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一军团也是在九月二日沿着上述路线从阿西茸出发,于四日到达俄界(现高吉)的。
随后,就有了腊子口的战斗。
腊子口位于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迭部县东北部的腊子口乡,其间两山对峙如刀劈斧剁一般,沟底只有30余米宽,被水深流急的腊子河占去一大半。两个悬崖绝壁间夹着一道窄窄的山沟向上延伸,山中一道河水急流而下,隘口处河上的一座木桥是唯一通路。敌鲁大昌部新编第14师妄图凭险阻挡红军北上出路。天险腊子口是甘肃的南大门,是红军北上的必经之路。
当地民谣说:“人过腊子口,像过老虎口。”。藏语“腊子”为山脊之意,藏汉合音为山脊上的口子。在相关长征回忆文章中提到腊子口战役只是说红一方面军在此与敌军激战一场。实际上,红军在长征途中为打破敌军的围追堵截,曾在在腊子口与国民党鲁大昌部进行了两次激战。而两次激战胜利的意义非常重大。
第一次是一九三五年九月十七日,红一方面军北上到腊子口时,由黄开湘、杨成武率领红一军团第二师四团在此激战一夜。红四团采用正面佯攻,侧后奇袭的战术,全歼守敌,占领隘口,使红一方面军经过隘口到达哈达铺。
第二次是一九三六年八月九日,红二、四方面军会合后,为执行在八月五日通过的《岷洮西战役计划》,由熊厚发、郑维山率领红四方面军三十军第八十八师百里奔袭抢占天险腊子口,全歼守敌一个营,为后续部队打开了北上前进通道,顺利实施《岷洮西战役计划》。
腊子口的两次战役,在红军长征中不算大仗,却是一场十足的险仗。由于第一场战斗发生在党内出现严重分裂的紧要关头,战斗的成与败,事关中共中央和红一方面军的安危存亡的关键问题。第二场战斗发生在三个方面军欲将在甘北会合的时刻,战斗的成与败,是事关当时中共中央的北上路线的能否胜利,
实现三个方面军在甘北之会合,扩大甘北苏区,打通苏联,建立抗日的统一战线的大局。红军只要“走出腊子口就能得天下”成为共识,打通北上通道是红军当时唯一的选择。如不迅速突破,否则,红军将被逼迫南下重返草地。所以腊子口注定成为党史军史上不得不书写的浓重一笔。
红六军团经过腊子口后,向右转就进入朱立沟。藏语“朱立”意为李子之乡,因生长着茂密的野李子树而得名。
然后顺着腊子河的支流大拉河,逆流而上,翻越大拉山后,就到达岷县的麻子场、哈达铺一线。
……
当时,红四方面军第九军已接替三十军围攻岷县县城的任务,红军和鲁大昌的部队在二郎山激战了七天七夜,双方都有很大损伤。
其它部队正在攻打康县、徽县、成县等地。
红四方面军总医院就设在岷县麻子场(现叫麻子川镇)负责医治在战斗中负伤的伤员以及各部队转入需医治的伤病员。
由于前线战斗激烈,转入医院的伤员特别多,全镇的房子都住满了伤病员。
当时红四方面军总医院医疗条件相对比较好,红二、六军团许多伤病员都转到红四方面军总医院治疗。
刘光武当时身患重病,引起了刘光武暂时性双眼失明,使的刘光武无法行军,被战友抬着行军,从中包座一直抬到麻子场,住进了四方面军的医院里面。
刘光武是在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四日在麻子场同一些伤病员一起送到红四方面军总医院。
刘光武原以为到医院治疗好身体后,还能再回到原部队工作。但事与愿违,由于医院缺乏药品和医疗器械,无法采用有效的治疗手段,所以使大量伤病员不能及时痊愈滞留在医院里了。
刘光武到了总医院后,吃了一些草药后,只是把眼晴治好了,能看见周围的物体。
但是身体还未恢复十分虚
弱无法出院。
一九三六年十月下旬,刘光武身不由己,随红四方面军总医院,在甘肃省靖远渡过了黄河,到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在甘肃省山丹县才出院,被安排到西路军总政治部地方工作部政权科任副科长。
谁知道这一变化成为刘光武一生中最为悲壮而刻骨铭心的一段经历。
……
一九三六年十月九日,红一、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县会师后不久,中共中央、中革军委按预定作战计划,组织宁夏战役,命令红四方面军一部先行西渡黄河,控制五佛寺渡口,并向中卫、定远营方向活动,准备配合红军第一方面军从灵武、中卫段渡黄河,共同进行宁夏战役。
10月11日,中共中央与中央军委下达了《十月份作战纲领》,“四方面军以一个军率造船技术部迅速进至靖远、中卫地段,选择利于攻击中卫与定远营之渡河点,以加速的努力造船,十一月十号前完成一切渡河准备”。
四方面军第三十军按照中央军委制定的《十月份作战纲领》的部署先行到靖远县大芦子地方秘密造船做西渡黄河的准备工作。
准备与红一方面军发起宁夏战役,控制河西,建立根据地背靠外蒙,打通连接苏联通道接受苏联的援助军事物资。
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三日晚,三十军在红嘴子渡口组织偷渡失败后,第二天晚上在靖远县乌兰乡河靖村的河包口渡口,由八十八师师长熊厚发和政委郑维山在岸边指挥二六三团偷渡一举成功,占领河西岸边马家军河防阵地并向镇虏堡、中和堡、五佛寺等地扩展。
随后红三十军、红九军、方面军总指挥部及直属部队、红五军分别在十月二十五日至三十日渡过黄河。
位于靖远县乌兰乡河靖村河靖坪现在的“虎豹口”在历史上叫“河包口”,当时红军来到这里,由于听不懂靖远的方言,误把“河包口”叫成了“虎豹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