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淳安的示意下,连忙有两个衙役前来拉住了红鸢,红鸢还在拼命地挣扎,看向涂钦夏的眼神里带着裸的仇视。?首发地址、反着念
涂钦夏并没有反驳,而是缓缓低下了头,一瞬间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余渊的音容笑貌,她道“对..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涂钦夫人也在跟前,第一眼看了红鸢有种打心眼里不喜欢,道“这怎么能怪夏儿,是余渊自告奋勇地要去帮夏儿找药,李大夫当时也说了,这事十分凶险..夏儿”她话还没说完,涂钦夏突然一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痛苦地弯下了身去,张口便呕出了一口黑血。
在场的人大惊失色,李大夫连忙吩咐快将涂钦夏抱去后院。涂钦夫人脸色很不好,冷冷地看了红鸢一眼,道“夏儿之所以会这样也都是因为你刺激她,若是她有个好歹,莫说你主动送门来,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放过你。”
涂钦夏不肯走,反而一股脑地往门外挣,红着眼眶,难过道“你们一定是没有用心找,他一定还在那里的,我要亲自去找他..”
涂钦折摁下了涂钦夏的睡穴便抱着她进去后院了。
李淳安回头看向怔愣的红鸢,气息清冷,说道“涂钦夏的命危在旦夕,是余渊害得她受此重伤,由他去找药引也理所当然。这件事本是你情我愿,没有任何人强迫允,如果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来人,把她送出去。”
红鸢被推出了药堂大门,已是泪流满面,但却无计可施,只好一边哭着一边回家。
涂钦夏身体里的毒一发不可收拾,她又开始浑浑噩噩地做梦,梦到的都是小时候的事,以及后来遇到余渊之后的事。
书院里的朗朗书声,以及茫茫烈日下的狼烟大漠。
李大夫给她施了针喂了药,可她的脸色呈现出青紫色,连嘴唇也开始泛黑,李大夫神情凝重道“糟了,彻底毒发了,我也没有办法,看样子顶多还能再维持三天,三天之后要是再找不回恒草和千巧果一起做成解药,恐怕回天乏术了。”
涂钦夫人眼泪直往外流,泣道“你不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吗,怎会连这也束手无策,若是夏儿去了,看我不拆了你这药堂..”
涂钦折皱了皱眉,道“还有三日时间,我山去找恒草,该找余渊的继续找,分头行动谁也不要落下。”
可是涂钦折了山,第一日没有找到,第二日还是没有找到。
到了第三日午,涂钦夏突然醒了过来,形容枯槁,拉着涂钦夫人的手有气无力地说“娘,你快带我去看看,我梦到余渊回来了。”
药堂里外都安静得很,若是余渊回来了,岂会是没有动静。可是见涂钦夏那么渴望,涂钦夫人不忍心拒绝她,便抱了她走出了后院,来到药堂里,安安静静地躺在藤椅。
药堂这几天都没有开门做生意,李大夫正是昼夜不停地研制解药,看看除了千巧果和恒草以外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