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日子,农悦天天不停的和梁氏父子对打,梁中国的武功比其农悦起来差了一大截,农悦每次都是轻松的取胜,第一天农悦三招两式就把梁中国把趴下了,后来慢慢的梁中国的武功在农悦不断切磋的情况,武功突飞猛进,虽然最后依然还是输给农悦,但是能挨得招式是越来越多,而且农悦还惊奇的发现梁中国天生就有个强势,那就是观察力强,农悦用的招数,梁中国通常就是第一次就发现破绽了,最多第二次,事不过三,农悦用得招数第三次绝对瞒不过梁中国的眼睛就能看破招数,若非梁中国的内力农悦才会输给农悦,否则胜负恐怕要颠倒过来了,以至于农悦也不得不佩服梁中国的洞察力自己是望尘莫及,农悦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因为梁中国天生就是练武世家出生,再加上又有好眼睛,进步也算神速,来日的成就必在他之上,甚至冠绝神州武林
至于农悦和梁亮峰方面,论武功梁亮峰的武功高于农悦半线,次次都是梁亮峰取胜,可是梁亮峰和差自己武功仅次一线的农悦交手,梁亮峰也是获益良多,而农悦和梁中国一样更是受益匪浅,梁亮峰体会到精武门迷踪拳的精义,农悦则是体会到梁家刀法的厉害,两人都是相聚甚欢,由于两人第一次见面大有相聚恨晚的感觉,练完后经常把酒言欢,畅谈天下大事,抒发心中抱负。
程长英这一方面,她这一个月来是天天心惊胆战,眼皮直跳,日日求神拜佛祈求丈夫梁亮峰和儿子梁中国在比武的时候是平安无事,她发誓如果这个愿望佛祖成全的话,那么程长英就顿顿吃斋念佛,不杀生直至终老。
在这近一个月来,梁氏一家三口每天担心比武的到来希望晚点过,但是有时又希望早点到来和日本人打一战替中国人扬威,然而老天爷做事时不管人怎么样,它是照常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顾其他,时间一分一秒的从人们的手里逝去,比武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一切结果都要在这一天揭分晓!
这天是一九三七年三月十二日,是梁中国和堂治须彦比武的日子,也是梁亮峰和南川原重决斗的日子,更是一个令梁中国永生难忘的日子。
这天梁中国五点就从床铺上爬了起来,他是被睡梦给惊醒了,梁中国醒来后就叹了一口气,因为他梦见了南川盛樱,在梦境里,梁中国对南川盛樱表白,南川盛樱又羞又喜的接受了梁中国,可是就在梁中国将碰未碰南川盛樱的纤纤玉手之时,堂治须彦忽然从半路杀了出来和梁中国想了起来,最后堂治须彦把哭哭啼啼的南川盛樱给抢走了,倒在血泊中的梁中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情敌给抢走。
梦醒后,梁中国想古人的武林高手和人比武的时候都是心情坦然,一觉睡到天亮,自己为何心里紧张的命,天还没有亮就起来,莫非是自己天生就爱紧张还是自己尚未高手之境,不懂不懂,梁中国真的不懂。
梁中国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天色正在发亮,微微的白光照射在地上,大地上呈现的黑多白少,就像中国的如今的情况不正也是如此吗?
梁中国叹了一口气,于是的烦心事困扰着自己,他眼睛望着大院,发现院中的小亭上正坐着一人,梁中国眉头一皱,这人是谁,大清早的就坐在那里,仔细一瞧,原来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爹梁亮峰。
莫非爹也和自己一样,担心的睡不着觉?梁中国边想边叫道:“爹。”
梁亮峰转头一看,笑道:“中儿,是你呀。”
梁中国走到小亭,坐在一张石凳上与梁亮峰面对面,道:“爹,你是不是也是担心的睡不了觉?”
梁亮峰叹道:“中儿,我担心的不是自己,也是别人,而担心的是你呀。”
梁中国皱眉道:“我?爹,你担心我干吗,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梁亮峰叹道:“中儿,我梁亮峰虽然是北平第一高手,可是也是一个做父亲的,我也想和平常的父亲一样看见子女成家立业,你明白吗?”
梁中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咳嗽道:“爹,如今国难当头,我这个做儿子的决定先把倭奴赶出我们中国的土地上再说。”
梁亮峰瞪了梁中国一眼,道:“臭小子,你尽给我胡说八道,你心里的小算盘是这么打得,我看你是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害怕我给逼婚,所以才找借口搪塞我。”
梁中国笑道:“爹,我可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呀。”
梁亮峰哼道:“臭小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那个日本女人,还想和南川盛樱长相厮守?”
梁中国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跟自己的爹说真话,坚定道:“是!”
梁中国说得这个字差点没有把梁亮峰的鼻子给气歪了,梁亮峰怒道:“混小子,你是不是一定要气死我不可呀,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少年心动,想入非非,幻想两下也就算了,随知道你这小子也当真了,莫非你真的也反了这个社会?”
梁中国叹道:“爹,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明白我喜欢盛樱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反对,我喜欢盛樱,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你千万不要和我讲什么名族大义,道德伦常。第一,我梁中国的确是很讲名族大义,可是难道我们中国人和日本人谈恋爱就一定要和他扯上关系吗?我如果跟盛樱结婚就一定成了汉奸,还有虽然盛樱是堂治须彦的未婚妻,可是只要他们还没有结婚,我喜欢她也不违背人伦吧。”
梁亮峰道:“那南川盛樱喜欢堂治须彦吗?”
梁中国道:“喜欢。”
梁亮峰道:“那南川盛樱喜欢你吗?”
梁中国想了想,道:“不知道,但是应该不喜欢。”
梁亮峰听了哈哈大笑,道:“臭小子,我当你和南川盛樱是两情相悦,弄了半天是你小子搞单相思,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就想和人家做夫妻,做美梦也该醒了吧。”
梁中国不满道:“爹,感情是可以慢慢的培养的。”
梁亮峰问道:“那你小子怎么个培养法?”
梁中国道:“不知道。”
梁亮峰一愣,道:“你小子是人家既对你没意思,你又不知道怎么追人家,是天生不足,后天又不满,你小子是输多败少,这样也好就可以断了你小子的念头,以免你又生事端。”
梁中国道:“爹,人常说一个人,你若是喜欢上一个人的话,那么你就天天得想着她,看来这是真的,不仅如此我刚刚做梦还梦见了盛樱,可惜是个坏梦,真是扫兴。”
梁亮峰笑道:“中儿,你说今天你的盛樱会不会来?”
梁中国道:“我是既希望她来又不希望她来。”
梁亮峰理解道:“我明白,爹是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你又怕输,所以又不想见到南川盛樱。”
梁中国道:“是呀,爹。”
梁亮峰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道:“中儿,其实你跟南川盛樱的爱情成功的机会很渺茫,听爹一句话,你放弃南川盛樱吧,就算南川盛樱真的喜欢你,你和南川盛樱之间也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
梁中国断然道:“爹,我是不会放弃的,除非盛樱她结婚,只要她和堂治须彦结婚,我马上放弃南川盛樱。”
梁亮峰叹道:“那我是由衷的希望堂治须彦和南川盛樱是马上就结婚。”
梁中国仰首道:“老天爷,如果我和南川盛樱不能长相厮守的话,那你就不要让我遇见她,你既然让我遇见了她,又让我喜欢了她,你倘若不让我和她在一起,那你不是在耍我吗。”
梁亮峰忽然道:“中儿,其实我想到一个女子可以做你的老婆,而且我和你娘都很满意。”
梁中国眉头皱了皱,道:“爹,你该不会说得是香素吧。”
梁亮峰颔首道:“对,我说得就是她。中儿,你从小和香素是青梅竹马,并且爹看得出来香素也很喜欢你,难道你对香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梁中国正色道:“爹,我郑重的跟你说,我对香素只有妹妹的感觉,我梁中国在全世界只对南川盛樱这个女人有感觉。”
梁亮峰一气,手指指着梁中国道:“臭小子,你真是无药可救。”
梁中国笑道:“爹,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从小就是这个个性。”
梁亮峰长叹道:“罢了,中儿,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对了,你对和堂治须彦比武的事情有把握吗?”
梁中国反问道:“爹,你对你和南川原重决斗的事情有把握吗?”
梁亮峰摇头道:“没有把握。”
梁中国也摇头道:“我也没有把握。”
梁亮峰失笑道:“中儿,我们其实是不是有点太悲观了,我们是对和日本人比武的事情没有把握,可是难道日本人对跟我们比武就自信满满了吗,他们练了十几年、几十年,我们也是练了几十年、十几年,我们中国人难道会比东洋人差吗?”
梁中国拍掌道:“爹,说得好,既然我们没把握,他们也没有把握,那我们也就是各自都有一半的机会获胜。”
梁亮峰点头道:“这就对了,我们没哟对自己没有信心,要记住今天我们两父子和日本人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对没有第三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