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没有任何人闯进本王的寝室。”赵煊说。
何进感觉很不放心,总觉得有种不寻常的气氛。他一双眼睛四下里骨碌碌地乱转着,然后他的视线,迟疑地落在赵煊所盖的薄被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五王爷身材并不臃肿,为什么他的被子,却隆起像个小山包,那被子下面,分明有古怪。莫非有刺客想对五王爷不利,见他们府兵过来了,刺客就赶紧躲在五王爷的被窝里,挟持五王爷为人质,让他们府兵不敢轻举妄动?
何进警惕地眯着眼,盯着那隆起的被子,怕真有刺客藏在被窝里对赵煊不利,因此不甘心退下去,又暗示性地问:“王爷,您今晚可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赵煊懒洋洋地答道:“本王好得很,你们退下吧。”
既然赵煊都说他自己好得很了,何进即使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贸贸然去掀开赵煊的被子,看看被子到底有什么。
何进满腹狐疑地走出了赵煊的寝室。
何进在门口,多派几个府兵把守着,他又命人弄醒了李广和张冲,吓嘱要好好留意寝室里的动静。
李广和张冲懵懵然地挠着头,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李广自言自语般问道:“我怎么睡过去了?”
何进把一个性、感的美女布偶,拍进李广的怀里,白了他和张冲一眼:“你们两个一定是把玩着这个玩意儿,最后被这个玩意给迷晕的。”
李广忙把那个性、感的美女布偶给扫到地上去,仿佛那是一个瘟疫似的。
张冲也连忙辩驳,说:“我们可没有把玩这玩意儿。”
“哼哼!鬼才信,没把玩这玩意儿,你们俩会睡倒在这门前?”何进瞅着李广和张冲两人,一副“我就知道你俩是个好色之徒”的神情。
何进说完,带着府兵巡逻别处去了。
剩下李广和张冲两个倒霉鬼面面相觑,两张脸,一样的愤慨。
张冲心中气愤,一脚就朝布偶踩下去。
“慢着,不能踩!”李广感觉有些不详,连忙阻止张冲的动作。
但已经迟了,张冲一脚用力地踩下去,触动了里面的机关,美女布偶的屁屁处,竟然发出“噗”的一声,那声音惟妙惟肖的,活像真人放屁的声音,而且张冲惊讶的发现,这个美女布偶还真是邪门了,被他用力一踩,“噗”的一声之后,又发出一阵白色的雾气来。
李广和张冲万万没想到,这个布偶前面已经泄过毒气,没想到经这么一踩,它居然又冒出毒气来,两人措不及防,又吸进了这白色的迷魂雾,顿时又软软地向地上瘫倒下去。
寝室内,花似锦在被子里闷声求饶:“王爷,你快把我头上的被子拉下来吧,我快断气了。”
赵煊这才不紧不慢地把她头上的被子拉下来。
“多谢王爷刚才替属下打掩护。”花似锦一边呼吸着清新空气,一边说,“要是被何总管知道了是我潜进来,他肯定要跟我急,到时候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本王不是替你打掩护,本王是替自己打掩护,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干起来就是特别刺激。”赵煊轻笑着说。他的轻笑声,像一根羽毛,在轻轻地搔动着人的心,搔得人心都酥麻了。
花似锦怔了一怔,上面那话,真是赵煊这种高冷禁欲系的男神所说的话吗?听起来有点性、感,有点坏。同时让人感觉要精分。
“王爷,你帮我解开穴道吧。”花似锦对着赵煊咧齿一笑。
“不解,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啊王爷,我后背上痒痒,你不给解开穴道,我抓不着。”花似锦又计上心头了,她都这么说了,赵煊应该会帮她解开穴道的吧,不然难道任由她痒死?
只见赵煊俊眉一挑,唇角弯起一抹笑意,他伸手过来,“后背上痒吗?来,本王给你抓抓。”
他一只手在花似锦的后背上游移,花似锦本来是不痒的,如今赵煊的手心贴在她的后背上,她没由来地感觉后背这回是真的痒了。花似锦心想,这家伙哪里是给她抓痒,说他是给她添痒的还差不多。
这招不行,她得另想别的招。
“王爷,我后背不痒了,我、我有些内急,想尿尿。”花似锦又信口胡诌了起来。“王爷快点给我解开穴道吧,这三更半夜的,我要是一不小心尿在王爷的床上,那可就不妙了。”
花似锦心想,自己都出大招了,像赵煊这样有洁癖的家伙,每天的床单都是一天一换的,他一定容忍不了别人在他的床上尿尿,由此推断,这家伙一定会给自己解开穴道的。
赵煊瞅着她,眼底掠过犹豫,似乎在衡量她话里的真实性。
“万一我要是尿了你一床,你这床要臭好几天的。”花似锦为了配合她自己的话,故意夸张地扭曲着面部表情,一副她很快就要失禁的样子。心里暗叫着:丫丫的,快点给劳资解开穴道!
“快点王爷,我好着急!”她索性弓着腰,急声喊道。
喊完,花似锦忽地感觉耳边一阵风卷过,紧接着,自己身上多了一个重物,重重地压向自己。
花似锦大惊,浑身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重物向自己压了下来。
重物是赵煊。
赵煊一阵风似的,忽然就压在她身上了,这个人前高冷的男神,竟然对她邪魅一笑,说:“你很着急吗?正好,本王也很着急。”
花似锦被压在他身下,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耳朵嗡嗡嗡的,仿佛一万只蜜蜂地吵闹。等等,怎么回事,他不给她解开禁制不说,竟然还欺身压上她了?
泡泡帅哥可以,摸摸脸可以,玩个亲亲也可以,就是千万不要越过雷池一步啊,越过去了,她就在意了,她就再也潇洒不起来了。
千万要守住啊。
“王爷,你别压着我,我很容易尿失禁的。”花似锦眼底掠过一丝惊惶,却仍一副负隅顽抗的模样。
“装,接着装。”赵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一只手撑在床上,支着他那聪慧无比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