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电闪雷鸣·灵魂与肉体

婚色撩人 61 电闪雷鸣·灵魂与肉体

月黑,风高,萧索的荒岛。

一男,一女,两个独立的形单影只。

“他们不会回来了。”

叶安袭的声音沾染了秋夜的凉意,清冷的陈述着一个既定的事实。

“恩。”

卓这家伙这次确实玩的有些过分了,这笔账他记住了。

烟盒里只剩最后两支烟了,宗政贤点燃一支,明灭的星火在四下的黑暗中格外闪耀。

秋日的夜晚本就冷的可以,更别说这江心的荒岛,四周的凉气都直直渗入到骨髓当中,即使披上了他的外套,叶安袭还是冻得有些哆嗦。

“冷?”

废话,不过想起刚才的嘲弄,叶安袭下意识的反驳。

“不。”

宗政贤也没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之上,而是起身,打着打火机,向那边的黑暗处走去。

过了好一会,拿着几根树枝草根回来,学着火堆的样子搭了起来,这晚上太冷了,如果不生火取暖,一定会着凉。

事关共同的生存,叶安袭也摒弃了刚才的不快,起身帮他堆着柴火。

可就当打火机的火石一摩擦,温暖的火焰近在眼前之际……

两个人才意识到,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真的只是古装电视剧和穿越小说中的情节。

柴不够干,火也不够烈,这是两个人此时此刻必须面对的事实。

尽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柴还是柴,火还是火,夜晚水边的潮湿空气,让这个岛上的枯枝都格外潮湿,所以梦想中的火堆也自然的泡汤了。

与天斗,人,注定被动,可怜普罗米修斯还在高加索山的悬崖上被秃鹫饕餮着,根本无暇顾及这一方荒岛上两个渺小的人。

兴许是阴天,岛上上空的苍穹竟是一片黑色,毫无星辉,呼呼的风声经过各处的来回反射,那声音就像是各路冤魂出来索命般凄厉。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就像是一个人忽地卷入时间黑洞一般,沧海渺茫,遗世孤立,这样的绝望是正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纵然如叶安袭,亦如是。

“宗政贤?”

“嗯,我在。”

男人沉稳的声音,像是一剂镇定剂般瞬间注入女人空寂的灵魂中,让她的恐惧感瞬间消散。

伸出手,四下摸索着,直到摸到那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她的手好凉。

手上倏地传来的温热,让叶安袭的心骤然一暖,低声轻喃。

“谢谢。”

黑暗中的男人除了五指间输送源源不断的热度之外,安静的就像不存在般,叶安袭敏感的察觉,今天的他不对劲。

夜似乎有一种魔力,像是能沉淀一切来自白天的咒怨与燥郁,而少了太阳的曝光,让惯性沉寂的人反常般的有了畅所欲言的勇气。

“不开心?”

话一出口,叶安袭自己都一怔,她竟然也有闲情逸致去关心别人……

安静许久,暗哑的男声听上去有一丝寂寥的自嘲。

“我不知道。”

人们对痛苦的真正愤怒,并不是痛苦本身,而是对痛苦的麻木,许多年以来,他似乎只记得痛苦本身,至于源头,早已经隐到生命的侧面,许久不曾见到。

肉体的连接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感染灵魂,这一刻,叶安袭觉得自己感染了他的伤悲,那淡淡的苦涩,竟让她觉得无比熟悉。

有时候理智真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痛。

“喂,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漫长的夜总是需要一些话题,她知道他在甲板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切,与其等着他自己去查,不如由她来讲,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总之,没来由的,她相信他,无害。

宗政贤没有言语,默认。

所有的故事,都有着最狗血的开篇,她的亦然。

“有个小女孩叫金小山,她出生在驻军地的附近,她生来就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因为她户籍的一栏是父不详,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她有一个爱她的妈妈和一个可爱懂事的弟弟。

妈妈的职业虽然在别人眼里是低三下四的歌厅舞女,可金小山从不嫌弃,因为,妈妈对她很好,卖笑甚至是卖身赚来的钱都用在让她和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上,她很优秀,所有的学业都拿第一,钢琴,舞蹈,围棋,书法,但凡是上过的培训班,她都是最认真的一个,因为她知道妈妈的钱赚的不容易。

她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努力学习啊,为了让妈妈和弟弟过上好日子,无论吃多少苦,她都觉得甘始如饴。

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开玩笑……”

故事说到这里,叶安袭不自觉的停顿,清理清理嗓子,喝了一口矿泉水。

虽然她的语气淡然的可以,可宗政贤还是敏感的察觉出了一丝哽咽,他知道这就是她叶安袭的秘密,白天在甲板上,他清楚的听到这个女人自称自己是金小山。

可揭一个女人的伤疤,真不是他的喜好。

“狗血,我不想听。”

没有应允他的话,像是一个人的独白,叶安袭自顾自的沉浸在她的剧情中。

“有一天,金小山兴奋的拿着全市中学生奥赛的亚军奖金回家的时候,从来就是温柔的妈妈就像是被妖怪附体了一般,劈头盖脸就是给她一顿暴打,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其实就算出血了也不是很痛,她以为妈妈在外面受了委屈,发泄出来就会好了。

不过这顿暴打却也有意外的收获,金小山新长出来的智齿被打掉了,省了拔牙的痛苦,最好笑的是,那天晚上,她的那个第一次来,红红的血涌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被打坏了,结果第二天问了同学,才知道自己是成人了,呵呵……”

她的笑声空灵而凄凉,听的宗政贤心里一紧,一把拉过早就攥紧的手,把她拦在怀里。

“别说了,真难听。”

温暖的体温透过他结实的身子传过来,叶安袭自顾自的在男人的怀里找到了位置,继续讲着她的故事。

“从那以后,妈妈变了,经常暴打她,那眼神里期待不复存在,满满的都是厌恶,她也不在给她支付任何费用,到后来,金小山辍学了,她开始在金玲工作的歌厅唱歌赚钱,那种地方啊,顾客就是上帝的爹,记得有一次,一个老头子,点了一首歌,只是为了戏弄她,出了500块钱,让她唱了一整晚不下20遍……”

想起来在S市的时候,她唱的那首《往事只能回味》,宗政贤的手臂下意识的揽的更紧了……

叶安袭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像是要把心里最深处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掏出来,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有种释放的感觉。

“就这么过了2年多,金小山习惯了,认命了,可直到有一天她在歌厅下班回家,却发现那个女人站在家门口数钱,她没想过她竟然丧良心的让才10岁的弟弟去接客,那次她用烟灰缸把那个猥亵的老男人砸的头破血流,当天晚上,她就带着弟弟离开了家,可从来没有想过大城市的日子那么难过活,看着弟弟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捡来的垃圾……”

说到这里,叶安袭哽咽了,绝对的黑暗和绝对的光明从来都一样,会让人所有的掩饰都赤果果的暴露在外。

“说真的,她这一辈子吃过最满足的一顿饭,就是那半盒还没有馊掉的垃圾,什么尊严啊,卫生啊,都是吃饱了之后的放屁……”

从来没有过的窒息感让宗政贤喘不上来气,胸口有种被针扎的泛疼的感觉,别再说了……

三缄其口,用行动。

毫无预警的吻像暴风骤雨般堵住了叶安袭未ending的故事,那令人窒息的搅动让她毫无还击的余地,不是占有,不是温存,像是急着与她融为一体般全力的吸吮着。

宗政贤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像是用力就能抽干她的痛苦一般,像一只野兽一样,用最原始的行为表达着他心里的哀嚎。

纠缠许就,两个人倾身而下倒在垫子上,宗政贤抬头,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她的纷乱交织的呼吸。

激情并不是都从下半身开始蔓延,灵魂的共鸣才是至高无上的合体,叶安袭完全读的懂这个与之交缠的男人的初衷。

他的暖,此时此刻,丝毫不差的渗入她沦陷在回忆中的冷寂灵魂中,这个夜晚,就让她跟着感觉,放纵一次吧……

“别停,好么?”

粗重的呼吸落下,今晚的男人沉默依然,却像是沾染了野性的味道,狂野的不若人类。

迫不及待,野性而原始。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彼此的样子,却像是心有灵犀般,精准的找到对方的敏感。这一个晚上,没有宗政贤,没有叶安袭,只有一对互相舔舐对方血淋淋伤口的男女。一丝不挂,一切都回到了最原始的伊甸园,赤裸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彼此交织的灵魂。

“嗯……啊……”

轰!轰!

就在拥有彼此的一刻,不知道算是上帝的罗曼蒂克,还是恶作剧,轰隆隆的雷鸣声响彻天际,那割破半边天的光刀立时将黑暗一分为二。

闪电的光亮让彼此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疯狂,随后而降的雨点也在与他们二人共享原始的互动。

这一晚,他们像是沉睡了上千年的僵尸恋人般,变化了各种方式的要不够彼此,拼了命的让彼此融入骨血。

纵然雷鸣电闪,暴雨交加,也无法阻挡两个人的冲破极限。

“啊……嗯…嗯…嗯……”

“唔……”

……

秋雨更添寂寥,一直到天色朦朦,精疲力竭的男女保持着纠缠的pose浑身湿透的交缠在一起……

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寂静的破晓中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六人快艇上的钟席宝毫不留情的砸着身边的卓逸。

“玩!玩!玩!就知道玩!下这么大雨,他们俩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baby向来无畏的声音里都多了一丝哭腔,她怎么就能相信这贱男的一石二鸟,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吃了不算,还连累安袭在荒岛被困一夜。

“死不了,发烧感冒大不了挂水,没准现在两个人还在嘿咻呢!”

“你是不是精虫上脑啊!除了这个都没别的事想!”

想到这baby就一肚子的气,昨晚……总之……

这个贱男离婚之后肯定玩过好多女人,要不然怎么可能变的那么……

看着从耳根到身上被自己亲口种下一堆草莓的呛辣小女人,卓逸一夜驰骋的疲倦一扫而光,好心情的哼着小曲。

女人不会懂,男人最可怕的情不自禁从来就不是来自裤裆,而是灵魂的吸引。

当卓逸和baby的快艇驶到岸边的时候,宗政贤已经一脸铁青的抱着半昏迷的叶安袭站在岸边。

baby看到的是全身淋湿的宗政贤和昏迷不醒的叶安袭,满脸焦急。

“宗政,安袭怎么了?”

“没事,昏了。”

只是瞟了一眼狼狈的baby,宗政贤就知道昨天的事情,始作俑者只有一个人。

而卓逸则盯着好兄弟青紫的脖根和小弟妹的凌乱,一脸诡笑。

虽然有点健康损失,但是他的目的达到了,想必这两个人的激情并不亚于昨夜的他们,都做昏了,厉害。

“嘿嘿。”

卓逸一脸讨好的笑,宗政贤却只说了仨字。

“脱衣服。”

不是吧,他就剩一件衬衫了,昨天的外套被那疯女人撒泼的丢水里了,现在没准在龙王身上呢。

没有温度的看着他,卓逸甚至觉得自己兄弟的眼神现在若能变成刀,他得被削成一片片的刺身,算了,脱吧。

这衣服一脱,卓逸到没什么,反倒是baby一脸红的像东方卫视的台标,那精壮的半身,像是被一窝猫崽子围攻了一般,血粼粼的抓痕纵横交错。

上了快艇,宗政贤就对前排的卓逸没表情的道。

“转过去。”

宗政贤把叶安袭身上裹着的他的湿透了的西服脱下,根本不管是哪位大师的得意之作,看都不看一眼的就丢到海里。

看着这一身青紫的没有一块好地方的女人,宗政贤一直紧皱着眉头,昨晚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么?那样的自己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用卓逸的干衬衫把怀里的小女人裹住,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秋天的早上,光着膀子开快艇,还真是非一般的刺激,可这只是开始,从快艇直接登上‘逸风号’,卓逸刚把钟席宝扶上去,接下来……

“啊!”

卓逸的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这是一个郭晶晶和田亮都没有挑战过的高难度造型,几十米跳台,没有转体,直接仰卧,砸进水里。

入水一刻,水花溅起数米高。

宗政贤这一脚是下了大力,一点余地都没留,平静的阴沉吓得向来呛辣的钟席宝都噤声了,焦急的看着游轮下的水面,久久没有动静。

不会真出事了吧,朝着水面大声的喊着。

“喂!笨蛋!”

“蠢货!”

“白痴!”

叫遍了他在她心中的代名词,水面上还是一片平静,钟席宝真的害怕了,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卓逸!”

啪!

一只健壮的手臂挂上栏杆,自以为帅气的甩动着浸满水的头发。

“早叫名字不就好了!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守寡的。”

baby的眼神写满感动的走过去,似是喜极而泣的伸出一只手。

“白痴,把手给我。”

得到这种关心,落水也值了,伸出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握住那久别的柔荑。

可,脱离栏杆的一霎,钟席宝也优雅的抽回了手,恶狠狠的诅咒这这个贱男。

“你去死吧,真是白痴。”

二次落水的空中,卓逸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千万别轻易相信女人……

啊……

‘海商会’的论坛通常是要如期举行三天,可是所有的与会人士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提前结束所有的会议,提前返陆,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场会议提前终止的原因,都在此时此刻躺在床上昏迷的叶安袭身上。

医生说,叶安袭不过是精神和身体都过度的预支,疲劳过度,睡够了就会醒的,可现在已经是她睡着的第22个小时了,宗政贤都已经睡了一觉外加处理了所有的会议后续事务,送走了所有‘海商会’的核心成员,可她还是没有醒。

凌晨三点左右,叶安袭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就像穿越到古代被车裂了一样,好像四肢都不属于自己。

再次睁开眼睛,氤氲昏黄的壁灯下才看清楚,她们已经回到了公寓。

身边的男人熟睡的轻鼾声,像是一曲最为美妙舒缓的轻音乐,拨弄着她现在有些敏感的心弦。

脑子里全部都是那电闪雷鸣的夜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触摸这个曾经零距离接近自己的男人,内心感叹的是命运的神奇。

她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子生活了这么多年,似乎从来都没有那样的释放过,没想到温暖自己的确是这样一个同样冰冷的男人。

她知道他之所以懂她,是因为他也是有故事的人,只是比她藏得更深罢了。

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想去抚平那眉眼之间的褶皱,这个男人睡觉的时候,怎么总是习惯皱眉?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就像最小的时候,受了伤自欺欺人一般,叶安袭竟幼稚的去轻轻呵气,好像是一口仙气般,觉得所有的痛苦烦恼就会不见。

“你醒了?”

宗政贤的声音还有着刚苏醒的暗哑,眉头间痒痒的感觉让本就睡的不熟的他醒过来,那一股股热乎乎的呵气喷到脸上,他当然认得这个味道,这个女人再干什么?

“嗯。”

不知道是昏黄的灯光的关系,还是睡了一天的关系,叶安袭的这一声嗯,并不是以往的淡然,像是带着一丝小女人的撒娇般,有着明显的被疼爱后的慵懒。

宗政贤甚至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他以为她又是发烧后的不正常。

可试探过后,貌似很健康。

醒了半天,四肢也渐渐的归位了,不过下体汩汩的流血和内裤里被包裹的感觉让叶安袭全身瞬间过电,尴尬至极。

“呃……不会是你吧……”

宗政贤的脸色也极不自然,毕竟女人的那个东西对男人来说算是相当晦气的,可家里只有两个人,她又在昏迷当中,只能……

看他的样子,叶安袭真是恨不得自己就一直昏迷算了,真的是他……

不正常的从前包裹到后的感觉让叶安袭极度尴尬的跳下床,逃逸到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她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不舒服的源头,置物架上明晃晃的一包成人纸尿裤,怪不得,如此宽大……

等出来,叶安袭连谢谢都没说,就让这件事飘渺吧,想着宗政贤那个棺材板的样子给自己换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囧了……

“等明天你自己去买,这个先凑合用吧。”宗政贤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闭上眼睛了。

想起傍晚的一幕,他现在都觉得尴尬,她的那个来了,自己到楼下超市的时候,在那片‘翅膀’区只是转了一圈,就觉得周围无数的人看着自己,算了,想来都是棉花,功效差不多,最后就提着一包成人纸尿裤回来了。

拜托,不用强调了,她快无地自容了……

她想到宗政贤给她换这种东西的画面,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管是真困,还是装睡,躺在床上,两个人都很快的发出轻鼾声。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个人都自动过滤了所有的尴尬,显得正常无比,不过胸腔里的心是怎么个跳法,谁也看不出来,只有自己知道。

叶安袭一大早就下楼去仓买买了一堆正常的‘小翅膀’,躲在卫生间里换上正常的,看着那片染血的‘大扁棉花’,她就觉得下边诡异极了,像是那个男人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一般。

虽然他和她做尽了亲密之事,可相信没有几个女人的这个时候愿意让男人来参与,那感觉简直太……无法形容。

打开淋浴冲洗了诡异处一遍又一遍,直到都洗的发麻了,才出了卫生间,刚出来就撞到了那个梦魇。

“这么久,肚子痛?”

叶安袭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真是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懂得还真多,就算她再淡定,也不过是个20不到的女孩儿,哪里有男人接待过她的大姨妈……

尴尬的不行,她直接忽略,绕过他走过去。

“药箱里有热帖。”

看她脸色一会青,一会紫的,宗政贤真以为她是肚子疼的厉害。

面对他的热情,叶安袭无奈了,没什么好气的甩了一句。

“宗政贤,上辈子,你肯定做过女人。”

听着她话里话外的讽刺,颀长俊男的脸完全黑掉。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正是秋雨时节,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去学校。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那一晚虽然谁也没有再提过,可在彼此身心留下的烙痕绝对不浅。

雨水,对于两个人来说,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天漏,雨刷来回拨动着稀里哗啦的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风挡上的水滴同时也在敲打着黑色Q7内的一男一女。

灵肉合一,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回?

就像他们当初约定好的,到了学校,他是老师,她是学生,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小叶子,你们的课好无聊啊。”

田笑甜两只小手拄着娃娃脸,百无聊赖,两天没有看到叶安袭有点想她了,这节她没有课,就跑来他们班凑热闹来了。

“要是有贤哥哥的课就好了。”

甜甜自顾自的幻想着,她到真是好奇这两口子一个台上,一个台下是什么样子。

叶安袭认真的听着这节课,她在香港读的中学,这公共基础课根基差了一些,所以她很认真的在听。

其实大部分同学都懒得听这些耳朵长了茧子的马毛邓,可叶安袭相反,她觉得那样一具身体里蕴含着这样博大精深的智慧,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被称之为伟人。

“小叶子,你有短信。”

田笑甜无聊的摆弄着叶安袭的手机,每次见面她都会给她down一些新的软件,帮她追赶一下走的越来越快的时代。

“你回吧。”

她的电话本里,滑来滑去就那几个人,都是熟悉的朋友,她现在听的专注,没有时间分神。

到下课了,她才知道,是战祁发来的短信,说他买了新房子,准备搬家了,要是平时自己也就是会说句恭喜,可田笑甜却直接回了帮他去打扫新居。

“要打扫你自己去。”

叶安袭是知名的懒得要死,战祁怎么能不知道,估计这一条短信他还得错愕半天。

“ok!没问题!”

看着田笑甜笑的格外灿烂,叶安袭心里替她默哀了3分钟,战祁这个人什么样子,她太清楚了,那个男人的心跟本就是个木石联盟,木头桩子下的石头,中意这样的男人,自求多福吧。

学校的日子总是过得轻松平常,也很随意,让她有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就是真的叶安袭,而不是什么金小山,可每当自己恣意的享受阳光的时候,心尖上总是在泛疼,小库是不是跟她一样呢?

最近找小库的事完全是断了线索,就是漫无目的,她都没有方向。

忽地,心头像是被击中一般,对啊,她金小山是那个女人跟叶子麟生的,所以她现在是叶安袭,那理所应当小库也应该有生父,凭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绝对不会给普通人生孩子的。

金小山,金小库,这两个名字,她曾经单纯的认为她们就是那个女人的宝贝的意思,现在看看,小金山,小金库,也许生下她们的最初,目的就不单纯。

看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那个女人了。

“小叶子,你怎么吃那么少?”

田笑甜本来就圆滚滚的脸吃的满足了之后,更是娇憨,每次看小叶子吃饭,她都想把食物硬塞进她嘴巴里,都瘦成那样了。

“甜甜,战祁不适合你。”

所问非所答,甜甜太单纯了,叶安袭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跟她说一下。

“哎呀,你……你在说什么呀,哪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我又没有喜欢他。”

脸红红的说完就低头死命的咬着奶茶的吸管,少女的娇羞一览无余。

哎,此地无银三百两,叶安袭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有些成长的墙还真得自己亲自去撞。

“记得一件事,别谈他的父亲。”

作为好友,她能做的,就是帮她规避一下风险,战祁的父亲是战心中最大的痛,她也是无意间撞到叶成功跟他谈话,才知道一些……

“他父亲怎么了?”

甜甜好奇极了,她脸上好不遮掩想搜集有关他的一切消息的神色。

叶安袭摇摇头,这是战的私隐,她没有权利去说。

“……”

低下头接着折磨那根吸管,脑袋里现在全部都是问号。

甜甜被她的一番话说得心情明显乱了,就连收拾餐盘都忘了,等叶安袭从食堂出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田笑甜的影子了。

天气虽然还是阴沉,雨却小了很多,阴沉的天气伴随的总是冷清,平时热闹的校园现在看着人有点少。

“叶小姐,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黑色的伞下,是几个明显成熟与大学生的男人,叶安袭蹙起眉头打算置之不理。

可看着那黑色车里被捂着嘴巴的脑袋,不是田笑甜是谁?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这趟约,她必须去了。

她大概猜出来邀约的人是谁了,她不怕危险,可她不能让甜甜涉险,在情急之下,在口袋里的手机随便拨出去一个号码。

至于打给了谁,连她都不知道,好在她的电话本里人少的可怜,希望拨到对的人……

做大学老师是他计划的第一步,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宗政贤是个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都懂得隐忍,只要这件事是他成功的基石,即便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他依然无所谓。

可有些问题他不太能忍,诸如,学校食堂粗糙的餐饭,对食物向来挑剔的他从来不吃,即使再学校,他的午餐一向也都驱车去外面吃。

他就是这种人,就是跟自己的心过不去,也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原本是打算叫那个女人和甜甜一起出来吃的,可想起两个人的秘密约定,他也就一个人出来了。

H大附近的几条街饭店是大小林立,可味道正宗的东西也就那么几家店,把车停到一家韩国料理的门口,走了进去。

宗政贤喜欢这里,单纯的因为这里的肃静,因为价钱偏中高等,所以学生们除了极为重要的约会,很少有人来这里就餐,尤其是中午,基本是没有人的。

现在的二楼,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只有包括他在内的两个人,果然是少的可以。

“我要一份长今九折板,一份T骨牛排,要量少的那边。”

看这位先生点菜就是对牛排格外熟悉,鲜少有人知道T骨牛排量少的一面其实就是顶级餐厅里的菲力牛排,再看宗政贤举手投足的风度,女服务生说话的声音都掐着嗓子了,干她们这行的习惯看人下菜碟了。

“服务生,记得我那份T骨牛排也要量少的一边。”

清亮的女人声音里轻而易举就听得出骨子里的傲娇风范,这是这厅堂里另外一人的声音。

女服务生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刚才这位小姐就重复的说要点菲力牛排,可她们店里就是再贵也不过是学生阶层的贵,如果单讲牛排,哪里做的那么精细,她都不知道怎么转告厨房,这下子看这位先生会点,她也懂得模仿,这样的女人真是个赤果果的事b。

“宗政老师,介意一起吃么?”

宗政贤一抬头,那个傲娇已经自作主张的坐到对面了,想必她也是H大的学生,不然也不会叫他老师。

“介意。”

他宗政二少在学校驰名是因为课讲得好,从他到H大以来,也从来没有刻意装过为人师表。

遭到绝情的拒绝,这个打扮端庄的傲娇面色并没有僵直,反倒大反其道的轻轻的笑出了声。

“早就听爸爸说宗政伯伯家的二少是个冰板,果然名不虚传。”

她说到这,宗政贤才抬头扫了她一眼,管她老子是老头子政界的哪门子朋友,他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陌生人打扰。

“服务生,换成外卖。”

宗政贤自顾自的下楼,这顿中饭打算在车里解决。

看着那个颀长劲帅的背影,傲娇女不怒反笑,这个男人,她很有兴趣……

叶安袭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道被这群黑衣人绕来绕去绕到哪里。

“田笑甜,不许哭,没事的,不要害怕。”

听着甜甜想哭又不敢哭出声的抽噎,叶安袭还是有些心疼的,那个人恨的是她,要对付的也是她,甜甜只不过是被拿来威胁自己而已。

“放了她,我跟你们走。”

可这群黑衣男子就像是一群呆愣的僵尸般,没有一点反应,想来不过是一群受控于上方的行尸走肉罢了。

“小叶子,我……我不走,我……我不怕。”

听着田笑甜带着哭腔的假装坚强,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她发誓,三年前雷婷的悲剧不会再发生在她任何一个朋友身上。

车停了,两个人被带进一间旧车库里,叶安袭双手被吊着绑起来。

“金小山,别来无恙啊!”

眼罩被摘下之后,左兰兰冷艳的五官出现在叶安袭的眼前,那眉宇间夹杂着愤恨的淡定看起来就要绷不住了。

叶安袭知道她恨自己,从以前起她就视她为眼中钉,因为订婚宴慕岩的逃婚更是恨死了自己。

“左兰兰,你恨的是我,跟田笑甜无关,现在我人在这,你放她走吧。”

啪!

一个巴掌下去,叶安袭的嘴角就流血了,左兰兰对她恨之入骨,下手完全不留余地。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现在我才是太子的未婚妻!”

看着左兰兰像疯子一般执迷阴鸷的眼睛,叶安袭觉得,这么多年,她真的变了,爱情让这个女人彻底疯魔了。

啪!啪!

又狠狠的扇了两个巴掌,打的叶安袭耳朵嗡嗡直响。

“是左姐姐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是不是当中有什么事情误会了?”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被蒙着眼的田笑甜也听出来这女人的声音就左正国家的左姐姐。

“你闭嘴,待会找你算账。”

这些年在太子帮的如鱼得水,左兰兰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干部子女了,为了配得上慕岩的黑道大哥的身份,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抛到身后,用尽一切努力,变得极尽残忍,只希望能够配的上他。

她恨金小山,也恨那个带她来出席的单蠢千金大小姐,如果没有他们,岩怎么会当场失控!

甚至这么多天都不知所踪!

“左兰兰,你就不怕我把当年那件事抖出来么?”

3年前,也是如此,她和雷婷被左兰兰引到一个老旧集装箱里,埋伏着三个蒙面男人,上来就是挥刀乱砍,两个女人对着三个男人终究是弱势,雷婷为了替她挡一刀,那个男人的砍刀就正正好好的砍在她的脸上,即便她转身用匕首捅穿了那人的手掌,可雷婷的脸还是毁了。

当年的她年少冲动,雷婷的脸中刀刺激得她抓住了其中一个男人就连刀捅着,当时的她都杀红了眼,等她情绪稳定了,那人已经不动了,等警察来的时候,她以死相逼让雷婷先走,如果不留一个人,很快都会被抓到。

那年她15,因为未成年,而且官司被打成是防卫过当,所以她进了少管所。

叶安袭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她不想让慕岩因为这件事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是陪他过过刀头舔血的日子的,所以她相当清楚那个男人的狠辣绝非常人。

而且她杀了人是事实,在少管所无数个日夜里,她反复的反省过,自己确实是冲动的不考虑后果了,所以上天惩罚她,小库不见了。

可现在,这是她唯一可以跟左兰兰谈条件的资本。

一把抓住叶安袭的头发,左兰兰的五官已经狰狞了,勾一勾嘴,讽刺的一笑。

“你认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看着这个女人变得扭曲狰狞的脸,叶安袭意识到了,这女人绝对不是仅仅吓吓她而已,从她的眸子里,她读得懂那是杀气。

也许3年前,她左兰兰没有勇气杀人,可3年后的今天,叶安袭笃定她一定想亲手杀了她。

左兰兰拿出一把匕首,贴在叶安袭的脖子上,只轻轻一划,一到血痕就清晰的出现了。

“左兰兰,你疯了。”

“哈!哈!哈!是!我是疯子!我爱慕岩,我的骨血都是为他而存在!你金小山又为他做过什么?凭什么留在这个世上伤他的心!3年前你就应该死!”

几乎处于癫狂状态,左兰兰抓着叶安袭的头发,用膝盖狠命的撞她的小腹。

感觉到下体汩汩的流血,小腹痉挛的疼痛不已。

呃……

真的很痛……

铛!

车库的金属大门被推开的时候,当她抬头看见门口那个全身积聚着怒气的高大身影的时候,叶安袭知道,她们算是逃过了这一劫……

3 暧昧的gong击性武器118 男欢女爱的悖论4 结婚33 往事只能回味35 原来如此9 嫉妒的小鸟儿啊展翅吧150 大结局119 异性按摩·情趣宾馆6 荷尔蒙漫天飞啊27 回到原点62 屈尊·单膝跪地149 .5准备saybye的婚色7 sm的人生马不停蹄呀分享这样的男人谁不爱83 三天·三年下精13 不正常的二少133 头上的帽子绿了102 变动·私密往事01 药流4 结婚10430 -12964 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113 最牛气的老公05 金手指47 神经搭错线122 动手动脚37 她还活着124 三人行必有一伤19 婚房42 以命相赠的朋友28 被盗138 哈哈非常适合晚上看的章节40 借我靠一下14 sex派对9 嫉妒的小鸟儿啊展翅吧116 肉色的内裤21 一枚猪人08 夫妻之道16 贤的公寓145 空袭抓尖·赤果挑逗94 干净的来清净的走101 颈间的温润113 最牛气的老公49 叶安袭你是疯子105 浮出水面的真相123 她怀yun了57 狭路相逢07 首长突袭04 时尚雅痞128 叶安袭怀了个小妖怪113 最牛气的老公30 他的体温23 四人餐台83 三天·三年下精112 疑云密布84 公然绑架28 被盗107 爱只说一次06 诡异的暧昧80 陪我去做掉孩子138 哈哈非常适合晚上看的章节40 借我靠一下36 黑帮太子32 纸醉金迷97 你要发sao去找别的男人11 如胶似漆16 贤的公寓3 暧昧的gong击性武器124 三人行必有一伤26 无条件相信108 放手我们还是朋友137 被抓歪的胸衣121 标准的直男55 无处不在的魔障16 贤的公寓18 战之殇119 异性按摩·情趣宾馆15 看片儿撸管儿113 最牛气的老公13 惨目忍睹精87 两个女人的战争10 我想亲就亲6 荷尔蒙漫天飞啊20 我的宝贝儿06 诡异的暧昧64 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31 老公算了67 推拿·萌动的占有yu89 植物大战僵shi年大爱74 我不是母猪爆笑146 感情升华私密共享50 夜暖15 小三的短信08 夫妻之道142 老公陪我s觉71 变奏·我们要个孩子吧164 比130 他的体温18 俩小孩儿的小电影儿42 以命相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