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胡家二老接电话了,孟祥龙按照孙致的意思马上的问道:“胡奶奶,话说现在胡三太怎么样了?我们刚找到了你给我们测算的内个孙神医,我寻思如果要治疗蟒七爷的话,顺带一起把胡三太也给治好得了。也省的这么的麻烦,对了你们最近还好吧!”
胡老太太此时电话里的声音也很激动的说道:“还好,你们走了之后,内个中山雄太就去追你们了,再也没有回来。你们也不给我来个电话什么的,弄得我们老两口到现在还为你们担心呢。也不敢随便给你们打电话什么的,就怕你们正在关键的时候被发现了!”
“至于师尊他老人家,现在正在油纸伞里,但是师尊他老人家不敢轻易的附身。毕竟像是你这样的有祖先余荫的人不多,胡乱的附身的话只会导致师尊他老人家功力愈加的消耗。对了,内个孙神医到底怎么说的?怎么才能帮助师尊啊?”胡老太太又补充了一句。
孟祥龙没有隐瞒的说道:“孙神医的意思是找内种医院里濒死的人,本身他们就快要死了,如果此时附身的话,好歹还算救了他们一命。至于快速的恢复功力什么的,这边我也说不清楚。孙神医只不过是提出了一个理论而已。”孟祥龙赶紧的说道。
听到这里的胡老太太马上的就动心了,于是说道:“那你们小哥几个就赶紧过来吧!这几天正好雇人把房子都收拾好了。原来师尊的那间正房现在空着,正好你们来的时候就住在这。其实刚装修完,还有甲醛什么的味道,原本是要再放一些日子的……”
孟祥龙赶紧的说道:“别介了,这样吧!胡奶奶,您老就来哈尔滨得了,而且这边闿勛和傅剑已经去了北京了,如果在北京能找到什么高人的话,那么恢复功力的话,咱们就要去北京了。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您老先带着胡三太来哈尔滨,如果要去北京的话,咱们就一起去北京。”
胡老太太听到这里的时候也略一沉吟,然后说道:“去北京什么的还是等定下来的时候再说吧!你也知道,现在师尊和我们老两口必须守着这五行阵。若是我们离开了的话,中山雄太万一要是杀过来的话,那就没有人守着五行阵了。”
孟祥龙也只好说道:“那也成,看看再说也成,若是我们能先恢复蟒七爷的功力的话,起码蟒七爷可以镇守五行阵什么的,到时候再带胡三太去恢复功力也成。不过这么还是有点麻烦罢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还是咱中国人的宝贝重要一点!若是被中山雄太把宝贝都起走了的话,那么可就亏大了……”
挂掉电话之后的孟祥龙也是一阵的沉吟,谁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呢,于是赶紧的和身旁的孙致说道:“孙致啊!现在胡三太和胡奶奶他们不愿意搀和,毕竟要守着师傅留下的什么五行阵什么的。那么也就是短时间之内没法恢复功力什么的了,那么现在咋整?”
孙致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其实也未必没有什么办法,你是图书馆的管理员,这几天可以在图书馆里仔细的找找资料什么的,万一要是有资料什么的话,那么基本上就都可以解决掉问题了。相信很多的资料里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而孟祥龙此时也茅塞顿开的说道:“原来如此啊!我怎么捧着金碗要饭呢?呵呵,可能是事情是发生在了我的头上的事情,可能是当局者迷了,而你旁观者清了。话说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个办法呢?不过就算真找到了蛛丝马迹什么的话,傅剑这个死胖子还在北京呢。没有他翻译古文的话,自己翻译起来还是很吃力的。”
而孙致却笑道:“那就先找相关资料什么的,到时候大不了去一趟北京就完了,也不是很远,也不是很难的。关键的问题就是什么办法才能让你们快速的恢复功力,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要是恢复功力的话,那么内个什么中山雄太也未必会是你的对手。”
听到这话的时候,孟祥龙也不自禁一阵的苦笑,看来眼前的这个孙致明显是把自己和蟒老七弄得混淆了,把自己当成蟒老七一样到了。本来就是两个人,结果这厮却二而一的说出来了。不过这事自己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毕竟蟒七爷还没有表态呢,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试试能不能联系上蟒老七再说……
时光飞逝,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说,弹指一挥间,三十年过去了。虽然没有过去三十年,但是三天的时间基本上也过去了。而此时的北京城里,当傅剑戴着修表师傅专用的眼镜仔细的鉴别着这些画的时候,也是彻底的无语了。直到过了半晌傅剑才说道:“二姑,你这做的也太真了吧?”
二姑此时笑着说道:“瓜娃子,不做的真一点的话,那么谁会买啊?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啊?比原作的都不差到哪去了。甚至有些细节方面犹有过之啊!如果能大批量的弄到的话,这些东西就足够你养家糊口还按揭的了。”
《毛、主、席去安源》是油画作品名。以毛、泽、东到安源组织工人运动(一九二一年)并举行安源路矿工人大罢工(一九二二年)为表现题材的油画。该画被称为“开创了无产阶级美术创作的新纪元”,文、革期间在中国美术界具有和样板戏一样的地位。该画的单张彩色印刷数量累计达九亿多张(不含转载),被认为是“世界上印数最多的一张油画”。二零零二年中、共、中、央办公厅批准,江西省萍乡市有关部门决定依照该画原作中毛的形象,塑造一尊毛、泽、东青铜雕塑像,安放在萍乡市安源煤矿新建的广场上。
傅剑此时也知道不能轻易的把老李给露出来,如果老李的事情被二姑知道了的话,弄不好就逼着自己买房结婚什么的了。但是如果不告诉二姑的话又没办法解释。于是傅剑在沉吟了好一会之后才说道:“二姑,这个你就别问了,中间有很多事都是我答应了人家不说出来的。咱不能背信弃义……”
二姑也知道有些有能耐的人有着不少的怪癖什么的,所以也没有说什么,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那成,只要这种规格的货色能长期稳定的供应过来就成。别的我也就不继续的问了。”说着就放下了那些画,然后就回自己房间去查阅资料了。打开电脑之后,查到了这些:
该画采用左右对称的图式构成,青年毛、泽、东占据了画面中心位置,身后是翻滚的乌云,沉降的地平线使群山显得低矮。画面上的青年毛、泽、东身穿一件传统的中式长袍,一只手拿着一把油纸伞,另一只手握着拳,意志坚定地大步走在山路上。作者在当年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将毛、主、席安排在正朝观众的位置,他远远地,而且镇定自若地朝我们走来,像太阳带给人民希望;高昂的头微微侧转,以表达他的革命精神,不怕艰险和强暴,勇敢斗争并赢得胜利;紧握的拳头表达他的革命意志坚定,不怕牺牲,决心克服困难去解放中国和人类,自信一定会胜利;手中的旧雨伞显示他刻苦工作,生活简朴的作风,为革命长途跋涉,风雨兼程,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崎岖坎坷的小路。秋风吹拂着他的长发,吹动他的长袍,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革命风暴。背景上疾行的云,揭示毛、泽、东在斗争最尖锐的阶段抵达安源,和他的平静坚定的自信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看完网上的东西之后,又在网上找了好多版本的照片,仔细的对比着画风,明显原著刘华春的创意,但是这些模仿出来的风格却完全的不同,明显的国画的一些意境的刻画,渐变了不少景物的线条。而且很有那种国画式的山水画的风格。而人物的面部表情什么的却更多的借鉴了欧洲的素描画的风格,主要的突出的就是光线和阴影的色调的一些运用了。
其实按说这些画在专门鉴定书画和倒腾书画的二姑的手里的时候,多多少少的都是有一点的瑕疵似的。如果要是把瑕疵弥补上了的话,那么这些画基本上也就完全的成为了传世的神作了。但是精于鉴定书画的二姑就是无法找到到底缺在哪了,如果要是能找到并且进行修补的话,那么基本上随便那一幅都能卖上个天价的。
而此时的二姑却完全的找不到到底是哪里有什么缺陷,二姑也陷入了沉思,这些年莫非自己光是只鉴定国画什么的导致落下了职业病了?但是国画是很少有完美之作的,毕竟唐伯虎和郑板桥之流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再往前的名画什么的也轮不到自己。
唐伯虎和郑板桥联袂的蹦出来吼道:“眼瞅着就要收尾了,大家别吝惜红票什么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