮了,他们不就发现不是你了吗?”

望舒笑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然是他们来我的枕宫为我侍枕,完事之后就立即送出去,你以为还可以在我的枕宫待到天亮啊。”

易寒好奇道:“你有没有偷听过啊。”

望舒淡道:“时有耳闻,不过大多时候我都不在。”

易寒道:“那你就忍的住。”

望舒笑道:“这就是女子与男子的区别,紧紧是情.欲并不能诱惑一个女子。”

易寒道:“狼主,真委屈你了。”

望舒道:“还不走近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易寒朝前迈了一小步,望舒恼怒道:“再靠近一点,没挨碰到本狼主不准停下来。”

易寒迅速两大步挨紧望舒,突然就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望舒“呀”的讶叫了一声,却欢笑起来,这才满意易寒的表现。

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有些疲惫却充满愉悦的脸,“看你这么辛苦的模样,我好心疼。”

望舒心中一甜,柔声道:“无碍,你能来见我就很开心了,对了,你是不是太过挂念我,所以才千里迢迢来看我。”说着目光已经有点感动了,兴庆府到京城可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快马奔程也要二十来日。

易寒此刻只想让她开心,善意谎骗道:“是,我是专程来看你了,顺便处理一些私事。”

望舒说完,温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柔声道:“你知道吗?刚才我还在想你,你就突然出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喜悦,原来快乐有时候只是这么简单,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易寒笑道:“那是因为你太久没见我了,若是看久了,你就会烦,腻味了。”

望舒轻声道:“不会的,我永远看不够,看不腻。”

感受到望舒的爱意和温柔,易寒情动,将望舒抱坐在书案之上,望舒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粗鲁、狂野、欲望,轻声道:“这是书房。”

易寒看见望舒从帝袍中探出的一双穿着贴身亵裤的腿,腹下立即有了反应,立即感觉胀痛酸麻,刚才与

拓跋乌沁太过激烈,已经完全被她榨干,这会却是有心无力,将情.欲攻势转化为柔情攻势,柔情道:“我只是想好好看着你,恨不得将你捧的高高在上,你想到那里去了。”

望舒脸颊发红,有些尴尬,自己竟误会他了,嗔道:“谁知道你啊。”

“你不必再捧我了,你已经将我捧成狼主,我却只想当你的小妻子。”

易寒单膝蹲下,在望舒面前似只是一个卑微的人,“将你捧成狼主还不够,我要把你捧上天,当做女神。”

望舒咯咯笑道:“我不要做女神,女神太神圣了,我想做个有七情六欲的女子,尝尽凡人的喜乐,夫君你想我吗?你爱我吗?”她似其她女子一般,柔情爱意面前,心里话脱口而出。

易寒道:“我想你,我害你,我的舒儿是如此的动人美丽。”

女以悦己者为荣,男子的情话能够让她们感觉欢愉,这也是爱情酝酿的方式之一,时日一久情意越浓。

望舒坐在大案上,似一个小女孩一般荡的一双脚儿,易寒顿时迷醉在她动人的情态中,忍不住扒掉她的鞋子,看着她粉嫩白皙的小脚,只看见可爱极了,恨不得将其捧在怀里呵护一番。

就在易寒要扒掉望舒另外一只鞋子的时候,望舒却调皮的轻轻朝他脸上踢了一脚,看到易寒脸上立即多了一个鞋印子,咯咯笑道:“我不让你脱。”她感觉自己在易寒面前就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放下了身份,只是当初那个第一次遇到他的望舒,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易寒会哄着她,疼爱她。

易寒此刻无法形容自己到底有多爱她,他真想把望舒都融入自己的身体,将所有的所有的给她,只要她能够开心,听见她开心的笑声,竟有些下贱的把脸又凑过去。

望舒看见易寒的举动,有些好奇道:“你干什么呀?”

易寒道:“你不是踢的开心吗?那就让你再踢一次。”

望舒能够感觉到易寒话中的包容与溺爱,他为了自己可以受委屈,也可以变得卑微,轻轻晃动小脚道:“不踢了,踢够了。”

见易寒笑的很开心,望舒柔声道:“夫君,你站起来。”

待易寒站起,望舒跃下大案,依偎在易寒的怀中,“我要你比我高,这样我就能够俯视你。”这句话的意思并不仅仅字面上表达的如此而已,她想告诉易寒,无论什么时候,易寒都是主,她是副。

易寒柔声道:“舒儿,今晚由我来为你侍枕好吗?”

望舒心头一荡,她也是女子啊,她也有情.欲啊,何况在自己的情郎面前,这种情.欲在爱的鼓动下越发澎湃,她能感觉到自己幽地已经暖暖湿润起来了,她已经情动了,却骄傲道:“我已经将你休了,自有其他人给我侍枕。”

易寒道:“那你是感觉我让你快乐一点还是别人让你快乐一点。”

望舒生恼,小嘴朝易寒的胸口就咬了一口,不偏不斜刚好咬到易寒的乳.头。

咬了一口之后,有些恼怨道:“这是我的地方,我要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谁也救不了你,你不是好色如狂吗?我就将这皇宫的宫女排好队,一个一个上,看你受的了受不了。”

易寒道:“我只要你一个。”

望舒闻言立即转恼为喜,紧紧抱住他的腰,“我也不舍得的。“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里亲亲热热的说着情话,恍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直到天完全暗了下来,书房内漆黑一片,两人都看不清对方,这才恍惚时间流逝飞快。

望舒安排陪着易寒用了完膳之后,一起躺在属于望舒一人所有的那张垫起金黄的软絮的大床之上。

两人挨的紧,聊起天来,说着说着,望舒竟累得,满足的在易寒的怀中睡了过去。

易寒感受到怀中望舒的呼吸声,心灵已经得到足够的慰籍,我能与她同床共枕,彼此感到到地方的体温气息,已经是前生修来的福分,心中只有爱没有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在拓跋乌沁身上耗尽了精力还是他对望舒的爱已经到了另外一种境界,有爱则是欲。

隔日一早,望舒笑道:“相见瑞雪吗?他现在不是一个婴儿,已经是一个小男孩了,会骑马射箭,会舞刀弄枪了。”

易寒喜道:“想,那他会不会写字作画呢?”

望舒笑道:“好像对这些不感兴趣,并没有继承你的天赋。”

易寒道:“那一定不是我的孩子。”

望舒闻言,泼辣的朝易寒屁股踢了一脚,“再说一遍,我砍你的头。”

易寒挨了一脚,却笑嘻嘻道:“我跟你开玩笑的。”

望舒冰雪顿时融化,走了过来揉着易寒的屁股,“夫君,我也跟你开玩笑的,疼吗?”

易寒道:“你现在越来越调皮机灵了。”

望舒娇笑道:“都是从你身上学来的。”

这是宫女在外朗声禀道:“狼主,小王子来了。”

易寒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瑞雪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怎么样,自己从来没有在他身边,他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脑子里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望舒看着易寒笑道:“你紧张什么,他是你的儿子。”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见他就有些紧张,舒儿你说他会不会怪我这么多年没在他的身边,他会不会怨我不肯认我。”

望舒一句话却将易寒打入无底深渊,“他并不知道你是他的父亲。”

易寒道:“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望舒淡淡道:“我说他的父亲已经死了。”

见易寒顿时呆愣住的模样,望舒笑道:“不过我告诉瑞雪,他的父亲是个不可一世的英雄,他很崇拜你,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根本无法向他解释。”语气中却有深深的无奈。

易寒释怀道:“舒儿,不怪你,怪我。”

望舒嫣然笑道:“也不怪你。”

易寒道:“那怎么向他表面我的身份。”

望舒却没有回应,对着外面朗声道:“让小王子进来。”只穿着单薄的便服坐在大炕上,易寒却四处张望,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因为这会他还只是穿着内衣长裤,就似一个与狼主通奸的男子一样。

望舒朝易寒招手,“你......”

易寒却钻进内卧去,看着易寒紧张的模样,望舒忍不住嫣然一笑。

瑞雪迈步走了进来,他已经快八岁了,西夏男儿十三岁就可以从军,再过几年他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瑞雪施礼道:“儿子见过母亲。”在正式场合他会叫狼主,私底下就叫母亲。

望舒却不似在易寒面前表现的那般娇俏可人,一脸威严端庄,“瑞雪,上品大人说你最近的书可学的不怎么样。”

瑞雪道:“母亲,儿子都把时间用在其他方面了,所以搁下了。”说起扬起手中的鹰,有些骄傲道:“母亲,这鹰是我亲手射下的。”

望舒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母亲,你没仔细看吗?这是一只雄鹰,我一箭就射中了它。”发现母亲并没有称赞自己两句,瑞雪显得不太满意。

望舒淡道:“我看见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瑞雪表情有些失落,望舒见此温和道:“要成为一国明君,文治武功缺一不可,这文你要多加补习,要治理好一个国家并不仅仅靠马上英勇。”

瑞雪点了点头,突然凑到望舒的身边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母亲,你什么时候再邀请易爷爷来做客。”

易天涯在西夏时日不短,护短的易天涯对于自己的亲孙子自然疼爱有加,已经和瑞雪有了深厚的感情,只是碍于特殊原因,瑞雪并不知道易天涯就是亲爷爷,只亲昵的称呼一句易爷爷。

望舒温柔的抚摸着瑞雪的头,柔声道:“想他了吗?”

瑞雪点了点头,“我还想让易爷爷带我去杀狼呢。”

望舒心中暗忖:“你怎么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带你去呢。”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内卧的方向瞥去,不知道易寒听了这话会不会伤感。

望舒多虑了,易寒这会只有即将相见的紧张,哪有什么伤感。

瑞雪突然问道:“母亲,你在看什么?母亲是不是又给瑞雪做衣衫了。”

望舒在闲暇的时候曾亲手为易寒缝制衣衫,也就顺便为瑞雪做了一套。

瑞雪说完就双脚下地,朝内卧走去。

易寒躲在里面,望舒刚想喊住,想想还是算了,怎么见面都是见面,让瑞雪看见自己和易寒关系到亲密无间可以同床共枕,或许他更容易接受。

易寒看见轻细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知道瑞雪走进来了,十分的紧张,心想:“我还是不要这种情况下和他见面的好。”躲在更衣之所,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瑞雪走进来,突然看见床褥零落,又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他自幼习武,嗅觉听觉敏锐,否则怎能一箭射中天上的雄鹰。

瑞雪听到人的呼吸声,那是易寒紧张发出的声音,大声喊道:“是谁!”难道是亚父,可是母亲从来不留他们在自己的寝宫过夜的啊。

瑞雪在皇宫长大,见识通理远超同龄孩子,毕竟有这么的智才睿士在教导他。

瑞雪一喊之后,竟聪慧到没有轻举妄动,朗声问道:“母亲,你屋内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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