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苒愣了几秒,茫然的睁着大眼。眼底没有神采只有死寂的暗黑。
倏忽。她整个人被带了过去,嘴唇被堵住。徒然睁大了双眸,清冽的气息顿时充斥在五脏六腑之中。
言淮安偏了偏头用力攫取着她的甜美,手指插进她发丝间,死死扣着她后脑勺。
长舌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牙关,霸道又强势的将她清浅的呼吸尽数吞下。
陶清苒一惊过后终于反应过来。她蹙起眉,手抵在男人胸膛。用力想推开他。
言淮安不耐烦的搭上了她腰身用力一带,她整个人被迫贴近了男人胸膛。
“唔…”陶清苒细弱的呜咽声自唇角破碎而出。大掌抚在她腰身时,掌心滚烫的温度惹得她一颤。
越吻越用力,她只觉得无法呼吸,快要窒息而亡了。
言淮安几乎已经陷入进她带给自己的甜美滋味里了。脑内隐约浮现出那一夜灯光下姣好的柔软身段,迷离的眼,绯红的脸以及低低的喘息媚吟。
不甘止步于此。原本只是圈禁着她腰身的手隔着薄薄的病服摩挲着腰侧。
惩罚性的用力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另一只手往下游走。一粒一粒的解开病服扣子。
胸前微凉令陶清苒猛地一个激灵从暧昧热辣的氛围里清醒过来,她张开牙关用力一咬。
明显是听到了男人的抽气声,腥甜的滋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言淮安吃痛松开了嘴。眼底欲念浓浓。舌尖冒出了丝丝血珠,他不怒反笑,“属狗的?”
柳眉倒竖,她一横,伸手就去推他,“你才属狗!言淮安,你忽然间发什么疯!”
嫌恶的抬手用力揉.搓着殷红唇瓣,见状,言淮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用力掐着她腰身带到自己怀里,似笑非笑道,“你在嫌弃我?”
这算什么?他都可以让初恋情人怀孕了,现在还怪她有洁癖不成?
胸膛燃着一把火,她怒道,“对!我没有用二手货的习惯,别用你碰了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
黑眸微沉,深色一掠而过,他嗤笑了一声,讽刺道,“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对你都是应该的”
“包括给你和初恋情人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吗?”
她被言淮安莫名的举动惹得心烦,当即毫不示弱的顶嘴。
看她这愤愤不平的模样,言淮安舒坦了,勾起唇角笑,“你是吃醋了?”
吃醋?
陶清苒眼睫微垂,她哪里有什么资格吃醋?一开始言淮安喜欢的人不就是念雅雅吗?如果不是五年前的那场意外,现在和他结婚的人也不会是自己…
思及此,她沉吟了下来,平静开口,“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想多了,你们本来就是一对,我也…”
陶清苒顿了顿,心尖一涩,她抿了抿唇角,低声道,“言淮安,我们还是离婚吧!对你对我都是种解脱。”
她真的看清楚了,这五年她看到了言淮安对念雅雅的感情有多坚贞不渝,事实向她证明了,她这个被迫强行插.入的第三者,是没有资格得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