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九章

“你终于肯回来啦?不容易啊!”和王渊并肩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她话音未落,乔隐就拎着大包小包的早餐进来了。这小子做事一向是这么麻利。

反正我是慢悠悠的,不急不慢。拿了包草莓牛奶喝了两口。“我哪有啊!”换了换口气,“那段时间基本上都睡不了觉。只是昨天在家好好补了一天的觉而已。而且前天晚上给那女人吵了一晚上,基本上是没睡!”安特鲁面包房的熏肉乳酪还真不是盖的。仔细想想王渊,那张嘴也是够刁的。

乔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哪个女人?”

“除了佳岚还会有谁啊?”就知道王渊会这么说。我在那啃面包,也懒得开口。只是一脸好笑的看着乔隐。

“我妈跟我说你们俩昨天去看我爸的。‘谢’我就不说了,太俗气了!”

“切,看你这恶心样,一听就反胃。你什么时候和我客气,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晕,至于这么说我吗?

王渊也没有再说什么,乔隐倒是开口了。“你老妈可是揭发了,说那段时间学长一直陪着你啊?”乔隐说的我一愣。我妈那大嘴巴,唉,没话说。王渊像是被提醒了一样,坏笑的看着我。

反正这些事我都会说啦,也没什么啊,只不过是回到过去不再任性,不再闹别扭而已呗。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虽然和乔隐也很铁,可是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说自己对感情的看法。可能是因为他和安宁是兄弟的原因吧。不过佳岚曾经说我,很少会把完整的资金展现在男生面前。除了安宁以外,他们看到的只是我的一些侧面而已,并不全面。谁知道呢?我也看不大懂我自己。就是不大想说就是了。

“......行,我马上过去!”乔隐挂了电话,“老总找我,我先过去一下!”我不懂为什么,可是我把事情说完之后,他的脸色一直就不太好看,似乎还轻蹙着眉头。没有过多的心思去猜测,不经意间乔隐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也被我抛到了脑后。

王渊把膀子搭在沙发背上,用手臂拖着头。“我现在挺想感叹感叹地,盼了这么久,你终于想通了不再任性的拒学长于千里之外了,唉,挺不容易的!”

放下自己手里的牛奶“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特别任性的女人?”至少沈佳岚一直这么说我,安宁也这么笑过我,甚至我自己都有丁点这种感觉,即使我都不怎么承认。

她撇了撇嘴角,“这个问题你的确应该来问我。从九岁那年我们俩就认识了,到现在都多少年啦?”嗯,的确是那样,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虽然我现在总觉得“缘”这个字说起来有点俗气。赞同的点了点头。“你任性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你和佳岚一样有小姐脾气。只不过,你不怎么发小姐脾气就是了。可是,你的任性呢?就属于无人能及的那种了!不过呢,你的掩饰能力比较强啦,一般人士不会发现的。”

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啊?我在你们心目中就是这种样子啊!唉,我看我是白活了!”

王渊笑得跟朵花似的,“逗你玩得啦,你虽然任性,可是没我说的那么夸张啦!小样!”我是没好气地,笑着翻了她一眼。

王渊顿了顿,“我不知道该怎么讲,但是忽然间脑海里面有种感觉,我觉得学长在那个时候安慰你,陪着你,这种种都应该是男友做的......”她没有把话说下去,可是那种感觉都明白了,不是吗?

“在某一瞬间,我把宇谦哥的拥抱错当成是安宁的。我现在已经不敢把话说的那么绝对,只不过,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有这种错觉的时候,我也许会考虑吧!”自己已经,没有原来那么尖锐,很多东西都被磨平了吧!

“我反倒是希望那天快点到来。即使......”王渊说的很小声,甚至后面的我都没有听清。

到老总那销了假,把手头上的工作收了尾,一天也就这么混下来了。去医院转了一圈,随便吃了点东西,现在呢,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真是无聊到了极点。

死Sea,又跑到苏州去了。一到年底,那家伙就会出现经济危机,日子过得一点计划也没有。要是现在打电话给他聊天,为了那漫游费他又要鬼喊鬼叫的,弄不好还要找我帮忙充话费呢!算了吧,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找他为妙。那找苏总聊天,唉,有事找他帮忙差不多。苏扬同志一向是缺少Sea的知性美的。不过,发消息骚扰他还是可以的......

“你觉得我还任性啊?”虽然我知道自己的确有那么丁点,可是还是想问问。

过了一会苏扬回问我。“你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怎么说呢?苏总不愧是苏总,还是这么喜欢管事。

特无奈德告诉他,“佳岚说我很任性,我想看看的看法!烦死了,快点说啦!”

随手开了电视,一边看节目,一边等消息。我靠,还真够简短的。“嗯,你不算太任性!”

什么啊?“不算太任性,也就是说我也挺任性的了?说清楚点!”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和苏扬说话,我都会格外的不饶人,还经常会冲他。仔细想想,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他也从来都不会和我计较这些。

过了一会,一条特长的消息。“嗯,的确就是这样。主要你们射手座人性格都是这样的。第一,我们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自然在我们面前会很随性,第二,我们也从来都不介意你的任性呗!”虽然从文字表面上说,并没有什么,可是我看得就觉得暖暖的。“我也承认,我是有点小任性。不过,我这人也就这样了,你们就多宠我一点吧!”我知道,其实在很多事情上,你们真的已经很宠我了。这样的“宠”我一直在珍惜,知道吗?

“可是你也不能过分啊,那样我们就受不了了!”MD,刚说了点你的好话就又来了,就不会说点好听的?真不明白,小米是怎么被你追到手的。

“放心啦,我一直都很有分寸的!我就这么任性啊?”我还真有点想不通呢!

“虽然你不是我见过的最任性的女生,但是至少也排在第二,第三!”

“呵,那个人是你家小米吧?”我猜的应该差不多。

“不是,我说句实话啊,小米没你任性,但是她比佳岚要任性!是谁吗?不告诉你!”

切,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啦?“是你初中时喜欢的那个女生吧!为什么我会排在那么前呢?”

姐姐我呢,一直以来就很少有失手的时候,看,不又猜对了吗!“她和你任性的方式不一样。她好起来真的很好,不过,一旦任性起来比谁都厉害。你就属于那种很平均的。”

还能说什么呢?“还是那句话,你们就多宠我点吧!”

“赫赫,可是我是不会来宠你的了。”MD,看得我差点吐血,苏扬的理解能力一向有问题。

“我的意思是包容我一点。谁要你宠我啊?我当然是等着我家男人来宠我了!你啊?就好好宠你家小米吧!”“宠”,还是不要经常提这个字吧。那是我给自己挖的一个深渊,现在呢?只怕不小心又陷进去。

可能是因为听过苏扬说那个故事,所以看到他回的消息,心里面有点涩涩的。可能是心疼他吧。“晕,我现在谁都不会宠了,我宠怕了。”“宠怕了”忽然间想起《一杯热奶茶的等待》里的若兰和阿问,到最后阿问决定离开,还不是因为宠怕了吗?

可以说什么呢?“唉,别把事情说的那么绝对。说不定,你现在就在宠着小米,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呢?别的我不敢说,我只敢肯定一点:女人都喜欢被男友宠着。”

“呵呵,希望像你说的那样。”如果你把她宠坏了,可别来怪我啊!

南方区别于北方,一到冬天天气都是湿冷湿冷的。连着下完几天的雨,天一旦放晴随之而来的就是降温。这不,12月初,就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虽然不下了,可还是阴阴的。我一向是没什么抗寒的能力,这气温在0摄氏度徘徊,我就把羽绒衣穿上身了。

苏州那边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海洋那家伙终于从那边回来了。聚在一起吃饭又是少不了了,有时候这种事情都不用多说了,只需要敲定一个地点就可以了。想来也好笑,我们这些人都有点类似于酒肉朋友了,没事就这吃吃,那玩玩得......

早上起迟了,早饭也没来得及在家吃。找了点时间,溜到员工餐厅要了份三明治。坐在餐厅里悠哉游哉的啃着我的三明治。无意间一抬头,看到乔隐从外面进来。他看着我笑了笑,买了份炒饭坐了下来。

“王渊呢?”难得这俩人不同时出现,并不是那个人很粘人,恰恰相反他们都不是那样。只是很单纯的感情很好而已。

乔隐边吃边说:“她吃过了。我昨天晚上去郊区的,早上直接过来得,王渊没让我送她。”

有点好奇,“郊区现在有什么好玩的,你往那边跑?你去哪边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乔隐低头吃东西,听到我问的微微的愣了一下,可立刻又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他耸了耸肩。“也不是去玩,去那看个朋友而已。溧水那也没听说有什么好玩的,只不过空气很好,很舒服!”

话说回来,我也很久没有下乡去玩了。挺想念那些纯朴的人们的。“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农村玩啊?溧水可是我奶奶的老家。我也有很长时间没去过了!”

“那就等有时间吧,咱们弄个农家乐!”这小子的点子一向这么棒。我点点头。“下午一起走吧,不是晚上去吃饭吗?”乔隐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原来是宇谦哥。“喂,宇谦哥。啥事啊?”最近和他说话都有点甩,不太正常。乔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怎么啦,大忙人。没事就不可以打电话给你啊?”难得他也和我一起二,唉,人不可貌相,还不可斗量。别看宇谦哥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是有时候还是很逗得。

这说的,好像我多部地到似的。真和沈佳岚那女人有一拼。“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我看啊,你可以得到奥斯卡最佳编剧奖了!”

宇谦哥在电话里面轻笑了两声,“不和你贫嘴了。说正事,我和刘医生打好招呼了,他让你们最好中午来。帮叔叔测个血压,看看血中k的含量就行了。要是下午还要等到2点上班,你们还要排队。”

“那不就耽误他休息时间了吗?没关系吗?”一直以来,我都不希望欠任何人什么。不是怕是否可以还得起,而是我本身就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当然没问题了,他是我师兄。更何况答应请他吃饭了,还会有什么问题啊?反而他下午要去病房,找他反而不方便!”唉,任何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给人一种平心静气的感觉。不过,总觉得他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静。所以,我并不会用“淡然”来形容他。那种洒脱,这世间有多少人能做到?

“唉?那好,我们就跟着一起去蹭饭了!”蹭饭,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突然想到佳岚那张脸,要是她就会送我另一句话:你不要Face又不是头一次了!

还以为宇谦哥多好呢,“也行啊!不过下午陪我去看奶奶,我下午又半天空!然后,晚上正好一起去吃饭,行吗?”原来蹭这顿饭并不是这么容易啊!

“也行,反正也好久没去看林奶奶了。正好,一起去吧!”......

挂了电话,一抬头。就看着乔隐打量着我,一脸坏笑得表情。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不过总觉得乔隐的眼神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反正,不太高兴吧。是因为这个电话吗?如果是,我想不通为什么......

没办法,到了下午5,6点钟,南京的主干道堵车是常事,要是哪天不堵我还真的会觉得很奇怪呢。还是迟了,就等着被他们数落吧!

看吧,一进门Sea就开始了。“小薇同志,你看看我这个从苏州那么老远的地方回来的人都没有迟到。你看看你!”切,就会讲我,宇谦哥还不是和我一起到的吗,怎么不说的呢?竟然欺负我,很好!

一脸委屈样,“我们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堵车我也没什么办法。”一抬眼,哟,今天苏总把他家小米带来了吗!

刚走了一下神,宇谦哥就开口了。“是啊,也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能说的人。和老太太也能聊那么起劲,佩服,佩服。竟然还向我抱拳,我们是同条船上的人你不知道吗?真是不明白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上特诡异的笑容。“行啊,以后你就别叫我陪你去看你奶奶了。然后,林奶奶要是给我打电话,我就说你欺负我。哈!你就等着林奶奶收拾你吧!”宇谦哥是不会把我的话往心里去的,淡淡的笑着,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得我无语。

“唷,你都见过学长的奶奶啦?......看来这顿要你们请了!”看来小米一在,苏扬就神气的很吗?姐姐我也敢说了?

“喝你的茶,少胡扯淡!”我回了一句,和苏扬说话我什么时候在气势上输过呀?

刚说完,一群人就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就沈佳岚那女人笑得最夸张,“你怎么把我们苏总这句经典名言学去啦?还作用在他身上,你也是足了!”

想想我也觉得好笑,看了看苏扬。他点点头,一副“你行”的表情。

唉,真没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会喝那么多酒。苏扬他家小米像是盯上我了一样。唉,应验了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啊!不就是瞟了苏扬一下吗,至于那么针对我吗?

她看着宇谦哥,拿起了酒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随苏扬,以后称呼你‘学长’了,这杯敬你和薇姐!”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是冲我来的。宇谦哥已经把把杯子举起来了,可我没动。笑着问她:“你敬宇谦哥是因为你们第一次见面,可为什么要连我一起敬呢?”

她倒是挺坦然地,随口说了句:“嗯,你们一样是单身啊!”

就知道这杯酒是不能喝的!“那你就说错了,佳岚和海洋也是单身,我们着这么多单身呢!说错话要罚酒三杯啊!”已经很久没像今天一样在饭桌上闹过酒了。

苏扬立马就心疼了,“喝一杯意思一下也就行了!”本来我也想给她个台阶下,就这么算了的。可佳岚不乐意了。

“那可不行。苏扬哪有像你这样护的?”小米没说什么,但脸色挺不好看的。很豪爽的喝了。

直觉告诉我,她看上去挺娇小,弱不经风的样子,可是挺能喝的。

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在饭桌上我是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她也没怎样,想和我喝,我就陪你喝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现在为止,我都不太清楚自己有多大的酒量。今天,我还真的是头一次喝这么多。马上就是第六杯了,除了觉得胃胀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淡淡的笑看着苏扬,看他在旁边干着急,想帮小米喝,可他的酒量却又属于极差型。

“行,那再和你喝一杯吧!”我很爽快的答应了小米的要求。刚把酒杯倒满,乔隐就开口了。

“你肠胃一直不太好,喝这么多干嘛啊?你们都别喝了。”乔隐看着我说。

神经病才喜欢喝酒呢!有办法我会要喝吗?臭苏扬,都是你的错,干嘛找个这么小心眼的老婆?讨厌的一米!

Sea和佳岚也开口了,“的确是,都别喝了吧!”恐怕是我今天超水平发挥,把他们都吓着了。

“我来喝吧!”宇谦哥在旁边也轻吐了几个字,就看见他把我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了。“苏扬,帮小米把酒喝了吧!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们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苏扬倒是很听宇谦哥德话,把小米的酒给喝了。小米倒也没有阻拦......

结果也没怎样,就是害得我老上厕所,喝了那么多水呢!大家倒是散的挺早的,站在饭店门口。

“载你一程吧!”王渊站在乔隐旁边和我说。

我打了个哈欠,“你们走吧,我让宇谦哥送我。他正好顺路,你们送我要绕一圈了!”王渊点点头,乔隐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看我。只觉得他最近有些奇怪,至少看我的感觉怪怪的,总觉得有些什么!......

“谢谢你!”坐在宇谦哥的车上,我和他说。

车子转了个弯,快到我的公寓了。“有必要谢吗?你说话这么客气,我会觉得很别扭的!”他看了看我,又转过头继续开车。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很安静的坐着。

“怎么不说话啦?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不舒服?”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弄的我都有点睡意了。

看着他说:“没有,我好得很呢!不是你说我说话你听得别扭吗,那我就不说了!”有意逗他玩。

但他根本不理我,“没事就好!记得等会儿回去喝点茶,绿茶是解酒的!”怎么说呢?宇谦哥真的很好。可是,我想和他闹着玩的时候就闹不起来。因为就算假装和我计较他都不会。给我的感觉太像哥哥了,完完全全的牵就我!

抿着嘴点了点头!

回到公寓收拾好,安心的躺在床上也都10点多了。手机倒是震了起来。

是Sea的短信,“还好吧,没醉?”

浅浅的笑了笑,按着手机按键。“我好得很呢,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不过我自己也挺惊讶的,喝了那么多啤酒都没什么反应!”

“你的确让我们挺惊讶的。不过呢,你下次也别再喝那么多了。喝酒伤身!今年圣诞节不准备送夏礼物了。可是生日礼物还是要送的!你帮我想想送什么好,是花,香薰灯,还是?”

夏?奥,就是萍!难道男人不明白吗,女生是不喜欢收到这样的礼物的。“这我要好好想想了。送些可以保存久些,实用的礼物吧!项链就挺好的,我想她会喜欢吧!”

到现在才知道,Sea在她身上花了挺多心思的。他说:“送过了!去年是一个石头记得挂坠!今年她生日我在苏州,见不到她。怎么选啊?郁金香!不错吧!我希望保存时间不太长就行了!”

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希望保存时间不太长?如果是我,我倒宁愿你什么也别送。送那些保存时间短的不如不送,要不然会伤心!干脆送围巾吧!”恐怕女生都比较喜欢睹物思人吧,至少我会!

“呸,别提围巾了!我是男的哦!怎么送啊?我不会挑!再说我和她没什么了!她应该理解了!所以要送个不能太长久的!!!就是密友,红粉知己而已!”看到Sea回的这条消息时,我甚至在帮夏生他的气。

你是男生就不会选围巾啦?怎么可能呢?只有你亲自选了送给她才有意义,我想,Sea,你是明白的吧!“密友,红粉知己!真的只是那样吗?”

“我和她不可能的!结局像现在这样最好!我和她不适合!不会有好结果的!就当错过了吧!不是每次都能把握住机会的!我会再找的,虽然很难!”还是这样的话!

除了苦笑我还是苦笑,“你没有必要和我说这些。你们的感觉自己清楚就足够了。我只希望你下结论前,好好问问自己的心!还有,知道很受伤的感觉吗?我有过,所以知道那样很痛。你这不也是在伤她吗?”那种痛,有过一次就不会有勇气承受第二次了,我觉得我是这样。

他也有自己的无奈,不是吗?“我相信凭她对我的了解,也许会原谅我的!唉......人生吗?就是很多人来了,又走了!留下记忆就行了!谁又知道多年后我们这群人又会怎样!不强求啦,随缘!”

“很多人来了,又走了,只留下一群恋旧的我们”不知道在哪看过这句话,但是很喜欢。回了条,“会原谅的,但仍旧会觉得受伤害吧!”

“我现在只希望能帮助她,替她分担忧愁。在她身边看她幸福的活着!我对她的感觉当中还是有种还债的感情在里面。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把她放到什么位置,所以就难维持现状!”Sea,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话吗?

告诉他,“其实在爱的世界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别觉得自己欠她很多,只要懂得珍惜就足够了!”

“也许吧!等我恢复元气再重头来过!等我学业工作都稳定了,再考虑挽回些什么吧!不早了,休息吧!晚安!”Sea,你今天真的能“晚安”吗?我的话让你难受了吧!可是,我觉得我说的都是实话,希望你能快点想通!不要像安意如说的那样:不要等到蓦然回首时,那人并没有等在灯火阑珊处,只能在你的回忆里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