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

衣服干了,她也该走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可以说,那洁姑娘想得挺美的,但是成吗?

秦陆是什么人啊?能放她六年自由那已经是开恩了,想再逃,没门儿。

那洁的腿交叠着,露出的大半截儿小腿,那是极致的诱惑啊!

秦陆端着早餐盘过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她的腿上,移不开目光了!

那洁看着放在面前的早餐,很色香味俱全,她昨晚其实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还真是饿了。

正要用餐,秦陆已经端来一杯牛奶,“先喝点牛奶吧!”

她怔忡了一下,尔后轻声地说了声谢谢,接过牛奶喝的时候,百感交集。

以前,他也是这么先将一杯牛奶给她,不同的是那时他是喂她喝的。

她这么愣着,秦陆低笑着:“要我喂你吗?”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尔后才低头吃早餐。

那洁吃得很慢,很斯文,秦陆就支着头在一旁瞧着。

她抬眼,神情有些冷淡地问:“你瞧着我干什么?”

他不以为意地淡笑,“看你改变了多少?”

她的心震动了两下,但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了头,吃着早餐的时候,她像是不经意地问:“秦陆,什么时候将手续给补全了啊?”

他顿了一下,尔后很自然地说:“好啊,改名儿我就将这幢别墅的产权过给你!另外,还有银碟的百分之三十,也给你吧,我不太喜欢理财!”

他修长的手捏着报纸,像是很忙碌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指是微微颤抖的——

因为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

果然,那法轻轻地抬眼,皱了下眉头:“秦陆,我是说我们将离婚手续补全了吧!”

秦陆缓缓地抬眼,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蛋上,很缓地问:“你说什么?”

她忽然觉得嘴唇很干很涩,她应该能顺畅地说出来的不是吗?

为什么他这么望着她,问着她的时候,她犹豫了,有种害怕的感觉,怕他会发火…。

但是她不得不说,她知道秦陆没有签字,这是她回来后才知道的。

她之所以今天没有立刻离开,就是想和他谈这件事情!

她正要开口,大门却被推开了…

紧接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秦陆和那洁都呆了呆,秦陆立即站了起来:“张处,李厅长,王局,你们怎么会来?”

这些,都是住在他左右的,也都是有来头的人物了!

那洁那是一个窘迫啊,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那几个人明显也吃了一惊,看了看端坐在餐桌上的小姑娘,为首的张处长笑眯眯地说:“老李说秦军长的阳台上晒着女人的衣服,我就不信,这才拾缀着哥几个来关心一下秦老弟的私生活,果然是有福气啊,介绍一下?”

一点正经劲儿也没有,那洁在心里嘀咕着,和秦陆是一路货。

由于那几人都是四十开外的干部,即使级别不比他高,但是秦陆说话还是以晚辈自居的。

他的眼朝着那洁瞧了一眼,才淡淡一笑:“那洁,我妻子,刚刚回国的!”

张处长笑得那叫一个暖昧,“可以理解,小别胜新婚么,难怪昨晚那么大的动静!”

那洁的俏脸红了红,丫个动静,根本就没有办事好不好?

她的腿,微微地动着,怎么也不能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自然地真空上阵。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不自在,于是拿出一家之主的样子:“那洁,我们有事儿谈,你先上去吧!”

她垂下头,嗯了一声后,像是很柔顺的样子踢着拖鞋上楼。

配合得那个天衣无缝啊!

她上楼的时候,秦陆怕下面的人可以看到她那双美腿,于是将几人引向了小会客室。

几个老爷们虽然说是来闲逛的,但是确实也是有要紧事儿。

这会子几个人抽了一轮烟,才说起了正事。

“秦陆,上面的文件下来了,国际恐怖组织的头脑陆维出现了。”

秦陆的眼微微眯起,身体也直了些许,他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大口儿,尔后伸手摁掉,淡着声音问:“在哪儿出现的!”

陆维是个神秘的男人,从他崛起到现在,只出现过三次,但是每次都引起世界恐慌。

作为部队的军长,秦陆自然参加过围剿陆维的行动,但是他很狡猾,几乎没有碰到他一根毛就让他给闻风而逃。

李厅长摁熄了烟:“据说他到了h市。”

秦陆的心一凛,下意识地感到心提了起来。

陆维,一干就是大事儿啊!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沉重,毕竟在自己的地界,要是出了事情,自己能不能罩得住?

几人又抽起了烟,良久,秦陆才淡淡地问:“上面还有什么指示?”

张处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尔后正面看着秦陆,他的脸上有着严肃:“上面指示,将陆维一举歼灭在h市里,不能让他逃出国!”

秦陆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一会儿才开口,“我会组织一批武装特种兵,希望能将这条漏网之鱼一举擒住。”

在座的都是几条老油条,也都明白这事儿不讨巧,放在谁头上,都随时有着乌纱帽被摘的可能。

要知道,陆维这人很狡猾,他要是存心想整死谁,只消轻轻动根指头,玩死不偿命!

“秦陆,这事儿,不能担在你一个人的头上,要不这样,我们几个部门,给你辅助一下,这样,要是出了岔子,大家也能相互地通个气什么的。”张处长这么说着。

秦陆点点头,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陆维真的太狡猾了。

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但他有小洁,所以他是不能出事儿的。

几个人说定便离开了。

秦陆上楼,看见那洁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本杂志,手支着头睡着了。

想想她昨夜发了半夜的酒疯,其实也是没有睡多久的。

他弯下腰,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床上。

她没有醒,只是侧过身子,继续睡着。

秦陆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尔后轻轻地站起走到沙发前,半躺着,拿起她看的杂志瞧着。

他的眼,不时地扫着床上的人儿,眼里满是柔情。

屋子里很静很静,静得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很浅。

秦陆索性侧躺着,目光定定地瞧着她的睡颜。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秦陆不在,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衣服,微微愣住了。

那是一套休闲的夏装,但并不是她穿来的那套。

她记得她见过这套衣服,放在衣柜里但是一直没有穿。

那么…

她火速地下床,往更衣室里跑去,一排一排的柜子打开,果然,在最里面的一大排衣柜里,她看到了满柜的女装。

有她以前穿过的,还有好像是新添的,标牌都还在,全是她的尺寸。

她弯下腰,打开下面的抽屉,全是睡衣内衣内裤什么的,一件件的性感撩人。

这倒全是她以前的衣服。

她的血液往脑门冲去,这个混蛋,竟然将她的衣服会搬过来了,而且,上次骗她穿了他的衣服,这次又让她真空上阵地等了一上午。

她低咒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镜子上贴着一张纸条,她扯下来一看——

那洁同志,午餐我准备好了,记得热一下吃,我出去有事,车库里有车你自己去取,车钥匙在床头柜上。

她咬着牙,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筒里。

她换上衣服,下楼,当然没有吃他做的饭,只是仍是拿了车钥匙。

这里没有公车,她才不会傻得置气走回去。

走到车库,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还有几辆适合男性开的车,全是千万起价的。

“也不怕廉政组的过来请喝茶。”她嘀咕了一声,打开车门,发动离开。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一幢别墅门前,那洁下车,目光有些幽深地瞧着这里。

她有些内疚,六年了,她不曾回来看望过母亲一次。

只是一直知道,父亲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她也是知道的,齐远山一直没有出面见母亲,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相信见面对母亲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容易刺激她。

她侧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位置,竟然放了一把粉色的玫瑰,不用想也是秦陆放的,这人竟然将她的心思掌握得这么精确,知道她会去来看母亲!

这马屁精,六年前就是用这个将母亲骗得团团转!

但那花,开得那么娇艳,不送也浪费了。

她咬了下牙,抱着花下车。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那美慧站在门口张望着。

那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

母亲又老了些,这是她无法陪伴的一个过程,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美慧也瞧着她,颤着声音唤着:“小洁!”

那洁扑了过去,“妈!”泪水就流了下来,真实地将母亲抱着,她才觉得自己那么自私,因为受伤,她远逃国外,将母亲留在这里六年。

她其实,很残忍!

那美慧抱着她的身子,不住地说:“我的小洁长高子,长成大姑娘了,让妈好好地看看。”

那洁扶着她的身子往厅里走,两个坐在沙发上,那美慧看不不停,那洁就让她瞧着,母女两都很激动!

“比上次的照片好像黑了一点儿。”那美慧这么说着,让那洁一头雾水。

她望着母亲:“我没有寄照片给你啊!”

那美慧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神秘地站起身来,到房间里拿了一个相册过来,然后打开指给她看,“你看,这是你刚才美国的照片,这张,是你在医学院的,还有这个…”

那洁望着母亲温柔的面孔,轻问:“妈,这些照片哪来的?”

她可以看得出都是偷偷拍的,这些照片,几乎记录了她六年的生活,一点也没有遗漏!

那美慧责怪地瞧了她一眼,“当然是秦陆拿来的,你这丫头,一走六年,人家秦陆多好的年轻人,等了你六年,现在回来了,赶紧着将事情办了吧!”

过去,她总觉得是她们家的小洁高攀了人家,这会子,她觉得吧,秦陆也老大不小了,三十了,都是被她家姑娘合误了的,所以一门心思要补偿来着——

恨不得明儿就将女儿给嫁了!

那洁随口应着:“是该将事情办了!”

她说的办,是办离婚,而不是结婚!

那美慧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啊,急着去找黄历了。

出来的时候拍了自己的头,“哎,我都忘了,刚才秦陆打过电话过来,说你午饭没有吃,让给你准备的。”

她扬了声音,立刻这里的下人就准备好了饭菜,“小姐,都是你喜欢吃的菜,秦少爷手把手地教过我们呢!”

那洁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猜得出她一定不会在他那吃,所以让这里准备了,他还教这里的下人做她爱吃的菜。

看在谁眼里,都是深情得不得了的样子,只那洁不领情,但是却还是得吃。

母亲在看着呢!

不过,菜做的是不错,她也确实是饿了。

用完餐,已经是下午了,她陪着母亲说话,尔后又替她梳头发,像是以前那样,轻轻的。

但是那美慧发言了:“小洁啊,下次还是让秦陆梳吧,他现在梳得比你好!”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干涩着声音问:“秦陆经常过来吗?”

一提秦陆,那美慧那个话匣子就打开了,挺兴奋的样子:“秦陆每个星期都来,有时候还会亲自做饭给我吃,他说,你不在,他应该多陪陪我!”

那美慧笑着:“小洁,你真有福气,秦陆多好啊,对你妈,那是没有话说的!每次来啊,都给我洗头梳头,我总说不要,他就哄着我,当我小孩似的。”

她的神情十分愉快,可见和秦陆相处得多融洽。

那洁怔忡了好久,她不明白那个男人在背叛她之后,为什么还要对她母亲那么好!有必要么?

对她自己好,她觉得那是正常男人都会做的讨巧事儿,但是六年,他都这么陪着母亲,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但他们之间的那根刺一直都在,而且随着时间,就入骨三分,她忘不了他当时低头望着安千金时的温柔表情。

这六年来,就是在梦里,她都会梦到他温柔的表情,望着的,却不是她,然后在梦里惊醒,冷汗湿了一身。

她敛下眉眼间的神色,帮着那美慧将头梳好,之后有些逃避地说:“妈,医院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下个星期再来看你!”

她其实考虑搬到这里来住的,想了想又说:“妈,明天我搬过来吧!”

那美慧一听,板了面孔,“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住在秦陆那里好好的,和我来住什么呀,妈一个人住得挺好的。”

那洁抿了下唇,有些艰涩地说:“你说我,和秦陆住在一起?”

那美慧的表情挺丰富的,手拉着那洁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啊,你说你都和秦陆同居了这么久了,不嫁他还能嫁谁啊!”

那洁想否认,但是怎么也否认不了的,她只能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那美慧这才让她离开。

那洁刚坐上车子,手机就响了,她瞧了一眼就看到是秦陆的号码。

她想了想,还是接听了。

“有事吗?是要车?”她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带着一抹淡淡的嘲弄。

秦陆轻笑一声:“看过咱妈,心情不好?”

她冷哼了一声,“是我妈,你别乱认亲戚!”

他的声音沉沉的,好一会儿才说:“这几天我有事儿,就不找你了,自己当心点,车就开着吧!”

她立刻回道:“别,我明儿就给你开回去。”

她现在就准备去购车,不想开着这辆招摇过市。

她小小的一个医生,开这么好的车子,太显眼了,而且秦陆的东西她也不想要,也要不起!

她这么说着,秦陆就扬了扬眉,松开了一颗扣子,“怎么?怕再次陷到我的温柔乡里?”

她冷笑:“我是怕我开了,安千金不高兴,为你着想,我们还是早点将事儿办了吧!”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行!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离婚还有中式的和西式之分?

她抿着唇不说话,秦陆接着说:“为了让妈安心,不怀疑,我们少不得再办一次,是吧,小洁?”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结果,那洁对着手机那边狂吼一声:“办个屁!”

她的胸口起伏着,她怎么就觉得她和秦陆不在一个频道啊!

秦陆的笑声十分悦耳,他沉沉地笑了,一会儿才说:“你自己说的啊,不办了,宝宝,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婚后恋爱么!”

那洁皱了上眉头,尔后飞快地挂掉电话,她不要再听这个无耻的男人放屁了。

句句都不安好心,句句都给她下套来着。

那洁也不是傻瓜,知道再说下去,自己没有准会将自己卖给他。

于是果断地挂了电话,将手机一扔,开着车子往齐远山的别墅开去。

这六年,齐天阳结婚了,还是那种隐婚,小嫂子她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好多年前,他们就有过那啥奸情!

自家的哥,还是被强上的,一举中奖来着。

要不是某天某月某年,齐大院长下访下属医院,正碰到一个急诊,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三岁大的儿子!

那小脸蛋一看就是他的翻版,而孩子的母亲那张脸,化成灰他也认得。

就是那晚上和他一夜缠绵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

他甚至怀疑她那时候没有成年。

他看着孩子的母亲穿着一身护士服,明显正在上班,却想不到会迎来自己孩子的生命垂危。

那时候齐天阳正在和医院的几个高层说话,只看了那两张面孔,他就立即走上去,抱起孩子往抢救室里去了。

几个高层当然追随啊,“齐院长,这怎么行?让医生来做吧!”

齐天阳回头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他是我儿子!”

几张嘴张得很大,齐院长不是,不是没有结婚吗?

哪来这么大的儿子呢?

齐天阳瞪着那个呆着的女人,咬牙:“还不跟上来!”

那年轻的母亲这才跑上来,结果,失血过多的孩子耗掉了当父亲的1000毫升的血液。

在齐天阳的强势下,两母子搬进了他的公寓,过起了小日子。

当然,也领了证,为了给小若若一个正常的家庭么,爸爸是这么和她说的,具体她也不是清楚,更没有见过嫂子本人。

听说今天哥会带着小嫂子和若若一起过来,那洁真的佩服秦陆了,因为车的后座有个巨大的儿童玩具模型,很适合六七岁男孩子。

其实她的心还是震动了一下,这种被人关爱,被人照顾,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她怕,就像他说的那样,会再次陷入到他的温柔乡里。

其实她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爬起来,还是一直陷在里面没有出来。

她不敢去想,因为想多了,那思念成狂,会整晚的睡不着。

那洁现在开车的技术已经很好,顺畅地将车倒进了大院里,尔后下车,就见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朝着她这边跑过来,还叫着姑姑。

她笑着从后座将玩具拿出来,小若若抱住,差点比他还高一个头。

很甜地说了声:“谢谢姑姑。”

那洁摸了他的头一下,然后抱起小人儿,亲了亲他的小脸,“真沉,你爸爸给你吃什么了?”

小人侧头想了一下,才说:“爸爸说妈妈给我吃了三聚奶!”

那洁扑地一下笑出来,捏捏他的小鼻子,抱着往大厅里走去。

小若若是自来熟啊,那个亲热的劲儿,将那洁一下子就收服了。

下人过来,“小姐我来抱小少爷吧!”

“不用,我抱得动。”那洁微笑着,走到齐天阳身边:“哥,小若若真机灵,嫂子呢?”

齐天阳淡淡一笑:“去楼上放东西了,一会儿就下来。”

正说着,楼上就走下来一个女人,那洁回头的时候目光有些怔忡着,一会儿才惊讶地叫了一声:“陈心怡!”

天,她高中最好的同学竟然成了她嫂子,小若若也已经六周岁了,那,她在高中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和自家大哥有了齐家的种。

那洁忽然胀红了脸,对着自家的哥哥说:“哥,心怡比我小一岁的。”

那年,她十八岁嫁到秦家,而心怡,还没有成年!

齐天阳的眼眯起,杀气非常足地望着女主角。

陈心怡走过来,先和那洁来了个久别重逢,而后皮笑肉不笑地对齐天阳说:“好像那晚,你不断地说-宝贝,你真嫩!你不是喜欢嫩一点的吗?”

“他妈的,你怎么不说你没有成年!”齐天阳怒吼着,他妈的,他竟然染指了未成年少女,想想就一身冷汗。

那时只感觉到身下的女体生涩得不行,但是她的外表浓妆艳抹,他以为,这是她谋生的伎俩罢了!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说,那晚是不是你第一次!”

那晚,她是落了红的,一次结束的时候,他问她,这个女人是怎么回答的?

“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个吗?我做的,像真的吧!”她的神情挺烟视媚行的,他就当她说的是真的了,大概是她的身子太诱人,他那晚压着她做了四次。

记得结束的时候,她有些抱怨说他太粗鲁,她又怎么知道,他和别人做的时候,是没有前戏的,和她…。已经破例了,非但吻了她,还取悦了她的身体。

要不然,当年她那生涩的身体,一定会被他弄残了不可。

齐天阳得知这个事实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但两个对那点子的陈年往事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两人很热络地聊着天,一会儿,陈心怡忽然天外飞天地来了一句:“秦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那洁有些支唔着,半天也没有能说上话。

齐天阳瞪了陈心怡一眼,正要说话,大门打开了,一辆军用车开了进来,炫亮的车身让小若若欢呼一声就冲了过去。

车子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笔挺的军装衬得身材更是挺拔,深邃的五官完美迷人,而他唇边噙着的淡淡微笑柔和了脸部的线条,总之,从哪个方向看,都是一个极品男人。

“你家秦陆保养得不错啊,这样出去,得多招小姑娘啊!”陈心怡哈拉着口水,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表情。

那洁虽然震惊于秦陆的突然出现,但是她觉得,她哥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了。

“我哥也不错啊!”她提醒着,觉得自个真的尽力了。

但是某个已婚的少妇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还一个劲儿地说:“不错个屁,结婚三年了,碰也没有碰一下,我都不知道他行不行了!”某个女人不知死活地说着。

齐天阳咬牙,“是谁说同婚不同床的,看来,你是欲求不满了!”

‘那哥,你得治治,好好治治!’那洁也贫着嘴,抛了一个眼神给陈心怡:“这病拖不得。”

陈心怡被拖往楼上的某个邪恶大床,她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大叫着:“那洁,你这个见色忘友的,还不是报复我多瞧了你男人一眼!”

“我就是报复了,怎么了?”那洁双手横胸,很理直气壮。

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某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低低地笑着:“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

104

那洁正在专注地看着楼上,正想着怎么和小若若解释这种男女不正常的行为。

哪知道一个男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着秦陆放大的俊颜。

“那洁,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他轻笑着,看着她的眸光晶晶亮!

她瞪着他,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

还好,秦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小若若往外面走去,“姑父带你去玩!”

不要脸的男人,乱认亲戚!

那洁的脸上有着恼怒,她听着上面传来的动静,知道哥一时半伙也不会下来了。

她猜得不错,楼上,齐天阳将陈心怡的身体用力往床上一扔,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扣。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别像个禽兽一样啊!”陈心怡尖叫着,“齐天阳,我们说好不上床的!”

齐天阳一把扯住她的脚踝,往这边拖,一伸手就拉起她的身子,用力地扣在自己怀里。

他低下头,薄唇就紧抵在她的唇边:“不是说怕我不行?现在我要让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精壮的裸胸就在眼前晃动着,因为天热,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子,那性感的男性气息一个劲儿地往她的鼻端里钻,陈心怡蓦地脸红了。

狠狠地别开脸去,不敢看他。

齐天阳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忽然有些恶劣地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挑弄,也有几分危险:“脸这么红,是不是这些年,没有过男人!”

他这么说着,陈心怡那个心里相当地不爽了,想也不想仰头看着他帅得乱七八糟的面孔,压下心头的狂跳,“老娘见识过的男人,比你吃的饭还多!”

她才说完,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滞,尔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放倒,接着,一声撕裂的声音。

上身真空,下面的衣服也快要不保了。

她是傻瓜也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事儿,于是扯着嗓子大叫着:“救命!”

这女人还真敢叫,齐天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两下将她给堵住了嘴,热烫的唇舌窜进她的嘴里,一番狂放的掠夺。

她跪着,他则是站着的,这样的姿势久了,她觉得难受,头仰起来,方便接受他的吮吻。

慢慢的,他的动作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也低沉诱人,“身经百战?”

她生涩得不像话,那小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他满意于她的生涩,并迅速地兴起了,本来只是吓吓她,现在他真的很迫切很迫切了。

伸手一扯,自己的衬衫就被扯得扣子迸了地儿,然后是她的所有,一丝也不剩地将她给剥光了。

陈心怡这么个生嫩手哪里齐天阳的对手,这丫的,六年前碰她的时候就是个老手,不然也不会在那晚将她几乎给折腾得昏死过去。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清楚地记得这个男人有多烫,他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的,那晚,他几乎没有停止过,做了整整一夜!

身子被推倒,她咽了一下口水,看见面前的男人开始扯自己的皮带。

他结实的小腹上有六块腹肌,半日里他穿着医袍,只感觉到很修长,哪知道脱下衣服,竟然是这么性感。

她真的觉得自己挣到了,陈心怡本来就是色女一枚,加上这辈子也只被某人开发过一次。

这会儿,逮到了吃肉的机会,有些不害躁地起身,小手开始有些急切地帮他。

齐天阳也随她去解他的皮带,但是她的小手动啊动的,弄了好久也没有能解开,反而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忍耐够久了,于是再次推倒,子弹上膛,发射,一气呵成…

不仅是她六年来没有过男人,齐天阳这六年也是同样没有找女人,过去的舒解不再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贪恋那晚的激情,所以觉得别的女人都没有味道了,总之后来就没有去找过。

有需求就自己解决,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满面潮红,面如芙蓉一般的俏丽,但同时也透着一股英气。

他低头吻住她,身子觉得快乐但也有些疼痛,因为她太生涩太生涩了…

“这样,还说自己有过很多男人吗?”他低低地喃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逼问着。

陈心怡咬着唇,不肯开口,她一开口就会叫出来,她不想让他得逞。

双手抓着床单,死死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齐天阳冷笑一声:“小混蛋,欠教训。”

身体力行的男人开始往死里折腾她,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

在彻底满足后,齐天阳才抽身离开,自己走到浴室里将身子冲洗干净。

他闭着眼,回味着那极致的滋味儿,那种紧致几乎逼疯了他,好几次都差点儿缴枪投降,但是他是一个医生,知道该怎么调节,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快乐得要死掉,更知道怎么让她快乐并痛苦着,不满足地求他。

想到最后她哭着,咬着他的肩,那小猫一样的表情,还有那低泣,他的心头一荡,那种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直冲大脑。

他也差点就扑了过去,但是想想还是没有再去碰她。

因为知道她昨晚值了夜班。

这个女人很固执,他可以帮她调个更好的岗位,甚至她可以不上班的,但是她硬是要在原来的地方,怎么也不肯接受他的安排。

走回房间里,看着她修长的美腿露面外面,上面还有些暖昧的痕迹,他的脸有些烫,走回去拿着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做完后,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蛋,这是结婚后他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瞧她。

因为之前,他们是分房睡的,除了吃饭在一块儿,他们没有过多的交流。

或许,他早就想像今天这么做了,六年来,每个晚上那些无眠的夜晚,脑子里晃动着的,都是她动人的身子。

伸手将凉被给她盖好,这才下楼。

楼下,小若若被下人带去玩了,秦陆和那洁都在陪着齐远山喝下午茶。

齐天阳下来,齐远山轻咳了一声:“天阳,看来你最近和心怡的感情不错!”

齐天阳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刚才没有发生过那种惨烈的事儿一样,他镇定自若地坐下,端起名贵的骨瓷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才很淡定地说:“还行吧!”

秦陆看着他,很由衷地说了句恭喜。

齐天阳横着眼瞧他,忽然笑了,身子前倾,看了看那洁才开口:“我记得以前,有人不吃过我醋来着!”

那洁轻轻地扯了他的衣服:“哥,别胡说!”

她不想记起以前那些事儿,也不想秦陆记得,那只会让彼此的关系更加地复杂。

三个男人当然知道她的心思,都不吭声,好久以后,秦陆才淡淡地笑了:“那是以前不知道是不?”

他望着那洁笑笑,“好像那时候我们为这事吵了不少架!”

最清楚的那次是他在休息室里狠狠地要了她,结果她好几天都没有理他,这事儿也惊动家里,他连哄带骗地,最好她才和他和好来着。

那洁的脸孔发红,她当然也记得那件事儿,只是现在这气氛,让她太不自在了,于是假装喝了一口茶。

可能是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她竟然呛到了。

秦陆立刻接过她的身子,小心地在后面拍着,还拿了纸巾帮她擦拭嘴角,他的动作很自然,熟悉得像是昨天一样。

她一时间没有回过味来,这么任他照顾着。

齐远山和齐天阳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小洁的心里是放不下秦陆呢。

虽然面上冷淡,但是两人那劲儿,不比六年前差啊!

齐远山轻咳一声:“小洁,你也不小心点儿。”

那洁回过神,脸色微红,轻轻地挣开秦陆,语气有些冷淡地说:“我好了!”

秦陆收手,也来以为意,继续和齐远山聊着事情。

齐远山看了看秦陆一身军装,微皱着眉头:“我听张处说,你要出差几天!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了。”秦陆的语气平淡,但是谁都能听得出,他这回来,是为了看谁一眼的。

齐远山明白,于是便说:“小洁,你送送秦陆。”

那洁咬了下唇,其实是有些不想去的,但是她也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

秦陆的车子在停在门口,两人就走着过去。

那洁一直没有说话,秦陆声音很轻地说:“可能有好几天不能见面,你一个人乖乖的。”

“好像,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她的声音很冷,和他一起站在他的车子前面。

“到了,不用我送你回家吧!”她的表情还是很冷淡,一会儿才想起她开来的车子,“让你的司机将车开回去吧,这车我用不着。”

秦陆忽然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小脸蛋,“车子是你名下的,而且也不适合我,你开着吧!”

她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他又拿出一把钥匙出来,她的喉头一窒,认出那是他们当年住过的公寓。

“别墅太大了,你一个人住害怕,这里空着,你住过去吧!”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很悦耳,当然也很好听。

她的鼻子有些酸,抬起头,直视着他:“秦陆,我怎么还会住过去,在我决定走的那一天,我就不可能再去了。”

他沉默着,但还是有些强势地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那洁透过玻璃看到他酷俊的侧脸,他正要发动车子。

她立刻拍着他的车窗,他侧头,深不见底的眸子和她对视着,尔后,他缓缓地摇上车窗。

她赶紧过去,将钥匙送到他眼前。

秦陆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深深地注视着她。

良久,她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了,呼吸那有些炙热,她的唇动了动:“秦陆,你的钥匙。”

她才一说完,头就被某个男人给按住,朝着车里,她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她的唇上,炙热得让她的脚趾头都快燃烧起来了。

他的唇缓缓地印在她的唇上,尔后用力地辗磨,他的大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像是要将胸腔里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一样,狂妄,凶猛,已经不足…

“秦陆放开。”那洁推着他的身子,但是他执意地要一吻到底。

现在她的姿势真的有些可笑,脚离了地面,身体整个趴在车上,小屁股翘着,秦陆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色情地抚摸着,那火花,那激荡…

就是坐在大厅里的齐天阳和齐远山也有些怔住了——这,太嚣张了吧!

但是此时他们是不方便出面的,因为怎么说,人家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不是?

秦陆吻了她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嘴,但是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将自己的额头低着她的…

他的脸有些热,俊颜也染上了浓浓的**,他低低地说:“我想了!”

那洁的心砰地跳着,她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了,她的眼朝下,就可以轻易地看到他的那儿起了变化…

好邪恶!

她红了脸推开他,钥匙想给他,但是他一把塞在她的手心里,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尔后轻轻地说:“等我回来!”

说完,车窗有些冷酷地摇上,发动车子缓缓地驶离了齐宅。

那洁站在原地,她想着他最后的那句等他回来。

鬼才等他呢!

她掉头想走,一会儿又低头看着手上的钥匙,手轻扬想扔掉,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舍得,算了,下次等他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吧!

但是她,绝对不会等他回来!

那洁回到屋子的时候,齐天阳和齐远山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她跺了下脚:“爸,哥!”

两男人没有说什么,继续喝茶。

那洁刚要上楼的时候,齐远山发话了,“小洁啊,你年纪轻轻的,住在这里也挺闷的,这样,我在富丽花园有套房子,你住在那边吧,离医院也近些。”

那洁呆了呆,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她舔了下干涩的唇,有些困难地说:“爸,我觉得住在这里挺好的!”

因为她知道,富丽花园离她和秦陆以前的公寓只有一个马路的距离,不要太近哦!

“小洁,有事儿,解决了才好,闷在心里总不是事,你和秦陆,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齐远山腹黑的绝口不提当年的误会。

反正秦小子魅力够大,让自家的宝贝冲破心理这一关,皆大欢喜,不是说没有信任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么?

好吧,算是他有些记仇,谁叫秦家那时候也不支会他这个当爹的一声,就将宝贝女儿给抢了回去当媳妇,他听说小洁被秦陆折腾得住了好几回院。

所以,当老丈人的自然要让这个女婿吃点苦头,老婆不是那么好娶的。

他秦家有金山银山,他齐远山也不差这点,自己的女儿还是养得起的。

那洁沉默着,他也没有逼她,而是挥了一下手,“昨天你喝醉了,一定没有好好睡,上去休息吧!明天让你哥去帮你整理一下。”

齐远山顿了一下,又望向自己的儿子,一样不让他省心:“你的心怡怎么回事?这么见风就是雨的?像是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

齐天阳的俊脸微红,那洁站在楼梯上,皱了下小脸,“爸,我感觉你说中了!”

齐天阳瞧着她:“我真是白疼你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了!”

这个时候还戳他的心思,那洁吐了一下舌头,才慢悠悠地说:“心怡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许欺负她!”

“知道了!”齐天阳像是心烦一样挥了一下手,用来掩饰他有些乱了的心。

那洁抛给他一记嘲弄的目光,让齐大院长又是一阵抓狂。

他的心思,是不是连宝贝妹妹也瞒不住了?

那洁上楼,并没有立刻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地走到哥哥的房间去,打开门小心地往里面看——

哇,好家伙,心怡露在外面的肩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比她以前那阵子好多少。

最后,那医生做了医疗总结——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床上,一样的兽性!

她没有敢多看,毕竟么,那是哥哥和**不是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还握着那把钥匙,放在眼前瞧着,眼不觉就湿润起来。

那是她和秦陆生活了半年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感情!

那间房子,帮她遮挡了太多的风雨,即使秦陆背叛了她,但是她还是感激他,感激陆小曼,还有秦家的每一个人的。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是秦家让她有了一个家,也感受了那么久的温暖。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秦陆为什么和安千金在一起,他那时,明明那么爱她的。

可是,他那时抓着安千金的手也是事实,她亲眼见到的。

当时她那么冲动地冲向对面,她不想看到,她只想离开。

可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他站在玻璃外面,好多想,他推门进来,告诉她,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一个误会罢了。

但是他一直没有解释,一直只在远处瞧着她。

她的心也慢慢地冷了,动摇了。

她以为他是想和安千金在一起的,对她只是愧疚,所以,她离开,成全他们。

这六年,她思念过他,也怨恨过他,但是最深处的,还是眷恋。

她不敢问父兄他的消息,怕听到他结婚的消息自己会崩溃。

是的,她一定会崩溃的,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她的心底是什么分量。

不敢去面对,不敢去碰触,但仍是在回国的第一天和他撞见了。

那时天知道她墨镜下的眼是那么慌张,他的面孔还是那么迷人,现在更是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跳得那么厉害,她甚至在四周望了下,有没有“秦太太”可能会出现。

当他将她掳上车,那样吻她的时候,她的心知道,这个男人身边,没有女人。

因为他的身体那么炽热,像一把火一样想将她焚烧怠烬。

她也知道,这几天里,秦陆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将她占有,但他没有这么做,除了亲她吻她之后,他没有再进一步了。

她也知道,他有自已解决过,当她听到那一声**的闷哼声时,她的身体也很热,眼前仿佛是他情动的脸庞。

她捂着脸,好一阵子都没有平静下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得又和陈心怡好好地说个话,两人从饭桌上一直说到饭桌下,那粘乎劲儿,让齐天阳和小若若十分地不满。

但是大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阴沉着一张脸往楼上走了。

那洁望着明显欲求不满的大哥,吐了下舌头,“开荤的男人真是可怕。”

陈心怡笑得古怪,两人到那洁的房间又接着聊天。

洗完澡,两个小女子平躺在king码的大床上,叹息着。

“那洁,想不到我们会成为一家人。”陈心怡迂了一口气,忽然转过身子,趴在床上,老实不客气地说:“帮你嫂子给揉揉,你那哥,就是一禽兽,下手没有轻没有重的,折腾死老娘了。”

她说话向来很直,那洁的面孔微微发烫,但还是应了她的要求,帮她按摩起来。

忽然,那医生的脸更红了些,有些呐呐地问:“心怡,我哥,他能几次?”

“我靠。”陈心怡一下子来了精神,侧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先说说你家秦大军长几次。”

那洁的脸蛋有些红,真真是美得极致。

陈心怡叹了口气,“我要是男人,大概也难逃你的美色。”

什么叫清纯的小妖精,眼前的这位就是了。

那洁轻捶了她一记,换来陈心怡哀叫不断:“那洁,你轻点儿。”

“我哥在干那事儿的时候,你才应该这么叫。”那洁说的时候自己的脸也红了,陈心怡的脸皮厚,听了这话,就存心打趣着:“那你和你家军长大人干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求饶…”

陈大色女学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声地叫着:“秦陆,轻点儿,我…我受不住了,嗯…”

她叫得真的挺不错的,那洁那个脸蛋似火。

小时的伙伴见了面,那是什么八卦也敢说的,特别是陈心怡这种超级粗神经。

她也不觉得身上疼了,坐起来看着那洁羞红的脸蛋儿,“说说,你家秦陆一晚几次。”

那洁的唇抿了一下:“好久了,不太记得了。”

陈心怡也知道她去美国六年,但是今天看着,明明还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说啥也得再弄在一起来个大团圆才是啊。

眼睛转了一下,自报家门,“我和你哥也就做过两次,一次是有了小若若,一次就是刚才下午。”

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了,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这些话也就只敢和那洁说,“你哥,那晚做了六次,今天稍差了点,只做了三四次吧!”

她说得豪放,那洁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半响才说:“我哥不错,好好过日子。”

陈心怡摆了下手,“男人,用来干啥的,暖床用的,你别当他怎么回事,心就不会伤了。”

那洁抬眼,表情有些错鄂,这,这应该是男人才会说的话吧!

但是恶人自有恶人治,她还没有说话,门口就站了一个活包公。

“那是不是让我伺候你了?”齐天阳说着走进来,一把就抱起床上清瘦的女人,一边斥责着:“别把我妹妹给教坏了!”

陈心怡被他抱着,火大地叫着:“你妹妹的性经验比我要多得多好吗?”

齐天阳阴阴一笑:“嫌自己的经验少,那我得好好地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抱走,扔到豪华的床上,再弄了一晚上的人体学术研究,也成功地让陈大色女有机会叫着:“齐天阳,你这个混蛋,能不能轻点儿。”

她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辗碎了,可是他还是不知节制地在进行着,体力像是无极限一样。

这个男人,不是超人要么就不是人,哪有人这么做的,他那儿,是不是镶了金属了,整成个金刚不坏之身?

她这,这血肉之躯怎么能和他抗衡?

于是一整晚的暖昧下来,陈大色女如愿地下不了床,第二天齐天阳是抱着她下楼的,小若若跟在后面,“妈咪为什么自己不会走路?”

“妈咪的脚受伤了。”做父亲的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

小不点儿很心疼自己的妈咪,细声细声地说:“那妈咪好好休息,这几天就和爸爸睡,让爸爸照顾你。”

陈大色女岔了气,要让这个色狼照顾,她的脚好不了!

齐天阳很满意,摸着儿子的头:“真懂事。”

陈心怡仰天长叹——这个儿子白养了!

而那洁也下楼,看见这样子,于是对齐天阳说:“哥,我自己开车去上班吧!”

其实他们也不顺路,相差半小时的车程呢!

齐天阳点点头,抱着自己的老婆,领着孩子先回自己的公寓了。

那洁还是开了秦陆的那辆招摇的跑车去上班了,在停车场,正好遇到了赵寅。

他打开车门的时候,她也正好下车。

赵寅的眉头在看着她的座驾时轻轻地皱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车是你的?”

那洁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赵寅对她的心思,于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觉得,也许这样,他就会知难而退些,至少不会用那种施舍的态度来对她。

她不是傻子,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赵寅骨子里的优越感,所以,她对这个男人,甚至是好感也称不上的。

赵寅果然有瞬间的怔忡,但一会儿就释然了。

他以后的地位,也能供得起她这样的生活,他看着她手里的资料,于是和她谈着这两天的一些病例。

那洁对于这个,倒是挺乐意的,工作么,还是要做的。

两人一起走到医院的大门的普外科,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注视,这让赵寅的男性虚荣心还是得到了不少的满足的。

这种满足一点也不下于在学术上的成就。

到了办公室后,他甚至想着,那洁的背影无疑是雄厚的,她是最适合他不过的女人了,心里笃定了,便想着怎么来追求她。

对于秦陆,他还是有些忌讳,但是那颗蠢动的心,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中午快用餐的时候,他将那洁叫到办公室里,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末了,看了看时间,才有些恍然地说:“到吃饭的时间了,一起吧!”

那洁自然不太好拒绝,怎么说也是她的领导,再说,他也没有直接地表白,她无从拒绝。

赵寅就这么着,和那洁经常地出双入对似的,整个医院都以为他们在谈恋爱。但是那天晚上聚会的普外的同事们则不太看好,因为那天都瞧出来了,那医生的秦军长的关系很不一般——

但就是没有人想到那洁就是秦陆嘴里的‘前妻’,主要是她的年纪太小,不会让人联想到已经结婚六年。

那洁已经搬进了富丽公寓,晚上的时候,在外面吃过晚餐,独自一个坐在小吧台边,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啜着。

她的酒量还是不行,但她喜欢在暗夜里喝一点点酒,因为那样可以麻醉她疼痛的心。

眼眸迷离,她摊开手,上面是一把钥匙,那是他们以前的小窝。

“我才没有想他!”她不甘心地又喝了一口,想将钥匙丢下,但手抓得那么牢,像是不甘心放下一样,嵌到肉里,也不觉得疼。

就在那洁空虚得疼痛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过来一看,是秦陆的号码。

她想也不想地摁掉。

但心,跳得很快!

他打她的电话干嘛?

她弄不明白的是,当年的事情,他没有解释,如果说他没有和欧阳安在一起,那么这六年,他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去见她,没有要求她回来。

过去的秦陆那么霸道地主宰她的一切,他的放手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抛弃!

不想再想他了,可是颊边的泪水来得那么猛烈,也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她才放纵自己,将泪水交给过去。

电话还在不停地响着,她最后还是接起了。

“有事吗?”她极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那边秦陆沉默着。

她刚要挂上电话,秦陆就说话了:“你哭了!”

他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她的身子震了震,尔后迅速地挂上手机,将它扔得远远的。

泪水放纵地流着,她觉得自己无法再在这个房子里呆下去,她害怕那手机再响起来,再听到那让她心碎的声音。

她只穿着室内拖鞋就跑出去,像是逃避一样,走到了马路上。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行人也没有几个了,只有那街灯星星散散的,显得冷清。

虽然是夏天,但是她仍然感觉到冷,双手横在胸前,她缓缓地在街头走着。

她有家,有父亲母亲,还有兄嫂,甚至还有一个可爱的小侄子,但是她,仍是感觉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位置,被人生生地挖了一个洞,再也填不满了。

她仰起头,望着那幢公寓,六年了,一点变化也没有…

她感觉到手心里的坚硬,摊开一看,呆了呆。

她竟然将钥匙给带出来了,是他们以前住的地方。

站在那里很久很久,她才抿着唇,缓缓地朝着那边走去。

进了电梯,里面同时晃进来一人,那人有些诧异:“小秦太太,您回来啦?”

因为她很小,所以那时同栋楼的人就叫她小秦太太,她每次都不好意思。

这时,听了竟然感觉恍如隔世,机械地点点头。

那人又笑着说:“你家秦军长真是好,你出国留学六年,他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五年,就是现在,也一个星期来两三次整理。”

那洁滞了一下,她想到那些衣服,那些日用品,一抹强烈的渴望让她想迫不及待地看看以前的那个家现在是什么样子。

所以一出了电梯,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大门。

轻轻打开灯,她走了进去,站在久违的屋子里,她的心有些颤抖。

这是她被爱了差不多半年的地方,那个男人用他的体温将她的心悟得滚热,最后却…

她的手抖着抚着每一个角落,走到书房里,齐天阳当初送的那对水晶娃娃还在,但是那个多出来的一个女版不在,她想应该被秦陆带走了。

她的手拿起那对,仔细看,一点儿灰尘也没有!

她坐在以前经常坐的电脑椅上,看着身边的那个空荡的位子。

那五年,他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坐着,望着她这边的空位?

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她想逃走,但是更渴望感觉这里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在秦陆不知道的情况下,重温昨天的那场美梦。

走到房间里,她呆住了,四面的墙壁上,满是她的油画。

大多是她一个人的,只有一张有他,那是参加晚宴的那晚,她穿着白色的礼服坐着,而他跪在她身前,他脸看不见,只能看到她垂着眼——

周围有许多人,像是很闹的样子,

但是他们两人的画面却显得那么静,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105

整间房间全被她的画像充斥满了,她轻轻地走到床前,看到枕头上放着一个盒子。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她走时留给他的婚戒,她的心跳得狂快,她不明白他将这个放在这里,是——等她?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吗?

抿着唇,迅速地将盒子给合上,她无法套到自己的手上,她做不到!

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才看到阳台上那株玫瑰,在夜风中摇摆着。

此时,一声轰隆声响起,竟然打雷了,只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雨下得很大,即使有伞也是很难走。

她走不了,只能留下来,打算待雨小一点再回去。

坐上沙发上,她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无意识地调着台。

其实心乱如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

直到固定电话响起,她才惊了一下,电话响到有多恶劣知道吗?上面知道了得受处罚的!”

秦陆直直地望着他,“我天亮前就会赶回来,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高原紧抿着唇,似是在思考,好久以后才说:“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天亮的时候一定要回来!”

他们现在在执行特殊的任务,按规定,就是家里出了杀了放火的事情也是不允许离开部队的,这就是铁的纪律,有些残酷,但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秦陆拍了拍他的肩,往外走的时候,高原叫住了他,“秦陆,是回去看小洁吧!”

他的脸上有着了然,秦陆也没有瞒他,轻点了下头。

高原的表情没有变,本来就是早就猜到了的,他叹了口气,“秦陆,那事儿,你应该和她解释一下的。”

秦陆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摇摇头,“不解释了。”

除了答应过齐远山,他也不想因为那件事儿而让那洁知道他曾经对她排斥过,所以,他就是痛苦一点,也不算什么的。

只要他的小洁安好,比什么都重要。

他踏出屋子,冒着雨走到外面的车前,上车发动,一气呵成。

雨刷在前面不停地刷开前面的雨幕,虽然秦陆的心里很急,但是他开车的时候,仍然是十分稳的。

因为,他不能让他的宝宝失去他。

雨下得很大,车子里,成熟好看的男人面上像是毫无表情,但是他的心里早已和这天气一样,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能从小洁的语气,甚至呼吸感觉到她此时很脆弱,他希望这时候,能陪着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即使冒着严重违反纪律的风险,他还是义无返顾地回去了,就为了见她一眼。

两个小时后,他的车停在公寓门口,下了车,他顾不得打伞,就这么直接冲进大厦里,雨水将他的军用衬衫打得湿透了,结实的躯体显山露水的,但是他没有去理会。

看着电梯不停地上行,他的眉头凝得很紧,那种迫切的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

轻轻地打开门,他放轻了脚步,就看见他心里想念的那个小人儿,正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没有立刻走过去,就这么望着她睡着的样子,纤细的身子蜷在那里,除了长高了几公分,她还是那么娇小。

时光定格,他觉得此刻仿佛还是六年前,他偶尔的晚归,她就不睡,硬是要等他,每次总是窝在那儿睡着。

她喜欢那个位置,说他一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她。

他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静静地走过去,将她的身子抱起,她大概是很累了,一直没有醒。

秦陆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湿衣服弄到她身上,怕她着凉,所以抱得有些吃力。

将她放到他们以前的床上,又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走进浴室里去洗澡。

他冲洗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方才触到的软玉温香,喉头松动了一下,头仰了仰,俊容有些压抑!

压抑着脑海里太过色与情的想象,他很快地将自己弄干净,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只围着一条浴巾。

擦干头发,他小心地上了床,侧身躺着,就这么瞧着她。

她睡得很香,到了床上后,眉头也舒展开来。

和六年前比,她无疑是生得更好了些,眉眼看起来说不是的清艳,让人移不开目光。

而她冷冰冰的样子,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撕开她的伪装,尔后做尽一切脑子里想象的那种事儿。

但是,他真的是只敢想想而已。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为他敞开自己,因为他们是公平的。

虽然过去,他总是说他们是一样的,但是现在想想,那时其实真的不一样。

他身世显赫,而她是一无所有的小孤女,他想做什么,要对她做什么,对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儿,都不是事。

就像那次吃齐天阳的味儿一样,他将她做成那样,作为弱势的一方,她其实是没有其他的选择的。

想想,他的心有些酸楚,他真的有些混蛋,说是将她当成宝贝一样,其实只要自己少爷脾气一上来,也不管她是不是才十八岁了!

他看着她沉静的小脸蛋,面上生起淡淡的笑意。

伸手,抚着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说不出的满足。

至少,她回来了,没有留在美国,现在还在他身边。

此时,他完全将**给抛到了脑后,眼舍不得闭,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能陪着她一个小时就得走。

就这么一直瞧着,直到夜里两点的时候,他轻轻地起身,夏日里天亮得早,他必须在四点半前赶回去。

抽开她放在他腰上的小脚丫子,心里溢满了柔情,她还是喜欢将脚放在他身上,即使这空白的六年过去了,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他的大手握着那只小脚丫子,有些舍不得放下,目光缠绵地望着她的小脸,睡得那么香,丝毫没有醒来的迹像。

他抿着唇,许久之后,才终于倾身向前,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本来想只轻轻一吻就抽身而退的,但是她的小嘴竟然在此时无意识地张开了…

考验秦军长的定力时刻到了,他的唇悬在她的唇上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热烫的唇舌探到了她的小嘴里。

那软软的触感几乎让他要兽性大发,好不容易克制了心里的激动,将她的小身子按着,尔后轻轻地在她小嘴里轻轻地吮着,吸着…

虽然在梦里,但是她却是有感觉的,轻轻地吟了一声,小舌头就自动地缠着他的,软软地吸着…

那绵软,让秦陆的身体紧绷着,浴巾下的小帐蓬也迅速就位。

很恼人,也很…折磨!

他弓着身子,怕压到她,就悬在她身体上方,全身上下只敢有唇的接触。

他怕自己一碰到她柔软的身子,就会忍不住。

睡梦里,她只觉得很舒服,于是小手插进他的短发里,因为激动而揪得挺紧的,那纤细的手指,柔软而撩人心魄。

秦陆觉得自己身上都着了火,而且两人的身体厮磨着,他的浴巾本来就摇摇欲坠,这会子直接掉落下来…

好在她一直闭着眼,不然,秦陆真的有些窘迫。

他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吻着她,一遍一遍地刷过她的唇舌。

那洁感觉很舒服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地扭着小身子,激动的时候,小手抓紧了他,无意识地低吟着:“要…”

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看了看时间,没有两点半了!

虽然身体着了火,但是他还是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要了她,时间太少太少了。

他强迫自己撑起身体,离开床。

他离开的时候,那洁睁开了眼,和他的目光碰撞着。

那一刻,秦陆以为她醒了,身体绷得更紧了。

他害怕她的眼里会出现厌恶,或是后悔。

但是没有,她只是用一双大眼望着他,没有冰冷,只有一种无言的乞求。

这种乞求秦陆是懂的,那是一个女人的**。

这种**在人半梦半醒间,是最真实的。

她现在并没有醒,神智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时的她,也是最忠于自己身体需要的!

他的身体一下子疼痛了,他知道自己渴望,可是,他竟然忘了——

他的宝宝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她也有**的。

而且六年前,他们又曾经分享过那么亲密的过去。

他忘不了,同样的,宝宝也不会忘了。

他低头望着她,然后吮住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含着吻着,声音也沙哑诱人。

“宝宝,下次好吗?”他难受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也不能再呆下去,他是个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情。

她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嘴儿张开,小舌头轻舔了下艳色的唇瓣,那动作,勾人,活色生香!

秦陆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好一会儿,要抽身离开时,她抱着他的腰身,听着他跳得如雷的心跳,小脸贴上他光裸的胸口,喃喃地说:“秦陆,不要走好吗?不要离开我,不要和那个安雅在一起!”

她说了几个不要,也让秦陆知道她真的没有醒,这时候,她是活在六年前的。

心里,是绞痛的,他究竟伤得她多深,才会让她这么地脆弱,只敢在睡梦里将自己真实地展现出来?

他猛然抱紧她,抱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微微一笑:“宝宝,我不会离开的,你做梦了,我去帮你倒杯水来。”

她先是不肯,秦陆哄了好一阵子她才松手。

走进厨房里,他替她倒了一杯水,尔后拿了片安眠药放在里面融化了。

这六年来,他经常睡不着,都是靠着这个才睡着的。

走回房间里,将温水递给她。

她喝了一口,尔后轻皱起眉头,“好怪的味道。”

秦陆的眼微微闪动,骗着她喝完了半杯。

“秦陆,我好困。”她倒在他的肩上,打着呵欠!

秦陆的脸上是柔和的表情,他拍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她。

一会儿,她就睡下了。

他抽身,换上放在这里的军服,整齐后,站在床边,沉默着看了她两眼后,才毅然离开。

他一走,床上的小人儿就睁开了眼。

她看着门口,眼里流下了眼泪。

她其实醒了,也知道这时候的他们早就不是六年前的他们,她只是好想念他的怀抱,所以,她装作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只是在做梦。

她知道这杯子里是放过安眠药的,她喝了,是因为他急着要走。

手指滑过被子,还有秦陆的味道。

她轻轻地拽过他掉下来的浴巾,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怀里,像是他没有离开一样。

天亮之后,他们就必须是陌生人了。

所以,她宁可永远是黑夜,谁也不必要将谁看得清楚!

因为那样,她还可以假装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闭了闭眼,尔后起身,走到窗前-

一会儿,她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楼下,偌大的雨,他也没有打伞,就这么冲进雨里,他上车的时候,身体顿了一下,仰头向着这边看过来。

那洁侧过身子不让他瞧到她,但目光却有些焦灼地注视着雨里的他。

雨还在下着,雨幕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驻立在那里有一分钟左右,最后他打开车门驶离了公寓楼。

直到秦陆离开,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身体也是。

正打算去洗个澡,但是低头一看,就见着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那种很纯净的那种款式,睡衣里面是真空的,什么也没有!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不敢去想秦陆替她换衣服的过程!

走进浴室的时候,看到垃圾筒里有几张叠得整齐的面纸,有些湿润,她的脸烫得吓人。

她不是小姑娘了,当然知道这是秦陆扔下来的,而且,他…

不敢去看一眼,很快地洗完澡,赤着身体走到更衣室里去找了一件睡衣穿上。

她的身材和六年前一般无二,所以仍是很合身。

窗外,还响着雨声,她走回床上,一时睡不着。

仰望着天花板,想着这六年,他是怎么面对着这些油画度过的,也想着他现在开着车,是不是心里在想着…她!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白了,她起身,拉开窗帘。

经过一夜雷雨的洗礼,今天的天空放晴了,太阳升得老高。

那洁连忙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怕迟到,连忙换上了昨天的衣服往自己家里赶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转回头,将那株玫瑰给抱走。

她告诉自己,只是怕它没有人照顾枯萎了,不是因为那个臭男人。

回家将自己整理了一下才去上班了。

到了医院才坐定下来,普外科的例会就开始了。

早上没有吃早餐,她的头有些晕,胃也不舒服,但还算忍得住。

会才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王院长。

赵大任当然是立即站起来,十分恭敬地说:“请院长来和我们说几句吧!”

王院长平时也算是个严肃的人,但是今天脸上笑眯眯的,眼直勾勾地瞧着那洁:“我是来找那洁的。”

这时,十几个人都瞧着院长手上拎着的袋子,像是某著名酒店的特色早餐。

所有人心里莫不咯噔一下,莫不是院长大人也瞧上了新来的小美人?

一时间,气氛有些暖昧了起来。

王院长心里有谱儿,扫了这些脑子不干净的年轻人一眼,但是对着那洁的时候,却又是慈祥到不能再慈祥了。

“小洁啊,没吃早餐吧!”王院长将早餐放到她面前,顺便很亲民地坐了下来,“今天一大早的,秦陆就打电话给我,说你昨天睡得不好,累着了,今天肯定来不及吃早餐,就让我给你买了一份儿,还说让看着你吃完才行!”

王院长说得自然得很,但是那洁就不自然了。

这秦陆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简单的几句话里透露着几个意思——

昨晚,他们一起过夜了,好吧,是事实!

昨晚她没有睡好,累着了,这,好像是有点,但绝不是这些精虫上脑的人想得那样。

来不及吃早餐,也是事实,一件一件地让她无从反驳,她想拿着早餐回自己的办公室里,但是现在又在开会,还有一个王院长在护卫着,她真是进退不得。

只得拿起早餐,很慢地咬着。

赵寅是彻底的滞住了,他没有想到秦陆和那洁的关系会进展得这么快,他们昨晚一起过夜的?

他的眼眯了眯,就瞧着那洁如玉的颈子里一抹淡淡的痕迹,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留下来的。

心里那个巴凉巴凉的,但是碍于院长在这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能勉强一笑,继续主持会议。

王院长坐在那里,像个无事人一样,对公事一点关心也没有,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那洁吃早餐。

那洁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那么多的早餐给吃完的,末了,院长大人亲自将她手里喝完的牛奶袋子给收拾好,更是惊呆了一干众人。

那洁抿着唇,看着王院长有些无奈地说:“王院长,我吃完了,可以继续开会了吧!”

王院长笑眯眯地:“当然可以了。”

但话是这么说,接下来,他又像是说家常一样,“秦陆让我转告你,说晚上不要乱跑,不然回来打你小屁股!”

那洁真想说一句——王院长,你这么调皮你家里人知道吗?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王院长就这么丢下一句话,尔后很轻快地离开了。

那洁不是傻子,王院长这么说话,分明是某个小心眼的男人故意使然,那一点阴暗的小心思昭然若揭,冲着谁来的,那洁心里清楚,所有的人心里也清楚!

赵大主任的笑容已经快挂不住了,但是他还是撑住了,正要收拾了情绪开会的时候,办公室里响起了一声小小的抽气声。

是普外的护士长。

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地落到那洁的脸蛋上,良久,才小声地说:“那医生,秦军长是不是很喜欢打你屁股,我记得六年前,他好像在医院里就打过你一回!”

那时还上了报纸,医院里也足足热闹了三天,甚至还有记者采访了她呢!

时间太久远,她一时间竟然忘了那洁的长相,这时王院长一说,她想起来了,那医生就是秦军长的太子妃啊!

那洁的神情呆了呆,想不到那样一件乌龙还有人会记得。

她抿着唇瓣,轻轻嗯了一声。

“夫妻情趣!”护士长也瞧着大家的神色不对,于是很小心地说着,但是这一句,更是具有爆炸性。

那医生就是秦军长的老婆?

前妻?

那究竟离婚了没有?

没有人敢问,但是可以知道的是,秦军长一直默默地等着那医生和好呢!

那洁看着怔忡着的赵大主任,轻声地提醒了句:“主任,开会吧!”

赵寅这才回神,目光有些复杂地瞧了她一眼,这才继续会议。

但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赵大主任明显不在状态,好几次都出错了。

没有人纠正,因为都知道主任的心里不好过,任谁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结了婚不说,还是大自己好多好多级领导的男人,这,太让人沮丧了。

好不容易会开完了,各人到各人的岗位上去做事情。

那洁本身就是有经验的医生,所以在熟悉了一个星期之后,就开始临床了。

她的医术当然不必说,不到三天,就做了几台难度相当大的手术,让院长和主任都很满意。

而她出色的表情让赵大主任更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算是个挑剔的男人,所以对自己的另一半要求也是很高的,不仅要长得漂亮,还得跟得上他的节奏,他不喜欢那种整天地只知道去花钱的女人。

遇到那洁的时候,他就曾想过,如果她的专业很差,他就让她回家,他可以养活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她一事无成。

但是这几次的手术他都是从旁观看的,从理论到技术手法,都堪称完美。

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有不动心。

但,她真的结过婚,那天王院长出现后,他回到办公室,就有些失魂落魄地在网上搜索着。

他找到了几张精彩的图片,都是十八岁的那洁和二十四岁的秦陆。

那时的她,显得更小一些,那巴掌大的小脸蛋,别提多让男人心疼了。

那张照片,她穿着白色的礼服,完美的外表,还有眸子里淡淡的深情狠狠地撞击着赵寅的心。

为什么,他迟了六年才碰到她。

秦陆给她的,他也可以给她,让她像公主一样生活着。

赵家也是个大家族,但不像秦陆这样是长子嫡孙,一个独大。

赵寅之上还有几个兄长,但是相比普通家庭,他也算是贵族了。

照片上,那洁依在秦陆的怀里,两人十分登对。

秦陆的面孔正对着镜头,十分严肃,但是眼里却有着一抹柔情,很专注也是属于一个人的温柔!

而另一张明显在停车场的照片就没有这么唯美了,男人的身体狠狠地压在女人身上,大掌落下,一看就知道在施暴——

这就是王院长说的打屁股吗?

赵寅是个传统的男人,但是看着这样的照片,他还是轻轻地笑了起来,因为压在下面的那洁,好狼狈的样子。

即使秦陆在打她,但是可以看得出,他们是深深地相爱着的,他们中间,没有人能插得进去。

那几张照片,足以让他看得出秦陆的独占心理有多强。

他翻看着,最后一张让他怔住了,仍是在车子里的,只是换在她压在秦陆身上,两腿跨坐的姿势让气氛瞧起来有些暖昧…

他们是在车里…那个吗?

赵寅很快地就关了页面,他不敢看下去,因为内心被嫉妒疯狂地吞噬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砸了电脑。

他点起一支烟,坐在办公室里很久很久,直到夜色浓了,他才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他看着那方电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属于他了。

秦陆的目光定定地瞧着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不放!”

那洁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的脸红透了,无法和这样一个发了情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这是她的家,不是他的旅馆!

于是伸起脚丫子,往他的要害用力一踢,正中目标!

秦陆低咒一声,尔后抓着她的脚,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子上。

他的脸危险地逼近她,语气低沉有力,“很疼,你应该知道怎么治好它!”

她咽了一下口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觉得自己都快被他热化了。

这个男人就那么迫不急待吗?

兽性,整天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

她气极地推推他,但秦陆纹丝不动,六年前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催促着:“快点!”

她不肯,胡乱地叫着:“混蛋,恶心!”

他扣着她的小手,钉在她身体两侧,脸上的表情有些邪气:“恶心?我记得有个人,以前很喜欢做这件事情的,她说,最喜欢看那时候我的表情!”

他说了许多上流的粗话,那洁怎么听得进去,只知道这些年,他更是无耻至极了……

------题外话------

求月票啊,求评价票!

106

那洁羞恼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记,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陆牢牢地扣着脚裸,大手就顺着那细滑的小腿儿,慢慢地往上。

声音是低沉诱人的,“小洁…宝贝儿…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她的衣服就离了身子,最后,碰到她的唇瓣时,她和他一样,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抖,心里是明白的,秦陆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她是无力去抵挡的。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扯了扯唇瓣,“我想做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的身体热得像是铁一样,将她烫着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张力,能将她撕裂的那种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时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

毕竟,他们两人都六年不曾有过真实的欢爱了,气氛很暖昧,很火热,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点儿就着了。

但是秦陆闭上了眼,带着倦意的声音缓缓响起:“睡觉吧!”

她呆了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要在过去,秦陆不得到是不会允许她睡的,现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怀里,他竟然放过了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也松了口气,“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声音有些霸道,同时又有些孩子气。

那洁闭上眼,可是这么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儿,她是个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会难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动了一下,还是被按得死紧的。

认命地闭上眼,就听到他低低地问:“宝宝,是不是想了?”

她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才想了呢!”

他很诚实地说:“我想了!”

说完,睁开眼,眼里在此时布满了血丝:“等以后吧,今天我太累了!”

说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一会儿,她感觉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里有些惊讶,他是去哪儿了,这么累?

想到那个雨夜,他应该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赶了回来,只是为了陪伴她一个小时,心里多了几分不舍。

小手被他松开了,转而滑到他的面孔上,无意识地抚着他越来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浑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边,真的一直没有女人吗?

她正想着,细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声音仍是带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脸一红,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丫个禽兽,还是禽兽,到哪都是兽性!

秦陆低低地说:“真累了,别烦了,让我睡会,睡会就可以满足你了。”

他说着胡话,那洁本来是要赶他走的,但是他这样,她真的没有办法,就当,就当两人都在做梦吧!

但他的身体一直都烫,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的**,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对了,烫得吓人。

那洁是个医生,当然知道他生病了。

于是要起来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搂着她的身子不放,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乱地摸了几把的,迷迷糊糊地说:“再动,老子就办了你!”

他的身体真的起了变化,她动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这么被他压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时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温下,她睡得极沉。

秦陆也是,这六年来,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得这么踏实的,心里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哪怕是身体再不舒服,心里也是踏实的。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脸上疲倦的神色,他没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后做早餐给她,但是他真的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轻手轻脚地将昨晚的衣服给穿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这才离开。

到了部队,坐在121部队首长办公室里,他埋首继续将这些天的事儿处理一下。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政文。

对于几年前自己的手下现在爬得比自己高,赵政文很淡定,一来,人家有背景,二来,秦陆真的很优秀,让他服气。

这第三么,和他的身体有关,自从那个姓杨的贱人将病传给他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的。

过去,他也是不屑碰那个黄脸婆的,但是现在,就和那个喝‘放心奶’是一个道理,外头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问题,不过,现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体谅老婆,没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发展的时候,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是赵区长过人之处,能容人啊!

“秦陆啊,要注意身体啊!”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这么说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和秦陆是同病相怜来着,他被姓杨的贱人弄了一身病,秦陆也惨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赵政文不是笨蛋,那个贱人能对付他,同样地也能对付秦陆。

所以,他还是挺同情秦陆的,这些年,他好歹还能花钱找个女人来解决一下,秦陆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来了,还不理他,闹着离婚,这日子过得!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秦陆抬头,微微一笑:“是赵区长啊!”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他攀谈起来。

对于赵政文的底细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动他,主要是这个工作上还过得去,而且六年前,他并没有和杨文清合谋,相反地还将杨文清折磨得那样,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有功的。

这点,秦陆知道,赵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腾着杨文清,所以秦陆才留了他这顶乌纱帽来着。

但面上,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这话。

“首长也不休息几天,这些工作回来再做也不迟。”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说着。

秦陆点着一支烟,表情有些幽深,“还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会出乱子。”

他掸了掸烟灰,赵政文连忙说是。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这时,门被打开了,高原进了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中年男人。

“秦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脸上有着严肃,而他的话也让赵区长吓了一跳,“这,首长病了?”

高原冲着他点了头,尔后示意军医上前检查。

秦陆不好拒绝,配合着,在场也有就个爷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再说这几年,秦陆的毛病好像好了,还变得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糙,荤素不忌的话,也不怕脏了,总之,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爷们。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脱几层皮了!

军医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才严肃地说:“受凉引起的高烧,拖了好几天了!现在要立刻就医。”

高原瞪着他手里的烟,秦陆失笑,摇着头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去军医院吧!给我办六天住院!”

发烧,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陆的心思的,于是笑着说:“立刻就去办!首长还有别的指示和要求没有?”

“那,听说普外来了个医生,医术不错,让她来给我瞧吧!就专职吧!”秦陆淡淡地吩咐着,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来着!

于是高大队长开着车,送着位高权重的首长大人去住院了。

军医院门口,一字排开十几辆军用车,由着高大队长亲自扶着身体虚弱的军长大人走进病房。

手续一个电话就办妥了,秦陆躺在高级的单间里,就等着美女医生来瞧病了。

今天是那洁休息,一个电话,“那医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来一下。”

可怜的小护士也不敢多透露啊,这是要杀头的大事儿。

那洁以为是急诊,于是赶紧着换了衣服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护士的带领下往病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着:“是哪儿的老总?”

小护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说:“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洁笑了笑,推门的时候,低低地和小护士说:“是开前列隙,还是包皮过长?”

小护士的脸皮羞得红透了,咽了一下口水,并推着那洁进去:“那医生,你进去就知道了!”

那洁笑着,才打开门,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给抵压住,然后眼前一昏,身子已经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压着一具灼热的身子,一张俊脸也靠得极近!

“前列隙,包皮过长?你经常做这种手术吗?”秦陆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着……

他们的唇瓣几乎是紧贴着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

她的唇瓣抖着,给了他更享受的感觉。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做几例!”她存心气他。

其实这些手术大多是男医生做,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除根’!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来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过长,要切掉一部分。”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为了给我的妻子完美的体验,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手术。”

那洁被他的手握着,动弹不得,逼迫着去‘巡视缰土’一番。

回来的时候,手心烫死了,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脸的事儿。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着,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脸上就多了几道痕迹出来。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医院里动粗了,现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时候,秦陆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几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结实的大腿横在她纤细的身上,几乎占领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洁扭着身子,洁白的医袍竟然被他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里面是一件很简单的素色衬衫,但是在秦陆看来,就是他妈的制服诱惑啊!

他简直就像是兵痞一样,野蛮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带来的刺激感,她拦不住,索性让他摸,让他吻了…

他太过份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地往外揪:“秦陆混蛋,放开我!”

他喘着气儿,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刚才还在我身下低吟的,现在这会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宠溺,如果她此时脆弱一分,就会被他打动了。

但是她无法忘记他也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索性让他做了。

身下这么一具冰块,秦陆再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儿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会儿才算是放开她。

他翻身躺在一侧,丝毫不介意让她分享他隐忍的喘息声,那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洁才不会,她颤着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陆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军用皮带还是解开着的。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些挑衅地说:“那医生,过来帮我将裤子拉链拉好!”

“这个,可以请护工来帮你做,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虚弱得没有办法做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副后妈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俊脸上的笑意给打散。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欢那医生小手的触感,怎么办呢?是让王院长来说服你,还是赵主任?”

他不要脸的样子让她气得发疯,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议无耻至极,她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要那样,她还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声拉上了,也险些废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轻点儿啊,坏了的话,你就没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头,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目光注视着目光。

他不让她躲开,在重逢后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小洁,我很想你!”

她的脑袋一热,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将她的身子拉下,变成了他坐在床头,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袍,这场面怎么说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让人血脉贲张的吻进行了许久,他才肯放开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挥手,秦陆立刻抓住她那只‘凶手’,低低地说:“亲爱的,你的同事在后面,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家里这么对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骗人!”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一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地让她面对着门口早已经来的几个人:“王叔叔,赵主任,这里有小洁在就行了,她照顾得很好!”

他的话很暧昧,语气一副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样子,真真是让人气得牙直咬。

王院长笑得呵呵的:“小两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赵,我们走吧!”

其实他也就是走一下过场,本来么,军长大人也只是发个烧,完全是被拖的。

不过,人来了,他这个当叔叔的,自然要过来瞧瞧了,哪知道就瞧见这么一个火热的场面。

也好,至少,让赵寅也死心了。

王院长是什么人精啊,这点子小事儿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欣赏完俊男美女的亲热戏后,出去的时候,对着赵寅语重心长地说:“小赵啊,别看他们现在分居,但这两人是拆不开的,秦陆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对那洁很在乎,不然,这些年,他一个大首长,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陆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但是现在,秦陆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丫在等着老婆回来呢!

赵寅苦涩一笑:“我知道!”

人家结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会去做伤害她的事儿。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个动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开了就好,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长也是过来人,明白这其中的苦处。

赵寅淡笑,没有说话。

病房里,两个男女仍然对抗着。

那洁瞪着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觉得自己幼稚吗?”

他摆了摆手:“不觉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觉得自己无能呢!”

她瞪着他某处,“我现在就严重怀疑你无能!”

话才说完,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重新压在某人的身下,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吹拂着她的面孔,好久以后,他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我有必要为自己捍卫一下尊言了!”

“无耻!”她咬着唇,想也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废料。

秦陆邪气一笑:“你这么主动地勾引我,我要是不回应,还是男人么!”

就在他准备要伸出实魔掌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时,那洁还在秦陆的身下,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别是秦陆,他的皮带是松开的…

“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那洁推开秦陆,迅速地起身,将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个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见着他的宝贝蛋,眼都湿了,手里的拐杖往那洁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小没有良心的,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爷爷一下。”

那洁的眼也湿了,她看着司令苍老了些许的面孔,立刻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司令,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又埋在他的颈侧,低低地叫了一声:“爷爷!”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拐杖,搂着怀里的小人儿,老泪都飞出来几行。

“我的小宝贝终于回来了!”司令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此时碰到他的宝贝蛋子。

“司令,是不是轮到我们了。”后面,陆小曼抹着眼泪,轻声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脸红红地说:“急什么,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话一说,秦陆不乐意了,他是病人好吗?

竟然被无视到这种地步来着!

于是抗议着:“司令,那是我媳妇!”

秦司令终于松开了孙媳妇,有些没好气地说:“是不是,还得小洁说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洁的手,“咱不当秦陆的媳妇,只当爷爷的孙媳妇好不好?”

那洁的眼里浮起一抹调皮的笑意,重重地点了下头,“好!”

秦陆心里却美,哼,司令的孙媳妇,不还是他媳妇吗?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家媳妇和自家的人都抱过了,连他老爸秦圣都抱得挺热烈的,就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心里真不太是滋味的。

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来着。

轻咳了一声:“那医生,该检查一下身体了。”

那洁冲着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陆面前,没有好气地说:“将衣服撩起来!”

秦陆望了望后面的人,咬了咬牙,将军衬衫解开,皮带也松下,几秒钟,上身就光了。

后面的人看了这阵势,秦陆这是要耍流氓啊!

那洁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到那里,拿了个听诊器给听了。

一分钟后,才专业地说:“心肺都没有问题,只要将温度降下来就没有事了!”

“那,是吃药还是打针?”秦陆十分厚颜无耻地问着。

那洁瞧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打针吧!”

她走出去,让护士站给备药。

秦陆那个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里人先行离开,自己将裤子一淄地到底,这么赤着趴在病床上,不得不说,秦军长的身子着实诱人——

那洁回头的时候,见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结实的背肌,还有那紧绷的臀部线条,无一不诱惑着她的小心灵。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热夜晚,俏脸红了红,不敢再想。

嘴上却是十分不客气地说:“你拉这么低干什么?”

秦陆双手放在下巴下面,懒懒地说:“我怕你穴位找不到,这样敞亮些,看得见!再说了,夫妻嘛,该坦诚相见不是?”

他嘴上说着流氓的话,但是心里却并不是不紧张的。

天知道那只给猪打针的针筒会不会打偏了!

那洁取出一支针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着的!”

秦陆吸了口气,那针筒大得,哪是给人打针的,分明是给猪用的。

但他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某处的肌肉还是禁不住收缩了。

“放松点儿。”她拍了拍他的屁股,掌下是火热火热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烧引起的,还是发情的!

总之,很撩人的触感!

秦陆感觉到她的小手那湿润的触感,心里一荡,身子动了动,更加地紧绷了。

“秦陆,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她的声音有些泄气。

秦陆低低地笑了,“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通红通红的,手里的针管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屁股扎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那有力的低沉声音带着几许性感。

那洁本来是要下狠手的,他这一声呻吟让她一时间倒是手一颤,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吧,这是秦陆色诱成功了,没有女人对这种声音能够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无耻,再加三级。

她的小手轻轻地往里推,将药水推进他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小心着点儿,毕竟那么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会血流不止的。

出来的时候,秦陆又闷哼一声,这一声比之刚才还要**。

她恨恨地盯着他强健的后背,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将针管收好,也不管他还是不是光着屁股了,语气不是太好地说:“好了,你先睡着,一会儿护士会来给你量体温的。”

她才说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着。”他坐起身,仰望着她的俏脸。

听人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依赖人,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会儿,他就特别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宝宝穿着一身医生袍,让他好自豪地说啊。

那洁盯着他的眼,一会儿才慢慢地说:“秦军长,我是一个外科医生,这些感冒发烧的小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我还是给你再找一个专职医生吧!”

说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责任!”秦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压上他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

秦陆痛叫一声,那洁呆了呆,尔后望着自己小腹那里。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孩子气,望着她的眼神那个怨念啊。

那洁看了看,一会儿才很镇定地起身,轻咳了一声:“秦军长,我建议你去生殖科去瞧瞧,万一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秦陆维持原来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动,手却将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宝贝,我觉得我们现在试验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检查更有说服力,你说是不是?”

那洁的脸孔发红,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体验’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项指标都超出正常男人几倍。

当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点自燃了。

他结束的时候,她几乎是逃出去的。

秦陆闷哼一声,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纸巾将手上的东西给弄掉,然后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

而那洁出去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医生袍里面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两颗,此时是春光乍现。

到了护士站,她故作镇定地对护士说:“贵宾室的秦军长,一会儿给他去量个体温!”

小护士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鼓足勇气说:“那医生,还是您亲自去吧!”

军长大人明显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亲自‘服务’,她去了不是碍眼找罪么?

那洁的脸沉了些下来,“本职工作应该做好!”

小护士难得地顶了嘴,“这事儿,是那医生的本职工作,因为秦军长吩咐过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许进去!”

那洁翻了个白眼,决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来。

上去后,赵寅很淡定地告诉她,这阵子她不需要来这里报道了,只需要服务好秦军长一个人就行。

官僚!

和赵寅说了也没有用,因为这是上面下达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长,王院长亲自给火冒三丈的那小医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洁啊!王叔叔一直将你和秦陆当成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洁好生好气地说:“院长,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陆那点子感冒,连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长仍是笑眯眯,“小洁啊,人秦陆还不是冲着你来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洁气结,但又不便在王院长面前多说什么,毕竟是领导!

她吁出一口气,才说:“那我和秦陆好好谈谈。”

王院长当了一回坏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洁啊,你王叔叔也是没有办法啊,官大一阶压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陆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摆布吗?上次谈到的经费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那洁心里暗骂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长真的是身不由已的,这院长的任命都是由秦陆决定的,更别说她一个小小医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陆的体温还没有量,便往着病房里走去。

推开门,豪华的病房里静悄悄的,她走向床边,看见他睡着了,但是俊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那洁轻皱了下眉头,取了一支体温计,小心地掀开他的被子,接触到他光裸的肌肤时,暗骂一句闷骚!

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没有再机会再有别的情绪了,因为指尖下,是滚烫的身体。

她抿着唇,将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两三分钟后,她拿出来,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烧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换了一支再量,还是四十度。

神色复杂地瞧着他,想到之前他缠着她的样子,其实身体是非常虚弱的吧!

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儿。

她走到浴室里拧了个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试试物理降温,再将他的身体擦擦。

一个多小时后,一点效果也没有,之前打的退烧针也没有用,他的身子还是那么烫。

必须给他吊水!

那洁开了一张单子,交到护士站,十分钟不到,几大瓶吊瓶送进病房里。

那洁知道他不愿意别人来做,于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将针管小心地插进他手背上的静脉里。

他睡得很沉,大概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没有醒。

那洁就坐在一边看着药水。

此时,她的身份又是医生,又像是他的家属。

其实她也知道,她穿着医袍却守着一个病人有多失职,但这时候,她没有办法走开,就算是秦陆没有使用特权‘使用’她,她也不会走的。

她记得过去的时候,秦陆感冒,一个晚上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这次怎么会?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赶回来陪她的那个雨夜,是那天受凉的吧!

这个傻瓜,明明可以打伞的,明明可以不赶回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种压力。

她不知道秦陆这般执着,她是不是能坚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点点。

心乱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气。

但是秦陆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小名:“宝宝,别离开我!”

她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又要离开。

一只大手强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醒了,回头,却见着他仍是紧紧地闭着眼,头微微地摇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瞧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走回床边,微微低头轻轻地问:“秦陆,不舒服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但是却是没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没有醒。

他无意识地瞧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上,那双无神的眸子显得那么空洞,像是极力地要抓住什么一样。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里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我冷!”

她的指尖处,泛着滚热,但是他却叫冷。

那洁是知道高烧的时候,人是会感觉那种颤抖的冷意,于是柔声地安慰着:“我将空调调低一点。”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陆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腰际,低低地说:“不要走,你陪着我。”

她的身体僵住,好久以后才坐了下来,手握着他的手,目光注视着他憔悴的面孔:“我陪着你!”

他的面孔有着期盼,“你上来陪我?”

她的唇抿了抿,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的眼垂下。

一会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喉结不停地松动着,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那样子,真的挺可怜的。

“我抱着你,你别乱动。”她的声音轻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清。

秦陆嗯了一声,看着她将鞋子脱去,躺到他身边。

这时,他才感觉到手上的针管有多碍事了。

“你抱着我好不好?”他要求着,有些无赖,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洁心一软,就抱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近他。

秦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久违的感觉,她的主动靠近和他的强取豪夺是不同的感觉,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她还是那个六年前的小姑娘,还爱着他。

他闭上了眼睛,那洁感觉他睡着了,就一边抱着他,一边瞧着吊瓶。

半个小时后,他的身子开始发冷,不那么烫了,但她知道,这时候的他是最难熬的。

不由得抱紧了一点,小嘴贴着他的胸口轻轻地说:“忍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他难受地摇着头,嘴里呓语着:“好冷,宝宝,你再靠近一点好不好?”

她红着脸将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他们之间一点儿距离也没有,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

这混蛋,病成这样了,竟然还有反应!

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了,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也办不成什么事儿!

秦陆叫着冷,然后大手竟然开始扯她的衣服。

那洁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衣服,当然不从了。

但他不断地叫着冷,然后不管不顾地拉着她趴到他身上,抱得死紧。

唇堵住唇,大手也开始用力地扯着,动作大得将她的扣子都扯开了几颗,她没有办法,又不好意思惊动别人,只想着将白大褂给脱了。

哪知道,一件之后他还是觉得不够,闭着眼开始扯她的衬衫,几下就扯完了,之后是贴身衣服,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她根本不及反抗就被他脱得一件不剩,她气喘着趴在他的肩上,秦陆倒是没有再多的动作了,只是将她搂在身侧,自己扯了睡衣,赤着胸口和她抱在一起。

那种男女间产生的温度很快就将他的身体引燃了,寒冰变成了烈火。

她几乎不敢动一下,就怕他在神智不清楚的时候对她行不轨之事。

秦陆叹息了一声,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摸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

久了,她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一具温热的,正常体温的身体。

她正想坐起身,但是身子被他给按住了,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声音:“不要出来!”

她仰头一看,秦陆正坐在床上,已经换好了清爽的浴袍,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印着机密二字。

而她!

她压根不敢低头看自己,只瞧到床头放着一叠衣服,从里到外都有,叠得整整齐齐的。

病床前,一个军官在汇报着事情,秦陆偶尔会点头。

他的一只手一只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探出头来,生怕她的身子被人瞧见。

但谁都可以看得出,军长大人的被子里,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医生。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飞快地报告完毕后,就离开了。

那洁终于能出来透一下气了,钻出被子后,就发现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的胸口…

她低头一看,脸一下子红了……

107

被秦陆看着,那洁低头一看,天,她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

手一下子护到胸前,双眼有些怨念着瞧着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随手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尔后有些强势地拉下她的手…

“混蛋!”她咒骂着,小脚用力地踢着,他勾唇笑着,大手扣着她的双手,飞快地压倒她的身子。

“秦陆放开我!”她的手不能动,脚也被他制住,全身上下都被压得死死的。

清冷小脸泛着粉红,瞪着越来越下的面孔!

他的唇轻轻地触着她的唇,声音嘶哑诱人,“不放!”

从她回来后,讲得最多的几个字就是‘放开我’,而他就是‘不放’!

怎么可能放开她,他思念了她这么久,想了这么久,才得已将这具身子重新抱到自己的怀里。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沙哑着声音,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抚着她精致的五官,那眉眼,那挺俏的鼻子,还有艳红的小嘴唇,无一不透着撩人的气息。

秦陆摸着,那洁的脸就红透了,因为他竟然将他的手指给伸进她的唇里。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里放纵地探索着,这样的动作比之接吻还要来得诱惑。

她的脸蛋深红似火,无奈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睁着一双眼瞧着他,慢慢地升起了雾气。

秦陆的眼里有着一抹怜惜,但是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因为她脸上的脆弱更是增加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的身体牢牢地压制住她的,终于抽回手指,换成他的唇侵入到她的唇里。

热烫的唇舌一下一下地刷过她的小嘴,拉出她的小舌头,一起嬉戏着。

她逃,他就迫近,总之很煽情地使用着她的小嘴儿。

“宝宝,我想要你!”他呢喃着说着。

她的身子先是僵硬了一下,不等她拒绝,秦陆双手扣着她的手,身体和她的厮磨着,唇热烈地纠缠着她的。

“不要拒绝我,宝贝儿…”他的声音低沉惑人,而且动作越发地温柔缠绵了起来,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闭着眼,在他炙热的身下,像是回到了从前一般!

秦陆的头微微抬起,望着身下的国色天香,身体已经绷得很紧,但他还是轻啄着她的小嘴:“宝宝,说好!”

她不说话,头别在一边,他就寻到了一边,尔后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诱哄着:“宝宝,我要你!”

她睁开眼,望着他眼里染上的浓浓**,脆弱地吐出一个字:“不。”

秦陆含着她的唇,一边摸索着她的身体,一边模糊地说:“宝宝,你要的,别拒绝我,我知道你也想要!”

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秦陆低低地笑着:“小骗子!”

他撩拨着她,她受不住,哭着,眼泪将小脸弄得湿湿的。

今天秦陆真真地是有些铁了心地想要得到她,想得身体都绷紧死了。

他俯低身子,双手插进她柔软的发里,亲着她的小嘴,放她放松。

她无力抵抗,身体软成一片儿。

“宝宝,乖,腿张开。”他诱哄着,声音醇厚诱人。

她的身子抖着,无法动弹,太久太久没有欢爱过了,她竟然紧张得汗都冒出来了。

而且,她的脑袋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知道很热很热。

全身上下都是他灼热的温度,鼻端也是他惑人的男性气息,将她的理智给焚烧怠尽。

感觉到她的软化,秦陆自然准备就绪…

深深地吻住她,正待要深深结合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尔后是一声惊讶地吸气声!

秦陆低咒一声,飞快地拿被子盖住两人赤着的身子。

就差一点点,就成了!

门边,一个小护士的表情慌乱,很小声地说:“首长,那个外面的人请示要进来汇报工作!”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先出去,让他们等五分钟再进来!”

小护士连忙退出去,脸红似火——天哪,首长大人竟然在病房里乱来!

那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如果她打断了,会不会找她麻烦?

心里不安地对外面来的几个人说着情况,里面,秦陆只得起身,望着身下的软玉温香,不甘心地又亲了一口:“宝贝,一会儿再继续!”

那洁咬牙,迅速地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给穿上,“没有下次了!”

天,她刚才是怎么和他滚到床单上的,竟然…

秦陆有些无奈地发现他的小女人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了,但是他现在得接见几个下属,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和她**。

看着她站在一旁,一脸的‘生人勿近’,秦陆的手碰了她的手一下,但是没有说什么。

他扬了声音,对着外面说:“进来!”

外面走进两个中校级的人物,秦陆带着他们去里面的书房谈话了,这就是顶级贵宾房的好处,一应俱全。

那洁就在外面,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而且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和刚才求欢时的样子大不相同。

那洁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瞧着他:“首长,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普外工作了吗?”

秦陆示意那两人先离开,尔后目光瞧着她,“替我办一下出院。”

那洁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二话不说就准备出去办理。

秦陆叫住了她,轻咳了一声:“那个,工作有些多,没有办法住在这里,我会让王院长替你办出诊!”

她呆了呆,握住门把的手顿住,脸上尽是不敢置信。

“秦陆,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她咬着牙,“我不是你的私人医生。”

秦陆耸耸肩,“很快就是了!”

那洁气极,“我不会去的!”

他淡淡一笑,“你会的。”

那洁掉头就走,抛出一句话:“大不了不在军医院上班!”

看着她的背影,秦陆只是微笑,随即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王叔叔,我是秦陆,是这样的,我想让…经费的问题?这个完全不是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她,那好,等你的回信!”

电话结束的时候,他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双手枕在枕上,回味着她在他身下的表情。

活色生香,那娇媚的表情,那水汪汪的眼神儿,秦陆的身体一紧,尔后低咒了几声。

该死的,想得发疯了!

那洁刚回到普外,正给秦陆开出院的条子呢,那边院长大人的电话就来了。

“小洁啊,过来王叔叔这里,有点事儿。”王院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切,那洁是知道的,他是因为秦陆对这般对她,平日里,王院长是个严肃的人。

那洁将条子交给护士去办了,自己到院长办公室里。

王院长笑咪咪地瞧着她:“小洁啊,今天辛苦你了。”

那洁的脸微微地红了一下,心里也知道,她和秦陆那点子床上的事情已经被护士宣传得全院皆知了。

清了清喉咙,她一本正经地说:“为病人服务是我们医生的职责。”

王院长用赞赏的目光瞧她,“小洁,王叔叔就欣赏你的专业,现在呢,我们医院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口。”

那洁正了正颜色,心里也知道开始进入正题了。

“小洁,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医院看似风光,但是大不如前喽。”王院长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尔后就顺势坐在她身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那洁最怕他这一套了,但也不能不听下去。

王院长苦着脸,“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军医二院已经投入使用了,硬件和软件比我们都不差,而三甲,只能有一个,小洁啊,你应该能明白王叔叔的压力啊!”

那洁点点头,表示理解。

王院长继续不动声色地倒苦水,“现在正是我们医院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要是设备再跟不上,那就彻底地玩完了。”

他说着,小心地瞧了一下那洁。

那洁自然不会自己往陷阱里跳,她淡笑着说:“我相信在院长的带领下,大家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王院长表情一滞,尔后很快地就叹了口气:“是啊!这就是得大家齐心协力才是,但是,这经费掌握在秦军长的手里,我就是再使力,也力不从心。”

他有些为难地瞧着那洁:“小洁啊,我知道你对秦陆心里有看法,这会子,他又提出让你出部队里出诊,王叔叔知道很为难,所以拒绝了。”

那洁连忙说:“谢谢王叔叔。”

王院长表情凝重,“如果这次被三甲给刷下来,王叔叔就是回家种地,也不会为了医院的事儿而让你作出牺牲的。”

那洁的脸僵住了,这别啊,说得好像她多不懂事儿似的。

明明知道王院长这是要将她往狼窝里送呢,但是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能不吭一声啊。

于是安慰了几句,“王叔叔,不会的,秦陆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因为这个而不发经费的。”

王院长那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啊,假意地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啊!秦陆已经发话了,人到钱到,人不到,钱没有!”

那洁呆了呆,这让她怎么回话!

王院长人老脸皮也厚,趁热打铁,“小洁啊,王叔叔也不想为难你,你回去工作吧,这事儿就算了,当是王叔叔没有说过这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得了她拒绝吗?

“王叔叔,我去吧!将经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她终于松了口。

殊不知,王院长的眼睛那个亮啊,都笑眯了。

大手拍着那洁的肩,十分‘为难’地说:“小洁,怎么能让你这么牺牲呢!王叔叔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那洁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的做作,于是站了起来。

王院长跟着站起来,那洁望着他:“我不为难,为上级领导服务,是我们的职责!”

王院长叹了口气,“还是你理解我的工作啊。”

这时候,他像是良心发现了,连忙说:“要是秦陆有什么非正当的要求,你不要客气,别想着王叔叔,也别想着医院啊,你王叔叔早就看透了功名了,大不要回乡种地嘛!”

那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末了,又听他叨唠了一会儿才出去。

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秦陆的房间里几个勤务兵给秦陆收拾东西,她有些呆愣住。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是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的,这会儿,怎么就荤素不忌了呢!

但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让他坐下来,给他量了下体温。

有人在,秦陆倒是没有太过份,只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那洁也不理会,被这家伙弄到身边,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只是在抽出体温计的时候,她表情有些嘲弄地问:“秦军长,你是不是没有断奶呢?”

她这么一说,那两个勤务兵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想到军长大人的脸色,便不敢再笑了。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他看着她一脸的严肃,忽然对那两人作了个手势,“你们先出去。”

那两人训练有素地开门出去,然后就在门口守着。

那洁正在看温度,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体温正常了,你确定还要我出诊吗?”

秦陆的双手还在她的腰上,手一紧,她的身体就被迫压到他身前。

秦陆是坐着的,而她是站着的,两人靠近的结果就是他的头正好接触到她软软的那儿。

“刚才,你说我没有断奶?”他轻扬着眉头,语气愉悦。

那洁低头,看着他不老实地开始蹭着她,说实话,她是有感觉的。

有哪个女人被这么一个俊酷的男人抱着,挑逗着而没有感觉呢?

但是她更记得,这丫个就一禽兽。

冰冷着脸蛋,将他的手用力一揪,让他离她的身子远一点儿,但秦陆是谁啊,腾出一只手,反扣着她的小手,连同另一只一起扣到身后。

双手扣在背后,这样,她被迫挺起身子,让那曲线正诱人。

秦陆低笑着抚着她那妖娆的曲线,有些邪气地说:“其实,我真不想断奶。”

他的手,轻轻地挑开她的医生袍,用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解开那扣子,接着是里面的衬衫…

“宝贝儿,喂奶的时候到了。”他低低地笑着。

她羞愤欲死,想叫,但门外面有两个大男人守着,她一叫,别人会以为她在叫那个呢!

动又不能动,因为他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她的,她全身都被他制住。

他低下头的时候,她觉得全身都像是被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

“秦陆,放…开我!”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着。

他挑开着她的身体,一边呢喃着:“宝贝儿,一辈子不放!”

六年后的秦陆手法明显地更为娴熟了,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死去。

她扭着身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地炙热起来。

“不…要这样,会有人…不要…”她咬着唇,仰着头,表情迷离诱人。

秦陆的身体也快要爆炸了,他好渴望能将她压在身下,纵情占有,但现在不是好时机。

他松开她的身子,安抚地又吻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衣服给拉起来扣上。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腿都是软的。

那股子羞人的渴望在体内放纵的流淌着,她轻闭着眼,很柔顺地靠在秦陆的身上。

他的心里升起了抹怜惜,知道她被自己那股**给吓到了,亲了亲她红艳的唇瓣,低低地说:“宝宝,这没有什么可耻的,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

她对自己有**,说明她还是爱着他的,秦陆心里很是欣喜。

总算有了不小的进度不是吗?

他忽然生出一种念头,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征服她,让她向自己投降。

虽然有些荒唐,总比一次一次地讨好然后无功而返强些吧!

那她待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就是最好的机会。

抱着她还有些虚弱的身子,‘病中’的军长大人抱着‘那医生’走出病房,一直向外面的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洁腿上没有力气,只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生怕别人瞧见了。

这丫头,不知道是多此一举吗?

谁不知道她是他的专用医生,他抱着的除了她还能有别人?

到了他那辆黑炫的黑色迈巴赫,秦陆将她放到车后座,吩咐前面开车。

他上车后,就开始全神贯注地看起了文件。

那洁那还趴在他的大腿上呢,他也不管,就这么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一手拿着文件看得仔细。

车子平稳地开着,那洁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竟然有些困了,明明她之前已经睡了一会儿。

窗外,已经有些暮色了,她嫩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膝上,终于浅浅地睡下了。

秦陆手上的文件还在,他低头瞧着她的睡颜一眼,尔后伸手取过一毛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温柔,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回文件上,眉头轻锁着。

一个半小时后,车驶进了省驻军部队总部,穿过一道道的关卡,停在了军长专用的停车位。

司机给他们开了门,秦陆抱着怀里的人下车,她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哪儿?”

两旁都是端着枪把子站岗的,秦陆轻轻地安抚着,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身子,不让她看别处,“部队,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吃晚餐。”

她打了个呵欠,继续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贪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也是知道她没有醒才会这么柔顺,一旦醒了,就会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他。

他的唇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望着她莹白的小脸蛋,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夜晚。

“首长,会议开始了!”勤务兵尽责地说着。

秦陆点点头,将怀里的人送到他的休息室里,有些不舍地亲亲她的小嘴才离开。

走时吩咐着这里的工作人员:“那医生醒了,让她先吃饭,别等我了!”

一个重要的会议等着他,不然他一定和她一起用餐。

秦陆走出去,那洁还在睡着,她翻了一个身,大概是觉得鼻端的味道很熟悉,她用小脸蹭着那枕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孩子气…。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她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

白大褂被脱掉了,衬衫还在身上,但是…

伸手一探,就感觉到内衣被解开了。

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个流氓!

走出房间,发现这里是一间像是居家的房子,一个房间,一个书房,还有一个大客厅,虽然简单,但是什么都有。

真是浪费,到处都弄得和家一样。

对于秦陆现在的官当得有多大,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的脸皮比以前厚了很多很多。

没有空闲去欣赏他的摆设,她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然后穿上了白大褂走出去,摸摸自己的肚皮,她需要一点食物。

走到外面,就看见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一桌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都是她爱吃的菜色。

勤务兵十分恭敬地说:“那医生,首长去开会了,请您先吃饭!”

对于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虽然说首长说是医生,但是能睡上首长的床,必定是首长的女人。

这首长住了一天的院,就弄了个漂亮的女医生回来?

这清心寡欲的形象不符啊!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医生就是首长跑了六年的首长夫人。

所以,当然要十分小心的伺候了。

那洁点头,示意他先出去,自己坐到餐桌前,开始进食。

饭菜很好吃,但是她吃了半碗饭后,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像是有什么在吞噬着她的心,让她觉得心里很空荡荡的。

她坐在餐桌前许久,直到勤务兵估摸着她吃得差不多了,才进来,想收拾碗盘的。

但是看了餐桌上几乎没有动的四菜一汤,他有些讶异,轻声地问:“那医生,不合口味吗?”

她抬眼,摇了摇头,“先放这吧!”

勤务兵十分识趣地出去了,心里大抵也是猜到了。

首长夫人的眼里,有着掩不住的寂寞,这六年,首长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夫人也过得不好吧!

那洁坐在餐桌前,愣愣地坐着,直到秦陆回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他疲惫地抚着额头,进门后将钥匙扔下。

正脱着军装,就看着餐桌上坐着的小女人。

她一身的白衣,头发束成马尾,说不出的清丽可人。

她,像是在等晚归的丈夫一样坐在那里。

秦陆轻轻地走过去,大手按着她的肩上,轻柔地问:“怎么还不睡!”

目光随之落到她面前的饭碗上,眉头轻皱着,“怎么才吃这一点?”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坐下来,将外套脱下放到椅背上,再将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处。

他将桌上的菜端过去热了一下,尔后再端回来。

再将她的碗入到自己这边,再添了一些,给她装了新的半碗。

“吃吧!”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然后自己低头吃起来。

他吃得挺快的,像是真的很饿的样子。

那洁知道他是真的饿了,因为他中午的时候没有吃,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还开了这么久的会。

他这六年,都是这么辛苦吗?

她看了他许久,秦陆抬起头,笑着,“你再不吃,我就吃完了啊!”

替她挟了些她爱吃的,然后摸着她的脑袋:“乖,快吃!”

她抿着唇,终于开始吃起来。

只是一会儿吃一会儿看着他。

秦陆感觉到,他很快地吃完了两碗饭,她也将碗里的饭菜吃完了。

“去将碗洗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脸,带着一抹命令,又像是宠溺地说着。

那洁觉得自己疯了,这个男人这么不客气,她竟然还会觉得他在宠她。

虽然有勤务兵,但是晚上八点以后秦陆一般就不叫人了,有什么事情都自己做。

这房子里有厨房,一应俱全。

他正要走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的白袍,忽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脱下:“在这里,就不用穿这个,出去的时候得穿。”

她在部队里,必须以军医的身份跟着他,否则就是破坏军纪!

秦陆按着自己的颈子,又走进了书房里,想想又回头,“一会儿给我倒杯茶进来!”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比个中指给他。

但她不敢,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进了书房。

她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军医呢,还是保姆,指不定晚上还得要暖床。

她看过了,这里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大得吓人,绝对的k尺寸,就和某人某部分一样嚣张。

秦陆看着她小脸上丰富的表情,轻轻一笑:“那医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

她脸一红,扭着身子就开始收拾碗盘了。

他瞧了一眼,心里泛起一抹暖意,虽然很疲惫,但是他还是继续处理着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

六天的假期是泡汤了,不过将她拐出来似乎更好!

——病房么,做什么事儿总是不太方便的。

秦陆心情很好地看着文件,眉头舒展开来。

不到半个小时,一杯上好龙井茶放到他面前。

他抬了抬眼,问了一句:“困吗?”

她愣了一下,“还好吧!”

今天她睡了两觉,浑身都舒畅得不行。

秦陆笑笑,指着一边的位子说:“在那儿玩个游戏吧,我还一会就好!”

她其实是应该走的,但是看着他的清亮的眼神,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坐了下来,这才发现这个书房的格局和他们公寓一模一样。

两张书桌一大一小并排着,小的这张还是粉色的。

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子,不敢去想当初装修的时候,这张粉色的桌子抬进来的情形。

“怎么,秦军长在这里还养了个小情人,双宿双飞?”她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酸,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想说。

这算是她的任性?

秦陆低低地笑着,然后带着一抹促狭,“是啊,放了好几年,小情人才回来了。”

她的脸蛋羞红,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是她自己开的头。

打开电脑,又吓了一跳,因为屏幕上竟然是他们那张合影,年轻的他们搂着,一起看着镜头,眼里都是笑意。

“现在,不怀疑有别的小情人了?”秦陆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一抹逗弄。

那洁瞪了他一眼,只是底气不太足,因为她的脸红透了。

她点着游戏,这才发现里面有许多的小游戏,都是她以前喜欢玩的,还有一些新的。

“幼稚。”她吐出两个字,也不知道是说他呢,还是自己!

秦陆淡笑着,“怕你有一天会过来,我工作又忙,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他的声音风清云淡,但是那洁似乎可以想得到他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拖着疲累的身体,给她下最新的游戏的表情,一定很温柔,唇角一定带着一抹淡笑。

这么想着,她的眼就不由自主地瞧着他的嘴唇。

他的唇一直很好看,可以说是过份地漂亮了。

此时,微微抿着,她就那么瞧着,眼里带着一抹渴望。

她记得他的唇是如何地吻着她的,是怎么含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咬着,直到深入,再深入…

就在她怔忡的时候,秦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他面前的书桌上。

橡木的桌子很结实,他挥手将文件扫到一边,让她的小屁股安全着陆!

“宝宝,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想吻我。”他的额头贴着她的,低低地说着。

那洁觉得他的声音像是带着一股魔力,全身的细胞都张开了,说不出的快活,说不出的炙热。

他的唇轻轻地贴着她的唇,呢喃着思念…

慢慢地,她软倒在他怀里,由着他开启她的唇瓣,慢慢地入侵,深入。

他的舌找到她的小舌尖,缠着,一下一下地吮着,许久之后,将她拉到他的嘴里,迫使她探索他的。

他的大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身边拉着,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那样的过程,让她羞愤欲死,想退让,但被他一下子压住,身体紧得几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唇牢牢地粘着她的小嘴,手也没有闲着,扯着她的衬衫,几颗扣子都迸开了…

凌乱,激情,还有叫嚣着的**,混合着他的喘息,她的隐忍,在书房里交织成炙热的一幕…

她仰着头,感觉他在自己身上掠夺着,她无助地抓着他的衣服。

秦陆探手,将自己的衬衫给扯了开去,一时间,乱了,都有些情难自抑…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继续吻着她,没有理会。

有些疯狂,实在这六年来,他都没有女人,真的控制不住了。

压着她的身子在书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轻叹出声。

“宝宝,给我好吗?”他柔声轻问,在这吵闹的电话声中显得那么沙哑性感。

她的身子在深色的木质材料衬托下,显得莹白美丽,一头乌发披散着,美得惊人。

秦陆觉得自己忍不了了,他扯着自己的皮带——

他要爆炸了,一定要立刻,马上占有她。

俯下身体,吻着她的唇,吻得缠绵热烈,低低的声音呢喃在她的唇边:“宝宝,我忍不住了,我会温柔的!”

她的手,在身侧摸索着,强烈的空虚感想让他立刻马上占有她,但是她说不出口,只能别着头…

嘭地一声,她的手将桌上的电话给弄倒下来,也——

也顺便接听起来,虽然这不是他或是她的本意。

那边传来一个声音:“首长好!”

秦陆低咒一声,只能接听起电话…

这时那洁清醒过来,她看着挂在腰上的衬衫,还有被解开的裤子,秦陆也好不到哪去,他的上身赤着,皮带半扣着,胸口上全是抓痕。

她吸了口气,这些都是她干的吗?

她轻手轻脚地想起来,但是他一下子看了过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按着她的腰身,将她压倒,尔后还能分出心来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那洁忍住到嘴的呻吟,该死的流氓。

秦陆说着话,眼却望着桌上活色生香的身子,眼里的**还没有褪下。

她仰倒在那儿的媚态勾引着他,他觉得身体更紧了,难受地动了动,也忍住挂上电话的冲动。

大手还在接着耍着流氓,那洁气坏了,她忽然张开小嘴,咬住他的手指,尔后跪了起来,这样的高度和他正好平高。

秦陆靠在书桌前接电话,她两条细条的手臂就挂在他的颈子上,唇移在他的唇边,吹着气,“秦陆,好了没有?”

声音又娇又媚,像是撒娇,又像是不耐。

那边的人有些愣了,刚才那是女人?

这是首长书房的电话啊,怎么会有女人呢!

秦陆的脸色微变,迅速地捂住话筒,尔后对着那洁说:“去床上等我!乖,先洗个澡!”

“我不要。”她的小手还是缠着他,他无耐:“不许出声。”

好,她不出声,让他出丑总可以吧!

她的眼里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听着他继续一本正经地和那头说着话,她听得不太真切,好像是在围捕一个重要的罪犯。

看着他镇定的样子,她就有些不甘心,小嘴慢慢地下移,落到他的喉结处。

她张开嘴,轻轻地咬着他的喉结处,感觉到他身体震动一下。

秦陆低头看了她一眼,尔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那边说着话,但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了。

她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地刷过他的,那酥麻的感觉让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握着话筒的手死紧,在她开始又吸又咬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的!”

“什么?”那边有些错鄂。

秦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说:“没事,你继续。”

他的大手拉起她的身子,用眼神示意她安份点儿。

但玩得高兴的她哪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自从回来后,他让她一次次地失态,她怎么有不回报一点儿呢!

妩媚一笑,她勾着他的腰身,身体完全挂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地在他耳边喃着:“秦陆,抱我到房间去。”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的,这么一个巨大的诱惑在面前,他要是忍得住就见鬼了。

于是很快地交待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双手用力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混蛋,现在就满足你!”

她却一下子淄了下来,嘲弄一笑:“做梦!”

她飞快地逃往书房门口,但是他的手臂一伸就将她给重新捞了回来。

“小混蛋,想逃?”他的气息就浮在她耳边。

此时,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六年前又那么深刻地分享过彼此的身体,可想而知,现在的气氛,张力有多强烈。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压着她的身子一阵乱吻,继续着刚才的缠绵。

她死命的抵着,他的身体坚硬如铁,又怎么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就在这时,电话竟然又响起了,秦陆不耐烦地接起来,“什么事?”

那边顿了一下才说话,秦陆的神色正经起来,又开始说话。

她立刻推开他的手,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刻跑出去。

秦陆望了她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电话里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半个小时后,他挂上电话,走回房间里,意外地发现门没有锁。

“是在邀请我分享大床吗?”他开始解着皮带,有些皮皮地问着。

他看到她身上穿着他的军衬衫,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其实这会子**已经平息了不少,而且,他也有些累了。

只看着她睡在他的床上,他心里暖暖的。

那洁一边调着电视一边说:“我觉得你应该保持党性,不然,夜里我叫救命或是非礼的时候,场面可能不会太好看!”

好吧,这是赤果果的威胁,秦陆摸摸鼻子,想起多年前她一声尖叫。

那时,是在家里,顶多是家里的人喝斥两声罢了,但是现在他们在部队里,引来了大小官兵,可是真要出丑了。

“好,我不碰你,但是我坚持睡在床上。”他举了一下手这么要求着。

那洁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秦陆走到浴室里,看见她的衣服堆在那里,他摇着头笑笑。

其实小洁没有发现,她已经习惯了他洗她的衣服,很多年前,开始的时候是她洗的,后来他疼她疼得不行,全是他包了。

伸手将衣服给洗完后,他才洗澡,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还在看电视,半靠在床头,仅穿着军衬衫的身子诱人得紧……

108

秦陆瞧了一会儿,才拍了拍她的身子,“睡过去一点儿,真穿上阵,不怕我化身为狼?”

她瞧了他一眼,“怕啊!”

又小声地说了句:“怕也没有用!”

他大笑着,躺在她身边,随手一拉,将她的身子拉到他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僵了一下,他抿唇笑着:“我不碰你就是,这半夜的,也吵着别人不是!”

她睨了他一眼,那风情让他心头一荡,低下头就要吻她的唇瓣。

她连忙伸出手捂着他的嘴,“你说过不碰我的。”

他笑,存心逗弄她:“男人说的话你也信啊!”

看她脸上的神色恼了,他才大笑着抱着她的身子:“逗你玩的。”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许,“宝宝,我想亲你!”

说着,捧着她的小脸就用力地亲了下去,越亲越深,最后索性压着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浑身都是炙热!

她无助地推着他:“亲好了没有啊?”

声音俏生生地,说不出的诱人。

秦陆血气方刚的,闷了良久,哪里还忍得住,大手一下子压制住她的身子,腾出一只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

身体和身体厮磨着,她身上唯一的军衬衫也不翼而飞,莹白的身子比六年前更诱人,有种成熟的美感。

“坏蛋,说过不碰我的!”她的眼泪流下来,哭着指控着。

但她没有大叫救命或是非礼!

秦陆喘着粗气儿,用力地吻她:“宝宝…我忍不下去了。”

一举侵占,不休…

激情持续着,一次又一次,秦陆像只不知餍足的兽一样享用着她的身子,直到深夜四点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

她早已经昏了过去,秦陆也唱了好几次的独角戏。

虽然做了五次,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够,只要看着她带泪的小脸,还有那比以前丰润了些的身子,他就不由自主地再次沉沦,一发不可收拾。

动手打扫了一下大床,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完毕,回到床上,这才好好地看她的眉眼。

尽管身体已经疲惫得很,但是他舍不得睡下,痴痴地瞧着她的睡颜直到天亮!

清晨的时候,那洁醒了过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

她睁着眼,微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自己全身都疼得厉害。

她回想到昨晚的激情,他占有她时的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要死过去了,没有想到六年不曾欢爱,疼痛竟然一点也不亚于初次。

他还算是温柔,好一阵子才继续,一边做一边在她耳边低喃着安抚…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软了身子,好像也不怎么疼了,反而觉得很舒服,更有一种渴望升起,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她记得自己当时有多疯狂,他也很冲动,两人像是疯了一样地缠在一起,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她心里知道即使她晕了过去,秦陆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他那样子,活像是这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什么下流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晕晕沉沉之中,她好像记得他一直在她的耳边说着同样一句话:“宝宝,别再离开我!”

脸有些红,埋在双手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上了他的床。

或许在她躺到他的床上的时候,就有些默认了吧。

她不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秦陆带她出医院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她不是不明白,如果她不就范,王院长想要的那笔款子就拿不到。

但,她,是不是也有些渴望?渴望和他…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一身军装的秦陆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一点也看不出‘一夜奋战’的迹像!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几许低沉,性感撩人。

此时,那洁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昨晚的那件军衬衫也被秦陆脱下来扔到地上了,他走过去,将衣服拾起放到一边。

目光落在她坐起的身子上。

床单掩不住动人的曲线,背后奶油般的肌肤裸露在外,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复活了,有种想将她再次压倒的冲动。

但她的身子禁不住了,得养个两天。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她哭得多凶,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哭喊着要他结束。

他哪舍得,这样的软玉温香在怀,又饿了六年哪会一下子就饱,于是哄着骗着,说一会儿就好,再一会儿就好。

最后,她哭得昏了过去,他还是没有办法结束…

望着她氤氲着雾气的水眸,秦陆生起一抹怜惜,坐到床头,大手触着她的脸蛋:“宝宝,下次我会节制一点!”

本以为她会娇羞或者指责的,哪知道她不但没有,还顺势靠到了他的怀里,这会子秦陆刚刚要高兴呢,她就轻划着他的胸口,带着一抹魅惑轻扬着唇角:“其实,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没有什么的!”

秦陆手顿住,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让她直起身子面对他。

他的面上神色很不好看,面孔寸寸地逼近她,唇就贴在她的唇上,有些危险地逼问着:“你说,各取所需?”

她如果敢再说一次的话,他不敢保证不掐死她!

那洁睨着他的面孔,轻笑一声,有些不在乎地反问:“秦军长,那你要我说什么?两情相悦,还是破镜重圆?对不起,这两个词我不会写!”

他的大手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不听话的小嘴,真是气死他了。

但,该死的他又舍不得,只得虚张声势地说:“再说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娇笑着,有些挑衅地说:“你除了用身体来征服女人,还会什么?”

秦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骇然,她以为他会生气,愤怒,拂袖而去,或者是直接将她按倒,再强迫她做的。

但他没有,他只是抿着唇瓣,虽然脸色仍是不太好,但是却是真的什么动作也没有,而是轻叹了一声:“小洁,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她望着他,不吭声,她宁可他发怒,宁可他离开,甚至强暴她,也不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用这种似乎能看穿她的眼神瞧着她。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但他看得出来,她的唇瓣有些颤抖。

低喟一声,他还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一边低声喃语,“宝宝,别再虐待自己的唇了。”

他知道她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咬自己的唇瓣,有时候咬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他大手一捏,迫使她张开唇瓣,长驱直入的时候,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心里更是有些怜惜了,无比轻柔地吻了她一次又一次…

“宝宝…原谅我好吗?”他在心里说,原谅我六年来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原谅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开心,让自己能更好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去,他怎么可能,怎么会去喜欢别人!

即使气她误会他,即使这些年来她不在他身边,他那么寂寞,即使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美女想投怀送抱,但是秦陆从不曾,对任何的一个女性动过一丝一毫的念头,就连那久矿的身体也没有过反应。

他记得多年前,他对欧阳安说过,他是那洁的,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她的。

她去了美国,他的心也跟着她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躯壳罢了。

现在她回来了,他的心才完整了,有生命力了,才又有感觉了,有血有肉了。

他抱着她,两颈交缠,说不清的缠绵情意!

但是他的一句原谅,让那洁僵住了身体,她以为秦陆在道歉,为着六年前的背叛!

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的身体也像是掉到了冰水里一样,僵直着…

秦陆感觉到,正要说什么,外面就响起了勤务兵的声音:“首长,检阅仪式就要开始了!”

秦陆的唇动了动,最后,大手抚着她脸蛋,温柔地说:“等我回来再谈好吗?”

她没有说话,头埋在膝盖里。

他真想什么也不管了,就抱着她的身子,好好地安慰她。

可是他不能,直起身子毅然走出门外。

那洁的唇颤抖着,她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王院长才留在这里的,她一点儿也不贪恋他身上的温暖!

坐了许久,直到听到外面响起了一声小号的声音。

裹着床单拉开窗帘,在距离几十米外的大广场上,几千人的队伍,还有各式的武器一队一队地展现着,步履一致,训练有素,很壮观!

她看到陪她风流了一夜的男人穿着军装,神情严肃地巡视着队伍,半个小时后,模拟军演开始了,主要是一些阵队排列,倒是没有什么刀啊枪的。

那洁看着秦陆一直站着,他的四周围绕着十来个军官,不停地指挥着,而他,只是偶尔会交待几句,模样威严稳重。

她有些着迷地瞧着,虽然以前就觉得他长得好看,但此时,那抹英姿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轻靠在窗前,无声地注视着秦陆那边的动静,她看到他掏出了手机,然后拨了号放在自己耳边。

跟着,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过去接听起来,走到窗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床单,目光落在远处的男人身上。

“起床了没有?”他的声音很温柔,和此时的表情一点也不一样。

她顿了一下,才有些赌气地说:“没有!腿酸!”

秦陆低低地笑着,头抬起,向着这边看过来。

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窗帘后面,小心地瞧着那边。

“等我回来,抱你去泡个澡,现在乖,先起来吃点早餐好吗?”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丝毫没有她恶劣的语气而有所不同。

她不语,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嗯了一声挂上电话。

秦陆看着手机,苦笑一声,他真后悔自己答应了齐远山这种无聊的条件——不许解释!

他知道小洁为什么不开心,如果不是那个勤务兵打断,他真的说出来了。

但现在,他冷静下来,觉得不解释也好,如果她能放下这个而和他在一起,那他的真信以后再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只是偶尔吃一下味可以,真的让她伤心他可舍不得。

所以秦陆一检阅完办公室也没有去,直接就回到他的宿舍里。

其实这里,他也不怎么住,主要是没有她的气息存在。

推开大门,客厅里没有人。

他看到桌上的早餐没有动,再进房间也没有人,书房还是空的。

秦陆有些急了,以为她离开了,连忙拨了她的手机,当那音乐响起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她的手机还在房间里。

走过去将手机关上,他往浴室里走去。

才拉开门就呆住了,那洁站在浴缸里,手拿着毛巾包着头发,她听到手机的铃声,正准备出去接。

但才站起来就看到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这个男人还是昨晚和她滚了一夜床单的男人。

“电话是我打的,你继续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他说服自己该出去了,但是脚就是挪不动。

眼前的美景几乎让他窒息,那浑然美好的曲线贲张,和六年前的青涩比,此时的她无疑更具女性的诱惑。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她皱着眉头轻问着。

秦陆本来其实也是打算出去的,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在听她这么说以后,倒是不肯出去了。

他走过去,一边脱了军装外套,一边卷起袖子,“宝宝,我帮你洗!”

他自然地说着,像是以前那样按下她的身子,那洁一个不防,被他按在水里,还将他身上溅得一身湿!

“我自己洗,你出去!”她的声音很冷,但是脸却不争气地红了,尤其是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身子看,就更红了。

秦陆轻笑一声,“我也想洗一下,一身的汗。”

在正式的场合,必须要穿外套,这么热的天,当然热出一身汗出来。

不等她回应,他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一分钟后,赤果果地坐到了她身后。

大手抱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拉着,侧过头,勾着她的脸蛋,两人来了个高难度的吻。

那洁当然不肯配合,她觉得自己被他占过一次便宜,王院长那里已经有交待了,她又不是和他来演什么完美大结局的,于是挣扎了几下。

秦陆的力气多大啊,她那点子力气哪够看?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扣在身前,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更靠近些,方便他吻得更深一些。

身上的水都差点沸腾了,那洁的脸蛋火红火红的,等他放开她时,她用力一挥,就扇了他的俊脸一巴掌!

秦陆是可以闪开的,但是他没有,就这么硬生生地挨了她一下巴掌。

她有些呆了,唇紧抿着半天也不说话。

“气消了,嗯?”他将她抱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很羞人。

但因为她才打了他,所以心思全放在他俊脸上的那个五指印上。

——这大概有半天不能消下去呢!

纤手小心地抚了上去,犹豫着问:“一会儿,你应该不用出去吧!”

他好笑地瞧着她,“应该要的吧,十点半的时候还有个会议要开!”

她花容失色,身体一颤,就下滑了些许。

秦陆呻吟一声,这个小笨蛋,竟然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和他…接触得过多了些。

要是晚上,他当然高兴,但是这时候,他是没有时间和她耗在床上了。

轻叹了口气,额头厮磨着她的,有些宠溺地说:“宝宝,快洗洗去吃个早餐,一会儿要去开会!”

她抓住他话里的意思,细长的手握着他的肩,脸上带着湿气,“为什么我要出去!”

他理所当然地说:“你是军医!得照顾我的身体需要!”

那洁的脸轰地一下全红透了,他说得她不是军医,而是军妓了,他一个人的军妓!

啐了句“流氓”,身子滑下,想下来,但是却卡住了…

地球人都知道为什么卡住了!

秦军长大人的神色十分复杂,是遵从心里的意愿要了她呢,还是去开会?

掌下的女体那么软,那么滑,昨晚根本没有要够。

拿起洗手台上的手表看了一下,现在是十点。

凑到她耳根处,轻轻地咬着:“宝宝,我快一点,你忍一下!”

她愣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占有了…

很粗鲁,很用力,很疼…但也很尽兴!

她羞耻地感觉到在疼痛与疲惫之余,她甚至是十分快乐的,她知道自己最后的声音有多娇媚有多诱人,一次又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秦陆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子,抱着她起来穿衣服,好在是夏天,一会儿就完成了这个动作。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合身的军装,他淡笑着:“新的,没有人穿过!”

她当然信他一个大军长一套衣服还是弄得过来的,但是语气还是酸酸的,“给多少个女人军装穿过?”

说完她就后悔了,多暖味啊!

秦陆就笑,也没有说话,好半天才摸了她的头,“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她瞪着他,她吃醋了吗?

有吗?她才没有!

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秦陆拉着她去吃了点东西,然后让她套上白大褂跟他一起去开会。

“你开会,我去干什么?”她咕哝着,但还是跟着他去了,主要是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挺无聊的。

到了会议室,所有的人都到了,偌大的会议桌上排排坐了二十来人,清一色的男人中间,也有那么两三朵红花。

那洁清楚地看到那几朵花看见秦陆的时候,花骨朵都抖了两抖。

烂桃花!

心里气愤得要死,哎得要命,但还是没有办法坐在秦陆的身边。

今天的会议是他主持的,那洁无趣地看着他严肃地展开话题,和下面的人讨论着。

她不是傻子,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讨论的当然不是什么机密之事,所以也没有什么兴趣听。

就看着那三朵金花眼儿直勾勾地瞧着秦陆,像是在看一块上好的肉一样。

她的眼睨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他一直就这么招人吗?

已婚的身份也阻止不了这些烂桃花,想想就有些生气,唇抿起,竟然有些赌气地扁了扁。

秦陆的余光当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他失笑,这样也吃醋!

心情却是愉快地,悄悄地在桌下拉着她的大手,轻轻地在她的手心里搔着痒痒。

她的身体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现在在开会,身为军长,他竟然在性骚扰他的军医?

秦陆的眼里有着几不可见的笑意,他轻咳一声,淡定地说着:“我们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是将…”

而他的手没有停,在她的手心里划着…

她紧张过后,才察觉到他写了三个字——我爱你!

真是晕了,不过,心里就有些甜丝丝的。

但才感动了一会儿,秦陆的大手就不安分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由于女兵在夏天穿的是裙子,而她又没有穿丝袜,他的大手就直接地往上,再往上…

那洁紧张地要叫起来了,身体紧绷着,脸色绯红,她不敢抬眼,怕别人看出她的异样。

秦陆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话,一边骚扰着他的小女人,她不敢声张的样子让他更加地过份了,简直是坏事做尽,啥也干了。

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那羞人的隐忍…

好不容易会议结束了,她才松了口气,眼神示意他手拿开,就在这时,那几个女人故意拿着几份文件排着队来请秦陆签字。

这几个女人都是二十几岁,一个个娇贵万分,一瞧就知道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物!

“秦军长,这位是?”其中一个带着一抹探索瞧着那洁。

秦陆一手拿着笔,审视着文件,听了问话,抬起望着脸上染着红晕的那洁,才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她是我的军医!那医生!”

哦,军医啊,那就是没有关系喽!

几个女人是站在另一边的,又有台布挡着,所以看不到桌下人家秦军长的咸猪手正放在‘军医小姐’的大腿上,很色情地抚摸着!

几个女人放心下来,嘴上倒是甜了不少:“那医生长得真好!有男朋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军官认识一下。”

主要也是看着军医小姐和军长大人朝夕相处,怎么也比她们能多说几句话,而且,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不就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

瞧那小模样长得多招男人喜欢,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军医小姐长得十分地出挑,这部队里硬是找不出个能比得出来的。

那洁咬着唇,别人以为她不好意思,其实她是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该死的秦陆,竟然…

好不容易待那阵子过去了,她才敢开口——

“哦,那谢谢你们,我没有男朋友呢!”她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几个女人如临大敌啊,立刻决定将部队里所有的资源给利用起来,一定要为军医小姐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而秦陆几乎要气炸了,没有男朋友?

她当他透明吗?

他这么活生生地在她旁边,而且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上!

没有男朋友是吗?

想起那晚在书房里她的大胆撩拨,现在她又这么可恶,所以秦陆决定给她一点利害的,下手就没轻没重了起来。

那洁的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咬着唇,忽然说:“今天天气很热。”

该死的秦陆,竟然还不签完字打发这些女人走,她现在真的宁可献上她的身体供他享用也不要忍受这种折磨,那种…。

她快要死了!

秦陆忽然凑过去,低低地说:“我可以让她们立刻就走,但是…”

她知道他的意思,连忙点头!

这时候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军长,在说什么呢?”声音有些吃味了。

秦陆坐直身体,淡淡地说:“在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那洁猛点头,一副要将自己嫁出去的样子!

几个女人继续叽叽喳喳的,秦陆将手上的文件全签完了,递给她们,当然,他的手还放在自己老婆的大腿上——领土么,是不能失的!

“好了,下去吧,私人的事情,留到下班再谈!”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地威严,几个女人不敢吭声,很快地拿了东西就离开会议室了。

等人全走了,那洁一下子拨开自己大腿上的手,然后跳起来往外。

一双手臂缠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她一下子跌倒在他身上,背靠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很紧,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秦陆,你放开我!”她冷着声音,额头上的汗滴落在颈子里,往下流着。

秦陆转过她的身体,迫使她面对着他。

一手挑起她火红的脸蛋,他的表情有些危险,“没有男朋友?”

她挑衅地瞧着他,“我是没有男朋友!我有吗?”

很好,和他玩文字游戏是吧!

他低头,吮去她颈子里的汗珠子,也不嫌脏,她微微挣了两下没有能动,只能恨恨地啐了一声:“变态!”

这男人根本就是疯子一个,刚才那么多人,他差点儿将她弄到…

她没有说下去,但是她的脸色,加上秦陆指尖的触感,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身体的状况呢!

唇移到她的唇边,亲吻着她的唇,在她反抗之时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唇流连在她的唇畔,诱惑地说:“只要你乖一点,我可以给你!”

呸,她才不要!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她躲着他的吻,但是秦陆总能找到她的唇舌,将她吃得死死的,纠缠不休!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迫使她承受合部,两人吻得有些忘乎所以,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三个女人中的一个出现在门口,尖叫了一声后,秦陆喝了一声:“出去!”

那女人再笨也知道自己触怒了首长,赶紧着出去了。

这事儿,她有些腹黑地决定不告诉另外两个女人,让她们继续浪费青春吧!

而她,要擦亮眼睛去找别的男人了。

她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在漂亮的军医小姐面前,她知道军长大人是不会看中她的。

那洁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他哪肯,身体正热着呢,于是更加火热的吻,抚触展开!

那洁的眼里闪过一抹邪气,接着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低喘着:“秦陆,不要在这里,回你办公室!”

他的身体紧绷着,身为男人,他当然不免会想到那些火热的场面。

还是挣扎了一下,最后决定顺从自己的**,抱着她的身子往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

好在没有人看到,一到办公室,他就抵着她在门板上狠狠地吻着,一只大腿也挤进她的双腿中间,有些粗糙的布料蹭着她娇嫩的肌肤,有种强烈的刺激感。

她承认自己也被这股子劲儿给迷惑了,但她更记得刚才被他怎么样地玩弄,于是轻喘着推着他的身体:“你去冲一下,臭死了!”

他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做完了再洗!”

她不肯,咬着他的唇瓣,声音诱人,“好嘛!”

她撒娇的样子让他迷恋不已,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的,又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到一边的牛皮沙发上,自己扯着衣服,一边说:“等我回来!”

他脱下外面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平角裤走进了附属的浴室里。

那洁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小心地拿起他的衣服,折了起来,然后扔到垃圾筒里,再端着垃圾筒往外走。

开门的时候浴室传来一阵声音:“小洁?”

她干着声音:“你快点儿!”

然后是他低低的笑声。

她知道他不到两分钟就会出来,于是轻手轻脚地淄出去,跑得飞快。

到了楼下,她将那个垃圾筒往大型的抛物箱里塞下去,然后跑回秦陆的宿舍里。

那边已经有人做好饭放在餐桌上,她走进去,勤务员小王诧异地瞧着她:“首长不回来用餐吗?”

她心情很好地说:“他有事儿!”

小王丝毫没有怀疑,于是某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心情愉快地吃了一碗饭,还喝了一碗汤,打了个呵欠走回房间去补眠了!

那边,秦陆出来后,就看着敞开着的门板,身为一个军人,他当然嗅到了一抹危险——

那就是即将面临着裸奔的危险!

黑眸扫视了一周,就看见他的衣服不见了,只有手机放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只见上面留了几个大字——不要脸!

他笑着,觉得她很幼稚!

低头看着自己还没有平息的**,叹了口气,知道煮熟的鸭子算是飞了。

这丫头一定现在高兴得要上天了吧!

他走回浴室里将脱下的平角裤给穿上,还好没有湿。

伸手打了个电话给高原,很直截了当地说:“给我送套军服过来!”

那边高原真是愣了一下啊,下意识地就问:“你的衣服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于是大笑着说:“你不会是调戏七仙女的时候,被别人给拎走衣服了吧!”

这家伙现在还有心情调侃他,秦陆的语气沉了一些:“快点!”

高原听他急了,也不好再开玩笑了,老大这会子准是火着呢——欲求不满呗!

说也是,一个饿了六年的狼这会子吃上了肉,就是三天三夜也饱不了啊。

那洁那小身子骨,至多肯给他弄个一夜,多了秦陆自己也不会舍得再下手的。

他乐颠颠地到军务处去拿了秦陆穿的号,走到秦陆的办公室前,推门进去。

一进去就看着军长大人几乎是光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幽幽地抽着烟!

“衣服来了。”高原走过去,随手放在办公桌上,秦陆伸手,丝毫不避忌地在他面前穿上,包括显示了他未平复的**!

“你这是有多饥渴才会这样啊!”高原笑着打趣,心里其实为秦陆高兴,能两人脱光衣服玩乐子,说明好事儿近了。

他凑过去,低低地问:“上了没?”

秦陆拍了他的头一下,“什么上了,那是我老婆?能用这个粗俗的词?”

“好好好,我文雅一点,快说说。”高原侧耳倾听,一脸的求知**!

秦陆将嘴里叨着的烟吸了一口,尔后吐出一个烟圈来,表情有些深邃,“干了!”

干,干了?

这个词比‘上了’好听?

高原无语,但是秦陆的话意思更让他感兴趣。

“什么时候得手的?”他们是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然,细节肯定不会问,问了秦陆也不会说。

秦陆睨了他一眼,才缓缓地说:“昨晚,五次!今早一次,加起来才一年一次!”

高原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数量,老大还不满意?

小嫂子不得给他弄死啊!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拉着秦陆的手,低低地问:“那六年前,小嫂子才十八岁的时候,你就这么蛮干?”

秦陆的面孔有些红,轻咳了一声才说,“那么久远的事儿,哪还记得!”

高原是不依不饶啊:“秦陆,你这就不地道了,干几次记不得,那你怎么干的怎么记得?”

秦陆正了正颜色,“这是男性本能!”

高原摇了摇头,接过秦陆手里的烟和他一起抽着,烟雾中,侧头问:“你就不怕小嫂子现在逃走?”

秦陆沉声笑了笑:“医院的经费还没有拨过去,她回去,王院长也会送回来的!”

他那副痞样让高原真想撕了他,秦陆真够黑的,以王院长和秦司令那关系,他也敢去讲条件。

对于和那洁床头的那事儿,秦陆百分百的有把握司令是绝对站在他这边的,所以他是有恃无恐,再说王院长心里明镜似的,不管事情怎么样,这款子肯定会下发的,只要不误了事儿就可以了。

一切都是做给那个小傻瓜瞧的,让她乖乖地爬上他的床而已。

想到她娇嫩的身子正在他的床上躺着,他有些坐不住了,摁熄了烟然后站起:“我回去了!你走的时候将门带上。”

高原还坐在办公桌上,屁股抬也没有抬,只是笑着说,“悠着点儿,下午还要上班!腿别软了!”

秦陆笑着,摆了摆手。

他走回高干宿舍大楼,到了自己住处,屋子里静悄悄的,但是有一股熟悉的香甜味儿在鼻端萦绕,那是属于小东西身上的味道。

他探头往房间里瞧了一眼,她睡得正香,想到昨晚她实在是累坏了,便没有打扰她,顺便将脑子里再做一次的想法给打消了。

坐下来吃了午饭,怕吵着她就自己收拾了。

到房间里,感觉空调开得有些低,而她又不好好盖被子,一条光着的手臂露在外面,还有半个身子也压在被子上,睡相实在不怎么好——

但是可爱得紧!

他的心里溢满了柔情,轻轻走过去,躺在她身边,将薄被替她盖好!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一脸的精致怎么也看不够!

大概是他太过专注的目光,她竟然醒了过来,只是不是太清醒,眼神有些迷离。

“你怎么回来的?”没有睡醒的女人胆子特别大,纤手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丝毫不觉得危险就在眼前。

秦陆低头,看着她身上换上的大衬衫,那是他的军用衬衫,被她当成睡衣穿了,还不好好穿,袖子卷到了手臂上面,扣子也只扣了两三颗。

露出来的肉比遮住的少不了多少,他火热的瞧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小妖精,你是存心不让我好过!”

说完,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大手也灵活在钻进她的衣摆中,往下…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钻钻,感谢小花花

109

那洁吸了口气,尔后就没有机会说话了,秦陆弓着身子压在她身上,一吻过后才喘着气留恋地亲着她的小嘴,“小骗子,我该怎么处罚你!”

竟然想让他光屁股回来!得好好教训了。

她娇笑着,也不怕他黑着的脸,头埋在他的颈子处,存心气他:“不是留了条底裤给你吗?”

她忽然喘了口气,眸子里含着水气:“秦陆,出来!”

他暖昧不明地看着她;“不出来!”

他的大手还流连在她的身子上,但她的话让他更热了些…

她急了,现在是大白天的,他又要发情了?

这会子她的身子还酸着呢,用力一推将他推到一旁。

秦陆发出挫败的声音:“乖,听话,让我亲一亲!”他扑上去,想要继续。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着唇,水眸瞪着他,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我困了!”

他愣了一下,尔后面孔微红,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困了。

身子撑到一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那你睡,我看会文件。”

说着,起身走到书房里将文件拿了过来,半靠在床头看着,但一只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摸着。

动作轻柔不带丝毫的欲念,单纯只是想和她亲密一些。

那洁确实是困了,她眯着眼看着他专注地瞧着手上的文件。

自她回来后,感觉他除了调戏她之外,就不停地在开会和处理文件,几乎没有休息过。

张开嘴,想问他,但是想想又抿起唇瓣。

才不要让他觉得她关心他呢!

有些赌气地闭上眼,本来以为他在身边她会睡不着的,想不到闭上眼一会儿,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她觉得心里十分地平静,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尔后轻轻地将薄被给她拉好,大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身边一靠,直接枕到他的手臂上。

她睡得有些沉,到了他上班的时候她还没有醒,秦陆抽出手臂,小心地将她放在枕头上。

他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舍得她离开,但是又不舍得叫醒她!

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办公大楼那边去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接到秦公馆的电话。

是司令亲自打来的,“秦陆,小洁宝贝是不是在你那儿?”

秦陆低笑一声:“王叔叔没有告诉你吗?”

当然告诉的,只是司令装作不知道罢了。

他轻咳了一声才说:“过两天是你三十岁生日,你母亲让你回来商量着怎么办!”

秦陆愣了一下,想想也是。

“把小洁带回家,我们都想她得紧,今晚就回来!”秦司令说话向来是没有人敢反驳的,秦陆也想带她回去。

虽然说他和小洁现在已经有了点儿进展,但是他还真怕她在美国生活六年,骨子里的观念变了,真如她和他说的——各取所需!

所以,他要将她,从身体到心理,再到周身的一切都要全面占领。

最好,让她再嫁一次!

秦陆挂上电话后,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响了四五声她才接听了,“什么事?”

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还没有醒!

秦陆淡淡一笑,柔声问:“身子好点了没有?”

那边那洁脸蛋一红,她吱唔了一下,才说:“问这个干嘛!”

秦陆可以想象她现在的脸肯定红了,心情很好地说:“司令让我带你回家一次,我下午五点下班,你准备好了我接你!”

她有些犹豫,真的要去秦公馆吗?

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秦陆轻轻地说:“小洁,我们没有离婚,现在你还是秦家的媳妇儿,回去也是正常的!”

她才不想和他回家,她只是,只是想司令,想妈了,他们对她那么好,她是该回去看看他们的。

她终于松了口,秦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走到窗前,望着一望无际的沙场:“回去的时候,带你去买身衣服!”

那洁瞧着自己身上大大的军衬衫,脸蛋一红,“我穿军装没事的!”

他想到家里也有她的衣服就没有再坚持了,挂上电话,他坐在椅子上也没有了心思办公。

来来去去了许多人,笔下签了不少文件,当时是注意着的,但是过了之后,他真的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头。

好不容易下了班,他立刻往宿舍大楼走去。

路上碰到一个连长级的干部,让秦陆晚上一起去聚聚,秦陆淡笑着:“晚上回家一趟呢!”

某连长的眼睛亮了亮:“那首长身边的那医生不是空了,请她来和我们一起热闹一下呗!”

他手底下的好几个年轻的干部都瞧着小美人儿眼热,苦于无人敢去军长面前说这事儿,这会子,某连长逮着空连忙就说了。

他哪知道这捅了秦陆的马蜂窝了,今早那几个女人的话让他还是挺介怀的,小丫头竟然说自己没有男朋友。

他想想,她才二十四,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的样子,长得又招人喜欢,这放在部队里多不安全?

这么想着,脸色就有些阴沉了,轻咳了一声:“那医生和我一起回家!”

某连长那个惊讶啊,他大着胆子说:“部队的单身问题不一直难解决吗?这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嘛!”

还是求着情!

秦陆的脸色是板着了,他抿紧了唇瓣,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来:“那医生结过婚了!”

“这,这怎么可能嘛!才多大点年纪的!”人家压根就不信。

秦陆的语气像是冰珠子抖了出来一样,“她结婚的对像就是我,我们是结婚六年的老夫老妻了,没有办法解决别人的问题!”

然后就沉着脸离开了,某连长呆住,好半天才消化完他的话。

然后一拍自己的脑袋,完了,这不是生生地把军长给得罪了嘛!

哪个男人在听到要将自己的老婆介绍给别人的时候都会不高兴的吧,更何况人家结婚六年了,这,这得是未成年就跟着军长了?

秦陆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那洁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看他脸色不好,她心情愉快地拿起自己的包:“可以走了没有?”

秦陆怀疑地瞧着她:“你很高兴?”

她望着他甜甜一笑,“看你不高兴,我心情就很好!”

小东西!

他的脸色却是好了些,尔后搂着她的腰向外。

那洁不肯,这外面得多少人啊,这会子又是下班时间。

但是秦陆坚持着搂着她的小腰,他就是要让那些狗眼瞧瞧,这是他的女人,别再打主意了。

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洁觉得有些丑,这男人搂着还不够,还将她的身子按在他的肩上…真够恶心肉麻的。

但她的力气又弄不过他,只得任着他发疯了。

一路到停车场,她嘲弄地瞧着他:“现在心情好了?”

“好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看着那些死心的眼神,他就觉得爽!

那洁翻了个白眼,现在换成她心情不好了。

但是某军长似乎还嫌不够,双手一扯,就将她的身子压到车门上,他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头也越来越低。

“秦陆,你发什么疯?”她眼尖地瞧着那边一大拨子人,大概也是要出去!

秦陆的唇微微弯起,尔后贴在她漂亮的唇瓣上,呢喃着:“就是有人我才要吻你,你这模样太招人了,老子真不放心了!”

他的话很粗,但是又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痞气,那洁记得他以前可是不太爱自称“老子”的。

她的眼垂下,望着他们相贴的唇,还有紧靠着的身子,那暖昧的样子让人不想想歪了也难。

他妈的,早上的时候她还一本正经地坐在他身边当军医的,现在就被他压在车上为所欲为了!

她有些火了,“放开我!”

“不放!”他非但不放,还要吻她!

大手收拢,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尔后有些热切地吻上她的唇瓣,那又凶又猛的样子让她又羞又气,脚丫子用力地踢他,小手也捶打着他的肩背。

秦陆有些火了,一边吻着一边低低地吼着:“别动,你是我老婆!”

“我才不是,我们离婚了!”她觉得心里很委屈,他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这么亲她。

她觉得这种事情挺私密的,尤其在同事面前最不能这么暖昧了,再说她是真的要和他离婚的,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秦陆不管不顾地吻着,他只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别人休想打她的主意,吻得深,吻得急…

那洁气极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推,将他的身体推到了一边,她抹着自己的唇瓣,愤怒地看着他:“秦陆,我们离婚了!”

他瞪着她,无视于一边的窥视目光,然后眯起眼瞧着她空荡荡的手指。

他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戒指给取了出来,盒子扔掉,然后有些强势地将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

她缩着手,甩开,但是也没有能阻止他!

戴上后,他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又吻上她的小嘴,才扔了一句话:“你永远是我老婆,想离婚,门都没有!”

带着怒气,将车门打开把她塞进去,有些粗鲁,自己再绕到驾驶位那边。

车子发动的时候,他看到一边站着十几个连级以上的干部。

摇下车窗很淡定地点了下头,尔后很酷地将车开走。

所有的人都可以瞧到军长身边的小女人板着小脸蛋儿,哎,从来没有看军长发过这么大的火儿。

这不是才消过火儿吗?

那洁正眼也不瞧秦陆一下,他也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拔手上的戒指,她认出这是当年她还给他的。

秦陆自然用余光察觉到她的动作,冷冰冰地说:“你敢拔下来的话,我就立刻停车上了你!”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混蛋加三级!

她知道秦陆说得出做得到,心里有些畏惧,但是手一抖,竟然不小心将戒指给拔下来了。

她呆了呆,目光下意识地看着秦陆。

秦陆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心里自然是知道她在害怕。

其实瞧着她这神情,他就不舍得惩罚她了,但是心里的劣根性又在作怪,于是双手一滑,将车停在了路边。

“你想干什么?”她挪动着身子,有些恐惧地瞧着他。

秦陆扯着自己的领口,声音冰冷地说:“刚才我说的话你忘了吗?我不介意再说一次!”

他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来,她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脸蛋就埋在他的大腿上。

那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红了红脸,一抬眼,就望进他深邃的眼里。

“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动强的!”秦陆的目光幽深,让人弄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望了望四周,故意不在乎地说:“我是不介意来场车什么震的,但是,你喜欢让别人看你的光屁股吗?”

他勾起唇,大手抚着她艳红的小脸,邪气一笑:“只要我想,可以立刻将这里戒严!到时一只鸟也飞不进来!”

她的脸蛋涨红着,加上被他压着脑袋,身子趴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昧意味!

“现在,你选一个!”他的声音惑人低沉,那洁真想破口大骂!

但她不敢,她知道她一开口骂人他就会真的就在这马路上占有她!

于是抖着声音问:“我有第三种选择吗?”

真聪明!

秦陆的脸上总算是浮起了一抹笑意,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让她起来。

坐直后,她的眼里还带着点儿泪水,那小模样说不出的动人。

秦陆一时没有忍住,又凑上去吻了好一会儿,她抓着他的肩背,不敢反抗!

她都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被他忽然间吃得死死的,只敢呜呜地抗议着,等他松开她的小嘴,她才大着胆子说:“你说过有第三种选择的。”

秦陆睨了她一眼,尔后悠悠地说:“这不防碍我吻你吧!”

她气极,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她不想在马路上表演活春宫!

秦陆拉起她一只手,她的掌心里放着那枚戒指,他瞧了一会儿,命令着:“将它自己戴上去!”

她呆了呆,好久都没有动作。

她不能,也无法这么做!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看来,你还是选择之前两种!让你投怀送抱看来是不可能了,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他的手放在她的衬衫领口上,有种要撕裂的张力。

那洁的眼一直盯着他的眼,生怕他在瞬间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寂静的车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一声一声的,紧张极了。

“三,二,一…”秦陆的手微微一动,故意吓她!

她真的被吓到了,闭着眼大叫一声:“我戴!”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手还没有松下来,一直放在那里。

她抬眼,眸子里还有着水气,看来是真的被他的疯狂给吓坏了。

好一会儿才抖着手将那枚钻戒给戴上。

他看着洁白的手指上漂亮的戒指,有些凶狠地说:“不许再拿下来!”

她点点头,当然不是真心的,只要脱离了他的魔掌,她一准拿下来,但是这话她不敢和他说。

那洁现在有些晕乎了,她也不想想,以秦陆这样迫人的姿态,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人?

秦陆看她老实了,这才满意地发动车子。

一路上那洁那绷着小脸,他也不以为意,哼着歌,那种该死的乡村爱情类的歌!

她望着窗外,此时天色已经黑了。

秦陆忽然说:“如果你后悔的话,我可以找个地方,现在没有人看得到!”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脸蛋红着,瞪了他一眼。

她没有想到和秦陆车那啥的那一天会那么快到来。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秦公馆的大院里。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那洁还是有感触的,主宅还是那幢主宅,人还是那些人,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过来了。

秦陆下车,帮她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

今天的秦宅那是一个喜气洋洋,他们结婚的时候还要感觉热闹。

下人们忙进忙出的,家里家外被妆点得美轮美奂的,外面的树上,都拉上了细细的小灯泡,一闪一闪的,可爱迷人。

走进去,大厅里像是重新装修过了,比以前更加气派。

陆小曼看见那洁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就连坐在那里的秦司令和秦圣也站了起来。

“你这孩子,这么久了也不回来看看我们。”陆小曼将她从秦陆的手里解放出来,手拉着手的时候,自然也握到了那一方戒指。

她不动声色地瞧了秦陆一眼,秦陆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淡然。

好小子,动作这么快,八成人也给他骗到手了!

她家小洁,就是太傻,还不知道秦陆使了什么坏招呢!

陆小曼亲热地拉着小媳妇的手坐到沙发前,那洁一一唤了司令和秦圣。

秦司令这回没有那么激动了,只是睨了秦陆一眼,“还不快过来!”

秦陆正要坐过去,陆小曼就说:“先吃了晚饭再说吧!”

这个家,还是女人说话算数的,三个男人没有意见,那洁自然更没有。

吃饭的时候,秦陆还拉着她的手走过去,因为有长辈在,她也不好不给面子他。

秦陆十分殷勤,替她布菜端汤的,像是在伺候小祖宗一样。

陆小曼掩着唇笑:“秦陆这毛病六年都没有改掉!”

那洁脸红了红,瞧了身边的他一眼,轻声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秦陆随口说着:“习惯了!”

她愣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吃完的,说到正题了。

秦陆三十岁,商量着怎么办?

陆小曼拉着那洁的手,“小洁你出个主意,你想到的,秦陆是必定喜欢的!”

她有些无措,事实上她觉得自己跟着‘出个差’,完了,自己回到医院里照样当她的医生,秦陆当他的军长,婚,也是要离的。

她抿着唇,好半天才望向秦陆。

秦陆心里隐约地感觉到她的想法,也不想逼迫她,只是轻声地说:“过个生日而已,无论什么事情,都放到生日之后再说吧!”

他这么一说,不光是那洁,就是陆小曼三人也愣了愣,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说。

但是人家秦陆是怎么想的呢!

他现在脸皮厚,骗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大不了以后再改口呗,而且,他好像没有答应什么吧!

但是别人不这么想啊,特别是那洁,心里那复杂的滋味说不出来。

她望着秦陆的神色,一会儿,脸蛋垂了下来:“主意还是妈你们打定主意吧,到时我出席就是了!”

陆小曼要的就是她这一句啊,她使了个眼色给秦陆,秦陆会意,轻咳一声:“到时候我再接你去做造型什么的。”

她嗯了一声,也知道重要的场合里,他们的衣服甚至饰物都是得配的!

本来,她是不应该再出席的,但是她欠了秦家这么多,这点小小的要求她无法拒绝!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折子,低低地说:“这是三百万!是我母亲的开支,我爸让交给妈的。”

陆小曼呆了一下才看着她,表情有些受伤:“你还叫我一声妈,就不应该还这个钱。”

那洁垂着脸蛋,声音低低地:“妈,你还是收下吧!不然…”

秦陆的表情变冷,他站了起来:“不然,你没有办法和我离婚是不是?”

他这么直接地说出来,秦圣喝了他一声:“秦陆!”

说起来,秦陆的官现在当得比他大,但是秦圣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子,所以秦陆还是闭嘴了。

秦圣也缓和了语气:“让你妈和小洁说好吗?”

秦陆点头,深深地看了那洁一眼,本来是想扔下几句狠话的,但是几个老的面前,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站起身子,秦圣也站起来,掏出烟说:“我们去抽根烟吧!”

谁都瞧得出来,小洁想和他们家的天之骄子离婚呢,也都知道为了什么事。

偏偏秦陆也不许人说,非得讲什么诚信!

两大男人离开后,也不知道秦司令这个老家伙和陆小曼这个成熟美女对那洁说了什么,总之结束的时候,她的表情是有些犹豫的。

末了,陆小曼说:“早点回房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起来和秦陆回部队呢!”

那洁厚着脸皮说:“妈,我留下来陪你吧!”

秦陆再怎么样也不敢和自己的妈要人吧!

她想得是美,但是陆小曼怎么可能破坏儿子的好事儿,笑笑:“妈明天要出差,秦陆生日才会回来!”

那洁有些失望,又将目光投向秦司令:“爷爷,你在家一定很寂寞吧!”

秦司令已经退下来了,天天在家养养花草什么的,也确实无聊得紧!

司令那个犹豫啊,好半天也下不了决定,那洁挽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好不好嘛!”

秦司令心里一软,刚要答应话已经到嘴边了,但是陆小曼轻咳了一声,他又生生地咽了下去,很抱歉地说:“小洁宝贝啊,你不知道爷爷退下来了,处处得看人脸色啊,不然这饭也吃不上!”

说着巴凉巴凉的,辛酸辛酸的。

那洁心里明白,也不好说什么,站了起来,陆小曼顺势将钱放到了她的包里:“这钱拿去买几件衣服,别省着,秦陆已经将他名下的股份都过渡到你名下了,以后他要是太过火,直接扫他去睡马路!”

陆小曼说得和那洁一国的样子,但是这份恩情让她感觉到很沉重很沉重!

她连忙说:“那是秦家的东西,我不能要!”

她得让秦陆改回去,她不是傻瓜,秦陆手上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价值几百亿,不是说她能随便接受的。

陆小曼叹了口气,“这个你们夫妻自己商量着办,但是妈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她的眼里泛着泪光,拍了拍那洁的手,那样子让那洁真的不忍心拒绝。

她感觉到陆小曼也苍老了些许,虽然容颜依旧,但是仔细地看,已经有少许的细纹了。

“你上去睡吧,后来和秦陆早点回来,别的事儿不用操心!”陆小曼嘱咐着。

那洁点头,上楼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该睡在哪间房间。

但楼下两双目光下,她还是咬咬牙走进她和秦陆以前的房间里。

里面依旧,她在洗澡的时候,仿佛还记得新婚的第二天,她在这里看着他光裸的身体流鼻血,而他又是怎么抱着她的身子替她止血的。

洗完澡,随意地套上浴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红润健康,完全一副沉浸在爱里的样子。

她摸着自己的小脸,目光中有着挣扎…

正是迷离间,门被推开了,她惊了一下,看见秦陆从外面进来。

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身上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从视觉和嗅觉来说,都是很性感迷人的。

他深邃的五官,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瞧着她。

她就站在镜子前面,愣愣地回视着。

良久,他才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像是轻轻地吸了一下,眼神有些幽深:“你好香!”

她有些紧张,身了向后挪了挪,但是没有能阻止得了他的靠近。

秦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这样她的视线和他的是平行的,她想低下头,却被他勾起小下巴,逼迫着抬起头。

他的目光探索地望着她的小脸蛋:“你在想什么?是怀念?还是别的?”

她的眸子里聚起了一抹雾气,此时的她很脆弱。

当年,她才成年,将自己卖给了他。

少女的春心萌动,她那么快地就爱上了他,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而他的背叛也没有一点解释,她不想问,因为她有自尊。

施舍来的,多余的,不是唯一的爱情,都不是她想要的。

他不解释,她便不再问,她是倔强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性格里的这点。

秦陆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玫瑰般的唇瓣,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小洁,你还和以前一样,一样美。”

他低头吻了她的唇一下,又抬起头,“一样小,一样地让人爱不释手!”

他看着她年轻的脸庞,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是不是有些苍老了,他看着她的眼,“在你的眼里,我还是你的秦陆吗?”

她不语,身子颤抖着…

这是重逢以来,他们第一次这么接受内心的谈话,每一句都颤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无法招架,她想捂住耳朵,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允许的。

她闭着眼,两行泪水从脸颊处流下来,晶莹剔透得让人怜爱。

秦陆凑上唇,轻轻地吮去那些泪水,贴着她的唇瓣低喃着问:“宝宝,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她不说话,睁开眼时,目光脆弱得几乎让人心碎。

至少那一刻,秦陆的心碎了,不完整了。

他轻轻地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声音带着一抹颤抖,“傻瓜,我怎么会爱别人,怎么会…”

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嗅着她发里的香气。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抬眼,捧着她的脸蛋,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将自己热烫的舌颤进她的唇里,温柔地勾弄着她跟着他一起!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圈住他的腰身,他倾身,重新吻住她的唇舌,一次一次地和她纠缠着,这个吻越来越炙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浴袍还有他的衬衫都从身体上离开了…

她有些颤抖,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一边吻着一边走到房间里,甚至等不到床上就在地毯上占有了她的身子……

地上,床上,沙发上,浴室里,他们用尽全力享用着对方的身体,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替两人清洗干净,秦陆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抱到床上,略喘着气,他侧头看着她粉色的娇颜:“小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了!”

今天她像个小妖精一样,几乎吸干了她!

那洁也好不到哪去,浑身都疼得厉害,纵欲的结果就是连动一下手指也难。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个疯狂地女人是她。

她想捂着脸,但是一动也不想动。

秦陆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环抱着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小脑袋上。

心里是满足的,他喃喃地说:“宝宝,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仍是没有过多的解释,那洁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脸色,表情有些犹豫,一会儿才说:“让我好好想想!”

她乱了,现在她有些后悔,不该和秦陆发生关系的,不知道听谁说,女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男人,同时也将心给了那个男人。

秦陆也没有逼她,只是抱紧她的身子。

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即使现在倦极了。

氤氲的灯光下,他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纤长的身子,声音惑人,“宝宝,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是我生日。”

她脸红了红,不说话,都同时记起了那场太过炽热的**。

秦陆低笑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对着他的面孔:“那天,你是我二十四年来好的礼物。”

他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那时,我宁可死在你身上。”

爆发的时候,他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强烈,强烈到他真的宁可去死。

她羞极了,伸手捶着他的肩,胡乱地别开头:“别说了。”

他看着她红透的脸孔,心里不知道有多疼爱,这时的她,像是回到了六年前那般柔软地窝在他的怀里。

看着她的小脸,他觉得恍然如梦,甚至不知道这六年自己是怎么过的。

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他一个人独自睡在冰冷的大床上,多少次地冲动得几乎立刻飞到美国将她抓回来,狠狠地要她。

这个凉薄的小东西,真的心狠到六年不曾回来。

他只能籍着那些照片思念着她,也担心她会不会爱上别人。

但他现在知道了,这个小东西一直有着他,心里也不曾有过别人。

轻叹了口气,“宝宝,别再走了,我没有那么多的六年等你!”

她的身子僵住,没有说话,秦陆又接着说:“在我们最年轻美好的时候,不能在一起,等到老的时候,我爱不动你了。”

他目光温柔,低头看着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那时,就是亲你,也得用假牙了。”

她笑了起来,明媚的眼神儿让他心头一荡,有些不管不顾地又覆上她的身体,重新燃起她的热情。

她抱着他的颈子,不住地喘着气儿,被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秦陆…明天…还要上班!”

他胡乱地吻着她的颈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再不占有她就要爆炸了。

他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才要过她几次的。

也许是这六年,他太寂寞了吧!

吻着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出来,双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声音温柔:“宝宝,让我爱你…别拒绝我!”

她只能接受,一次次地软倒在他的怀里…一室炽热,直到深夜!

几番放纵后,秦陆终于结束了,搂着她的身子一起沉沉地睡去。

清晨六点,秦陆就醒了,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又放纵了一夜,但是身体却是一身轻松。

彻底放松过的男人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先起身穿好衣服洗完。

她还在睡,秦陆下楼去吃了早餐后,才上来将自己的女人打包,抱到车里。

陆小曼有些不放心:“要不,让她在这里住两天吧!”

瞧着小媳妇被自家有大野狼儿子累成这样,她的心也软了,说到底,她还是帮凶啊!

秦陆直起身子,关上这一侧的车门,淡淡地说:“没事的,回去后我让她再睡会!”

他上了车,和陆小曼说了再见,然后将她的身子放倒在他的大腿上,并尽量让她的姿势舒服一些。

看了下时间,七点。

一路开着车在八点的时候到了部队,秦陆先抱着她回到宿舍里。

放她睡在床上,留了张纸条给她,让她醒了自己弄点早餐吃,食材在冰箱里都有!

他早上还有重要的会要开,所以急着离开了。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秦陆才回来,一进来就看见她在喝水。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慌乱,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秦陆皱起眉头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怎么啦?”

她望着他不说话。

秦陆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一个小盒子上,那偌大的字他不会不认识。

她抿着唇,低下头不说话。

秦陆叹了口气,自己坐下来,拉着她的小身子坐到他的大腿上,尔后将头搁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地说:“你要是暂时不想要孩子,我们就暂时不要!”

他其实心里有数她一定会服避孕药,但是眼看着,还是心里有些失落。

他三十了,其实很想有个孩子了。

那洁的脸靠在他的背上,脸有些热,眼里也有着热热的东西,她何尝不知道这是秦陆牵就她。

两次欢爱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他有些特意地想让她怀上孩子。

她抿着唇瓣没有说话,他的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声音低低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没有孩子也不要紧!”

她抬头望着他,眼里染上了一抹雾气…

------题外话------

新年快过去喽…希希这里下雪了…在家码字也挺幸福的。

110

那洁瞧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秦陆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去吃饭吧!”

餐桌上放好了一桌菜,他走近一看,竟然不是勤务兵做的。

“那洁,是你做的吗?”他装了两碗饭,放了一碗在她面前,然后自己开始吃起来。

那洁抿唇没有吭声,等于默认了。

“我家宝宝亲自下厨,我要多吃两碗。”他笑笑,低头吃饭。

她也垂下脑袋吃起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偶尔他会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声音。

那洁抬眼,觉得他有些夸张,哪有那么好吃!

当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淡笑着,“是没有你好吃!”

她脸红了一下,一会儿又故意冷下脸:“以后不做了。”

他笑,“以后我做!你不要动。”

他说得暖昧极了,但那隐晦的话让她又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生着闷气。

秦陆看着她的小脸,觉得她真是可爱,和六年前一样,其实还是小孩子脾气。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总是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吃完午餐,他舍不得她再忙,自己主动地将碗盘收拾了。

回来的时候,那洁去午睡了。

他心一动,跟着躺到床上,伸手想抱她,她侧过身子有些抗拒。

他心里也知道昨夜做得有些多了,她这会子有些小情绪,也没有勉强她,自己躺好。

他真的有些累了,这六年,没有一天过得这么舒坦过,即使他们之间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好,即使她还没有松口,但是此刻她就在他的身边,就躺在他的床上,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舒展了眉眼,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会儿就睡下了。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那洁悄悄地回头看了看他的面孔,真睡着了?

她挪过去,侧着身子望着他熟睡的样子,重逢后首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的面孔。

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她瞧得出来,他眉宇皱折深了许多。

他,经常皱着眉头吗?

她看着,心里涌了一抹不是滋味。

在美国六年,她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她不敢听他任何的消息,回来的时候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必定是过着高人一等的生活,但他为什么又紧锁着眉头。

他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吗?

她瞧着,秦陆此时眉头又习惯性地深锁了起来,她伸出颤抖的指尖,伸手抚过他的眉眼,一遍一遍地抚着,希望他能舒展开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手这么在他的脸上游移着,对于一个警觉性很高的军人来说,是早就察觉了的。

秦陆早在她的手碰到他的面孔时就醒了过来,但是他没有动,假装睡着,任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摸着。

轻轻柔柔的很舒服,但是毛孔扩张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许。

直到那有些粗粗的喘气声响起的时候,她才吓了一跳,指尖像是烫着了一样收了回来。

“你没有睡着?”她想冷下脸,但是是她自己去摸他的脸的,她没有办法拉下面孔。

秦陆的眼里有着一抹柔情,小睡了一会儿的他没有了平时的锐利,多了几分慵懒,性感到破表。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解开的扣子,还有她来不及收回的手,沙哑着声音问:“宝宝,想要?”

她才没有!

她看着他胸前的扣子,抿着唇瓣:“不是我解的。”

他抓着她的手指,上下地打量着:“我没有说你解的啊,我本来就松开了两颗的。”

她气极,说不出话来。

“我是指,你摸我的脸。”他一把拉扯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

她的娇躯一下子跌在他炙热的身体上,一下子感觉到那火热的所在。

“不要脸!”她啐了一下,然后挣扎着要起来。

他就扣着她不放,她就拼命地扭动,这一来二往的,就磨出了火花和隐忍。

炙热,一触即发。

秦陆一把按住她的小身子,声音低沉诱人,“宝贝,别再动了,再动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老公不是圣人。”

她愣了一下,然后真的不敢再动,感觉到他平息下去后,才咬着牙:“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威胁地意味,“睡在我身上不舒服啊!”

舒服个屁!

但这话她不敢说,只敢瞪着他。

她一抬眼就是他的下巴,所以,那医生的瞪视对秦军长是没有用的

“那医生,说话要有根据,你说我不要脸,可是刚才,是谁非礼我的?”他带着笑的声音响在头顶,几乎气炸了他。

那洁气极,“我在数你的眉毛,不行吗?”

秦陆笑得更恣意了些,一只大手摸着她的小脑袋,尔后笑眯眯地说:“当然可以,好像以前你数过我的胡子,数过我的胳肢窝下面,数过我…”

他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就猛地一动,探手去捂住他的唇,小脸透着深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不许说。”她脸红着,小身子紧紧地压着他。

秦陆就笑,眉眼间都是笑意。

他望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唇微动,唇边是她小手那温热的触感,细致极了。

他有些色情地探过舌尖,轻轻地刷过她的手心,那种刺激让她的身体一颤,羞恼的感觉更甚。

她想移开自己的手,可是那只手被他牢牢地捉住,他也没有过份的举动,就是这么舔吻着她的手心,好像她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

秦陆享用了许久,才松开她的小手,望着她一脸的怨念,低低地笑着,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眼对着眼,鼻子触着鼻尖…

他灼热的男子气息环绕着她的四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心跳快得几乎失速。

秦陆当然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在他的身上是一滩春水,是一个软得不可思议的女体,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有多软,有多滑嬾。

多想深深地将她占有,但是他的宝宝太累了,昨晚做得有些没有节制,他怕她受不住,以后排斥和他欢爱。

忍着身体的骚动,他又吻了她的手心一下,才笑着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东西,快下来,快压坏我了。”

她脸红着爬下他的身子,故意冷着脸:“压坏了活该!”

谁叫他这么好色的。

秦陆低笑着,侧着身子望着她,“要是坏了,你用什么?”

她又羞又气,脱口而出:“我找别人不行吗?”

她承认她有些挑衅,就是不喜欢看他总是风清云淡的样子,好像她是他掌上的小宠物一样。

六年前她的确是,但是现在她是一个独立的女性,不再是他为命是从的小妻子了。

她话才说,秦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见乎是用骇然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她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她这话也没有太过份啊。

他瞪着她,她吓得不敢说话,秦陆沉着脸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至少从那小洁到那医生,都很怕!

许久之后,她才呐呐地说:“我开个玩笑!”

他还是冷着脸,继续瞪着她,“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怕他的,明明,明明她都要准备和他那啥了不是?

以后井水犯,谁也碍不着谁。

但现在,她真的没有胆子再触到他的地雷,于是服了软,“以后不说就是了!”

秦陆的脸色稍稍好了些,由‘瞪视’转为睨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你在美国,在生殖学方面学得怎么样?”

她本来是想说学得倍儿棒的,但是想到他那大男子主义,急急地改了口:“嗯,马马虎虎。”

秦陆的唇角勾了勾,懒懒地说:“那你帮我检查一下,刚才有没有被你压坏了。”

压坏?哪儿?

她愣了一下,然后小手就被他捉住,带往某个邪恶根源…

“呜呜…”先是某女的呜呜声。

某男继续强迫,呜呜声不断!

十分钟后,某女回神,掌控了全局,接着——

“嗯,嗯…宝贝儿…”是某男的嗯嗯声。

某女继续‘检查,’全方位,全面地替他检查了一次。

此番检查结束,那医生总结,军长大人的身体很好,有异于寻常男子的超高性能力。

附,体内拥有多达数十个强力炸弹,足以拿下十个那医生!

两人闹了一会儿,秦陆就到上班的时间了。

他离开后,那洁就在这片生活区逛了一下。

作为部队连级以上干部的宿舍,环境当然不错。

不仅有超市,银行,也有一些餐厅。

待遇是不是太好了点儿?

那洁瞧得出来秦陆不怎么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没有放几套衣服,他应该是常住在那幢豪华别墅的。

她逛着逛着,累了就坐到一间餐厅里,点了一杯咖啡和精致的点心。

她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喝了两口,目光望着大型的窗外。

这时,一个人坐到她在对面,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带着笑说:“小嫂子,真的是你,刚才我看到背影像你,跟过来一看,还真是。”

那洁抬眼,微微一笑:“高原,你好!”

高原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那洁还记得他。

他记得 了,安千金没有在她的生活里再扮演什么角色,但是那洁知道,她在她心里面,想忘,忘不了!

看见她的脸色微微变化,高原不明所以,他挥了挥手:“小嫂子,你怎么了?”

那洁回过神来,淡笑了一下,“没什么?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

高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站起身,正要说再见,就见着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尔后,是秦陆的拳头。

他躲闪不及,痛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脸…

哎,他这是,倒了什么霉了!

“老大,是我!”他怕秦陆再动手,连忙说着。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拉开高原的手,一看,愣了一下。

这事儿说来也巧,上回那三朵金花中的一朵撞见他和那洁拥吻的场面,非常腹黑地没有说给另外两个女人听。

这另个两个女人自从见着军医小姐,一直视为劲敌——这日夜相处怎么得了,孤男寡女的哪能不发生点事儿?

于是刚才,其中的一朵在汇报完工作报,十分友好地对秦陆说已经给军医小姐物色好了对像,要在某餐厅见面。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说法,不是才要和军长大人商量吗?

结果军长大人听了,脸色很难看,她也不敢说下去,直接通了出去。

秦陆越想越是窝心得很,他的老婆,有这么让人惦记着的吗?

于是站起身,决定回去瞧瞧他的小女人在干什么。

哪知道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坐在某餐厅里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抬眼一看,就是金花小姐说的某餐厅。

那气都不打一处来啊,不由分说上去,也没有看清楚就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结果打的是自己的老战友高原。

人是打了,这得收场啊!

六年前,秦陆就是装逼的高手,现在更是练得炉火纯青的。

他轻咳一声,拍了拍高原的肩,含着笑说:“和你嫂子聊天哪,怎么现在反应这么慢?上阵打鬼子可不能这样!”

不光如此,还假笑若干声。

高原能怎么样?

他心里明镜似的,老大一定以为他是那啥‘奸夫’吧!

但为了老大的性福着想,他还真不能怎么样,只得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啊!这老不练练都生锈了,改明儿我们一起去练练?”

换言之,这拳他是要还回来的。

秦陆哪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寻思着他配合,一口答应了。

那洁的目光从两个男人的脸上移动着,她又不是傻子,秦陆那一拳绝非是试探来着,是捉奸的吧!

她的小脸绷紧着,瞪着两个男人一眼,尔后拿起桌上的钱包就往外走。

秦陆丢下一句话:“自己去医务室瞧瞧。”说完赶紧着追上去,老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那洁在前面走着,秦陆就在后面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她还不回去,往部队大门口走。

这哪成啊,秦陆一把拉着她的手,低低地说:“人家都看着呢,回去再说好吗?”

那洁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反正是那种随便的人!”

她想说她和他不一样,才不会随便和别人出去云云。

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因为伤害太大。

她不确定自己或是他能承受得了,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不适合去吵架。

所以,她只能瞪着他。

秦陆心里有些着急,真有人瞧着呢!

两旁站岗的士兵目不斜视,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是秦陆知道的,别看这些人现在这样,下了岗,那八卦劲儿比老妇女还要足,部队的生活太苦闷了,他也能理解,不责怪,但是得躲着点儿。

想想,哪个男人愿意将家里的点儿事放在公众下呢!

他拉着那洁的手,好说歹说总算将她拉回家了,这不,小脸还是绷着,不理人。

他没有办法,瞧了瞧时间,也差不多下班了。

厚着脸皮说:“夫人,我陪你去逛逛,顺便吃点东西?”

她绷着脸,“不怕我扰乱军心?”

“那哪能啊,有我在,谁敢打你主意?”秦陆带着一抹讨好的笑,蹲在她面前,手指搔着她的脸蛋:“乖,笑一下。”

那洁冷笑一声,瞧也不瞧他一眼:“我不是卖笑的!”

秦陆愣了一下,继续哄着:“当然不是,我家宝宝这么国色天香,放在古代当个娘娘都够的,哪能和那些青楼女人相提并论!”

那洁睨了他一眼,他就打着自己的脸,“我嘴贱,该打!”

她只是凉凉地瞧着他,像是在看傻x一样,尔后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得回家一趟!”

“哪个家?”秦陆连忙问着:“不是昨天才回去的吗?”

那洁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我爸那!”

秦陆立刻说:“我送你去!我也有好几天没有看见咱爸了。”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很凉地说:“那是我爸!”

他搂着她的腰身,“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你也不是叫着爸,我妈你也叫着妈,不是?嗯?”

她睨着他,“无聊。”

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身上是他给的军服套装,穿在她身上,那比例线条,那杨柳腰儿,招人得很。

秦陆瞧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眼热得很,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

但是他不敢,因为她还在生着气。

连忙追上去,不同分说地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这里没有出租车,你想走到明天吗?”

她抿着唇瓣,有些扭捏。

秦陆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我也要回去一趟,就当是顺便好吗?”

那洁没有吭声,他爱送就送,她不会感激他。

看她的神色,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没有良心的!”

她侧头,他笑笑:“快走吧,赶回去吃饭!”

她嘀咕了一声:“你不许留下来吃饭!”

秦陆嗯了一声,不和她小孩子计较。

车子开的时候,他见着她有些疲累的脸蛋,柔声说:“你躺到后面去睡一下吧!”

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真的很困,而且鼻子也酸,一种想打喷涕的感觉。

大概在在餐厅的时候,空调对着她吹,这会子怕是感冒了。

她爬到后面,秦陆侧头看着她光裸的腿儿,轻声地提醒着:“将毛毯盖上。”

她有些无力地拉过去,盖在身上。

车子平稳地开着,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下了。

秦陆轻轻地唤着:“小洁,到家了。”

她幽幽地醒了过来,感觉舒服些了,坐起身将毛毯拨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

秦陆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她下车,秦陆陪她一起进去。

齐远山已经坐在餐桌上,就一个人坐着。

“秦陆也来啦,一起吃饭吧!”齐远山招呼着。

秦陆看了一眼那洁,“这得小洁同意我才敢坐下来啊。”

那洁捂着酸酸的鼻子,睨了他一眼,“我不同意你就不吃吗?”

他笑,替她拉开椅子,自己也随之坐了下来。

坐定,看着齐远山:“爸,来得仓促,没有来得及买礼物,见谅。”

齐远山淡淡一笑:“多回来看看我就好,不用买什么东西的。”

秦陆跟着说:“是,以后一定会多陪小洁回来!”

齐远山瞧着那洁:“听到了?”

那洁哪敢违逆自己老爹的话,她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齐远山和秦陆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政局,气氛倒是挺不错的,一点儿也看不出风起云涌。

直到吃完饭了,齐远山才说:“不早了,秦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不待见自个,但这么说的时候,秦陆还是暗叹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那洁的小脸蛋,柔声说:“我明天下班来接你,明天不用回部队了!”

她嗯了一声,秦陆站起身来和齐远山道别。

人走后,齐远山看着要上楼的女儿,叫住了她:“小洁,会不会怪爸爸赶走了他?”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要我,连饭也不留他吃!”

“这么狠?”齐远山一边抽着烟一边笑了,笑得挺有深意的。

那洁不禁叫了一声:“爸!”

那语气有小女儿家的羞态,齐远山摆了下手:“爸爸又没有说什么,你难为情什么?是不是这几天回心转意了?”

不等她说话,他就继续说:“我听说秦小子将你抓到部队里当他的专职军医了,没有被敌军掳获吧!”

那洁的脸微红:“爸,你尽胡说,我只是被医院派出去出诊的!”

齐远山淡笑:“别太快便宜那小子,我齐家的女儿是值得珍惜的。”

那洁明白他的意思,齐远山对当年她卖身于秦家的事情相当介怀,再加上…她不敢想她和秦陆是不是还能走在一起。

她捂着脸,不,她不能这么想,她应该和他划清界线的。

这个混蛋今天才误会她!

她脸上复杂的神情看在齐远山的眼里,那个叫一透明,小女儿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过来人呢!

他摆了下手:“你上去睡吧!明天还有晚宴要参加不是吗?”

她点头,想了想又说:“爸,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应该去?”

其实她真的挺为难的,去了,就代表她承认和秦陆的夫妻关系,但是不去,司令和妈会伤心的。

齐远山摸了摸她的头,感慨着:“秦家毕竟对你是有恩的,你这么做没有错。我齐远山的女儿知思必报!”

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这个怀抱过去的十八年她想都不敢想,一下子有了,她的爸爸还是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

其实她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她,爸爸已经是省委书记了,再往上升也是有可能的。

从那次以后,他便不再有往上升的**了,闲一点的时候就去美国看她。

她知道齐远山是想方设法地将过去弥补给她,其实她不需要他这样,她能理解他当时的无奈。

如果他不是个好男人,妈也不会将年轻的身子给他。

齐远山拍了拍她的身子,“早点去休息,记得吃颗药。”

她吐了一下舌头,俏皮地往上面跑。

齐远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感慨,过去的六年,小洁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说到底,这孩子的心里还是想着秦陆。

她表面再冷漠也可以看得出她心里的渴望,试想,齐家不缺她的工资,秦陆威胁她,甚至医院,她大可不去上班。

之所以受威胁,还是因为她爱着秦陆,在潜意识里还想和他在一起。

只是这个孩子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笑着摇摇头,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那洁上了楼,找了一下,感冒药竟然没有了。

她又不想去买,就洗了澡,感觉舒服一点了。

她走到房间里,拿起梳妆台上的乳液开始抹,她现在舍得花时间来将自己的皮肤保养得更水润紧致。

缓缓地抹着,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四处望了望,没有什么特别的。

继续低头抹着洁白的长腿儿,又是一声声音。

这会子她肯定是有人用东西扔窗户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呆了呆——

只见外面,秦陆像只壁虎一样攀在她的窗户上!

她想也不想地,连忙打开窗户让他进来,主要是怕他摔下去。

秦陆一进来,火热的目光就瞧着她仅穿着睡衣的身子。

她再单纯也感觉得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低头一看,自己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睡衣,虽然挺保守的,但是那料子贴身啊。

而且,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这下子,什么都看得到……

双手捂着胸口,她退后一步低低地说:“你来干什么?”

秦陆缓缓逼近,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到自己的怀里,唇精地寻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呜了一声,一连退了几步,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雪白的大床上,两个男女纠缠着,她被他压着,双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任他疯狂地吻…

那热烫的唇舌刷着她每一寸,她抖着身子,觉得他的身子烫得吓人。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撩起这只禽兽的兽欲!

良久,他终于缓了些许下来,唇舌留恋地吻着她,滑过她的颈子,咬着她洁白的小身子骨。

他就像是属狗的,在她身上啃咬着,有些痛,又有些舒服…

慢慢地,他松开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呢喃着说:“要是你没有感冒,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颤着身子,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她咬着唇,不敢动,有些羞人,也有些期待…

秦陆平息了好一阵子才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拿出一拿药出来,递给她:“这里有水吗?”

她接着他手里的药,心尖儿颤了一下。

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滋生,她仰头望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

秦陆看了看地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被‘邀请’到她的闺房里过,熟悉了地形之后,他熟门熟路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快喝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洁没有拒绝,她将药放到嘴里,随即就皱了一下眉头,“好苦。”

说着就要喝水,秦陆伸手接过她的水杯,自己仰头喝下一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哺给她。

她有些羞,双手在他背后拍着他的背,呜呜地叫着。

但他非但没有松开她,还过份地在哺完水后,将自己舌头也探了进去,寻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纠缠吮吻,那惊讶大得让人脸红心跳,怎么样无耻下流他就怎么来。

末了,他还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含着不肯松嘴。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抹着自己的唇,“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她的身子。

她低头一看,啊地尖叫了一声。

天,她的胸前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本来就有些薄的布料在湿透的情况下,可以想见是多么地‘曲线毕露’!

难怪那个男人用一副饥渴到不行的目光瞧着,她咬牙:“秦陆,现在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他有些皮皮地搂着她的小腰,“没事的,晚一点也没事!”

不要脸!

她拍开他的手:“可是我想睡了!”

就在她才说完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齐远山的声音:“小洁啊,怎么了?”

他是听着那声尖叫过来瞧瞧的。

那洁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没什么,爸,我睡了!”

“开下门,爸瞧瞧。”齐远山不放心,想进来看看。

那洁为难极了,她房间里有一个大男人呢!

这时,秦陆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说:“让我睡在这里,我就躲起来。”

她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我就去和我老丈人打个招呼喽?”他笑眯眯地威胁着她!

那洁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要脸!

她此时顾不得其他,所以秦陆就很快乐地吃着豆腐,已经啃到了胸口,“真的不考虑,那我去开门。”

他作势要去,那洁一把拉住了他的身子,咬咬牙:“好!”

他眼睛一亮,自动自发地走到浴室里。

那洁这才套了件晨褛在身上,走过去开门。

齐远山奇怪地瞧着她:“小洁,怎么这么慢,还有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那洁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后咳了一声:“有点感冒,所以感觉有些冷。”

“哦,那你空调调低点,不要贪凉。”齐远山嘱咐着。

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的,要是秦陆被发现在她房间里,她真没有脸皮了。

虽然,他们还是夫妻!

齐远山瞧了瞧床头放着的药盒,关切地问:“药吃了?”

她点点头。

“你早点睡,我先下去了!”齐远山也没有多呆,直接下楼去了!

那洁抿着唇瓣,这才松了口气。

才关上门,浴室里就响起了水声。

她知道是秦陆在洗澡,脱了外面的晨褛,钻进被子,大概是药效的原因,她竟然一下子就觉得困了。

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些下去,紧接着自己就被扫进一具温热的胸口里。

秦陆侧身抱着她的身子,只感觉到像是搂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人儿一样,她的胸口还是有些湿,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好半天,抬起头时,她的玉容火红一片,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深深地隐在他的背肌里,很亢奋——

他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她生病了,他不应该碰她。

但是搂着这么个尤物他都不碰,他还是男人吗?

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大手也在她的身体上点着火,她低吟了两声软倒在他怀里,那不胜娇弱的样子让他宝贝到骨子里,双手揽紧她,火舌深深地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略微不稳地说:“宝宝,想不想?”

她垂着小脸,那细致的戏子白花花的迷人,他禁不住凑上去亲了几口才算完。

“想不想?”他的声音低沉惑人,眼眸里也染上了浓浓的**!

她不说话也不抬眼,他就勾起她的脸蛋儿,轻轻地让她抬头望着他。

那洁只看他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他也是,彼此的目光里都有着太多的东西,耐人寻味。

她的眸子,氤氲着雾气,清清冷冷又带了些许的脆弱,那咬着唇瓣的小模样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秦陆几乎是凶猛地扑上去,再次吻住他的小人儿,一下一下地将她吞吃入腹。

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钉在头顶,身体厮磨着身体,唇舌相接,那火气儿,一触即燃…

她被他引诱了,任谁被这么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时候还能不动情的吧!

她的俏脸火红火红的,手足无措,完全被他摆布了。

秦陆吻得热烈,很激动,她也以为他一定会占有她的。

但是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心,秦陆却放缓了速度,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呢喃着说:“宝宝,下次吧!”

今天她累了,她生病了,她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还在轻颤着,说实话,她也挺难受的,但她知道秦陆更难受。

他的表情看起来就是隐忍得很痛苦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纤手抚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很想要?”

她不太了解男人,只知道自己动情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至多是有些空虚,而秦陆的样子就像是装了一吨的炸药而不能引爆一样。

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尔后果断地起身:“我去洗一下,你先睡吧!”

她望着他的背影,挺拔的背后纠结着肌肉,充满了一股雄性的力量。

她的脸红了红,轻轻地躺了下来,秦陆在浴室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她睡在被子里好像听到一声闷哼声,脸孔更红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

男人想了,不干真的那么难受吗?

她想到以前替他那个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那释放的低吼声,脸烫得不像话。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色了。”她打着自己的脸蛋,听到他回来的声音。

连忙装作睡着了,但是她红着的小脸,还有那起伏不定的身子出卖了她。

秦陆笑笑,没有揭穿她,只是在躺下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小东西,下次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她自然听到,也不敢回应,生怕撩起他的兽性。

闭着双眼,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落到他的怀里,那温热的气息让她安定不少,不一会儿她沉沉地睡去了。

秦陆看着她睡着的小脸,轻轻在她额上一吻,柔声说:“宝贝,睡吧!”

他关掉床头灯,黑暗中,两具身体搂得很紧…像是连体婴一样地紧!

清晨,那洁醒了过来,伸手一摸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以为他从窗户跳走了,于是起身,洗完了下楼去陪齐远山吃早餐。

但一进餐厅,坐在那里的男人让她的小嘴张得很大——

秦陆!

他怎么还没有走?

------题外话------

小亲亲们,希希求个月票…给不给嘛?打滚卖萌…

111

那洁看着没有离开的秦陆睁大眼,秦陆的唇角微微弯起,一身清爽的样子让她恨得牙咬咬的。

“秦陆,你留下来吃早餐会不会迟到?”她坐到他对面的位置,目光有着警告。

秦陆淡淡一笑:“没有人给我打考勤!”

她无话可回,好吧,他是那儿最大的官,迟个到算得了什么?

齐远山瞧着那洁,“小洁,不许这么没有礼貌,秦陆一大早赶过来陪我吃早餐,有这份心很难得。”

他是标准的两面派,而那洁有苦说不出。

这人,明明昨晚赖在她房间里的,但她又怎么能对自己的爸爸说自己和这个男人睡了一张床。

她垂下脸蛋,开始吃起早餐。

那委屈的小模样让秦陆笑了起来,对齐远山说:“爸,小孩子难免有些小脾气,不碍事的。”

他这么说着,那洁心里更不爽了,这人说得她多无理取闹似的,明明是他死皮赖脸地睡在她床上。

瞧出她不爽,秦陆也没有再说,只是摸着她的头,脸上一脸的温柔。

齐远山瞧着小两口这模样,淡笑着:“别说了,快吃吧,一会儿秦陆还要回部队呢!”

那洁的眉头轻皱了起来:“你今天生日也要上班吗?”

秦陆的唇轻扬了起来:“要是你让我不上,我就不去了!”

她不说话,低头吃早餐。

秦陆的声音带着笑意:“那就说定了!”

她抬起头:“我还得去医院。”

她离开医院几天了,好几例病人的情况想去了解一下,毕竟手术是她做的。

“我陪你去就是。”他想也不想地说着,“正好我也要找王院长有事儿!”他一句话堵得她死死的,没有话回!

那洁的唇动了动,在齐远山而前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于是早餐后,他就开车带她去了医院,下车的时候,正好碰到赵寅赵大主任。

那洁的脸孔有些烫人,急急地打了个招呼就到大楼去了。

秦陆没有立刻走,而是和赵寅一起抽了一支烟!

赵寅瞧着他们一起来,虽然说早已经说服自己放弃,但是心里还是失落落的。

秦陆一边抽着烟一边目光深沉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对他的宝宝有很浓的兴趣,他可以嗅到赵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雄性求爱的气息。

当然,他不会失了风度地上前去挑破,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多一兵一卒就可以将对手击退。

秦陆抽烟的时候,手上的婚戒闪着幽幽的光芒,几乎刺痛了赵寅的眼睛。

他苦涩一笑,“首长什么时候和那医生结婚的?”

其实他想问的是,如果真是六年前结的婚,那时,那医成年了吗?

如果没有成年,这段婚姻是不是无效!

在某些方面赵寅和秦陆一样,是有些完美主义的,像那洁这样属于过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是不应该再去想的,可是他克制不了。

或许得不到是一种遗憾,反而让人更放不下吧!

秦陆夹着烟,缓缓地说,“这辈子我也不会放开她的。”

这算是对他的警告吧!

赵寅点点头:“我知道。”

他没有什么可以和秦陆争的,除了放弃他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可以,我会调她去别的地方!”秦陆淡淡地说着,赵寅和别的毛头小子不同,让他多多少少会有危机感!

他的话让赵寅轻笑一声:“首长也会不自信吗?”

秦陆望着他,好半天才淡漠地说:“我是怕你痛苦!”

这个小东西,有一种让他抓狂的感觉,更何况是得不到的赵寅!

赵寅的表情有着刹那间的呆滞,许久之后才干涩地说:“是啊!这样也好!但是,我想她不会同意的吧!”

他妈的,被他说中了,秦陆心里是十分不爽,他真的拿那个小东西没有办法!

将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牛皮皮鞋用力一踩,踩熄后,他轻点了下头就朝着那洁的方向而去。

赵寅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又抽了两支烟才上去。

秦陆到了普外,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紧张——

军长大人过来,一个一个地不敢马虎,全都全神贯注地做着事情。

那洁正在看前些天病例,见他杵在她身后,轻皱了下眉头:“你不是要去找王院长的吗?”

他笑,拉了个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我等你好了一起去!”

她愣了一下,“你们谈事情没有必要拉上我吧!”

秦陆笑笑:“经费的事儿,你也有功劳,所以王院长要求将你一起带上。”

将自己推得干干净净的,那洁抿着漂亮的小嘴儿,板着脸,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档案:“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他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好像那款子还没有到医院的帐上吧!”

她抬眼,瞪着他:“你不要脸!”

他就笑:“我的脸就在我脑袋上,想不要也不成!”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面孔上,真的不要脸地说:“不信的话你摸摸!”

那洁气极,这个流氓!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将手里的病例给看完了,一共五个病人,有两个已经出院了,她得去看看还住着的院的三个病人。

起身往门外走着,秦陆连忙跟了上去。

她冷着脸说:“我要去巡视病房,你也要跟着去吗?”

秦陆穿着一身军装,和她半排走着,本来么,这里就是军医院,军人出现也是正常的,但是他肩上的星星那么多,这么大的官跟在一个年轻的医生后面就有些不正常了。

秦陆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喜欢跟着自己的老婆不行吗?

那洁一直冷着脸蛋,但是推开病房的时候,她的小脸瞬间换成了淡淡的微笑,速度快得让秦陆惊讶不已。

“王妈妈,感觉怎么样了?”那洁走到病床前,亲切地对床上的一个中年妇女说着。

王女士想坐起来,那洁连忙按住了她的肩,她坐在床边,问了几句后,轻柔地说:“将衣服撩开,我替你检查一下伤口。”

秦陆就站在一边,王女士手已经撩开了,但是又看了看秦陆,才说:“这位长官!”

那洁本来差点都忘了秦陆了,这会子才掉头,“你去外面!”

秦陆倒是配合,“我去外面,一分钟后再进来。”

他的话让那洁又好笑又好气,哪有人这样的!

但是在病人面前她也不好和他怎么的,于是点头,“那你快出去!”

这么说着,王女士倒是不好意思了,一边撩着衣服,一边说:“我都是五十来岁的人了,那位长官哪会多瞧一眼,又不是小姑娘。”

那洁轻轻地掀开那纱布,仔细地检查着伤口,一边回答她的话:“就是八十岁,也得回避,男女有别么!”

“你说得对!”王女士仔细地看着那洁的脸蛋,“那医生,你长得真好!有男朋友了吗?”

那洁听到她这么问,回答得十分谨慎:“有了!”

这时,秦陆也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她的回答,表示很满意。

王女士有些可惜地说:“我还想着你要是没有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几个不错的男孩子给你!”

那洁有些不自在,她望了望秦陆,秦陆也看着她。

一会儿,他忽然搂着她的肩,对病床的王女士说:“王妈妈,我和那医生已经结婚六年了,老夫老妻了!”

王女士愣了一下,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这样啊,真不好意思,我看那医生这么年轻,才想着给她介绍男朋友的!”

打量着秦陆,英俊非凡,少年得志,不由得说,“那医生真有福气啊!这俗话说得好,学得好不如嫁的好啊!”

那洁的脸有些微微红了,想走,但是王女士却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不放,一边对着秦陆说,“长官,你不知道,我这病拖了三四年了,一直除不了根,没有医生敢动这个手术,别看那医生年纪小,这刀子上的功夫叫一个麻利呢!”

她的脸上尽是感激,那洁可以理解病患的痛苦,还有在解除了病痛之后的那种轻松。

她轻声说:“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

但是秦陆不同了,他那个自豪啊,骄傲啊,“我家小洁当初学医的时候,连血都不敢碰,差点就放弃了!”

这种丑事他也拿来和别人说?

那洁白了他一眼,尔后冷哼一声:“那是你让我放弃的好不好,我始终是坚定理想的!”

秦陆就笑,搂着她的肩:“老婆英明,现在终于成为了最厉害的医生了。”

她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轻咳一声:“秦陆,现在是上班时间!”

他抿唇一笑,接着就放开了她的身子。

王妈妈笑得眼都眯了,一个劲儿地说:“那医生,你去忙!”

那洁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再过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说完,就走出病房,秦陆自然是步步紧跟着。

到了外面,她才要去其他病房里巡查,秦陆却一把拉着她的手往一旁的男用洗手间里走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摆脱不了。

军医院的洗手间环境不错,全是间隔开的,保证了绝大部分的**——

只是绝大部分,因为不隔音!

那洁也不敢大声地反抗,这要是被人听见了,她还做人啦?

被他扯进一间单间,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身子紧紧地压制着她的。

“你疯了?”她咬着低声地说:“快放开我!”

秦陆的身子缓缓地厮磨着她的身子,那软软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阵紧绷,熟悉的**在体内横行霸道着。

他结实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这样的姿势让她动都不能动一下。

“秦陆你想干什么?如果你克制不住你的下半身,医院里有专门自已安慰的器材,你可以选一个适合你的,随时可以解决你的生理需要!”她的面容上满是怒火,小嘴丝毫不留情。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听听,他都听到了什么?

他的那个乖宝宝竟然说出了这么劲爆的话来,是他教育太失败了。

头俯下来,唇贴在她的唇侧,她倍觉羞辱,别开头去不理他。

秦陆低低地笑了:“买那个还得钱不是,有个现成的老婆不用,用那东西干嘛?”

她不说话,他又恶劣地说:“我们得节约资源不是,将东西留给更有需要的人,比如——”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嘲弄:“比如赵寅?你说是不是?”

他的唇只移动了一下就贴在了她的唇瓣上,她的唇此时一点温度也没有,明显地被他气坏了!

那洁终于转过头,抬眼瞧着他的眸子:“你无聊!”

她知道他的意思,还不是指赵寅对她有想法,也许会对她yy什么的,但是别人的脑袋长在别人的头上,她无从控制!

她盯着他,他也带着冷漠的眼神瞧着她。

明明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但是他们都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更像是一种较量。

许久之后,秦陆的唇轻轻地动了:“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怎么样?我就是不喜欢他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是不喜欢他用那种眼神瞧着你!”

他每说一句,身体就压向她一分,说完的时候,她羞恼地感觉到他身体已经坚硬如铁了。

他的唇是冰冷的,但是他的身体却热得像是熟铁一样,炽着她的身子。

“你神经病!”她脱口而出!

秦陆的眼神里有些冰冷,也有着一抹狂乱。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细致的小颈子上,轻握,他的力道很轻,但是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捏断她的小脖子!

秦陆的唇移到了她的颈子,那湿滑的舌头游移在她的肌肤上,那种触感让她难受极了,说不清是炙热还是冰冷——

她微微地扭动着身子,头仰着喘气。

秦陆的牙开始啃咬着她的颈子,大手也微微握紧,声音低沉惑人:“宝宝,说你是我的!”

她拼命地呼吸着空气,想将体内的那股闷热给挥发掉…

她无法反抗,但是她也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和神经质!

对于她无声的反抗,秦陆冷笑一声,他牙齿咬着她医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咬开,敞开后,他继续咬她衬衫的扣子,直到光洁的肌肤出现在他面前。

他吮吻着她迷人的肌肤,一边含糊地说:“你还有一次机会,否则,我直接在这里要了你!”

那洁气极,他除了这样恶劣地要求她,他还会做什么?

身子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但身后的凉意一点也不能降低她体内的火热。

心头恼怒着,她吐出几个字:“随便你!”

秦陆终于抬眼,身体上移,这个动作和她的身体有着最直接的摩擦,两人都呻吟了一声,很舒服,但更多的是磨人!

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瞧着她,“这是你自己说的!”

她还没有说话,他就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移着,那速度,那凶猛的劲儿,真真地很有雄性的味儿。

那洁抿着唇瓣,不肯就范。

但是秦陆有的是办法,伸手捏住她尖美的小下巴,她就迫不得已地张开小嘴,迎接他火热的舌尖!

她的柔弱让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情也好了许多,一边撩着她!

那洁只能紧紧地咬着唇瓣,才没有发生声音。

此时,他已经将她的手给松开了,她真的怕掉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小脸搁在他的肩上,呜呜地可怜地叫着:“不要!”

秦陆的大手还在点着火,她的身体骗不了他。

秦陆原本也只是吓吓她,这是洗手间,随时都有人会进来,他当然不会让他的宝宝这么委屈,但是明显的,她当真的。

于是男人的劣根性出来了,他的大手扳正她的小脸,那小脸上竟然有着斑斑的泪痕,看起来就让男人想疯狂地占有她。

秦陆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会有这种想法,但这时,他更想彻底地征服她。

捏着她的小下巴,凑上唇,轻轻地含着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叫我老公,说你是我的,就放过你!”

她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好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秦陆就一下一下地吮着那娇艳的唇瓣,娇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好半天也舍不得松开嘴!

那洁轻颤着身子,两人处于公众场所,那种刺激感是平时没有的。

她害怕极了,一直绷着身子。

秦陆心里有些邪恶地想着,此时如果占有他的宝宝,那滋味该是怎么样的**?

就在两人的**一触即发的时候,有两个男人走进了洗手间,一路走着还一路说着话。

“赵寅啊,这次的学术讨论会,就由你和那洁去吧!那洁虽然才到医院不久,但是业务水平是很不错的。”

赵寅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有些顾忌,主要是秦陆!

接着,响起了流量不一致的放水声音,那声音近得吓死人啊!

他不知道,就在他们谈论着这个的时候,秦陆本人正压着他心里的女神在男用洗手间里,身体还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听着这样的对话,秦陆有些恶劣地将她的身体又压紧了些,几乎将她的骨头都要压碎了,她恼怒地捶了他的胸口一记:“混蛋!”

他轻笑着,“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将你推出去!”

此时,她的身子衣衫不整,要是出去,她真的没有脸见人了。

шшш⊕Tтkā n⊕C〇

那洁咬着牙,“不说!”

她就不信,秦陆真的敢对她怎么样。

秦陆当然不会,但是他有更狠的——

虽然有隔间,但是这上面是空的,也就是说,比较高的男性站直了,是可以看得见隔壁的。

秦陆轻咳一声,“是王院长啊!”

他一说话,那洁就急死了,要是王院长探过头来,这不!

果不其然,王院长立刻就回了个声:“秦大首长?你在这里啊!”

他很正常地就往这边看着,秦陆站起身体的同时,用力将怀里小女人的小脑袋往下压,直到确定隔壁的人看不见为止!

但他忘了,他和那洁本来就是紧贴着身体的,这么一压,她的小脸正好对着……

他不舒服地动了一下,想挪开,但是急乱之中,她的小脸也想摆脱灼热的触感,于是两人同时移开,竟然是一个方向,这样,反而越擦越热,如此反复,他们都要疯了。

最后秦陆放弃了,索性按着她的小脸不让她动。

这才看向王院长的方向,“嗯!一会儿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王院长也有些不自在,毕竟刚才自己谈论了人家的老婆,而他也有些不安,这事儿被秦陆知道了,那洁还能去吗?

王院长其实是十分器重那洁的,想着,以后赵寅当了院长后,这普外的主任位置由那洁接手,这光有技术当然不行,得有资历,所以现在才想着方子给她多些资本。

但这话,说给秦陆听也没有用,男人对情敌向来是没有理智的。

这时,赵寅也完事儿了,因为和秦陆的关系有些不妥,便先行离开了。

秦陆看着王院长,“这事儿王叔叔做主就是了!”

王院长那个诧异啊,这秦陆是转了性子了?

他哪知道,女主角在秦陆的腿下蹲着呢,秦陆哪会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说不出来是掉气儿了?

其实秦陆并不是没有自信,一个赵寅并不算什么,主要他不喜欢别人打他老婆的主意。

一起出国去学术交流?

想都别想!

但是么,他也聪明了,小东西不喜欢他管她的事儿,他就只能暗着来!

王院长也是个老姜,瞧着秦陆的眼神就猜出了七八分出来,但是他没有吱声,心里就有了底了。

看来,这赵寅是要牺牲了。

“秦陆啊,你干啥在这里站这么久?是不是泌尿系统出了点问题了?”王院长早就解决完了,看着秦陆还在那里于是就有些奇怪地问着。

他这么一说,那洁就紧张了,小脸微微颤了一下,那触感让秦陆闷哼了一声。

“秦陆,怎么了?”王院长那是更奇怪啊!于是推开隔间的门就要往他这边来:“王叔叔来帮你检查一下,王叔叔可是男性泌尿科的专家!”

秦陆立刻横了一只手在门上,淡笑着说:“我就好了,你去办公室等我吧!”

王院长看着他的脸色,却屈解了,“秦陆,有问题要及时瞧,否则严重的话会影响夫妻生活的。”

秦陆怔了一下,露齿一笑:“我那方面很正常,不信下次你可以问问那洁!”

王院长老脸一红:“我怎么方便和小洁讨论这种问题。”

他说着,背着手走出去。

秦陆看着,这才拉起身下的小女人,但是她蹲的时间长了,竟然腿一软差点又掉下去。

秦陆连忙拉着她的身子,让她轻靠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说:“好点儿了吗?”

大手抚着她的小腿,还是挺心疼的,那会子,她对着他那儿,想必也不舒服吧!

那洁好一阵子才缓和了下来,一能动了,就立刻推开他的身子,径自往外走去。

可是她没有想到,才走到男洗手间的门口,就碰到了回头的王院长。

两人一照面,一个难堪一个错鄂!

那洁加紧脚步离开了,王院长看着出来的秦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我们打扰了你和小洁的好事儿?”王院长扬了扬眉头问着。

秦陆目光望着那洁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差不多吧!”

竟然没有能让她说出那句话来,真是可惜得很!

王院长手里拿着某著名治疗泌尿方面的药过来,秦陆低头看着,皱了下眉:“王叔,我没有那方面的毛病!”

王院长笑:“现在我知道了!”

不仅没有问题,还那个过剩!

家里胡搞还不够,还到医院来搞!

语重心长地看着秦陆,轻拍了他的肩:“叔叔知道你这几年过得苦,一个女人也没有,但是,这子弹也不能一下子用光不是,得细水长流!”

秦陆低笑一声:“我知道!”

王院长和他一起走向他的办公室,两人坐定后,又开了些男人间的玩笑,这才谈起了正经的事情。

秦陆手里夹着烟,完全是一副烟枪的姿势,抽了一根后才说:“经费已经打到医院的帐户上了。”

王院长那是喜上眉梢啊!

别看他和秦司令的私交笃定,但是秦小子可一点也不好糊弄,说是那洁出诊的事儿才解决经费的,但是他心里明镜似的,秦陆是经过考查,深入研究后才决定拨这笔款子的。

开心之余,不免感叹了几句。

“王叔叔得了吧,你那套只能骗骗我家小媳妇儿!”秦陆抛给他一个嘲弄的眼神,让王院长有些汗颜。

但是他的心里又将秦陆佩服得五体投地,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小洁被你教育得服服帖帖的。”

这不,连厕所门都上了!秦陆还有什么‘爱好’得不到满足的!

秦陆自然知道王院长的心思,淡笑着:“不是你想得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小洁不会喜欢的!”

换言之,就是他想,小洁不肯!

是这个意思吧?

王院长没有再问,聪明的男人都是点到即止的,想来秦陆也是怕他用有色眼镜来看小洁才解释一下的。

他笑笑:“那出国学术交流的事儿?”

秦陆想了一下,“赵寅去就去吧,但是我会跟着那洁一起去!”

正好过阵子他去美国有些事儿,所以就当是陪她了。

王院长心里挺高兴的,这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他忽然叹了口气,“王叔叔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当年好成那样,突然就分开了,虽然那洁现在可能还气着你,但是我瞧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秦陆吸了烟,幽幽地说:“我知道!”

他和那洁,永远不可能将对方从心里除去的,那抹影子已经根生蒂固了,不是轻易就能拔除的。

他感觉到,她心里的抗拒是因为她怕。

怕接受他以后会被他再次伤害吗?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不曾背叛过她,但是当年是他错了。

他碰到安雅的时候,用她来试验病情,让小洁碰到了。

如果他不用那样的法子,小洁不会被车撞,不会心里留下那么重的伤。

他曾经对齐远山说他太残忍,明明知道小洁心里的伤口却不让它愈合,他记得齐远山是这么回答他的,“秦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情,你和小洁的开始就是不公平的,现在让你承受一次屈解,我觉得很公平!”

他无话可说,所以,他不能解释,只能用他整颗心来融化她。

他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的柔软,偶尔,她会露出那种如梦似幻的眼神瞧着他,但也只是瞬间,多的时候,又是那副冷漠或者是不在意。

他多想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告诉她,他的心里从来只有她,他没有背叛过。

但是他心虚,不是因为安雅,而是他真真切切地因为那些照片而排斥过她。

是他的毛病伤害了她,这是不公的事实。

他想,这也是齐远山不满的原因吧!

他秦陆,明明知道自己有那病,还自私地娶了她。

换成任何一个父亲也是无法接受的吧!

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模样,他心痛得几乎死去,齐远山那时的伤痛并不亚于他吧!

秦陆的脸孔因为回忆而越发地深邃了起来,他摁熄了手里的烟,站起来:“王叔,我先走了!今晚别忘了去!”

王院长跟着站起来,微微一笑:“我更加等着你和小洁有好消息传来,好好地努力生个大胖小子,让司令高兴高兴。”

他的话让秦陆心头一动,他想到那洁那天吃药的情形,心头有了主意!

他走出去的时候,直接到了那洁的办公室里,她还没有回来。

秦陆就坐在她的位子上,随手翻看着她桌上的病例。

忽然,他看到了一份关于‘洁癖’的病人案例。

他的脸色一变,触到了内心的那根弦,立刻合上了。

那一刻,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像是回到了六年前,他对她排斥的时候,那种无力感!

倒在椅背上,感觉呼吸都凌乱了些。

就在这时,那洁回来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奇怪地瞧着他。

秦陆抬眼,望着她如玉般的小脸蛋儿,目光有些茫然。

忽然他轻轻地问:“今天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她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示意他离开她的位子。

秦陆站起来,她正要坐下去的时候,他却一把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

他要立刻,马上拥有她,证明那场恶梦都过去了,现在的他能给她幸福!

她愣了一下:“秦陆,你怎么了?”

他拉着她的手,在医院的过道里跑着…

到了电梯里,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荡,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被压在电梯的墙壁上,面前是他异常灼热的身子,她无力地吐出:“有监控!”

秦陆伸出一手,将上面的那个摄相头给拽了上来,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继续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灵活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放纵的纠缠着,一次次地吮着她的味道。

大手抚着她的美妙的曲线,是的,他现在的身体很热,他要占有她!

立刻,马上,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一只手在电梯的键盘上按了几个数字,电梯立刻停住了,而且上面的数字也不亮了!

“秦陆…”她的声音颤着,身体也抖得不像话。

秦陆搂着她的小身子,虽然身体要爆炸了,但是他的语气却十分温柔,“宝贝,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

这部电梯他设了密码,就是专业人员过来也打不开!

她颤抖着,知道他要做什么,秦陆望着她的小脸,双手捧着,一次一次地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让她不要紧张。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抖得不像话,紧绷着,他哄着骗着,让她为他绽放开来…

在疼痛与快乐中,他有些激狂地占有了她…

一次过后,他替她整理了衣服,打开电梯走到停车场,将她放到车上,然后轻声地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的身子软在座椅上,还没有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来,那如火的玉容,让他的内心一阵骚动。

车子开得有些快,秦陆真的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才要了她一次的,那是那迫切的心情,比刚才一点也不少。

那洁歪着小脑袋,脑子里乱乱的。

直到他将车子开到西峮府的时候,他抱她下车,她才捶打了他的胸口:“我还在上班!”

他低笑着:“那一会儿我帮你请假?”

她气得咬了他一口,秦陆抱着她来到他二楼的卧室,他没有直接做,即使他疯狂地想要…

抱着她替她洗了个澡,让她舒服一点儿,放她到床上。

可是等他洗完澡的时候,走到床边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秦陆掀开被子上床,抱着她只着浴袍的身子,呢喃着:“宝宝,我想要你!”

她睡得有些迷糊,但是不算深,睁开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颜!

他知道这时候的她最是好诱拐的时候了,大手抚着她的小脸,亲着她的小嘴儿,一次一次地哄着她…

那洁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好温暖好舒服,她叹着气,小身子依在他的怀里,任着他的大手解开她的衣带,尔后感觉到那带着薄茧的手游移在身体上…

她的小手抓紧他的浴袍,忍不住低声地哼了两句,这时,秦陆才想起一桩事来,他亲着她,感觉到她的亢奋,知道她也想要了。

他蹭着她的身子,就是不满足她,她快哭了。

秦陆这才低哑着声音:“说,谁是你老公!”

她摇着头,不肯说。

他就继续折磨着她,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身子也泛起了粉红。

秦陆是知道的,她的身子变成粉色的就是动情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取悦她,就是不让她得到最满足的快乐,一边逼迫着她:“说,谁是你老公!”

那洁的眼里透着迷离,她望着他情动的脸孔,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摸着他俊逸的五官,“秦陆…”

他不满意,继续撩拨着她:“说完整的!”

她呜呜两声,尔后低低地说:“秦陆是我老公!”

他深深地瞧着她嫣红的小脸蛋,狠狠地说:“记住是谁在干你的!”

一举占有…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才松开她。

她的脸上满是潮红,还没有回过神来,小身子轻轻地颤着,他几乎忍不住又要扑上去了!

不过,他们的肚子都饿了,还有就是吃完饭还得去母亲的沙龙让她做造型!

秦陆抱着她,给她泡了个澡,瞧着水里她洁白的身子上没有一处好地儿,他有些懊恼——

这晚上怎么见人?

礼服至少都得是露胳膊的吧!

他的眼神莫测,那洁也有些奇怪了起来,低头一看,惊了一下,尔后火大的扑到他身上,又捶又打的——

“滚蛋!你让我穿什么去?”

秦陆无奈地捉住她的小手,她这么光着小身子扑在他怀里,虽说是打他,但是那力道,却是软得和棉花一样,他竟然又情不自禁了……

112 酒醉!

那洁感觉到秦陆身体又起了变化,又羞又气,都这会儿了,他竟然......

都做了几次了?

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扔去,一边扔着一边胡乱地叫着:“混蛋!不要脸!”

他躲着闪着,不经意间瞧见她粉嫩的小脸,还有那莹白的小身子,不禁心头一荡,心里叫嚣着将她扑倒再扑倒。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枕头扔完了,她就扑过来,小手打着他的身体,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使劲的捶打着。

她那点儿小力气多大点儿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样,舒服极了。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双手圈着她的小细腰,额头抵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着说:“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脸蛋羞红着,分不清是气愤还是动情。

那满脸的红晕让他真真地动心不已,捧着她的小脸缓缓地将自己的头往下移了些,强烈的男性气息拂在她的脸庞上。

那洁身体颤抖着,不敢抬眼,因为她知道他此时的目光有多温柔,她怕一抬眼就会掉进他的眸光里不可自拔。

“小东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的?”他没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地说着。

那洁轻颤着眉眼,感觉到他的身体炙热而坚硬,她轻轻地别过脸去,觉得自己再这么和他脸贴着脸的,她就要无法呼吸了。

秦陆却将她的小身子搂紧,她被迫被他搂着腰,小脸仰起正对着他的脸孔——

那放大的俊颜此刻带着一丝轻笑,魅惑极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们身体接触的每个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猛然将她的小身子提高,让她平贴着他的身子,“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试探,还有一抹笑意,总之那洁被他激到了,头扬了起来,盯着他带笑的眼,紧盯着不放。

小下巴扬着:“我怎么不敢看你了?”

秦陆腾出一只手,缓缓地落到她的脸颊上,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脸蛋上时,她的身体一震,她下意识地想退开。

秦陆扬了扬眉:“敢吗?”

她僵了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着他摸着她光滑的小脸蛋儿。

此时,那洁的脑袋其实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说,为什么得让你摸?

但这个时候,她脑子人是一片浆糊,所有的感观都落在秦陆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

“宝宝,你是不是很紧张?”他轻声地笑着,笑得恣意。

她张开小嘴想说话,却被他淄到小嘴里,她呜呜地挣扎着。

但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脑袋,固定住,她一动也动不了!

秦陆低笑着,凑上唇去,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沙哑诱人,“现在,还紧张吗?”

那洁抿着唇,不敢再说话,但是含着他手指的场面实在是不太好看。

秦陆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嘶咬着,尔后往下移,亲吻着她香气迷人的小颈子。

她的身体僵直着,感觉他的唇齿在她的颈子里流连着,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没有了!

秦陆的手指勾弄着她的小舌尖,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满意极了,发出一声低低地叹息声:“宝贝儿…小妖精,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听着他说这话,身子软得似水,瘫在他怀里,更方便他赏玩着她美丽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兽的兽欲,身体蠢蠢欲动起来…就要抱着她开始操地淄了,将醉鬼秦陆留给了那洁。

那洁快哭出来了,这,这醉鬼晚上还不得怎么折腾呢!

这时,老李屁颠屁颠地走过来,“少奶奶,去哪里?”

那洁扶着秦陆有些软的身子,想了一下:“去西峮叨吧!”

主要是那儿清静,万一他发起疯来不会吵着别人。

老李和她一起扶着醉得快瘫的秦陆往车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提醒着:“少爷,慢点儿,别跘着了。”

好不容易将醉鬼弄到车上,那洁感觉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了。

一坐上去,秦陆的身子就自动地缠了上来,抱着她的小腰,迷迷糊糊地说:“宝宝,你好香…”

他高挺的鼻子在她的颈间闻着,偶尔还轻轻地舔吻着。

那洁手忙脚乱地拨开他,但是他总有办法缠到她。

他的身上混合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酒精的味道,让人闻了不自觉地头有些晕。

那洁拼命地躲闪了几次后,索性让他吻了,想着他醉了也做不出什么事儿。

但是醉酒的男人,要么是做不出什么事,要么就是做得你哭爹喊娘的。

秦陆无疑是后一种男人,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引着火,胡乱地亲着她的小嘴儿,章法都没有了。

那洁仰起小脸,方便他吻——

现在只要他安份一点儿,吻就吻了吧!

秦陆听得那个叫叭叽叭叽的羞人声音啊,她觉得不好意思,李叔还在前面呢,这看不到还听不到吗?

她想推开他,对面来了辆车子,车前灯照亮车里,让她一下子看清秦陆的面孔。

那深邃的五官此时染上了一抹醉意,更多的是**。

他的眸子正注视着她,她心跳加快…

那辆车开过去了,车里又恢复成一片漆黑,只听到他们两人有些微乱的喘息声。

秦陆的大手猛然扣着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着,头一低,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火舌探进去,勾弄着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缠绵!

他的大手有节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他深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所以一下手就是致命点…

车子里,黑暗中,两人乱了,热烈地拥吻着,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子里,她抓着他的肩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那一声声地催人急。

可是老李还在开着车,秦陆忍着,按着她骚动的小身子,声音沙哑:“宝宝,再忍一会儿…

这一幕像极了六年前,他们一起击败了欧阳安的那晚…

她火热的身子稍稍退温了少许,抬眼,就着路边投进来的幽幽灯光,看着他清明的眼——

他分明没有醉!

她伸手捶着他的肩:”坏蛋。“

秦陆握着她的小手,啃着她的指甲,轻笑一声:”坏蛋今晚要做坏事儿!“

前面的老李听了,那个激动啊,车子开得飞快——

少爷的性福,那是争分夺秒的事儿…

车子嘎然停在西峮山庄前,秦陆立刻下车,拉着她的手向里面跑去…

113 姑奶奶不侍候了!

那洁被他拉着向里面跑着,穿过大厅,才来到楼梯那儿,秦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吻着她…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儿,将自己火热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次又一次地在里面翻江倒海着…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着,两人紧靠着,两颗跳动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震撼着对方。

吻,慢慢地变了调,他扯着她的小礼服…

此时,大厅里是黑暗的,只有他们的喘息心跳,那么清皙可闻!

那洁身体热热的,闻着他身上的那股子浓烈的味道,她觉得头晕晕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

“宝宝,想不想要?”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是他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着问。

此时,那股躁动似乎缓和了许多,但是空气中更加炙热的,似乎一触即燃。

秦陆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缓缓地移动着,她觉得像是有千百伏电流穿过身体,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脆弱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

他的唇再次寻到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住她,现次将两人带到无边的激情中…

“秦陆,别在这里,会有人。”关键的时候,那洁伸手推开他。

黑暗中,她气息不稳地瞧着他,眸子里浸着水光…

秦陆注视着她的眼,伸手,一点一点地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俯低身子在她的唇畔流连着:“宝贝,别怕,今晚只有我们两个!”

他将她的身体压向白玉石的栏杆,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子轻轻地颤着,但是她来不及害怕,秦陆那如水一样的情火就将她焚烧怠尽…

在无边的黑暗中,他狂妄地占有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从来没有过的激情…

秦陆知道她承受不了太多了,但是酒精的刺激下,他无从控制。

结束后,抱着她去房间,瞧着她的小礼服挂在腰际,那娇嫩的身子柔若无骨,他禁不住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哭泣,他还是坚定地要了她许多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挂着泪痕。

秦陆有些内疚,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她好像睡着了,但是秦陆知道她没有睡着,因为她的眼睫在轻颤着。

“宝宝,我帮你洗个澡好不好?”他的声音轻柔,一点醉意也没有。

她没有吭声,秦陆怜惜地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将她放在浴缸边缘,他放好水再将她身上的小礼服给脱下来。

脱的时候俊脸微红,因为整件衣服都被他扯坏了。

他记得他炙热的时候,几乎是用撕地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那瞬间的撕裂声和她的惊呼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他今晚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的侵占着她的身子!

除去那衣服,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因为是夏天,所以一会儿她的额头就出了细密的汗。

秦陆拿了一杯水给她,“喝点水解解酒。”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算是有些微醉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由着他喂了水给她,之后就无力地闭上眼。

秦陆帮她轻轻地洗着身子,那一身红痕怵目惊心,他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她。

忽然,她睁开了眼,那略疲惫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语气带了一抹嘲弄:“秦陆,刚才你的狠劲儿到哪了?”

秦陆一怔,尔后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在这儿。想不想试试?”

这丫头知不知道光着身子挑衅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看着他那样儿,那洁的小嘴轻叹了口气:“秦军长,我怕你有心无力了!”

秦陆瞪了她一会儿,忽然扯着自己的皮带,吓得她尖叫一声,想躲,但是身体实在太酸涩,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了进来,随即,她的身子被搂到一具火热的怀里。

她移着自己的身子,想挣开,但是他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说:“要是不想再来一次,乖乖地别动!”

她很快就感觉到他身体变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秦陆低笑一声:“这才乖!”

她气得低头咬了他的手一下,秦陆只觉得是蚊子咬了,他的大手轻轻地帮她洗干净,等她好了,将她抱着转过来,自己则趴到浴缸边缘,扔了块搓澡巾给她:“帮我搓搓!”

她娇着声音:“没有力气!”

“那就轻一点!”他的语气有着不容置辩的命令。

那洁瞪着他半响,才心不甘心不愿地开始为他服务。

秦陆享受着她的服务,半闭着眼,带着一抹邪气说:“小洁,难得享受你的侍候,要不,来个全套的!”

他那样像个坏痞子,不,他现在就是个坏痞子,满脑精虫的混蛋。

她将手里的澡巾往他背上一扔——

姑奶奶不侍候了!

洁白如玉的身子下了地,虽然是钻心地疼,但是她还是决定离开。

秦陆慢了一拍,回头的时候,就见着她光裸的背影。

愣了一下,立刻踏出浴缸,就见着她走进了更衣室。

这丫头不笨,知道这里有她的衣服。

下一秒,秦陆凝起了眉头,一把抓住她打开柜门的手:“深更半夜的,你穿衣服干什么?”

她甩开他,继续穿上内衣,套上一件连体的裤装,黑色让她显得利落,头发也被扎成马尾。

“你想去哪?”他的眉头皱紧。

那洁回头瞧着他:“秦军长,当然是回我的家!”

她说完就往房间外走去,动作快得他来不及反应。

秦陆跟上去,走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连件内内也没有,但又怕她走远,于是只来得及围了一条短小的浴巾就走了出去。

他光着脚跑下楼,就听着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从车库里响起。

——她开走了一辆黑色的跑车。

因为这里的安全性,所以这里的车都没有上锁,她很轻易地开走了他的车。

秦陆急了,快步跑到车前,刺眼的灯光照射过来,他看着车子朝着他开过来…

一点儿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一直站着,他不信她真的敢撞过来。

那洁的小脸瞅着前面的男人,冷哼一声,油门轻轻一踩,车子加速…

在距离秦陆还有几米的时候,他有些狼狈地避开了,那洁将车开了出去…

他低咒一声,这个丫头当真是不要命了。

秦陆立刻跑向车库,开了另一辆跑车,将油门踩到最大,他就不信他捉不到这个小混蛋!

车子疾速地驶上了马路,他看到她的车大概有三四百米左右,正开往市区的方向。

两辆车子的性能差不多,秦陆即使开到疾速,也没有能一下子追到她。

他半裸着的身子坐在驾驶座上,浑身都纠结着,充满了一股野性的力量。

两人开了大概有十分钟,他一直没有办法追上她。

这时,前面的路口红灯亮了,秦陆看着她将车子停在了路口,明显是在等绿灯。

他冷笑一声,小东西,看你还往哪儿跑!

此时正是深夜里,没有什么车子,秦陆将油门踩到最大,直接着车开到她前面,尔后猛地掉头,笔直地朝着她的车开去。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她瞧着他的车子,还有——

车子里半裸着的男人!

他疯了,这么出来被人拍到,想想都很精彩。

他的车开得很快,她想倒车,但是后面被人堵住了。

她一咬牙,迅速地打开车门,跳下车。

修长的黑色身影在高速上跑着,秦陆的车在距离她的车几米的时候猛地掉头,然后就…绕过那车——

逆向行驶了!

路上车不多,不然以他这开法一定乱套。

那洁跑得很快,但是再快也没有秦陆的车快。

他很快就赶上了她,车子放缓了速度,他摇下车窗,大声地叫她:“小洁,上车!”

她充耳不闻,就这么一直往前跑,秦陆火了,她还赤着脚呢!

她不怕脚磨破了。

шωш● ⓣⓣⓚⓐⓝ● ¢Ο

她不疼,他还心疼!

见她不肯停下,秦陆猛地踩了刹车,那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地刺耳。

接着他下了车,追赶着她。

那洁跑着,只感觉到脚上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扎到了一样。

但她忍着痛,继续跑,只是姿势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秦陆瞧着,心里有数,他快跑了两步,大手一捞将她的身子给搂到怀里,她痛呼一声。

“再跑,我就在这里上了你!”他表情凶狠。

那洁扭着身子,胡乱地说:“放开我,我要回家。”

秦陆按着她的肩膀,凝紧着眉头:“小洁,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她的目光怔忡地瞧着他,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秦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下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是抖着的。

他抱紧她的身体,两人在夜风里,一个穿着黑衣,一个全身只有一条浴巾,此时正是要掉不掉的。

他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才抱起她的身子,她挣扎着,他不放,牢牢地抱紧她,低吼着:“你想你的脚废掉吗?”

她哭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去,秦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她说的时候,眼泪乱转,一脸脆弱。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坚定地说:“你爱我!”

“没有,我没有!”她疯狂地摇着头,扭着身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秦陆扣紧她的小身子:“你有,你就是爱我!”

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并大步向着车子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他,只会让自己脚上的伤更深,鲜血染在他的身体上,还有他那条白色的浴巾。

就在秦陆要上车的时候,警车嘀滴地开了过来,乖乖,有好几辆地说。

将秦陆的跑车围成一圈儿,想跑也跑不掉。

车上下来四五个交警,这深夜里出动,一般是有大鱼出没的时候。

“先生,请您出示您的证件!”交警面无表情地说完,尔后目光瞧着秦陆白色浴巾上的血,抿了下唇。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尔后那人严肃地说:“我们现在不仅处罚你违规,还怀疑你有性侵略嫌疑!”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点点的血迹是挺像是案发现场的。

他哼了一声,“我们结婚六年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前都无能啊!”

后面一句说出来——今天才破身!

交警微愣了一下,立刻就问那洁:“你们是夫妻关系吗?”

那洁的小脸紧绷着,“不是!”

交警大喜,这王八蛋,死定了!

那洁接着又说:“很快就不是了!”

“那究竟是,还是不是?”交警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现在还是!”

完了!

交警也是个有眼色的,立刻就说,“夫妻有矛盾在家里解决就行了,在马路上飚车是很危险的。”

秦陆抱着那洁,先将她放在车上,尔后才在车里拿起他的军人证递给交警。

那交警一看,笑着说:“咱还是同行…”

看着看着,眼就直了,肃然起敬,“首长好!”

秦陆拿回证件,淡淡地说:“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明天我会让人去办理的,就这样!”

他的话简洁有力,之后就坐到了自己的车上,倒退,将车开到顺方面的车道上。

交警在风里凌乱着,一会儿另一个人才上来,小声地说:“我想起来了,六年前的时候,也抓过他们。那时他还是上校,是秦司令家的太子爷,那次是停在绿灯前接吻…我…”

他还没有说完,之前那人就打了他的脑袋一下:“笨蛋,知道也不提醒我!”

唉,怎么首长大人也会半夜里出来裸奔?

本来以为是条大鱼,结果…

这边秦陆一脸紧绷地开着车,那洁也不吭声了,也不闹着要走了。

秦陆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那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逃走!”

他侧过头,瞧着她,声音清雅,和他此刻的装束十分不符。

“可是,这么晚了,我觉得你应该理性点儿。”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和之前做那事的激狂,还有追她时的凶猛完全不同。

那洁别开脸,感觉自己的脚痛得很,但是她也知道秦陆在生气,要不然,一定会先问她的伤势。

秦陆瞧着她别开的小脸,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她猛地回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来,就不会有事!”

秦陆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尔后睨着她:“你让我放任做了几次爱的女人独自一个人离开?”

她咬着唇,这个混蛋,就是有办法将话题往那边引。

秦陆见她不吭声,继续又说:“我说错了吗?你刚下了我的床,就离开,不是说明我的表现太差?”

她瞪着他,秦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声音略低沉着问:“宝宝,你有得到满足吗?”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狠狠地别过头:“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说各取所需的?现在用过了,我得问问你用过后的感想!”

“不要脸!”她只是脸红着啐着他。

秦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六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骂人的招数一点也没有多?”

她拍开他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坏…”

她想不出新的词了,秦陆继续逗着她:“还有吗?”

她的脸红红的,半响才吐出三个字:“你无能!”

秦陆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脸的呆滞——

刚才,她说了什么?

半响,秦陆才轻轻地笑着:“宝贝,是不是还想要?”

她的脸更红了,六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足够勇气面对秦陆的时候,他还是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给击败。

她的脸总是不争气地红了,烫了。

她恨恨地移开目光,不想再和他说话,但是不说话,她就感觉到脚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怀疑他是故意和她说话,让她分心的。

不到两分钟就到了,秦陆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

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脚底被两个碎玻璃片给扎到了,而且她还倔强地继续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会儿,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仰头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脸蛋,低沉着声音:“忍着一点儿!”

她眼泪汪汪的,小脸有着害怕,秦陆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抚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镊子,夹出,那瞬间,怕疼的她真的哭出来了,小脸上全是泪水。

秦陆安慰着,“宝宝没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泪瞧着他:“可是还是很疼!”

秦陆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自己作的吗?

拿着消炎水帮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里,小嘴也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力道和那一声低吟让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那洁见他的手不动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脸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觉的**,而且,她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着一顶好大的帐蓬…

“宝宝,是你太诱人。”他先声压人地说着,目光有些热切。

那洁有些羞,又有些气,没有好气地说:“秦陆,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来都六七次了,他竟然还…

禽兽!

秦陆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小脚替她清洗着小脚,她疼的时候,他就缓一下,直到将她的脚包好!

弄完后,他轻柔地放她躺在床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后来又为什么跟着他回来了,折腾了半夜,真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秦陆收拾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半响才问:“你问是哪儿?”

秦陆低笑了一声,尔后又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那医生,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还不舒服?”

她哼了一声:“到处不舒服!”

她才一说完,一只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带着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来瞧瞧,哪里不舒服!”

她气极,这无赖,无时无刻地想着占她的便宜。

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身子也转了过去,在氤氲的灯光下瞪着他,可是——

这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地俊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红,尔后又背过身去,那一脸羞怯瞒不了秦陆。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烧着她的意志。

她一动也不敢动,唇也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向他投降。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用这么紧张,今晚不会再要你了!”

她气极,但却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两人一起缓缓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问:“秦陆,我开出去的车怎么办?”

秦陆有些模模糊糊地说:“会有人送回来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过来,亲亲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洁咕哝了一声,尔后接着睡下——

一室安静,两颗心慢慢地定下来,节拍也缓缓地融为一致…

由于那洁表现良好,秦军长的身体也倍儿爽,于是她接着回医院里工作。

秦陆早上送她去的,军长大人亲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电梯里遇见了久违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秦陆他们是在一楼,进去的时候,就只有安千金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陆是知道安千金在这里工作的,但是他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想见会有这种场面。

他抱着那洁缓缓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了普外的楼层。

安千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脸色是惯有的漠然,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气氛也很诡异,没有人吭声,里面静得连空气几乎也凝结了!

那洁抿着唇瓣,唇色苍白。

秦陆抱着她的手紧了点儿,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电梯在儿科的楼层停下,但是安千金却愣着,忘了下。

秦陆就站着,没有表示什么。

电梯开了,一会儿又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伸出手,开启了电梯,尔后用一种十分生疏的语气说:“安医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苍惶地看着他,是这是六年来,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

这六年,他们碰过好几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那时她迷恋得让父亲旁敲侧击着向秦家说亲,但是秦家的回答让她心碎——

秦陆不可能离婚,就算是那洁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存活,秦陆也不可能再婚!

那时,她就心死了。

看见他时,只是觉得难堪,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唇瓣,踩着高跟鞋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离开时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风清云淡,还是挺放得开的。

秦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地说:“现在,相信我和她没有什么了吗?”

那洁揪起他的衣领,头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儿听了一下,才说:“我在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感觉到了没有?”

她轻皱着眉头:“听不出来!”

秦陆忽然一把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尖疯狂地挑动着…

她摇着头也没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够了,才将力道放缓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问:“现在感觉到了吗?”

她的脸红着,不用去听也能感觉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语气有些娇憨:“放开我,一会有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不抱得紧了些。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过,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没有反应过来,秦陆就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啜吻了许久才松开。

外面站着好几个医生,眼热地瞧着军长大人抱着漂亮的那医生在里面亲热。

真幸福啊,这得多疼啊,都抱着来上班的。

那洁以为秦陆放开她就会走,哪知道,他却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长办公室。

王院长看见秦陆,有些意外,“秦陆,你不是应该去部队了吗?”

怎么这么闲,来调戏他院里的医生?

秦陆将那洁放下,才淡淡地说:“我来替那洁请一个星期的假,她的脚受伤了!”

那洁呆了呆,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神情,立刻说:“我可以工作的!”

秦陆抿着唇,一脸严肃,“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问你,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站吗?”

她有些赌气:“我可以忍着。”

“那医生,你在拿人命开玩笑吗?要知道手术的时候差一丝一毫都可能致病人于死地,你别为了自己一时意气而做出有辱你职业生涯的事情。”

那洁的眼里已经升起了雾气,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说不了话来。

这让王院长挺为难的,秦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竟将家里的那点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处理。

想到这,他明白了,为什么秦陆不电话替那洁请假,而是到这儿来请了。

分明是自己说服不了老婆,拿着他当挡箭牌了。

王院长有些得意,瞧瞧,有时候领导也是离不开他的嘛。

于是也没有让秦陆失望,一脸慈祥地瞧着那洁:“小洁啊,于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级,这事王叔叔不能答应你,因为病人的事儿确实容不得一点闪失,于私,王叔叔是你长辈,瞧着你从小姑娘长这么大的,就更不能让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脚丫子该多疼啊。”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的小脚,“瞧瞧,伤成这样,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这样了,那秦陆的心里肯定更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长,我想上班…”那洁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人家啊。

王院长叹了口气,“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见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伤了再来上班拿全薪,别的同事会怎么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难处啊!你也知道,医院的经费不多,只有我们自己…”

后面是涛涛不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几个词——为难,困难!

那洁哪好意思再坚持了,只得告退,休一个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们,王院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为下一笔的经费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办公椅的时候,摇了摇头,这秦小子,真是爱惨了他那宝贝蛋子。

他真想让那洁别当医生了,干脆回家当全职太太算了,省得秦陆一天到晚地不放心。

秦陆那点子阴暗心思让身边男人的王院长清楚,还不就是想拴在身边吗?

秦陆抱着那洁回到车上,她冷着小脸:“我要回家。”

“好。”他立刻发动了车子,往市区开去。

那洁以为他真的要送她回去,于是默不作声坐在车上。

却不知道,秦陆将车开到了他们以前住的公寓楼下。

“到了。”他侧头瞧着她,面孔上有着一抹淡笑。

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小脸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我不要去!我要回自己家。”

她打开门想要下车,秦陆立刻捉着她的小手,声音低低地说:“宝宝,听话好吗?”

她望着他,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陆抿着唇,“我下午就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让张妈来陪你,要么你去秦公馆住也可以,更方便一点。”

她呆了一下,以为他替她请假是想和她一起住的,原来他要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问出:“去多久。”

他侧着头,大手留恋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他的眼里,有着满满的柔情,那洁想起上次听到他接的电话,于是轻声问:“是抓捕那个叫陆维的逃犯吗?”

秦陆笑了笑,“我家宝宝偷听啊!”

她听得出来他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于是继续问:“会有危险吗?”

秦陆嗯了一声,他的目光温柔,“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吧!”

那洁呆住了,她竟然在心里涌出强烈的冲动——她想让他不要去。

可是,她说不出口,不仅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有就是她知道秦陆是个军人,他不可能因为危险而退缩。

她抿着唇,瞧了他半天,才幽幽地说:“那你小心点儿。”

他点头,放在她脸侧的手移到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地抚着,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属于他的美丽。

那洁不敢动,只是靠在座位上,头侧头,望着他,眼里尽是脆弱和无助。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被这突然的气氛所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秦陆一直一直地抚着她的唇瓣,良久才叹了口气,“宝宝,其实我不想离开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想她也是明白的。

两人对视良久,他才接着说:“好好地呆在家里好吗?”

她不想点头的,可是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秦陆微微一笑,“真是乖宝宝!”

“秦陆,我已经二十四了。”她正色声明,但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干涩,怎么也没有办法像自己想的那样冷酷。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知道,你长大了!”

他的手一滑,落到她身上发育最明显的地方,一边逗着她:“我瞧着出来,也摸得出来!”

她脸色微红,拍开他的手,“不要脸。”

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了,秦陆也习惯了,正像是她习惯他的碰触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过,女怕痴情郎,这男人再讨厌,缠久了,女人的心多多少少都会软化一些的。

而她此时脸上的红晕让他的心头猛地一荡,不由自主地就将她的身子压下,大手插进她柔软的发里,然后拉近,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他没有一下子深入,先是缓缓地用自己厮磨着她的,那缓慢的速度让人更回难耐,她低吟一声,张开小嘴…

他低低地说:“宝贝,慢一点!”

她嗯了一声,细长的小手臂圈着他的颈子,身子无力地靠向后面。

秦陆随之将身子压上去,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张开嘴!”

她的唇瓣在他下面绽放,湿湿的小唇瓣诱人滑腻,秦陆的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力道凶猛,将她的小嘴堵得个严严实实的。

他吻得深切,并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他的身体不知何时压到了她的身上,车座椅被他调低,他覆在她的身体上…

那洁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昨夜留下的点点红斑,他的眼神变暗,唇移下,舔吻着那些痕迹,让它们变得更暖昧…

她抓着他的衬衫,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他的唇每一下移动都让她觉得快乐并空虚着,她迫切地渴望着他…

明明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但是这个男人总有能耐将她撩拨到极致!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的唇移到她的唇边,低低地喃语:“宝宝,上楼做好不好?”

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眼,她的水眸里氤氲着雾气,有着脆弱,还有不容置辩的**。

但她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秦陆知道她的心里有些别扭,即使再想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不断地吻着她的唇,诱哄着:“说好,我会好多天不在你身边,给我好不好?”

她别开脸去,他的大手就急急地解她的衣服,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上了你的架式。

那洁有些急了,纤手立刻按在他的手上,声音颤抖着:“去楼上吧!”

“遵命。”得到特赦的男人立刻将她的衣服扣上,以最快地速度下车上楼,一到了那个以前的小窝,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将她压在大床上抵死缠绵,那模样,像是快到了,我们秦陆该送什么给那宝贝呢!

114

因为要离开,所以秦陆压着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他才起身又冲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门外就被敲响了,他走过去开门,是秦公馆的张妈。

张妈伺候过小洁,所以她来秦陆也放心。

张妈探了下头,“少奶奶呢!”

秦陆的俊脸微红,“在睡着呢,别吵她了,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再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吧!”

张妈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少爷欺负了少奶奶,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少爷,播种了没有?”

秦陆轻咳了一声:“文雅些,张妈,我又不是种地的!”

“那,撒了种子了吗?”张妈觉得自己是换了个方式问了。

秦陆忍着那股无力感,轻轻地说:“张妈,小洁还不想生!”

他的眼里闪过异样!

张妈瞧着自家少爷,尔后嘿嘿地笑了两声,“但是少爷想了吧!”

“暂时不要也好。”秦陆的声音十分正经,而且有些威严。

张妈就偷着乐,哪能瞒得过她?

这话就到此为止,她一个下人至多是开个玩笑,多的是不能插手主子的事儿的。

张妈看着秦陆一副要外面的样子,于是轻声地问:“少爷要出门?”

秦陆嗯了一声,一边穿上鞋子一边回答张妈的话:“是,要出去几天!”

张妈哦了一声,尔后拍着胸口保证着:“少爷放心,张妈一定将少奶奶养得白白胖胖的。”

秦陆的手放在门把上,轻皱了下眉头:“我喜欢她纤细一点。”

张妈了解了点了下头,然后笑眯眯地说:“张妈明白,整体苗条,局部丰满!”

秦陆瞧着张妈,摇了摇头,想不通张妈怎么会这些话的。

临走的时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么不能吃之类的。

张妈笑着,“记住了,少爷你在外也注意身体。”

他微笑着点头,顿了下身子,张妈笑着:“再去看一下少奶奶吧!”

秦陆俊脸微微一红,抿唇淡笑:“算了,等回来吧!”

他离开后,张妈就开始张罗着吃的了,一定要给少奶奶补补。

少爷这些男人,一动情起来就没有轻重,她喜滋滋地想着,手上忙得欢快。

那洁是下午两点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调发出些微的声音。

她坐起身,低头看着身上穿着的棉质睡衣。

脸一红,知道是秦陆帮她换上的。

她才要掀开凉被,门就被轻轻地打开了,随之是张妈那张慈祥的面孔,“少奶奶,你醒啦?”

那洁点头,正要下地,张妈连忙说:“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让我做就好了,少爷说了,您的脚受伤了,尽量不要走动。”

那洁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帮我将外面沙发上的包给我拿过来,再倒杯水过来。”

张妈琢磨着是要吃药,于是去拿了,也将水放在床头柜上。

那洁看她还在那里,也有些不自在。

张妈对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着头皮将药拿出来,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颗,立刻将药瓶放回去,动作相当快!

张妈瞧着她吃了一颗,连忙将水端上去。

“少奶奶,这是吃啥的药哦!”她状似无意地问着。

那洁的脸一红,她能和张妈说这是避孕药吗?

上次秦陆见着她吃事后药,后来告诉她,事后药不能乱吃,就给她配了这个,她看了看牌子,还不错就吃了。

这会子被张妈问起来,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不说话,张妈像是猜测地问:“少奶奶,这不会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洁只得嗯了一声,张妈的手一颤,“少奶奶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着少爷有后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奶奶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伤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

那洁有些无奈,只得轻声地说:“适合的时候会生的。”

张妈立刻说:“我看现在就挺适合的。”

那洁瞧着她,好半天才说:“现在秦陆不在啊!”

张妈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赶紧着又张罗着为自家少奶奶布菜,这不,就在房间里吃了,生怕娇贵的小人儿伤着。

那洁这般养着三天,脚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会疼!

她想去上班,才打了个电话给王院长,王院长就一番苦心的劝说,她不得不继续休假。

才放下电话,秦陆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男人已经消失了三天了,看来王院长十足地就是个内奸,为了医院的经费可以出卖她。

她接听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首长百忙之中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那边传来她的低笑声:“听说那医生想上班了,怎么,腿好了?”

他的声音很醇厚,带着一抹调侃,让她有些羞恼。

她并不知道,此时秦陆正身居险境,他的特种部队正团团围住陆维的基地,但随时面对的都是陆维疯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几乎三天,他当然可以将恐怖分子的基地扫为平地,但——

陆维抓走了几个人当人质!

该死的,士兵们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陆维,连秦陆也想要骂脏话了。

就在这时候,王院长来电话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来,尔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他没有很多时间诉说他的相思,只是轻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时间到了再去上班。”

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去!

那洁瞧着手里的电话,微微一愣,尔后差点要摔电话。

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什么都为她做决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却是没有办法的,医院不让她去上班她也没有办法,加上脚真的好了就去母亲那里住了几天。

当然,张妈回秦公馆了。

假期一到,那洁就去上班了,仍然开着那辆嚣张的法拉利。

七天没有上班,结果是累得够呛的,下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坐上去,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别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后腰。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但她极力地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车?”

那人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术的器材过来!”

那洁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人受了重伤,最大的可能是中弹了。

因为只有那样,才不能直接地去医院就医。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现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她什么也不能做。

见她不动,那人又说:“不想死的话,赶快去!”

她僵着声音:“如果我上去不回来,报警呢!”

那人冷笑一声:“那么这整幢大楼的人都要为你陪葬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她不禁有些好奇拥有着这样声音的男人长得会是什么样子!

她轻轻地侧过头,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她敢回头,所以就这么和她的眼撞个正着。

那洁有些失望,因为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见一双眸子,冷冽,毫无人性!

“你胆子不小?”那人的声音镇定,看不出爱伤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伤了,因为他的瞳孔有些收缩,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她抿着唇瓣,轻轻地问:“你哪里受伤了?”

“别扯,立刻去拿东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后腰,不容她反抗地说着,“不然就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那洁轻笑一声:“如果我的命能换一个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瞧着她的小脸,良久才阴阴地笑了两声:“你不想要和秦陆过幸福生活了吗?”

那洁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是因为秦陆,而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抿着唇,许久才说:“到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洁在他的瞪视下,只得下车,往大楼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医生,怎么又回头了?”

那洁淡笑着:“手机忘带了,回去拿一下。”

她说完,手心里全是汗,毕竟我们的那小洁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走进大楼,因为下班了,所以里面有些静,特别是手术室里,踏在上面的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清脆。

那洁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开摄相头,用一个医用袋子装了些必备的用口,包括麻醉剂。

然后立刻放在自己的包里,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让人瞧出来。

悄悄地回到车上,她才打开车门,就听着后面的人低沉地说:“从到后面,自己将眼睛蒙起来。”

那洁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车的后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

小脸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扬,就听得啪地一声,印在了那人的脸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尔后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她被迫挺直身体面对他。

此时,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狂烈的气息,像是要将她给捏碎了一样。

那洁有些害怕,看着他那双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对付她的,但他只是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尔后脸朝着她逼近过来,声音骇然:“你在秦陆面前,也是这么泼辣吗?”

她滞了滞,那人就松开了她,扔了个面套给她,“自己戴上,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识趣地将自己的脸蒙上,她还干脆地躺了下来,“你不怕疼的话就开车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闭着眼,没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着一股难解的温柔。

面具男先下了车,尔后坐到驾驶座上,那洁可以感觉得到车子发动了!

她不动也不动的,因为她知道那人说得对,她还有母亲,有父兄,还有…秦陆,她不能有事。

或许她这样帮助一个罪犯,她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罪犯了,不确定也**不离十了。

这么帮他,很不好,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

该死的,她说中了,身子一下子腾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还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小家伙,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这个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给她一种和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扔给她,“准备一下,立刻开始手术。”

他说着,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皮带。

“等一下。”那洁立刻大叫着,尔后脸蛋微微有些红地问:“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面具男瞧着她,许久之后,才继续脱着,一边脱一边说:“好几处。”

她呆了呆,好几处?那他还开着车过来?

转眼间,面前的男人已经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条平角裤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壮而修长,可以说比例相当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壮的男体。

但是那洁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处,还有大腿根处三处枪伤处。

她倒吸了口气,他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苍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乱:“开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紧绷的。

那洁将东西准备好,她头一次单独给人做手术,特别是麻醉,她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但现在她明显地没有选择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将麻醉抽进针筒里,她轻轻地说:“将身体转过来!”

面具男微微皱起眉头,“我不要那个!”

好吧,这是一个很不信任别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头,她当然不会拒绝她。

那洁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伤口,肩上还好,到了小腹的时候,随着她的清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喉咙也发出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

“很痛吗?”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块腹肌在颤动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继续。”

那洁接着为他清洗,手脚麻利,他倒是没有再有什么不良的情绪了。

最后,来到大腿根处那伤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将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尔后低吼着:“这是最后一条。”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洁直起身子,用医生惯有的冷酷说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裤子防碍到了正常的手术。”

她顿了一下才说:“靠得太近,本来是应该要剃毛的。”

“我脱!”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将自己给剥干净了。

那洁视若无睹一样,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

当他那声抽气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她瞧着罪恶根源,终于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这里没有人要非礼你。”她近乎冷酷地说着,尔后拿起手术刀,开始在他的肩上比划着,想着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正式开始之前,她好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着她,看着她怎么为他手术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种享受。

那洁不再说话,专心地开始,划过第一刀的时候,他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没有分心,继续…他的身体不停地微微动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压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克制着自己。

不到两分钟,在没有破坏动脉的情况下,将那颗子弹取了出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它掉进了银色的小盘子里。

接着是他的小腹,那洁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反应剧烈了些许。

她抬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满是细汗,包括他的小腹也是的,布满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洁瞧了一眼,继续手术。

虽然难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钟后,她还是成功地取出了体内的子弹。

他似乎有些虚脱啊,头无力地搁在柔软的枕头上,吐出一句话:“妞,你的活不错。”

这话说得挺暖昧的,那洁冷笑一声:“等你好了,找别人给你干活儿吧!”

占她便宜!

他笑着,低喘了一声:“你现在怎么这么凶。”

那洁没有吭声,即使心里有疑惑,但是此时,她是全神贯注的,偶尔和语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晕过去。

这个法子,好像是和一个叫秦陆的坏蛋学的!

她低下头,脸上带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里,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颜一样,但是手伸到一半,他还是垂了下去,只轻轻地问:“你,是想到了他吗?”

那洁抿着唇瓣,没有吱声。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对了,眼眸一暗。

这时,那洁划开了大腿上的伤口,那股巨痛让他眉头死紧,接着就听着她说:“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钳将血止住,虽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没有办法立刻将那子弹取出来,十分钟后,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她移到他头的方向,伸手将他的脸扳正——

此时,他像是要疼得晕过去一下。

她小声地问:“要去医院吗?现在,我没有反握!”

他睁开眼,那双眸子瞧着她的眼,只一会儿,他就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去,你来!”

“你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她正色地说着,即使他是个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术台上’。

男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低哼一声后才说:“能死在你的床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尔后:“我们继续!我相信你死不了!”

“为什么?”他有力无力地问着,大手抓着床单,感觉到那刀在割着他的肉,那声音刺耳,但又那么动听。

“祸害遗千年。”她冷笑一声。

她的小脸那么专注,以前,她只会那么专注地瞧着另一个男人。

这时候,他甚至希望自己总是病着,这样她就会用这种目光瞧着他,小手也会摸着他的身子…

正想着,那洁的声音就冷冷地响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兽性的话,我不介意替你解决了它!”

“哈哈。”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垂下头,瞧着她专注的小脸,但随即他闷哼一声,因为一个有力的拉扯,嵌在身体的子弹终于被取出来了。

那瞬间,他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一下,在晕倒之前,他低吼着:“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会占有你的身体!”

说完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那洁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体,都这样了,还凶,凶给谁看啊!

不过此时手术并没有完,她又接着将他的三处伤口分别取下止血钳,快速将伤口缝好。

好在他晕了过去,不会再发出那种叫春的声音了。

做完这一切,她的身上都湿透了,抬眼,瞧着他那重型大炮,她皱了下眉头,尔后扯过一条床单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将自己洗了洗,虽然身上又粘又沾着血腥味,但是她还是没有洗澡,谁知道这变态的家里有没有装摄相头?

她洗完手,拆开一包干净的毛巾将自己的脸也擦了擦,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这货竟然醒了过来,正抬眼瞧着她这边。

那洁哼了一句:“体质不错!”

她想,这是他坚持不打麻醉的原来吧,这货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谋害了他。

清了清喉咙,她十分自然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面具男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床单,尔后咬着牙:“你就这样将我扔在这里?”

那洁一边收着东西,一边很淡地反问着:“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条内裤吧!”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这让他十分不舒服。

那洁瞧着他的脸,忽然轻笑一声:“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体,我想我没有看你的脸,应该没有关系吧!”

还害羞?

面具男摸着自己的脸,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着她的小脸,忽然说了一句让她快要喷血的话,“你能不能多留一会儿!”

那洁瞧着她,半响才说:“不能!留下来我就活不成了。”

和这样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对于是她好意还是恶意,她都没有好处,那洁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杀意,毕竟她没有看到他的脸不是吗?

她的话让男人笑了起来,他想坐起来,但是一动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疼痛得厉害,那洁瞧着,冷冷一笑:“一个月都别想动了!”

他瞧着她,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芒,看不清里面的深意。

半响,他终于伸出手,在床边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钟,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瞧着这一室的凌乱,有些吃惊,“少爷,您回来了?”

房间里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那个清纯的模样,不就是少爷喜欢的样子吗?

这些年,少爷找女人,都找这样的。

粗一看,他以为是少爷找来的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但是细看,少爷戴着面具呢。

少爷应该不会喜欢戴着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惊惧间,面具男沉声说着:“送她去市区!开她的车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点点头,将东西收拾了,离开的时候,还在门口回过头了。

“或许这次你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下次呢?你还能有命活着吗?”她静静地说着,然后自己将面套套上,由着那个年轻的男人扯着手臂下去。

洁白染血的大床上,面具男人一直瞧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缓缓地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庞。

此刻,他性感的薄唇紧抿着,闭着眼平复了下那疼痛,才缓缓抚过自己的小腹,还有她指尖碰触过的所有地方…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会和那人说的,到时一定会找到这里!

年轻的男人将车子停在市区的一处闹市处,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家少爷。”

说着下了车,将车留给她。

虽然他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这副模样,但是心里也隐隐地感觉到少爷的异样。

有时,少爷一消失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半年。

回来后,一次比一次阴炙冷清…

那洁扯下脸上的面套,随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筒里,还有那些用过的器具,她也一并扔了。

这些没有经过消毒,再拿去医院,会有麻烦!

她开着车离开,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去哪儿好。

她已经去上班了,自然不用去陪母亲,自己的公寓?以前的公寓?

还是秦陆现在住的西峮?

她一时拿不下主意,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这才想起,刚才的两个小时,她的手机都是放在车上没有带在身上。

她拿过一看,是秦陆的电话,立刻接听起——

那边响起他的声音,“宝宝,在哪呢?”声音低沉带了些沙哑。

那洁抿了下唇,忽然觉得唇瓣有些干,她清了下喉咙,“我在路上呢!”

秦陆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在西峮,你来一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半个小时后我过来!”

她将车头掉转,往西峮的方向开去。

半个小时后,她将车停到了车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走向主屋。

她走进去的时候,秦陆就站在大厅门口,他看着已经黑暗的天,皱了下眉头:“下班这么晚。”

“多做了一台手术。”她这不算是说谎吧!

秦陆的神色稍缓,在她进近的时候,他的鼻子动了一下,“怎么会有血腥的味道?”

她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有吗?还好吧!”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会儿才说:“先上去洗个澡吧,洗完了上来吃饭。”

那洁瞧着做好的饭菜,“勤务兵的手艺不错!”

他瞪着她:“那是我自己做的!”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小舌头,他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没有良心的,我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你,也不接!”

她笑笑,蹭蹭地往楼上跑去,一边跑一边笑着:“我没有听到。”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秦陆的心里美得不行。

他坐下来,一会儿又按捺不住,往楼上走去。

走到更衣室里帮她挑好衣服,本来是想放在床上就走的,但是听着那哗哗的水流声,他的心里就有些激荡开来。

打开浴室的门,氤氲着水汔的浴室里,她的身子洁白娇嫩,热水缓缓流过优美的曲线,秦陆觉得自己的血脉都要贲张了。

他的喉结松动了下,终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颈子处,轻轻地咬着她娇嫩的耳垂。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秦陆轻轻地吮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宝宝,有没有想我?”

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哪儿都不自在。

秦陆的大手,握着她的双手,坏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在他的身上,他腾出一只手扳正好的小脸,让他可以吻着她的唇。

火热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齿间,没有很猛烈,只是轻柔地扫着她唇内的所有角落,但是这样更磨人。

她的身体轻颤着:“秦陆,你身上会湿的。”

“已经湿了。”他低笑着,一把将她的身子抱了回来,让她面对着他。

将她的小手捉住圈着他的腰身,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宝宝,想我吗?”

她不说话,他身上粗糙的衣服将她的身体弄得很敏感…

秦陆勾起她的小脸蛋,那张如玉的小脸上,又岂是精致能形容的。

他侧头,鼻尖触着鼻尖,唇碰着唇,就是没有深入。

她不敢抬眼,怕见着他深邃的眸子。

秦陆的手指勾起她下巴,让她的脸抬高,尔后深深地瞧着她的水眸,这么一直瞧着,直到她的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着,抚触着她每一处敏感之地,他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子,早在六年前就将她摆弄得服服帖帖的。

放在今天,一样能!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的身子抵到了墙壁边,她的双手被举高到头顶,他单手就可以控制住。

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方便地吻着她的身子…

“秦陆,该吃饭了…”她困难地吐出几个字。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正在吃!”

她的身子绵软极了,比什么食物都要来得美味…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他恶劣地直接占有了她——

接下来,她没有时间思索,被他带领着在欲海里一次一次地沉浮,直到他结束!

秦陆只做了一次就将她的身子抱了出去,替她穿上睡衣,自己也穿了件浴袍下楼。

两人吃饭的时候,他帮她布菜,自己吃得倒是不多。

那洁瞧着他:“你不吃吗?”

他笑笑:“我在部队里吃过了!”

现在他是等她吃饱了再吃她!

那洁抿了下唇,像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火花。

于是她故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秦陆很有耐心地瞧着她吃,笑眯眯地表示,“现在还早,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做!”

她脸红透了,扔下手里的碗筷就胡乱地说着:“你除了想着做这件事情,还想着什么!”

他的脸色不变,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菜,尔后十分皮厚肉粗的说:“还想着干那件事儿!”

那洁气得不想理他,甚至想拿着包就走。

秦陆却软化了态度,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这不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带吃顿荤的,老婆,你真是残忍!”

她捶着他的身子,秦陆一脸春情,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儿:“宝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忽然放下她的身子,将她抵在楼梯的栏杆上,重重地吻着她,“想不想在这里再来一次?”

她的身体后仰,因为怕掉下去,她只能搂着他的颈子,秦陆的唇游移在她的颈子上,不断地诱哄着她。

那洁头仰起,他也移到他上方,脸孔下面就是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儿,他的大手插进她的发里,再次深深地吻着她。

那深入喉咙的吻既舒服又有些难受,特别是她仰着头,这样的吻法让她更为被动,身子整个都被他搂抱着,完全动不了。

秦陆抵着她的身子,声音低低地问:“宝贝,药吃了没有?”

她的脸红了红,才小声地说:“吃了!”

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所以都偷偷地吃药。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其实那些药早就被他换成了维生素,吃了也没有坏处。

他亲着她的小嘴,含糊着吻着她的耳垂,“我们生个孩子不好吗?”

她不动,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秦陆含着她的耳垂,软咬了她的软肉一下:“小坏蛋,我都三十了,再不生,你老公都快生不动了。”

她捶着他的肩,“胡说,都做了那么多次。”

她的脸红红的,表情羞怯万分。

秦陆心里知道她其实是软化了,这小家伙嘴上总是说着离开他,但是才舍不下他呢!

看她软在他怀里的样子,很依赖,还像以前那个小姑娘。

他也明白,只要不提到过去的那事儿,那洁的情绪就不会反弹,他的性福也能得到保障。

她的身子比六年前好多了,即使他做得有些多,一般一夜过后她也能恢复了。

不过,她现在是医生,秦陆还是决定要克制一点,不然她白天没有精神上班。

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亲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宝宝,我们生个宝宝吧!”

她别开脸,脸色羞红:“要生你自己生!”

“行,我自己生,你配合就行,不要动,我来动就行了。”他说着下流的粗话,不堪入耳。

但是有时候,这些下流的话是能催情的,那洁听了就有些动情了,小手圈在他的颈子上,咬着他的唇,有些调皮地问:“你怎么生?”

“我播种,你生产!”他低低地笑着,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地吮着,感觉好舒服,他享受和她这么**的感觉!

这时,秦陆已经走进了卧室,将她的身子放到柔软的床上,自己紧跟着覆压在她的小身子上。

也不急着造人运动,七天没有好好地瞧她了,他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怎么也看不够,

“宝宝,想没有想我?”他说了第三遍。

她别过脸去,“你烦不烦啊!”

他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脸,声音惑人:“还装是不是?”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低低地威胁着:“不说的话,今晚你别想睡了!”

------题外话------

男二号出场喽!又是一个精壮男,送给亲们情人节享用!

115

那洁颤着眼睫瞧着他放在她唇上的手指,眉眼垂下,尔后又抬眼,眼里带着一抹调皮的挑衅:“如果我不说呢!”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腋窝下,声音低沉:“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她娇笑着,伸手揽着他的颈子,将他的头往下拉着,自己的樱唇轻轻地触着他坚毅的唇角,声音带了一抹媚惑,“秦陆,你要怎么不留情呢!”

她引诱着咬着他的唇瓣,一股酥麻感直冲上秦陆的神经,他几乎要呻吟出来。

那洁的小身子死命地蹭着他的,一个劲儿地勾引着他:“秦哥哥,能不能饶了我!”

她那副小妖精的样子几乎让他捉狂,大手一下子扣着她的手,钉在身体两侧,他灼热的身子也紧紧地压住她的。

他的脸孔对着她娇笑着的小脸,声音嘶哑,“小妖精,你存心要了老子的命!”

她伸手粉嫩的小舌尖,轻舔着他的唇瓣,语气妖娆,“那你现在的命,还在身上吗?”

他猛地一震,尔后恶狠狠地压着她,凶猛地吻上她的唇,吻得难舍难分之际,他才抬眼,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我的命就在身子底下,小混蛋,他妈的真是我的命根子!”

她的小脸终于红了,被他的粗话弄得不知所措的,一会儿,她用力地咬着他的薄唇,小手挣开他的束缚,在他的身上点着火…

他喘息着,她凑到他的耳边,低喃着问:“你的命,还在吗?”

他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吻着她的唇,声音带了些颤抖,“命还在,魂没了!”

她的身子在氤氲的灯光下,洁白诱人,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小嘴,好好地解了一下馋,继续骗着她,“我们生个孩子吧!”

“要生你自己生!”她还是那句话。

秦陆拉着她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地摸着细滑的小手,感觉那触感细致迷人,他放到唇边亲她的小手心。

“变态,放开我。”她在他身上扭动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秦陆的声音炽热,带着一抹不容拒绝的坚定,“我来种,你来生!”

她的小脚踢着他,但是他一把抓着她的小脚,尔后从下往上,一点一点地点燃她体内的火苗…

勃发之际,她的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偌大的房间里,雪白的大床上,交缠着两道炙热的身影,越来越热…

暖昧的喃息不止,一直到夜色深沉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简直地处理下,搂着她睡去!

夜里,那洁却睡得极不安稳,终于一身冷汗地在恶梦里醒了过来。

她坐直身体,目光滞滞地瞧着前面,刚才她梦到那个面具男人了,他向她扑过来,说要娶她,还要对她那样!

她吓坏了,哭着,叫着秦陆的名字,可是秦陆在哪里?

她找不到他,她的哭声渐行渐远,她被那人带走了,那个人告诉他,他叫陆维!

接着,她就醒了过来。

秦陆也醒了,他坐起身,大手放在她的肩上,那洁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是我。”他立刻柔声问:“你怎么了?”

那洁侧过头,摇了摇头;“没有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他揽着她的身子,“看你,都出了一身汗,抱你去洗洗。”

她也觉得很不舒服,于是轻点了下头。

秦陆下床想去开灯,但是手被她扯住,黑暗中,她的小脸看不清,只看到她眼里的水光。

他叹了口气,抱着她一起下去,将灯打开。

房间里亮的时候,他呆了呆,只见她的小脸蛋上交错的泪痕,看上去好可怜。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柔声说:“先洗一下,乖!”

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本来,被那人劫持着当时她没有感觉到怕,可是这个梦做过后,她突然觉得害怕了,怕梦会成真。

小手一下抓着秦陆的手不肯松开,就连他放洗澡水的时候,她也是缠着他的身子的。

秦陆有些失笑,低着头轻问:“宝宝,怎么了?”

她抬眼,望着他的俊颜,咬着嘴唇许久之后,她才说:“今天,我遇见一个人。”

秦陆专注地听着,双手轻柔地将她放进浴缸里,一边状似随意地问:“谁啊?”

她回来的时候,一身血腥味就让他起疑了,后来她身体的亢奋也让他怀疑过,但是身体那么炙热,倒是他粗心了。

那洁坐进去,秦陆也随之坐到她身后,将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怀里,大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搓洗着。

那略带着薄茧的大手游移在身体上,缓缓地擦出一抹异样的温暖,也稍稍抚平了她的气息。

那洁倒在他怀里,声音很恍惚,“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要我帮他做手术取出子弹!”

秦陆的身子一僵,尔后迅速地扳正她的身子,脸色有些紧张:“是不是三颗!”一颗在肩头,一颗在腹部,一颗在大腿处?

她轻点了下头,才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秦陆抿着唇,他的眉的深锁,她就那么望着他,她下意识地感觉到那个面具男人就是秦陆要抓的陆维。

天,那个国际要犯就在h市,而且看他的样子,还和他们很熟悉!

两人坐在浴缸里许久,他才缓缓地开口:“他怎么会放你离开的?”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许我看他的脸,不然…”

秦陆的眼眯了起来,沉着声音问:“不然就怎么样?”

她不敢老实说,只说:“他说要是敢看他的脸,他就杀了我!”

原谅她说谎了,要是她不这么说的话,秦陆得杀了她了。

但就是因为那洁的这个‘证词’的小小改动,所以秦陆本来有些怀疑某人,这下子倒是又打消了些许。

或许陆维只是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罢了。

他抿了下唇,“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她摇了摇头,“我是被蒙上脸的…”

她垂着头,表情有些难堪:“秦陆,那人是不是陆维?如果是的,那我不就…”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表情有些急切。

秦陆叹口气:“还不确定呢!你先别急,我会去查的。”

她垂下头,“你会不会觉得我贪生怕死?我救了一个罪犯!我救了他,有可能他会去杀更多的人。”

他立刻捧着她的小脸,表情凝重,“不,宝宝,你做得很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所以,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人的本能!”

他瞧着她还是有些自责的小脸,才缓缓地说:“留着他的命,是为了更好地收拾他!”

那洁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地说:“希望你能抓到他!”

秦陆摸摸她的小脸,表情温柔:“一定会的。”

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陆维,但是凭他的直觉,他觉得是的。

昨天,双方的交锋下,陆维逃跑了,他朝着他开了三枪,但是终是被他逃走。

秦陆凝着眉头,陆维,怎么会那么凑巧找上那洁的,他没有天真到相信这是巧合。

他觉得那个陆维很了解他,也了解小洁,所以他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小洁为他手术,这是最安全的渠道。

他深思的脸庞让那洁眼巴巴地瞧着,一会儿才眼里带了些雾气,“秦陆,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如果她不救那人,那人又不能去医院的话,是活不成的。

现在,她觉得想哭,她知道秦陆为了捉那个混蛋部署了很久。

她在别人面前没有这么脆弱的,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坚强。

看着她又泛起泪意的小脸,他轻叹着,伸手指腹,将她的小脸给擦干净:“宝宝,别伤心了,或许那人并不是陆维呢,只是一个…平常的罪犯!”

她抬起小脸,绷着:“你就知道安慰我!”

他笑,低头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我还会吻你!亲你,爱你!”

她的脸红红的,伸手捶着他肩一下,“坏蛋。”

他抱着她,满足极了,一会儿才轻叹口气,“宝宝,我要你知道,全世界也没有你重要!”

他低头吻着她的小脸蛋,低低地嗯了一声,让她回答!

那洁仰起头,表情有些脆弱:“秦陆我觉得不安,我觉得我错了!”

他一把搂紧她的身子,暗哑着声音,“宝宝你没有错,我要你活着!”

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说:“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她想也知道他的用意,于是轻点了下头。

秦陆抱着她回到床上,将床头灯开着,她的身子窝在他怀里。

秦陆拿起电话,通知各部队,这次任务的所有人员注意在h市搜捕陆维,因为有情报他就在h市。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有力地隆起,充满了雄性的力量,那洁瞧着,脸有些红,眼就呆呆地瞧着他的脸庞,神情有些羞涩!

那边的人说话,他就听着,双眼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动人的红晕,虽然和那边谈着正事儿,他还是忍不住地亲了她的小脸蛋一下。

她啊了一声,尔后迅速地捂着小嘴,生怕那边的人听到了。

但是那边确实是听到了,军人么,一点点的异常都会很敏锐的,于是和秦陆说了什么,秦陆淡淡地笑了两声,才说:“小孩子顽皮,没事儿。”

那洁瞪着他,秦陆朝她做了个手势,接着用十分严肃的语气对那边说:“如果陆维在h市,我们一定要将他追捕归案,不能放他到国际这个大水池里!”

那时再想抓他,难如登天。

而且他感觉,陆维出现在h市里绝非偶然,他有种预感,或许,陆维是他认识的人,或者,陆维认识他或者那洁!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巧地挑上了小洁为他手术,他一定是十分了解小洁!

那么,他是谁呢!

但唯一近距离接触过陆维的那洁又是不方便出面的,这是秦陆的私心,恐怖分子都是十分疯狂的,要是她出面了,那么对她会是一个致使的危险。

所以,身为军人,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渎职了,但他十分坚定地这样选择了。

因为,小洁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秦陆知道,身为军长,在处理陆维这件事情上,他应该和所有的战士一样,亲自去搜捕的,但是现在小洁离不开他,所以,他暗叹一声,还是陪着她睡了。

怕她睡着后再做恶梦,就没有再闭眼,一直抱着她的身子拍着她的小肩膀。

有了秦陆的陪伴,她一觉睡到了天亮。

天微微亮的时候,那洁醒来一睁眼就见着秦陆温柔的目光。

她的脸一红,侧过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伸手抚着他的下巴柔柔地问:“秦陆,你是不是一夜没有睡?”

他任她摸着他的脸,一会儿,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才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咬着,“还算有良心!”

她的手指纤细白嫩,漂亮极了。

秦陆亲着亲着,不由得就喘着气压倒她的身子。

她身上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衣,绵软的料子紧贴在她的娇躯上,挡不住那胸口的白皙。

那洁想推开他,“我要上班。”

秦陆低低地笑着,声音从她的胸口传了过来,“今天是假期!”

那洁抿着唇瓣,“我差点忘了!”

秦陆一支支着头,一手把玩着她肩上的细肩带,大手撩着,像是随时要将它们扯断一样。

那洁也不管他,只仰着小脸,小手拉他的胡子,“那你想去部队,还是家里,还是陪我出去逛逛?”

秦陆的身体往下沉了沉,声音有些低哑着说:“宝贝,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呆在床上。”

她脸一红,将脸别开,脸上的红晕动人极了。

秦陆伸手勾着她的小脸,凑上去咬她的唇瓣,“宝宝,你觉得呢?”

她伸手捶他的肩,抗议着:“我的身子还酸着!”

昨天做了很多次了好不好?

秦陆低低一笑,探出手:“哪里酸,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着,火花四射!

那洁喘着气好不容易捉住了他的大手,眼里带着一抹雾气,“我真的很累!”

秦陆瞧着她带着疲累的小脸,叹了口气,翻身下了她的身子,尔后亲了亲她的小嘴:“好,你再睡会,我去帮你做早餐!”

她听话地点头,秦陆又亲亲她的小嘴,将她肩上的肩带给拉上而不是扯断,该死的,天知道他多想将她压在身下…

他做完早餐,已经七点了。

那洁还在睡着,这一次她睡得很沉,他不忍打扰她,就走到外面打了个电话给陆小曼,让她来陪那洁一下。

陆小曼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答应了。

不到一个小时,陆小曼就来了。

她小心地瞧了一眼房间里睡着的那洁,低声地说:“怎么了?”

秦陆叹了口气,低声说:“昨天被人劫持去手术了,而且,那人可能还是正在追捕的恐怖分子。”

陆小曼讶异,“小洁是怎么回来的?”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所以,我感觉这人一定认识我们。”

他不会以为那个人是笨蛋,暴露身份。

相反的,他必定有办法瞒天过海。

而对于秦陆,那人即使对小洁没有恶意,他也是不希望和她扯上关系的。

要知道对方是个国际要犯,如果小洁也沾上这事儿,相当不好办!

陆小曼了解地点头,看着秦陆一身军装像是要出去的样子,低低地问:“执行任务?”

秦陆嗯了一声,抱了抱陆小曼:“妈,小洁就交给你了!”

陆小曼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放心,你小心一点!”

本来么,太平盛事,是用不着秦陆出什么任务的,抓坏人么,有警察叔叔不是么?

但是对方是陆维,光有警察可能就不够看了。

这次的行动是秘密的,警方也没有这个资格介入!

作为最高指挥的秦陆,自然得随时掌握动向。

而陆维如此接近,让他既兴奋,又担心不已!

但是,正像是他所料的那样,行为又一次失败了。

当他开着车来到一处别墅时,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查出这栋别墅的主人了吗?”秦陆扯下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问着一旁的高原。

高原抿了下唇,心里有种骂人的冲动,他也骂了:“他妈的,这小子太精了,这房子登记在一家出国八年的移民名下,换言之,就他妈的不能算是窝点!”

秦陆早就料到了,但是他还是走进了别墅。

很漂亮豪华的住所,装修得很精致,但绝不像是八年没有人住过的。

“之前,陆维一定偶尔在这里落脚。”秦陆肯定地说着,然后走上二楼。

地上,可以清楚地瞧见有几滴鲜血!

他伸手摸了一下,还是粘状的,他立刻回过头:“以此三百里,全部戒严,另外,不许走漏消息!”

陆维太狡猾了,他竟然那么熟悉他,在他们能赶到的前一个小时才撤走。

他清楚地知道,他秦陆昨晚不可能脱身,他得在家里哄老婆!

陆维,你会是谁呢?

秦陆的眉头深锁着,一会儿,他踏进了主卧室里,一室的凌乱,床单上满是血染的痕迹,手术过的他,是不方便挪动的,所以这不奇怪。

但是让秦陆介意的是——地上有一条男性的内裤!

他的眼眯了眯,立刻就可以肯定这是陆维故意留给他看的。

秦陆清楚地知道那颗子弹有多接近陆维的男性,手术必须将内裤脱掉,而手术的是那洁!

他的手蓦地收紧,拳头握得死紧!

该死的陆维,竟然!

他看着那条内裤,上面带着血,大刺刺地映进他的眼里。

“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烧掉!”秦陆面无表情地说着。

高原愣了一下,老大这是怎么了,抓不到人拿东西出气?

他走进来,瞧着里面华丽的装饰,随即一点不心疼地让人处理了。

秦陆走到楼下的车上,离开现场。

一会儿房间里的东西就被清了出来,烧得干干净净的,包括那条该死的内裤!

而在此时,那洁在西峮的房间里才醒,电话就醒了,她想也不想地接了起来,“喂!”

那边停了一下,才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小东西,真狠心,竟然让你老公来抓我!”

那洁呆了一下,差点儿将手里的手机给摔了,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你,是陆维?”

“不笨!”那边传来他似乎挺愉悦的声音,那洁听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又有些不像记忆里的那道嗓音。

她的身子僵硬着,绷着声音:“你打电话过来,难道又中弹了?”

他大笑,“你老公昨天要哄着你,哪有时间来!”

他这么说着,那洁的脸上又红又白的,一时间,竟无法说话。

那边,叫陆维的男人,轻笑着,“小东西,下次见!”

说着挂上了电话。

那洁瞧着手里的手机,抿紧唇瓣。

她迅速地将手机关掉,尔后将卡给扔到垃圾筒里,准备再去申办一张卡。

她下意识地就想避开这个男人,虽然感觉不到恶意,但是她不舒服极了,像是一双眼时刻都在盯着她一样!

才扔完,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连忙回头,看到秦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陆小曼。

陆小曼一脸慈爱,走到那洁面前,柔声说:“吓坏了吧!”

那洁的唇动了动,她其实没有那么怕的,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她也相信秦陆不会让她有事的,那洁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陆小曼笑笑,“秦陆很担心,让我来陪陪你。”

她拉着她的手,走,我们去吃饭!

那洁看着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脸红了一下,“我去洗一下!”

陆小曼点头,“那我下去先上菜啊!”

她拍了那洁的小脸一下,“今天的菜,全是妈做的。”

那洁不太好意思,睨了一眼秦陆:“你怎么能让妈来给我做饭!”说着垂下脸蛋。

秦陆先前的表情有些奇怪,这会儿,倒是正常了,他淡笑着:“那是妈疼儿媳妇,也不行啊!”

陆小曼也附和着:“是啊,妈只想你们好好的,哪天给妈生个孙子或是孙女抱。”

她瞧着那洁的小模样,叹了口气:“妈想要个孙女,瞧着像你挺好,乖巧,哪像是儿子,不省心的。”

秦陆推着她出去,“妈,好了,再说下去,我媳妇不肯给我生孩子了!”

那洁的脸微红,俏生生地站在那儿。

而陆小曼作势要打秦陆,秦陆闪开了,尔后推着自己的母亲下楼。

他转身回到浴室里,那洁已经在刷牙了。

小嘴上满是泡沫,很可爱,此时,她穿着居家的睡裙,那种小碎花的,人也像朵小花一样地清新。

秦陆是不介意去吻她刷牙的小嘴的,但是想想她不会同意便算了。

他一直站在门口看她,她抬眼,一边刷着牙,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秦陆你在看什么?”

秦陆笑着走近她,双手抱着她的纤腰,“我在看啊,我家小媳妇是不是有孩子了!”

说着大手游到她的小腹那里,覆在那儿动了动,才低低地问:“宝宝,我辛苦了这么些夜晚,有没有播下一颗种子。”

他的声音低沉诱人,像一杯醇酒一样让人容易迷醉。

她还没有说话,他就继续说:“听说,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很敏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一边说着,那只大手就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着,像是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娃娃一样。

那洁低头,拍开他的手,“我不是吃着药,哪会怀孕啊!”

秦陆无赖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如果中奖了呢?你怎么办?”

他这算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因为,她一定会有孩子的!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才低声地说:“不会中奖的!”

秦陆的气息还浮在她的唇边,诱哄着:“要是有了,我们生下来好不好?”

她侧头看着他的眼,那里面有着乞求,还有卑微!

她的心一震,半响之后,才有些干涩地问:“秦陆,你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做梦都想!”

那洁垂下眸子,“那让我考虑一下!”

秦陆也不敢逼她,母亲在楼下,不好停留太久,等她洗了个脸就一起下楼吃饭了。

下午,陆小曼就回去了,秦陆也没有再去部队就陪着那洁在家里打发时间。

两人将楼上楼下全都打扫了一遍,虽然有勤务员,但是自己打扫卫生也是一项乐趣。

忙了一整个下午,两人才闲下来,做了晚餐睡床上。

秦陆的精力很足,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做。

不过,今天睡在床上半天了,他也没有动静。

那洁靠在他怀里,一会儿打了个呵欠说:“秦陆,你不想要的话我睡觉了!”

秦陆眯了眯眼,尔后抓着她的手,身子一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那洁伸手细细的手臂,绕到他的颈子上,身子微微抬着,唇贴着他的唇瓣,肯定地说:“你有心事!”

秦陆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从哪里可以看得出来?”

她娇笑着,回咬了他一下,“因为你连热衷的运动也不想做了,还没有心事吗?”

秦陆这次没有咬她,而是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火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唇里来回地扫荡着…

良久才松开她的小嘴,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目光。

“那医生,请你如实地告诉我,当你给男病人手术的时候,看着他们的身体,摸着他们的身体,你是什么感觉?”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那样的目光下,那洁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着他精壮的身子掩没在宽松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开他,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扯着他的腰带。

秦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严肃地说:“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她趴下身体,倾身的方向让他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方性感之处,滑腻诱人,洁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扑倒这小妖精,长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娇美三分,他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变化,那洁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的小屁股微微动了一下,尔后趴到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声音又娇又媚:“秦陆,你想要呢,还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关键的时候,秦军长不太好糊弄,大手拍着她的小屁股,“会使美人计了啊,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组织的审问,那洁同志,你的问题不小!”

她伸出小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地舔吻着,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现在,问题是不是小了一点儿?”

秦陆喘着气,大手扣着她的身子,将她往上抱了些,尔后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松开她,但还是继续舔吻着她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刻地吻着她,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说着:“现在的问题不仅没有小,还大了,那医生,你没有感觉到吗?”

她的脸一红,但是很快就咬着他的胸口,声音从那儿传了过来,“秦军长,你有病,你这病叫神经过度兴奋症,得治!”

秦陆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像是很有兴趣地问:“怎么治?”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不安好心地说出一四个字:“斩草除根!”纤手还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

秦陆觉得一阵恶寒,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变成刀子。

唇凑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着:“你不想了?”

她红了红脸,“不想!”

“小骗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那医生,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治疗方案,想不想听听,也许对你的专业有更好的帮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继续撩拨着他,一边瞧着他的脸庞。

秦陆低着头,冲着她邪气一笑:“那医生,我们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里瞧到了一抹异色,所以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个以毒攻毒?”

秦陆淡淡一笑,“你不是说我过度亢奋吗?那我们就试试拼命地做,达到人体极限后,是不是下次就不会这么亢奋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洁娇笑着,亲亲他的唇瓣,“我没有问题,可是我怕你精尽那个什么人亡的,怎么办呢!”

他一下子翻身,换成他压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睨着他:“你说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宝贝儿,你真是越来善解人意了,来,亲一下。”他亲亲她的小嘴。

就在那洁以为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开始进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陆却是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像是不经意地又问:“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纯的想法!”

他的话让她性趣全无,光是想着那血淋淋的开刀场面就有够无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陆,你不知道在吃东西的时候,要让人保持食欲吗?”

他不怀好意地笑:“我这样秀色可餐,不够你保持食欲吗?”

她咬牙:“我说的是那些病人,秦陆,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要是不想,就别做了!”

她气恼地拿起一个枕头,气呼呼地往房间门口走去。

“你去哪?”秦陆坐在床上,没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转过头,火辣辣地说:“手术时,是接触到那些病人的身体了,但是身为一个医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职责,秦陆,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会对自己的病人yy?”

她说着,眼里有了一抹雾气,去他妈的秦陆,竟然这么想她!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秦陆这时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过度地纠结在那个问题上,别人不说,就是一个陆维,让他真的介意。

想到这个可能是他们认识的某个人,而且那洁看光了他的身体,他就心里冒酸,比抓不到陆维还要让他难受。

赤着脚走到客房门口,伸手扭了下锁,竟然能打开。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在等着他安慰呢!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就见着纤细的人正趴在床上生着闷气。

“怎么啦?”他温热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过身子,总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陆碰了一鼻子灰,然后摸摸鼻子,继续哄老婆,“宝宝,我们不就是开玩笑吗?”

她忽然就掉过头,有些尖锐地说:“如果我问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觉怎么样,你会怎么回答我?”

秦陆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洁拍开。

“好了,是我错了,如果你问,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说着,然后凑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喃语:“宝宝,从来没有背叛过…”

他有些强迫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许我们很多时候用眼睛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应该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认他有些卑鄙了,这么在床上哄着她有失公道,不是说么,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时候。

那洁抖着唇瞧着他,这是他们第二次谈安雅,秦陆感觉到已经进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么身体僵硬了。

见她没有反抗,他大着胆子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还是老实地招了,“今天,看见了你为陆维手术的时候脱下的底裤了。”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声:“就为了这事?”

他郑重地点头,“虽然没有近身地接触过,但是我知道陆维是个年轻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换言之,你老公吃醋了!”

她瞪着他,良久,才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泄愤:“混蛋!”

他抱着她,心满意足:“宝宝不生气了,我认错好不好,以后不吃这样的干醋了!”

她又咬了他一下,然后抬起小下巴:“手术台上的病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物体,不具任何感观价值。”

秦陆的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身子,语带诱惑:“那床上的男人呢!”

那洁瞧着他一脸的**熏心,有些嫌恶地说:“床上的男人,已经玩厌了!”

他猛地压住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语带威胁,“那医生,说话要负责任的,现在我代表军事法庭起诉你多年未尽夫妻义务,从现在起,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你的丈夫有需要,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她拼命地踢着他的身子,羞恼着:“秦陆,你还有完没有完了?”

他按着她的小腿儿,轻轻一笑:“反抗者,今晚的军事训练,翻倍!”

她呜呜两声,还是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里,情到浓处,他才扣着她的手,十指相缠,身体厮磨着她的,语带撩人,“宝宝,今晚是七夕…”

“那又怎么样?”她迷迷糊糊地说着。

秦陆下床,一会儿,从主卧室拿来一大盒东西,“我买了很多,今晚我们得用完!”

她一下子跳起来,“秦陆,我不陪你玩了!”

她还想活着,她不要被他压一整夜…

可是,发情中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哄着骗着硬是将那些东东全都用完了,也将她用得彻彻底底,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秦陆,你不是人!你丫个就是一个坏蛋!一个禽兽!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

116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挺太平的,两人相得融洽。

只是秦陆忙了很多,每天呆在部队里的时间都长了很多。

清晨七点就去了,晚上要到八点才回来。

即使如此,在家里的时候也会呆在书房里到十一二点才回房间。

那洁不时能听到书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知道秦陆在打电话,自然是公事。

她进去送咖啡给他,一进去就轻轻皱起了眉头,里面全是烟味,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一半烟头,秦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还夹着一支烟,不时地抽上两口。

她瞧着他的面孔,眉头深锁,神情冷凝。

秦陆看见她进来,和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还没有睡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抿着唇夸赞着:“我家那医生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她睨了他一眼,“我是看你每天晚上忙到那么晚,怕你困!”

秦陆干笑一声,一边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一边说:“这算什么,咱们晚上干革命的时候,还不是不眠不休的。”

那洁脸一红,“尽胡说!”

她忽然探过手去,将他手上的烟给夺过来摁熄掉,“有了咖啡,就不要抽烟了,看你都成了烟枪了。”

秦陆笑笑,没有反抗,将杯子里的咖啡给一口饮尽,“行,听夫人的!”

她微微板起脸,站起身:“你别忙太晚啊!”

秦陆见她要走的样子,立刻伸手抓住她:“去哪儿?”

那洁瞧着他捉住她的手,一会儿才说:“我在这里会打扰你!”

秦陆笑笑,一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他的双腿是张开了,正好将她卡在中间。

大手改握在她的纤腰上,压向他的身子,沙哑着声音:“宝贝,好久没有要你了,想吗?”

她侧头想了一下,好像自从上次七夕后,他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中途的时候秦陆还被一个重要的电话给打断了。

她清楚地记得他那时的表情有多臭,最后还是吻了吻她,离开了她的身子。

算算,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有做了吧!

此刻,他炙热的气息拂在耳畔,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那是一种让女人闻了容易情动的味道。

那洁不说话,小手抱着他的颈子,小身子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

“我的宝贝想了。”他了解地说着,然后将她一把抱到书桌上,并挥开那些文件。

她坐在上面,这样倒是比他略高了一点,秦陆觉得挺方便——吃豆腐的。

那洁挣扎着要下去,可是小脚才离了地,就被他一把又按了上去。

“秦陆,还是等你事情忙完吧!”她微红着脸,有些不太好意思在这里。

怕他不同意,她凑上唇,在他的耳边咬着耳朵:“我在床上等你!”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情话无疑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更何况是从这样的小妖精嘴里说出来呢!

他扯着她,自己也迅速地站起身,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一吮着她的唇瓣,让它们在他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娇嫩。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坚硬的身子紧绷着,那股强烈的渴望疼痛着,但是他坚持着慢慢来。

那洁颤着眉眼,低头咬着他的颈子,模模糊糊地:“先将工作做完。”

“工作做不完的,老婆只有一个,冷落了就不好了!”他含糊着声音,将她的小脸扳正了,不让她在他的颈子里兴风作浪。

再让她亲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占有她。

他不想弄疼她,所以,还得慢慢来!

唇舌相接,堵住她想反对的话,火热的舌尖缠着她的,将她拖到自己的嘴里,为所欲为着,两尾湿滑的鱼儿相缠,扭成各种麻花,令人脸红心跳…

他松开她的小嘴,两人间隔十公分,在两唇相接处,一道邪恶的银丝连着他们的唇,分不清是谁的!

那洁羞得垂下头,但是后脑一下子被他扣住,而后是更为猛烈的吻,一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她被他填得满满的,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良久,他才在她双手的挥舞下松开她的小嘴,喘着气瞧着她艳红的小脸,堪比桃花。

白色的无袖居家服下,露出的颈子,手臂都变成了粉色。

秦陆咬着她的唇,“小家伙,你也想了,是不是?”

她仰起头,任着他的吻落到她的颈子…直到他压覆在她的身子上!

她的身体紧绷着,有些紧张,他不断地吻着她,安抚着她......哄着哄着,她不那么怕了,放松了身子......

大概是久未尝**,秦陆有些激狂,一连要了她三次才抱着她洗了澡放她到床上睡着。

她拉着他的手:“你还不睡啊!”

秦陆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乖,你先睡,我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一下。”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送他离开,秦陆带上房间,唇角微微上扬。

到了书房,他加快了速度,将手上的事情弄完。

结束的时候,看着墙上的水晶钟,已经两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他站起身往房间走去,房间里氤氲的灯光下,她沉睡着的睡颜洁白迷人,可能因为有些热,睡相不太好,被子被她踢到了腰下。

本来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她侧躺着,上面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身子,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

更不要说她压在被子上的一条纤细美腿了,他的视线,贪婪地在她的腿上上下下地扫荡着,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目光如火地瞧了这么半天,还是压下了火苗上床睡觉。

但秦陆想不到自己才睡下去,还没有动她,她就自动地滚进了他的怀里,将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他微笑着,想找她的唇吻一下的,但是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在他的颈子处说着:“秦陆,我还要…”

他眯了眼,低头瞧着她沉睡的小脸,还有那光滑细致的身子,压抑了良久还是没有压抑住,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天微微亮,秦陆就醒了,即使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但是依然是神情气爽的——昨天吃饱了,夜里那顿‘夜宵’更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其实,那洁不小了,二十四了,但是在秦陆的眼里,她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她嫁给他时那么小,她的所有的中到一个地方去了。

“宝贝儿,快点,你老公快忍不住了,嗯…该死的小混蛋…不是这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那洁的脸红了红,但眼里却闪过一抹冷笑。

继续撩拨着他,在他最为亢奋的时候,曲起一条腿,往他不老实的地方一顶,同时张开小嘴,咬着他的舌尖…

于是,在战场上,在床场上,各种战术俱佳,从来没有败过阵的秦军长败了。

输给自己的老婆不可耻,但是老婆跑了,没有血耻的机会,问题就大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秦陆抱着自己的那个身子,弯着腰,眼睁睁地瞧着自家的小媳妇衣冠整齐地拉着行李箱消失在门口。

他痛了整整五分钟才直起腰。

“这小混蛋,真狠!”他差点就要去看男科了。

不过,想着她那明显是吃味的样子,他的心情又好转了些。

这时,被那洁扔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秦陆不想接,躺在床上好半天,听着那铃声一次一次地响着…很顽强的声音!

第四个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恨恨地坐起身,抓过手机:“喂,什么事?”

那边愣了一下,尔后就传出一个女声:“秦陆,你是吃了几吨炸药了?还是几个月没有碰你媳妇了,和老娘说话也这么大的火气。”

“是妈啊!”秦陆拉了下衬衫的领口,感觉有些烦躁。

本来么,那儿除了疼,还有未消下去的火儿。

那个该死的小女人,抓到她,非得给他做服了不可!

但是现在母亲这边得应付了。

陆小曼缓了一下才说:“晚上带小洁回来吃晚餐吧!你爸出差刚回来,说带了礼物给小洁!”

秦陆滞了一下,“她今天值班,我回来吧!”

陆小曼声音纳闷,“前两天不是才值班的吗?这医院这么辛苦,秦陆,要不,你和王院长说说,让小洁以后别值班了!”

秦陆哭笑不得:“妈,小洁也算是军人,不能搞特殊。”

那洁当时是以军校学生的身份去留学的,军籍一直在,所以,秦陆才一直没有为她走后门。

她偶尔值夜班的时候,他会在家里,一直陪着她聊天儿,早上的时候,亲自去送爱心早餐过去。

但现在,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

想想就郁闷,还得瞒着家里,不然,能生得出更多的事儿出来。

陆小曼有些不满,但是秦陆是人老公,是最亲的,他都不心疼了,她这个婆婆说太多反而不好,“那你回来开车小心些,再带些菜送到医院给小洁就是了!”

秦陆嗯了一声,现在回家也好,正好不用太想那个小混蛋!

秦陆回到秦公馆,秦家另外三个人都坐着等他开饭了。

“秦陆,王院长怎么能让我的宝贝小洁去值夜班?”说话的秦司令,人老了,也开始不讲理了。

他只知道他的宝贝不能吃苦,所以劈头就说。

秦陆哭笑不得,而且本来心情就不太好,也有些懒的理司令的不讲理。

陆小曼笑着:“司令,他们小俩口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我们就不操这个心了。”

司令嘀咕了几句,但是没有再说了。

秦陆坐着吃饭,陆小曼瞧着他有心思,但是那两个也在,她也不好问。

饭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坐在沙发那儿喝茶,秦陆和司令坐在一块儿,陆小曼和秦圣坐在一起。

秦圣上楼去拿礼物,因为他去的是沿海城市,所以带了一套珍贵的黑珍珠的首饰给那洁。

秦陆打开一看,就知道不便宜,替那洁道了谢,他将东西收好。

秦司令鼻子出气:“秦陆,你什么时候给秦家生个小子?”

秦陆一滞,尔后无奈地说:“司令,这也得小洁愿意不是?”

今天才为了这个事儿才闹着的,司令又提这事。

他秦陆就不想要儿子姑娘吗?

他他妈的比谁都想,但是想有什么用?

人家不爱生?

你拿那个小祖宗能怎么样?

全家都宠着她,现在还多了那么一对狼犬父子,他能将她怎么样?

秦陆的俊脸微红着,想起以前那些夜晚,他都是怎么样惩罚她的,现在是万万不能再那样了。

而秦司令听着不乐意了,“什么叫小洁不愿意,还不是你没有本事!”

说得酸酸的,秦陆又好气又好笑,也没有发火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那我,这就去医院去生孩子去?”

秦司令老脸一红,“像话么,这种流氓话都说得出口,难怪小洁宝贝不爱和你亲近!”

秦陆叹口气,“司令,我该走了。”

他站起身,觉得干啥事儿都没有心情。

陆小曼这时已经让人将新鲜的两份菜用精致的盒子装好,交给秦陆:“让小洁注意着身子。”

秦陆笑笑:“没事儿的,就是在医院里守着,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睡觉!”

“哪有家里的床舒服。”秦司令又小声地说着。

秦陆就当没有看见。

陆小曼送他出去,秦陆知道母亲是有话和他说,于是两人也没有让佣人跟着,一直走到秦陆的车边,陆小曼才低低地问:“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和小洁又闹别扭了?”

秦陆自然不肯说,但是陆小曼多精明啊,一再的逼问下。

秦陆才有些不自在地说:“其实我也想有个孩子,但是小洁不肯么…”

“嗯?”陆小曼轻哼一声,表示在听。

秦陆的俊脸有些烫,“我给她的避孕药换成了叶酸,所以和我闹上了,现在不肯住我那,估计着搬到市区的公寓去住了!”

陆小曼的眼睁大,许久之后才回神,给了秦陆头上一记,哭笑不得:“你啊,妈说你什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洁那个性子,是吃软不吃硬的,更别说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秦陆抿了下唇,低头瞧了瞧手里的饭菜,“行了,妈,我知道呢,这就去找她,去陪罪,包准留住你儿媳妇,再弄出个大胖小子出来。”

陆小曼笑着,“女儿妈也喜欢!”

秦陆招手,“我走了啊!”

陆小曼挥手,“车开慢点儿。”

她看着秦陆的车子缓缓驶离秦公馆的大院儿,自己也转身进了屋子里。

秦圣已经上楼了,就只有秦司令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品茶,一脸的悠然自得。

陆小曼扇了扇,觉得凉快了些,才走到沙发前坐下,“这两个小的,就没有安生的一天!”

秦司令放下茶笑着:“年轻么,不都是这样!”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司令瞧得出来?”

秦司令傲然一笑,“小曼,你当我真的老眼晕花?秦陆那小子脸臭的和什么一样,他那点心思不都围着他媳妇身上转,不用说,肯定闹情绪了,他又急着走,这还用得着想么?”

陆小曼抿了漂亮的唇瓣,叹口气,“说得也是!”

她那儿子,就这么栽到小丫头身上了!

秦陆开着车,先到了那洁位于市区的公寓里,走到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有人来开门。

他试探地拨着她的手机,然后耳朵贴着门听——

电话是通了,但是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而且还很快被她拒绝接听了。

这小妮子,真是混蛋!

她应该不在这里。

于是又开着车往齐远山住的别墅去,这事儿不光彩,所以他也不敢直接正大光明地进去,只有绕到后面,瞧着她的房间,黑乎乎的,这会子才九点多,也应该不会睡这么早,另外,她是喜欢留着床头灯睡觉的!

秦陆坐在车里吸了一口烟,一边吸着,一边眉头皱得死紧的。

小丫头去哪儿了?不会去住酒店了吧!

想想不太可能啊!

他们以前的公寓?

更不会!

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个地方——

于是立刻开着车出发!

半个小时后,秦陆的车子停在一家著名的会所前,泊车小弟将他的车泊好,他拿了钥匙走进去,酒店经理立刻上前,恭敬地叫了声:“秦少爷!”

在这些地方,他的身份是秦少爷,而不是秦上校或是现在的秦军长。

这就是低调么!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身家没有上亿就别来玩儿,入会就是上百万,当然,顶级的尊贵会员是千万起价的,每个会员都有一个专属的顶级套房,用来休息!

以前他带着那洁来玩过几次,这里的人都认识她,所以,她要住房间也是不用和他招呼的,都知道她是秦少奶奶。

他轻步来到顶楼的房间门口,拿着卡刷开房间,穿过外面的小客厅和起居室,直达卧室——

越往里走,就越是能感觉到那熟悉的味道。

站在房间门口,秦陆望着床上睡着的人儿,她竟然只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衣,侧睡在床上…

睡衣本来就不长,此刻还随着她的动作卷起,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腿儿…晶莹剔透!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下,身体缓缓升起了股热气!

117

这个丫头,在他深深地为两人吵架的事情而不快的时候,她倒是睡得很香。

秦陆缓缓走近,停在床侧瞧着她撩人的睡姿。

在这种地方,她竟然能睡得这么安稳,秦陆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发火。

但是,她的身子着实诱人,那浅紫的真丝睡衣服贴在她娇好的曲线上,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动人。

他坐在她身边,禁不住伸出手,缓缓在她身体上游移着,大手所到之处,竟是泛起了片片粉色。

这样的美景让秦陆毫不犹豫地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然后是皮带,他覆上她的身子,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洁没有醒,她迷迷糊糊地反抱着他的身子,张开小嘴,回应着他的吻!

秦陆吻的更深了些,双手插在她的发里,深身都紧绷着,**一触即发!

大手扯着她的肩带,带着几分粗鲁还有冲动,唇从她的唇上往下移…火热一直燃烧着,她低吟着,叫着他的名字…

忽然,她睁开眼,瞪着秦陆…

身体还在热着,但是她却清醒了。

看着他赤着的上身,还有松开的皮带,再看看自己被扯坏一边的睡衣,此时已经滑到了腰际,而她没有穿睡衣…

脸蛋轰地一下红透了,用力地推开他,骂了一句流氓,伸手想将自己的衣服拉上,却怎么也拉不起来。

本来么,坏了一边的带子,拉得上才怪!

秦陆身体疼痛得难受,他朝着她伸出手,声音暗哑,“宝宝,过来,我知道你也想的。”

刚才,她在他的怀里就像是一团火一样,差点将他给点着了,这会子,又变成了冰,要将他浇熄,可是被她勾起的熊熊大火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熄灭?

她不动,他就又扑上去,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又吻了一番。

“宝贝,给我,我难受!”他呢喃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哄着她,“乖,快点儿!”

他的大手摸着她的小腿儿,她的双腿紧紧地拢在一起,还微微地颤抖着。

秦陆当然可以用强得到她,但是他也知道今天是爽了,怕是明天她就会丢一张离婚证书给他!

所以,他真不敢动粗。

不敢是不敢,忍不忍得住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那纤细白嫩的小身子在身下颤着,洁白动人,加上那细致如画的小脸蛋儿。

许久没有怎么亲热了,昨晚虽然十分尽兴,但是这东西就像是存货一样,不清掉难受呢!

于是秦陆有些疯了,不管不顾地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她挣扎,他就压着她的手脚,用力地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他一边吻着,一边喘着气,“宝贝,乖一点,我只做一次!”

他这么强势,她反抗不了。

只是在被占有的时候,她的头别向一边,小嘴也咬得紧紧的,不肯发出了一点儿声音来!

他说了一次,但是一次过后,还有一次…做得没完没了的!

她后来,累得睡着了,眼角的泪痕也干了…秦陆这才松开她的小手,怜惜地吻着她的唇瓣,也结束了今晚的**。

他其实是没有彻底满足的,但是她累坏了,而且还在生着气,所以,他实在不太忍心再下手了。

他走到浴室里,先放满了浴缸的水,尔后抱着她去泡了一下。

他也知道她其实醒了过来,只是不想和他说话,眼也没有睁。

他默默地替她洗完,然后给她穿上浴袍,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累极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亲了亲她的小嘴问:“是不是没有吃饭?”

她没有吭声,秦陆便知道是**不离十了,他走到外面的起居室里,将带来的饭菜拿进来。

因为是保温盒装的,现在还热着。

抱着她靠在床头,他像是老妈子一样喂她吃饭,她不肯吃,头别在一旁:“秦陆,你走,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不吭声,半响才沉声说:“你觉得我只是来和你做这种事情的?特意地找了你半个晚上?”

她不语,小脸倔强地绷紧着。

秦陆抿紧唇瓣,也不说话,两人的气氛有些紧张。

“听话,吃饭,别的事情再好好谈行吗?”他的声音缓了些下来。

她这时睁开了眼,盯着他的眼神有些冰冷,“秦陆,难道你要在这里等着孩子出生吗?”

她的唇边带着一抹讥诮和嘲弄。

秦陆有些火大了,“那洁,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秦军长也是有些脾气的,只是一直让着她罢了,重逢后他还真的没有怎么和她发过脾气呢!

她别开小脸,哼了一声:“我就是这样,不喜欢你可以去找别人!”

她的酸话让他心里的气倒是消了不少,轻笑一声:“小东西,还在吃味呢!不就是着急着回来找你,要不,下次,我不坐她的车了!”

“秦陆,臭不要脸的,你少自以为是了。”被戳中心思的小女人立刻化身为泼妇,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骂着。

秦陆一愣,什么时候,他成了臭不要脸的了?

这辈子,还没有人这么形容过他,别人都是什么风度翩翩啦,什么英俊不凡什么的,就这丫头,整天就不要脸,坏蛋,现在他还升级了,变成了臭不要脸的了!

脸色一沉,语气重了:“那医生,和领导说话要注意形象,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个女士!”

“爱听不听。”她的小脸还是紧绷着。

秦陆哭笑不得,他们这是冷战呢,还是吵架呢!

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在吃味,那一副小孩子的心性还没有脱完,敢情前阵子的冷酷只是摆着好看的。

但,这么冷着他总不是事情,而且她住在这里总是让他不放心!

秦陆的心静下来,也横不起来了,软着语气:“宝宝,咱回家去住行吧!你看这里来来去去的都不是好东西,我能放心吗?”

他说完,那洁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秦陆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承认我也不是好东西行吧?”

小姑奶奶,高兴着点头吧!

那洁想笑,但是唇还是忠于主人,抿住了。

一会儿,她才说:“我住到家里,你不许去找我!”

“好,不找!”他满口答应着,正好接下来有几天要忙,他也没有空缠她。

忙完了,当然得去找。

不找,老婆能自己走着回来?

秦陆可没有这么天真!

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让着她,小样儿,等以后有机会了,在床上折腾不死她!

“现在,你可以走了。”女王发布命令。

秦陆一愣,“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他想了想,抿了下唇,“你等一下,先吃饭,别冷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她是不会肯吃的,于是下楼去抽根烟,并且将秦圣带给她的礼物给拿上来。

一过来,就见着她差不多将饭给吃完了。

秦陆忍着笑,心里也知道,本来就没有吃饭,又被他折腾了三四次,不饿才怪呢!

他看见她吃完,立刻收拾了,绝不让她的十指沾上阳春水。

弄完后,才将东西递给她,“爸特意带给你的。”

那洁打开,黑色珍珠做成的首饰竟然漂亮得不可思议,特别是那对别致的耳环,她很喜欢。

但在秦陆面前,她还是冷着脸收下,再瞪着他,“你是不是该走了?”

秦陆厚着脸皮,“我在这里陪你不好吗?”

他说着,就爬上床,想抱她的身子。

那洁拿起一旁的枕头像是对付色狼一样地对付他,“臭不要脸的,给我下去!”

这丫头,‘臭不要脸的’还叫上嘴了,秦陆心头火起,将脸上的枕头给一把扔掉,尔后扣着她的身子就要亲她。

那洁拼命地躲着,一边躲一边骂着:“秦陆,你这个臭流氓,还有王法了?”

“老子就是王法!他妈的老子是你男人,亲自己老婆怎么了?”他来劲儿了,主要是被她刺激的

那洁的身子本来是被扣在床头的,半坐着,这会儿,秦陆坐在她腿上,死命着非要去亲她,那洁就躲着,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还是被他的嘴给堵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生出了力气,伸手纤腿用力地在他身下蹬去…

秦陆那个疼得直吸气,身子不觉得退后两步。

初尝胜利,那洁那个得意啊,觉得以前都受秦陆那个‘暴力’阴影,她觉得自己可以出口气了,于是在冲动和熊胆的支配下,她的身子一下子跳到秦陆的身上,又捶又打,又抓又咬…

“宝贝…别闹了”开始的时候,他还能说出话,后来,直接被她骑在身上,那个凶悍的劲儿,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那洁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秦陆的颈子,他吃痛,伸手就想推开她,但又怕伤了她,只得任着她撒泼地咬着了。

但这个家伙咬就咬了,还不老实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的,最后还咬到了他的喉结——

他那儿有多敏感,她不会不知道…

她不但咬,还吸了,吮了…

他的身体立刻那个啥,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坐在他小腹上的小女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立刻跳下来,瞪着他:“流氓!”

丫个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秦陆轻咳一声,低头瞧了一眼,尔后慢吞吞地说:“你那么吸着,我以为你还想要的!你难道希望你的老公在你有革命需求的时候走火?”

她的脸通红的,一会儿又扑到他身上,“我让你胡说,我咬死你!”

她的小嘴这次真的没有省事儿,死死地咬着他的颈子,到处都是她咬的痕迹,实在是…惨不忍睹!

秦陆那个骚动啊,分明这丫头心里动了情,但是还死不承认

再这么被她玩下去,他准得爆炸不可!

双手扣着她的小腰,他一下子将她给压倒,声音带着一抹紧绷,“那洁,要是你不想再来几次的话,就别轻易地撩火。”

她撩出来的火,她就得灭了,他现在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那洁火大地瞪着他:“你不滚,我就咬死你!”

秦陆又好气又好笑,这分明是个孩子说的话。

他软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低地说,“宝贝,你这么弄我,我忍不住的,别再闹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沙哑诱人,充满了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那洁的脸蛋微红,但是她没有忘了这个混蛋是怎么卑鄙地将药给换了的,她哼了一声:“你离开,我当然不会再怎么样!”

秦陆瞧着她,目光慢慢地变冷。

“想玩是吧!那就玩个够!”他说完,双手一扣着她压倒,身子也覆了上去。

她呆了一下,尔后就是他铺天盖地的啃咬…没有章法,乱了,疯了…

他和她,身体交缠着,互相撕咬着,浑身都没有了个好地儿!

那洁让他看到了什么叫疯狂,什么叫没有节制,秦陆让她见识到什么叫——无下限!

他的那些咬法比起来,她的根本就是小儿科!

这对夫妻终于在六年后,双方一起暴力了,至于最后有没有办成那事儿,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果然,才走进去,一个中年有些发福的男人就大叫着:”首长大人来迟了,罚酒三杯!“

秦陆举起手,笑着:”这个自然得喝的。“

他坐下来,也拉着那洁坐在身边。

然后就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连喝了三杯,好在是啤酒,倒也没事!

那洁瞧着他自在的样子,心里也知道,秦陆今时的地位,这些场面定然应付了不少,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就在他喝酒的时候,她的目光扫过桌子一圈儿,除了院长还有主要科室的几个正主任,还有就是三个中年男人,早上的时候她见过,来医院里检查的。

不过,他们身边每人坐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儿?

那洁立刻就想到了王院长说的话,心里有底儿。

哼,还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秦陆都疯成什么样儿呢!

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叫个漂亮的姑娘…

那因为这么想着而睨了秦陆一眼,只见他三杯下去,俊脸微微红了,身上泛着淡淡的酒味,一股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连忙掉过头去!

这会子,让秦陆喝酒的中年男人瞧着那洁,这丫头真是水灵,于是开起了黄腔,”首长大人,哪弄来这么漂亮的妞?“

秦陆的脸上染着淡淡的红,伸手搂着她,有些不正经地说:”瞧着我和她配不?“

”首长开玩笑了,这出来玩的,哪谈得这么深,大家就图一个乐不是?“男人吐了一下烟圈,”不过,真的配!“

他亲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女人,捏着她的小脸说:”宝贝儿,你说说他们配不?“

那女人明显就是欢场叫来的,不过,倒也不俗艳就是了,扭着身子娇声说:”那王主任,你说我们配不配!“

王主任将手里的烟摁熄了,回头就拍了拍她的屁股:”等一会儿就你知道我们‘配不配’了,这得试过才知道!“

满口的黄腔让所有人都笑了,秦陆的手在桌下,拉着她的,轻轻地搔着她的手心,她身体一震,但又不敢声张,只能任着他吃着豆腐。

这会儿,王院长生怕那人说话太暖味,得罪秦陆,于是赶紧着解释,”这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也是首长大人的夫人。“

那人愣了一下,立刻站起来,”首长夫人,不好意思了,我是个粗人,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他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口气儿地喝下去,叫那洁无从反应。

秦陆淡笑:”不妨事儿,大家都是自己人,这点子小事内人不会计较的。“

他侧头瞧着她,让她表示一下。

那洁再怎么样也不能让王院长开天窗啊,这些人虽然官没有秦陆大,但是得罪了,医院为了取得那啥证,还得周折许多。

她也是知道轻重的,这时候,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时候到了。

”首长夫人,喝了这杯,就算是原谅我了!“那人十分爽利地为她倒上小半杯,也算是照顾了,毕竟是首长夫人,哪敢有什么为难的。

那洁端起来,微微一笑,”王主任客气了,秦陆的工作还要请您多多照顾呢!“

”客气客气了。“那人连忙说着,他不是笨蛋,不做那给脸不要脸的事儿。

这事情你办,成。

你不给办,也成,人得空将你的官帽给扒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么!

所以,接下来的气氛倒是融洽得很,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

大家都是官场上混久了的,这利益关系大家心里都有数得很!

秦陆喝了不少酒,喝得那洁都暗暗皱眉头了,她知道他现在酒量挺大的,上次生日的时候也没有灌醉他。

但是这么喝下去,他吃得消吗?

随着酒精,那几个‘巡府’大人也有些克制不住了,手在三漂亮姑娘身上乱摸起来,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在上面摸…

秦陆的手就在下面摸着,偏他还能一本正经地和人喝着聊着,那洁有苦说不出,小脸俏红,更增添了一抹丽色!

喝得多了,男人说话就不稳当了,在和先前那中年男子又喝了一杯后,那男人瞧着秦陆,话却是对着那洁说的,”我说首长夫人,这男人,在外头有应酬是肯定的,有时候,要装糊涂点儿,不就天下太平了。“

他又接着说:”我们首长三十岁,正是青春茂盛的时候,难免会风流些,要体谅男人的辛苦啊…“

他说得语重心长,大概也是喝醉了,才将原来劝自己老婆的话来说着了。

但是那洁听着火冒三丈啊,什么叫应该体谅,什么叫应该风流?

虽然生着气,但是面上却是带着一抹甜笑,伸手摸着秦陆有些微烫的脸庞,”这个当然,今晚要是秦陆高兴,随他哪玩儿去!“

”我就喜欢首长夫人这痛快劲儿,相见恨晚,来,干了!“那人一高兴,喝了一大杯下去,直接趴下了。

不过,也邪乎了,趴了十分钟,跑了趟卫生间就神奇地又活蹦乱跳了,于是那洁知道这些人他妈的都是千杯不醉!

吃吃喝喝后,自然还有些别的活动,少不了唱唱歌什么的。

换句话说,就是继续喝!

到了一家著名的夜总会,那洁算是开眼了,别说赵寅这样的年轻男人,就是王院长的怀里也被塞了个年轻的肉弹…

不绝于耳的音乐,那玩乐的声音,还有娇着声音的女人,那洁一时间很难将面前的一切和医院那种神圣的地方联系起来!

太疯狂了,面前的这些男男女女一个个面目充满了**,就连赵寅的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三颗,任着那个年轻的女人在他身上探索着…

那洁的脸孔微红,随即身子被拉了过去,坐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上。

秦陆去了趟洗手间,解了下手,喝得太多了,他算是半醉了。

这些年来,他的应酬很多,但是从来没有一天像是今天这样喝得这么多,这么失态的。

因为什么?因为他的身边有她,不会出事,所以他喝得放心!

以前,即使他清楚地知道不会对别的女人做出什么事儿,但是他怕暗算啊,醉了再醒过来,身边一个裸女要他负责,他怎么办?

他怎么和远在美国的她说,说了就是一个字——离!

不说,人家纠缠着怎么办?

所以,再大的人情让秦陆喝,他也会克制着自己不醉!

今天,他是喝得多了点儿,步子险些不稳了,浑身都充斥着酒精,有一种疯狂的因子在体内流动着…

”不许看着别人。“秦陆沙哑着声音,霸道地说着!

他捏着她的下巴,他们坐在最里面的位置,而里面昏暗的灯光让他们这边看起来十分隐避。

他不由分说地就要亲她,那洁挣着,低低地说,”你发什么疯?“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手臂,一边胡乱地亲着她的小嘴,她的颈子一边含糊着说:”我看到你看姓赵的,老子心里就不舒服!“

她的身子撑在她身体两侧,这样别人只看到他的背影,完全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不过,大体是暖昧就是了。

他的力气太大,那洁弄不过他,只能任他吻着,他喘着气停在她的胸口,”还敢不敢看他了?“

她低声骂着:”神经病!“

大概是酒喝得真的多了,他的手开始有力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

”疯了你,秦陆…你别摸那里…“她差点儿尖叫起来,但还是克制住了,任着他摸着,等他摸够了就老实了。

但是秦陆越摸越兴奋,大有不停手的架式,那洁急了,就张开嘴,用力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

秦陆闷哼一声,那温和着沙哑与隐忍的声音十分性感,而且声音不算小,至少里面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目光全往这里瞧过来。

”秦陆,起来。“那洁想也知道他醉了,不然不会失态至此。

这会儿,她不用看也知道别人都在看着他们。

”秦陆,快起来。“她羞迫地扯着他的头发,但是秦陆依然趴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一边胡乱地说着:”你和我回家,我就放开你!“

她想也不想地说:”好,我和你回家!“

想不到,她才说完,秦陆就拖着她的手站起来往外走。

王院长他们愣了一下,”秦陆这么早就走了?“

是不是擦枪走火,所以这会子等不及了?

秦陆含糊地说:”明儿上班,我就先走了!“

他走得很快,像是怕她反悔一样!

不过,到了外面,风一吹,他的头倒是真的晕了,喝得太多了。

身体大部分靠在她身上,他的手搂着她的小腰身,蠢蠢欲动地:”宝贝儿,要不我们还是去开个房吧!“

”开你个头!“那洁没有好气地说着,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想想,便报了他们以前公寓的地址。

秦陆是真的有些醉了,不过,听她说着那儿,他也觉得挺好的。

才坐好就又缠着上来,”老婆,我亲一下,好久没有亲你了。“

好久?

今天早上还亲了个你死我活好不好?

她克制着自己不去翻白眼,原来秦陆喝多了是这样的。

感觉他最喝过的那次是结婚,那次他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俊脸红红的。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吃味儿,那次,不就是因为欧阳安吗?

想想,她就捏着他的鼻子,翻起了旧帐,”说,结婚的时候,是不是遗憾没有和欧阳安结婚?“

秦陆脸上还是淡笑着,无赖地靠她,一边吸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不正经地说:”又吃醋了?“

他亲着她的小嘴,那股子缠劲儿是她没有办法招架的,怎么也推不开。

”老婆,要是吃味儿,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好不好?“他含着她的唇瓣,将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送进她的嘴里,极尽缠绵。

那洁很羞怯,前面有司机呢,这车又不比他家的那车,可以有那玻璃挡着呢,所以的演出人家司机都是直播!

见她不说话,秦陆索性就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还是那种跨坐的不忍直视的姿势!

”宝宝,乖乖,快说好。“他的声音急促,一听就是那发了情的样子。

他胡乱地亲着她,还要扯她的衣服,那洁急了,捂着他的嘴,转头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对不起啊,他喝多了,平时不是这样的!“

她才说完,秦陆就拉开她的小手,胡言乱语,”平时只会更厉害,宝贝,快过来,我难受…“

前面的司机抿着唇儿笑着:”没事儿,喝多了可以理解,这不还好嘛,有对男女上次喝多了,上了车就胡搞,差点将我这车给震坏了,这不,我怕出意外,硬是给他们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火力很猛啊!“

他又嘿嘿地笑了两声,那其中的意味让那洁的脸上更烫了。

真恨不得立刻就跳下车,还得防着秦陆不时的纠缠,所以,手忙脚乱的。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她连忙扶着秦陆下车。

秦陆本来感觉还好,但这会子真的感觉到不行了,是真喝多了。

脚步浮着,他整个人几乎都挂在她身上,还一边发着酒疯!

那洁是从来没有瞧过秦陆发酒疯的,他总是那么冷静自持,这会子疯起来,真是没有底!

到了电梯口,她没有带这里的磁卡,就问秦陆:”卡在哪里?“

秦陆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口袋:”这里…面,你掏!“

她瞪了他一眼,觉得他喝醉了和个废物样没有什么区别,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探到他的裤子口袋里去掏——

摸来摸去也没有摸着…

”秦陆,在哪儿呢?我怎么没有摸到啊?“她苦着脸,小手还在探着。

秦陆靠在墙壁上,她的小手绵软极了,那手劲儿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许久,她还在那里摸着…

”到底在不在啊?“

”你换这边试试?“他喘了口气说着。

那洁走到他那边,小手又伸进他的口袋里掏着,但是还是没有。

”我怎么找不到呢!“她的小脸还苦着,抬眼望着他绯红的俊脸,心头不免荡了一下。

”有没有嘛?到底在不在这里啊?“

秦陆低头瞧着她,”没有找到?你不是找到了?“

她又摸了一会儿,”没有啊?“

”我记得是硬硬的,挺长的…“钥匙二字没有说!

秦陆低头笑了起来,捧着她的小脸,”傻老婆,你真是傻,不是找到了?“

她愣了一下,尔后小脸羞红,这个混蛋!

最糟糕的是,电梯前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人来,”秦先生,秦小太太,你们回来啦?“

那洁轰地一声,脑子乱了,这…这人是都听到了?

118

刚来的人,目光落到那洁的小手上。

而此时,她的手还在他的裤子口袋里‘找钥匙’。

她的脸几乎是立即染上了绯色,小手也飞快地抽出来,但是却更增加了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秦陆带了些醉意,抓住她的小手,又坚定地往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放去,一边模糊着说:“宝宝,不是找到了,你摸摸看,钥匙在这里!”

她俏脸红着,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挣不开,不过却是真的摸到了那张精致的卡片。

脑子里一片糊的她也不想想,为什么刚才半天没有找到,这会子却是一下找到了?

抽出那张磁卡,冲着那人虚弱一笑:“我在找这个。”

那人了解地笑笑,和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那洁以为这事儿算完了。

但是醉了酒的秦陆没有那么好打发的,到了里面,就旁若无人的抱着她,缠着,“宝宝,快亲一下。”

她别开脸,扶着他不稳的身子,都快哭了,她真的不知道秦陆真的醉的时候是这样子。

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新婚之夜,他根本就没有醉,只是,只是让彼此都自在些罢了。

这会子,才是这货真正醉的样子!

秦陆不管不顾地缠着她,嘴靠过来,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脸,在别人不自在下,理直气壮地和自己的老婆亲热起来。

还亲得叭叽叭叽的,总之就是一个字——羞!

如果用多点字儿来形容的话,就是—羞死人了!

用那洁同志的话来说,就是——臭不要脸的。

这会子,她被臭不要脸的缠着,亲着,都快透不过气来,只能推着他,模糊地说着,“秦陆,这是外面,你…别动。”

亲了不错,竟然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实在是…

他倒是停住了,目光瞧着那人,那人笑笑,表示宽容。

秦陆低头,嘀咕了两声:“那宝贝我们回去再继续。”

她连忙点头,先将他送回去再说,到时她再想办法逃走!

好不容易将醉酒的男人弄回家,她喘了口气,门就被关上了,还落了锁。

她吓了一跳,就见着秦陆已经开始扯着上衣的扣子,还有皮带…

她尖叫一声,回头就想打开门逃跑,但却被他一下子从背后抵到了门板上——

“你想干什么?”她颤着声音,感觉自己的背后是一声热铁,那炽热的气息让她迷乱,也让她的心快跳出来了。

秦陆捉住她的双手,平贴在门板上,她像是璧虎一样趴在门上,动也不能动一下,他的头贴在她的颈侧,那带着酒精味儿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颈子里,热热的,带了些酥麻。

“宝贝,不是说好了…嗯?”他的声音低沉还带了一点沙哑,听起来万分诱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能说,她只是应付他一下吗?

“宝贝,你逃不掉的。”他邪气一坏,开始吻着她的耳垂,火热的舌尖触到她的耳朵时,她身体一颤,一股女性的本能让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低笑着,“宝贝,你瞧,你有反应,你其实也是想要的,对不对?”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子里,她真是得天独厚,昨晚和今天早上咬的那些痕迹竟然消了个七七八八的,又是洁白如玉了。

他在那里添上些新的,缓缓地吸着,让那里出现一抹抹的绯色,他慢慢不满足,伸手开始扯她的衣服,暴力得让那几颗扣子一下子迸掉了。

那件米色的衬衫就这么松松地挂在她的肩上,香艳的小肩膀迷人得让他几乎发狂,他也不准备克制。

事实上,这时候的秦陆早就没有了自制力。

他醉了,他只是凭着本能去亲她,想着用自己最喜欢,最舒服的方法去占有她。

她的小身子是他极为喜欢的,无论什么时候,他对她都充满了渴望。

那洁颤着身子,刚才她几乎要尖叫了,而这时,他的吻已经到了她的腰际,她呻吟一声——这男人是不是狗,亲得那么仔细!

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很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身子,让她在他的吻里颤抖,绽放。

确实,那洁动情了。

但是在心里,她的气其实是消的,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

男人觉得什么事儿都能在床上解决了的,女人不同,女人需要的更多,所以在秦陆这般死缠着那洁的时候,她其实是怒火更甚的。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但现在她真的反抗不了,大半领地都差不多被攻陷,她只能喘着气,无力地说:“秦陆,我们,我们洗个澡再做好不好?”

她才说完,后面的人就顿了一下,尔后低声地笑着,“是不是喜欢在浴室里?”

她的脸红透了,这个混蛋!

但还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秦陆停了一会儿,平息了一下自己过于炽热的气息,然后抱起她的身子。

她瞧着他泛红的俊脸,还有他喷出的浓烈气息,不觉身子一热。

此时的秦陆,有着平时少有的放纵,那种男性气息浓烈到足以让她在瞬间动情,她垂着着,不敢再看他,但是却无法抵挡他笼罩着的气息。

他一边抱她,一边低着头含着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吮着,声音诱人极了,“宝贝,再忍一会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真的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火在窜动着。

天,她什么时候变得和他一样,这么贪欲了。

不敢沉迷,那洁极力地告诉自己,他们现在在冷战,不应该发生什么关系!

但是她的身子那么热,浑身都无力,她只能靠着他的胸口,任他将她放到淋蓬头下——

热水从头顶淋下,那种细细的,像是雨丝一般的,缠缠绵绵的…

她背靠在毛玻璃上,看着他脱去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的身子不是那种古铜色,偏白一些,但是她知道,那具身子有多精壮,有多凶猛…

身子轻颤着,看着他朝着她伸出手。

“不,我不想要…”她的声音无助,突然间,她觉得害怕,怕自己沉沦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眼眯了眯,尔后就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

“想逃?”他盯着她,目光里带着强烈的掠夺,那炽热的**在里面燃烧着,几乎要将她给焚烧怠尽。

那洁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是自己也憎恶的绵软,“不…不是,我们先洗!”

他深深地瞧了她一会儿,尔后就快手快脚地除去她的衣服,挤了一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涂抹着…

以前,秦陆也经常帮她洗澡,但是绝没有一次像是今天这么充满了情与色的,他的手,很慢,很慢地在她身上搓揉着…

那根本就不是洗澡,而是抚摸,挑逗,加上那沐浴露,效果是惊人的。

她忍着,咬着唇的样子充满了女性的娇媚,他再也忍不住,扔掉手里的浴花,一举占有了她。

他做了好几次,她忍不住,尖叫着让他结束,秦陆喘着气,“不是说喜欢在浴室里吗?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她无力地垂下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洗好了抱到床上的时候,她以为今天结束了,但是醉酒男人的体力惊人得好,他缠着她,又开始吻着亲着,大手不规矩着…

“秦陆,好多次了。”她的声音气息不稳,实在是被他弄得不行了,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体上,一边吻着她,一边轻笑着:“你喜欢在浴室里做,但是我,比较喜欢在床上…宝贝儿,现在是不是该满足我了!”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颤着身子随他去了…

最后,在浴室里几次,在床上就又做了几次,那洁只感觉到浮浮沉沉的,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却是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没有很粗野,一直很温柔…

秦陆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

他喘着气平躺在床上,一会儿才起来,为自己和床上早就昏睡过去的人儿清理了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去!

清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那洁吓了一跳,立刻就起身穿衣服,但是她的衣服都被扯坏了,她手里拿着衣服发着呆。

还有内衣内裤都泡在水里,哪还能穿,做了一晚的男女身上都穿着浴袍,此时,她欲哭无泪。

秦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浴室里,他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烦什么。

笑笑:“你忘了这里有你的衣服。”

她瞪了他一眼,“就算外面的能穿,里面的呢?”

她现在足足比少女时期多了两个尺寸,怎么穿?

秦陆低低地笑着,“傻瓜,我当然准备好了。”

他拉着她走到更衣室里,打开柜子,挑了套衣服出来,高雅大方,绝不是她以前的,还有内衣内裤也是性感的黑色。

她脸红了红,但是还是没有好气地瞪着他:“臭不要脸的,早就动了不好的心思是不是?”

他笑,没有否认,如果承认自己是臭不要脸的,就能享受昨晚那样**的夜晚,他宁可自己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想到昨晚那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他的身体一紧。

而这更衣室里,六年前,也是他们的主战场,特别是她小屁股下的沙发,他爱了她好多次。

秦陆是很想,但是现在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于是催着她一起换了衣服洗洗就去上班了。

他没有做早餐,这里久不开火也没有食物,在路上的快餐店里买了她喜欢的早餐塞到她手里,然后就打了车去医院了。

路不远,但是他还是坚持着送她去,算是自己的体贴吧!

那洁有些别扭着接受了,但是心里也下定决心,晚上,绝不会跟着他回去了!

在医院里穿上白大褂,正好没有迟到。

今天开例会的时候,赵寅瞧着她的眼神多了抹深意,她就当没有看见。

其实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些领导在应酬的时候,都是那副样子,想想,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秦陆是不是也曾经——

她不敢想下去,怕想了更不舒服。

开完会,意外地被赵寅叫住了,“那医生,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那洁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走进去。

“关上门吧!”赵寅淡淡地说着,手里还有一支烟,没有点着。

那洁进来后,他手里的烟也没有点,而是放到了一旁。

那洁是有些奇怪的,这里是医院,即使是主任办公室也是禁止吸烟的,她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赵寅违反过什么规定。

今天是怎么啦?

赵寅抿了下唇,他本来长得也很好,此时严肃的样子倒是增添了几分男性魅力,但是他再好看,和秦陆那股子尊贵劲儿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那洁的眼就一直望着他,清澈而淡然!

这就是赵寅有些不满的地方,这个小女人能一直地瞧着他,目光不闪不避,说明她的心里对他是没有一点儿属于异性的那种感觉的。

他的双手交叠着,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那洁就瞧着他,等着他开口。

许久以后,赵寅才缓缓地开口:“那医生,十八楼来了个特殊的病人你是知道的吧!”

那洁点头,“听说是某高官的儿子。”

赵寅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仅是那样,他还是一个很有名的塞车手!临床表现为无法勃起,问题挺严重的。”

那洁是个女性,但也是个医生,所以,她很专业地问:“他有过勃起的记录吗?”

赵寅点头,“有过,以前正常的,三年前出一车祸,身体的某部分受了重伤,后来就一直没有成功,治了三年,没有成效。”

他伸手将一份厚厚的病例递给她,“这是三年来,他所有的医疗档案,你可以看看!”

那洁接过,同时心里也有底了,对方是高官之子又是名人,这事儿能这么和她说,八成是让她收下了。

虽然她是个医生没有错,但是术有专攻,在生殖临床方面,她并不是顶尖的。

更何况高官之子所瞧过的医生,全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她沉思了一会儿拒绝了,“赵主任,这病人我怕有难度,要不,让院长请我们院里别的医生吧!”

对于她的拒绝,赵寅也不意外,事实上,出于私心,他替她拒绝过,理由和她说的是一样的,但是院长十分无奈地告诉他:“对方一定要那医生主治。”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赵寅当时是这么回的。

王院长深深地瞧着赵寅,尔后淡笑着,“对方十分难缠,这事儿,不仅是涉及到医院,还有政治!”

换言之,医院和他王院长,是兜不住这事儿的。

赵寅其实心里想过,这事儿,王院长一定没有敢和秦陆说过,不然不会这么风平浪静的!

想想,自己的老婆要去替别的男人看男科,就得摸,是男人哪受得了,更何况是秦陆这样的男人。

要是老丑一点的男人就算了,偏他看过,又年轻又帅。

他看着那洁,很无奈地说:“这是医院决定好的事情,如果你有问题,可以直接向王院长申诉,我不会当成越级处理,另外,你也可以和家里人商量商量,毕竟这关系到你的前途。”

他暗示着,这是一个烫手山芋,让她不要接。

意思那洁是明白的,她自然会和王院长说,但是秦陆么,她不会开口。

一点事情就搬出他,那以后她在这个医院里的处境是十分不自在的。

她站起身,将那份病例拿在手里,对着赵寅微微一笑:“赵主任,谢谢你。”

他的好意她明白,虽然她无法回应他什么,但是这份心意她记住了。

赵寅淡笑了一声,示意她出去。

不得不说,赵寅也是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只是秦陆先来,他后到,再加上秦陆那天生的贵族气质,他败给秦陆也不冤。

那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赵寅,其实我应该道歉的。”

她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利用了他,明明知道他有好感,她却还是没有及时地和他保持距离。

赵寅笑笑,挥了一下手。

他也知道,有时候,别人不是不想拒绝,而是在没有说开的时候,无从拒绝。

他不是个死缠烂打的男人,还是有些风度的。

那洁走出去,深吸了口气,就下楼,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敲了下门,里面传来王院长的声音:“进来。”

那洁走进去,却看到王院长正在说电话,瞧到她后,示意她先坐。

那边,是秦陆。

“王叔叔,有人?”秦陆问着。

王院长笑:“你小子,耳朵挺灵的,是你媳妇,要不要说两句。”

秦陆也笑,和王院长很熟,所以说起话来也不那么清淡了:“昨晚在床上说了一夜,就算了吧!”

王院长正要挂电话,秦陆又说:“问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那话让王院长沉沉笑了,这小子,说到底还是念着老婆啊,还装。

于是问那洁:“首长大人问你有没有事儿说。”

那洁脸一红,摇摇头。

“人家不肯说。”王院长颇为得意地说着,秦陆笑笑,挂上电话。

王院长这会子才得空了,看着那洁手里的东西,心里明镜似的小丫头来干啥子的。

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那洁面前,开门见山地说:“小洁啊,王叔叔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事儿,王叔叔也是拒绝过好几次,你不看见了,人住在这里已经个把星期了,王叔叔有没有和你提过半个字。”

他这么说着,那洁只能听着。

王院长这次真不是蒙她的,不像以前帮着秦陆那样骗着她。

他也有他的无奈,那位爷是谁?

是中央军委总参谋的儿子,更不好办的是,人家老爹上次在秦陆生日的时候,亲自去送了一对手镯过去,那是价值连城啊!

虽然说秦家不缺钱,但是那心意,是挡不掉的。

秦司令以前和马参谋可以说是平起平坐,但是这会子也是退了,秦陆总是比人家低一个台面儿,再说了,就是官平一级的,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儿。

人家这是亲自上门求着了,再矫情,有些儿说不过去了。

这事,他都没有敢和秦陆说,生怕引起大的风波。

男人么,哪个不介意这个!

王院长心里想的和赵寅是一样的,为老丑男人做个这样的手术什么的,没有事儿,但是那种极品男人,小那医生碰了,秦陆能不介意么?

所以,这事儿还得从小洁身上着手,秦陆那么疼她,就算后来知道了,只要小洁愿意哄一哄,就没有事儿。

而那洁听着王院长这么说着,也挺为难的。

她和他们考虑得不一样,她并不是怕秦陆吃味儿什么的,她是一个医生,这样的事儿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在手术台上,男人的身体都不具备任何意义,唯一的身份就是病人。

她想的是,这人的身份如果真的这么贵重,医院就该更加地慎重了,而她,是没有把握的。

如果一个不好,影响了那人一辈子,医院也跟着会有影响。

越是名人,越得小心对待,这不是搞特殊,而是不争的社会现实!

她也不得不跟从。

所以,她不想接这个病人。

她想的,王院长也想到了,但是人家就指名着要她接下,他能有什么法子呢?

医院是不能拒收病人的,一天不让那洁过去,人家就在这里多住一天等着,赖了一个星期了,再没有医生过去,就说不过去了。

那洁低着头,一会儿才抬起头,“王叔叔,我先去看看吧!看了以后再决定!”

她叫的王叔叔,表明自己是看在私人感情方面才答应下来的,王院长哪里会不明白。

他欣慰地说:“还是小洁你懂事儿,体贴你王叔叔啊!这事儿…”他有些为难地说着,后面就没有话了。

那洁明白,“我不会和秦陆说的。”

他这才恢复了神色,站起身来,笑着说:“走吧,王叔叔和你一起去瞧瞧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王院长也不是等闲之辈,人是来了,但是他硬是晾了个把星期,他人去也没有去。

去了,真的就是服软,就是掉价儿,以为他们医院就任着搓圆捏扁了!

那洁和他一起走到十八楼,先是到护士站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

“贵宾室的病患在吗?”那洁打开记录随口问着。

护士长瞧着院长都出动了,连忙说:“在,就是…”

她的声音小了下来,“就是不太配合。”

那洁的眉头动了一下,接着问:“怎么不配合?”

“我们例行的工作都不肯让护士做,什么尿检,血液检查都不肯做。”护士长挺委屈的,想来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头。

那洁皱了眉,“是哪个医生开的单子。”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对方是长达三年的性功能障碍,这些常规检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与其这样,不如送一些美女的图册过去,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这是她心里的阴暗心思,自然是不方便和护士们分享的。

“是轮值医生开的,医院里也是一直这样做的。”护士长小心地瞧着院长大人。

王院长立即发话了,“胡闹,这事儿我会处理!”

那洁淡淡一笑:“他也没有做错,事实上这些是无害的,而且达官显贵也不差这点钱!”

“这也是,关于这件事情,就算了吧!”王院长充分地表现了什么叫做‘朝令夕改’。

护士们都瞧见了,这那医生在院长面前说话多具份量。

这也是,人家是首长的老婆,还是这次钦点的医生,身份贵重,院长自然另眼相待,就是不知道那医生能不能治好这马公子的‘隐疾’。

那洁在巡医记录上签了个字,尔后就和王院长一起走向了那传说中的一号病房。

贵宾室的条件自然是极好的,她听护士八卦过,马公子住院,身边是带了两个下人侍候的,每天的膳食也是自家准备,排场挺大的。

身在秦家,那洁自然不会觉得怎么了不起。

只是富贵些罢了,秦陆虽然也身在富贵,但是向来没有这么高调。

她心里暖了一下,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推开门进去,她就皱起了眉头。

这哪是病房,这分明是个吸烟区!

整间病房里都是浓雾笼罩着,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她轻咳了一声,才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一张超级大的床放在正中间,本来雪白的床单被换成了黑色的,枕头也是黑的。

好吧,这是病人的爱好!

她的目光望向窗边的男人身上,他穿着一件灰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件黑衬衫,背对着,手里夹着一支烟。

那洁和王院长对视了一眼,觉得这种场面对于王院长的身份来说,有些难堪,所以轻声说:“王叔叔,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王院长点头,确实,让他一个院长来教病人的行为礼仪,确实是有些难看得紧。

不过,他还是叮嘱着,“你自己要小心些,王叔叔看他不是好东西!”

那洁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王院长懂,不是那玩意儿不好使吗?

能出得了什么事儿!

他眨了下眼,放心地离开。

而他们这边的动静终于让里面的男人回了头,手里的烟在唇上吸了一口,缓缓地吐着烟圈,那随性慵懒的样儿十分有男人味。

随着他的回头,那洁也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孔,虽然隔着烟雾,但是她还是看到了一张好看得过份的脸孔,那是一张无法形容的面孔。

似邪似魅,亦正亦邪…很酷很帅,此刻那张薄唇带着一抹嘲弄瞧着她,“你是谁?”

声音里满是傲慢!像是某国的王子一样。

那洁听说了他是个有名的塞车手,这种人大概是被女人给宠坏了,所以才那么骄傲,不将全天下的人看在眼里。

她也看清了,他的衬衫有三颗扣子没有扣,露出里面精壮的小麦色胸肌,那贲起的肌肉让女人看了的确是容易动心,但是那洁讨厌这种时刻卖弄自己身体的男人。

但是这是她的病人,她不能再有不好的感观了。

缓缓走进去,直直地地朝着马姓病人走去,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他手里的烟给夺过来,摁在床边的烟灰缸里——即使那里面已经满了。

随后,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开,将烟雾给散掉。

她做完这一切,才走到马公子面前,神情冷淡地说:“记住,这是医院,你如果想吸烟,可以去吸烟区,在那里就是吸中毒了也没有人反对!”

“这就是你们医院对待病人的态度?”马公子挑起了眉头,双手横在胸口,这让他的胸口的春色露得更多了些。

“你承认自己是病人就好。”那洁直直地瞧着他,并没有因为他过份好看的脸,还有过份裸露的身子而有一丝的气息紊乱!

马公子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嘲弄,很不以为意医院会派个年轻的女医生来给他治病。

“我要求换医生。”他的语气很不好,很粗鲁,显示着他平时有多受宠。

那洁也学着他的样子,双臂横在胸前,和马公子对面对地站着,小脸紧绷:“抱歉,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也不愿意和这么蛮横的病人接触,但是令尊执意要求,或许,你可以替我们说服你父亲,换个让你觉得称心的医生过来。”

马公子眯起了眼,头一次正眼瞧她。

高挑但是却异常纤细的身子掩在一身白色的医袍下面,凭着他多年前的猎艳经验,眼前的女人有一副极好的身材。

他的目光冷冷地往上,看着她子夜般的眸子,还有那清冷的小脸蛋,整个都冷到不行,却奇异地在他的心里燃起了一把火来。

马公子无疑是矜贵的,就连惊艳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事实上,三年前,他有过许多女人,丰厚的身家,还有他不俗的长相和名气,有许多的女人前仆后继地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临幸。

他虽然不是来者不拒,但是看得上眼的,却是都上了。

眼前的这个女医生,让他心里生起了一把火,却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他觉得她的目光几乎可以刺破他的皮肤,看透他其实是个废人。

这让他十分地恼火!

“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他大手一挥,那洁竟然被他一把挥倒。

她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倒在了那张黑色的床上。

刚要起来,身上就压了一个男人的身子,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张张狂的年轻面孔。

他看上去,最多二十六七岁,但是满脸的愤世嫉俗。

想想也是,本来他拥有一切,然后却不举了,这对于一个骄傲的男人是多么打击的事情!

虽然被他压在身上,但是那洁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变,她的手在他的身下动了动,语气冰冷,“你是要让我检查吗?那也是你躺下来。”

马公子,名唤马思隐,挺文艺的人名,但是做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文艺。

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咬着牙:“我说滚!”

“这是你让人滚的方式?”那洁的气息都没有乱,让马公子很不爽。

他压着她,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一边狠狠地说:“自己去和我父亲说,不当我的主治医生,不然…”

“不然怎么样?”那洁冷睇着他。

马思隐公子想也不想地说:“不然,我现在就强暴你!”

那洁的唇缓缓地扬起,她瞧着距离她不到十公分的俊脸,冷笑一声:“如果你有强暴女人的能力,那么我恭喜你,你可以出院了。”

“伶牙利嘴,对你没有好处!”他的目光中露出近乎凶狠的意味,然后低头,就要吻上那不停地扰乱他心的两片红唇…

那洁曲膝一顶,马公子一个痛呼,身子翻到了一边,抱着自己伤上加伤的地方,冷汗直冒!

“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换了你!”他痛叫着,脸色已然是青色的了!

那洁翻身,站到床下。

“希望能尽早随了你的愿,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你的医生!”她将床上的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脸上,挡着他的目光,尔后戴了手套,开始替他检查有没有伤着。

她刚才的力道并不小,虽然这人没有那啥能力,但是她并不想被一个成年男性亲吻。

他此时无力反抗,心里恨极。

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凉,尔后是一种十分柔软的触感,在那里一直地存在着…

一股热气横阻在他的胸间,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升起,但是到中间,又无法冲破…

那感觉继续着,他觉得很舒服,清清凉凉的!

“还好,没有伤着。”她终于检查完,“自己将裤子拉好!”

他冷哼了一声,“你脱的,当然你得替我拉上。”

她没有理会他,径自除了手套,拿下他脸上的枕头,“你喜欢光着屁股我也没有意见,从现在起,不要吃冷食,不要吃刺激的食物,更不要…”

那洁顿了一下才说:“更不要接触女性。”

“你不是?”他此时已经感觉好多了,坐起身,讥讽着,目光挑剔地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你们医生是不是都没有性别区分了,我那么压着你,你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说得挺下流的,那洁冷瞧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说:“因为我很放心!”

他被她刺激到了,脸孔暗红!

那洁又强调着:“不能和女性接触,记住了?”

那话绝对的权威,没有一点儿年轻女性的羞怯!

马公子生起了恶劣,横着自己年轻又精壮的身子,双手枕在脑后,睨着她:“我每天晚上都需要一个女人暖床!”

那洁看着他痞痞的样子,目光中有着同情,“那你一辈子就过个手瘾吧!”

她的话挺恶毒的,其实也超出了医生应该有的范围,但是对于这种特殊的病人,她觉得就得这么刺激他。

不然,真的以为在这里也和他的美人窝一样地为所欲为呢!

但是那洁却是没有想到,她越是不将马公子当回事,马公子对她就更有兴趣。

马公子听了这话,当然大怒,伸手就从一旁将烟灰缸扔过来,那洁一个女孩子,哪来得及躲开,额头被砸中,虽然没有血,但是却是青了一片。

那玻璃质的烟灰缸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清脆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马公子也听着自己的心裂了一道缝儿,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

他跳起身,伸手抓住她,那洁立刻退后一步。

“该死的,让我看看。”身下无能不代表马思隐是个体弱多病,相反他很结实,浑身都是劲儿。

强迫地扣着她的脑袋,看着她的伤口…

他的身高很高,这么站着,她的头只到他的下巴。

她想挣扎,他就扣紧,她的腰身被迫地和他的身体贴在一块儿,不等她说那句话,他就咬牙:“别乱动,虽然我不能办到最后,但是你知道的,男人有许多方法可以征服女人!”

他的话很流氓,那洁一下子推弄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混蛋!”

说着转身就走出病房,她没有逃走,是缓缓走出去的,一点儿也不怕他再抓住她的身子欲行不轨。

马思隐阴沉着脸瞧着她的背影,妈的,他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温柔。

还给他脸色看!

他一定要换了她,换一个温柔的,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医生,然后天天晚上抱着那个女医生睡觉!

但是,他的鼻端还留着那股子淡淡的药香味,他讨厌药味,这三年来,他闻够了,但是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的失望。

他讨厌这种味道,是的,讨厌,他一点也不喜欢闻!

将自己的抛到大床上,他却烦燥地觉得这上面,应该多一个女人的。

所以,晚上照例有个女人过来暖床的时候,他特别的感觉了一下,尔后,用力将她挥到了床上。

“思隐,你怎么了?”女人娇着声音,她是马公子‘受伤’后,少数几个还能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马思隐皱了皱眉头,“你身上什么鬼味道,这么难闻!”

女人错鄂,她身上的香水叫‘毒药’,他以前很喜欢的。

但是再怎么样,还是被扔出了豪华病房。

那洁出去后,则简单地上了点药水,没有什么大碍。

下午下班的时候,秦陆就晃过来了。

“你来干什么?”她轻哼一声。

秦陆站在她身后,双手挑在她的椅背上,头凑过去:“来接我老婆下班。”

“走错地方了。”她没有好气儿地说着。

良久,他都没有说话,那洁有些奇怪,回过头就看着他铁青的脸色。

“说,额头的伤是哪来的。”秦陆的目光税利地盯着她额头的那一角伤痕!

119

秦陆皱眉,瞧着那洁额头上的一角青紫。

“怎么回事?”他盯着她的眼问着。

那洁清了清喉咙,“不小心碰的。”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人秦陆挺了解她的,一下子就指出来关键一点。

那洁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窝火了,本来就和那个姓马的交手得十分不愉快,这会子秦陆又来找不痛快。

而且,他的问题,她还没有解决呢!

“不用你管。”她想也不想地挥开他的手,然后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陆一把拉起她,但是动作倒是不太粗鲁,主要是怕扯伤了她,就连声音也放柔了很多,“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啊!”

她抬眼,瞧了他一眼,“那就别问了,这点伤没有什么事的。”

她真的觉得他大惊小怪了。

秦陆瞪着她,“要是脑子被撞坏了怎么办?”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我在这里和你再说下去,脑子真的才叫坏了。”

她拿起桌上的包,往外走。

秦陆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暗沉:“哪去?”

“回家!”她想甩开他的手,但却被他抓得死紧!

“秦陆,你放开我!”她有些恼羞成怒,被他拖着走。

他的大手像只钳子一样拽着她,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秦陆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王叔叔吗?对,我是秦陆,给我安排一下,要做个脑部ct,对…那好,再做个磁共振!”

他说完,那洁就死也不肯走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他竟然走后门,让别人加班为她一个人服务。

秦陆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不走?”

“现在是下班时间了,要做明天再做。”她紧抿着唇瓣,坚持着

他双手横在胸前,和她耗上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下不了班的话,你可以继续拖下去。”

好,他狠!

她绷着小脸,只得科技大楼走去。

秦陆想拉着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开了,“首长大人,注意影响!”

“他妈的,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有影响了?”他的脸上浮起怒气,加上那身‘黄袍’真的挺威风的。

那洁不理他,秦陆就又说:“现在,我的身份是病人家属。”

好吧,说不过他。

那洁随他去了,任着他拉着去了科技大楼,这会子,本来已经下班走到医院大门的几个科室的主任医生都回来了,看见秦陆这两口子都抿着唇笑。

想也知道是军长大人押着那洁来的。

那洁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是占着别人下班的时间,于是道着歉。

那几人哪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表情啊,一个劲儿地说没有关系。

检查的时候,那啥脱鞋子,还有脱外套什么的,秦陆那个动作快啊,像个妻奴一样蹲在地上,为那洁小洁地将一双玉足给释放出来,就差没有捧在手心里爱抚一番了。

那洁有些羞,踢了他一脚:“可以放开了没有!”

秦陆回过神来,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有些失态了。

不过他家宝宝的小脚真漂亮,一根根的白白的像是金针茹一样,又好看又可爱。

这会子,军长大人捧着自家夫人的脚在yy,别人又不好意思说,将那洁的脸弄得通红通红的。

她又踢了秦陆一脚,示意他该放下了。

秦陆这才放下,这时,检查的医生轻咳一声:“首长,您回避一下吧!”

秦陆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老婆!”

“我们知道,但是有规定!”医生说得挺无力地,谁也不敢得罪军长大人,但是这确实是不被允许的。

这时候的秦陆相当不讲理,就像他说的,他现在是患者家属,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问题,才不管你医院里什么规定呢——

即使这家医院是属于他的直接管理,他也直接忽略!

“我不放心,一定要亲眼瞧着。”军长大人不讲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医生们没有办法,这不,还得下班呢。

于是让秦陆跟着他们站在外面的操作间里。

进行检查的时候,秦陆就在一旁瞧着,生怕漏了哪儿或是对他家心肝宝贝有不周到的地方。

总之,在军长大人的监督下,整个检查圆满地完成了,结束的时候,秦陆立刻走进去,接着当妻奴。

那洁想拍开他,但又怕别人笑话就只得忍着,只是低低地说:“变态!”

“好好好,我变态,我的小乖乖。”他越说越是肉麻,简直,让人脸都快烧起来了!

将老婆整理好,就拉着去那边儿瞧结果了。

本来么这些结果都是 节节败退,秦陆干脆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走廊里的窗台上,这样的高度让她与他正好齐平。

他的身体就卡在她的身体间,她的双手缠在他的颈子上,两人以最近的距离热烈地深吻着…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羞人!

“唔…”她的唇里发出低吟声,又娇又媚,几乎将他融化了。

秦陆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需索着,热度足以将空气给燃烧了。

“宝宝,我忍不住了,怎么办?”秦陆的声音沙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那洁也情动了,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两唇相接,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

“宝宝,我们回家做好不好?”他搂着她,抱着她下来,但仍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一直换着她吻着,亲着。

她的脸孔发红,没有说话,秦陆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开她,但是手还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到车子里,两人坐好后。

他还是忍不住又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倾身,压倒…许久才松开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为他会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却一路开到了西峮去。

解开安全带,她正要下车,手被秦陆给捉住,尔后他的身子倾身过来,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让她跨坐着。

“秦陆,回家去…”她的声音被他的唇堵住,尔后就消失不见。

秦陆一边吻着她,一边扯着彼此的衣服,狭小的车里,只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那洁微微挣扎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手解开了彼此的束缚,他暗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宝宝,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这里做会不舒服,不尽兴,但是现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差点就将车子给停下来!

那洁的身子颤抖着,唇舌相接间,她接受了他…

暖昧的喘息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

秦陆本来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声不断,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发,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来!

两人纠缠了三次后,休息了五分钟,他才脱下自己的大衬衫,也不管车子里一片狼籍,抱着她回到了主屋里。

这里的勤务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几乎是一路吻着走进大厅的,一进去秦陆就压着她在沙发上深吻着。

他觉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药,他却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为**。

明明知道该停止了,但是那身体却是不听唤似的,一次比一次更为炽热的**让他变得越来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这具身子今天热情得要命,一直缠着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奋…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秦陆翻身倒在一旁,平复着自己不稳的气息。

好一阵子,才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小脸,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她一定累坏了吧!

额前全是汗水,衬衫下的身子也汗湿着。

小脸上透着嫣红,眼轻轻地闭着,小身子还在轻轻地颤着。

秦陆知道她还没有从**的余韵里回神,于是轻抱着她的身子,大手轻轻地抚着她,让她放松。

那洁轻轻地靠着他,许久也不敢瞧他。

声称着要和他划清界线的,但是这些天她都干了什么?

他们仍然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每天他享着对方的身体,这和她没有搬出去有什么区别?

只是主战场换成地次战场,次战场换成了主战场,今天又做回了这里。

睁开眼,就见着秦陆一脸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他站起身,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赤着身子往厨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见过许多次的,但是每次见着都要脸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个叫马思隐的身材也不错,她怎么看了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按照人的喜新厌旧程度,她不应该对秦陆的身体再有这种化学反应了才是啊!

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闭着眼休息一会儿,但是才闭上眼,眼前就是秦陆挥汗如雨的场面!

他的汗水一颗颗地落在她的胸口,炽热而灼人…

她的脸孔更红了,不敢再睡,于是坐起身体,打算去厨房里看秦陆做什么晚餐。

穿着他的大衬衫走到厨房里,看见秦陆正在切菜。

他赤着上身,下面是一条军裤,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恶地捏起小鼻子:“这样做饭,真是不卫生!”

他侧头瞧她,尔后目光往下,落到她那双让男人死也愿意的纤长美腿上,眼神变暗:“如果你有意见的话,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将领口捂好,孩子气地说:“这是我的衣服!”

秦陆笑,继续切菜,“当然是你的,别说一件衣物,就是我整个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脚,还有我的…”

“不许说了。”她脸红着捂着他的嘴,知道他后面没有什么好话了。

秦陆任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唇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着她,那双眸子因为动情而变得非常迷人

那洁忽然觉得手心好烫,她一下子松开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陆轻笑着,“我只是说,我的脸罢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陆哈哈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搂着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这么搂着她切菜,一边切火腿肉片一边说:“教我家宝宝怎么当个贤妻!”

“想得美,我才不要!”她脸红着,但是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着。

秦陆笑着接着说,“闲妻就是闲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妻子,这样成吗?”

她咬过他放在她唇边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说成。

秦陆笑得愉悦,也愿意让着她的小脾气,尔后状似无意地问:“今天在医院里怎么啦?”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没有怎么样啊!”

她心里明白秦陆是问她为什么差点儿哭出来的事情,其实那时候只是她一时感觉到脆弱,有些委屈,这些情绪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是没有的,就连父亲齐远山也没有。

但是看着秦陆那么温柔地摸着她的伤口,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回了家。

如果明天一觉醒来,她要是再闹着离开,就是矫情了。

她心里也挺乱的,毕竟六年前的事儿还是横阻在心里,虽然她愿意相信秦陆,但总是还有些介意的。

或许,改天他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这么想着,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着秦陆的姿势十分熟练,就闹着自己来。

秦陆笑着将刀递给她,并嘱咐着:“小心点儿,别伤着手了。”

她抿唇一笑,“不会的,我又不是没有做过饭!”

因为太迟了,所以秦陆想做一个方腿炒饭,自然,不止有方腿肉,还有玉米粒,洋葱,还有些许虾仁。

那洁没有吃过,自然更没有做过。

看着那些新鲜的食材,她就想试一试。

方腿肉还好,玉米粒和虾仁是现成的,就剩下洋葱了,看着那个紫色的小东西,那洁咬着牙牙,将它们洗净,放在流理台上开始切。

秦陆就在后面瞧着,柔声说:“别辣着眼睛了!”

“没事儿。”其实已经有了辣意了,但是她还是逞强地说着,一直切下去。

一个小洋葱还没有切完,她的眼睛就红了。

“天,辣死了!”她受不了地将刀放下,然后回过头,想揉眼睛。

秦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别揉,不然更辣了,我带你去洗一下眼睛。”

她闭着眼,已经有两行小眼泪滚落下来,那紧闭着的眼,配上那两颗眼泪,真是可爱。

秦陆忍着笑,搂着她到水池那儿,抽了两张纸先将她的眼泪擦掉,再抽了两张新的沾上水,替她洗眼睛。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觉得好些了,抿着唇睁眼,“好了。”

他的黑眸含笑着望着她,尔后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住她的鼻尖:“小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她瞪着他,脸颊鼓着,很可爱。

秦陆笑,搂着她回到原来的地方,还让她站在前面,她不肯,捂着眼睛。

“看,这个得用水泡一下就不会辣了。”他笑着示范一下。

那洁瞧着他不慌不忙地切着,一点也没有辣着眼睛。

许久之后,她捶着他的胸口:“秦陆,你这个坏蛋,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陆挨着她的小拳头,一点也没有反抗,还乐大其中,“不让你辣一下,怎么知道你老公的厉害呢!”

他探过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红艳艳的,让他忍不住想再亲一下。

她逃得远远的,捂着嘴叫着:“真不知道你这种公子哥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摇着头笑,开始做饭,一边抽空回答她的话:“所以,我这是征服得了床,下得了厨房!”

她睨他一眼,表示不赞同,真是不要脸!

秦陆花了五分钟就将一盘好吃的炒饭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儿则多一些。

“我吃不完。”她望着他,想拨一点给他。

秦陆制止她的动作:“先吃,吃不完我再秦你收拾了!”

“哦。”她很老实地说着,然后吃饭的时候,她又不老实了,将盘子里的那个洋葱挑给他,“我不喜欢吃这个。”

“不许挑食!”秦陆皱着眉头,教育着自己的宝宝老婆。

那洁睨着他:“不吃就不吃!”

他看了她半响,才软下语气:“好,下次得吃!”

自己说着都觉得没有底气,那洁抿唇一笑,低头乖乖地吃饭!

这晚,过得真的挺安静的,至少在秦陆看来,十分好了。

将厨房收拾完,抱着老婆上去一起泡了个澡,当然,在浴室这种地方自然得擦个枪,走个火才行,总之回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娇弱无力。

两人窝在被子里,空调调得有些低,就抱在一起轻轻地说着话。

“宝宝,刚才我有没有弄疼你?”秦军长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那洁的脸微微烫着:“问这么多干嘛!”

秦陆笑笑:“怕你明天不舒服。”

“不疼。”许久之后,她才轻轻地说着。

秦陆笑笑,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身子,缓缓睡去。

那洁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倒在他的怀里,小脸搁在他的颈子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先醒了,看着她沉静的小脸,他淡笑着,有些眷恋地抚着她的眉眼。

这个小东西,终于回到他的怀里了,彻彻底底的。

大手从她的眉眼一直抚到她的红唇,她还在睡着,昨晚怕是被他累坏了。

秦陆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一直一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她从十八岁就属于他了,到今天,还是那么纯净,而他的那颗心早已经是千创百孔。

适者生存,他能爬到今天手位置,并不是完全干净的,这点秦陆承认。

每一个上位者,都不敢保证自己的清白,但是他秦陆,在大方向上是和国家的利益一致的,这点谁也不能动摇,甚至是小洁。

他想到了那个陆维,这个狡猾的家伙,快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进展…

是不是应该扩大范围呢?

就在秦陆陷入深思的时候,那洁醒了,一睁眼就瞧着秦陆脸上的忧色。

她的小手抚着他好看的眉,轻轻地说:“秦首长,你的表情会让人以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你是后悔的!”

他在她想收回手指的时候捉住,放到自己的牙那边咬着,“怎么说?”

那想收手,但是他握得挺紧的,牙就挫着她细白的手指,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些酥,但是绝不会疼。

她只得放开手放他把玩,一边瞧着他变得又好些的脸色,“看你那样子,很像那种一夜之情过后,在苦恼该是让我吃药呢,还是甩我一脸钞票!”

她娇笑着,被秦陆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小东西,学坏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早就放开了她的手指,而是唇贴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语:“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小嘴轻轻地开启,一说话就像是含住了他的唇瓣,暖昧到不行,“你猜!”

她的眼灵活地瞧着他,“或许我在美国有艳遇呢!”

秦陆睨了她一眼,“会吗?像你这样的东方小女人,要胸没有胸,要臀没有屁股的,谁会瞧得中啊?”

他说得虽然十分轻松,但是心里却是十分紧张的,生怕自己的老婆真的有过艳遇来着。

那洁一听他这话,不高兴了,胡乱地说着:“我怎么没有胸没有屁股了?”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你摸摸,到底有没有?”

她冷哼着,表示非常地介意,“不知道谁昨晚还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学着他的语气说着,将秦陆逗笑了。

不过,此时这种吃豆腐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大手揉捏着属于他的一切,游移着,也引来了她的闷哼声。

“是有!而且不小!”他笑着,一手掌握着她的原始‘资料’!

她躺在他身下,想动,但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兽性。

秦陆手放在她的身上,眸子注视着她因为玩闹而散开的浴袍,里面的晶莹剔透让他心头一荡,眸光也深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吃药甩钱?”他清了下喉咙,故意这么问着。

那洁眨了下眼,“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还有小说也是这样写的,最现实的还有我家的真实版!”

齐天阳和陈心怡就这样认识的,一夜过后,谁扔了谁二百块,总之就生了个孩子。

如果不是孩子,即使后来他们遇见了,认出了对方,也并不一定会在一起吧!

秦陆低低地笑着,“哪天,我们也去住个酒店,清早的时候,你也甩我一脸钱!”

她呸了一下,冷哼一声:“想得美!”

“我不值吗?”他暗示性地将自己的‘特别技能’展示了一下下,她的脸色绯红,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竟然…

咬着唇,才没有叫出来。

秦陆缓缓地撩拨着她,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唇瓣,声音性感而沙哑:“宝宝,我值不值?”

“不值。”她别过头,存心和他杠上了。

秦陆轻笑一声,继续折磨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变化,坏坏地逼她说出来。

许久,她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终于低低地说:“值…值,放开我吧!”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不能这么碰的。

秦陆邪气地笑了,“你说值,试过才知道呢!”

“不是…不是试过了嘛?”她说得结结巴巴的,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敌方侵占了领地。

事实证明,女人想要说过男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在床上,男人有一千万个理由可以说服你,他上面的话是对的,下面的话也是对的。

秦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唇瓣儿,那艳红艳红的颜色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亲了一会儿才抬眼,“那是昨晚,说不定今天我的体力,技巧,速度,力道各方面都更强了些呢!”

那洁听不下去他荤话,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秦陆却沉了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声音很低,咬着她的耳朵说着:“宝宝,我们以后不吃药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许久以后,才另过头,脸上是一片红晕。

秦陆那个狂喜啊!

他们相处那么久,他当然了解她此时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她终于愿意和他生个孩子了,说明,六年前的事情,她释然了吧!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不断地吻着,亲亲这里,亲亲那里,又扯着她的衣服,乱七八糟地说着:“宝贝儿,今天我们就将孩子给弄出来。”

他说着不知道羞的糙话,强势的吻和抚触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细白的身子上…

她无力地承受着,好不容易才撑开一点身子,掩着他的嘴唇,表情带着一抹嗔怪,“秦陆,今天是我安全期。”

换言之,他就是做死了,精尽那个什么人亡也弄不出孩子的!

但是人家秦陆的疯狂攻势没有停下来,而且还更加猛烈了些,“宝宝,就算不为生孩子,我们也应该提前庆祝一下。”

可怜一下他吧,从现在开始,秦陆同志在那洁怀孩子前,都争分夺秒地开始使用她的身子,等她一怀上,得多久不能尽兴。

他胡乱地亲着,纵情地下流着…还有些流氓地说:“宝宝,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绝不是为了生孩子,为了证明这一点,你的老公将自己全部贡献给你!”

他发狠了,死命地折腾着,狠劲儿一点也不亚于被下了药!

那洁急了,推开他的身子,却在一秒后又被缠上。

“你…轻点儿…行吗?”她没有办法只得咬着他的颈子,声音支离破碎。

可千万别将他自己全贡献给她,他么的这丫睡了一觉,早上是满负荷上阵的,这一时半会的不会完,至少三次!

想想,她就腿酸腰软!

秦陆倒是温柔了些许,尽兴一次后,抚着她的脸蛋有些抱歉地说:“宝宝,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做三次,而是一次就结束了。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今天有个任务要执行,晚上回来我们继续!”

她气极,敢情他是没有空啊,刚才她还感动来着,以为他是体贴呢!

板着小脸走到浴室里冲澡,一双结实的手臂缠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舔着她的小耳垂,粉粉的,可爱又性感。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还想要?”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那洁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被他这么抱着,声音又这么撩人,她倒是真的动了几分情出来!

有些挑衅地反身转过来,搂着他劲瘦的腰身,一个劲儿地撒娇,“老公,我想…”

她后面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哼,就不信你敢再来,你敢将公事给放下!

她得意地想着,一双染上了淡淡**的眼就瞧着他!

秦陆低头瞧着她水水的大眼,还有那娇软光滑又白嫩的身子,心头荡了好几荡,几番挣扎后。

秦陆走出了浴室,她侧身望去,他正在打电话——

啊啊啊…

秦军长对那边威严地交待了几句,尔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王院长!

什么?说她身体不舒服,请假一天?

她哪里不舒服?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她这么问,秦陆好看的唇轻轻扬起,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的大床走:“不是说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吗?”

用力将她扔到大床上,他解开浴巾,覆了上来——

“宝贝,我会让你哪里都舒服,然后,哪里都不舒服!”

当他说完,她没有机会再说话!

一直被不断地…使用,再使用!

120

那洁被秦兽压着做了一个早上,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得以起床。

虽然满身的酸痛,但是她不得不到医院一趟,因为下午有个手术要做。

秦陆正在穿衣服,见到她起来,有些讶异,“起来干什么,不是帮你请好假了吗?”

那洁一边穿着长裤,一边没有好气地说:“那你有没有给我向病人请好假!”

秦陆明白了,走过去抱着她的腰身,有些歉意地说:“这个我真的没有想到!宝宝,要不这样,我让王院长调一下手术的时间。”

她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秦陆,我是个医生!”

他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双手往上,握着她的肩,有些不舍地抱着她一会儿才说:“可是你吃得消吗?”

那洁拍开他的手,“吃不消也得去做手术啊!”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行,以后你有手术时,我会收敛些的!”

那洁睨了他一眼,“真的?”

话里尽是不信。

秦陆笑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当然不是真的,谁叫我的宝宝这么诱人的。”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轻推开他,眼里含着一抹春情。

秦陆心头一荡,不管不顾地搂着好生地亲了几口才算完。

“先吃饭,一会儿送你过去。”他搂着她的身子往楼下走,楼下勤务兵早就张罗好了午餐。

那洁怀疑地瞧着他:“能告诉我,你的勤务人员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

她感觉神出鬼没的!

秦陆笑着,“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了!”

她睨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要赶着去手术,所以她的速度有些快!

秦陆皱了下眉头:“吃慢点。”

“来不及了。”她勿勿地放下碗筷,然后望着他。

秦陆无奈地叹口气,也放下,尔后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往车库走去。

那洁则站在主宅大门前等着他,他的车子缓缓地开了过来,她从另一侧上车。

“有一会儿,你睡会吧!”他体贴地说着,顺着手将一个毛毯放在她的膝上。

那洁将自己小腹那里盖好,闭上眼之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良心发现了?”

秦陆摇着头笑着,没有再烦她。

到医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才闭了一下下眼就到了。

“秦陆,你开的确定不是飞机?”她看着他,表情有些幽怨。

秦陆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她睡得太少了,心里有些内疚,伸出手抚着她的小脸,“今晚不闹你了,让你好好睡一下。”

她抿唇一笑:“希望吧!”

“怎么,不相信我的自制力?”他扬了扬眉。

那洁凑上唇去,亲了他的唇一下,才轻轻地说:“我怕我忍不住!”

她说完,就立即开门下车。

秦陆呆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想说话,她已经跑得挺远的了。

他只能无奈地淡笑着抚着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触感。

手指流连在上面许久,他的脸上浮着一抹迷人至极的笑意,眸子也因为情深而越发地迷人了起来:“这个小色女!”

那洁到了医院,还有半个小时就手术了。

赵寅看见她来了,只是淡淡地说:“那医生,准备手术吧!”

她点头,也没有解释什么。

赵寅没有取消手术就足以证明他是信得过她的。

这台手术,是她和赵寅合作完成的,因为病人要切除半边的肾,但同时,病人又是一个心脏病患者,所以手术的时候风险很大。

而赵寅是心脏科的权威,她在手术的时候,赵寅会配合着监控病人的心脏,一有问题,必须全力施救,甚至是停止手术。

各种可能都会有,所以不仅需要很强的技术力量,也得有默契!

换好手术服后,站在手术室的外间将手仔细地清洁一遍。

医生的手是不会留指甲的,但是那洁的手指甲一个一个的圆润小巧,很可爱。

赵寅站在她对面,一边洗手一边问:“那医生,今天的状态还行吧!”

他有些不放心,因为那医生的颈子里有着可疑的痕迹。

那洁愣了一下才有些困难地说着,“主任,以后不会临时请假了!”

赵寅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不是说这个,不是昨天你的头受了点儿伤吗?”

那洁抿唇:“没事儿。主任,我们进去吧!”

赵寅点头,两人戴上口罩。

进去后,在护士的帮助下将手套戴上,她和赵寅对着着点了下头。

“麻醉准备!”那洁是主刀,所以她看着一边的麻醉师,轻声地说。

麻醉师将适量的麻醉注入患者的脊椎,两分钟后,那洁对手术的副手点头,“开腹!”

手术刀嘶地一声打开了胸腔,鲜血涌出。

“止血钳!”那洁接过护士手里的止血钳,固定,然后,就着显微镜观察合适的入切口。

十秒后,她作出了决定!

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却是得花大量的时间来完成,在这中间,要控制病人的出血量,还有血压各类身体体征,特别是这个病人是个心脏病患者!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护士连忙帮她拭去,但随着工作的强度,细汗越来越多。

护士拭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手术室里,有七八个人,但是除了仪器发出的声音,其他连呼吸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发现要切除的一根血管离主动脉很近很近,近到她几乎没有办法下手。

赵寅看出她的犹豫,沉着声音问:“怎么了?”

赵寅透过他那边的显微镜瞧着,也瞧出来问题了。

“有点麻烦。”那洁头低着,立刻下了决定“保留这段血管,从下面的部位切除。”

纤长的手又开始动起来,整个的犹豫不到十秒钟,赵寅赞赏地瞧了她一眼。

自他手术以来,那洁是他见过的最欣赏的外科手术大夫,并不是说她的手法比别人要高明很多,而是她总是能在最危急的时候下最正确的决定。

甚至于他有些自叹不如。

他在手术的时候,在有些两难问题的时候,特别是涉及到医疗纠纷的时候,他更多的是考虑到医院的声誉,还有对他自身的影响。

但是那洁不是,她下的每一个决定对于病人来说都是最正确的路。

当然,这结果不是她的运气,而是她的判断力真的很强!

这是很多从医几十年的人都无法做到的。

赵寅默默地注视着她的动作,按这样的速度,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

这时,护士报了各项指数正常!

赵寅面上露出隐隐的微笑,知道这算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了。

但他作为一个外科主任知道现在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手术中,哪怕有时候缝好手术口也会有意外出现的。

他仍然站着,用显微镜同步观察着那洁手术的情况。

手法漂亮,干净利落。

他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私人的事情,但是赵寅还是为自己不能和她成为一对而遗憾——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瞧了那洁一眼,尔后就听着监控医生的声音有些急迫地说:“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现休克,心脏跳动减缓,现在心跳是38次。”

他一说完,那洁就抬眼,“血压多了!”

“40和70!”不容乐观!而且还在不断地往下降!

“挂age!”那洁迅速地说着,目光灼灼地瞧着赵寅,“如果现在停止手术,病人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因为一侧血管已经全部切除,现在停止是不智的决定!

赵寅自然也清楚!

“照那医生的做,另外,准备好心脏手术的准备。”赵寅冲着那洁点头,“两个手术必须同时进行!”

她的眼里流过一抹感激,那是来自于他对她的信任。

赵寅迅速地开始手术,这个手术并不大,主要是增加患者心脏的缩压能力的。

开始的时候,病人的情况是不容乐观的,不断下降的指数让人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过去得那么快,那么煎熬!

终于,那洁舒了口气,将一侧坏死的肾脏给成功地摘除了!

赵寅点头,“我这边马上就好!”

他知道心脏病人在手术中会受手术影响,心脏功能有很大的波动,所以这会儿,应该会缓和下来。

当指数缓缓回升的时候,他挪开手,检查了一次,长长地舒了口气:“关腹吧!”

他和那洁走出手术室,两人一边洗手一边讨论着手术的问题和一些术后的细节。

出去的时候,看着家属焦急的眼神,赵寅淡笑着:“手术很成功!”

病人家属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抓住赵寅的手:“谢谢赵主任。”

赵寅微笑着,“那医生是这次手术的主治医生。”

看着要扑上来的家属,那洁微微退后,“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等病人醒了,就可能探视了,但要注意让病人休息!”

家属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她点头,“我去查房了。”

将他们丢给赵寅,一个人先行到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下早上就该做的事情。

看了下手表,已经四点了。

拿着病历夹,她开始巡房。

别的都好,就是到了马思隐马公子的那一间时,她有些头疼!

从昨天的那事儿过后,她真的不太想见到他。

无数次地从心里告诉自己——那洁,你是个医生,你不应该对病患产生不良的偏见。

这番对自己暗示后,她才推开了那间顶级豪门病房的门。

她以为,又会像昨天那样烟气熏天的,但是进去后,空气出乎意料的清净。

那洁立即看到,除了马思隐,病房里还有一个中年贵妇及两个仆从。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往里走去。

“那医生,你是不是来迟了点儿?现在是下午快下班了!”马公子存心挑衅,但是语气却是十分正经的那种,不带轻浮。

所以,那洁猜测那个中年贵妇是他的长辈,所以他不敢造次!

她走到他面前,很淡地说:“我有权利安排自己的时间!”

医院里并没有查房的时间点,所以,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她完全可能无视

“你…”马思隐正要说什么,他身边的中年贵妇就开口了,一开口就温婉无比,“是那医生是吗?我常听老马谈到你,说你是个很优秀的外科医生!”

人家开口了,那洁也不好装糊涂下去,连忙说:“马夫人过奖了!我的业务水平很一般,医院里有许多在令郎方面的专家,从专业角度来说,我劝你们换医生!”

她说的也是大实话,并不是推诿什么的!对于赵寅的病,她真的没有反握!

本来么,她就不是什么生殖方面的专家!

马夫人淡淡笑着:“我们知道这让那医生为难了,但是我相信我家老马信得过的人,必定是可靠的。”

得,这马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三句不离马参谋。

丫,她收了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这会子还好拒绝吗?

难怪秦陆那晚叹着气让她收好,不要弄坏了,却并不让她戴!

她看着马夫人,完全是大家出身,风度气质好得不得了,哪像马思隐,这人和名字一点儿也不像,狂傲得要命!

不过这个时候,他看上去一副纯良的样子,想来就是为了哄骗自己母亲的!

她翻看着他的病历,其实还没有来得及看以前那些医生的治疗方案。

一会儿淡淡地说:“明天抽个时间去拍个片子吧!”

她开了张单子给他,“明天自己去拍一下,结果交给护士就行了。”

她说完,冲着马夫人点了头就转身离开。

马思隐叫住她,“那医生,我觉得身为我的主治医生,你是不是应该陪着我去!”

那洁回头,抿了下唇,“如果你不认识路,或者是不识字的话,你可以让家人陪同!”

他咬牙气极,这女人的嘴和昨天比起来,更麻利了些。

而且,而且现在是在母亲面前,他有些颜面尽失!

“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去!”马公子的脾气相当骄纵,大概是从来没有女性违逆过他的意愿吧!

那洁没有回头,对于这种无理行为,她可以不理会!

就连马夫人也不禁有些生气了,“思隐,你自己不能去吗?那医生很忙!她不止你一个病人!”

那洁知道马夫人这是变相地对自己施压,并不是说她有多溺爱儿子,而是这种有天生有优越感,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更好的服务!

但是她那洁对于向强权屈服是没有兴趣的。

如果病人没有家属,要去手术,她甚至可以扶着别人上手术台,但是这样一个好手好脚的甚至不能称之为病人的年轻男人,却命令她陪他一起去拍个简单的片子。

他以为医院是他们家的私人诊所吗?

那洁心里虽然怒极,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挺直了背,继续往前走!

马思隐怒极,她竟然就这样走了?

她知不知道,他从早上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和她斗个嘴,为了…该死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总之,这个丫头很讨厌,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讨厌。

不温柔,也不漂亮,穿得那么素!

但是,他现在就喜欢,而且就要和这种讨厌的女人打交道。

“那医生。”在马夫人不赞同的目光下,他还是出声了,“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给我检查患处!”

他的话里带着一抹恶意。

那洁的背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没事老检查那个干啥,还是她能将他摸好?

他自己的母亲在这里,他不觉得这样的话太失礼吗?

即使他是病人,她是医生!

但是,既然他要求了,她当然要满足他的要求!

转身,笔直地朝着他的‘病床’走过去!

马夫人呆住,下意识地喝了句:“思隐,不许胡闹!”

马思隐瞧着那洁紧绷的小脸,继续恶劣:“妈,我们付了钱了,应该有的服务必须有!”

马夫人向来纵容儿子惯了,她抬眼,看着那洁的小脸。

洁白动人,五官清丽,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特别是眉眼间那股冷清的气质,让她看上去干净纯美。

于是她心里有几分明白,儿子的异常为何而来了!

儿子那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女人堆里完全被惯坏了,但他从来不曾这般缠着一个女孩子。

想让他多瞧一眼,都挺难的。

不过,思隐是有本钱的,不俗的家世,不光父亲是军总参谋,马夫人的娘家更加了得。

马夫人的伯父直接是某元首,所以,马思隐也算是‘皇亲国戚’,在帝都里横着走也没有关系。

当然,他平日里,确是横着走的!

这会子,调戏一个女医生又算得了什么。

能被马公子调戏,是三生修来的福份。

但是马夫人是知道的,那医生是结了婚的,人家夫家的背景也不错,不是思隐平日里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

更何况,眼前的那医生对自家儿子那完美的长相,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思隐,别胡闹了,当心我告诉你父亲!”马夫人微微板起了脸。

但可能这对母子平时的感情太好了,马公子扶着自己的母亲,竟然连哄带骗地,将她给哄进了里面的客房里。

再来,他笔直地躺到床上,“那医生,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那洁瞧着他脸上的那抹恶劣,戴上手套,“我来吧!”

语气很淡,丝毫没有情绪的波动!

这让马公子觉得有些挫败,但是他不相信,她真的那么无动于衷!

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还有他的贴身衣物开始检查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禁一震,那种很微妙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自从他‘废’了以后,就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那洁的唇抿了抿,尔后指压:“这里疼吗?”

“不疼。”他很配合地说着。

“那这呢!”那洁冷笑着,换了个地方——不信疼不死你!

马公子立时额头冒出一冷汗:“痛,快放下!”他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这,检查完了吗?”她忍着笑,看着那张隐忍的俊脸。

男人的某部位其实比女人还要敏感和脆弱,他想检查的话,她每天给他来个二十次也没有问题,只要他受得住。

在她看来,手下的身体和一头放在案板上的猪没有区别。

猪,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所以,马公子本来调戏之心,这会子,完全是自讨苦吃了!

“没有完,你轻点儿!”他不甘心。

那洁冷笑,“轻点儿也没有用,你那儿受伤了,是不是小解的时候会有痛感!”

马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的!”

她直起身子,“裤子拉起来!”

他拉好衣服,这时候也没有了玩笑之心,而是带了抹忧色地问:“是怎么回事?”

那洁轻咳了一声,“我猜测是软组织坏死了!”

闻言,马思隐脸色大变。

——他也会害怕啊!

那洁忍着笑,“也不是全部坏死,我估计是一小半吧!”

“能,治得好吗?”马思隐完全收敛了神色,男人么,哪有不在乎这个的。

那洁这时才见着他一个人样,也端出医生的态度来对待他,“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会尽力就是!”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灼灼地盯着她,那洁的唇轻扬:“你休息吧!”

她离开后,他的耳边还回荡着‘你休息吧’这四个字。

这是这丫头首次对他这么客气的话,她在说话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

那张小脸,还是那么素净,她的身上还是穿着男女不分的医袍,但是他却觉得,她很漂亮。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有她漂亮的!

马思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良久,马夫人出来,见儿子一脸春情的样子。

不禁有些急了,那医生虽然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一眼就瞧得出来和儿子玩乐的那些女孩不同,但是人家结了婚的了。

于是告诫着马思隐,“思隐,那医生结婚了,你别再捉弄人家了,你父亲和她的夫家,还是有几分往来的!”

马思隐的神色微微一变,嘴里咀嚼着几个字:“结婚了!”

怎么可能,她看上去就是二十出头的一个臭丫头而已!

心里虽然有些复杂的心思,但是马公子还是冷着脸:“她结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夫人也不说破,只说:“你有分寸是最好的!”

她想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思隐是爱玩了点儿,但也从来没有上过心!

可能就是有些寂寞吧!

她站起来,“那妈先回酒店了,改天你父亲会亲自来,请那医生和她先生吃个饭,到时候,你别再这样不知轻重了。”

马思隐倒在大床上,有些不耐地说:“妈,我知道了!”

马夫人抿唇,离开!

房间里只有马思隐一个人的时候,他有些烦燥地侧身——

这个臭丫头,竟然结婚了!

一翻身,就看到她带来的那个病历夹子放在他床上,大概是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放的。

他坐起身,拿起来,看着上面那个很清秀的字迹,目光柔和了些许!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很干净利落!

想了一下,他决定去送还给她。

这也是马公子住进来以后,头一次主动出门。

问了护士那医生的办公室后,他径自乘着电梯往楼上去。

才下电梯,就见着那边的过道里走来两道身影,一男一女。

有些远,马思隐又有些轻度近视,所以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一眼就看到女人是那洁。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个手包,身子被男人搂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马思隐躲了起来,注视着他们一起踏进电梯,而后在电梯没有关上的时候,他看到臭丫头被亲了一下。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啃着一样!

那种‘臭丫头是他的’想法破茧而出,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电梯合上的门,身体疼痛着…

至于哪里痛,他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的病房,马思隐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吃饭,也没有说话。

情绪低落得就和他刚刚知道自己不举时是一个样子……

那洁跟着秦陆到了车上,他侧头看着她靠着车座,小脸上有着疲惫,声音温柔地问:“是不是累了?”

“嗯。”她点了点头,眼微微闭了起来:“秦陆,我先睡一下。”

说完,竟然就那么睡下了。

秦陆知道她真的累了,一整晚的**加上早晨做的几次,她的体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去手术,这个丫头太倔了!

“秦陆,是你太色!”她忽然说话,而且一下子正中他的心思。

秦陆的脸孔微微发红,帮她盖了薄毯,尔后发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西峮那儿。

他解开安全带,侧身细细地瞧着她累坏的小脸蛋!

心里十分心疼,真的觉得自己今天早上做的有些太过火了。

他瞧了一会儿,替她也解开安全带,尔后将她的身子抱出车子,往主屋里去。

现在的勤务员只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帮着打扫卫生什么的,房子太大,他与她,都没有时间去搞。

将她放到二楼主卧室的大床上,将空调调到最舒适的温度,他转身准备下楼去给她准备晚餐。

但手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了,他转头看着她,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秦陆你去哪儿?”

他微微一笑,低头亲了她的唇一下,“我去做晚餐,你睡一会儿。”

“我不要你走。”她低低地喃着,尔后就抱着他的颈子,小嘴吻住他的唇,顺势再将他的身子扯到了床上,两人滚成一团,互相拥吻着,有些激烈……

许久后,他低头望着自己兴起的身子,该死的,皮带都被她解开了。

这个丫头,点了火,却没有灭掉!

而她,却已经睡着了,小嘴还含着他的唇瓣,在睡梦里,她竟然还下意识地一吮一吮的。

那样子,不仅可爱,更多的是性感!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但是瞧着她疲累的样子,他又不忍心。

将她的身子拉下,放平,当她的唇瓣松开他的唇时,啵地一声,他身子一紧,真想立刻扑到她身上好好地爱她一回。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尔后自己下床,往楼下走去。

做了晚餐,看了看时间,还早,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秦陆走到书房里处理了一下事情,到八点的时候,才回到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小脸沉静地睡着。

他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轻声地说:“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没有睁开眼,只是眼睫那儿轻颤了一下。

秦陆低笑一声,俯下身子,轻轻地吮住她的双唇,几乎是立刻的,她的小嘴张开,小舌尖探出来,将他的勾了进去。

真是热情的小东西!

他压低身子,干脆地踢掉鞋子,整个人覆上她的身子,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吻着她。

唇舌相缠,倒也不是那么激烈,而是缠缠绵绵的,撩人入骨!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小嘴,任着她的小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说话时,声音是嘶哑的,“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慵懒地瞧着他的俊脸,“之前,我们有没有做…”

她的那小模样,真是诱人至极,专门勾男人生的。

秦陆忍不住用力地亲了下她的小嘴,存心逗她,“让我想一想,好像没有!”

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坏蛋。”

他趋势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啃咬着,“要是我刚才要了你,才叫坏蛋!秦军长很体贴那医生的。”

……

那洁的手几乎要烫着了,她的脸要烧起来了,“放开我!”

“不放!”非但不放还逼着她这样那样的。

薄唇凑近她的小脸,“宝宝,我想了!”

她红着脸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不想啊!”

他一本正经地说:“爱你的时候,就不想了!那时候,只做不想!”

她又捶他,这次,他没有再亲她的小手,而是捉着她的小手,扣在身体两侧,尔后用他的身体厮磨着她的,表情深邃,迷人的眼对着她发出诱惑。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低头吮吻着她的唇瓣…

这样的招式,那洁自然有反应,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秦陆,我饿了!”

说得可怜巴巴的,其实是腿真的还有一些酸涩。

“我也饿!”他低低地笑着,分开她的唇瓣,将自己喂进她的唇里,凶猛地一番搅动。

那洁本来有些推拒,这会子,被他勾起了情潮,只能在他身下努力地回应着他。

两人的热度将她身上的浴袍完全弄散开,冰肌玉骨般的身子,让秦陆几乎发了狂,抱着一番近乎变态似的啃咬后,才粗喘着松开她的身子。

他覆在她身上,许久以后,才平息了自己的**,坚定地拉起她的身子:“先吃饭!”

她的玉容火红,两人都没有得到满足,这会子他突然喊停,真是挺——难受的。

但她可不会抱着他求他继续,那多不矜持啊!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散开的浴袍间,里面的雪肌让他后悔,应该先吃她的。

他伸手替她拉好衣服,也不让她走路,直接抱着她下楼,放在餐椅上。

“你大了,就不坐在我身上吃了吧!”他淡淡地笑着。

那洁垂着头,拨着面前碗里的饭,脸孔有些红。

她想起六年前,她吃饭的时候,秦陆总是抱着她,当她是小娃娃一样。

再抬眼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有些任性地说:“秦陆,我要坐在你身上吃!”

他有些惊讶,尔后抿唇一笑,“过来!”

她红着脸,赤着足,跑到他那边,跨到他身上,让他横抱着她。

秦陆很高,即使她现在有一六八,在他的怀里仍然显得娇小,倒也是挺和谐的。

“我今天做手术挺累的。”她别开眼,特意地不看他带着笑的眼。

他忍着笑:“我知道!”

“我的腿很酸。”她继续说着。

秦陆还是笑了出来,“我也知道,所以今天,那医生,让我来伺候你吧!”

她的心里一紧,想也知道他这‘伺候’包含了哪几种。

但是,她也渴望他。

光是这样想着,两人的身子竟然又热了起来,但是这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忽略——

不是那啥,吃饱了,才有体力的吗?

她倒在他的怀里,乖乖地让他喂她吃东西。

当然,这只是开始,后来,她就不那么乖了。

小手臂搂着他的颈子,不时地轻咬着他的颈子,小手在他的身子上撩着火,哪里能引来他的轻颤,她就专攻哪里!

秦陆先是不在意,就这丫头,能有什么段数,但是后来,他不这么想了。

那又绵软的小手,竟然对他这样那样的,他的身体绷紧着,疼痛着,骚动着…血液几乎逆流!

伸手抓着她不安份的小手,语带危险,“小妖精,不想现在就开始的话。安分些。”

她凑上红唇,用一种磨死人的力道啃咬着他的喉结,一边引诱着他,挑逗着他的自制力:“秦陆,你是男人吗?”

他的手一抖!

尔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立刻将她掉转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121

秦陆一下子狠狠地咬上她的唇瓣,力道之下,几乎将她的唇撞破。

“小混蛋,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他的身体此刻就像是一声烙铁一样,炽热而坚硬!

大手扯开她的浴袍,那光洁的肩诱人至极,他吻着她的小嘴的唇缓缓地下移,每吻一下,就呢喃着:“宝贝,要吗?”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他邪魅一笑……

那洁的身子覆了一层隐忍的薄汗,他的低喃就在她的耳边:“小骗子,要吗?”

她狂乱地摇着头。

“不要!”她咬着唇,后面是一串无力地低吟。

秦陆勾唇一笑,一把抱起她,一边走一边吻着她的唇,“不要吗?那我放你下来。”

他作势要将她给扔下来,那小屁股还不开花啊!

这个坏蛋!

那洁的脸红似血,她连忙勾住他的颈子,颤着声音:“要,要…别放我下来!”

**儿挂在他身上,生怕被他给扔下来。

秦陆笑着,也等不及到楼上了,直接就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用力占有她…

大概是因为两人同时饱含着**,所以今晚的**异常激烈,他们纠缠了一次又一次,竟然觉得不够尽兴。

什么方式舒服怎么来,什么样的动作能让对方颤抖着投降就怎么做…

乱了套的**结果就是她很累很累,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结束后,他抱着她的身子,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上。

“宝贝,累吗?”他伸手将她额前的湿发给拂开

她的小脸仍然染着动人的红晕,那洁的小嘴呼出热气,喷在他的胸口上…

说实话,秦陆的身体是又有那么一点荡漾的,但还是忍住了。

将她往上提抱着,让她的小脸搁在他的颈侧,这样方便他和她说话。

“宝宝?”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让她回答刚才的话。

那洁捶着他的身子不肯说,细白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颈子,小嘴轻轻地吸着他的喉结!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别闹了,想要的话,要再等一下了!”

刚才做了几次,现在他需要休息十来分钟。

但是她咬得更用力了,咬完了,抬眼,“坏蛋!”

他捧着她的小脸静静地瞧着:“我怎么坏了?”

“你搂着我,拼命地亲我,不是想要了?”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眼里有着深情,但是话却硬是十分地无赖。

那洁一下子松开他,“那我不抱了,不亲了!”

身子也要下来。

秦陆一下子搂住她的腰身,“傻瓜,我逗着你玩。”

说着,无比深情地瞧着她的眼,“那医生,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愿意牺牲自己的**…”

她脸蛋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身子,秦陆却趁势再次压倒了她的身子——

“少奶奶,中场休息时间过了,现在——专心办事!”他咬着她的唇,低低地笑着…

“坏蛋,我不想要了!”她的手横放在他的身前,双眼含眼地瞧着他。

秦陆咬着她的手指,轻笑一声,“真不要了?”

他的手往下探去,“让我来瞧瞧!”

她尖叫一声,想拍开他的手,但是他的手指很灵活!

最后,他还是成功地知道了她想不想。

收回手,他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暗哑着声音:“不想?”

将唇移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诱惑着她。

“可是,我好累了。”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秦陆笑着,一把抱起她,“行,今晚,老公侍候你!”

三两下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他将她放在浴缸边缘,然后将浴缸里放满了温水。

待水满了后,他将她的身子放了进去。

那莹白剔透的身子在水晶灯下,闪着迷人的光芒,没有一点儿睱丝。

“宝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他坐在她后面,大手替她清洗着身子。

自然,也一边占着她的便宜!

那洁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干脆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眼,半闭着:“秦陆,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宝宝了!”

“应该有了。”他笑着,侧过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怎么了?想要孩子了。”

她也侧头,笑看着他:“嗯,有些好奇我们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的!”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触着:“如果是个女孩子,一定和你一样好看,如果是男孩子,一定和我一样…”

他没有说完,那洁就接了下去:“一样色!”

他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该打!”

她抿着唇瓣笑,一会儿,又笑着:“你本来就色!”

秦陆瞪着她,尔后伸出手往她身上摸过去,“那医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色!”

尖叫声……

除了尖叫声,还是尖叫声…

许久,他才笑着住手,笑看着她满脸的潮红!

“现在知道了吗?”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语带暗示。

她别开眼,一脸动人的春情,不说话。

秦陆淡笑着,忽然伸出一手,缓缓地按着她的小脚!

“小洁,是不是很累!”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了些许,有一抹沙哑的感性。

她的脚在他的大手里抚摸着,有一抹被怜惜的感觉。

缓缓的,她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秦陆不作声,只是替她按着脚丫子,按着她的小腿…

那洁感觉到很舒服,轻轻地闭上眼,“秦陆,再往上一点,那儿酸!”

他淡笑着,替她缓解着肌肉的疼痛!

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

秦陆又替她按了一会儿,感觉到水冷了,才抱着她回到大床上。

拿起毛巾,替她将身上的水珠给擦干净了!

他不敢看她晶莹剔透的身子,怕自己会忍不住。

那洁的头发是湿的,他怕吹风机会吵醒她,就用毛巾一点点地将她的头发给擦干。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的身上又冒出了一层细汗,又回去冲了一把才回到床上。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一点了,但是秦陆一点睡意也没有!

就着氤氲的灯光,他瞧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儿,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够。

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表情越发地温柔起来。

她已经不再吃药,也不让他用tt了,他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孩子的。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希望能像她!

他会像疼她一亲疼爱着他们的孩子!

秦陆微笑着,伸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怀里,两人一起沉沉地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睁开眼,就看着他含着笑的眼。

“早安。”她绽开一朵浅浅的笑

秦陆倾身,吻上她的唇角,接住她的浅笑。

他随后才轻轻地笑着:“早安,那医生。”

她的眼注视着他,两人睡了一晚上,竟然是那种面对面抱着的姿势!

她动了动身子,才故作轻松地说:“秦陆,是不是该起床了。”

他这才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尔后让她起身。

那洁起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很薄很薄,几乎不存在的睡衣。

透明到让她脸红。

“你怎么给我穿这件衣服!”她背过身子,不敢看他的眼。

因为她知道,他的眼正灼灼地瞧着她那儿…

“秦陆,你不许看。”她声音有些脆弱地说着。

但是随即他的手就缠上了她的身子,“宝贝,我喜欢你这样穿。”

他的双手抱着她细致的小腰身,而后头搁在她的小肩膀上,“宝宝,以后只能在卧室里穿给我看。”

她娇着声音:“难道要我穿出去?”

他想也不想地搂着她,转过身来,十分严肃地说:“当然不能!”

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个人能瞧,别人休想!

那洁笑,不过当她看清楚这件衣服的款式时,就笑不出来了。

“秦陆,我里面,是不是没有穿那个?”她的声音都有些抖——

他不会那么变态吧!

好歹也是个军长级的人物!会有那方面的爱好?

秦陆咬着她的脸蛋,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着:“没有!”

在她瞪着他的时候,他又轻笑着,“那医生,你不觉得那样很方便吗?”

那洁用力推开他,“变态!”

尔后跑向更衣室,但是清凉的衣服掩不住玲珑的曲线,在跑的时候,还是让秦陆大饱了眼福!

两人闹了一阵子才算完!

那洁到医院后,就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大大的果篮,她问了一边的同事,“这是谁送的?”

同事笑着:“是昨天手术的家属送的,我说不用,他非得塞你这里。”

那洁抿着唇,想了一下才说:“那算了吧,就大家分了吃了!”

她知道这事儿不合规定,但是有时候,你再往病房里送回去,更为不妥!

坐下后,她仔细地研究了昨天手术的情况,然后起身去查房。

一间一间地查过去后,最后停在马思隐的病房门口,伸手推开门,就见着里面又是一片烟雾。

那洁错鄂了一会儿,尔后才皱着眉头,走上前去,伸手将马公子手上的烟给摁熄了!

“你是不是想一辈子这样?”她的声音有些紧绷,“我以为,昨天我们达成共识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达成共识了?”马思隐神色有些嘲弄地瞧着她,和她手里的烟头,尔后一言不发地又从一旁抽出一支烟,点着,放在唇边又吸了起来。

那洁气极,伸出手,又将他唇边的烟给抽掉,尔后有些火辣地将整包烟一起拿着,扔到一旁的垃圾筒里!

他仍是用那种嘲弄的眼神瞧着她,“那医生,碰不了女人,难道我连抽根烟的自由也没有了吗?”

那洁抿着唇,“这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吸烟是影响性功能的,你也应该知道!”

她接着说:“今天的片子去拍了吗?”

“没有,突然不想去了!”马公子一副不在乎的语气,目光有些邪恶地瞧着她:“那医生,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能‘治好’我的那毛病?”

那洁当然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这王八蛋又在占她便宜!

“如果你不想治的话,我也不勉强。”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身子却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向后一扯,她的身子被转过来,竟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里。

时间像是停顿了一下,因为她的唇轻轻地擦了他的脸颊一下。

这个小小的碰触,是马思隐和她,从头至尾,现在和以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因为到了后来,她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厌恶和恐惧!

这个小小的磨擦让马思隐的目光变得深沉之际,本来冰冷下的心又不可思议的活过来。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

他多想,将她拥到怀里,好好地,尽情地吻她好看的樱唇,那张小嘴是他见过最诱人的,不仅好看,还让人又气又恨。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她的面孔,也有些情不自禁地要凑上过!

那洁却在这时候立刻起身,尔后瞪着他:“混蛋!”

马思隐坐在床上,两手撑在身后,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怎么?那医生动心了?”

那洁整了整衣服,“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我对小毛头没有兴趣!”

小毛头?

她竟然说他是小毛头。

马思隐微微坐了起来,“臭丫头,我比你大两岁!”

他现在将她所有的资料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包括——三围!

这丫头的身材和他想象的一样好,甚至更好!

那洁冷冷一笑:“请叫我那医生!只有幼稚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大!”

马思隐要是以前,必定和秦军长一样,将自己全身上下最值得炫耀的家伙搬出来,逼问她大不大。

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脸这么说。

所以,只得阴着脸,“你说谁幼稚,也只有你这种幼稚的小女生,才会那么早结婚!”

他这么说着,那洁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地问:“你知道我结婚的事儿!”

“十八岁就嫁到豪门,那医生,我说的对不对!”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嫉妒,为什么她嫁的人不是他?

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马思隐马公子,在京城里是数得上号的贵公子,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这事儿。

他的生活里,只有赛车和朋友,女人于他,只是玩物,只是发泄身体需要的工具罢了,甚至称不上是人。

他什么时候想过结婚了?

他眯着眼望着面前的小脸,身上竟然缓缓渗出了细汗,身体深处涌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热潮出来,那种热度足以将他整个人给吞噬掉。

马公子的脸上微微紧绷起来,变得有些骇然——

至少,那洁就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

不过,那是瞬间的事情,他一会儿就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痞子样儿。

那洁轻哼一声:“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马思隐冷笑一声,语气有些古里古怪,“你爱他吗?”

那洁愣住了,半响才抿唇说:“这,和你也没有关系!”

他冷睨着她,似乎和她杠上了,“那医生,我只是关心你。”

“如果你关心我,就配合着将病治好,这是最大的支持!”她淡淡地说着,对之前的事情不以为意,“今天早上去拍个片子,当然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会在记录上写,你拒绝治疗,接下来,你愿意将这里当成高级宾馆住下去,院方也不会反对!”

意思很明显,你不去拍,我就不给你治!

马思隐瞪着她:“你很横!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那洁抬眼瞧着他俊美五官上的嘲弄,淡淡地说:“那你最好从现在起就习惯!你出身高贵,不代表就可能作贱别人!”

马思隐眯了眯眼,如果是别人,他早就将她给扯成碎片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臭丫头,即使可恶的时候,还是这么耀眼,让他舍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附带的浴室里忽然走出一个美女,穿着性感,特别是胸前,十分地伟大!

那洁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女人后面还有一个女人,两个女人都穿着黑色的性感紧身衣,一前一后出来,然后一左一右地坐在马公子的大腿上,纤长的手指抚着马公子的胸口,娇嗔地说着:“思隐,你让我们在里面那么久,就为了和这个医生说话!”

她说着,还用自己那张美艳的红唇去亲吻他的脸颊。

马思隐没有避开,于是一左一右两个口红印出现在马公子的脸上,有些可笑,也有些狼狈。

那洁瞧着他左拥右抱的样子,轻咳了一声:“马思隐,你是不想好了是吗?”

那两个女人缠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很是不堪,不时有一些暖昧的声音发出来。

三个人缠成麻花一样!火热的程度让人脸红心跳!

那洁就站在他们前面,静静地瞧他们吻在一起,六只手也不知道谁摸谁了!

马公子这身体出了毛病,自然不能当场活春宫,所以这吻许久后,还只是吻!

两个女人发生不满足的声音,娇着喘息,那声音就连路边的公狗听了都得发情!

那洁干脆地就横了双臂冷眼瞧着,良久,她看了一下时间才说——

“马思隐,现在前戏已经有十五分钟了,你可以进入正题了!”她的声音很淡,像是谈论天气一样。

那边三个人立刻僵了身子。

两个女人倒吸了口气,不敢再动,小心地瞧着马思隐!

马公子的病不是秘密了,当初不好时,他找来很多的女人试那玩意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成功。

后来,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们,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们乘着他的专机从帝都赶了过来,就为了他过一下手瘾!

虽然知道他那儿有毛病,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露半丝表情出来。

这女医生是不想要命了吗?竟然敢这么揭马公子的痛处。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马思隐神色骇然地瞧着那洁,许久之后,在两个女人的错鄂下,回头,对着她们低吼着:“滚出去,自己解决!”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顾不得自己身上不整的衣服,立刻逃出病房!

“你很聪明,没有自取其辱!”那洁哼了一声。

马思隐的唇角浮起一抹嗜血的意味:“如果你聪明的话,就不要帮我治,不然,我好了,头一个不放过你!”

那洁也冷笑着看着他:“治好你是我医生的本份,至于放不放过我,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马思隐扯着唇,“那我们试试看!”

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眼里跳动着一抹奇异的光芒。

“好了,记得去拍片子!”那洁说完,就径自离开。

身体是他自己的,他想糟蹋,她管不着。

她已经尽了责任,接下来,他如果想痊愈的话,必须要配合,谁也帮不了他!

出乎意料的,之后马思隐一直十分配合,配合度高得让全院上下都对那洁另眼相看。

都相传着,是不是马公子看上那洁了,所以,才这么乖啊!

谁不知道这主开始来的时候,那是谁也不买账,将病房弄得和私人俱乐部一样!

这会子,完全是个良好病人的典范啊!

瞧瞧,马思隐公子笑起来,多亲切迷人!

本来长得就极好,而且又是名赛车手,院里本来就有很多的护士和年轻医生迷他,现在这般平易近人,当然得到更多的追捧!

不过,所有人也知道,马公子的改变是因为那洁,因为马公子和她们聊得最多的,就是他的主治医生那洁!

大家都知道,但也不敢说出来,明显的,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那医生和军长大人的感情那么好,这阵子更是亲密无间,怎么可能会接受马公子这么一个‘废过一次的人’!

这时,远远地瞧着那洁走过来,连忙噤声,不再讨论了。

那洁走到护士站,淡淡地说:“将马思隐的片子拿给我!”

护士连忙交给了她,这时,一个小护士小声地说:“要是马思隐没有发生意外,算得上是个完美的男人了!”

那洁瞧了她一眼,别人拱拱她,便不敢再说话了。

那洁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东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是和我们不同世界的人!”

算是告诫吧!

那男人,其实有多劣根性就有多劣根性!

如果迷上他,只能沦为他的玩物!

那洁走后,直接走到王院长那里,赵寅也已经在了,另外还有两名本院在生殖方面的专家,业务水平十分好!

但是这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妻,她都认识。

是马思隐的父母!

“那医生,快过来,我们正等着你呢!”王院长招呼着,一边对着马参谋夫妻说,“我们今天会讨论出对令郎的治疗方案出来。”

马参谋淡笑着点头:“尽力就可以了!”

但话里,却是有某种施压的意味!

那洁将片子放在桌子上,让几位医生一起瞧了,每个人看着,神情都不太好。

“马参谋啊,不得不说,有些不容乐观啊!”王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一看就知道中间的海绵体坏死了一部分!

这个,就是导致马公子无法人道有原因!

马参谋的神色未动,大概也是听多了这样大方向的话了。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马夫人倒是有些急切地问着。

他们马家就这一根独苗苗,不能有闪失。

至少,至少给马家留一个后!

王院长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那洁和几位专家,“你们怎么看?”

那洁抿着唇,没有说话。

因为坐在这里的,都是前辈,她也没有无知到以为自己真的就凌驾于他们之上了。

“请赵主任他们先谈谈吧!”

她的态度让王院长很是赞赏,觉得自己没有白疼她!

“那小赵,你们说说,现在只是讨论,最后的定案也没有决定不是吗?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说。”王院长微笑着说。

一个专家先行说着:“建议还是保守治疗吧,中药加上传统的针炙看看能不能改善这种状况!”

王院长侧头看着别人:“你们呢!”

另外一个也说:“我同意老李的意见,还是保守着治吧!”

那洁瞧着他们,说是保守着治,事实上,这种说法对自己,对医院才是最保守的,吃不坏你,也扎不坏你!

反正本来就是不好的,但是手术的话,是有风险的,有可能致马思隐终生没有痊愈的可能,这个罪责是谁也不愿意背的。

她明白,赵寅肯定也明白,院长就更明白了。

病人的家属辗转瞧了十几家医院,也不是傻瓜,当然也明白!

当时,马参谋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就连向来挺温和的马夫人神情也有些忧虑,“老马,你看这!”

谁都看得出来,马家夫妇对于这种说词是不满意的!

马参谋摸了摸她的手,表示自己知道。

尔后他看着王院长,轻轻地说:“就没有别人方法了吗?”

王院长含着笑:“还在讨论,马参谋您别急!”

他望着那洁:“那医生,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那洁淡淡一笑,她看着马参谋夫妇,“我如果是病人家属,我也会选择保守治疗的,虽然效果不明显,但是安全!”

马参谋点点头,心里知道她还有话说。

“站在一个二十六岁的男性的角度,自然是希望能够早些根除,当然,病人有权利选择自己治病的方式,如果一定要手术的话,我不得不说是有风险的!”她说完,含着笑看着马参谋!

瞧得出来,马家说得上话的,是马参谋,而不是宠爱儿子的马夫人。

马参谋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神色有些复杂!

王院长心里叫好——

宝贝小洁啊,这一招真好!

不是嫌我们的保守治疗不好吗?告诉你可以手术,但是有风险,让你们自己选,而不是我们医院单方面的决定!

而这样在公开的场合讨论,也不怕他们赖掉!

“那医生能和我们说说有什么样的风险吗?”马参谋定了神,才缓了口气。

那洁定定地瞧着他:“有可能会终生坏死,也有可能要全部截除!”

她说的时候,面无表情,充分发挥了医生的冷酷无情的特色!

马夫人的玉容瞬间一片惨白,她的手紧紧地抓着马参谋的衣服,紧张地说:“老马,我们还是保守治疗吧!”她的声音都有些抖!

马参谋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怎么会被那洁几句话给吓住。

虽然不甘心将责任往自已身上背,但是对儿子最好的方案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而他自己不点这个头,医院是不会开这个口的。

对这个年轻的丫头,他不得不多看两眼。

他是听一个朋友说,在美国时,看到一个年轻的华籍女医生手术演示,在马参谋苦恼之际推荐给他,所以马参谋才安排了马思隐过来就医。

而他自己,甚至亲自提前来,在秦陆的生日宴会上出现,送了份大礼!

以前,只是听说这丫头的医术好,想不到,和王院长‘配合’得更好!

他的眼里有几分激赏,如果年轻个二十岁,这样的小姑娘也是他会喜欢的!

马夫人于他,只是一枚政治筹码罢了!

当然,他不可能对那洁动什么心思,他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掌控多于**!

“那医生,这个手术,有几分的把握!”他瞧着那洁,问得直接:“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

那洁点了下头:“只有五成!”

她拿着那张片子,走到马参谋面前,指着上面——并不因为是某个部位而有一丝的不自在!

而马夫人因为不自在回避了!

“马参谋,这是他坏死的一部分,根据医学的理念,海绵体具有再生的能力!”她接着说:“因为这段坏死的地方,阻碍了新的再生,所以,必须将这段切除了再接起,希望接起后,它能自生,恢复以前的量!足以支撑一次性生活所需要的长度!”

她说的挺具体的,就是马参谋听了也是禁不住挪动了一下身子,尔后轻咳一声:“这个,如果不能再生呢!”

那洁的神色有些严肃,“那就必须再次手术打断,否则病人会疼痛难忍!这,也算是手术失败了吧!”

她抿紧唇瓣,才缓缓地说:“这是失败的最后结果,如果再不好,会整个坏死,然后影响泌尿系统,最后,不得不全部切除整个生殖方面的器官!”

马夫人这时走进来,听到最后一句,眼泪都流出来了:“老马,我们还是保守治疗吧!我们就思隐一个儿子,万一…”

马参谋瞧了她一眼,她立刻不敢说话了!

那洁淡笑着:“这个,你们家属商量着再做决定,也不是说手术就手术的,总得有个具体的方案才行的!”

马参谋点头,“等你们的方案出来,拿给我看看。”

事实上,所有的人都瞧得出来,马参谋已经决定了。

心里有些紧张,送他们离开的时候,马参谋忽然回头,望着王院长说:“如果手术,我希望由那医生来完成!”

王院长微微一愣以后,才笑着说:“这个可以,那医生虽然年轻,但是经验还是挺丰富的!”

不得不说,马参谋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送走了他们,那洁又被单独地留下来。

王院长先是表扬了一番,不外乎是她应对得体什么的。

说完这些,神色敛了些许,那洁知道说到正事儿了,于是笑着说:“王叔叔,这儿没有外人,你有话就直说吧!”

王院长瞧着桌上的那个片子,很直接地问:“小洁啊,和叔叔说实话,这手术你有多大的把握啊!”

他这么自称就说明,他现在和她以是私人关系谈话的。

那洁抿着唇笑,有些调皮地瞧着王院长:“王叔叔觉得有几分把握!”

王院长笑笑:“六成向上吧!”

那洁也笑,才了一会儿才半是正经地说:“保守是七成向上的成功率,但是我必须说得低一点儿,王叔叔也应该明白原因的。”

她叹了口气,“人家位高权重,得罪不起啊!”

院长大人走过去,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你这么调皮,秦陆知道吗?”

那洁的脸红了红,“王叔叔又扯到哪去了?”

“秦陆可是将你当成宝贝疼着呢!”王院长笑着,摸出一根烟,因为那洁不是外人,就当着她的面抽了!

那洁瞧着他抽烟的样子,还是劝着:“叔叔少抽点吧!司令也是的,这阵子,抽得很凶,妈上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还抱怨着呢!”

王院长笑笑,将烟给摁熄了:“行,听小洁的!等我空了,去和你爷爷下盘棋!”

他神秘地压低声音:“其实我,每次都让他!”

那洁也神秘地说:“我也是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一起笑起来。

王院长叹了一声,“司令还是老了不少啊!精神大不如前了!”

那洁的小脸也微微地敛了神色,“是的!可能他也太孤独了!”

想想,她有些内疚,似乎好久没有去看望司令了!

于是下班的时候,秦陆来接她,两人站在电梯里,他侧头问她,“想去哪吃饭!”

她冲他甜甜一笑:“今天去公錧吧!”

秦陆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不想二人世界?”

那洁脸红了红:“以后时间很多!我打过电话回去了,说今晚会留在家里住一晚!”

秦陆看着她的小脸,那上面淡淡的红晕说明着她现在正在不好意思!

他的心里是有些激动的!

他的宝宝,终于主动了。

在这之前,她对于和司令他们见面都有些不自在,大概是她总是想着离开,所以才有些抗拒的吧!

他神色有些复杂,又带着狂喜地瞧着他的小女人,忍不住一下子抱起了她的身子…

她怕掉下来,立刻圈在他的腰上。

那姿势,真的挺火热的,秦陆俯下头,轻轻地吮住她的唇。

太多太多的情感,来不及爆发,而且这也不是爆发的好时机!

她伸手搂着他的颈子,低声说:“秦陆,放我下来,被人看到!”

此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陆贴着她的唇瓣,沙哑着声音,性感撩人,“让我再抱一会,再亲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没有很深入,只是将她的身子抵在电梯的墙壁上,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

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她的小脸。

那洁垂下小脸,“哪有你这么看人的!”

他低笑着,含着她的唇瓣,“不仅要看,还要吃了你!”

她脸更红了,伸手捶了他一下身子,“秦陆,快放我下来,到一楼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头赶紧着趴在他的肩上…因为电梯门开了。

外头,站着一大帮子人,全是医生和护士,大概是在一楼开会,现在正要上楼!

那洁捂着脸,低低地说:“秦陆,快走!”

没有脸见人了,他们现在这种姿势,会让别人怎么想?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长腿儿想从秦陆的腰上下来,但是秦陆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小屁股,声音很低地耳语着:“别动,你想让你老公当众出丑吗?”

她呆了呆,尔后就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触感!

脸更红了,最后,小脸往下,直接埋到他的怀里。

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小鸵鸟,秦陆沉沉地笑着,“胆小鬼。”

她咕哝了一声,“我没有你厚脸皮!”

秦陆的唇轻扬,就这么抱着她往外走,好在那洁今天穿的是裤子,现在完好地穿在身上,算是保存了一点颜面吧!

他往外走的时候,所有的人十分恭敬地向他致敬,“首长好!”

秦陆淡笑着:“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只是来接那洁回去的!”

大家都轻松地笑了起来。

到了车子里,他才放下她的身子,她就脸红着指控着:“为什么要说来接我的,说我的名字。”

秦陆笑着,侧头瞧着她,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我的老婆,不是你吗?不叫那洁吗?”

她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他忽然凑了过来,俊颜放大,声音也充满了挑弄:“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帅?不够好?所以才怕别人看到!”

坏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那洁伸手捶他的肩,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尔后放在自己的心口。

“乖,别闹了,现在好好地让我亲一下!”他凑上唇,咬住她诱人的唇瓣,“宝贝,没感觉到你老公很迫切吗?”

声音消失在她的唇间,她的手轻轻地扯着他的领口,尔后慢慢地绕到他的颈子上…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花花,钻钻!求个月票!

话说,希希今天真的腰酸腿疼啊!内牛满面!

122

秦陆捧着她的小脸,吻了许久才轻轻地松开她的小嘴,暗哑着声音:“晚上再继续!”

她的脸一片绯红,感觉车子里好热。

“秦陆,你有没有开空调?”她娇软着声音。

那小模样不知道有多逗人了。

秦陆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松开她时,眼神略暗了一下。

发动车子的时候,他哼了一声,“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弄死你!”

那洁侧头,瞧着首长大人一脸的严肃,坐得十分正地开着车子。

她抿唇一笑,身子偎了过去,语带着诱惑,“要不,现在开始!”

他抽空低头瞧着他的小妖精一眼,她媚眼如丝,带着一抹调皮,小手在他的胸口乱划着,轻轻的,又带了些挑逗。

“信不信现在老子就停车!”他的声音有些狼狈,实在是被她撩得有些不行了!

她低低地笑着,伸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淡绿色的军用衬衫十分普通,但是穿在秦陆身上就是十分有型,俊挺得不得了。

板寸头发十分性格,加上日益成熟的面孔,她心里就有些酸,这出去,多招小姑娘啊!

小嘴咬着他光洁的胸口,‘严刑拷问’着:“说,有没有在外面招小姑娘!”

秦陆低笑一声,十分老实地说:“有。”

她气极,小身子想坐起来,但是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继续躺在他的怀里。

“我怀里不有一个小姑娘吗?”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她的脸红了红,摸摸自己的小脸:“我都这么老了,还小姑娘啊!”

秦陆抿着唇,叹了口气,“那医生,我觉得遇到好事儿了,你竟然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了!是好事儿,懂得在乎我了,啊?”

她没有好气儿地捶着他的胸口几下,尔后绷着小脸,“尽学坏了,说,这几年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秦陆苦笑一声:“尽想着你了,没有空去看别人!”

他想了想又说:“我妈和你妈算不算,她们是我接触得最多的女性了。”

那洁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不算,还有别人吗?好好想想!”

秦陆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目光看着前面的路,语气异常地温柔,“那洁,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已呢!”

她愣了一下,尔后就听到他清雅的声音继续响起:“这六年,虽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却让人住在你附近,你每天的情况,我都是知道的,包括第一次手术,第一次拿奖,我都知道。”

她的小嘴动了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良久,她才轻轻问:“这六年,你是怎么过的?”

秦陆的脸色未变,仍是淡淡地笑着,带着一抹宠爱看了她一眼,才含着笑说:“想你,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略过那段沉痛的过去,那些阴暗,那些痛苦,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那洁双手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说:“骗人!”

他满眼的温柔,此时正好是红灯,所以就摸摸她的脸蛋,指腹擦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说:“不骗你!”

他怎么会骗她呢?

那些日子,他从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来斤,全身瘦得没有几两肉了。

陆小曼几乎是跪着求他放弃,那时,他躺在床上,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妈,你让我放弃,就是等于让我放弃小洁,放弃我的命!”

她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最重要的宝贝,此刻她在他怀里,过去的那些苦痛,都不算什么了。

低着头,他的眼神深邃迷人。

那洁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吻了他一下,但他一下子扣着她的腰身,不许她退开。

他吻得有些渴切,也很深,几乎是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揉进去一般…

良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后面,响起了大片的喇叭声,那洁脸红地要起身。

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在后面,他们又被交警给捉到了。

窗外敲着,秦陆摇下车窗,那个交警看了看秦陆,还有他身上缠着的漂亮小姑娘!

他正要说什么,秦陆已经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外面的交警,那个看了几秒后起敬,“首长好!”

“辛苦了。”秦陆缓缓发动了车子。

那洁咬了他的颈子一口:“官僚!”

他笑笑,没有说什么,也任着她继续啃咬着他的身子。

心里有些好笑,他是不是成了她的玩具了?

半个小时后,那洁瞧着秦陆的颈子,脸蛋一下子红透了,什么时候,他的颈子被啃得那样的?

不算青青紫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破皮了,而且还带着湿度,明显就是刚啃的。

于是她小心地说:“秦陆,要不你将扣子都扣上吧!”

他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不好!很怪!”

夏天,没有人会将扣子全扣好的,只有傻子才做那样的事儿!

他说着就要下车,那洁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肯他下去。

秦陆回头看着她的小脸,忍着笑,“宝贝,你不会想在这里来个车1震吧!”

他瞧了瞧外面,“你看家里这么多下人瞧着呢!你要真想,我去清一下场!”

“你胡说!”她的脸爆红,小身子扑到他身边,用力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解气,但是咬完了,她深深地的后悔了!

他的身上,而且是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又多了一块丰功伟绩!

“啊…”她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声,无法直视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陆大笑着抱着她,“小东西,小傻蛋!”

他很高,足以夹着她往主宅里走去…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笑着,那洁觉得很羞,低低地吼着:“秦陆,放我下来!”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像你这样磨蹭,菜早就冷掉了。”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

陆小曼一见着这样,就急急地说:“秦陆,怎么这么抱着小洁,快松下来,要是伤着怎么办?”

她其实心里想着,万一小洁肚子里有了孩子,那可怎么好!

秦陆小心地松开她的身子,放到沙发上,“妈,放心吧,伤不着的!要是有了孩子,这孩子的身体一定随我!”

那洁的脸上羞红一片,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见他们这样,心里也有数,小两口算是和好了呢!

笑着招呼他们去吃饭,秦圣照例不在家,就司令还有他们三个。

家里也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司令吃饭的时候,叹着;“总是盼着你们回来,也不见人!”

陆小曼淡笑着:“司令一个人闷得慌,你们得空多陪陪他吧!”

她有些怜惜地瞧着秦司令,真的感觉他有些老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有些时候,旧日的部下有些事情来请示一下,他也要犹豫好久。

昨天还问她,“小曼,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很多的时候,下不定主意!”

她只能说,这些权利斗争别去管了,好好地休养才是真的,等着抱秦陆的儿子——

他们的孙子!

她这么说着,秦司令倒是板起了脸孔:“他们小两口有他们的事情要做,管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

陆小曼都是哄着他:“好好好,不管,司令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那洁笑了起来,“司令好像孩子哦!”

说也奇怪,她这么一说,司令和陆小曼的脸都红了红,一个也不说话了。

那洁也觉得有些怪不自在的!

她仰望着秦陆,轻咳了一声:“你不是带了礼物给司令吗?”

秦陆笑着捏她的鼻子,“我做事儿,你来讨巧是不是!”

她调皮地笑着,秦陆接着说:“吃完了饭我拿过来,给你们用用。”

说完,他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下得太晚,我在楼上等你!”

那洁的脸染上了绯红,就连小耳朵也是红通通的,很可爱,很诱人。

那边一对老的害躁,这边一对小的也害躁!

气氛很微妙地吃完了饭,大家喝茶之际,秦陆回到车上将那盒玉子的棋给拿了回来,给他们准备好后,他靠着那洁轻轻地说:“刚才说的话,记得吗?”

她怕他再过份,就连忙点头!

秦陆这才满意地上楼,一边走一边说,“妈,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其实挺累的,部队的事情很多,忙不完的事儿。

他又想多陪陪那洁,所以,他中午没有休息。

这会儿,真的有些累了!

伸了伸手臂,往楼上走去。

秦司令本来是责备他的,但瞧到面前那盘用和田玉做的象棋,眼都放光了,胡子抖了两抖,“小洁宝贝蛋,今天和爷爷好好地下几盘。”

瞧着司令那兴奋地样子,那洁就将秦陆的交待给抛到脑后了!

陆小曼就在一旁递个水什么的,对一婆婆亲自伺候自己,那洁有些不安。

秦司令挥挥手,风清云淡地说:“小洁别怕,你是我的宝贝,她是我媳妇!伺候你应该的!”

他这话一说,那洁笑了起来,而陆小曼瞪着他——

实则是司令占了她的便宜,但是心里却是有些美的。

人前,她是他的儿媳妇儿,事实上,她却是司令的媳妇儿!

只是,这辈子再不能和当年一样了!

不是没有遗憾的,但是她宁可这么守着他,看着他日渐迟暮…

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所希望的不就是这样吗?

看着他意气风发,看着他慢慢地变成一个老人。

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每每欢爱过后,他都抚着她的身子,静静地说:“小曼,你这么年轻,我却已经老了。”

那时候,他其实是不老的!

但现在,他真的老了,而她,也不年轻了。

女人不像男人,花无百日好!

五十岁的男人还可以在外面风光无限,但是女人就不同了!

女人一过四十就凋谢了!

而她今年已经快五十了!

在司令的缠人下,那洁和他一直下到十二点才算完,要不是她明天要上班,司令定不放人。

还是陆小曼几次说了后,才放她上楼的!

那洁低头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了,心里有些心虚。

秦陆上去的时候,是和她约好的。

她小心地推开门,房间里黑暗一片,她松了口气,看来他是睡了。

正要走进去,但是门边一只大手将她给拖了进去,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唇立即被堵上,跟着是热烫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里,在里面一阵来来回回地扫荡着!

她的身体被他拉到一旁的墙壁上,门被迅速地关上。

“秦陆…”她抵着他的胸口,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他没有出声,唇触着她的,缓了一些,幽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眼。

她喘着气,每一声喘息都颤进他的唇里,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他的男性气息在她的鼻端,渗进她的身体里,连带的,她的身体也颤动起来!

他的双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将她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她感觉自己只要动一下,就会贴到他的身子,这是一种磨死人的距离。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那是**!

女性的自觉迅速地苏醒,在深夜里蠢蠢欲动,她和他,都没有动,似乎都在等——

等对方忍受不了这炙热的**。

许久许久之后,她忍不住动了一下,“秦陆…”

他立刻压住她,比刚才更凶猛地吻着她的唇,唇舌灼热地吮吻着她的,火热的程度让人脸红心跳。

她只能无助地低吟着,两条细长的手臂攀到他的肩上,身子软软的。

前面是他炙热的身子,后面是冰凉的墙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小东西,这么晚才上来!”他舔着她的唇瓣,低哑着声音,一边打横抱着她的身子往床边走:“要怎么罚你!”

她的身子仰躺在床上,看着一身浴袍的他,虽然很随意,但仍是看得出他拥有极好的身材!

轻颤着眼睫,她看着他忙着扯她的衣服。

伸手掩住,连忙说:“我明天早上还有一个手术!别…”

他俯下身,轻吻她的唇:“我会温柔一点!”

她想说别做了,但是秦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这么一路亲下去,直到她的身子光洁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为止。

他一直没有开灯,就着月光,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莹白的身子,目光越来越热切…

那洁别过脸,不敢看他太炽热的眸子。

缓缓地,他的身子覆了上去,轻缓地说:“宝宝,我们的孩子得在这张床上孕育!”

这是他们的婚床,即使秦公馆装修过一次,但是他还是保留了这张床还有这个房间的一切!

一丝一毫也没有改变过!

就连她,还是那个小姑娘,那么害羞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接受着他的炽热!

忽然间,她有些紧张起来,像是第一次一般,身子颤着,身体也蜷成一团,背着他,不肯让他亲近。

秦陆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宝贝怎么了?”

“你走开!”她的声音气息不稳。

那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这样的夜晚,让她想到了他们结婚的那一晚,他的温度也是这般炽热,他的眼神也是这么醉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过去,那个迷恋他,被他深深触动的小女孩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赤果果地在他的面前,什么心思也藏不住,这让她感觉到危险!

她更想到了那个残暴的夜晚,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那天,秦陆几乎将她给撕裂了!

那夜,疼痛伴随着她,她哭泣着,不断地挣扎着,但是他都不为所动,坚定地疯狂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将她撕裂!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她抿着唇,不肯说话!

秦陆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唇贴在她的颈子上,这让她更加紧张了。

“宝贝,怎么了?”他转过她的身子,将她转身面对着他。

她的眼眸垂着,不敢看他。

秦陆就吻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从唇到下巴,再到颈子,这么一直一直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大概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怕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情了!

伸手打开床头灯,就见着她眼下的泪痕,他心疼极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么多愁善感,但是秦陆却是知道的,这时候的她需要自己的耐心!

不断地哄着她,爱着她的身子……

炽热的一刻,她哭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头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眼泪热烫着他的身子,他几乎做不下去了,此时**早已经不是很重要,他抱着她的身子,更多的是感觉到一种失而复得!

温柔地爱着她,抚着她的身子,柔声地安慰着,直到双方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他才继续释放着他的炽热……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还挂着眼泪,身子覆在他的身子上。

他们极少这样做,她太羞怯,喜欢传统的方式多一些。

除非一些很特别的时候,大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羞怯的小东西,很惹人怜爱。

不可否认的,秦陆本来今晚想放纵一下的,但是她有着太多的多愁善感,他也不想再让她哭了,今晚的**就算是结束了。

即使没有满足,他还是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两人躺在被子里轻声地说话。

“宝宝,忘了那些过去好吗?”他搂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头顶,亲吻了一下她的发心。

那洁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有些含糊地说:“我早就忘了。”

“你没有忘。”他正色地说着。

她抬眼,和他的眸子对视着:“我忘了。”声音有些蛮横!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我爱你的时候,你在发抖!”

天知道她的身子那时有多诱人,极致的感觉几乎将她要逼疯了!

但是她在害怕,他只能压下自己心头的那份疯狂,缓缓地爱着她,那种折磨是女人体会不到的。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男人,在冲动的时候,要他拼命地压抑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

但是今晚,他也有享受到——

而他说完,她就瞪着他,脸慢慢地红了。

下一秒她跳起来去关床头灯。

秦陆没有阻止她,只是凉凉地说:“你不要因为自己脸红,就想关灯掩饰,那医生,你是个军人,应该坚定正确的思想,这种小家子气,小孩子的掩耳铃的小把戏,还是早早地放弃才是!”

小家子气,小把戏!

黑暗中,她的身子缓缓起伏着,尔后没有躺到床上,而是直接很‘高端大气’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缓缓地压下——

她每压一分,秦陆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疼痛几分,当她完美的身子完全覆到他身上时,他觉得全身都要爆炸了——

血管充斥着疯狂地因子,想将她压倒,再压倒…

虽然灯关了,但是他还是可以瞧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珑的身段有多诱人,而就在不久前,他又是怎么爱抚着它们,亲吻着它们的!

“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某军长很没有节操地说着。

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肩膀,扯开那细细的肩带,凑上唇,吮住她粉色的耳垂!

她身上有着沐浴过后的清香,迷人的体香让男人的**总是来得更为凶猛,他几乎在片刻间就兴起了,得不到舒缓的身子疼痛着。

他吻着她的肩和颈子,求欢:“宝贝,给我!”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也回吻着他,小嘴移到他的唇边,热烈地吻着他!

舌尖探到他的嘴里进行着最深的接触…

“小妖精,你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他胡乱地说着,压着她的身子就想要占有她…。

就在要短兵相接的时候,她却忽然软了身子,打了个呵欠:“秦陆,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她翻身下来,不但没有避着他,和他面对面地抱得死紧的,小手臂揽着他的颈子,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她的小嘴就贴在他的喉结处,该死的,谁都知道那里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

更该死的是,她的一条腿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小脚丫子十分不老实…地动着!

这让他怎么睡得着?

就比如一头饿了很久的狼,这时,在它面前走过一头美味的小羊,你让他还能淡定地继续睡觉而不扑上去?

怎么可能!

但是秦陆忍下去了,不但忍,还得负责自己将自己的宝宝老婆给哄睡着了。

那洁睡着的时候,唇边带着一抹浅笑,有些调皮!

秦陆苦笑着,他轻轻地拨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边。

她这么缠着他,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是他的身体从t形,再到l形,再到f形(各种形状自己yy即可),硬是没有睡着!

无奈之下,他只得起身,想到起居室里抽根烟!

才起身,身子就被一双小手给缠住了,耳边传来了阵轻笑声!

他错鄂一下,她没有睡着!

小手的主人一下子将他给拖回床上,在他躺下的时候,小身子也立刻缠了上来,四肢像是壁虎一样地攀着他。

小嘴尤其可恨地咬着他坚硬的胸口,语气很是愉悦地说:“我的小家子气,照样整得你睡不着。”

他看着她得意万分的样子,真是气不得,打不得…

最后,他只能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用来抵消自己心里的那份不甘。

虽然不甘心,但是他真真地被她给玩弄了。

这个小混蛋,死定了!

接下来,就变得有些疯狂,他近乎是有些粗野地缠着她的身子,一次一次地占有她,让她不停地颤抖着…

他做了两次就结束了,怕她明天太累,即使如此,也已经到两点了。

伸手抱着她,低低地说:“宝贝睡吧,明天早晨我叫你!”

为了保证她的休息,早上的时候,穿衣吃饭,他全包了,一路抱着她到车上送她上班。

那洁一直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只听到他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她翻了一下身子,小脸对着他这边。

秦陆笑笑,伸手刮了刮她细致的小脸蛋儿,这才发动了车子。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军医院的停车场里。

那洁迷糊地睁开眼,“秦陆,到了啊!”

他看着她半闭的眼,轻声说:“没有呢!你再睡会吧!”

说着,他打开车门,走到她那边,将她给抱起,然后下车往大楼那里走去。

一路上,自然碰到不少上班的医生和护士,所有的人都咽了一下口水。

昨天,是看着那医生被秦军长抱回去的,这会儿又抱了回来,是不是——

是不是使用过度了?

眼神一个一个的变得很暖昧!

那洁一直睡得有些迷糊,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无限遐想着和秦陆昨晚做了几次。

其实真的没有几次嘛,只有三次,和平时比已经很少了。

作为一个医生,要有好的医术,但是当首长夫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身体素质才是第一位。

首长大人很变态,每天晚上必定要和她来场军事演练,每每她体力不支,他就抓着她纤细的小腿,“那医生,腿上无力,再掉下来,再多做一次!”

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过度的**,对她来说,也是负担!

毕竟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而外科医生是个需要体力的活。

所以,在她休息的时候,秦陆才会放开了做。

她也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喂不饱他!

他今天早晨的时候,吻着她的唇,轻丢下一句话——我心甘情愿。

她感动之余,说了句自己毕生都后悔的话来,小手搂着他的颈子,带着一抹笑:“老公,休息的时候我好好补偿你!”

这句话,他还真的惦上了…

秦陆抱着她一路往她办公室走去,将她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地拍着她的小脸,“小洁,到了,我先去部队了,晚上回来接你!”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

秦陆这才离开!

他乘着电梯,看了看手表,他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他得开快点车了。

到了一楼的时候,正要下电梯,迎面上来一个年轻男子。

穿着一身休闲服,脸上戴着一个超大的墨镜,样子很眼熟。

秦陆下去,那人上去。

他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是那个赛车界的明星马思隐,这个不足为奇。

显赫的是,他的家庭很显赫,显赫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秦陆凝了眉头,他知道马思隐是马参谋的儿子,上次马参谋送了对价值连城的宝贝过来,现在马思隐又在这里出现,不会是巧合。

但他现在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去部队!

这一念间,让他险些失去他的宝宝!

秦陆走后,那洁缓缓地醒了过来,主要是身边没有人支撑着她的身子了,自己坐着很不舒服,于是自然地醒了过来。

手术排在十点,所以她有充足的时间先去查房。

刚到护士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心怡!你怎么调过来的!”

那边站着的不就是她的大嫂嘛!

两人因为是同学,所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陈心怡抬眼,也看到了她。

“小洁。”她走过来,拉着她的身子,小声地说:“这个一会儿再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整个医院里都在传秦陆抱你上班的,说你和首长大人昨晚纵欲过度了。”

她今天头一天来上班,就听到好友兼小姑子这么劲爆的绯闻,实在是有些震惊!

那洁微微愣了一下,尔后脸蛋差点烧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她有些羞恼,“这些人没有事专门谈这些无聊的事儿!”

陈心怡忍着笑,“那也是你家的首长提供了谈资给人家,你想想,一大早的,就抱着你从停车场一直走到你办公室,得多少人瞧见,再说了,你看看你的颈子,。还能看吗?你家秦首长也不悠着一点,都是用咬的吗?”

那洁不好意思地拢了下身上的医袍,这真不怪秦陆,是她的皮肤太敏感了,有时候能一夜就好,有时候一碰就青青紫紫的,好几天也不褪。

她瞧着陈心怡,“你和我哥最近怎么样?”

她一问,陈心怡的脸上出现一抹异色,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中午的时候和你谈这事儿。”

那洁心一动,不会是两人闹别扭了吧!

但现在是上班的时间,确实也不适合谈私事,那洁想了一下才说:“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外面吃个饭吧!”

“嗯,好,我们也很久没有聊过了。”陈心怡点头,然后就推着车子往病房里去!

那洁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许久后才继续查房。

今天的手术不算大,十点半进去的,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她冲了一下,换了件衣服。

陈心怡已经在她的办公室里等她了。

“心怡,走吧!”她拿着钱包,和她一起走向外面的电梯。

两个小女人讨论了一下,决定去医院对面的一栋大型购物中心去吃饭!

听说四楼的烤肉不错,两人一路说笑着上了四楼!

坐定点完餐后,那洁瞧着陈心怡,总觉得她有心事。

她试探着问:“和我哥真的出事了?”

陈心怡红着脸,呐呐地说:“也不是,就是…就是有一点儿!”

那洁失笑,“这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啊?”

咬着唇,做嫂子的人压低了声音:“小洁,我问你,你家秦陆有拒绝过你的时候吗?”

拒绝?

是指那方面吗?

那洁瞧了左右,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哥,最近没有碰你?”

陈心怡咬了下唇瓣,好半天才迟疑着说:“他…都没有碰我!”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要不是和小洁是自小玩大的,这事儿,绝对是不会说出来的。

“大概有一个月了吧!我感觉到,他也是有反应的,有时候,在夜里感觉到他摸我,可是…后面就没有了!”

那洁眨了下眼,“是不是你不肯啊!”

“哪有!”陈心怡有些委屈:“昨天,我还主动了,坐在他身上,那么撩他,也感觉到他的身体亢奋得要命,但是…”

她轻叹了口气,才有些忧虑地说:“是不是,你哥外头有人了?”

那洁笑出了声,“瞎想,我哥外头有人,还能亢奋得要命?”

陈心怡难以启齿,“他最近,都到浴室里解决,他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他以为我睡着了,后来去了。”

那洁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她是知道的,以前她不能满足秦陆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自行解决,但是哥一个月不碰心怡了,还亲近自己的五指山。

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女人也有需求的不是。

她握着好友的手,宽慰着,“别担心,我哥外面不会有人的,要是真的有人,他用得着自己解决嘛,大概是体贴你,这事儿,我会问问的!”

陈心怡的脸蛋红了红:“还是别问了,说得我多需要似的。”

那洁睨了她一眼,“这是你的权利,有什么不能问的。要是他不能那啥的,直接休了他!”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国的,不管什么骨肉亲情了。

陈心怡扑地一声笑了起来,有些艳羡地瞧着那洁白里透着粉的肌肤,哀嚎了两声,“看看你的皮肤多好,瞧瞧我,像个黄脸婆一样了。缺少爱情的滋润啊!”

那洁轻笑一声,接过侍者送来的食材,一边随口说着:“我哥不爱你?我可是听说他很疼你的,是你自己不惜疼,非得自己独立,要不,去皇甫军校医学院当个助理什么的,不比现在强很多?”

陈心怡干笑两声,“你倒是会说我,你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回家当个首长夫人就好了,在这里做什么手术?”

她说完后,两人相视而笑,“唉,我们就这劳碌命!”

两人不谈男人,只谈以前高中时期的事儿。

陈心怡一边咬着丰美多汗的肉片,一边随口地说着:“那洁,你还记得那个刘雅婷吗?”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淡笑了一下,“怎么会不记得呢!”

陈心怡也笑一声,“我听说,最近回国了!是她父亲求了很久,你家首长才同意的,真看不出你家秦陆心肠这么硬,硬是让别人在外面流浪了这些年。知道吧,她还带着一个很高端大气的男朋友回来!”

那洁挑了下眉:“这应该不是你说的重点吧!”她的心里却不自觉地想着,秦陆那人,她是再了解不过的,因为她回来了,所以刘雅婷才得以回来吧!

陈心怡赞赏地瞧了她一眼,“当然,听说她发起了一场同学聚会啥的。”

陈心怡将一份请貼放在那洁面前,用十分感性的语气说:“那洁,刘同学很想念你呢!”

那洁瞧着,怎么也觉得十分违和啊!

刘雅婷会想念她?想扳回一城吧!

“我就不去了吧!”那洁的语气很淡,她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

陈心怡奇怪地瞧着她,“那洁,你没有看到吗?上面写着,携伴参加,人家是在向你示威呢!”

她压低了声音,“听说对方是个洋鬼子!那儿…很那啥的!”

更重要的是,听说是某驻外国大使的儿子,有些身份的,刘同学大抵是想炫吧!

闻言,那洁愣了一下,“她,还是那么幼稚!”

陈心怡郑重地点头,“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同学都被她洗脑了,如果你不去,将会成为班上唯一一个缺席的人!”

那洁倒是被勾起了兴致,“这么说,我必须要去了?”

陈心怡再次点头:“必须!”

她也想去看看那洋鬼子身上的物件能大得过驴?才让刘同学得瑟成那样,几乎全班都知道她每晚性福得不得了!

两人吃完饭,各自上班。

晚上,秦陆坐在床上,瞧着军事杂志,本来躺在他身上玩手指的小女人却突然地掀开被子,往下钻。

当身上传来骚动的感觉后,他猛然吸了口气,“宝贝,你在干什么?”

那洁在里面含糊着说:“量尺寸!”

尺寸?

那儿?

这个小东西,和谁学来的!

------题外话------

好冷清,求评论啊,求评论!

123

秦陆一把将她的小身子从被子里拖出来,将她安放在自己胸口。

他手里的杂志也放到床头上,一只地按着她的背,不让她动,另一手就有些坏地放在她的唇上,缓缓地搓揉着,“宝贝,是不是想了!”

她的小脸涨红着,好半天,才吱唔着说:“秦陆,你知道…”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撑起小身子,凑在他的耳根处低语了两句。

说完后,脸更红了。

秦陆眼亮晶晶地瞧着她的小脸,“所以,你怀疑你老公那儿——?”

她低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我又没有比较,哪知道你那儿…”

秦陆低笑着,翻身压住她的身子,亲了亲她的小嘴,“这个,自己用着才知道,是不是?”

她脸红绯红着,想起他…

不敢再想,总之,她潜意识地知道,秦陆应该算是男人中的翘楚了!

不过,她想起心怡说刘同学的男朋友是个洋鬼子,她呐呐地又凑上去,咬着他的耳朵,问了一句!

秦陆的眼微微眯起,语带危险,“那医生,你竟然对别的男人的身体感兴趣!”

他还不够看吗?

这小妖精,今天死定了!

他一低头,就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将她的话全吞进他的嘴里。

察觉到她想反抗,他的手扣着她的手,放在身体两侧,声音惑人地说:“如果真的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话里带着一抹邪气。

那洁的小脸散发着一抹好奇的光芒,眼都发着光。

秦陆无奈地笑了,起身,将书房里的笔记本给拿到床上,他坐着,将她安放在他身前。

点开里面的某文件,半分钟后,脸红心跳的一幕出现了!

那洁紧紧地盯着画面,小脸上尽是兴奋:“西欧的!哇…”

秦陆的双手放在她的小腰上,缓缓地移着,模仿着…

她先是十分专注地瞧着画面上的某处,一会儿皱了下眉头,深深地觉得不如秦陆!

她耐着性子瞧下去,画面,渐渐火热起来,一会儿,一声暖昧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她的身子一僵,尔后敏感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好热好热…

她想转过身看他,但是被紧紧地扣着腰身,牢牢地抱在他的怀里。

“乖,继续看。”他的声音带着一抹紧绷,沙哑的声线是最好的催情药。

看是一回事,身后一个男人这么撩着你,又是那么一回事了。

“秦陆,能不能不要…动!”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缓缓地向下,那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彻底软倒在他身前,更方便他上下其手。

秦陆侧头,含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呢喃送到她的嘴里,“宝贝,怎么不继续看了…”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不停地喘息着,颤抖着…直到他温柔地占有了她。

笔记本还在播放着…里面的人正在做着无极限的事儿!

床上,秦陆咬着她的小肩膀,坏坏地撩着她:“宝贝,专心点儿!”

他好坏,竟然,竟然觉得着那里面的做法,那么羞人地对待她!

结束后,秦陆松开她软软的身子,让她正面倒在他的怀里。

伸手拂开她额前的湿发,有些爱怜地说:“宝宝,累吗?”

她伸手捶了他的肩一下,“坏蛋!”

视频早就结束了,他却是迫着她继续,再继续!

秦陆没有立刻去冲洗,而是拉着她一起躺了一会儿,春情满面地问:“喜欢这种方式吗?”

虽然不剧烈,但是却十分磨人,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因为时间拖得太久的原因!

她不说话,别开了脸不愿意瞧他。

但是大抵是喜欢的。

秦陆侧抱着她,又咬了她的下巴一下,诱哄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的小手一下子搂住他的颈子,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累了!”

秦陆哈哈大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伸手抱起她,往浴室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打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坏蛋,将你老公的火撩起来,也不负责灭了!”

她的俏脸飞红,知道他没有满足。

想起陈心怡今天说的话,于是双手环着他的颈子,有些坏笑着,“秦陆,你可以试试自己解决的!”

他瞪着她,手危险地伸向她的小屁股:“你再说一次!”

那洁忍着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这是**说过的话!”

秦陆眯了眼,忽然将她身上的浴袍给扯了开来,她尖叫一声,“秦陆,你干什么!”

秦陆嘿嘿地笑了两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还没有到浴室,他就直接着她抵在了房间的地毯上,死命地纠缠起来…

氤氲的灯光照在一对交缠的人身上,暖昧的姿势和那些喘息声让人脸红心跳!

明天是周六,所以秦陆也没有怎么客气,一吃再吃,直到满足了才松开她的身子…

身下的玉人儿,早就被蹂躏得娇弱无力,白嫩的身子横陈在雪白的地毯上,很是诱人。

要不是看到她身上那些青紫,秦陆还想再来一次。

但也知道她很累了,伸手抱起她,替她洗了个澡,吹干头发。

两人窝在被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那洁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明天晚上有空吗?”

秦陆周六还得去部队一趟,但是晚上应该有空,想了想就点头,“怎么了?”

这会子,她倒是醒了过来,揪着他的衣领,“明天晚上有个同学聚会,是你故人举办的!点名了要我去!还得携伴参加!”

秦陆忍着笑,“所以,你觉得你老公的尺寸是你唯一能拿得出去的?”

她脸红了红,低声说:“我只是听心怡说,她找了个洋鬼子!”

秦陆笑着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头失笑着:“宝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那洁爬到他身上,小手平贴在他的胸口,小嘴啃着他的唇角,有些撒娇地说:“你不明白我们女人的世界,很微妙的!”

刘雅婷真正想看的,是秦陆吧!

是希望瞧到一个中年有啤酒肚的男人?

还是一个秃了顶的丑男?

很抱歉,她家的秦陆,比六年前还要有魅力!

那洁也承认自己虚荣了,但是…

“老公,去不去嘛!”她撒着娇,声音像是抹了蜜一样。

秦陆轻笑着,无奈地答应了,“好,我去就是了!”

“但是…”他睨着她的小脸,“没有什么好处的话,我何必去见一个不想见的人。”

她用力在他唇上波了一下,“这样行吗?”

秦陆伸手抚了自己的唇一下,皱了皱眉头:“这样,你就将你老公给打发了?”

捉住她的小手,暗示性地往下,“宝贝,明白了吗?”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才做过的吗?”

秦陆低低一笑,“但是现在它又有需要了啊,有需要就得供应不是?”

她抬眼,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小身子往上,钻到被子里…

随着被子的起伏,秦陆的神情地变成十分隐忍,大手按着被子下面的小身子,另一只手就抓着一旁的床单,深深地皱成一团…

良久,他闷哼一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让她感觉到他跳得飞快的心跳。

那洁的小脸羞红羞红地窝在他的怀里,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那么为他做了。

秦陆平息了一会儿,尔后亲了亲她的小嘴,低声地说:“宝宝,下次让我伺候你!”

她的小嘴儿,真是…

那洁垂下眼,小脸红透了,根本不敢看他。

伸手摇了摇他:“秦陆,你快去洗洗。”

他有些不舍得起来,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

“脏死了,快去洗洗!”她扭着身子,从他身上下来。

秦陆笑笑,起身,走到浴室里冲了一下,尔后换了件浴袍走了回来!

那洁趴在床上,那小模样儿,说不出的勾人。

秦陆过去,拍了拍她,“让我上来。”

她撑起身子,有些娇娇地说:“我要你抱。”

秦陆低笑着抱着她的身子,自己先躺下,再将她放在自己的胸口,她就趴着,小手玩着他新生的胡子。

秦陆低眼瞧着她不安份的手指头,轻笑着,“宝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重逢后,他真的觉得她挺冷酷的,小脸紧绷着,他真的把握她会再次这么自然地和他在一起。

现在她像是回到了过去,又像那个爱胡闹的小孩子了。

但是秦陆是知道的,这只是在床上而已,出了房间,她还是挺专业的,完全不似现在的这副小孩心性。

他亲吻了她的小手一记,他喜欢她这么柔软的样子。

男人么,都是喜欢女人在床上乖巧一点的,当然,偶尔也要有些情趣,就像是刚才她对他做的那样儿。

伸手搂着她,心满意足。

他所认知的幸福,就是和她永远在一起!

第二天下午,那洁回了一趟家,因为陈心怡说的那事儿,所以,她特意地叫上齐天阳一起回去了!

一家几口坐在一起,挺热闹!

吃完饭,她看父亲和大哥说完话,于是在书房门口堵住了自家大哥。

“小洁有事吗?”齐天阳一直都很疼她,大手摸着她的小脸,语带温柔!

那洁抿唇一笑,“大哥,我有些事儿想和你淡!”

齐天阳瞧了瞧远处正在偷偷望着这边的陈心怡,心里大概也知道了,点了下头,故意将那洁带到他的书房里。

关上门,就是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不到。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幼稚!

但是夫妻情趣么!

“小洁坐。”他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直站在那儿不动,于是轻笑着:“大哥又不会吃了你!”

那洁小心地走过去坐下,齐天阳摸了摸她的小脸,很欣慰地说:“最近过得不错!”

看她一脸白嫩的样子,就知道秦陆‘伺候’得不错!

那洁抿着唇,脸有些红,但还是鼓起勇气,不辱使命地说:“哥,我听心怡说,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些问题了?”

齐天阳轻咳了一声,抽起书架上一本书假装瞧着。

但是他的脸,透着微微的红。

那洁有些急了,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书,小脸板着:“哥,你说说看嘛!”

齐天阳轻叹了口气,“是你大嫂和你说,我和她最近没有夫妻生活吧!”

那洁的脸红透了,但是为了他们的幸福,只能厚着脸皮点了下头。

齐天阳笑笑,眸光有些邪气:“你大嫂是想了,还是担心?”

这个,那洁真的不知道,不过,她自作主张地说,“都有!”

齐天阳将那本书又拿起看了,“如果她想问,就让她自己来问我!”

这,算是什么回答。

但那洁瞧着自己哥哥的那样子,是不打算回答了!

她抿着唇,有些委屈地说:“那好,我这么告诉她。”

出去的时候,她回头,小脸有些失落:“哥,你都不疼我了。”

齐天阳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将她给扯了回来,手指点了下她的鼻尖,“傻瓜,哥怎么会不疼你,只是这是我和你大嫂间的事情,你,希望我和她永远这么不明不白地过下去,都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对方?”

那洁呆了呆,尔后就明白了。

“哥,你是对现在的关系不满意是吗?”她轻轻地问着。

确实,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因为一个孩子而结婚,睡在一起,做夫妻会做的事情。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觉得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呢!

这个女人每天都很开心,开心到他觉得自己被漠视了。

除了吃饭睡觉,她和他差不多是零交流的,她从来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说私人话题。

齐天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请帖递给那洁,尔后静静地说:“一个星期了,她没有和我说,也不准备让我陪她!”

换言之,他是一个被她隔阻在外面的人!

重重地将手上的东西扔到桌上,那洁便知道自己的兄长是真的动气了。

“当然,一开始不碰她,是有别的原因,但是现在,不准备碰了!”他的眸子里染着莫测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是他不会开口向她要,而是让她自己说出来。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是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太贪心,想要的家庭和妻子,不只是这样的。

那洁的小嘴微微地张着,过了许久,她才终于消化完,好吧,这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

那洁此时并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出现了神转折,此刻坚硬如铁的大哥,那时化成了水一般。

在她出去的时候,齐天阳的声音传了出来,“别和她说这事!”

那洁点头,“哥,我知道的!”

推门出去,那边陈心怡在挤眉弄眼,她走过去,陈心怡就有些心急地问:“怎么样了?”

那洁耸耸肩:“我哥说让你自己和他谈。”

陈心怡的脸红了一下,“他会以为我很饥渴!”

那洁笑,“你没有吗?”

“我哪有!”

两个小女人笑闹着,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决定先去沙龙将自己弄得美一点。

女人么,总有那么一点虚荣心的!

wWW⊕ttka n⊕C〇

不过,也没有那么招摇就是了,只是聚会,并不是什么正式的宴会,所以那洁选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不过佩戴了一套名贵的深蓝宝石,是上次陆小曼送她的。

陈心怡就挑了一件纱质的雪纺裙,她有些苦恼地瞧着自己的腰身,“小洁,你说我是不是中年发福了,你看我这腰,最近大了几个尺寸啊!”

那洁瞧了一下,笑笑,“是粗了些,该减减了!哥好像有几**身会所的贵宾卡,你可以拿过来用的!”

陈心怡脸红了红,心里暗想着,是不是自己失去了吸引力了,齐天阳才不碰她呢!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时间想这些了!

她们整弄了一下就出发了。

走到一楼,那洁坐上车,带上陈心怡!

车子自然是那辆红色的法拉利,秦陆晚上才有空,所以让她自己开车过去。

那洁一边开车一边像是随口地说着:“心怡,你怎么不叫上我哥呢!不是说携伴参加的吗?”

“嗯,他挺忙的,而且和我们同学也不熟!”陈心怡抿了下唇说。

那洁笑笑;“秦陆也不熟啊!”

“小洁,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哥…是怎么结婚的!”这是陈心怡无法和他亲近的原因!

那洁抿了下唇,才淡淡地说:“心怡,我是秦家买来的,说难听点的,就是给秦陆暖床的,只要男人疼我们,什么样的方式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你帮我大哥养了那么几年孩子,没有什么好伏低作小的。”

她侧头瞧了陈心怡一眼:“你和我大哥是平等的!”

她知道心怡的家里出了事故,大哥帮她家还了很多钱,所以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和大哥,没有感情吧!

但那洁是了解大哥的,要是真的没有感情,他会只做不爱,哪还肯花这个心思!

不过,她也不能点明了,大哥的要求么!

而她的话,让陈心怡微微张开嘴,“小洁,你现在好牛的感觉哦!”

那洁戴着墨镜,笑笑,“我们的自信,是男人给的!男人忠实了,我们就有自信了。”

上流社会太多偷吃的,那些贵妇瞧着一个个的十分地风光,背后还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呢!

以前那洁也怕,不过,现在她有自信,自己有本钱吃定秦陆那个色狼一辈子!

两人说着话,一会儿就来到了本市最大的酒店,帝晶酒店。

全班同学的吃喝刘同学都包了,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了。

不巧得很,这家酒店是秦家名下的,而秦陆已经将股权给了她,一会儿,她会打个电话过去,将今天的费用加倍的。

老同学摆阔,她不配合一下怎么行呢!

陈心怡也算是美女一个,两人一起从炫目的法拉利下来,吸引了一帮子人的眼球!

两人走到顶楼的大厅里,一看,排场真够大的,竟然开了八桌!

当然,饭前还是有些活动的,帝晶每个宴会厅里都有附带的活动室,什么玩乐的东西都有。

那洁和陈心怡走进去,就见着刘雅婷走了过来,手上紧紧地挽着一个洋鬼子!

“那洁,陈心怡好久不见!”她的中文带着一股洋腔。

那洁轻笑一声,伸出手,“好久不见。”

手上那条昂贵的宝石手链一下子亮瞎了刘同学的眼,她眯起了眼,看出那洁身上戴的这套是最新款的深海之心,价值三千多万!

她有些骄傲地昂起下巴,好在她身上这套也不差,比那洁的那套还贵点儿。

她瞧了瞧一旁的陈心怡,钻石配上粉色的裙装十分柔美!

她轻轻地掩住自己的嘴,存心找碴,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所有的人都听到这儿的动静,“我说心怡,你怎么越活越过去了,现在沦为那洁的跟班了!”

方才就听说,陈心怡家破产了,现在她身上的这些行头,是那洁借给她的吗?

陈心怡脸色变了变,那洁伸手握着她的手,娇笑着侧头:“雅婷,你说错了哦!”

“哦?她身上的,不是你送的吗?”刘雅婷不管,这两个女人她一个也看不顺眼,她要她们出丑就行!

那洁笑着,举起了陈心怡的手:“怎么,我没有和你们说吗?陈心怡是我大嫂,我哥虽然只是一个院长,我爸也只是一个市长,但家里的那间医药公司,还是买得起我大嫂这身衣服和首饰的!”

刘雅婷神色一变,怎么,这两个女人竟然成了一家人了。

她气得花容失色,一旁的洋鬼子男友保罗心疼地说:“婷,不要生气!”

她的脸色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娇笑着倒在保罗的怀里,眼带妩媚,“你们的老公,怎么没有过来,是不是,什么事情牵住了啊!”

“秦陆晚点会来的,至于我大哥,现在就打电话给他。”那洁拿出最新款的手机,在陈心怡没有来得及阻止的时候,拨了齐天阳的号码:“大哥吗?大嫂有事儿找你!”

说着,将手机塞到她手里,低低地说:“撒娇!装!”

撒娇?装?

她不会!

但是那洁已经将手机塞到了她的手里,她没有办法,只能对着那边娇着声音:“天阳,我这同学聚会呢,你一会来一下!”

她看了一眼那边的刘雅婷,一股作气地说下去,生怕他在那边说个不字。

“现在就来,在帝晶顶楼!老公,快一点哦!”说完,她脸蛋微红地挂了手机,还给那洁。

那洁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心里叹着,撒娇果然是女人的本能,这不,心怡一下子就上手了。

大哥不会不来的。

他就算是知道她的授意,但是大哥是个懂分寸的人,不会不给自己老婆一个面子!

收好手机,那洁对着呆着的刘雅婷淡淡一笑:“雅婷,今天让你破费了哦!”

刘雅婷的脸上有些僵,尔后抚着身旁的男人,“是保罗买单呢!没有办法,男朋友疼我,我回国,他说怎么也要给我热闹一下。不像某些人啊,结婚,班上的同学连声糖也没有吃得到!”

这话是一箭双雕啊,那洁姑嫂二人都差不多是隐婚,这糖还真没有!

那洁笑眯眯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颗糖出来,“雅婷,补给你的。”

塞给她和保罗一人一颗糖就赶紧着抓着自己的小嫂子往里面走了!

刘雅婷的脸都要绿了,她恨恨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糖果,深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当她是三岁孩子吗?竟然发糖给她吃!

而一旁的保罗则魂不守舍中,喃喃地用英文说着:“她真是迷人!”

谁?

下一秒,刘雅婷几乎要疯了,因为知道保罗说的是谁!

那洁那个小狐狸精,可恨可恶!

但是她不想失去保罗,所以,缓下脸色,娇媚地靠向他:“亲爱的,我们也进去吧!”

保罗有些内疚,因为自己刚才竟然被别的女人迷住了,亲吻了她一下才一起进去。

那洁和陈心怡坐在那里,正和同学说着话。

两人身上都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而且是有人瞧见那洁开着法拉利来的!

所有的人都围着他们转!

刘雅婷气得要命,但是脸上却带着笑:“那洁啊,我听说这六年,你和秦陆是分居过的!而且是因为秦陆出轨!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竟然能原谅他!”

在场的的人都默不作声,觉得她太过份了,就算这种事情是真的,也不能当着面说啊!

而那洁抬眼,望进她有些恶意的眼里,微微笑了,“雅婷,你的消息真的挺灵通的,我和秦陆是分居了六年,不过…”

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抬眼的时候,目光中有着调皮,“我闹着离婚,但我家首长不肯,说到死他也是我的人!等到老,也等我回来!”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无奈:“怎么办呢!就当是为了国家贡献吧!他也怪可怜的,这六年过得跟个和尚似的,我想想也是,他要是真出轨,巴不得离婚,何必苦苦哀求我呢!”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甜蜜的微笑,真是又可爱更可恨!

至少,刘雅婷是这么觉得的!

那洁笑着,正好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伸手接起,“秦陆,你什么时候才好啊!”

那边秦陆还在部队里,赔着笑:“宝宝,我还得一个小时才好,你们先吃!”

那洁嘟着小嘴,一手放在自己红润的唇上,那小模样,说不出的勾人。

“你说了陪我的,我不管…”她顿了一下才说:“你的眼里只有工作,没有我!”

声音娇得像是要掉出蜜一样,陈心怡觉得自己的段数太低了,瞧瞧人家那洁,那才叫一个嗲!

秦陆在那里哄着,声音温柔得要命,这边,大家都静着,其实都能听到那个清雅的男人柔情似水地叫着‘宝贝儿’,‘乖乖’,‘宝宝’的,很亲密,但是不肉麻!

听上去,自然无比。

“我不管,我就要你来!”那洁使着小性子,大家依然听到那边好脾气地说:“宝贝,我尽量!别闹,听话!”

那洁垂下眸子,眼里流转着娇媚:“那你得补偿我!”

秦陆一边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软着声音哄着自己的老婆,“宝贝,想要什么!”

那洁的脸红了红,才说:“回去再告诉你!”

他沉声笑了笑,最后才说:“我将手里的事情忙完就去接你,来,老公亲一下。”

他轻轻地波了一下,然后要求她也一样:“宝宝,该你了。”

那洁的脸绯红着,也对着那边轻轻地波了一下,声音有些委屈,“秦陆,你快一点啊!”

秦陆忍着笑,嗯了一声,“你先挂吧!”

那洁这才挂上电话,一抬眼,全都瞧着她呢!

虽然是刻意作秀,但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头一次这么豪放地当众**呢!

她也清楚,秦陆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一直配合着她。

“听起来,你们现在很恩爱,不错,浪子回头金不换。”刘雅婷有些酸酸地说着。

别的同学都有些不以为然,都瞧得出来,人家那洁家的首长十分疼爱她!

那洁微笑着:“我们一直恩爱!你看不出来吗?”

她扬起下巴,那种气势立刻出现了,有谁敢说秦陆不爱她?不疼她?

陈心怡是叹为观止了!

那洁真的被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

刘同学有些下不了台,但她又不想落下阵来,于是站起来,娇声说:“大家入席吧!我家保罗订的都是3800一桌的!大家不要嫌太差啊!”

那洁轻笑一声:“雅婷,你困难也不早说,这家酒店这个价…”

她掩着唇,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个价,是最低的了吧!”

刘雅婷立刻就变了脸,对保罗怒目而视!

这个混蛋,告诉她是最贵的!

那洁招来一个服务员,吩咐了几句,服务员微笑着,“是每桌加上扇贝,黄金扒猪,还有燕窝吗?”

那洁补了一句,“要血燕才行!”

服务员离开!

陈心怡暗笑,这不当众打脸嘛?

刘雅婷有些气恼,“那洁,这样不太好吧!付钱的是我们!”

小气样子立刻就显示出来了。

那洁轻笑一声:“你付3800就是,其实的我会让经理记在我的帐上!”

“我才不信,一定是我们3800本来就有这些东西!”刘雅婷哼了一声,不想让那洁当好人!

那洁淡笑着,让人拿了酒店的菜单过来。

刘雅婷见了,差点晕了过去。

真的,如果那洁不加那些,3800的菜,真的太寒酸了!

贵得离谱啊!

刘家早已经没有以前的风光,她根本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挥霍了!

保罗是她经济的来源,所以,她也不太敢和他发火!

只得按下这口气,吃饭的时候也窝着火儿!

大厅里是有一道门的,就在同学间喝得挺兴奋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都以为是陈心怡家的老公或是那洁家的首长,但是,都不是!

冲进来的是一小队黑衣男人,差不多十五个!

脸上都蒙着脸罩,一个个的手里还拿着冲锋那个啥的!

在场的人都呆了呆,这是,这是在拍电视吗?

剧组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不许动,现在全部给我站到墙角去!”为首的一个男人沉着声音说着,声音冷得像是可以结成冰!

有不少女同学尖叫出声,想逃跑,但是被一下子阻截。

“大家还是配合一下!不然。”那个男人阴冷地对着想要逃跑的人开了一枪。

砰,声音不大,明显是装着灭音器!

一堆血花,爆开!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没有人敢再尖叫!

身体颤抖着,克制着那面临死亡的恐惧!每个人都面如死灰。

那洁呆住了,眼里有震惊,这些人,是抢匪?还是恐怖分子?

那些人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虽然背靠着墙壁,但是她的余光瞧到他们在装定时炸弹!

她闭了闭眼,下意识地想到一个名字——陆维!

不过,这些人中,一定没有他,因为他的伤,不足以让他这么剧烈地运动!

双手举高着,她不敢动一下!

这时候,她是害怕的。

她怕自己真的在这里玩完了,秦陆他,怎么活!

这个时候,她想到的不是父母,只有秦陆!

这时,她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铃声刺破了暂时的平静,显得那么刺耳!

“谁的手机,站出来!”那人的声音十分阴冷。

那洁抿着唇,没有动,因为她不确定站出去的下场。

陈心怡是知道手机是那洁的,她悄悄地地拿过那洁的包,尔后一咬牙站了出去:“是我的!”

“心怡你疯了。”那洁顾不得其他了,她一下子转过身去,神情清冷地说:“是我的手机!”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一起面对着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

那洁的小脸被放大,再放大——出现在对面建筑的某个房间的显示器上。

坐在电脑面前的男人手抖了一下,黑眸出现一抹错鄂!

她竟然在那里!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神色复杂…

那洁扯着陈心怡,“你回去!”

陈心怡抿着唇,“我不,小洁,我不能让你出事儿。”

不是因为她是她的同学,而是她是齐天阳的妹妹,如果她出事了,她没有办法向齐天阳交待。

那洁咬着牙,低低地说:“你回去,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又怀孕了吗?”

这也是那洁后知后觉的,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她一说完,陈心怡就呆住了。

她,又怀孕了?

“所以,你哥才不碰我的,是吗?”她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拉着那洁的手,急急地问着!

那洁翻了个白眼——天,心怡她真是有喜感,这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还为那点子床上的事情窃喜呢!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鲜花钻钻和票票,继续求留言!

124

“心怡,从现在起,你不许胡来,得听我的知道吗?”那洁低低地说着,目光十分坚定。

虽然她很想活,很想和秦陆永远幸福下去。

但是大嫂已经是一个母亲,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怎么能让大嫂为她去挡子弹!

陈心怡有些着急,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刚才是自己太急切了,没有想后果就站出来。

这个时候,更应该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那个黑衣蒙面男人直直地指着她们,语带冰冷地说:“将手机拿过来!”

那洁将手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慢慢地走过去,递给他。

她没有玩一点儿花样,她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可以当什么英雄。

那人瞧了下手机,然后眯了眯眼,唇角带了一抹嗜血的意味。

“原来,你是…”他没有说下去,但是那洁明白了。

她的手机上,有她和秦陆的合照,那么就是说,这个人认得秦陆。

她的脸色刷白,知道这人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果然,那人冷峻的声音带着一抹残酷的意味:“现在走到窗前,自己跳下去!”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

这里有二十几层高,如果跳下去,直接就是粉身碎骨!

如果可以,她真的宁可被射成马蜂窝,至少,还来个全的。

她站着没有动,一旁的陈心怡也吓得不敢开口。

一颗子弹在她的脚边掠过,那个轻轻地数着,“一,二,三,你不跳的话,我就杀一个人!”

那洁的小脸冰冷,“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吗?这里的人,能逃得出去吗?”

不是她自私,而是本是如此。

这帮人没有人性的,都是死,但他们更喜欢慢慢地将你给折磨死了!

那样,他们才有那种变态的快感!

她才说完,极品女刘雅婷就破口大骂:“那洁,你为什么不去跳,你想我们全班为你陪葬吗?”

“你觉得你这样说,有用吗?”那洁虽然很恐惧,但是她不想像刘雅婷那样歇斯底里,那样一点用处也没有!

刘雅婷又说了一些很疯狂的话,声音尖锐,她现在恨不得将那洁给推下去才好!

那个黑衣男人皱了下眉头,尔后举起手里的枪,砰地一声,射在——刘雅婷的胸口。

“这个女人,太吵了!”他冰冷地说着,无视那四处飞溅的血花!

那洁呆住了,虽然刘雅婷很讨厌,但是她却是不想她死去的!

前面一个被射中的,她一看就知道命中眉心,没有救了。

但是现在刘雅婷被射中了胸口,以她外科医生的眼光判断,没有射中心脏。

她立刻扑过去,跪在刘雅婷面前,撕开自己身上的裙子,虽然这让她有些狼狈,一双雪白的大腿完全都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她大声叫着:“心怡,来帮忙!”

陈心怡愣了一下,立刻跑过去。

保罗则完全呆了,他呆呆地站着,无法反应。

他甚至于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刘雅婷倒在地上,胸口的衣服已经被大片的鲜血给染红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指指着那洁,眼里带着一抹泪光。

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只有那洁和陈心怡过来救她!

她以前的死党们,都按着那些人的指示站得笔直…

“不要说话,不要深呼吸,你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那洁一边用自己的衣服帮她包扎,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没有射中心脏,你要撑着!”

陈心怡则一旁帮忙按着刘雅婷的身体,让她平静下来!

那个男人指着那洁,阴阴地笑了,“那我让你陪她一起!”

既然不跳,那么他就还客气了。

伸手举着,对准那洁。

陈心怡尖叫一声,扑到那洁面前,“要杀,就杀我!”

她的声音很抖,但是很坚定!

这个时候,真的挺让那洁感动的。

不过,她不能让心怡为她去死!

“照顾好她!”那洁最后一次瞧了刘雅婷一眼,她带着泪水的眼里有着一抹复杂,身子还在不停地抽着。

那洁拨开陈心怡,笔直地望着那人。

“我要见陆维!”她要赌,赌这人是认识陆维的!

果然,那人愣了一下,片刻后,他才眯了眼,瞧着那洁:“你认识他?”

那洁抿着唇,“我是医生,他上次不是中了四颗子弹吗?”

那个冷笑着:“那你更应该知道那四颗子弹是谁奉送给他的。”

她当然知道是秦陆!

但是她隐约也知道,陆维没有那个心思去动秦陆,因为他在暗,秦陆在明,他明明有很多机会的!

“我知道!但是我要见他!”她的声音很坚定,事实上,她没有把握。

即使陆维不见她,她也得拖一些时间。

她知道秦陆会来,她要等着他来救她!

心里颤抖着,但是面上却是镇定无比!

那个冷眼瞧了她许久,尔后目光突然落在那洁光裸的大腿上。

“或许,将你带回去给陆维是件不错的事情!”他的唇轻扯着,挥了一下手,两个黑衣男人就上前捉住那洁。

那洁呆了呆,她想不到是这种结果!

她绝不能去,她要是去了,肯定回不来了!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尖叫着,这时,她顾不得别人了!

她宁可死也绝不要被带过去糟蹋!

她太清楚那男人眼里的意味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那两个男人,自己则拼命地朝着窗口跑去!

粉身碎骨也比那种不堪的结局要好!

在一片惊叫中,她攀到了窗户上。

wωw ✿тт kΛn ✿c o

“那洁!”陈心怡的声音抖着,“你别跳,我求你别跳…”

她哭了出来。

许久的压抑让她忍不住了,她扑到那里,想拉那洁的手。

那洁的手让开。

她没有跳,她当然不会跳!

冷然地瞧着那个冰冷的男人,“我不会跟你们去的,要么,你就直接开枪啊!”

她的小脸有着绝然,那眼神震动了黑衣男人。

而此时,那些布置定时炸弹的男人全都归位了,十几个人站成一排,举高对着这边。

“你很聪明,知道我可能不会杀你!”他冷笑着,尔后一抬手,“去守着门边,如果是秦陆来了,让他进来!不许开枪!”

他看着手里的定时器,尔后阴阴地笑了,“如果他没有能在十分钟内过来,那么,你们就要直接被炸成粉末了!”

那洁抿紧唇瓣,目光直直地望进那人的眼里!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残酷和没有人性!

她站在那里,大风吹着她已然散开的长发,一身裙子也支离破碎,小脸上染着刘雅婷的血,但这时的她,美得惊人!

当秦陆推开大门的时候,就见着这样的她!

他颤着声音:“那洁!”

这是他 ,希希是很想码好的!

125

秦陆按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着,火热的舌尖窜进她的唇里,一点一点地燃起她的热情。

慢慢地,她也动情了,小手插在他的短发里,心折地回吻着他。

这个吻越来越火热,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喘息着缠在一起…

“嗯…秦陆…”她低吟着,想让他缓一点儿!

秦陆低笑着,让她呼吸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吻她。

经过昨天后,他觉得自己更加地离不开她了,想时时刻刻将她抱在怀里!

“宝贝儿…”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呢喃着。

那洁的小手揪住他的头发,身体也无助地轻颤着!

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上的病服也随之敞开,身上的清凉让她微微清醒了些,低头望着身下男人染上**的眸子后,她抿紧唇瓣,“秦陆,当心你的伤口。”

还缝合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不要命了吗?

秦陆不管不顾地拉下她的小身子,“宝贝,我想亲亲你,不会怎么样的!”

她的脸羞红着,感觉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

这还不算怎么样?

难道做到底才算是怎么样?

她不敢挣扎,只能让他吻着,还得撑着自己的身子不压到他的胸口,也挺辛苦的!

时间久了就有些撑不住了,而且,她也被他那股子热气给感染了,身体热热的,有些舒服,又像是挺难受的!

他在她的肩上吮着,她情不自禁地身子一软,尔后就倒在他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秦陆的低叫声——

那洁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小心地拨开他的衣服检查着伤口。

果然雪白的纱布那里渗出了血丝,她的眼都急得有些红了,委屈地瞧着他:“都让你不要乱动了!”

秦陆躺着,虽然疼得很,但还是将她拉到了自己身旁,笑笑:“我心甘情愿!”

那洁没有好气地捶了他的肩一下,但还是放了最轻的力道,生怕再弄疼了他!

“秦陆,你说,要是这次我们中间的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人会不会再结婚啊!”不知道怎么的,她想起这个话题。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不会!”

她瞧着他,看着他一脸的笃定,尔后问:“你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对我!”

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幽幽地叹了口气:“那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

她愣了一下,尔后扑过去,搂着他的颈子,声音有些爱娇地说:“老公,以后不这么问了!”

这么一个男人能为了她去死,她还能怀疑他什么呢!

她的话让秦陆十分满意,亲了亲她的小嘴,“乖!”

她也回吻他,两个人的唇舌又叭叽叭叽地缠在一起,让人瞧了听了脸红心跳。

总之今天的观众是十分多的,刚吻得有些入了境,这不,护士就推着小车进来换药了!

那洁连忙直起身体,双后捂着自己有些不整的衣服,掩住那雪肤——

主要上面有秦陆咬的痕迹。

护士小姐万分羡慕地瞧着那医生—首长的身体好好哦,这才手术完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能玩造人游戏了!

那洁脸蛋羞红,她想跳下床去,秦陆伸手拦住了她。

“你给我换!”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而且十分严肃,像是说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一样。

那洁抗议地瞧着他:“我现在是病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这时不是医生,不会多干活。

又不给工资!

秦军长火了,扬高了声音:“那洁,你还是我老婆吧!”

她不解地瞧着他,抿了抿唇瓣,“这有关系吗?”

秦陆放缓了语气,用一种十分挫败的表情睨着她,“你希望别的女人摸你丈夫的身体吗?”

她的小嘴张大,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将东西放在这里,你们先出去。”首长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两个小护士掩着嘴笑着出去了。

那洁良久才回过神来,尔后瞧着他:“你这样,别人会觉得我是妒妇的!”

“你不是吗?”他很快地回着,生生地让她接下来的话给收了回去。

她吧,他是病人,她让着他!

小身子跪在他身边,轻轻地扯开他的病服,声音很轻地说:“秦陆,你不要动,我帮你拆绷带!”

她虽然不是护士,但是医生做起这活来,比护士还要灵巧几分,毕竟是拿手术刀的么,这些基本的护理还是要的!

小手伸到他背后,听到他嘶地一声,知道他疼了,于是又放轻了力道,解开绷带,一圈一圈儿地取了下来。

她一边做着,一边有些嗔怪地说:“应该让她们在的,有她们帮忙,你就不会疼了。”

秦陆咧着嘴,“这点疼不算什么!你老公的身体被人瞧见了,你该疼了!”

那洁脸红了一下,啐了他一口:“呸!你手术的时候,那是全脱光了,人家什么没有瞧见啊!”

秦陆呆了一下,尔后抿紧唇瞪着她,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来:“你为什么没有保护我!”

那洁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计较上了。

她不是滋味地说:“人家都小姑娘,瞧着你大老爷们干啥,又不能当饭吃的!”

秦陆睨了她一眼,俊脸上有着邪气的笑意:“宝贝儿,有时候你不是吃得挺香的!”

他一说完,那洁脸就爆红,这人,这个真是太不要脸了!

她一生气,手上的动作就粗鲁了几分,秦陆沉声笑着,一会儿又叫着痛:“轻点儿…宝贝,你弄疼我了!”

声音暖昧极了,想到护士就在门口,她更是羞得乱了章法。

秦陆则是乐得很!

他躺在床上,享受着小手的伺候。

算起来,一直是他伺候这个丫头,从来不曾享受过呢!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随着一圈一圈儿的绷带下来,那伤口也暴露在那洁的面前。如同她所料,真的绷开了。

血模糊了那处本来应该结茧的缝合口,她目光移到他的脸孔上,有些斥责着:“不话再胡来了!”

秦陆的唇轻轻地上扬:“想让我不受伤,宝宝,你要主动点儿。”

她脸红了红,他本来以为她会骂他不要脸,哪里知道她压低了声音:“知道了。”

秦陆的面孔越加地迷人了,他的目光轻轻柔柔地落在他的小妻子身上,看着她忙碌碌地为他上药。

“秦陆,会有点儿疼,你忍着一点儿。”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带着一点鼻音。

秦陆瞧着她垂着的小脸,忽然说:“宝宝,你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都看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看够啊!”她的声音还是和平时不同。

秦陆心里有数,她这是瞧着他的伤口难过呢,于是笑了笑:“宝贝,心疼我就直说!再说,你老公受得住了,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那洁抬眼,果然眼睛有些红。

“还说呢,再偏两寸就没命了!”她的身体有些抖,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她忽然扔掉手里的药,转而用力地抱住他的颈子,声音有些颤抖着:“秦陆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此时,他和她都不在乎会不会弄痛他,他们只知道,要这么紧紧地抱着,才能感觉到这绝地重生的喜悦。

她搂着他,终于流下了眼泪。

恐惧,终于在她的泪水中释放了出来。

秦陆抿着唇,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乖,不哭了,我还在这里!”

那洁抬眼,泪眼汪汪地瞧着他,“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

秦陆淡笑:“你明知道的,再有一百次,我还是选择让你活下来!”

她顿住,眼里又有了泪水,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就凝着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秦陆,为什么这么傻!”她不动,直直地望着他。

他也注视着她,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因为我爱你,正如你爱我一样!”

她仍是定定地瞧着他,只是抿了抿唇,一会儿,忽然又拿起了床上的药瓶,开始给他换药!

她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的表情淡然,如果不是小脸上还有泪水,他会以为刚才她的脆弱只是他的错觉。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微笑,笑看着他的小妻子——

很不错,长进了,这么快就平静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我家宝宝长大了。”

她一边换药,一边睨着他,“变态!”

她知道他的阴暗心思,可不只是说她的心理,他说的主要是生理吧!

这个男人,一天不淫思乱想,他就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在他的配合下将上半身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大腿那的伤了。

本来秦陆不想换,觉得这才多长时间啊,他舍不得她辛苦。

她却坚持:“不换药容易感染的。”

十仇强势地将他给拿下,脱了他的裤子——

那瞬间,她也呆了呆,因为手术的收尾工作是赵寅完成的,所以她忘了,秦陆的身上现在只有一条宽松的长裤,脱下去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连毛也没有了!

那地方…

看上去好恐怖!

她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指控着他:“秦陆,作为病人,你知道你现在对医护人员产生生理反应是性骚扰吗?”

秦陆不咸不淡地说:“现在我是对我老婆有反应,怎么,有意见?”

她气急,这个无赖,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安份点儿。

她低低地说:“要是护士给你换药,你这样子…”

шшш◆тт kΛn◆℃ O

秦陆很快地说:“我不会给她们机会看到的,再说,不是对着你么,你以为你老公是发情的种马,对着什么阿猫阿狗都都会有兴趣啊!”

那洁瞪着他:“人家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

一边说着,一边为他上药。

秦陆好笑地说:“你才多大啊,这些护士有些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吧,比你还要大,还整天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也不害躁!”

那洁耸耸肩:“我是结婚六年的妇人,比不得的!”

秦陆瞧着她,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耳边摩搓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小洁,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其实是委屈了你了!”

她的脸蛋红了一下,“说这些干什么啊!好好养伤!”

他知道她不愿意多谈这个,在放腿放好前,他又愉快地加了一句:“我很庆幸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啃了你这根嫩黄瓜!”

那洁睨了他一眼,觉得他得意的样子十分可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有多粗鲁!”她抱怨着,想起那惨烈的第一次!

秦陆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十分性感地表示,“老婆,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她睨了他腰部以下一眼,有些不是滋味地说:“这得很久,再说,我不想被扎到!”

扎到?

秦陆愣了一下后,立刻就明白了。

于是轻声地哄着:“长得很快的,不到一个星期就长全了,要不,下次再刮一次!”

她没有好气儿了瞧着他,“上面没毛是太监,下面没毛是什么?”

秦陆不明白,奇怪地瞧着她,她正下床去收拾药品。

“宝贝儿,那是什么?”他十分感兴趣地问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他越是问,她越是不说!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乱说的呗!

哪知道这个傻子就当真了,她有些腹诽地想着,这货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

看来,男人对自己那儿的重视程度远远地超过女人对自己的胸部!

她收拾完后,就让护士将东西收走了。

两人忙了半天,也有些困了,就一起搂着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那洁这才想起,自己竟然问心怡的情况,连忙打电话过去问。

陈心怡接了电话后,声音有些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嗯呀啊的说了几个字。

那洁觉得奇怪,于是问:“心怡你怎么了?孩子还好吗?”

陈心怡苦着脸,“孩子还好!”

不好的是她啦!

她幽怨地瞧着一旁的黑脸包公,不敢多说什么,勿勿地挂了电话。

那洁看着手机,有些纳闷:“心怡是怎么了?”

秦陆淡笑:“八成被你哥修理了吧!”

瞧得出来,那对夫妻还是齐天阳占主导地位的,陈心怡瞧起来就是没有什么心眼的女孩子。

因为她以前对那洁很照顾,所以秦陆也比较有好感!

那洁摇了摇头,“我哥真是奇怪,人好好地回去了,他还要修理干啥。”

秦陆笑着,拉低她的身子,笑着说了一句话。

那洁惊讶地瞧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她没有和他说啊!而且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看不出她哥较真起来,真的和秦陆有得一拼呢!

自己喜欢人家不够,非得逼对方先说出来!

秦陆微笑:“因为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事男人易懂。”

那洁拽了他新生的胡子,娇声说:“霸道!”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秦陆的眼里都是迷人的笑意,捉着她的小手心亲吻了一下,“对自己爱的人,就得霸道!”

她咬也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们两人在这里浓情蜜意,那边陈心怡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在医院里查过没有什么事情后,她就老实地跟着自家的大魔王回家了。

小若若被安放在齐远山的住处,所以这个豪华的公寓里,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人!

“说说是怎么回事?”齐天阳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他横着双手冷睨着她的小脸!

陈心怡穿着睡衣,那种保守到不会让人产生睱想的那种棉布卡通

这也是让齐天阳很不满的事情之一。

不是他有**好,而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从来不曾花半分心思用于经营和他的关系上,包括床上的关系!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每次都在她觉得他已经睡了的情况下,摸着上床。

她躺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甚至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那个时候,他有些光火,他的碰触就那么让她厌恶吗?

如果是这样,那些夜晚,她的低吟,她的娇喘隐忍,还有她到达极到时紧紧捉住他肩膀的亢奋又怎么解释!

所以,开始的时候,她越是躲避,他就越是要占有她的身子。

那些夜晚,他们总在征服与被征服中,身体与身体间慢慢地熟悉了。

他知道她每一个动作表示的含义,她也能感觉到他今晚想要几次。

只是,她一直还是刻意地躲避的!

这般刻意地狠狠要了她一个多月后,他终于还是真的动怒了!

不再碰她,就是有些时候忍不住了,也是抚摸了事,最多就是去浴室里放一枪,绝对不真正地占有她。

他是个医生,对女人的身体自然是十分了解的,要是这事儿发生在他们刚结婚的那一阵子,这个女人绝对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但是一个人吃了那么久的大餐,这会儿不要说肉,连汤也不给喝一口,她能不馋么?

他就是要馋死她,让她身体空虚了,脑子才会腾出来想事情!

这个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每晚上享受他的伺候有多理直气壮,从来不主动,都是躺在他的身下哼叽着,快活得直叫唤!

但是下了床后,就将他当成陌生人,一句话也不多话。

齐天阳齐大院长发现自己被当成了某种特殊的玩具后,终于决定对这个不听话的孩子进行‘深度教育’了!

效果不错,知道向他妹妹去哭诉了!

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不更加卖力地取悦他,勾引他呢!

所以,他很不满,更不满的是,这个笨女人竟然去挡子弹。

这个笨蛋,不是他小瞧了她。

他妹妹比她可是精了几百倍了,瞧瞧,人家被枪指着那么久还好好的,就她一个劲儿地冲上去。

这个笨蛋知不知道,她这种行为更会激怒匪徒!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了?”齐大院长双手横胸,表情还是冷冷的!

陈心怡咽了一下口水,很忠实地摇了摇头。

她那样子将齐天阳气个半死,还得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气,提醒自己——她是个孕妇!

“你今天,没有什么和我解释的吗?例如你毫无大脑地冲上去,要去替小洁挡子弹的事情,例如…”

他没有说完,她就瞪着她,“齐天阳,那是你妹妹,我最好的朋友,你让我眼睁睁地瞧着吗?”

他的唇严厉地抿起,瞪着她:“那你是我什么人?你肚子里的是什么人?”

她愣了一下,大眼瞧着他,眼里有着雾气,许久之后,才带着委屈地嚷着,“你让我怎么办?你说,你说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戳着他的胸口,齐天阳就退着,这一退,直接就退到了床边。

而且,身前的女人还在逼近着,然后,就有些凌乱了,他坐到了床上,而她也跌落到他身上。

在她感觉到他腿间的炽热之际,她想逃,但是身子被牢牢地扣在他的身前。

情况一下子大逆转,他的手搂着她的身子,确定她不会掉下去,然后就腾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瞧着他的眼!

“齐天阳放开我!”她扭了两下,只会让自己的境遇更加地危险。

她能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神色呆了呆——

他不是在生气吗?为什么会有了反应?

齐天阳的身子虽然热着,但是脸却是冷的,而且冷到冰底。

“小洁是我妹妹,但是你不是我老婆吗?你以为,我会因为妹妹而牺牲掉你是吗?”他冲着她吼着,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给她!

她抖着唇,眼里有着一抹受伤,还有不确定:“不会吗?”

她这三个字,将齐天阳的怒火撩到了最高点!

这个笨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个,他又爱又恨,直是笨死了。

他觉得自己近乎表白了,但是她竟然一点领悟也没有!

他火大地瞪着她,然后在怒火的驱使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将她给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齐天阳,我们的话还没有谈完。”她抗议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副死也不从的样子。

很好!

他咬着牙,“我觉得和你,不用谈,只用做的比较好!”

她连忙又打断,“齐天阳,我怀了孩子了,头三个月…不能那啥的!”

她的脸蛋总算是有些红了,头别到一边不也看他!

齐天阳用力地扳正她的脸孔,让她瞧着他。

他的身体有些邪恶地厮磨着她的,薄唇噙着一抹冷笑:“我是医生,我会控制好力道的,一定让你毕生难忘!”

陈心怡吓得花容失色,毕竟难忘这四个字着实是震到她了!

想逃?

她哪里是齐大院长的对手,于是身子被压着,度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到天亮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

唇边的带着一抹满足的笑,伸手将光裸的身子搂到自己怀里——

这个笨蛋,连自己怀了三个多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护士!

天亮的时候,他先醒了,看着身边的人一会儿,就起床去准备早餐了!

他一走,陈心怡就睁开了眼。

这个王八蛋,竟然折腾了一个孕妇四次!

她是孕妇,孕妇,不是慰安妇!

他看着她的时候其实她已经醒了,但是她没有勇气醒过来,怕不自在!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么了,竟然那么亢奋,他在做的时候,自己还拼命地抓着他的身子,叫的声音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愤欲死!

想起他折腾她的手段和花样,她想让他四个字‘禽兽医生’!

他折腾她的时候,她真想对他吼一句——医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折腾人的!

仗着他对她身体的了解,他就没完没了地折腾!

最后的时候她是哭着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

这会子,他出去了,她松了口气,然后就觉得很困,睡了半个小时左右,齐天阳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无言地望着她的脸。

随后她就醒了,这番折腾过后的清晨,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坐起身子,搂着胸前的被单,脸微红着说:“我一会儿就出去。”

这是在下逐客令呢!

他不动,还是坐在那里,眼轻抬着望着她绯红的细致身体上,只淡淡地说:“我是你丈夫!”

所以,他没有回避的必要!

陈心怡怔怔地瞧着他,尔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将自己的一条腿儿伸出来,拿起床边的衣服往身上套!

黑色的蕾丝小裤让她不敢抬眼瞧他,当她跪着将它拉平的时候,她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于是动作加快了些!

“今天我会抽空带你去添些衣物的。”他忽然说了一句。

她呆了呆,尔后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确实是有些紧了。

但是她以前也这么穿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对身体的保持还有好处呢!

所以她立即说:“不用,那多浪费啊!”

她才说完,就发现她家的男人阴阴地瞧着她,还有她身上那条小裤裤!

她心里明白,要是这个时候,她敢说个不字的话,他就会立刻将她那条给撕成两半,至于后面还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发生,她真的不敢保证!

于是猛点头,“好,你忙完了打电话给我!”

齐天阳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继续穿衣服,她一边穿,他一边用眼神帮她剥除干净!

“那个,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洁。”吃早餐的时候,她呐呐地问。

齐天阳想也不想地说:“可以,等下午我送你过去,然后一起去买东西!”

霸道!

但是她也不敢反驳他,因为他的脸臭得厉害!

臭着脸的男人轻咳一声:“今天我会帮你请产假,就请一年吧!”

她下了一跳险些咽着,连忙摆着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请三个月就行了!到九个月的时候再请就好!”

齐天阳的目光再度变得阴森森的,一会儿才轻轻地吐出话来:“陈心怡,现在你结婚了,你有丈夫,我会照顾你,不会让你再露宿街头的。”

他说着的时候,脸上有着压抑!

他和她结婚前,对她进行过调查,她那时候怀了孕,不能按着父母的期望嫁给那个有钱的老头子,而且未婚先孕,在她打死也不肯堕了这个孩子的情况下,她被扫地出门了。

一个少女怀着孩子,足足睡了一个多月的公园,他难以想象那是一段怎样艰辛的日子。

有时在夜里醒过来,他望着她沉睡的脸孔,都在想,如果不是那么巧被他发现了小若若,这个女人是不是就会一辈子一个人过,也许不到三十岁就将自己弄得和黄脸婆一样!

对她平时的小里小气,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她怀了孩子了,他断不会让她再过以前那样的生活。

两人对视着,良久,他才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连同椅背和她一起扫进自己怀里,头搁在她的肩侧,低声地说:“让我照顾你,心怡,我不会让你再辛苦了!”

她的眼里有着热热的泪意,拿着起司的手也微微地抖着,她立即就知道,他知道她的一切。

她的脸昂了昂,才艰难地说:“你其实可以找个更好的对像的,小若若跟着我一样…”

他轻轻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你以为,和你一夜过后,我好几年没有女人是因为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期盼什么,因为,她这么糟,她一无所有,娘家背负了债务还是他帮着还清的!

而他年纪轻轻的就是医学院的院长,家世显赫!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齐天阳继续将她脸上的泪水给抹干净,然后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狠狠地虐待着她的唇瓣,最后才眯着眼:“你是我的女人!”

说完后,就松开她的身子,自己拎着自己的衣服出门上班了。

她愣了许久,才想起来,蹦得老高的。

她一定要立即地,马上地,去找那洁问问,她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半个小时后,她坐的出租车停在军医院的门口,她立刻下车,急切地朝着住院部去了。

不过没有能如愿地瞧到那洁,秦陆躺着,语气很不爽地告诉她:“她去上班了!”

该死的小东西,竟然将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发誓,如果她敢让那些护士给他换药,等他好了,一定要将她做死在床上!

陈心怡瞧着秦陆那张咬牙切齿的面孔,心里有些怕,连忙说:“那我去找她,你好好休息啊!”

说完,她立刻就淄走了。

到了外面,她拍着胸口,正瞧着那洁穿着医袍往这里走来,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挺愉悦的。

“心怡,你怎么会来的?”那洁瞧着陈心怡,连忙问着。

陈心怡脸有些红,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那个,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那洁淡笑一下:“那我哥知道你来吗?”

看着自家的嫂子不说话,她就明白了,于是掏出手机很快地拨通了自家大哥的手机,“哥,心怡在我这。”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洁的眼朝着这边望了望,那目光中的意味让陈心怡更加不自在了——

他们兄妹不会连床上的事情也淡吧!

她咽了下口水,才看到自家小姑兼好友,腿有些挪动几分,本来准备好的话都不太好意思问了!

那洁挂上电话,却是将她直接拎到了病房里,然后关门落锁!

“那洁,我还有事儿,秦陆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她找着借口,但是那洁一边替秦陆解开衣服,一边淡淡地说:“别走了,我哥说中午的时候来接你!他请了半天的假。”

陈心怡的嘴巴张开,她真的不敢走了。

而且她也没有勇气告诉好友,她很怕齐天阳!

怕他阴阴的眼神,还有他晚上折磨她的手段!

她瞧着那洁将秦陆的上身给解开了,想避开,但是那洁叫她过来,“心怡来帮一下忙!”

她才说完,秦陆就瞪着她,“那洁,你再说一次。”

他说得咬牙切齿的,她真是大方,还让别人来欣赏她老公的身体。

那洁拍了他的脸蛋一下,用一种邪恶的目光瞧了他的身子,“得了吧!我哥的身材不比你差的,再说被嫂子摸几下算什么!”

她拖过吓呆了的陈心怡,尔后说:“别怕他,他现在动不了!”

她眨眨眼,“不是不太明白男人的身体吗?我现在讲解给你听,这里…”

她指着某男人胸口处,“像这里,是每个男人都敏感的地方…”

她的小手不经意地掠过,秦陆咬牙,“那洁!你可以更过份一点!”

该死的,她竟然在别人面前这么玩弄他的身体!

身下,早就疼痛不堪了,那异样,谁也忽视不了!

陈心怡胆子小啊!

她完全不能想象自己如果这么玩弄齐天阳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

一向是他玩弄她的份的!

那洁不但自己摸,更过份的是还扯着陈心怡的手在秦陆身上游移着…两只小手在身上四处乱摸着,秦陆觉得热血攻心,差点没有被玩死!

“如果你敢脱我的裤子的话,我发誓,你会死得很惨!”他说着狠话。

都是被他宠坏的,这个小东西现在什么事情都敢做。

那洁轻扬着唇,凑上去,轻轻地含住他的唇瓣,秦陆立刻就饥渴地缠着她,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十分热烈地回吻着她……

126

陈心怡愣在原地,她的手甚至还放在秦陆的胸口那边,这对夫妻已经旁若无人的吻得**!

许久之后,那洁才结束这个吻,拍了拍他的小脸,“乖,晚上再好好的补偿你!”

她回头瞧着一脸呆滞的陈心怡,“男人都很贱!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像只哈趴狗一样听你的话!”

她像个女王一样站着,睨着床上还在回味着的首长大人!

秦陆则快气炸了,敢情方才,他是被当成教材用了!

心里暗暗地发誓,他一定得将她给驯服了!

而这次教育的结果就是,晚上的时候,齐天阳打了个电话过来。

那洁迷迷糊糊地从秦陆的怀里醒来,抓起手机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你怎么了?”

齐天阳轻笑一声:“小洁,你的教育十分成功!我家的心怡终于开窍了!”

他回头瞧着被修理得很惨的女人,表情十分愉悦!

那洁一下子就明白了,和大哥说完后挂上电话,秦陆就缠了过来,吻着她的小嘴,手也不规矩地探到她的睡衣里,声音沙哑:“宝贝,什么事儿!”

因为白天的事情,晚上她‘陪了好久的罪’,让他满意了他才放她睡的!

那洁瞧着他,好久以后才笑着说:“我哥真是捡到一个宝了!”

大嫂真是傻,她只是说要适当地勾引,她以为,男人是那么好撩拨的?

秦陆只是不能动才任她胡作非为的,大哥好手好脚的,怎么可能不化身为狼?

重新窝回秦陆的怀里,她轻叹了口气,“哥其实是挺辛苦的吧!”

她仰头望着他,伸出小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声音温柔动听:“就像六年前,你对我一样!”

秦陆搂紧她,笑着:“傻蛋,那时候你多小啊!懂什么啊!”

她不依地撑了些许身子起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敞开了些,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还有白嬾的肌肤!

秦陆的眼瞅着,没有打算告诉她,就这么一直享受着额外的福利!

那洁的小脸微红着终于知道他的目光为什么突然变得火热起来。

“坏蛋!”她脸红着,不去看他的眼,赶紧着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拉了起来!

秦陆也由着她去,反正该看的,他也看过了,一分也不少。

两人窝在被子里说着话,秦陆的伤虽然好了点儿,但是还是不能翻动身子。

所以的事情还是要让那洁去照顾的,她还得上班,秦陆怕她吃不消,就让王院长将她的手术停了,只照看着几个术后的病人就行。

为此,她倒是没有和他怎么较劲儿,主要是她也想多一点时间来照顾他。

秦陆笑,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小手,这软玉温香就在自己的被子里,却是什么也不能做,真是挺痛苦的啊!

他的俊脸上忽然飞出一抹红,凑在她的耳根处说了几句,那洁抬眼,有些怯地瞧了瞧他,尔后抿着唇,低低地说:“等你再好一点儿!”

现在的他,如果太兴奋的颤动都会引起伤口的再次崩裂!

她轻声地哄着他,“等几天,一定…”

她咬着他的耳朵,小脸透着红晕,真真是可爱又性感撩人。

特别是她说的话,将秦陆一身热血都给撩出来了。

“宝宝,我难受!”他可怜巴巴地说着。

那洁瞧着他那样子,也不忍心,天天躺着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会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他肯定是闷坏了。

“那我,轻一点!”她抿着,脑子里也因为太过火热的想象而让小身体热起来。

秦陆催促着:“宝贝,快一点儿!”

她的身子像条小蛇一样游到下方,挑逗间,秦陆抓紧两旁的床头,额头上慢慢地沁出了细汗——

他喉咙间发出的声音性感低哑,那洁也不禁动了情,这么一直撩着他。

直到他脆弱的一声过后,她才红着脸出来,尔后就是有些紧张地问:“有没有弄疼你!”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出手,她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任他将自己拉到他的怀里。

扑通扑通的,他的心跳好快!

那洁是知道的,他并没有那个…、

不禁奇怪地问:“秦陆,你很舒服吗?”

秦陆搂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尔后说:“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快!”

那洁睨了他一眼,表示无语!

秦陆侧头,亲了她一下才说:“宝贝睡吧!”

他知道这两天她辛苦了,所以也不忍心让她来个全套的。

这个么,等几天他好些了,一定是要的!

小东西,敢让别人摸他的身体,就是作死!

因为那洁照顾秦陆,倒是将马思隐那边给忽略了,一来么,那位太子爷不急,也不是什么急症,这种事儿急不来。

而且本来这手术就是排到了一个月的,所以她去不去他那儿都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但是某太子爷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他天天在病房里等,也没有见着她过来查房。

三天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跑到护士站那里,问了护士才知道三天前她出事儿了!不过现在也来上班了!

不等护士说完他就往那洁的办公室走去!

他想看看那臭丫头全身上下还全乎吗?

她得周全了,他还得报复回去呢!

可是办公室里没有人,另一个外科医生告诉他,那医生现在正在特等病房里照顾首长

首长?哪位首长需要她这么贴身的照顾?

想也不想地,他就又回到了住院部,看了号码,那个病房和他同了层,因为都是特种病房,所以一间颇大,也不存在说门对门的问题。

马思隐一瞧,那间房房和他的就职了十几米远,可是这丫头却是三天也不来瞧瞧他!

心里有些堵,他走到那间病房门口的时候,想也不想地就推开,“是哪个老头子要你这么二十四小时地伺候着!”

他才说完,目光就定定地瞧着床上半躺着的男人,很年轻,也很——英俊!

对于他的闯入,床上的男人眉目只微微地皱着,尔后目光轻轻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目光,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情绪来。

但是马思隐也是个曾经混迹情场的男性种马,他轻易地就瞧出了这男人掩在平静面目下的在意!

“我找那洁!”他没有叫那医生,而是直接说那洁的名字。

两个男人间,有着一触即发的敌意。

马思隐相信这个男人和那洁绝对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就是上次搂着那洁回去的男人!

他是那洁的…丈夫?

秦陆放下手里的碗,静静地说;“她正在洗澡!”

马思隐的脸孔僵了一下,头微微抬起:“告诉她,我在病房里等她!”

“你是她的病人?”秦陆微微一笑,这时,那洁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问,“秦陆,是谁啊!”

她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以为不是秦家的人就是齐家的人,所以她才穿着居家的睡衣就走出来了,她的头发上甚至还滴着水!

手里拿着一方毛巾擦拭着走了出来,秦陆立刻说:“去加件衣服!”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就看到门口的马思隐,她几乎是立刻就退回了浴室。

和浴室相连有一间更衣室,她换好了衣服,穿上医生的白大褂才走出来!

“马先生,有事吗?”她淡笑着问,一边低下头,为秦陆重新调整高度。

他刚才想坐一下,现在这会儿,她觉得他应该再躺下了!

马思隐看着她很温柔的动作,还有那个男人胶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想起她才出来的时候,那清水芙蓉的样子,心下一紧,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生出那种近乎妒嫉的情绪来。

男人的本能让他不愿意透露出自己的在意,所以他冷哼了一句:“作为你的病患,我有权利享受我的医疗服务!”

那洁秦陆将被子盖好,才柔和地说:“我去一下就回来!”

秦陆拉着她的小手,声音暗哑着,“快一点!”

她含笑,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个幼稚的男人,连这点小醋都要吃!

秦陆这才大方地放人离开。

那洁这才站直,她和马思隐一起出去,她一边走着一边问:“身体有不舒服的吗?”

马思隐步子顿住,她回头看着他的面孔。

“那医生,你不觉得将病从晾在医院里是不道德的行为吗?尤其你在照顾你的…丈夫!”最后两个字他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那洁有些惊讶,尔后才淡着神色,“现在,他也是我的病患,而且是情况比较严重的病患!”

马思隐想起那张超大的床上两只枕头,脱口而出:“那么,你也睡在那里吗?”

那洁的眼盯着他瞧,尔后才平静地说着:“我的私事不想谈!”

“刚才不是说是你的病患吗?现在怎么变成私事了。”他的语气里有着较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

他见着她吻了那个男人一下,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觉得她不应该那样做!

而且,他不许她晚上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

因为,她…是他的!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面孔有些白地瞧着她!

那洁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有些不豫,“马先生,我想我下班的时间支配用不着向自己的病人交待吧!”

他窒了下,尔后就看到她紧绷的小脸。

两人对视了良久,她才先行走到他的病房里,他缓缓地跟上。

想见她,现在人来了,但是他的心却是堵得和什么一样!

那洁先帮他做了常规的检查,尔后,她站着,望着坐在床上的他,唇边轻轻地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意:“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马思隐去的时候,是抱着让她给他来个‘彻底的检查’的,但是这会子,臭丫头明显地很生气了,他倒是底气不足,说不出来了。

那洁的唇边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马思隐总是能踩着她的底线。

而他眼里的那抹热切是她不会错认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野心!

她已经是秦陆的妻子了,就算不是,她也不会对这么蛮横的男人有好感的!

他不说话,于是她掉头就准备走出去。

手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尔后是他有些缓和的语气,“再留一会儿好吗?”

那洁低头,瞧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马思隐心一颤,竟然就松开了。

多少次,他曾经那样地甩开他不喜欢的女人的手,这次,他却是因为害怕,放手了。

他怕她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瞧着他!

那洁吸了一口气,才静静地看向他,声音平静,平静得有些漠视。

“马思隐,我和你的关系只是医生和病人,这辈子也不会有其他的了,你明白吗?”她觉得她应该和他说清楚,即使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不希望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来,她也是为了秦陆。

那个男人醋意那么大,她是肯定要和马思隐划清界线的!

但他的病,她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马思隐一下子抬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

她竟然知道他的心事!

而他自己也才想明白而已,他有些无措,也有些下不了台。

于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着声音:“出去!”

那洁往门口走,她没有转身,如果转身就可以看到那个向来蛮横的男人脸上出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这是他第一次动心,却注定要输!

她结婚了,如果她不爱那个男人,他会让她爱上他,即使掉到地狱也要和她一起!

但是他看到得她在面对那个男人时,眼里有着异常的柔情,那是一个女人瞧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有的眼神。

对他,她只有淡漠和平静!

当那道门被关上,他忽然拿起床头的烟灰缸往门口一扔,却不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马夫人。

这下,正好扔到了马夫人的手臂上。

她痛叫一声,眉头凝着瞧着床上的儿子,“思隐,你怎么了?”

她刚才瞧到那医生出去了,儿子这火是因为她吗?

马思隐听见母亲的声音,起来,“妈没事吧!”

马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没事!”

她看着儿子的脸色接着说:“要是你不喜欢那个那医生,那我让你父亲和王院长说咱们换个医生,省得一天到晚让你生气!”

其实她心里也隐约是知道的,这些天思隐心不在这,也不像以前那样成天烟不离手了,甚至每天在病房里喷了净化剂。

她有些担心,怕他陷得太深,不过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儿子出院后,自然是不会再留在h市里。

她理解为这是儿子‘不行’的暂时情感寄托,以后好了回到五光十分的生活后自然就会好了!

马思隐的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不喜欢她,就更要她来治我的病了!”

马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人家那医生是正经家的,你不许太过火了!”

她是听老马说过,那医生的先生秦陆未来不可限量,不能因为这个而得罪人不是?

她也不好说太多,思隐自小蛮横惯了,你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所以,她聪明地不加多说,多说了反而激起男人的那个什么征服欲么!

马夫人一生顺畅,对于这些,其实是一直未猜透的。

马参谋在仕途上升的时候,向她父亲提亲,她是大家闺秀,对温文尔雅的马参谋也很有好感,后来结婚,他也一直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要说幸福,她觉得她这一生算是圆满了,唯一让她操心的就是儿子的病。

过去,思隐是多么风光,多少名门千金想嫁入他们马家,思隐生病的事情一直瞒着,说媒的人还是很多,但是马夫人却全推了!

思隐全好了才可以有未婚妻,否则这事儿一传出来,哪家的姑娘愿意进到马家,谁愿意守活寡呢!

那洁从马思隐的病房出来就直接又回秦陆的病房了,一打开门,身子就被一具温热的身子抵住了。

接着两片火烫的唇瓣,用力地吻上她的…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也不敢动,生怕伤了他。

只得任他吻得满足了,松开她的小嘴,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含着轻轻地吮着。

“秦陆你不要命了?”她总算是舒了口气,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蓝白的病服,她的手扶着他的腰,就怕他突然倒下,裂了伤口。

“你老公没有这么脆弱!”秦陆仍是在舔着她的唇瓣,一边舔着一边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上你!”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幼稚!”

秦陆这时却抬眼,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说,那个男人是谁?”

她就知道!

那洁在心里叹口气,尔后正色说:“是我病人!”

秦陆骂了句脏话,尔后狠狠地说:“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他是肯定地说着,而不是询问!

那洁的眼望向他,目光很柔,那股子柔媚的劲儿让秦陆稍稍软化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哼了一声:“别以为这样就可能混过去啊!”

他决定将醋吃到底!

“秦陆,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她反问着,尔后小手捧着他的脸孔,化被动为主动地吻着他的唇,不光吻,还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唇里,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秦陆身上热了几分,但是他忍着不上这个丫头的当。

那洁就吻着他,极尽能事地撩着他,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胸前,“我不行了!”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但是立即就又抿紧,十分严肃地问:“他什么病?”

那洁怔了一下,如果说是那方面的毛病,秦陆一定会强烈要求换医生的,而马参谋那边…

虽然她也不喜欢那个马思隐,但是她却是不希望因为私人问题而让医院为难。

于是她选择了隐瞒:“就是个普通的阑尾炎的手术!”

秦陆哼了一声,“那小子是没有断奶吗?”

那洁一下子笑了出来,扶着他回到病床上,而这一番动作让他的伤口真的崩了开了,那洁一边骂着他,一边替他重新包扎起来!

末了,他满足地握着她的小手,“有宝宝在身边真好!”

肉麻!

她睨了他一眼,眼里的风情让他心头一荡,不由得又拉了她来吻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秦陆这几天,生活十分不便,那洁几乎不能离开多久,因为他上厕所什么的也都是在床上进行的,这让他十分不爽。

但是经过她的小手‘伺候’他觉得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才回到病床上,他就瞧着她的小脸蛋:“宝宝,我想上厕所了!”

那洁呆了一下立即准备伺候他,秦陆抿着唇,“我拒绝再用那个东西!”

“但是起来,伤口又得疼了!”她还是有些心疼他的。

秦陆笑笑:“没事儿,不用力就行了。”

她扶着他轻轻地坐起来下床,往洗手间去了。

将他扶到马桶那儿,她自然地要走,秦陆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声音略带了沙哑,“宝贝儿,你帮我!”

帮他?

他不是能走了,手还不能动一下吗?

这又不是在床上!

她瞧着他,他的俊脸微微地红了,尔后一把拖着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

唇堵住她的,大手也无赖地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

这个无赖!明明自己可以的。

她的小脸绯红,怎么也逃不开他。

一秒后,她怔住了——

然后不敢置信地瞧着秦陆…这丫的,都这样了,他确定他是尿尿而不是另一种释放的方法?

她的手颤抖得不像话,帮了他半天,也不见他尿下来。

“秦陆,要不,先回去,等你有了再来吧!”她快哭了,声音也抖着。

毕竟么,这么个烫人的东西在手上,还是挺那啥的!

秦陆一把扯住她的身子,压到自己的身前,咬着她的小耳朵,带着一抹诱惑地说:“宝贝,那你帮我弄出来!”

她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呐呐地说:“这,你没有我怎么弄啊!”

她又不是导尿管。

秦陆低笑着,舔吻着她细致的颈子,一边轻声地说:“随便什么都行,只要弄出来!”

她终于知道了,这丫是发情了!

这才几天没有?

他还是个病人,难道成天不能相些营养健康的东西吗?

她这么问的时候,他沉声一笑,有些不怀好意地说:“要营养,一会儿不就有了!”

那洁不是傻瓜,也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这混蛋!

她勾着他的颈子,轻轻地咬着他的唇瓣,语带诱惑:“老公,我怕一会儿你吃不消哦!”

因为她怕他会精尽那啥的,她已经准备这么做了,现在是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秦陆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声音低低地催促着:“快点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一种雄性本能,在见着马思隐后,他的心里就翻涌着这股念头——宝宝是他的!

所以,即使不能剧烈运动,他还是需要做点儿什么!

他怀里的小人儿化成了小妖精,将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体失控。

兄妹俩是一样的台词——我是个医生,我知道怎么样让人达到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状态。

于是秦陆这天凌乱了,一直在爆发点濒临着,但是终是不到!

他的声音性感沙哑,一下一下地击到了她内心最深处。

最后,她还是给他了!

看着他虚软地倒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数落着:“贪欢!”

他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点着她的小鼻子:“小色女!”

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她也是想的!

轻轻地吮着她的唇,“宝贝,再过几天好好伺候你!”

她脸红了红,连忙帮他小解了一下,扶到房间里。

到了那儿才感觉到他身上实在是凌乱,不说别的,光是那味道就足以说明弄到身上了。

那洁无语——

他这是有多大的量才会弄到身上,她像是佣人一样伺候着主子换好衣服。

秦陆因为失血过多,这会子又耗了精神,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前,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抚着。

病房时很安静,她也感觉他们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平常的时候,他都缠着她欢爱,这会子受了伤倒是安份了不少!

想起他才说的话,她脸又红了红,其实她知道自己是渴望的。

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面那种**的表情,说不渴望那是骗人的。

看着他的沉睡的面孔,她轻轻地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表情放柔。

她将小脸贴向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微微笑着和他一起睡着!

但是没有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小护士虽然来得匆忙,但是还是放轻地脚步,因为这是首长的病房。

“那医生,主任请你过去一趟,有一个挺为难的急诊。”小护士低低地说着。

那洁睁开眼,没有来得及醒就下了床,秦陆也跟着醒了,伸手拉住她:“宝贝?”

她勿勿地吻了他一下:“有个急诊,秦陆我一会儿再来!”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秦陆看着自己指尖,表情微微地苦着,好不容易两个人能静静地躺一会儿,她又忙了。

他也没有了睡意,按铃叫来一个护士,让她去瞧瞧情况。

那洁跑到了普外,就见着急诊那里乱乱的。

赵寅一边指挥着人将病患推进手术室里,一边和那洁急急地说:“那医生,这个病人已经怀孕七个月,但是现在她发生了车祸,脾脏破裂,我们必须提前将孩子取出来!”

那洁知道,这样的情况,孩子留在母体里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危险,但是母体现在也必须做脾切除手术,现在是保大人还是孩了?

哪个手术先做?

赵寅沉着声音说:“现在联系不到病患的家属!”

所以说,他们只能自己决定,要么就看着一尸两命!

那洁立刻说:“我先看看情况,另外,找一个儿科和妇科的大夫过来,一起会诊!”

赵寅点头,“她们马上就来!”

那洁先进了手术室里,看见孕妇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她走过去,伸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着,对着满脸是血的孕妇说:“孩子还好,他已经七个月了,我们会将他先取出来,放在保温箱里,他能很好地存活下去的!”

那个女人虽然疼得快死过去了,但是她的手拼命地揪住床单,脸上全是痛苦之色,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救我的孩子!”

那洁的心里酸了一下,她微微地笑着,抚着她的脸:“会的,孩子会没有事的!”

这时,进来两个女医生,一个是妇产科的李主任,另一个是安雅安千金。

那洁虽然有些讶异,但是她立即换了手术服。

赵寅也在一旁,几个人商量着,那洁瞧着病人的面孔,坚定地说:“先将孩子取出来吧!”

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呆了呆,要知道这个时候,为了医院和医生自己,应该是保大人最好!

那么严重的车祸,孩子保不住是正常的!

那洁低头看着那个女人,轻轻地说:“出了事情我负责!”

赵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声说:“立刻手术,将孩子取出来,全力施救!”

麻醉,剖宫,十五分钟后,孩子被取了出来,发育良好,立刻被送到了保温室里!

安雅立刻离开,去帮小婴儿做各种体检了!

手术台上的女人因为麻醉而晕睡过去,那洁看着她的脸,想着,她还没有看到孩子的脸,听到孩子的一声啼哭,她不会这么轻易地丢下这个孩子的。

她冷凝着脸蛋,开始为她手术,病人的情况当然不好!

那洁看了一下仪器上的数据,知道自己必须在15分钟内完成这个手术,病人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

而她以前最快的速度是十八分钟。

那洁的额头不断地渗出细汗,护士帮她抹去又有新的,她的眼灼灼地透过显徽镜看着病人破裂的器官,手上的动作没有敢停!

“输血。”她抿着唇瓣,小脸面无表情,她抬头瞧了一眼数据,尔后继续手术。

赵寅瞧着她,心里颤了一下,要知道今天这个伤患没有抢救过来,很有可能会引起纠纷,那洁指不定还要吃官司,可是她的手抖都没有抖一下。

“那医生,病人出现休克,情况很紧急!”一旁的助理医生有些急急地说。

那洁抬了一下眼,“继续手术。”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就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十四分钟,她成功地切除了部队脾脏,“关腹!”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直直地站着,瞧着手术台旁的仪器。

哔哔的声音划过她的心房。

那洁忽然低下头,对着已经昏迷的女人说:“孩子很好,你要活下去。”

她带着血的手,握了下女人的手。

赵寅看着,眼有些湿润,他知道今天那洁的做法是不符合医院的规定的,但是他更可以理解,她作为一个女性,应该更了解另一个女性的心理!

伤口缝合好后,病人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里。

那洁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病人脱离了危险她才回到秦陆的病房。

她回来的时候,秦陆不是躺着的,而是站在床边。

“你怎么不躺着?”她有些疲惫地看着他,然后扶着他躺到床上。

秦陆抿着唇,看着她一脸的憔悴,知道她一夜都没有睡。

“宝宝,你可以不这么辛苦的。”他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发心,声音低低地说着。

那洁小脸埋在他的胸口,模模糊糊地说:“我是医生!秦陆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我好累!”

她刚才医院的消毒间里消过毒了,为的是不让细菌感染到他,但是秦陆发现这种以前熟悉的味道他一点也不喜欢。

他还是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他也没有说他去过那间重症监护室,因为是透明的,所以他看得到她的目光灼灼!

那一刻,他觉得好骄傲,他的宝宝是最好的医生!

所以,即使心疼得要命,他还是没有阻止她!

轻叹了口气,吻着她的发心,“宝宝,累的时候别忘了回来!”

他就在这里等着她,他的怀抱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

那洁睡到了下午四点才醒,才醒来就看到床头摆放着一碗新鲜的皮蛋瘦肉粥,当然还有配菜,清淡适合她。

她望了望,病房里没有人,秦陆呢!

她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换了件睡衣,她心里微微一动,就听见隔壁的书房里响起了秦陆的声音。

她走过去一看,就瞧见他在打电话,病服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绷带。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不悦,他不要命了?

她走进去,看着他的胸口,还好,没有绷开。

秦陆抽空瞧了她一眼,见着她才睡醒,一脸的红晕,特别是那薄薄的眼皮泛着可爱的粉色,他一时情动,凑上来,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那边说着话。

那洁知道他在谈公事儿,就自己走出去吃了下饭。

但是三十分钟了,秦陆还在这里讲电话。

她有些按捺不住了,走进来,无声地对他说:“你需要休息!”

秦陆看了她一眼,笑笑,继续谈他的正事!

那洁有些火了,但又不敢真的去抢他的电话,谁知道那头是啥人!

她转身将书房的门给关上,然后在秦陆的目光下开始解扣子,从上到下,无一遗漏!

秦陆握着电话的手抖了一下,尔后就看着一具美丽的身子爬上了书桌!

她的姿势十分撩人,一身黑色的内衣衬得她的肌肤似雪,又晶莹剔透的,美得让他差点忘了呼吸…

“秦陆…刚才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那边的人催促着。

他这才回过神来,但是目光却仍是落在美得惊人的小妖精身上。

她撑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跪着,小手绕在他的颈子上,轻轻地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

一股颤粟在身体内臆生,他差点儿发生声音。

他用眼神警告她,她却退了下去,整个人横在深木色的书桌上,那黑与白的对比让他的喉结松动了几下,这才继续说话。

一只长腿伸到他的胸口,轻轻地往下,撩着他的小腹,轻轻柔柔的,但是却在他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

“小妖精,再这样我办了你!”他捂住话筒狠狠地说着,大手也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下。

那洁笑着,拉着他的颈子,在他的耳边吹着气:“挂电话!”

他拉下她的身子,瞪了她一眼:“乖,先出去!”

那洁的唇边绽出一抹笑,忽然跪直身体,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唯一的衣物给解开…

秦陆倒抽口气,那边觉得奇怪,“秦陆,你怎么了?”

那洁凑上去,娇娇柔柔地说:“首长需要休息了!”

那边呵呵两声:“自然自然,那等他好了再谈吧!”

那洁替他挂上电话,转身间,那雪白的身子,那妖娆的曲线,让他眯了眯眼。

小东西,越发能干了啊!

她回头想穿衣服的时候,秦陆却早她一步,连衣服带文件一起推落在地。

他的手危险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那医生,原来你有这种特殊的爱好!诱惑你的病人!”

她娇喘一声,勾住他的颈子,也注意着不弄到他的伤口,凑在他的唇边吐气如兰:“那你,有没有被诱惑到?”

秦陆挑了下眉,将她的身子缓缓地拉到自己怀里,让她感觉他身体的变化——

“小妖精,你说呢!”

这丫的,真发情了!

127

那洁想逃,但是后面的男人一把抱着她的身子,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颈子处。

他努着她雪白迷人的颈子,深深中嗅着属于她的香气,他的声音沙哑,“宝贝,撩了火就想逃跑吗?”

她的身子颤动着,小心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这样子,想肿么样也不成吧!

秦陆啃着她的雪肤,呢喃着,“帮我洗澡!”

啊——

她想不到是这个结果,就见着秦陆松开她的身子,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他赤着上身往外走。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他多多少少缠着她要她满足他一下的。

她捞起睡衣套在身上,就追了过去,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弄伤自己。

到了浴室,她的脸就红了。

那个男人竟然将自己弄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瞧着她进来,他扔了个毛巾正好盖在她的脸上,“快一点!”

那洁走过去,因为他的伤口不能碰水,其实说是洗澡,倒不如说是擦身体。

前两天都是在床上完成的,今天他能走,坚决不要躺在床上,像个老头子一样随她摆布。

“要洗头吗?”那洁端着一盆水过来,轻轻地问着。

他眯着眼,瞧着她的衣服,浴室里的灯很亮,他轻易地看出里面真空的。

那洁大概也是知道他在瞧什么,没有好气地拍了他的脸一下,“在胡想什么呢!怕一会儿弄湿了!”

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瞧了她一会儿,尔后低了头,“洗吧!”

她的小手按在头皮上的感觉真好,柔柔软软的,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双小手是他的,不许碰别的男人。

他有些蛮横地向她说出来,那洁挑了下眉:“病人也不允许吗?”

秦陆沉声笑了笑:“要我挑选了再说!”

像今天早上那个帅得乱七八糟的男人就不可以!

他改天一定要去查查那人的来历!

有时候,男人的醋意比女人还要大,直觉也比女人要准!

经过那医生的一番伺候,军长大人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那洁也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又去看了一下那个病患。

情况还算是稳定,家属也赶来了,自然是一番感谢。

他们却不知道这背后,有着多少挣扎!

总之,算是过去了。

她看到安雅在保温室里照顾那个新生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想去看一下那个孩子。

那洁进去的时候,安雅有些吃惊,她瞧着那洁,淡淡地说:“来看孩子?”

那洁点头,她透过保温箱的玻璃瞧着那个粉粉的东西,因为没有足月,小东西还是皱皱巴巴的,样子绝对称不上好看,而且她好小!

但是,真的很可爱!

那洁不觉得抚着自己的小腹,这些日子,她和秦陆都没有用措施,却没有动静。

安雅静静地瞧着她,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那医生,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那洁回头,笑了一下,“不用!她是一个母亲,比我们更希望孩子能活着!”

安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两个女人没有什么交流,但也不算是恶言相向了!

那洁回去后,就不断地和秦陆说那孩子有多可爱,有多漂亮!

秦陆一直不说话,只在夜里睡觉的时候,搂着她的身子,从后面亲吻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说:“宝宝,我们也会有孩子的!”

他想象着她当一个好妈妈,带着他们的孩子去玩,去逛街!

她转过身子,小脸有些担心地说:“秦陆,都这么久了,我们怎么还没有怀上!”

秦陆淡笑着,伸手抚着她的长发,“傻瓜,亏你还是医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问他:“你知道?”

他凑上去低低地问了她一句,那洁的小脸上有着惊讶,一会儿才脸微红着说:“好像是每天都有好几次吧!”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儿,“这下应该明白了吧!我们做得这么频繁,自然不会容易受孕!”

那洁明白,她靠到他怀里,纤指摸着他好看的唇,轻轻地说:“那,我们就从现在起不做!”

秦陆无奈地瞧着她,有些哀怨,“老婆,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了!”

说着,拉着她的手往下,有些坏地说:“你看看,都这样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根,那一脸的娇色让他心头一荡,克制不住自己上前轻轻地吮住她的唇瓣,极尽挑逗。

许久后,他松开她的身子,只见她轻闭着眼,柔顺不已的样子纯美动人。

秦陆拉着她又吻了许久,也不舍得松开了,搂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地喃语着。

那洁情动了,但是他又…小手捶着他的肩,一下一下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一抹哭音:“秦陆,你让我怎么办?”

秦陆邪气一笑,让她坐到自己的小腹上,她害怕得发抖。

“宝贝,轻一点!”他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缓缓地在他身上游移着,她怕,怕弄伤他,一直不敢,一直哭着,极尽动人之姿!

秦陆看着她的娇态,低低地说了句:“宝宝,其实是我想了!”

说着,温柔地占有了她!

她怕他用力弄伤自己,只得由她主导,一场下来,香汗淋漓…

末了,她翻身下来,抱着他的身子平息了许久才娇声说:“秦陆,你坏!”

她浑身都是细汗,滑腻香艳,看不尽的风情。

而她这一面从来只有他看得到。

那洁下了床,帮秦陆清理了一下身子,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脸红得不像话,主要是想起了方才两人是怎生的颠狂!

她去浴室前,秦陆搂着她亲了一小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她离开!

她洗身子的时候,秦陆听着水流的声音哗哗的,他的面孔上出现一抹笑意!

很温柔!

两人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二点了,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

那洁认命地为他张罗着,伺候完他后才躺下。

秦陆有些不舍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声音低沉惑人,“宝宝辛苦了!”

她抿着唇不语,头也低着,许久之后才抬眼瞧着他:“秦陆,我只要你好好的。”

她不怕辛苦,但是她希望他能像平日里那样生龙活虎的。

手指游移在他的面孔上,她的面上染着一抹动情。

秦陆心折地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将那艳红的唇儿含在自己的嘴里一番吮着,她的唇更艳,脸更红。

末了,他才松开她的小身子:“宝宝,我会很快好起来的!”

她搂着他的身子闷闷地说:“秦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要你这么做,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好不好?”

她抬眼眼,目光盈盈,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

秦陆轻叹了口气,“我答应你!”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她是他的心肝,她是他的命!

目光深深地瞧着她,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也不管可能会绷开的伤口。

因为秦陆好了很多,那洁的工作大部就恢复了,包括马公子的病情。

一上午,她都和赵寅在讨论着手术的方案,马参谋看得挺紧的,她要尽快拿出一个让他们信服的方案出来。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知道的,这个手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的。

失败了,就算不用负什么法律上的责任,但是医院少不得有各种刁难!

她不知道马参谋为什么一定要她手术,她其实算是经难尚浅不是吗?

他们家大业大完全可以到国外找专家来做这个手术。

那洁不知道的是,马思隐不肯出国,这种事情,他觉得拿到国外去,太丢人!

经过一上午的讨论,最后总算是达成一致了,其实她觉得和赵寅共事还算是挺愉快的,他这人比较理性,啥事儿都是公事公办。

那件事情也就慢慢地淡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陪着秦陆吃了个午饭,又急急地出去了!

秦陆叹了口气,觉得老婆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

那洁走到院长办公室,打开门就瞧到了马参谋,意外的,马夫人并不在。

这让她压力小了些,因为优雅的女人加上会哭的女人很难对付。

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她将方案递给院长,尔后详细地向马参谋讲解了具体的过程,一些很细的细节,还有手术可能会有的情况,她也都详细地说明了。

马参谋仔细地听着,最后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就这么办吧!安排个时间,将这个手术给做了!”

那洁点头,“王院长会安排的!”

王院长这才插上话:“会尽快的,这阵子那医生你要好好地费点精神,马公子必须戒酒戒烟,最重要的是…”

他没有说下去,那洁就明白了,“我知道,我会和他说的!”

马参谋目光深深地瞧了她一眼,马夫人将儿子的那点儿心思和他说了,所以他看着那洁的眼光才略深了些。

如果那洁没有结婚的话,他是毫不犹豫地赞成的,这女孩子他从一开始就比较有好感,能不卑不亢地和他说上十句话就实属不易了,更何况她一直是十分机智的。

而马参谋向来喜欢机智的女人,对马夫人,他不讨厌,但绝称不上喜欢!

好在他对仕途野心颇大,倒也没有犯过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真是可惜了!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遗憾,如果思隐能娶到这样的女孩子算是他的福气了!

将目光收回,只淡淡地说:“那就麻烦那医生了!”

他略顿了一下才说:“我听说秦军长受伤了,已经让人送了补品过去,我就不去打扰了!”

那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了谢!

马参谋离开的时候,又回头对她说:“小洁!以后,就叫我马伯伯吧!都是自家人!”

说这话时候,他的眼里有着异样的光芒。

那洁的心里突地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淡笑着:“马伯伯!”

马参谋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他这个很少笑,所以笑起来,才让人感觉到,他长得其实算是很不错的一个男人!

那洁出去后,马参谋对王院长说了句很意味深长的话,“老秦真的福气,有这么个乖巧的孙媳妇!”

王院长笑,他和马参谋也算是熟识了,于是坐下来,递了一支烟才笑着说;“那是你不知道,她和秦陆在一块儿,也算是会闹腾的。”

摆了摆手,表示不再说下去。

马参谋明白后面是人家的**了,其实他也瞧得出来那洁不是个软柿子,任人捏扁的,而他向来也不欣赏那种软柿子!

那洁出来后,看了看手表,已经四点了。

便直接去了马思隐的病房,大少爷正躺在床上呢,两个下人在一旁伺候着。

冷眼瞧着那洁进来,他就立即将那两个给遣出去了,目光冷睨着她:“那医生今天怎么会有空来看我!”

那洁抿着唇,瞧着他半敞着的衣领,有些毒舌地说:“你已经堕落到向自家的佣人放电了吗?”

瞧瞧那还露点了!

她瞧着是惯了,医院里光着身子的男人女人都差不多!

床上的大少爷一下子炸毛了,跳起来将自己的扣子扣好,然后冷冷地说:“有事就说,没有事情就滚蛋!”

那洁瞧着他不配合的样子,也机械地说:“戒烟戒酒,不近女色,差不多十天后就给你手术了!”

马思隐的眼眯了起来,“如果我不配合呢!”

那洁的唇轻轻扬起,她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除非你一辈子想当个废物!”

“你敢这么说我!”马思隐一下子站起来,竟然一把摄住她的咽喉,一直将她的身子抵到了墙壁上。

他的身子紧紧地压着她,目光凶狠地瞪着她。

“你信不信,你再敢说一次的话,老子立刻将你给杀了!”他的男性尊言不容侵犯,即使是她也是一样的。

不,特别是她更不能用这么轻视的语气和他说话。

所以,他更加地在意!

下手也就没轻没重起来!

那洁被他卡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冷笑着,“我说的有错吗?这样的你出去,只能当个杀人犯而已!”

马思隐的眼眯了眯——

很好!她的小嘴真是毒,他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当不了强奸犯吗?

他凑上身子,浓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她四周!

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唇边,但是并不碰触,他想让她害怕,但是她的眼里除了瞪视没有其他了。

唇吐着热气,在她的唇边呢喃着:“那我们看看,我能不能强了你!”

他说过,男人占有女人的方法不止一样!

他说得到就做得到!

大手放在她的领口看上去危险万分,他的唇微微动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现在向我道歉还来得及。”

不似方才的暴怒,他显得有些慢条斯理起来!

那洁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她的衣服就完蛋了,即使他没有对她怎么样,她这样子出去被人瞧到,也足以引起风言风语了!

不过,她不觉得他真的敢怎么样?

这个家伙向来是虚张声势罢了!

“好,我道歉,即使你不能人道,依然可以当个合格的强奸犯,这样行了吗?”她有些皮皮地说着,将马大少爷气得七窍生烟!

有这么道歉的么?

他狠狠地将自己的唇覆到她的唇上,那洁呆住了,一秒后,她立刻推开他的身体,骂了句混蛋后就向外跑。

可是她才跑了两步就愣住了,门口站着一脸黑的秦陆。

他穿着病服笔直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瞧着里面的情景。

那洁是百口莫辩,她下意识地解释着:“秦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他只是一时冲动。”

秦陆定定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冰冷:“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一时冲动!”

说着,不等她的回应,他转身就走,丝毫不给她再解释的机会。

那洁急急地跟上去,马思隐也愣了一下,尔后立刻伸手想捉住她的手。

他也成功地捉到了,但是立即被甩开,她回过头来,目光有些冷淡:“现在你满意了吗?”

马思隐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

望着她的背影,他的心里在呐喊着,他不满意,他为什么要满意!

他要她,要她的全部,此时她却是追着另一个男人去了!

狠狠地捶着墙壁,脸上有着一抹受伤!

就在这时候,马参谋来了,看见病房门没有关,儿子一脸的沮丧。

他心里明白了几分,此时,他倒是有些后悔来h市了,但是此时不得不继续下去,因为他感觉,那洁可以治好他儿子的病!

“爸是你来了啊!”马思隐抬眼瞧到父亲,于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在父亲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的。

而那洁追到秦陆的病房门口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还被反锁了。

щшш ★ttκan ★CΟ

她耐着性子站在门口解释:“秦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开个玩笑!”

她其实都有些委屈了,摊上这么个难缠的病人,他以为她喜欢接待吗?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她抿紧唇继续说:“秦陆,你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她的声音不小,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她有些窘迫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门后是秦陆面无表情的脸孔。

看上去真是够吓人的。

那洁走进去,他将门关上,尔后双手插着,目光严厉地瞧着她的唇。

“我去刷牙,还不行吗?”她小声地说着,小脸上带着一抹讨好!

秦陆其实心软了些许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宝宝不可能对别的男性有好感,他就是——就是吃味!

那洁抿着唇瓣走到浴室里,将自己的脸,还有牙一起清理干净。

最后为了讨他的欢心,还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甚至是穿着一袭性感的睡衣出来的——那种有些薄,有些透的那种。

她知道秦陆喜欢!

她出去的时候,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领口实在是太低了,也太透了。

这是陆小曼替她收拾来的,她觉得在医院里用不着,但是陆小曼小声地说:“偶尔折磨一下他!”

想不到现在倒是用上了。

秦陆冷眼瞧着她身上这件比纱还要薄的睡衣上,眼里闪过一抹炽热,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又有些欠揍的:“用美人计,想求得我的原谅?”

他低头,瞧着她的小身子缠到他身上,细长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

小妖精!

她现在完全学会了用女人的本钱来对付他了!

那洁仰起头,声音尽是讨好:“秦陆…老公…原谅我好不好!真的只是误会!”

他哼了一声,才冷冷地说:“那这个病人你让别人来带!”

那洁立刻说:“好!”

这么好说话?

秦陆挑了下眉,表示有些不信。

她凑上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脸颊,最后才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声音里染上了一抹浓浓的**:“只要你要求的,我都答应!”

她的吻今天特别炽热,小身子也缠着他的身子,丝毫没有因为是白天而羞怯。

秦陆的呼吸有些乱了,他感觉到她咬上了他的喉结,那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个小妖精!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身,狠狠地抬起她的小脸,凶猛地吻上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凶,热烫的唇舌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她只能承受,一次一次地任他掠夺着,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到床上的。

总之后来,她的睡衣被撕成两半,支离破碎地扔在地上。

她的身子被安放在他的身上…被他尽情地欺负着。

太久没有尽兴,他今天有些狠,虽然还有伤,但是他却一点也不顾!

她就哭着,那白皙若瓷的肌肤泛着动人的粉色,秦陆瞧得有些痴了,下手就更狠了些。

最后她哭倒在他身上…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她仍在他的身上安放着。

看见她醒了过来,秦陆声音轻柔地说:“宝宝,答应我不要再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相信她,但是他却是十分在意的!

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只知道自己要让她远离那个男人!

那洁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都这样了,还不原谅我啊!”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片刻之后才说:“你,不愿意?”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也有些紧绷。

那洁从来不知道这家伙这么龟毛,但是她也是知道的,秦陆向来不吃硬。

于是咬着他的耳朵:“他是马参谋的儿子,你说,我拒绝得了吗?”

秦陆怔了一下,只一下,他就立即说:“我会安排的,给他找个更好的医生。”

那洁叹了口气,“我也想,但是马参谋指定我为他儿子手术!”

她也很头疼好不好?

而且现在还得哄着这一个,不小心炸毛了,她就别想休息了。

一边享受着,一边还得注意着不弄伤他。

她容易么!

秦陆的眼眯了眯,他也立即就想起了那对手镯,果然不是白拿的。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拍着她的身子,声音倒是十分轻柔地说:“这事儿,让我来解决!”

那洁撑起一些身子,有些忧心地说:“秦陆,让我给他手术吧!完了他出院了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她瞧着他,眼里有着哀求!

秦陆瞧着瞧着,就有些心软了,硬着声音说:“再说吧!”

如果是一般的手术也就算了,任着她去了。

但是第二天,秦陆是从一个护士的嘴里知道那个手术有多‘特别’!

他妈的,要是别的男人,他秦陆虽然吃味,但是绝不皱一下眉头。

但是这样一个对自己老婆上了心的男人,还得为他做这样的手术,他是忍不下去的。

直接和王院长谈了一下,王院长很为难,叹了口气才说:“这事儿,秦陆我觉得你还是忍一下吧!”

秦陆吸了一口烟,声音有些强势,“王叔叔,那是我老婆!”

王院长也理解,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得了这种事情,之前他还不知道那小王蛋存了这个心思呢!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你和那洁商量一下,打个病假,这样面上也说得过去。”

总不能和马参谋面对面地扯破脸皮吧!

说起来,这种事情大家面上都不太好看。

秦陆理解,医院也有医院的难处,他是知道马家的背景的,但是让他秦陆因为这个而委屈自己的老婆,他真的做不到!

回去后,就看着小妻子在病房里忙来忙去的。

他注意到她身上穿着便装,心里有些满意,今天没有上班。

伸她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亲了一下后才沉声说:“小洁,请病假吧!”

那洁有些吃惊地瞧着他,身子僵了一下:“为什么?”

秦陆抿着唇,“马思隐真的只是阑尾炎吗?一个这么小的手术需要这么大老远地过来?”

她的脸色一变,声音也低了低,双手绞着,“我也是怕你生气多想!”

她一直低着头:“这种事情在医院里很平常的,你不要用有色眼镜看好吗?”

秦陆绷紧着下颌,缓缓地说:“对你,我是没有任何不放心的!但是我不放心的是那个马思隐!”

若是寻常的男人就罢了,偏是个权势的男人!

他想也不敢想如若是真的动了那个心思,又将会掀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来!

这些,是他不愿意告诉她的。

小洁虽然24岁了,但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野心有多可怕!

其实那洁是知道的,她同样地觉得拒绝了马参谋,可能会带给秦家更大的麻烦。

她应付马家,其实有大半是为了他。

她同样地也不会和他说!因为秦陆是个怎么样自尊的男人,她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秦陆,你别管这事了好不好?我会小心的,他手术后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将小脸埋在他的颈子处,极尽温柔。

秦陆心里就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对这样柔顺的她,他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但是他心里的主意已经定了,不想吵架,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但是那洁一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睡在西峮的床上。

她立刻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心里顿时生了闷气,秦陆他这是做什么?

当她是犯人吗?

还是他根本不相信她?

她坐在那里挣扎,只是脸很冷。

当秦陆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冷脸。

他像是没有发现一样,笔直地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将挺盘放在她面前,柔声说:“宝宝,吃早餐了!”

他换上了便装,一点也瞧不出来受过伤的样子!

那洁盯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然后一字一顿地问:“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秦陆神情淡然地说:“这些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医院那里我会替你请假的,或者…”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或者,你回家吧!我养你!”

那洁呆了呆,好久以后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扭着身体,“秦陆,放开我!”

“不放!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他的态度十分坚决,神情也带了些绝然的味道!

那洁闭了闭眼,张开的时候,声音略带了疲惫,“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不受尊重!”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他的作法,让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买来的小姑娘,一切都是他做主,都是他说了算!

这让她感觉很糟!

秦陆淡淡地坐下来,开始喂她吃东西,“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你!”

他顿了一下才说:“这事过了,我带你去旅游!现在吃饭!”

她狠狠地别开脸去,不理他!

秦陆的手握在半空中,许久之后才硬着声音唤了她一声:“小洁!”

她回过头,眼里有着盈盈的目光,“我讨厌你这样!”

秦陆将盘子往一边一放,尔后站起身,他的目光带着一抹清冷!

“讨厌我是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呢!”他有些蛮横地说着,尔后在她的目光下,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

当他压过来的时候,那洁尖叫着:“秦陆你干什么!这样会没命的!”

他们昨晚才做过,而他手术至今也才几天,他不要命了?

秦陆的呼吸喷在她细致的小脸蛋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我要看看我的身体你讨厌不讨厌!”

伸手一撕,她身上一凉,睡衣已经成了两半……

------题外话------

号外,明天起,希希会有三天连续更两更,尽量都安排在上午,牟牟,每天不会少于1万五…一更时间不变,二更尽量也在六点的时候…这样方便大家看文!

最后谢谢亲们的票票,花花和钻钻,都收到了!

128

那洁的衣服被他扯碎,她疯狂地扭动着身子,避开他落下的吻。

他的吻从她的脸蛋到颈子,再到肩,越来越炽热,他的呼吸也乱了!

ωwш _тт kan _C〇

那洁哭着求他:“秦陆,别这样…不要…”

她躲不开,身子被他牢牢地扣着,但是她可以看见他胸口伤口又裂开了,那殷红的鲜血渗在雪白的绷带上,看起来沐目惊心!

“让我为你包扎…一下。”她的眼泪不断地流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秦陆狠狠地捏着她的小下巴,带着几分狠意:“你还会关心我吗?”

她哭着摇头,一会儿又点头,“秦陆,不是这样的…”

她觉得有些疲惫,他像是疯了一样地折腾着她,也折腾着他自己。

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雪白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不亚于他带给她的疯狂感觉!

他狂乱地要了她许久,最后才终于松开她的身子。

她昏睡了大概有五分钟就立刻醒了,是惊醒的,因为一闭上眼,就是他满身流着血的样子!

睁开眼,就瞧着秦陆坐在床边处理着伤口,因为不方便,所以他的动作有些笨拙。

看着那绽开的皮肤,那洁抿着唇瓣,小声地说:“秦陆,你让我帮你吧!”

她加了一句,“我不逃走!”

秦陆抬眼,望着她光洁的身子包在床单里!

他淡漠地瞧了她一眼,默默地解开她手上的链子。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伤痕上,这是激情的时候她用力挣扎留下的。

心里微微疼着,但是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扔了件衬衫给她。

那洁套上了小内内,再穿上他的大衬衫,然后跪在他身前,小心地为他包扎伤口。

裂开的地方,已经凝结起来了。

她有些微微惊讶他的愈合能力这么好!

她手上也有伤,所以动作也慢,好不容易将他给包扎好了。

“这两天要小心点。”她有些呐呐地提醒着。

秦陆的目光微冷地瞅着她,“我会继续碰你的,直到你怀孕为止!”

她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混蛋!别想!”她的身子立刻就跳下去,往门外跑着。

秦陆一伸手就捉住她的身子,用力扯到自己的怀里。

他迫着她坐到他的身前。

而他从背后抱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是不是讨厌我?我不在乎!”

就是好讨厌他,他也绝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去给那个王八蛋去做那样的手术!

她僵着身子,许久之后才冷着声音说:“如果你真的那么做的话,我会讨厌你!”

他在她身后良久,才吐出一句:“那洁,如果要我和你的原则面前选择,你会怎么选?”

她呆了呆,尔后轻轻地问他,“那你呢秦陆?”

他苦涩一笑,尔后静静地说:“到今天,你还能问我这个问题吗?”

他以为,他为她做的,已经足以表明一切了。

他不是不明白她的为难,王院长的为难,他更明白以马家的势力对付现在的秦家,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但是,小洁为他治了,治好了!

然后呢?

姓马的对她有意思!

他不会天真如她以为姓马的真的会乖乖地回帝都,一个男人,经由一个女人的手,将男人最在乎的自尊和脸面给找回来了,你想,他能不想试用在这个本来就有好感的女人身上吗?

而小洁这么好,这么美,不是只有他秦陆一个人有眼光的。

所以不管她多恨他,多生气,他都决定不让她再去接近那个马思隐!

因为他嗅到了一抹危险!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放到床上,也没有再绑着她了,淡淡地说:“你跑不掉的!”

她呆了一下,尔后立刻就跑到了窗前,一看,整栋别墅四周全站着背着枪的士兵!

回过头,她喃喃地说:“秦陆,我不是你的犯人!”

他抿紧了唇,“过了这些天就好了!”

他站起身,转身出去。

那洁在他身后低低地说:“秦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马思隐的手术失败了,那会有什么后果!”

秦陆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回头,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良久才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我宁可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人来承担!”

所有的,他都想过了,最坏就是他不从政了。

小洁刚才问他会怎么选,这个问题秦陆从来就没有想过,因为他的心里,她永远是第一位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和她放在一起比较!

包括他自己!

他离开后,那洁坐在床上,挫败地瞧着自己的小腹。

她的手抚着那平坦的地方,漂亮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真的要和他在这种情况下孕育一个孩子吗?

她有些茫然,更不知所措!

秦陆的心思她明白,同时,他也应该明白她的心思。

她不怪他,但是她无法苟同他这种蛮横的做法!

不过现在她真的累了,想睡一下。

想到秦陆的伤,她心里就有些后怕。

他刚才做得那么激烈,真的没有问题吗?

小心地下床,她就仅着一件衬衫往他的书房而去,秦陆正坐在书桌前,手上拿着一支烟,另一手拿着笔在写着什么,偶尔会停下来,吸一下烟深思一会儿。

那洁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烟一把夺过去,抿着唇不悦地说:“秦陆,你应该休息。”

他抬眼,扯了下唇,“你还关心我?”

“废话。”她摁熄了烟,然后拉着他的身子,“去给我躺着。”

他施施然地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我以为你不会让我上床呢!”

她的俏脸红了一下,才啐了他一口:“为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秦陆心情这才好了些,搂着她一起回到床上,搂着她就睡下了。

睡前,他呢喃着:“宝宝,我们和好!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她抚着他眉间深刻的皱折,可见他有多烦心。

于是轻叹了口气:“好!”

秦陆放了心,搂着她满足地睡下。

他真的很累很累…

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怀里。

他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仔细地抚着,像是在摸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

那洁醒了过来,睡醒过后脸蛋上染上了绯色,很漂亮的那种颜色。

秦陆凑上去,轻轻地含着她的唇瓣,“醒了?”

她嗯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承受着他的吻,两人慢慢地缠成一气,直到差点擦枪走火才又停了下来!

互相抱着,感觉那种相依的感觉。

因为那洁没有反抗,接下来秦陆倒是没有再要她!

两人平静地在这幢别墅里生活,当然一切生活都是由着勤务兵来照料的。

她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来,秦陆因为在养伤,也一直在家里没有出去。

这般过了一个星期后,他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神色有些严肃。

“怎么了?”那洁瞧着他的面孔,抿了下小嘴。

秦陆将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让她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才缓缓地说:“明天我要出差一趟。”

上面派他去一趟北方,大概在一个星期。

他本来要拒绝的,不过话说得有些死,是拒绝不了。

他亲吻着她的小嘴儿:“宝贝,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洁坐在他的大腿上,脸蛋有些红,因为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会不会不方便?”她其实是有些心动的,经过这些天,马思隐的事情,她倒是放下些了,这么久了,那边也没有动静,看来马家也接受这样的决定了。

秦陆的唇含着她的,轻轻地吮着,许久之后才舍得松开她的小嘴,捧着她的小脸,“不会,你还是当军医。”

她脸红透了,想到上次当那啥军医的,结果呢,他倒是好,将她吃得干干净净的!

眼睫颤了一下,她垂下小脸,算是默许了。

她这一点头,秦陆那边就有些忍不住了,有些急切,也有些激动地抱着她坐在书桌上,身子站起来,抵着她一阵热吻。

她抵着他的身体,目光盈盈,“秦陆,你的伤!”

“没有关系!”他飞快地吐出一句,然后就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大手扯着她的衣服,她有些受不住,拉着他的手,轻喘着:“秦陆…去房里!”

他却不肯,一边吻着她美丽的身子,一边说:“小妖精,你不是喜欢在这里诱惑老子吗?”

想起那天她那妩媚的样子,他的身体就疼痛了,直接一下占有了她!

许久之后,这场暴雨般的激情才停了下来。

神智回神,她娇弱地捶着他的胸口,骂着:“坏蛋!”

他做的时候,她的背疼,他就坏坏地换了下,结果是她的膝盖磨得差点儿破了皮,身子软软地趴着,直哭泣着也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秦陆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到浴室里洗了个澡,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却是不肯再包扎了,裸露的胸口有着一个醒目的伤痕。

秦陆不在意,她瞧着瞧着眼热起来。

她忘不了他中枪的那一瞬间,他的伤是为她中的。

她无法对他生气,无法不爱他。

缓缓地,她将自己的唇瓣移到他的伤口,小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知道他喜欢的。

秦陆低头,瞧着那粉色的唇瓣在那里舔弄着,身体又缓缓升起一股热气,他沙哑着声音:“宝贝,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她抬眼,唇移到他的颈子,停留了一会儿后又移到他的唇瓣上,声音带着嘶哑,“秦陆,想不想要我?”

他的身体猛地绷了,捉住她的小身子就往怀里带,她却笑得和个小妖精一样,推开他…

轻轻地将他推到墙壁那儿去,伸手一拉,花洒在他们的头顶洒下细细的水丝,缠缠绵绵的,让人有一种置身四月雨季的感觉。

“宝贝,让我来。”他粗哑着声音,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这个小妖精,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那粉色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舔着,诱人到极致。

该死的,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挑逗男人的!

那洁娇笑着,身子爬上他的,轻轻地在他耳边吹着气:“今天,让我来伺候你!”

她的声音性感极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不是男人了!

她咬着他的耳朵,“抱我到床上去!”

他像是被盅惑一样,像个火车头一样将她带往他们的大床,她覆在他的身上,极尽她所知道的一切,用各种他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取悦他,讨好他,让他在她的撩拨下溃不成军…

两个小时后,他喘着气,歪着头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那洁的小身子偎了过去,缠着他,小脸也贴在他的颈侧,亲吻着他。

“宝贝,是不是还想要?”他亲了她的发心一下忽然不怀好意地问着。

那洁呆了呆,然后脸色爆红。

刚才,她说伺候他的,开始的时候挺好的,他也舒服又脆弱,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就软下身子,好累好累,自然也换了主打手。

他做得狠,她简直招架不住,后来还是哭着求着他才肯完的。

这会子,竟然问她还想不想?

她都已经被他掏空了好不好!

“好累。”她有些爱娇地说着,然后打了个呵欠就歪在他的颈子里睡着了。

他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这两天她累坏了。

伸手将她搂紧了些,一起堕入黑暗之中!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了。

摸着自己身上的那条毛毯,她瞧着陌生的环境。

这是个房间没有错,但是她敏感地感觉到它在颤动。

这时,门被打开了,秦陆一身军装走进来,微笑:“醒了。”

他的手里有一个托盘,她一下子脱口而出:“秦陆,我们是不是在飞机上。”

“不笨。”他笑着坐在她身边,将牛奶放到她唇边,像是许久以前一样。

她微微愣着,尔后吃着他喂给她的面包!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他一边喂食一边说着。

那洁瞧着这周围的一切,才轻轻地问:“专机?”

他笑:“是!”伸手抚着她的头,“乖,再睡一会儿!”

她却起了身,“不睡了,想洗个澡!”

他点头,帮她准备好东西后她才走进去。

出来的时候她一身军装,显得秀挺纤细。

“那洁同志,请时刻记住你是个军人,不可以动摇首长大人的军心。”

他故意板着脸说着,目光却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身段儿,真美!

美呆了,那小细腰,那高挺的胸口,无一不美,勾动着他的心。

那洁脸红了红,推了推他的身子,“色狼!”

“你不色?我记得明天是某个小色狼主动地爬上我的床的。”他睨着她,一脸坏。

那洁懒的和他说了,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些男人,是越说越来劲儿的。

两人正说话间,门被敲响了,然后就是有礼的声音:“首长,飞机着陆了,现在请您下去!”

“知道了。”秦陆的声音很淡。

他望着那洁,“下去吧!”

他率先走在前面,那洁跟在后面。

本来么,她是知道肯定有当地的领导来迎接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盛大的阅兵仪式。

她跟着秦陆后面,大气儿也不敢出。

只是偶尔偷偷地瞧着他的侧脸,十分坚毅,也十分地严肃,一点儿也不像他在床上的样子。

陪着走完一圈,她莫名其妙地又参加了一些活动,比如去探望当地的学校什么的,完了,负责接待的人员才轻轻地说:“首长夫人,首长请您过去!”

ωωω. тt kǎn. C O

那洁呆了呆,不是以军医的身份陪他的么?

但是现在她自然不好表现出来,人前她是不能抹了他的面子的。

跟着那人过去,秦陆正在和几个当地的领导说话,她瞧着他坐在主位,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士兵迅速地引她入座,她听着他们当官的在说着他们的话,觉得好无趣。

所以,晚上睡觉做完那事后,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划着他英俊的脸庞,嘟着小嘴儿:“秦陆,明明说是军医的。”

这样弄得她好不自在,感觉自己是被秦陆带在身边暖床的。

他侧头轻轻地瞧了她一眼,尔后忍着笑,“我说了你还会肯跟过来吗?”

她娇着声音捶了他一下,尔后又趴回到他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秦陆,要是我当一回妖精,你明天起不来,会不会很好玩!”

好玩?

他睨着她,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那洁脸有些红,尔后背过身去要睡觉。

他却凑了过来,从后面抱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撩着她,“怎么好玩?”

她不说话,手往后推了推。

“宝宝,告诉我,想怎么玩?”他却趋势拉着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着,“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脸红得不像话,这个坏蛋!

不经意地滑过他的敏感部位,他闷哼一声,就着这样,一举拿下军医小姐…

她没有成功地让他起不来,自己却是腿酸手疼,被彻底地用了个干净!

天亮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听说是去弄啥研究了。

她也不管,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去逛一下的,但是才要出去,士兵就通报:“夫人,有人要见您!”

那洁呆了呆,这是在y省,应该没有人会认识她啊!

不过她还是出去了,小花厅里坐着的人让她呆了呆,不觉脱口唤着:“马夫人!”

马夫人抬眼,眼里还有着盈盈的泪光。

她站起来,上前一步抓着那洁的手说:“那医生,我求你帮帮思隐!”

那洁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挺同情这位贵夫人的,儿子这样,她也挺可怜。

“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她记得这两天是马思隐手术的日子。

马夫人拉着她一起坐下,手一直拉着那洁的手不松开。

她低泣着,“你不在医院,思隐发了好大的脾气,还不肯手术!”

那洁想起后来打了电话,是由赵主任手术的,他的医术只会比自己好,于是柔声安慰着,“赵主任不错的,一定可以成功的。”

马夫人抬眼,目光中有着哀求,“可是思隐不让别人做,小洁,伯母求你好不好,去给思隐做这个手术。”

她忽然就跪了下来,那样子吓坏了那洁。

她实在不忍心,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犹豫:“不是我不愿意,可是…”

马夫人了解地点头,“我知道思隐那孩子动了心思,伯母可以保证,手术后绝不纠缠你。”

那洁轻叹一声,“秦陆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

马夫人见她松口了,立刻说道:“思隐现在人就在本市,我知道秦首长出去了,这时候你出去手术,几个小时,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人家路都帮她选好了,跪也跪了,那洁能有选择吗?

无奈之下,她只得和马夫人出去了。

上了车,她望着车外的影像,有些心乱如麻。

她知道这么做,秦陆知道了肯定会发火,可是她拒绝不了一个母亲。

真的,她拒绝不了!

到了市人民医院,那里一切都打点好了,可见对她的行踪是了如指掌,她甚至怀疑秦陆的行程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在h市,他们没有机会接近,但是在这里,秦陆却是分身乏术的。

那洁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现在她能理解秦陆的做法了。

这些权贵,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意愿,一切以自己的喜好行事!

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她就是一个医生,必须让自己尽全力治好他。

换上手术服,她走进去,赵寅竟然也在。

她的眼神微微歉意,他拍了拍她的肩,两人一起戴上手套。

马思隐还没有麻醉,下半身布挡着,他冷睨着那洁,“胆小鬼!”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为什么不出现在医院里,因为那个不能称之吻的碰触吗?

那个男人的独占欲强烈到这种地步,但这倒是让马公子的心里更加渴望。

渴望再次见她!

那洁不理他,吩咐麻醉师就位。

她掀开那块布,毫不羞涩地先替他用消毒水清洗了一下,她用的镊子碰触到他,引来一声闷哼。

那洁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马思隐的俊脸有着一抹狼狈的红,“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不行啊!”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那就忍着!”

马公子只得咬住了自己的唇,抗拒着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

那洁为她清洁完,对着赵寅点头,这时麻醉劲儿也来了,她打开强光灯,对准马公子的那儿…

很羞耻的感觉让他选择别开了头,他向来是个注重**的人,这会儿,一大帮子的医生护士都在,每个人的眼都瞧着他的身子…

要不是那洁,他死也不做这个手术。

她开始割开表皮,然后操作,这里的组织十分复杂,那洁得一层一层地剥开,一个不好就会将马公子下半身的幸福全给毁了!

马公子是半麻醉,所以他能感觉到她在他那儿操弄着。

他玩过许多的女人,强势的他向来占主导地位,他从来不曾将自己这么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

她的小手好软,好温柔,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全神贯注。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困了。

事实上从他受伤到现在,他就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这会子,关系着他下半生未来的时候,他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那洁只抬了下眼,瞧了他的面孔一下。

他的面孔很沉静,看上去其实像个孩子一样。

她低下头,继续为他手术…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她身上都汗湿了,才结束!

出去的时候,她吁出一口气,让人将他推到病房里。

马夫人在外面,看到那洁出来立刻就问:“思隐怎么样了。”

那洁淡淡地说:“这个得看接下来的三天,如果能再生,不出半年,他就能恢复了,如果不能再生的话…”

她没有说下去,马夫人心里也明白,但她还是拉着她的手,说着感谢的话。

那洁看了下时间,轻轻地说:“伯母,我必须回去了!”

马夫人了解,说要派车送她回去,那洁淡淡地摇着头说不用!

她没有立刻回去,而是逛了一个街,即使她身体很疲惫了,她也去买了一堆东西。

她看到东西就买,买了几大包,连自己也不知道买了些什么。

回去的时候,秦陆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手机,她知道肯定是要打给她的。

她站在门口,表情有些委屈地瞧着他:“秦陆,我累死了!”

他好笑地过来,将她从袋子中间解放出来,一边随口问着:“买了什么东西!”

那洁凑上去,吻了他一下,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让他半抱着她进了房间,一旁站着的士兵目不斜视,只他们离开的时候他才敢偷偷地瞧了一眼。

首长真是宠老婆!

到房间,他就将她的身子抵到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一气,他手里的袋子也纷纷落了地,里面的东西散落。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圈在他的腰上,慢慢地厮磨着她的身体,带着一抹淡笑:“宝贝,想我没有!”

她娇软地捶他一记,娇嗔着:“才几个小时,臭美的!”

他用力地亲着她的唇,胡乱地说着:“可是老公想你了,想我家的甜宝宝了,给点糖吃吧!”

她的脸蛋羞红着,被他抱得老高的大床上走去。

他的牙咬着她胸口的扣子,她捶着他,抗议着,“秦陆,大白天的…别…”

她喘着气,被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秦陆压在她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你买这个,不是为了诱惑我吗?”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色薄而透的小东西,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伸手想夺过去,但是他不给她。

不但不肯,还扯着她的衣服,将她剥得和个蛋白一样,然后亲手为她穿上新款的性感内衣。

大手插在她的发里,慢慢地吻着她,说着情话,赞美着她的身体是如何地美妙动人,她一点反抗也没有,随着他的吻慢慢地进入了**之中。

结束的时候,她累坏了,沉沉地睡去。

秦陆一脸若有所思,六年前也许她承受不住他一次,有时候做到一半就哭着不行了,她总是那么容易满足。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慢慢地磨合了,她几乎已经可以和他合拍了,让他畅快淋漓地享受

今天,她一次没有完就睡着了!

她看起来很累!

他执起她的手,慢慢地凑近闻着,他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赤着身子起来,尔后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并在她的包里看到了刷卡的记录,都是集中在一个时间点的,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

而她出门至少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她逛了三个小时,最后才疯狂地一次结帐?

他没有这么天真,静静地走出去,他打了几个电话后,神色缓缓地沉了下来!

果真,马思隐已经被转院了,而且就是这个城市!

他的脸上有着一抹压抑!

手捏着电话许久…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就躺在身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淡淡地说:“七点了,饿了吗?”

她点头,事实上从早晨到现在,她都没有吃一点东西!

他抱着她去餐厅里,里面已经备好了四菜一汤,自然都是她喜欢吃的。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吃,那洁吃了一半,抬眼:‘秦陆,你不吃?’

他淡淡地说:“我吃过了!”

她瞧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不对劲儿。

吃完了饭,他去书房里,她累就继续睡了一会儿,大约十二点的时候,他才回到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唇里,尔后就是模糊的话,“宝宝,你明天就回去。”

她睡得迷糊,再加上被他这么一亲,脑袋整个都不听话了,轻轻地靠着他娇喘着嗯了一声…

他随即压了上来…

那洁被他吻着,身子越发地软下来,氤氲的灯光下,小脸绯红,眼角因为激情而挂着两颗泪珠儿,真真切切,又有些朦胧,这般风情自然让他更是忍不住地欺负了去。

直到深夜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抱着她哄她入睡。

他的眼盯着她的小脸,面上有着一抹深色—

他说过,要囚她直到生孩子,原本是吓她的,这会子倒是真的得落实了。

至少做得她出不了门,下不了床!

------题外话------

今天还有一更啊!打滚卖萌…

129

第二天清晨,那洁就被抱着出门了,打包送上了专机!

她还没有醒,人已经在西峮二楼的大床上了。

秦陆有事情,所以得六天后才能回来。

醒来的时候她惊了一下,坐起身,房间里是一片昏暗。

看着周围熟悉的事物,她立刻跳下床,往窗下一看,就知道自己被软禁了。

她有些急,本来她答应今天早上的时候去医院的。

正急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秦陆的电话。

她想也不想地接起,但是没有说话。

秦陆知道她生气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小洁,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可是,你不觉得这种行事方式不像你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僵硬,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他的气。

秦陆正在处理事情,一边和她说话:“宝宝,别生气了,你已经为他手术了,这事就算是完了,好不好?”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退步了,他不觉得她和马思隐还有见面的理由。

那洁抿了下唇,好久以后才说:“那好!但是以后你不许再插手我工作上的事情。”

这个她必须说清楚了,不然碰到一个年轻点儿的,帅一点儿的,他就吃味成这样,她还用不用活了,干脆地回家来让他养算了。

呆在医院里迟早会被人笑死!

秦陆沉声笑了起来,尔后正色地说:“知道了。”

他很忙,于是两人也没有多说就挂了电话。

后来,马夫人的电话预期中的到了,那洁咬着唇,“伯母对不起,我人在h市。”

马夫人惊呼一声,然后声音低低地说:“是我带给了你困扰了是吗?”

那洁淡笑着:“不是,其实马思隐的手术完成了,有我没有我也是一样的。”

马夫人想说什么,但是人家毕竟是个结过婚的人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她有些忧心。

这时,马参谋过来了,前两天有个会议,所以今天才赶到。

“老马,我看,等过两天,我们还是将思隐带回帝都吧!”马夫人的眼里泛着泪光。

她是个柔弱而且没有主见的女人,不算蠢笨,但是在强势如马参谋这样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一只小绵羊,也甘心永远在丈夫之下。

马参谋皱了下眉头,他当然知道儿子的脾气从何而来。

他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安慰着:“等他好了,就会忘了。”

马夫人也只能这么想了!

马思隐的脾气很大,不过手术却真的挺成功的,三天后做片子,已经瞧出有再生的迹相,这让整个马家都欣喜不已。

只有他本人不开心。

就算是又有了那功能又怎么样?

他现在什么女人都不想碰,他只想着那道清丽的身影。

马思隐住了一个星期,大有好转,后来便被马夫人带回了帝都。

秦陆不在的时候,那洁就趁着这段时间去看望了母亲,还有和陈心怡一起去逛街。

不过,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有人跟着她。

她没有说什么,默许那人跟着。

每天过得都很充实,但又有些寂寞,她知道那是因为秦陆不在!

这天下午,还在街上,她开着车子,忽然手机响了,她接听起来,就听到他清雅的声音响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微微的红了。

“秦陆,有事吗?”她清了清喉咙,故意十分平静地说着。

秦陆笑了一下,才说:“宝宝,有时间来接我一下吗?”

她呆了一下,很快就问;“你回来了?”

秦陆沉声笑:“在机场,现在过来吗?方不方便?”

他知道这些天她总是在外面,怕她身边有人会失礼。

那洁嗯了一声,“那你等我半个小时吧!”

她将车子掉头,向着机场开去。

此时,已经是夕阳如火,整个天空都绚丽极了。

她哼着歌,红色的法拉利开进机场的停车场里。

走到贵宾室,见着那个一身军装的男人正坐在那里看着杂志。

他的双腿舒服地交叠着,一手支着头,侧脸俊美非凡,让几个空姐都偷偷地瞧着。

那洁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秦陆抬眼,望进一双带着笑的调皮眸子里。

他大步向着她走来,她望着他空空的手,“你的行李呢?”

他笑着,“让勤务员送到家里了。”

她捶他一记,这个坏蛋,明明有车不坐,非得她来接。

秦陆却趁势将她的小拳头给收到自己的手里,将她拉自己怀里,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

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绯红的小脸蛋,声音有些暗哑:“宝贝,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她的脸更红了些,想垂下眼,却被他捏住小下巴:“看着我说。”

她有些脆弱地瞧着他,感觉到他身体像是热铁一样坚硬炽热。

他的动作让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秦陆,回去再说好吗?”她凑上去轻吻了他的唇一下,退回去的时候,一张雪颜染着动人的颜色。

她想退开,他拉着她的身子用力扯回自己的怀里,尔后就是热乎乎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那洁挣了两下就由着他了。

他们分开了六天,他却觉得比这六年还要漫长,舌尖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含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吮着,舔弄着,火热的情形让那几个空姐睁大了眼。

有些可惜但又有些艳羡。

秦陆吻够了,才低低地说:“宝宝,你的车在哪儿!”

那洁被他锁在怀里拥着往外走,她迷迷糊糊地说:“在停车场!”

秦陆的步子快了些,到了车边,他却拉着她钻进了车的后座。

她眼一花,身子就被他放倒,他炽热的身子就覆了上来,热热的唇舌贴在她的唇上,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极尽能事地撩拨着,挑弄着。

那洁躺在他身上,细手的嫩臂勾着他的颈子,微抬着头让他可以吻得更深一些。

这个吻有些凌乱了,两人都有些不满地扯着对方的衣服,让彼此最大限度的接近对方。

他的唇移到下面,那炽热的触感让她用力揪紧他的衣服,小嘴也舒服地哼着。

秦陆抬眼,瞧着她莹白的小脸上泛着珍珠般的粉色,眼睫垂着,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可爱迷人。

她的小脸上,有着隐忍和脆弱。

神态动人得让他觉得更为疼痛了,唇移到她的唇边,轻喃着:“宝贝,我们回去还是去酒店?”

事实上,久旷的身体让他想快点儿,而这离西峮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真怕自己在路上就忍不住将她压倒!

她在他身下细喘着,他悬在她上方,静静地瞧着她,平息着自己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就瞧见他有些扭曲的俊脸,他的眼里染上了浓浓的**。

“宝贝,去酒店好不好?”坏男人开始骗小红帽了。

那洁抿着唇,许久才凑上去,吻了他的唇一记。

秦陆立刻起身,爬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她坐在后面,瞧着他猴急的样子,捂着唇笑。

秦陆开了十分钟,就晃到了一家比较高端大气的酒店里。

他拉着她有些急切地快步向大厅里面走着,那洁皱着眉头瞧着他,拉了拉他的手,“秦陆,你穿着军装,注意影响!”

他脚步停也没有停一下,“军人也有需要不是!”

她是他老婆,怕什么!

快速地登记完后,他就拉着她直上电梯。

那急切的样子让前台小姐都目瞪口呆——

这位老总是不是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一到了电梯里,没有什么人,他就使坏了,压着她的身子,捧着她的小脸蛋就吻了下去。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很重很重,几乎将她的腰给弄疼了。

他吻了许久,直到电梯停了才抱着她出去!

两人一路搂着找到了房间号,他急切得等不到床上,就将她抵在门边狠狠地要了一回…

嘶吼声和她的娇喘结束的时候,他抱着软软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她的裙子被他撕成了两半,而他则还是整整齐齐的,除了皮带是松开的,可见当时他有多急切。

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温柔地拨开,放到温热的水里,他自己也除了束缚,尔后坐到她身后。

满足过后,男人的声音总是特别那啥性感撩人的,更别说他刻意为之了。

“宝宝,这些天想我了没有?”他侧头,咬着她粉色的耳垂,修长好看的手也抚着她细致的肩头,一副满足得不行的样子。

那洁软软地倒在他怀里,眼轻闭着,叹了口气,“想!”

老实的孩子!要奖励!

他扳着她的小脸让她侧了些过来,轻轻地印上她的粉唇,探进去勾住她的,好生一番挑弄。

方才满足过一次,所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慢条斯理,像像之前那般急切了。

轻轻地刷过她的粉唇,仔细地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她的小舌尖也缠过来,和他的缠着,勾着他进去…

“小东西,真热情!是不是还想来一次?”他低低地笑着:“可是你老公可能得休息一会儿!”

她转过身子,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他笑得眉眼都舒展开来,尔后一把抱起她,调整好,各就各位——

“如果你真的很想,老公只好努力一点了!”他邪气地吹着气,在她的颤动中彻底地努力了一下。

努力的过程中,她被折腾得只有一口气了。

一个小时后,她趴在浴缸里,背后是还恋恋不舍的男人!

两个小时后,雪白的大床上,身上的那个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撩开她汗湿的头发,亲着她的小嘴。

“宝贝,我去叫客户服务!”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听着他用床头的电话叫了两分餐点。

她忽然觉得害怕,是不是将她喂饱了,好继续那啥?

秦陆去冲了个澡,因为她死也不肯和他再去那个邪恶的地方,所以他就一个人去了。

出来的时候,门正好被敲响了。

秦陆走到外面,打开门。

对于里面的客人只穿着浴袍,而且整个房间里全是欢爱过后的味道,服务生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训练有素地离开了。

秦陆端着餐点走进来,拉她起来。

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他将连人抱着被子喂她吃。

她张开小嘴,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伺候。

事实上,她觉得现在动一根手指都累。

这个禽兽,他是想将这六天的量都给补回来吗?

竟然做了那么多次,而且那么猛!

她脸红红的,闭着眼,不胜娇弱的样子让秦陆心折不已。

他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今晚夜还很长。

等好吃饱,他自己享用了自己的那份,将东西收拾完后,他没有立刻躺下,而是走到一旁的书房里,只丢下一句话,“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候休息!”

她瞪着他,他笑,摸了摸她的小脸:“乖,快睡,我去处理点事情!”

她错了,他不是禽兽,他连禽兽也不如!

恨恨地躺下来,秦陆笑笑,亲了她的小嘴一下走出去。

两小时后,他回到床上,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躺到她背后,热烫的唇舌从她的肩一路往下,随着往下的游移,他的唇越发地烫了起来。

她也缓缓地醒了,转过身子伸手就是啪的一下子:“兽性!”

秦陆抚了下脸,倒是没有生气,扣着她的小手将她压倒。

“这个呢?还有这样-是不是更兽性一点?”他低低地笑着,坏坏地欺负着她。

她只能躺在他身下,任着他一再地掠夺掠夺…

清晨醒来的时候,他神情气爽,瞧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亲密地啄了下她的唇。

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小脸埋得更深了些。

她好累,浑身都酸痛。

秦陆也不忍心打扰她,让她睡去,自己就这么陪着。

她睡到十一点的时候才醒,一睁眼,面前就是他放大的俊颜。

那洁的脸红了红,不敢瞧他裸着的胸,目光别开:“几点了。”

声音竟是带了几分沙哑,是么,昨晚叫得时间太长了。

秦陆抿唇一笑,扳正她的小脸:“敢脱,不敢看么?”

“不许说,不许说。”她捶着他的肩膀,声音娇俏!

她耍赖的样子也极为动人,秦陆亲了许久才算完。

最后他才告诉她时间:“十一点了!”

那洁呆着,小嘴长得老大。

她今天和心怡约好去陪她产检的。

“坏了坏了,都是你!”她胡乱地套着衣服,但是拎起来一看,哪还是衣服啊,直接是两片破布好不好?

小女人气极了,跳上他的身子又咬又啃的,“坏蛋,你这个坏蛋!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她的小牙用力地咬着他胸前的肌肉,她那点儿力道对于秦陆来说不痛不痒的,他好笑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再动,我就又要…”

她吓得一下子跳下他的身子,瞪着他,很委屈:“可是我怎么出去嘛!”

秦陆笑着,指着床头一个名品袋子,“这是你的!”

她的小脸这才好看了一点,打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一个牌子的衣服。

里面是一条米色的裙装,很淡雅,及膝,面料也舒服。

她穿上后,搂着他的腰甜甜地说:“我不生你的气了。”

“那今晚,继续?”他挑着眉,带着几分挑衅!

她立即松开了他的身子,表情怕怕:“才不要!”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身子,声音略带了沙哑,“帮你老公穿衣服。”

她想拒绝,但是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像是在嘲笑她不敢!

哼,她才没有那么胆小!

她拿起他的衣服,从里到外帮他穿着,那件黑色的平底裤挡不住他的强悍…

正当她拿起衬衫的时候,秦陆的手一下子捉住她的,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锁在胸前,声音有些逼人,也有些危险。

“宝贝,我和他,哪个…”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

那洁一阵脸红心跳!

之后觉得他真是幼稚,男人最纠结的还是尺寸问题!

她好笑地瞧着他一脸的正色,故意说:“这个,好像差不多吧!也没有仔细地比较过!”

首长大人真的很在意,执意要她说出来。

那洁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坏坏地说:“如果有幸在他好了后替他‘检查’一次,那你的问题我就能回答你了!”

“你敢!”他狠狠地说着,然后在她的小屁股上结实地揍了几下。

那洁沉沉地笑着,将他的衬衫一股脑地扔到他的脸上,娇声说:“家暴!我不帮你穿了!”

小身子滑下去,他伸手想捉,没有捉到。

摇了摇头,他很快地穿好衣服,两人下去吃了些东西。

还是秦陆开车,他一边开一边瞧着她拿出手机。

“心怡,你在哪儿?”她有些心虚地说着。

那边陈心怡也有些心虚,本来和那洁说好两个女人一起去的,结果被霸道的齐天阳给押过去了。

“嗯,今天我有点事,下次我们再去吧!”她的声音有些吱吱唔唔的。

那洁一头雾水,这家伙搞什么鬼。

那边秦陆淡笑着:“小洁,傻蛋!这种事情,当然是孩子爸爸去比较好!”

她这才回过神来,想说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她哼了一声:“见色忘友!”

秦陆愉悦地勾了勾唇,“你确定你不是?”

那洁顿了一下,立刻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和他翻云覆雨而失约的,小脸染上淡淡的红!

一句话也没有说,别开脸去!一脸的不自在!

▪ Tтkд n▪ co 秦陆侧头瞧了她一眼,也没有再为难什么,他打开了音乐,里面放着的杨宗伟的新歌——喜欢你这样的样子!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你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有时善解人意,

有时粗心大意,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真的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我真的喜欢我这样的任性,

有时千言万语,

有时不说一句,

我真的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不要轻易尝试任何改变,

改变你现在所有的的一切,

因为我能再多爱你一些,

不要怀疑自己,属于你的一切都是美丽,

你要相信真心能永远,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歌曲来自《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轻轻地哼着歌,很轻快。

那洁听着听着脸就红了,索性瞧着窗外的风景就是不看他。

他一会儿忽然掉过头,原来是红灯。

“宝贝,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的手抚着她粉粉的脸蛋,那一脸的羞怯无法用笔墨形容。

她抬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也不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才轻快地说:“去公馆吧!很久没有回去了!”

她嗯了一声,他发动车子的时候,又习惯性地将她的头压到他的腿上,让她的小脸蛋紧贴着他的大腿。

“还有一会儿,你睡一下。”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宠爱!

那洁闭上眼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不在秦公馆,而是在西峮的床上。

她坐起来,瞧着秦陆走进来,而窗外已经是一片幕色了。

“秦陆不是说回去的吗?”她望了望四周,一双水眸里因为才醒而浸着水光。

秦陆笑,伸手替她将睡衣给拉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仰起头,“怎么不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一脸水嬾嬾的真是好摸。

“回去的,呆了两个小时才走。”他忍着笑说着。

那洁一听愣了,她跳起来,仅穿着浴袍骑在他的身上,小脸红透了,一边还抡起小拳头捶着他的身体:“坏蛋,为什么不叫我!”

“因为你睡得很死,我打了你小脸四下,屁股十下都没有能弄醒你!”他好笑地说着,一脸的促颊。

她呆住了,她睡得有这么死?

好吧,她承认昨晚是有些纵欲过度了,但是有这么严重吗?

她这算是睡了一整天吧!

呆呆的,连自己什么时候落到他的魔掌里也不自知。

她忽然想了个问题,直直地望着秦陆的面孔,“我们昨晚,真的做了很多次吗?”

秦陆将她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怀里,很正色地回答她的话,“好像有十来次吧!”

她呆住了,然后眼里升起了雾气,最后用力地咬着他的颈子,“秦陆,你这个禽兽!”

难怪她的身子软得不像话,现在醒了也没有精神!

他愉悦极了,任她撒着泼,而后很好心地提醒着:“现在,禽兽正在进化中,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刺激他吗?”

她现在的姿势十分违和,一双小腿儿夹着他的腰身,那**的感觉不要提了。

那洁闻言,身子滑了些下来,正好卡住。

这种事情发生过,所以她知道怎么解决,像个小狗一样从他身上爬起来,纤指颤抖地指着发情中的男人,“秦陆,我要和你分房睡!”

“没问题!那医生,我会让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他笑着,丝毫不介意。

她将自己的身子包得严实,小脸紧绷着,“那我们就等着瞧!”

于是禁欲的生活开始了,秦陆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她的生活。

整整三天,他都睡在客房,从不曾越雷池一步!

那洁也乐得清静,觉得每天醒来的时候都神情气爽的,不像之前腰酸背痛!

一大早,秦陆送她去上班,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他侧着头表示要一个吻。

她心情极好地赏给他了。

秦陆拉着她,来了个缠绵的深吻。

松开她唇的时候,她好笑地窝在他怀里:“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货三天不吃,怕是难受了吧!

秦陆干哑着声音笑了两声:“我们试试看。”

她下车,透过车窗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秦陆好笑地倒了车子,开走。

那洁刚走到医院大楼,就瞧见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缓缓地走过去,打了招呼,“马夫人!”

“叫我伯母就好。”马夫人的笑有些勉强,她看着那洁:“方便说几句话吗?”

那洁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

马夫人瞧了四周,那洁知道她身份贵重,自然是不愿在这里说话,于是两人走到医院附带的餐厅里,点了一杯饮料面对面地坐着。

马夫人开口的时候,是有些难堪的,毕竟面前的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那医生,我知道我的请求太过份了,但是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脸上有着疲惫

思隐是她唯一的儿子,虽然他出院后,一直没有再发脾气,但是他整天整天地不说话。

马夫人也不敢告诉丈夫,怕他说自己教子无方。

她瞧着面前的年轻女孩,美丽而自信,她不意外思隐会喜欢那洁。

确实是个让人很容易动心的女孩子。

“伯母,有话就直说吧!”那洁轻轻地开口。

马夫人的唇动了动,想到那洁一会儿要上班,就立即开了口:“我请你去见思隐一趟,劝劝他,说不定他就好了。”

现在思隐不是生理有问题了,而他的心。

说得直白点儿,他得的是相思病。

思的是别人的老婆,这让马夫人不得接受却无可奈何。

别人可没有半分心思去勾引她的儿子,是他们家一直逼着人家去给儿子治病的,现在这样,怪不了别人。

那洁垂着眼,许久之后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切断一切希望不是吗?”

马夫人的眼里出现一抹泪光,她的手拉着那洁的,“当是伯母求你好不好?”

那洁仍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去见他不是帮他,而是害他!伯母,请你也尊重我的选择好吗?”

她静静地说完,才低低地说:“失陪了!”

她站起来,意外地瞧见一旁坐着的安千金!

她什么时候坐在那儿的?

那洁点了下头,往大楼走去。

安雅瞧着她的背影,还有垂泪的马夫人,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女孩子,总是让男人为她颠狂为她痴守!

她也静静地离开…

那洁走到普外办公室,赵寅将她叫进了办公室,淡淡地说:“马家想让马思隐回到这里住院,但是院长拒绝了!”

那洁呆了呆,赵寅淡笑着:“大概是因为秦首长吧!”

“这事情我不知道。”那洁笑得有些虚弱。

马思隐,她不觉得自己会和这个男人挂上关系,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他的。

但是他就是这么缠了上来,将她的生活工作都给搅乱了。

她有些愤恨,觉得他太孩子气了。

这么大的人了,难道除了知道使用特权外,别的就什么也不会了吗?

这事知道了,她也没有问秦陆,因为她觉得是不相干的人。

而秦陆对于马夫人来找她一事,却是知道的。

晚餐的时候,他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你打算怎么办?”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尔后继续将一口浓汤送到嘴里,抬眼的时候才说:“不怎么办!”

她不想见马思隐,不是讨厌,而是没有必要!

对于她的表现,秦陆十分满意,也没有再说什么。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秦陆的一只手横放在沙发上,她就自然地窝在他的怀里,手边是他给弄好的水果,就着他的手,她小口的吃着。

偶尔,她的唇触到了他的手指,他身体颤动了一下,目光深深地瞧她一眼,但没有更多的动作了。

那洁调着台,一边说,“都没有一个好看的节目!”

秦陆笑着——她以前都不看节目的,这丫头,八成是有些焦躁吧!

他不动声色地说:“看看电视剧吧!”

她咕哝了两句,调了一个古装的片子。

她觉得这个安全,古代的,应该没有什么色与情镜头的!

但是五分钟后,她嘴里的那颗葡萄差点卡到喉咙里。

那里面两人衣衫不整的主,不就是历史上最不要脸的狗男女…

一声声的喘息从里面传了出来…

“西门大官人…你快点儿,奴家一会儿要回去…嗯…”

“乖乖,我的乖乖,心肝…”男声则是一个很风流的声音。

那洁睁大了眼,瞧着那床不停地晃动着,一双洁白的大腿儿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

------题外话------

第二更送到,明天还是两更啊!

130

那洁瞧着,脸已经红透了。

她以为是古装戏应该没有什么镜头,哪知道竟然比现代的还要色。

那一声声喘息敲在她的心上,她捂住脸,又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天呐,这导演会不会太白目了点儿,以前的人也会用这种姿势?

她的脸红红的,又瞧了一眼七情不动的秦陆,他一手拿着一杯红酒,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瞧着。

她心里闷得烧,这男人怎么就没有反应?

要是以前,他早就扑到她身上了。

这会子见他淡淡的神色,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有那方面的毛病了!

小手悄悄地往下…

秦陆的眼往下睨了一眼,不管她继续瞧着电视。

直到被她掌握着,他才淡着声音,睨着她:“想了?”

“才没有!”她娇着声音,然后放下了手里的证据。

好吧!他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她!

竟然怀疑一只狼能进化成一头羊!

秦陆拉她到怀里,将她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声音带着轻笑:“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

她的脸蛋羞红着,小手捶着他的肩,头埋在他的颈子里:“不想!”

不想是吧!

秦陆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旁,继续看电视。

那洁错鄂了一会儿,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容易松开了她的身子。

当禽兽不录禽兽的时候,最难适应的不是禽兽而是他爪下的小绵羊!

那洁拿过摇控,调了一个台,不再看古人的情戏了。

秦陆也好脾气地任着她,不一会儿,她又窝到他的怀里。

两人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一样,直到十点的时候,秦陆起身:“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洁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站起来就往浴室里洗,秦陆帮她放好洗澡水。

这丫头现在也喜欢泡什么玫瑰花瓣澡,不过泡过后白嬾的身子是很香,他也喜欢!

她走进去,秦陆也很君子地退出去。

等她出来,他这才拿着浴袍走进去。

那洁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头发披着,小脸上透着沐浴过后的粉色。

秦陆走出来,但是却没有穿浴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那短小的东西实在挡不住什么!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珠,结实的胸口纠结着平滑的肌肉。

他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好了,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迹。

她的目光往下,落到某个不容忽视的部位上,俏脸微红。

秦陆状似不经意地坐下,拿着吹风机扔给她,“帮我吹一下头发。”

那洁也不觉得奇怪,这几天他们除了不同床,别的一切都照旧的!

她支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后帮他吹着头发,他的头发很短,一会儿就能吹干,不像她的,总得二十分钟。

后面吹完,她要到前面去,但是他坐在床沿,她只得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腰上,圈着她不让她掉下去,不过这样,也让他们的某部位更靠近了些。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松了些下来,怔怔地瞧着他的俊脸。

“那医生,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他故意逗着她,将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到一边,尔后将她往自己身上贴紧了些。

她的脸更红了,被他烫得说不出话来。

秦陆笑着,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滚烫的脸颊,继续逗着她:“那医生,是不是生病了?”

她好久才回神,拨开他的手,“你才病了呢!”

“我也怀疑,那你帮我看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就在心口的位置。

那洁又气又急,这不是看病,用得着摸胸吗?

秦陆带着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了一阵乱摸,尔后坏坏地问:“有没有生病?”

她脸孔泛红,面若桃花,那样子真真的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但他硬生生地压抑住了,这丫头,他得好好地教训她!

那洁小手挣扎着想拿开,被他强迫着压在那里给他‘看病’。

她有些火了,看病是吧!

那她就好好地给他看。

她一手搂着他的颈子,头低着,整个人都和他贴紧得不能再紧,中间就只有一只手碰触着他的心口。

“跳得好快!而且你好烫,是不是发骚了!”她的唇就贴在他的颈处,小嘴张合之际,撩动着他。

秦陆低低地笑了起来,“那你再听听。”

大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下去,不过她的脸是正对着他的,这样下去,不是听,而是亲…

那种触感让秦陆的身体绷紧了些,哼了哼,任着她使坏。

她越玩越来劲儿,索性又吸又亲的,她能感觉到他握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了许多。

看你能忍得住么!

她拼命的撩着他,秦陆终于受不了——

但不是将她给抱到怀里,而是推开了她,用沙哑的声音假正经地说:“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吧!”

她还跨在他身上,他的话让她有些错鄂,好一会我儿才慢慢地爬了下去。

哼,看你还能忍几时!

她下去的时候,秦陆也站起身了,准备回房睡觉去。

但是他才站起,腰间一凉。

那条小浴巾掉下来的瞬间,她和他都呆了,然后目光集中在某处……

某军长慢条斯理地拾了起来,当着某军医小姐的面缓缓地围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灼灼地瞧着,脸颊火烫,心跳加快!

为什么围上呢,根本挡不住什么的!

秦陆轻笑一声,弯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晚安,那医生。”

她的脸不争气地更红了,目送着骚包身材离开。

但是她的目光纠缠在某紧绷的屁股上,舍不得移开。

她觉得自己好色。

忽然,秦陆转过头来,对着她轻笑一声:“晚安,小色女!”

她瞪着他,而他则很愉快地离开了。

щщщ●тTk án●Сo

那洁回头,扔下他的那个枕头,赌气地上了床。

她以为她能很快就睡着,可是呆在床上很久,眼前晃着的还是那具诱人的男性身体!

“坏蛋!”她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故意引诱她。

“不急气!”她骂着自己。

怎么办?

她从来不曾正视过自己的**,秦陆给她的向来是过剩的,这会儿饿着她,就像是让个习惯大鱼大肉的人突然就粗茶淡饭,你说一天不吃肉行,长久下去,能不想吃吗?

秦陆在她的眼里现在就是一块上好的肉,她想啃,想啃。

那洁在被子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拼命地回味着肉味儿!

秦陆就这么吊着她,每天在她面前赤着身子,来回晃着。

让她闻得到肉味儿,就是不给吃!

一个星期后,那洁和陈心怡见面,两人坐在餐厅里吃着东西,陈心怡瞧着那洁一脸郁悴的样子,忍不住取笑着:“怎么,首长晚上没有伺候好!”

那洁脸孔微红,打了她一下,“这么没有正经的,我哥也没有要休你啊!”

这下,都轮到陈心怡脸红了,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那洁一瞧就知道,这货这些天过得滋润呢!

她有些八卦地凑上前去,低声问:“我哥,技术怎么样?”

陈心怡睨了她一眼,“你们兄妹都不是好东西。”

那洁吸了一口饮料,红唇含着吸管咬着,有些坏地说:“我是关心你,来说说。”

“还好啦!现在少了点,最多三次了。”陈心怡咽了一下口水,老实地交待着。

那洁眼微微睁大,手拉着她,“天,你怀孕了,我哥还能那么干!”

陈心怡不赞同地瞧了她一眼,小洁现在真粗鲁,是和她家首长学的吗?

动不动干啊干的。

不过这话她就不说了,留给秦陆教育吧!

她小心地看了左右,才说:“他没有没有问题。”

开始的时候,她自然不肯,挣扎着。

那个混蛋就威胁她说,“要是再敢动,孩子就会有危险!”

将她哄得闭了眼,一动也不动地任着他在她身上折腾。

怀了孕做这事的感觉和平日里不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齐天阳这些天特别爱做这事儿,每晚都做,而且还逼着她各种花样!

想想就脸红心跳,他平时那么个严肃正经的人,发起情来,却真是禽兽一枚。

对于自家大哥的性子,那洁还是了解的,瞧上去文质彬彬,其实内里和秦陆是一路货。

或者说,男人都一样,上了床没有个正人君子。

她压了声音,也掩住笑,“心怡,你希望看见自己的男人上了床,还一副冷静精英的模样吗?”

陈心怡想了想,尔后笑着摇了摇头,那太可笑了。

她瞧了瞧那洁,话题又回到了她身上,“那洁,你和秦陆也没有避孕吧!怎么还没有消息?”

那洁想起秦陆上次说的多少的问题,脸孔有些红,含糊着说:“总会有的吧!”

她在心里说着,有个屁,他们都分房睡了。

怎么有?

瞧着她这样,陈心怡觉得好像有些问题了,试探着问:“出问题了?”

那洁和她是死党,现在又是一家子,所以也没有必要瞒着。

小情趣嘛,说出来分享一下也没有什么紧要的。

于是就小声的说了。

说得陈心怡倒吸口气,天,这两人真会折腾。

这一个星期不将秦陆给闷坏了?

作为一个资深的妇人,陈心怡是知道一个道理的,男人那事儿就像是洪水。

你平时的时候开开闸放放水,一切平安,你要是堵住了,不让它放,等溃堤的时候,你哭吧!挡都挡不住!

她细声细气地说:“你说他故意诱惑你,那你就不能诱惑他吗?”

那洁唇角抽动了一下,咦,她怎么没有想到呢!

和陈心怡会面结束,她去超级市场买了很多菜回去,又去海沃将秦陆上次订的红酒拿回去。

她遣走了勤务员,在家里忙了一下午,将一桌子菜做出来,等着秦陆回来。

今天是周日,但是他部队里有事儿。

六点的时候,她听到车子的声音,然后跑了出去。

车库里,秦陆才停好车,就看到了一个大惊喜。

他的小妻子穿得一身清凉的站在车旁,那件紫色的裙子很薄很紧身,与其说是小礼服,不如说是情趣内衣。

而且他敢保证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他的眸子幽深无比,缓缓走过去,搂着她吻了一会儿,贴着她的唇喃语:“这是给我的惊喜吗?”

她揽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还有别的!”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他打横抱起她往主宅走去,“我们去看看有多少惊喜!”

她环着他的颈子,小脸贴到他的脸旁,闻着他身上那抹淡淡的烟草气息,很好闻。

她的脸悄悄地红了,陈心怡让她引诱秦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她就已经被引诱了。

真是没有出息,她在心里骂着自己。

任着他乖乖地抱到厅里,一进去,就听到抒情的音乐。

他凑上去吻了她的唇一下,表扬着:“很用心!”

“喜欢吗?”她娇弱地窝在他怀里,蹭着他,明摆着是色诱。

秦陆怎么会不知道,他将她放到餐椅上,忍着笑说:“很喜欢!”

她却不肯下来,搂着他撒娇地说:“我要坐你腿上。”

秦陆挑了下眉,服从地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少许的胸口。

这家伙,不用做什么就已经性感得要命了。

她盯着他颈子处的细汗,娇声说:“秦陆,你身上有汗,我帮你擦一下好不好!”

当然好!他想看看小东西玩什么花样?

不就是想那啥了吗?

扑到他身上不就行了?

何必这么费周张,他倒是和她玩一玩!

他嗯了一声,尔后就感觉到颈子处一阵濡湿。

低头一看,这小妖精,哪里是擦汗,有用小嘴擦汗的吗?

那艳红的小唇儿在自己身上又吸又亲,大概也没有几个男人忍得住吧!

秦陆定力十足,直到她的唇快麻了,才赞赏地摸了下她的头,“乖!”

那洁妩媚地笑笑,“我伺候得好不好!”

秦陆掩下眸光,轻笑一声:“好!好极了。”

“宝宝,喂你吃饭吧!”他习惯性地喂食,那洁将一块牛排含在嘴里,忽然凑上唇去,“秦陆,这个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是红透了,唉!

赤果果的诱惑啊!

秦陆笑着从她的唇里接过那块没有动的牛排,吃下,还点头:“不错。”

手艺精进不少!勾引他的本事还欠了火候!

几招下来,对秦陆都没有什么用,那洁有些泄气了。

就在她准备爬下他的身体时,秦陆忽然凑上去闻了她的颈子一下,“宝宝,你用了什么香水,很香!”

她精神一振,觉得又有戏了,于是软在他的怀里,小脸仰头望着,小手也抚着他的下巴,红唇轻启:“这叫‘毒药’”!

秦陆淡笑了下,“这药能将你老公给毒死么?”

她的身子更加地软了,凑上去就咬他的耳朵,说了四个字:“欲仙欲死!”

秦陆笑,抱着她的身子站直,“那一会儿试试看。”

她的身子因为他这句话而热了起来,他将她的鞋子给脱掉,放在自己的脚上,两人一起摇摆着身子。

他搂着她的腰身,她的小手就把玩着他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扯下来,一曲下来,他的上身是赤着的了。

他盯着她,目光中有着赤果果的**。

那洁心跳加快,感觉他像是下一秒就将她撕裂!

良久,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转身向楼上走去。

那洁愣在原地,她抿紧唇,低头瞧着自己身上性感得足以让男人喷鼻血的衣服,还有那致使诱惑的香水…

她抓抓头发,想不出是哪里不对了。

明明她感觉到秦陆那儿…兴起了。

还不是一般的兴起,她感觉他…

拿起沙发上的电话,拨了个电话给陈心怡,正要说什么,楼上传来声音:“小洁,我的浴袍哪去了?”

她连忙扔掉手机,然后就上楼了。

那头,陈心怡纳闷,她觉得那洁一会儿还会回来,就没有挂电话,继续守在那里听着!

那洁上楼去,正想着找件浴袍给秦陆,哪知道一进房间就瞧着他正在脱衣服,一件两件,三四件,全都掉地上…

她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目光随着他的手动着,最后落到他不着寸缕的身上去!

“那个,你自己找一下吧!”她捂着脸往楼下跑去,心跳得飞快,她感觉自己再不走就要扑上去了。

唾弃着自己,然后走到沙发前正要坐下,那里秦陆却又下来了。

“啊…”她尖叫一声,低头看着自已被某男抱着的腰身。

她踢着他,有些慌乱地说:“你干什么!”

秦陆爽朗地笑着,“去帮我擦擦背。”

那洁不肯,胡乱地说:“自己洗!”

他就拖着她,一边拖一边说:“小妖精,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诱惑老子。”

这会子还装!

那洁被他的粗话弄得十分不自在,她感觉他的手收紧,将她半抱着离开地面。

她的手捏着他结实的手臂,声音娇软无力,“你干嘛啦?”

秦陆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粗话,她脸红不已,又捶他,但还是被他抱着上楼去了…

他们都没有发现,那洁的手机一直处于通话状态,那边的陈心怡吐了吐小舌头,哇,那洁家真是劲爆!

这会子,怕是要进入正题了吧!

不是说一起去洗澡了?秦陆能忍得住?

两个女人第二天的中午打了个电话,当那洁有些怨念地说着昨天的失败时,陈心怡差点将嘴里的营养午餐给吐出来。

“丫的,是真的?那你家的秦陆不会有问题了吧!”虽然很不想说,但是为了好友的性福,她还是说了,“小洁,我建议你带他去医院去瞧瞧吧!”

那洁脸红了红,瞧了下左右没有人,这才支支唔唔地说:“他那儿应该没有问题!”

声音越发地小了起来:“能起来!”

陈心怡打了个饱,又神秘兮兮地说:“那肯定是心理方面的了,小洁,这不有忽视啊,我们自己是医护人员就更不能讳疾忌医了不是?”

她又说了半天,那洁也被说得有些动心了。

会不会秦陆的身体真的出了状况?

想到昨晚,明明他已经很那个了,但是她给他洗完澡,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他身上了,他硬是没有碰她一下。

最多就是抱着吻了一气,弄得她半夜都没有睡着。

夜里起来喝点儿水,他还在起居室里看电视,修长的身体半卧在沙发里,面前还放着一本杂志。

她瞧着他的指腹在杂志上轻轻地抚弄着,她眯了眯起,忽然嫉妒起那本书起来。

明明他以前最喜欢这样摸她的。

看着她穿着睡衣出来,秦陆淡淡地抬眼,风清云淡地问:“小洁,还不睡啊!”

她能说自己是因为那个睡不着吗?

走到一边拿起水杯喝了水,然后坐到他身边,故意将身体挨近他的怀里,一边娇弱地说:“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他笑,搂着她的身子,捏了一下小鼻子,“怎么?想了?”

那洁一下子跳起来,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没有!”

急急地跑回房间里,门被关上。

秦陆一个人坐了一会儿才摇着头笑了,低低地说了句:“我也想了!”

那洁出神地想着,又想起陈心怡的话,两相纠结间,她最后还是拿起了电话,拨了秦陆的手机。

不过,电话没有人接。

她也没有再打,他工作的时候,她还是知道分寸的。

半个小时后,秦陆回了个电话过来,声音温柔,“宝宝,什么事?”

这时候,办公室里不止她一个人了,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于是含糊着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秦陆过来接她,见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问了也不说。

晚上的时候,她才鼓起勇气,走到他的房间里,“秦陆,明天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他讶异地瞧着她。

那洁过去,轻抱着他的身体,柔柔地说:“我们要生宝宝,做个检查对孩子有好处。”

他有些动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尔后想了一下才说:“我安排一下,后天吧!”

她轻点头,小脸搁在他的胸口,抬眼瞧着他,其实是有些渴望的,也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宝贝儿,早点睡吧!”

她有些失望,心里也更加地怀疑了些!

过了一天,秦陆一早送她去医院,没有立刻走,而是到了生殖科室检查一下。

那洁带他去的,她和那里的医生说了几句后就红着脸离开了。

医生也是认得秦陆的,自然马虎不得。

让秦陆躺下,解开皮带,尔后医生检查了一下问了几个问题。

秦陆心以为是为了育前检查,倒也配合。

后来,医生将他带到一个房间里,他以为是取精室,但是并没有给他小杯子!

医生只是有些不自在地说:“首长,我过五分钟过来!”

秦陆坐在看起来颇为高级的房间里,有一组沙发,还有一个大的背投。

才坐过去,墙面上就开始有画面了…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秦陆凝起眉,他是知道很多的取精室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索然无味地瞧了一会儿,对里面夸张的表演表示没有什么兴趣!

五分钟后,医生进来,就瞧着首长双腿交叠着,手放在膝上,十分平静的样子。

他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就有些麻了。

首长不会是真的有那啥毛病了吧!

颤抖着声音,“首长,让我帮您检查一下。”

秦陆张开双腿,凝着眉头,“还要检查,不是应该取精吗?”

在他看来,这些片子还不如他脑子里想象着他家宝宝的活色生香来得有用。

唉,果然是…医生抿了下唇,有些为难地说:“我们得初步地治好不能勃起的问题!”

不能勃…起!

是谁说他不能的!

秦陆的眼眯了眯,尔后想到某个小女人这两天的不自在,这下子全明白了。

她是怀疑他有问题了,不能那啥了是吗?

他冷笑一声,裤子也不拉,直接命令着,“让那医生过来!”

那位医生瞧着他黑着的脸孔,还有突然就…那啥好好好恐怖!

医生直直地瞧着,秦陆勾唇一笑,笑得有些毛骨耸然,“不许声张,让她过来!”

面对首长的淫威,医生只得含着泪叫人了。

唉,那医生也不弄弄清楚就将人带来检查,首长那儿不仅没有问题,还异于常人,那尺寸…

不敢想下去,立刻将人带来再说!

十分钟后,那洁到了那个房间,她推开门,“秦陆怎么了?”

可是,她立刻就被一股力道给扑倒了。

身子被压在门板上,前面是他有些怒气的面孔,带了抹邪气。

他没有吻她,而是用手指扣着她精致的下巴,阴沉地笑着:“小东西,这笔帐我们晚上再算!”

那洁心一跳,目光落到下面,盯着。

秦陆冷冷一笑:“是不是怀疑你老公有毛病了?”

他强行捉住她的小手往下,“看看有没有?”

她吓得尖叫,连声喘着,低低地说:“秦陆这是医院,别乱来好不好!”

她快哭了,他那样子,像是要…要将她就地正法一样!

秦陆勾唇一笑,继续折磨着她的小心灵:“那医生,你的意思是,我们回家再继续乱来?”

她心颤着,不敢看他,又怕他接着闹,就羞怯了点头,希望能应付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秦陆竟然就这么松开了她的身子,尔后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扣,唇贴着她的唇,轻柔地说:“小东西,我们晚上见!”

说完,很冷酷地打开门离开。

剩下那洁站在那里凌乱了好久,她出去的时候,那个医生也好想哭。

那洁直直地走出去,不敢看别人的神色。

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下了班,那洁就打了个电话狠狠地数落了陈心怡那个害人精一顿。

陈心怡在那里一边享受着老公送到嘴边的美食,一边委屈地说:“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哪知道会这样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的齐天阳说:“切得太粗了,难咬。”

二十四孝的男人不发一言去弄了。

那洁翻了个白眼,挂了电话,头有些疼。

她可不会傻得自投罗网回去被折腾。

虽然她也想,但是想到那可怕的惩罚,还是算了吧!

到时不是享受,而是一场求死不能的折磨了。

正要打车离开,就瞧着一辆熟悉的车子驶了过来,一瞧,是秦陆的车子。

那洁撒腿就跑,朝着马路对面跑去。

正好那时一辆车子过来——

秦陆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血液也逆流…

六年前那可怕的一幕仿佛再现,他冲过去,将没有跨出脚的小女人一把搂怀里,摇着她的身子,大吼着:“你他妈的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十分骇然!

那洁呆呆的,她想告诉他,她没有跑,她很小心的,不会被撞到。

但是她瞧着他的脸色,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就抱着站在路边,忽然,他低下头,狠狠地在这人潮涌动的街头,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她被迫压在他身上,被他狠狠地吻着,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破皮了。

“秦陆,嗯…这里…是马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提醒着他。

要知道医院这时是下班高峰,他们在这里接吻,会被很多人看到。

她不想当众表演。

当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刚才他差点吓晕过去。

他必须要确定她还在他怀里。

捧着她的小脸,不让她说话,一直用力地吻着她,拖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吮着,她的舌根那里巨痛,伸手死命地捶着他的肩…

秦陆索性将她给抱起来,盘在自己腰间,然后用力地抵向路边的一颗千年老树…真是方便!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小脸绯红绯红的,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松开她的身子。

注视着她的小脸,她的眼神干净明亮得像是清洗过的星辰一样。

“小东西,不是怀疑你老公不行吗?今晚我会让你知道的。”他忽然缓缓地咬着她的耳朵,带着一抹邪气。

------题外话------

一更,还有一更哈!

131

那洁惊恐地瞧着他,她忽然觉得浑身都冒着冷汗。

秦陆瞧着她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将她给吃了一样!

“那个…只是误会!”她咽了一下口水,找着借口:“我是说育前体检的,可能是林医生听错了吧!”

无节操的那小妞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卖自己的同事,只为了一夜平安。

秦陆没有立刻松开她,也不在乎话多下班的医生往这里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他得好好地教训这个胡思乱想的小妞!

他秦陆真的看上去有这么不济吗?

伸手抚着她的小脸,表情带着几分邪气,那手指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浑身一颤,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那医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的唇边带着一抹笑意,却让她看了毛骨耸然。

她无助地瞧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么日子?”

秦陆勾唇一笑,“再想想。”

她脑子里现在全是一片空白,用什么想?

用屁股想吗?

眼前是他放大的可恶俊脸,鼻端是他灼人的男性气息,身体也被他360度全方位地堵死着,她退地可退,直接无路可走!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很老实地说着:“我不知道!”

秦陆脸上的笑意更加恣意了,手指放在她玫瑰般细致的唇瓣上,缓缓地摩搓着,像是在抚一件上好的玉器一样。

他俯下身子,薄唇贴着她的唇,轻轻地吐出几个字,“那医生,今天是周五。”

周五?

有什么不同吗?还是特别?

那洁不明白。

秦陆瞧着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享受着逗弄她的快感,他喜欢逗弄她的感觉!

他的手指滑进她丝般的小嘴里,缓缓地挑动着她的小舌,她躲,他就更强势地进占,迫着她缠着他的指尖。

大尺度的表演让她羞愤欲死,结结巴巴地说:“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吗?那好,他会让她知道的。

秦陆的声音越发地低沉了下来,“宝宝,你明天好像休息吧!”

她呆呆地点头,是这样没有错。

秦陆笑得恣意,“那就是说,无论你今晚多累多困都是没有关系的是吗?”

她的脸一下子滚烫的,她怎么会忽略他的兽性。

“那个,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为了将来生孩子做准备。”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舔他的手指!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们晚上做的事情就是为了生孩子。”

他的眼对着她的眼,瞧着她眼里的恐惧,更开心了,“不是怀疑你老会有问题吗?正好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给我证明!”

那洁吓得要尖叫,秦陆好心地提醒着她:“注意影响,那医生你的同事们都在瞧着。”

其实他是在吓她的,他的身子挡着她,这个角度足以让别人瞧不到她的脸蛋和表情!

他不会让别人瞧到她这么娇媚的神态,这些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洁则是动也不敢动,一会儿才乞求着,“秦陆,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算不算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变态的男人犹嫌不足,慢条斯理地问着,那根邪恶的手指还是没有舍得抽出来。

她猛点着头,娇艳的唇角终于流下了让她羞愤欲死的银丝,秦陆终于收回了手,顺便用那根手指替她抚了唇角,尔后放在自己的唇边邪恶地舔干净!

那洁的小脸羞得通红的,支唔着:“秦陆…”

“怎么?”他邪气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不要脸这话能这么说的么!

那洁用力推他,但是他的胸前结实得像是铁块一样,奇怪,明明她觉得脱了衣服挺软的啊,这会子怎么这么硬!

秦陆收拾完自己的手指,才拉起她的身子,这会子怜香惜玉了。

“疼不疼。”他抚着她的背后,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样子。

那洁的眼里转着泪水,一甩手推开他,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

秦陆正要拉她的手,袋子里的手机响了。

那小妞也是作个样子,瞧他接了手机,人也缠了过来,靠在他的胸口听。

“哥,是我大牛啊…”里面传出大牛的声音,“大伙说你出院,给你办个那啥会的,让你快来,就等你和嫂子了。”

秦陆瞧了一眼那洁,那洁的眼一下子冒光,这个好,说不定今晚就不用受刑了。

她点头,样子又娇又媚,秦陆对着那边说了句马上就来,然后挂了电话。

上车的时候,他侧头冲她一笑,一手撑着她那边的座椅,将她整个人围在自己的怀里,那根邪恶的手指在她面前晃荡着,“那医生,你觉得死刑和死缓有什么不同?”

她的脑袋轰地乱了,喃喃地说:“都是一个死!”

秦陆摸摸她的头,十分疼爱地说:“我家宝宝越来越聪明了,老公晚上会用力地疼你的!”

她软在座椅上,一会儿才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秦陆侧头瞧着她,眼里带着一抹笑意。

“那个,能不能温柔点儿。”她厚着脸皮说着。

秦陆的手摸着她的小脸用力地捏了一下,弹性很好,纯天然没有污染!

他只是笑笑,发动了车子!

那洁那个心狂跳啊,直到到了俱乐部下车她才缓了些许下来。

在看到大牛他们的时候,她心头一跳,计上心头。

如果将秦陆给弄醉了,他货不就逞不了了?

小脸上隐隐地有着兴奋,小手也因为这个想法而微微出汗。

秦陆自然感觉到了,拽紧了她的手,尔后侧头有些邪邪地说:“宝贝,不要想什么别的主意,今晚老子是一定要弄得你服了不可的!”

她脸色透红,捏了他的手心一下,“也不怕别人听见!”

秦陆淡笑着,拖着她去了包厢。

里面正热闹,都是那洁认识的人。

大牛明显喝得已经有些了,乐颠颠地跑过来,拍着马屁:“哥,兄弟们说了,大伙好久没有见了,特别是嫂子,得合唱一首!”

秦陆脱了外套,往身边的女人手上一放,一副十分大男人的样子,拉着好坐下,自然而然地用他的外套挡着她露出半截子的**儿。

大牛淫荡了,瞧着自家哥那模样儿,“哥,你还防着自家兄弟,你瞧都是自己人,嫂子是长得天仙一样,但是兄弟是什么人啊?能挖自家的墙角不是?”

秦陆皱了眉头,敲了他一记:“瞧你这胡话说的,尽扯蛋,真不知道你这警察局长怎么当来的!”

大牛瞎扯:“干鬼子干来的呗!”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一脸的荡漾:“不过说起来,昨晚那两个日本妞真不错,劲儿真足,差点没有将爷给弄死!”

他那样儿逗乐了所有人,秦陆不理他的胡话,他瞧着自家的小媳妇的红脸稀罕着,“小洁你脸红什么。”

那洁指着大牛,小声地问:“他真的找了两个日本…妞!”

会不会太嚣张了?

秦陆忍着笑,一脸的不在意,“他也就好这个,玩儿,不当真的!”

大牛玩得也有数,不管多疯也记得措施,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人能怀上牛家的种!

那洁还在纠结着那个问题,“可是是两个!”

秦陆喂她吃东西,一边说:“这算什么,上次他叫了四个,都给干翻了!”

大牛听到他们在这里小声地说话,酒气冲天地过来,就蹲在那洁面前,含糊着说:“他妈的,我们要干得小日本没有一个处女!”

那洁忍不住笑起来,想到了四个字——精尽…啥亡的!

大牛还在那里说胡话,那洁的眼一抬,不经意地瞧到正对面坐着的人。

陆川!

说起来,她已经六年没有见到他了。

他的样子没有什么改变,唯一变的就是身上的邪魅气息更重了点儿。

她愣愣地瞧了一会儿,陆川的眼也盯着她的。

许久,秦陆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洁,这是陆川,你忘了吗?”

那洁这才回过神来,冲陆川一笑,“记得!”

陆川静静地坐在黑色的沙发里,一身的黑衣让他像是融入了这黑暗的世界里。

他淡淡地笑了,缓缓地说:“好久不见!”

伸手举了杯子,朝着她轻轻一笑,喝尽了里面酒红色的液体。

那洁礼貌性地抿了一小口,秦陆瞧着她有些绯红的小脸,低声说:“别喝太多了!”

她窝在他怀里,点头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

这时候,大牛不甘寂寞了,找来闹着要他们喝酒,秦陆和他连喝了三杯,面不改色。

那洁也不拦着,任着男人们闹着喝着。

气氛很热烈,大牛拉着秦陆:“哥,来来来,你们今天一定要给兄弟们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天作之合,什么叫做郎才女貌!”

那洁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秦陆明显喝也也有些多了,相当放得开。

搂着她安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就让大牛点了首情歌。

但是他却一直没有让好唱,自己径自唱着,不像是在唱歌,倒像是在表白。

那洁窝在他温热的怀里,感觉前所未有的心安,喧闹仿佛静止了,现场所有的人都像不在,她只听得到他温柔的嗓音,只闻得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秦陆一连唱了三首才停下来,他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转过了她的身子,四目相望,两人的眼里都有着耐人寻味的意思。

“哥,亲一个亲一个。”大牛嗷嗷地叫着,比自己那啥还要激动。

那洁仰着头瞧着秦陆眼里的幽深,她轻轻地舔了一下唇瓣。

“别动!”秦陆低声喝止了她,尔后低下头,轻轻地刷过她的唇瓣。

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感觉他的唇在她上面轻轻地刷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低喟了一声。

他终于将她收入自己的怀里,深深地探到她的唇里,勾着她的小舌让他缠着他的,两人左右上下地辗压着,嬉戏着…

他们吻得很久,站在中间,四边的人欢舞着…里面的射灯射向不断地旋转着,忽闪忽闪的…

每个人都无比,只有在那个静静的人身上停留时,那张脸,默然无声,只有那手指紧握着酒杯…

秦陆松开那洁,大家也不闹他们了,反而是闹起了一直未动的陆川。

“陆川你小子这些年也和我们生份了很多,今天我还以为你不来呢!”大牛塞了个话筒给他:“你小子唱歌唱得好,来一首吧!”

陆川抿了下唇,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拿起话筒,唱了一首很舒缓的歌。

虽然轻柔,但却让人听出了一丝心碎的意味。

完了,大牛才愣着说:“陆川,你是又失恋了呢,还是没有从欧阳安那事儿走出来!”

想想也不可能啊,这都六年了,那时候也没有见陆川怎么要死要活啊!

陆川的唇扯了一下,尔后淡淡地说:“别胡说了!喝酒吧!”

接下来,男人们都喝得有些不知节制了,那洁正想着让秦陆醉了,现在也不拦着,让他醉死才好!

一直玩到夜里十二点,放倒了一大批,大牛这些家伙去找别的乐子了。

那洁瞧着秦陆醉倒在沙发上的样子,有些后悔了,这怎么弄回去啊!

正烦恼间,陆川走了过来,“我送你们回去吧!”

那洁有些讶异,刚才她都没有注意到他还没有走,不是大牛叫他一起去那啥的?

陆川淡笑了一声,弯腰扶起秦陆往外走。

那洁当然不会拒绝,连忙跟着一起走出去。

“你们的车就放在这里吧,明天再让人开回去!”陆川淡淡地说着,尔后扶着秦陆上了一辆捷豹的跑车。

那洁要坐到后面,陆川瞧了一下说:“让他躺着舒服一点吧!你坐前面!”

她想想也有道理,就坐到副驾驶座上。

陆川坐进去后,侧头瞧着她:“现在还住在那里吗?”

他说的是以前的公寓,那洁摇了摇头,“去西峮吧!”

陆川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半响后才说:“那里挺好的。”

那洁不知道他话的意思,也不好意思问,只得找着话题:“那个,谢谢你!”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我和秦陆很久前就认识,说这话就见外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是勾了勾的,带着一抹嘲弄。

那洁捕捉到他唇边的意味,她抿紧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她感觉到陆川就像一个迷,她看不清。

他帮过她几次,在六年前,但是后来就一直没有联系,而且她感觉到,陆川对秦陆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他的眼神太复杂,以致于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他太神秘!

路上都很沉默,那洁的目光忽然落在陆川修长光洁的手指上,她注意到,他的食指那里有一层薄茧。

秦陆的手上也有,那是因为长期扣动枪支留下的,他用那儿抚着她的时候,她觉得特别舒服刺激!

而陆川,她记得他是个商人,家里经营着娱乐公司,他怎么会有这样一层茧!

一抹异样从她身体里臆生开来,她有些心慌,竟然后悔让他送回来!

她甚至不敢再深想下去!

他坐在她身边,她却感觉到他的孤独,那抹侧影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至今,她都没有能弄清楚那晚陆维是不是真的有出现过…

她心跳加快,目光瞬也不瞬地落在面前男人的身上。

“你为什么看着我?”他忽然问着,目光却是望着前面。

对面行驶而来的车灯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投下了神秘的阴影。

那洁抿着唇,实话实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他干咳一声后才说:“什么样的人!”

那洁小心地瞧着他的侧脸,感觉他的神色平淡,很镇定。

她一边瞧着他一边缓缓地开口:“他是个国际通辑犯,杀人如麻,恐怖分子!”

陆川笑了笑:“你认识这样的人?”

他终于瞧了她一眼,“我很奇怪你竟然还活着。”

她注意到他的笑脸很好看,是从来没有的俊朗,她无意识地说着,“你应该多笑的。”

总见他沉着脸,一副高深的样子,她觉得他还是笑起来好看。

陆川敲了敲方向盘,“我在问你话。”

她的脸红了红,想起那场手术,吸了口气才说:“或许他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吧!”

她像是开玩笑地说:“我救了他,他放了我!”

说完了以后,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陆川的脸孔:“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他认识我!”

陆川修长的手指滑过方向盘,漂亮地转弯,一点儿停顿也没有,车开稳了才像是有兴趣地说:“你怀疑他是你身边的人!”

他摇摇头笑着:“不会是秦陆吧!”

那洁抿着唇不说话了,说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他太狡猾,还是根本就是她的猜测错误!

陆川瞧着她紧绷的小脸,愉悦地笑了,她头一次见他这么久地维持着这样的表情。

但是她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于是不说话。

他却是仍然带着笑意,直到到了西峮。

车停在主宅门口的时候,他侧着身子,没有立刻打开车门。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那洁也屏住呼吸——

“上去吧!”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下车帮她抚着秦陆一起往楼上走去。

到了卧室,将秦陆放在柔软的床上,陆川环视了这间简约却又豪华的房间,目光落在床头一件小东西上面。

那是那洁的小裤裤,今天早上她穿的时候觉得有些小就顺手脱在这里的。

黑色,蕾比,薄到不能再薄,小到包不住什么。

他的目光有些炙热,那洁连忙挡在他身前,俏脸红透了。

这人,怎么也不顾着别人的**!

就在她羞迫的时候,床上的秦陆却动了动手,大手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到了床上,身子一翻就将她压到了床铺里。

他的俊脸微红,喃喃地说了一句话,就闭着眼精准地寻着了她的唇吻了上去。

那洁那个窘迫啊,细白的脚丫子晃啊晃的,拼命地捶着他的身子,“秦陆,陆川还在呢!”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这次声音清楚了些,“小妖精,说好的今晚要折腾死你!”

说完,大手就不干不净起来,各种撩拨,各种无底线!

陆川神情清冷,轻轻地抛下一句话:“你们忙,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目光在转身的那瞬间,变得幽深!

那洁气喘吁吁的,挣扎了好半天才终于挣开他,抬眼一看,原来是他睡着了。

这个混蛋!

不管怎么样,刚才都是他们有些失礼了,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这么亲密!

赤着脚走到窗前,看到陆川的车子还没有走。

他坐在车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缓缓地拿出一个东西出来,放在面前看着。

那蓝幽幽的光芒出现的时候,那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不自觉地抚着自己的耳垂那儿。

出事那天,她戴着一对蓝宝耳环,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剩下一只了。

另一只,竟然在陆川那里。

那个恍惚的梦,那个一闪而过的背影。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不知道怎么办?

陆川很有可能就是…

她一直瞧着,瞧着他将那枚耳环放回胸前的袋子里,然后发动了车子。

她的身体冰凉,感觉自己被什么抓住了一样。

如果,陆川真的是那个人,那么她要不要告诉秦陆!

她矛盾不已,回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秦陆,好希望他才醒着,告诉她应该怎么办!

这晚,秦陆一直睡着,没有碰她。

夜深了,她窝在他带着淡淡酒意的怀里,缓缓地睡去。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后,秦陆睁开了眼,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小脸上。

清晨八点的时候,她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他放大的俊颜。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际,脸贴着脸,眼对着眼。

“小妖精,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没有做?”他带着暗哑的声音响起。

心里咯噔一声,尔后立刻就全身戒备,双手护在胸前,“你想干什么?”

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前面一个是干字,后面是一个你字!

组合起来是十分粗鲁的两个字。

她尖叫一声,就被他压到了身下。

“你说是昨天的,已经过了昨天了。”她连忙搂着他的颈子,讨好着:“老公,说话要算数不是吗?”

他低下头瞧了她足足一分钟之久,尔后微微退开了少许,才说:“说得对!那我现在再补上,将那医生押后再审!”

说完就不正经地又压了上来,“现在可以了吧!”

他身上的热度几乎融化了她,她招架不住,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

秦陆扣着她的手,放到枕上,微微抬起头,瞧着她细致的小脸蛋在晨光下的风情。

雪白若瓷的肌肤嫩得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闭着的眼下两个可爱的小窝,扇着两排可爱的小扇子,笔直的秀鼻下,是微微颤动的红唇,方才被他爱过此时艳得绝丽。

他瞧了许久,才轻轻地扯开她的睡衣。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宝宝,你让我睡在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爱你么!”

她愣了一下,尔后才咽了一下口水。

是不是,她潜意识里真的有这种想法?

她出神间,秦陆已经成功地攻破城池…

她睁大眼,目光可怜又带着几分令人心动的水气瞧着他…

他温柔地爱她,不时地亲吻她的唇瓣…

直到她哭出来的时候,他才乱了节奏,动作凶猛起来…

这个早晨,他们没有起床,一直在床上厮磨着彼此的身体。

开始的时候,她羞怯,心里也有些不甘,后来倒是在秦陆的撩拨下,渐渐水乳融了起来!

下午一点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软在她身上,轻轻地舔着她的唇,一脸的意犹未尽。

那洁轻喘着,好一会儿才推开他的身体,娇嗔着:“你好重!”

身上粘腻得不像话,她想去洗个澡!

秦陆一手支着头瞧着她起身,无限娇弱的风情,含着笑说:“再重你也不承受了一个早上!”

她回头伸手捶了他一记,没有好气地说:“还说!”

想起方才那些变态的招式,她就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

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样的,也不嫌累着。

她从来不知道的身体弹性那么好,被弄成这样那样的也没有被玩坏!

秦陆笑着,也起身,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混蛋,放开我!”她不依捶着他,还顺口地咬了两下。

他将她往下松了松,暗示性很浓。

她立刻闭嘴闭口了,好吧,他狠!

她不想再被压着做了,所以,还是老实一点儿。

身子软软地泡在浴缸里,她的脑袋这才清明了些,想起昨晚的事儿。

“秦陆,我有事情想和你说。”她犹豫过后,决定还是和他说,至于怎么做,这让他自己来决定!

秦陆的手缓缓抚着她的后背,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那洁是趴在他身上的,抬了抬眼,有些困难地说:“是关于陆川!”

“哦!昨天是他送我们回来的,想谢他!”秦陆淡淡地说着,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

那洁有些气,伸手捶了他一记,“我和你说正事呢!”

他睁开了眼,眼里带着一抹笑意,“宝贝,我也和你谈正事儿。”

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一再往下。

她尖叫着,“秦陆等我说完。”

他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含糊地说:“等我做完再说!”

132

等他做完,可怜的那小妞早就软在他身下了,那激烈的程度直接让她晕死过去。

那瞬间,她的小脸艳红,全身都泛着晶莹动人的粉色。

虽然是刻意为之,但是秦陆还是忍不住继续直到结束…

他松开她,替她清理了一下,才抚着她的小脸。

他的眼里有着怜惜。

他不会让她说出来的,她想说的,他都知道!

如果陆川一定要死,那么他也会保全陆家的声誉,这是他唯一能为他做的。

算是报答他上次的不杀之恩了!

他们间,没有对与错,只有黑与白。

秦陆的眸子里出现一抹异色——再说陆川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小洁是那个至关重要的人,经过昨晚,他更可以肯定,陆维的弱点了!

他也曾挣扎,但是他是一个军人不得不这么做!

低头吻了一下怀里的小人儿,将她拖进去,是他最不愿做的事了。

“宝宝,对不起!”他喃喃地说着,目光却是十分坚定的。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家了。

帮她做好了饭,说是要出差!

她扁着嘴,将手里的纸条扔到垃圾筒里,包着床单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镜子里,那个满脸透着自然红的女人看上去气色好极了,眼神清亮!

想起先前和他那般纠缠,还有他纠结起来的身体,她的脸更红了些。

天,她怎么会蠢得让他去看男科的。

他根本强壮到不能再好了,她毫不怀疑自己其实是不能满足他的,要不然,他为什么结束以后,还不舍地亲她。

她能知道他的眼神还带着求欢之色,只是不忍再折腾她了。

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再想下去。

洗了澡换上衣服,她去打扫一下白天的战场,下楼去用餐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肚子真饿,好像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走到餐桌前,她小口地喝着汤,先让肚子缓和一下。

才吃到一半,手机就响了。

本来以为是秦陆,哪知道一接听是陈心怡。

“小洁,怎么才接电话啊?”陈心怡的声音来得很快,劈头就问。

那洁愣了一下,一会儿才吱唔着,“那个…不是没有听到嘛!”

陈心怡听着她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劲,“小洁,是不是生病了,嗓子这么哑!”

她这一关心,那洁就更不自在了,她能说是叫哑的吗?

那怪那个混蛋,做得那么凶,她受不住,当然忍不住会出声…

她的脸越来越红,那边陈心怡怀疑地说:“小洁,你怎么了?”

那洁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渐渐开窍的陈心怡忽然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

然后就哇哇地问昨天大战的情况,那洁不好意思地说是今天!

陈心怡目瞪口呆——

这是做了一整天!

应她的要求,周日的清晨,那洁和她见了一面,当然是怨了她许久,才害得她浑身酸软!

陈心怡睨了她一眼,不怀好意地说:“得了吧!我瞧你享受得很!”

那洁浅浅地笑着,没有否认!

两个色女聊天的尺度非常大,离别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的。

中午的时候,回了齐远山的住处去吃了午餐,下午那洁一个人开着车回去。

车才停到车库里,车门就被几个黑衣男人打开了。

她愣了一下,鼻端飘过一抹奇异的香味,然后就软软地倒在了后座上。

几个男人将她给扛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她瞧着前面站着的四个黑衣男人。

他们一动也不动地守着,背对着她。

“你们是什么人?”她冷着声音问着。

那几个回头,幽深的眸子看着她,面上都蒙着脸罩,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那洁总觉得他们的眸子里没有那种杀气。

“有人想见你!”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语气冰冷:“还记得陆维吗?”

那洁挣扎着,眼里有些恐惧!

是他!

是他绑她来吗?

他绑她干什么?

想起那枚蓝宝石的耳环,她的心有些害怕。

“我想看看,陆维知道你被抓了,会不会来救你!”那人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淡淡地说着,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

那洁瞪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他!”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要让陆维来救她?

但是没有人会回答她,她也知道这时候最好沉默!

那人冷笑,然后不再说话。

他们几个轮流看着她,开始的时候绑着她,后来,她说要上洗手间。

“真麻烦。”那个不耐烦地说着,尔后指着一个男人说:“你去帮她解开,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

那洁不会笨到以为自己的腿比他们的子弹快,她乖乖地去了洗手间,一会儿有些羞迫地叫着,“哎…”

那人站到门口,语气不是十分地好,“什么事?”

她期期哎哎地说:“那个,这里没有纸!”

那人说了句什么,几分钟后递了一包纸给她,门缝里伸进来的时候,她的脸有些红。

将自己清理了后,她很自觉地又回去当犯人!

四个人,除了那个人和她说话,其他的人都背对着站着,默然。

那洁回到房间后,有些挑衅地说:“我能躺一下吗?”

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那人愣了一下,尔后看着她抚着小腿,那细白细白的白嫩腿儿迷人得紧。

有些狼狈地别开脸去,那个硬着声音:“你要去就去!”

那洁真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绑匪,她得寸进尺地说:“我还想喝点水。”

那个瞪了她一眼,然后去取了杯水给她。

那洁喝的时候,甚至感觉到水是温的,是她觉得最舒适的温度。

这个发现让她的眼眯了起来,尔后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低头喝着水,一会儿将杯子伸到前面,大刺刺地说:“我喝完了,拿走吧!”

完全不是人质,而是主子的语气。

那人也不作声,直接过来收东西。

他低头的时候,那洁跳了下来,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扯下他脸上的脸罩,“秦陆,你以为我认不出是你!”

但下一秒,她呆住了,因为面前的并不是秦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上去挺可怕的。

那洁愣愣地将黑色的面罩还给他,咽了下口水,“你会不会撕票?”

“会。”冰冷地吐出一个字,那人转身将杯子放好就再也不和她说一个字。

其实那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松了口气,还是应该更害怕一点。

如果他是秦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会很生气很生气。

爬回床上,她很淡然地躺着休息,背对着那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下了。

这个丫头,应该说她什么好!

她有没有一点自己被绑的自觉?

шшш ◆ттκan ◆℃ O

那双带着笑的脸孔有些扭曲,眼里有着笑意,但是脸部却是僵硬的!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床上的人,一会儿走到另三个身边,身材微胖的凑过来,小声地说:“哥,真要这么做,要是嫂子知道了,不跟你急啊!”

前面的男人睨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嘴了。

几个人看着她,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房间里,三天过去了,那洁觉得除了身上养得肥了点儿,别的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

睡觉都有四个超级保安守着,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还有些疑问,她离开三天了,手机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秦陆就一个电话也没有。

她正想着,手机就响了,她一瞧,竟然就是秦陆的电话。

她看了那人一眼,那个沉着声音:“接吧!敢透露半个字,立即宰了你!”

那洁瞪了他一眼,尔后娇着声音朝着那边说话:“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

声音很甜,淡定得像是自己在外面逛大街一样,丝毫不介意对着自己黑洞洞的家伙!

那边的秦陆轻咳了一声,才说:“还有两三天吧!宝宝,这两天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略有些沙哑,那洁听着,身子都软了些许下来。

趴在床上,小脚丫子竖在天上,晃啊晃的,那白嫩嫩的腿勾着人心痒痒的。

那人幽深的眸子瞧着,喉结不停地松动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眼里出现一抹嘲弄,然后就娇着声音继续说:“还好,就是想你!老公,你快点回来,晚上我睡不着。”

她才说完,那人就翻了个白眼——

睡不着,每天那睡得像某家养宠物一样,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还好意思说想得睡不着。

果然女人的话不能听,尤其是说甜言蜜语的时候!

那洁听着那边不断地咳嗽声,有些担心地问:“秦陆,你是不是生病了!”

好久以后,那边才回答:“有些着凉没事的。”

她又嘱咐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清亮的眸子瞧着那人,有些凶地问:“手机要不要交给你?”

她说完后,就眯了眼。

这几天了,他竟然都没有搜她的身,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报警什么的!

那洁瞧着他,心里冷笑。

又三天过去了,陆维的身影还是没有见到!

那洁闻了闻自己身上臭了的衣服,有些发火了,“他不会来了!我衣服都臭了,要关到明年啊!”

那个的身子怔了一下,没有理她,走到前面和那三个商量了一下。

最后,竟然神奇地一起消失了。

那洁瞧着空荡的房间,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将她这么扔下了。

她哼了哼,看着一旁的小几上,她真想说粗话了。

竟然还留了一张毛爷爷给她,是给她打车用的吗?

这年头的绑匪真是业界良心了!

她洗了上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干净一点儿。

走到外面,才惊觉这是一个酒店的房间。

下了电梯,才走到外面,她就呆住了。

因为酒店外面停了一辆十分炫目的跑车。

车窗被摇下,露出里面一张妖孽般的面孔。

那洁倒抽了口气——

陆川!

“上车。”他的唇勾了勾,下巴抬了一下。

那洁很快地坐了上去,此时,她的情绪是有些激动的。

这年头,都乱了,自己的老公将自己给绑了,引蛇出洞未果。

才出来,要抓的人大刺刺地要载她。

“你,不会要送我回家吧?”她睨着他,脸上有着一抹试探。

其实,她并不希望他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陆维。

陆川淡笑一声,发动车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这几天辛苦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哈哈两声。

他在开车,她忽然伸手过去解他的扣子。

陆川的唇愉悦地勾动着:“小姐,你是要强暴吗?”

“你没有这个魅力。”她没有好气地说着,尔后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

“不可能!”她的目光呆住,只见那本应该有弹坑的地方是一片光滑,一点痕迹也没有。

他侧头,瞧着她呆住的小脸,更加愉快了:“怎么?觉得我身材不好?还是要将大腿那儿给你看看,不过…”

他沉声笑了一下,“要不要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一下。”

她又怔忡了,他这么说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陆维。

但是,知道又如何,面前的是陆川,一个身家良好的公司总裁!

片刻后,她摇了摇头,恢复了神色,“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些伤,不可能这么一下子就好了的。

他笑了,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敲打着,“有些东西,是身为传统医生接触不到的。”

他抿唇一笑,不欲和她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那洁清楚,他消除了弹坑,就是消除了他的嫌疑。

陆维是中了四枪的人,而陆川没有!

她有种预感,现在的陆川在和秦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她就是那个诱饵!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该死的,竟然拿她当诱饵!

混蛋,加三级!

陆川瞧着她精彩万分的小脸,好笑地说:“你准备怎么对付那混蛋!”

天,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你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他淡笑,但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

他眸子里有一抹苦涩,不易察觉!

她的心思很好懂,只有想到秦陆的时候,她的眼才会发出那样的光芒,耀眼迷人得无法忽视!

那洁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一会儿她才想起一件事来,伸出洁白的手,“我的耳环!”

陆川怔了一下,才淡淡地说:“你知道了?”

她不说话,他接着说:“我忘带了,下次给你吧!”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算是在他身上,她能去上下其手地搜身么?

两人倒是没有再说话,一路到了西峮。

车停在主宅前,那洁下车,意外地瞧着他也下了车。

“不介意我用个午餐吧!”他淡笑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孔让那洁也不禁炫目了下。

不得不承认陆川长得极好,好到堪比妖孽!

“不介意!”她当然不好意思拒绝,而且她有预感,他不光是为了吃午餐,是想见那个混蛋吧!

就在这时,秦陆穿着一袭浴袍出来了,他皱着眉头瞧着那洁,“小洁,你去哪了?”

混蛋!还装。

喜欢装是吧!那她就奉陪。

一下子露出欣喜的表情,尔后扑到他身上,像个小松鼠一样,攀在他身上。

用力地在他的脸颊两侧各亲了几下…哼,她几天没有洗澡了,就不信这货忍得住。

果然,秦陆的眉头皱了起来,捞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丢了一句话给陆川;“你先坐会,我将这个脏东西给洗干净了再下来。”

她嗷嗷地叫着:“我不是东西。”

秦陆大笑着:“说得真好!”

那洁翻眼,无语了!

陆川瞧了一出好戏,本来就冷着的眸子更冷了。

坐在餐桌前,望着桌上丰盛的午餐,明显不是双人份的。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看来他和秦陆还是心灵相通的。

他想来,秦陆午餐都给准备好了。

他喜欢和他交手,但是现在又多了份莫名的感觉,看着这个布置得十分淡雅的餐厅,甚至于一旁的一组小沙发前,还有一张水晶照片摆放着。

他走过去,轻轻地抚着那张照片,上面是秦陆抱着那洁,两人的面孔比现在都要年轻些,但是目光中的情意却不曾淡了半分。

他有许多她的照片,可是没有一张像这张一样,这般放松,这般幸福的。

她不曾知道,她在美国的时候,他也追寻了她六年。

可以这么说,他陪伴她的时间,其实是比秦陆多很多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是一个永远只能呆在阴暗里的人,不管是陆川还是陆维。

“总是迟了一步!”他轻叹着。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道修长的身影,跟着说:“什么迟了?”

陆川回头,静静地将手里的照片放回原位,才说,“没什么!”

秦陆作了个手势让他坐下来,而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黑色的长裤和白衬衫,十分简单却是十分好看的。

陆川是永远的黑色,黑衣黑衬衫,胸口敞开着两颗扣子。

他静静地坐着,迎上秦陆探索的目光,一会儿忽然笑了,有些挑衅地说:“刚才,有人在车上解开我扣子瞧过了,什么也没有!”

秦陆的眼眯了起来,尔后淡淡地说:“我家小洁说,病人在她的眼里是没有什么性别之分的,就和屠夫对待刀下的猪是一个道理。”

他毒舌,他风度全无,全是因为某个小女人竟然脱别人的衣服。

陆川不以为然,“我现在不是她的病人,而是一个男性朋友!”

“哦!”秦陆挑着眉头,“那我就要说声抱歉了,小孩子不懂事儿!大概是想比较男人都有什么不同吧!”

陆川勾唇一笑,“我喜欢她的不懂事儿。”

两个男人一来一往,谁也不让谁。

“那又如何,我知道她在动情的时候,眼睛有多亮,小手会怎么抚过我全身,那种滋味好极了。”秦陆的眼睨着陆川。

陆川不在意地说:“就算永远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她,我也心甘情愿!”

“他妈的,她是我老婆。”终于,秦陆忍不住了。

陆川这时候也翻脸了,脸色阴沉得吓人,“你还知道她是你老婆吗?你的老婆你用来当诱饵?”

秦陆的眼眯了眯,飞快地掏出枪,直指着陆川。

陆川定定地坐着,冷笑:“你开啊!你能开吗?这个时候你开了,你想想会在你老婆的心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会不会正是我说的,她当了一回诱饵!”

该死的陆川,他是故意跟着小洁回来的,料准了他拿他没有办法。

陆川笑着,眼里没有一点笑意,“秦陆,如果你爱她就保护好她,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做这件事情!”

秦陆的眼里有着危险,但他缓缓将枪给收了回去!

“你想做什么!”陆川敢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就不怕他怎么样,或者说这家伙一定是将屁股擦得干干净净地才又跑出来。

陆川笑了笑,一脸的恣意,“像你想的那样,我准备当一阵子合法的商人!”

秦陆咬牙:“别让人抓到你!”

“我也期待那一天。”陆川的目光瞧到那洁从楼上下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你不会以为她真的那么笨,想不到绑她的是你吧!”

秦陆低咒了几声,陆川才说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当心马参谋,这个相当厉害!”

他叹了口气,他想秦陆应该能懂!

秦陆的身体绷了绷,他看着陆川,许久之后才说:“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敌是友。”

是,他是做了很多坏事,件件都很大。

但是秦陆也知道,陆维有许多杀他的机会,甚至于夺走小洁都是可能的,但是他没有。

那个晚上,他甚至还帮了他。

他的疑问让陆川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说:“我只是希望她快乐。”

说完,那洁就进来了,瞧着两个男人的样子,扬着眉毛询问:“你们是怎么了?”

“没事!”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然后面面相覤,总是有些不自在。

陆川站了起来,告辞:“我有点事,先走了。”

那洁看着他,“不是说要吃午餐的吗?”

“不了,你们吃吧!”他淡笑,但是眼里一点儿笑意也没有。

她也不好说什么,送他到门口。

一回身。就看到某个秦姓男人正阴着脸瞧着她。

“干嘛啦!”她推着他的身子,“不挡道!”

秦陆有些发火,她这是变着相在骂他是狗呢!

一伸手拦着她就不让她走,还低了头压了声音:“这看到小白脸,就不认识你老公了是不是?”

她冷笑着瞧着他的脸,摔了一句话到他脸上,“是啊!我都不认识你了!”

她没有去吃饭,而是直接跑到了浴室里。

秦陆心跳了一下,跟着一起上楼。

到了浴室里,就见着她从垃圾筒里扔出一个东西来-

是一张人皮面具,做得十分地薄,也很细致,每根眉毛都像是真的一样,特别是是那道疤痕,惟妙惟肖。

“哼,我是不认识你了啊!秦首长,能解释一下私自监禁够叛几年?”她的小脸绷着,接着又说,“或是说是虐妻!”

秦陆愣了一下,这丫头不笨啊!

“宝贝,你是时候认出我来的!”他打着浑,伸手抱着她的小腰,想混过去。

但是那洁是给她这么好混的么?

伸手用力一打,“滚开!我不和匪徒说话。”

秦陆不放,搂着她的腰身往楼下走,一边不要脸地说:“你说的匪徒已经走远了。”

他指的是陆川。

那洁嘲弄地瞧着他,“捉个人,还用老婆当诱饵!秦陆,你越来越出息了!”

她甩开他的手,“我不和利用我的男人一起生活!”

秦陆有些急了,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这边带。

她被迫靠在他的怀里,表情冷冷:“你想干什么?”

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秦陆软了些下来,哄着骗着,“这些天我不一直保护着你,你一根头发也没有掉不是!”

她努力地瞪他:“你让别的男人看着我吃饭睡觉!”

而他,就差没有爬上她的床了,他以为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他的眼冒着绿光…恨不得将她给就地解决了!

秦陆没有话讲,那洁瞧着他,冷笑一声:“有大牛在吧!”

瞧着那胖胖的身材就是他。

秦陆叹口气,好吧,不承认也不行了!

“你这个混蛋!别想碰我了!”她推开他,自己跑到餐厅里去吃饭!

秦陆厚着脸皮跟过去,坐在一边瞧着她。

“那宝宝,你碰我好不好?”他不要脸地拉着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跳得很快的心口上,“你看,跳得多快!”

那洁伸手,在他那儿胡乱地摸了一把,够忏悔中的男人欣喜好一阵子了。

看来,他的宝宝还是会原谅他的。

“快吗?要不要替你叫个救护车?”她的声音不咸不淡的,然后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秦陆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哄着:“宝宝,是想你想的!”

他的大手不老实地从餐桌下,摸着她的小腿,由下往下,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她。

那洁手停了下来,瞧着他:“秦首长,手是不是放错位置了!”

“是我老婆身上没有错啊!”他装着凑过来,瞧着她的小脸蛋,“嗯,是我老婆。”

手不干不净地捏着她的小下巴,“乖,别动!”

他的身子横跨了半个桌面往这边移过来,手微微用力,她的唇就不自觉地张开了。

他趋势将自己热烫的唇舌给探了进去,勾住她的一阵脸红心跳地纠缠。

那洁唔唔两声,用力地挣着,但是他捏得死紧,她动一下就钻心地疼。

更过份的是还拖着她的小舌往他的唇里,逼着她含着他的,羞耻地吮着…

她的俏脸通红的,小手捶着他的肩…他吻够了才松开她的身子,笑得一脸恣意。

“宝宝,我们算是和好了!”他瞧着她吃得差不多了,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要往楼上拖。

“秦陆,你干什么?”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之色,秦陆沉声笑都会,“干…你!”

打横抱起她,用力地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压着她想爬起来的身子。

大手不怀好意地抚着她的小脸,“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我回房间里做!”

“我选第二个!”她想也不想地说着,小脸红红的,因为太剧烈的喘息!

秦陆沉沉地笑着,上前亲了亲她的小嘴:“第二个选择就是在这里做!”

说着,就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快得和野狼没有什么两样。

一个星期见着肉不吃,他忍得住么!

那洁拼命地躲着,但是他总有办法亲到她的小嘴儿,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很快就将她给剥得差不多了。

纤细的身子上,只有一套粉色的小内内包在美好的身体上,更加刺激着化身为狼的秦军长。

嗷唔一声扑上去,嘴唇热烫着她的肌肤,大手扣着她的双手举在头顶,她整个人被他压在沙发里。

身体贴着身体,脸对着脸,她感觉到他那儿…那么烫,她的小腹像是要着了火一样,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是每扭一下都像是在挑逗他一样。

“原来,我的小妖精等不及了。”他愉悦地勾唇,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上她的唇瓣…

她的唇像是果冻一样,滋味好极了,他一下一下地吮着,腾出一只大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抚触着,试探着…

她身体一僵,感觉到他的手不干不净起来,又羞又怒,骂着:“秦陆,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不放!再叫我就狠狠地要你!”他吓着她。

她感觉到他就要破城而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了,纤腿一曲,用力地踢上他…那儿…

秦陆吃痛,头上冒着汗,翻在一旁。

她跳开去,瞪着他…

秦陆没有再捉她,就一直地卧在那儿,一脸痛苦之色!

久了,她也有些怕了,于是小心地过去,摇了摇他的身子,“秦陆,你是不是很疼?”

他不说话,她又靠近了些,吓得声音都有些颤了,“那要不要我帮你看一下!”

他抬眼,眼里闪着幽深的光芒,尔后自然地敞开了身子,拉着她趴到他小腹那儿…

她的小脸正对着伤处,一时间又羞又迫。

秦陆却压着她的小脸,带着一抹邪恶的声音响起,“那医生,快检查啊!”

------题外话------

新的一个月,求票票!

133

那洁呆呆地瞧着将自己给完全暴露的男人,小脸红透了。

这大白天的,还在沙发上,想想一个男人这么,这么地…

太刺激了!

以致于她的鼻子又缓缓地流下了温热的…鼻血!

秦陆本来是侧躺在沙发上的,一副妖孽的样子,试图勾引她的。

这会儿,被她那鼻血横流的样子吓到了,连忙起身,扶着她。

那洁瞧着他还没有拉好的裤子,连声说:“你先拉好裤子!”

天,她受不了,这么看着,鼻血又涌出一股来!

她上一次流鼻血的时候,是六年前了,还是见着了秦陆不该看的东西。

她仰着头,鼻子流出来的血就顺着颈子流到了衣领幽深之处,秦陆虽然知道现在不应该,但是那雪白映着艳红,竟然是最绝丽的景致!

他兽性了,疯了,一手搂着她,一边开始禽兽…

那洁急了,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有兴致。

伸脚乱踢着,纤细的身子整个都颤动着,她哭着,也阻止不了秦陆!

急了,伸腿又往他那儿踢了开去…

“该死!”秦陆本来是扣着她的手的,这会儿一下子松开,她的身子掉到沙发里,而他面色一下子变了。

捂着自己的身子,秦陆的额头冒着冷汗,拿手电话拨了过去,“我是秦陆…派救护车过来!”

说完他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即使他痛得厉害,但还是扯了她的身子,安放到自己怀里,她的脸小刷白着,血还在冒着…

秦陆心里有些懊悔,他刚才不应该继续的。

身子那儿疼痛着,他又舍不下松开她…

王院长是亲自来接人的,一瞧着这客厅里的血,还有秦陆那还没有拉好的皮带,呆了呆,这小两口是做得血溅三尺啊!

有多剧烈才会这样啊!

让人立刻将两人给弄到了车了,车子呼地去了医院。

那洁好说,只要止了血就行,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给吊了营养水!

秦陆就没有那么走运了,王院长检查了一下,轻咳了一声,屏走了左右,才低低地说:“秦陆啊!不是王叔叔说你,对待老婆,不能用强的!”

他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是,小洁都那样了,你还吃得下去,至少止住血了嘛!

“现在是和谐社会了,什么都要讲究平等嘛!”王院长劝得很起劲儿,“你看小洁细胳膊细腿儿的,哪是你的对手!”

他说着,微微板起了脸儿,“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秦陆疼得那叫直哼哼,钻心地疼,这王院长不急着治,倒是先说教了。

“王叔叔,你再说下去,我这都要废了!”他没好气儿地说着。

王院长其实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没事儿,故意让他疼一会儿。

这会儿乐了,“下次敢再这样对媳妇儿!”

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儿,其实没有事儿,就是冲击力太大了。

说起来,秦陆还真是耐踢啊!

踢得这么重,竟然还能办事儿!

倒底是年轻啊!

他有些腹诽地说:“这阵子夫妻不能同房了啊!”

秦陆疼得厉害,不忘自己的福利,“得多久!”

王院长十分愉快地比了一个1字!

秦陆心里抱着希望:“一个星期是吧!”

他能忍!

“一个月!秦陆啊,不要因小失大,这得忍着,不然以后力不从心的时候就后悔了!”王院长拍着他的肩安慰着。

秦陆呆住,连疼都忘了,那一脸呆滞的样子看在刚过来的那洁眼里,真是痛快啊!

哼,大色狼,活该!

秦陆瞧到她站在门口,有些下不了台,哼了哼,“你高兴了是吗?”

她存心气死他:“对我没有差别。”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可以那啥,她也是不给的!

秦陆气白了脸,那洁转身想走,他拉住她的手,扯到病床上去。

将她的身子按到自己怀里,这才对王院长说:“王叔叔,我有些家务事要处理一下!”

王院长呵呵地笑了两声,尔后跨脚出去,“你们聊,秦陆,不许再胡来了啊!司令还等着抱孙子呢!”

秦陆看着关上的门,尔后低下头瞧着怀里还在生气的小女人,声音柔软下来,“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别开小脸,不看他,表示这是路人啊,她不认识啊!

她偶尔闹闹小性子的样子还是挺招他喜欢的,也不窝火,只是搂着她躺了下来,“我睡一会儿,真的有些困了!”

她撑起一半身子,“那你放开我!”

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让她怎么办?

秦陆睁开一只眼,“不放!一起睡。”

拉了她的身子一起睡下,虽然他那儿还疼着,但是搂着老婆在怀里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一觉醒来,风云变色!

豪华病房里挤满了人,大到司令,小到家里的小丫头,满屋子的人。

“这是怎么了?”秦陆睁开眼,缓缓地坐起身来,而他怀里的小女人也醒了,面色绯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司令手里的拐杖就要抡下,一旁的陆小曼连忙拦着:“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还说什么!这个混小子,丢脸丢大了!”秦司令气急败坏。

秦陆一头雾水,“我又怎么了?”夫妻闹点矛盾不是正常的么,这么大惊小怪!

陆小曼忍着笑,她其实觉得这事儿没有什么,司令的那点儿心思么,她懂!

还不是自个在家里闷着慌了,想将小洁接回去住些日子,陪着解闷儿。

这才弄得声势浩大地来兴师问罪来着,她又好气又好笑,真是越老越像小孩子了!

她就纵容着,也不管,看着这一老一小斗吧!

“小曼,拿给他看!”秦司令没有好气儿地说着。

陆小曼抿着唇,不说话,但是那微微弯起的唇说明她的心情是极好的。

偌大的手机屏幕上,有着刚刚出炉的新闻,上面的男女主角就是她家的宝贝儿子媳妇……

一个捂着下面,一个捂着上面…上了救护车!

一瞧就是房事不和谐啊!弄得血溅当场啊!

秦陆见了脸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难怪这事儿司令这么快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谁这么八卦地拍了上去。

他当时的表情有这么痛苦吗?

秦军长很不快,立刻抿着唇,拿起电话就拨了起来,“高原,将那家网络公司给我立刻封了!”

当他秦陆娱乐报导了,别的没有关系,就只一条,这种有些见不得人的画面他是不乐意让人瞧着的,瞧着好像他家宝宝和个泼妇一样一样的!

秦司令发话了,“秦陆,小洁不能和你一起生活了,我得管管你,太不像话了!”

秦司令老脸红着,自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都没有底气,哪有和‘孙子’抢‘孙媳妇’的。

陆小曼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陆小曼这才收敛了些。

秦陆慢条斯理地说:“她回家去住,谁接她上下班!”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说近也不近了!

秦司令早有人选:“让老李送不就行了!”

好吧!秦陆又接着问:“那孩子呢!小洁住家里了,司令不想抱重孙子了吗?”

秦司令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棋是要下的,但是孩子也得生啊!

一时间真的是难以取舍,想了半天才崩出一句话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叫你回去!”

秦陆冷笑:“敢情我们家还是计划生育呢!”

“没错!是这样!”秦司令脸皮厚厚,明目张胆地抢着自己的孙媳妇。

秦陆看向一边的小女人,“宝宝,你怎么说?”

现在他处于弱势,所以声音格外地温柔。

那洁‘娇羞’地瞧了他一眼,然后说出让他气得要吐血的话来,“我觉得司令的主意挺不错的!”

“小妖精!真的不要老公了?”他压低了声音,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

那洁的脸红了红,但是想到他可恶的行径,毫不犹豫地下了床,挽着可爱的秦司令,对着床上性感的男人娇笑着:“不要了!”

秦司令高兴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无视孙子要杀人的目光,将孙媳妇带回去养了。

“小宝贝蛋子,爷爷一定好好地帮你补补,听说流了很多血!”秦司令将人带着,一边故意地说着。

陆小曼瞧了秦陆一眼,忍着笑:“儿子,想媳妇了就回来。”

这形势可比六年前好多了,儿子,保重!

小丫头们捂着嘴笑着,一下子病房里人退得干干净净的。

秦陆坐在床上,他伸手抓了抓头发,弄不明白了,明明伤得重的人是他。

是他!

那个小东西差点踢得秦家无后,现在却是像个公主一样被拥着去疼爱了,他呢!

有些脾气地将被子扔到床下,但是一会儿他又后悔了,空调太低,很冷。

“人呢!”语气很不好!

人前风度翩翩的首长大人终于乱发脾气了,小护士出去的时候是含着眼泪的。

她现在好同情那医生哦!

唔唔,首长大人的脾气好坏!

难怪那医生誓死不从!对这样残暴的男人,就应该凶一点——要顶顶顶,顶得他老二蛋疼!

在小护士心里,秦陆的形象上升到一个无法再升的高度——残暴!

加上她的宣传,于是秦陆虽然位居高位,然后却是无人再愿意去伺候!

你有本事,你有本事…让你老婆那医生来伺候你啊!

秦陆沦落得只能让自己部队的勤务员过来,但脾气还是收不了!

三天后他就出院了,要不是王院长拖着,他 操地站了起来:“还是我自己去拿吧!”

回来的时候不但拿了自己的那份,连同她最喜欢的哈根达斯也一起拿来了。

放在她面前,诱惑着她。

“小洁宝贝蛋,现在快入秋了,凉的东西不能多吃啊!”秦司令十分‘语重心长’地说着。

那洁立刻甜甜一笑,“我知道的爷爷!”

说着瞧也不瞧秦陆放在面前的美食一眼。

秦陆有些下不了台,只能喝着饮料,干坐着。

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等到晚了,陆小曼和秦圣都回来了,瞧见秦陆,笑着说:“秦陆也回来啦!”

秦陆淡淡地起身和秦圣寒喧了几句,那洁虽然在下棋,但是耳边却一直有偷偷地听。

没有错,秦陆是在寒喧,两个男人完全不像是父子。

具体让她说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最接近的怕就是朋友了!

陆小曼走过来,咳了一声:“司令,你也不能成天地拉着小洁陪着你啊,她还年轻得多交朋友!”

秦司令的脸上有着委屈,像个老小孩一样。

那洁安抚着他:“我喜欢和司令下棋的。”

陆小曼就不说话了,秦司令则一脸欢喜,就连秦圣也露出些许的淡笑。

秦陆在一旁瞧着,敢情这一家子都在算计着他一个人呢,瞧着他老婆不疼乖乖不爱的,他们就高兴了是吧!

不过,他好风度地没有说什么,而是轻描淡写地说:“既然这样,让小洁多住两天!”

那洁甜笑着纠正他,“我打算长住了!”

秦陆气坏了,这小东西,给她一个台阶就顺着上吧!

他就不信她不想他!

秦少爷是有骨气的,她说要长住就长住吧!

大不了,他厚着脸皮也住回来!

一顿饭吃下来,瞧着她享受着家里人的疼爱,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是亲生的了,小洁看上去才像陆小曼生的。

他冷眼瞧着,心里却在想着千百种折磨她的法子。

如秦陆,自然不信王院长那套吓人的话,什么一个月不能同房,扯蛋。

要是真这样,早就炸开锅了,哪还会让他出院!

很好,这些人就见不得他性福是吧!

他还就要性福给他们听听!

今天晚上,要让这个小妖精叫得哭爹喊娘的,再没有脸面再住下去。

秦陆想着想着,面上就多了几分淫邪之色来。

秦司令火药味十分足地说:“你回来干什么!”

秦陆硬着声音,一把搂着自己的媳妇,“我媳妇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司令没有话说,眼睛望向那洁:“小洁,你说,要不要他住回来!”

那洁哄着秦司令,挣开秦陆,跑到司令后面去捶着肩儿,眼望着秦陆冷哼一声,“他要回来就回来,我和妈睡去!”

秦司令笑着,看着秦陆——你小子这下子没有办法了吧!

你能去你老娘的房里去要人?

秦陆倒是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地喝着手里的冰水,一双话眸子淡淡地瞧着面前的小女人,那眼里赤果果的意味瞧得她双颊发烫为止!

那洁这晚很早就上楼,然后抱着枕头往陆小曼的房间里,陆小曼见她进来,连忙示意秦圣将书房的门给关好——因为里面有一张床,是秦圣睡的。

他们分床睡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和秦司令知道,下人们平时是不被允许进来的!

陆小曼瞧着那洁的小脸儿,温柔地问:“怎么,怕秦陆欺负你!”

其实她也觉得秦陆过份了些,上次小洁流鼻血那样了,他还要继续求欢!

兽性!

陆小曼也想收留她,但是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淡笑着说:“你只管睡过去,秦陆太过份的话,妈会说他!”

那洁微微睁大了眼,妈不是和她一个阵营的吗?

现在这是叛变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垂着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司令是个有力的大靠山,但是没有用啊!

她总不能抱着被子跑到司令的房里睡吧!

只得将房门锁紧了,自己走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

她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一手擦着头发,一抬眼,就瞧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的鞋子也没有脱,就这么大刺刺地睡在那儿,腿别着,倒是没有将床铺弄脏。

秦陆一手枕在脑后,另一手调着电视,再是自然不过的神态。

“你来做什么?”那洁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他的脸上。

秦陆一把扯了下来,看见她坐到梳妆台上,他没有发火儿,而是下了床,直接走到她身后。

双手按着她身后的椅背,身子弯下腰来,头搁在她的肩侧,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那对璧人。

他的眼神清亮,透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神色,有些邪气。

那洁和他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慢慢地不争气地红了。

他慢条斯理地咬着她粉色的耳垂,声音低低:“你以为躲到这里就没事了?”

她的身体僵着,感觉自己完全被他的热气笼罩着。

“我妈等着抱孙子,那医生,她是不会帮你的。”他坏坏地说着:“你是乖乖地爬到床上呢,还是我用强的!”

他的衬衫领口扯开了三颗,此时那精壮结实的胸口若隐若现,那洁有些晕晕的,不敢看他。

秦陆就有些变本加厉地咬着她的耳朵,大手也滑进她的襟口。

当那真实的触感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猛地惊醒过来。

天,她怎么会容许他这么放纵地对自己。

伸手用力将他那只作怪的手给抽出来,而后站起身,像是折磨他一样,伸出一条又细女白的长腿儿,放在台上,自己弯下腰身,拿起一瓶乳液开始涂抹。

她倾身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泄了春光。

秦陆不禁屏住了呼吸,也不和她计较之前她的拒绝。

他的眼一会瞧着她手抹去的位置,一会儿又不舍地落到上面的春色…真真是难以取舍。

她像是抹了一世纪一样,抬眼瞧着他,像是奇怪地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秦陆勾唇,接过她的手里的东西,示意她伸出另一条腿。

那洁没有拒绝,白嫩的脚丫子勾着台面,身子靠着椅背。

秦陆则靠着梳妆台,大手抹了些,缓缓地往她的腿上抹去,大手到处,如玉般的肌肤渐渐泛起了粉色,迷人得紧。

他的呼吸乱了些,在滑到大腿处,就有些不干不净了,不管不顾地开始撩拨着她…

她轻喘着抓住他的手,身子缩了下,“秦陆你干什么?”

他邪气地瞧着她,“你说呢!”

她摆这么大的阵势不就是勾引他?

他现在这样子不是她想要的吗?

他知道这个丫头想挑起他的**,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但他秦陆就这么好摆弄?

她是他老婆,有满足他身体需求的义务。

伸手抱着她的身子,在她的捶打中,用力地抛上床。

她爬向另一边,小腿被他扯住,拖到他那边去,尔后身体压上她的。

她的小脸朝下,整个人趴在那里,显得十分狼狈!

背后是热乎乎的身子,还有某处‘不怎么太平’的地方。

“走开!”她叫着,有些羞,也有些生气

他怎么能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其实还在生气着。

秦陆却开始吻着她粉嫩的小耳朵,拉下她的浴袍,亲吻着她洁白的小肩膀,往下是纤腰,随着他的吻,他的唇越发地烫了,灼痛着她的肌肤。

她的双腿被他一条结实的腿牢牢地压着,小手也扣着钉在身侧,她整个人都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被他压着。

那洁的声音冷静下来,“秦陆,你再继续我就叫了!”

“我不在乎!”声音从她的俏臀那边传过来,伴着一阵酥麻,她羞愤欲死!

这个混蛋!变态!竟然咬她那儿!

------题外话------

今天的两更加起来只有1万4,希希写不动了!装死中…求各种安慰!虎摸!嘤嘤嘤嘤……

134

身体被他一个用力又扔回到床上,尔后就是他带着酒气的嘴唇靠了过来。

一下子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地吻吸着,发出让她羞愤至极的声音。

她躲也躲不过,他的大手又太不老实,她索性就咬住他的胸膛,用自己的小牙用力咬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秦陆的眼底发红,微微抬起身子瞧着她小脸趴在他胸口的样子,长发披在他身上,软软地骚动着他的心。

可能是她下口太重,他吃不住痛,闷哼一声,尔后立刻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小脑袋给扯出他胸口,他喘着气和她对视着,两人的胸口都有些剧烈地起伏着。

他忽然用力地按倒她,不管不顾地上前就扯着她衣服,一边扯一边还说:“小妖精吃醋了是吧!老公让你瞧瞧咱的军事实力还存着!

她不肯,他用捏着她的小下巴强迫着着自己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里,胡乱地吻着,亲着,扫荡着…

她的身体扭着,只是更加撩拨了他的**,乱了的节奏让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完成本该很简单的动作…

那瞬间,她微微睁大眼,用力地在他身上捶打着…

他扣着她撒泼的小手,一做到底,彻彻底底地爱了她几次,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第二天一早是那洁先醒来的,这是这么多年来,狂欢一夜后,她首次先醒过来。

大概是喝多了的原因,秦陆还在睡着,健壮的身体侧卧着,本来是将她抱在怀里的,那洁怕他醒,塞了个枕头在他的怀里!

她自已则拿了简单的行李准备回父亲齐远山那里去住,就让这个混蛋每天去找小姑娘抱吧!

气冲冲地下楼,才到门外就睁大了眼—

门口,他开的那辆黑色的路虎撞在门前的柱子前,车前被撞了散了一大块,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

那洁看得心头火起,这个醉鬼,醉成这样竟然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蹭蹭地又上了楼,床上的男人还在睡着,侧脸看上去英俊逼人。

那洁跑过去,用手里的皮包用力地打他,秦陆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就见着他的小妻子怒气冲冲的,皮包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金属的配件打在身上,划下了尖锐的疼痛!

他疼得直吸气,几个回合后,用力地扯住皮包,扔得老远,然后就瞪着她:”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那洁的眼睁大,气得抓狂——

“秦陆,你竟然自己开车回来!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来回地走着,一边走一边重复着这句话。

某首长就坐在床上,对自己身上的伤痕无视,手盘在胸前欣赏着她难得失去冷静的样子…

她这样,真可爱!

许久以后,觉得她的头要晕了,他才忍着笑提醒着:”小洁,你关心我!“

她猛地停了下来,愣愣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我才不关心你,我只是觉得那车很可惜!“

他一把扯着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怀里,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嘴硬“

她听着,目光往下,落到某个更硬的地方去,秦陆失笑,”小东西,你是不是还想!“

他是不介意的,就怕她受不了!

那洁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伸手推开他,很冷淡地说:”我回家住几天!“

家?哪个家?

秦陆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捞起一旁的包往外走去。

秦陆也不敢冒着裸奔的危险追出去,再说,让这丫头冷一下也是好的。

他赤着身下去,拉开窗帘瞧着楼下,就瞧见他的小人儿经过那车的时候,用力地踢了一下车身,大概是踢得太猛了,她又摸着自己的脚,眼里还有泪水迸出来。

他愉悦地勾起唇,然后也不管她,自己径自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神清气爽了。

打了个电话,将车直接拉出去报废,这才开着车库里另一辆车出去,目的地当然是自己亲爱的老丈人家。

他和那洁一前一后地过去,自然引起了齐远山的猜疑,齐天阳更是索性用 种嘲弄的目光瞧着秦陆。

秦陆像是是没有感觉一样,皮厚厚地坐到自己老婆旁边用餐,吃饭前还特意地倾身吻了她一下,料准了她不敢反抗。

那洁瞪他一眼,两人的腿在桌子下面波涛汹涌!

先是秦陆,竟然用自己的脚勾着她的,缓缓地磨蹭着,她先是暗暗瞪了他一眼,他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着她。

最后,甚至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她微微睁大了眼,尔后低低地说:”不要太过份!“

他给了她一个你能怎么样的表情,笑眯眯地继续吃着豆腐。

那洁气极,伸出脚用力地朝着他踢过去,只听得一声闷哼,但不是秦陆发出的,而是…齐远山!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严厉地瞧着那洁:”小洁,搞什么鬼!“

那洁吓了一跳,抿了抿唇,低低地说了对不起。

然后就看着秦陆偷笑的表情…

这个混蛋!

她气极,但又不敢真的揭穿他——多丢人啊!

一顿饭下来,那洁吃得那是冷汗直冒,唇都要咬破了才没有低吟出声。

一吃完,她就借口去洗手间了,秦陆自然知道原因。

他端着骨瓷杯,陪着老丈人和大舅子一起,三个男人谈论着时事。

陈心怡就坐在一旁陪着小若若,小若若玩了一会儿才奇怪地说:”姑姑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姑姑一会儿就出来了!“陈心怡安慰着儿子,小若若很喜欢那洁,主要是每次都买好多玩具给他。

小若若眼亮晶晶的,又瞧了瞧秦陆,才童言童语地说:”小姑姑是不是去哭鼻子了啊?“

”瞎说!怎么会呢!“陈心怡敲了一下儿子,立刻收到某人警告的眼神。

她吓得立刻不敢残暴了,好吧!儿子他也有份。

但是小若若依然用好奇的目光瞧着秦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带着一些犹豫地说:”因为姑父欺负姑姑,我看见他摸姑姑的大腿了,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就是这样,谁欺负了小女生,小女生就会躲到卫生间里去哭!“

小若若这般无心机地说着,引来几个人不同的反应。

齐天阳和陈心怡张大嘴,想告诉儿子,这姑父欺负的等级和你们幼儿园相差得多了去了!

齐远山冷眼瞧着秦陆一眼,原来这才是真凶!

而才走出来的那洁听到了,羞得无地自容…又躲进了洗手间里。

秦陆倒是老神在在地喝着茶,等着那个女人自动和他乖乖地回家。

果然,五分钟后,那洁走出来,轻咳了一声,”爸,我还有些事儿,就先回去了。“

好在她的行李还没有搬下来,不然丑大了。

齐远山瞧了她一眼,那洁的手放在身前,交错着。

”有空就常回来,就是下次踢人的时候要看准一点儿,我老了,挨不住踢。“齐远山板着一张脸开玩笑,除了那洁和秦陆,那对无良的小夫妻快笑抽了。

爸,真是风趣啊!

那洁拉着秦陆火速地离开,他含笑着和老丈人说再见,被她拉到外面后就一上子甩开了他的手。

那洁坐上自己的车,秦陆也没有跟上去,而是开了自己的那辆一前一后地开了出去。

齐远山摇了摇头,齐天阳笑着问:”爸,你在笑什么哪!“

”我在笑啊,你妹妹是人家的了!“齐远山也笑着说,面上却是很祥和的表情。

齐天阳勾了勾唇,一边和小若若无游戏,一边抽空说:”六年前不就是人家的了!“

那时候,秦陆就看得和条狼狗一样,现在更不用说了。

他是瞧得出的,小洁想回来住几天,这才回来,后面的那条忠犬就跟了过来!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逗着小若若,”让姑姑给生个小妹妹好不好?“

”我要小弟弟。“小若若头也不回地说着,尔后指着母亲的肚子,”这个是妹妹!“

齐天阳压抑住心里的狂喜:”若若,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妹妹。“小若若趴到母亲的怀里,小手平贴着那微隆起的位置,小脸上带着甜笑:”这个肯定是妹妹!“

过度保护欲!

齐天阳一瞧就知道这小子的坏水,自家的妹妹是用来保护的,别人家的弟弟是用来揍的!

不过也不差,如果秦陆家真的生个男孩子的话,让他家若若报点小仇也是不错的!

那洁开了半天的车,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地方去,她去哪儿,秦陆都能跟着她。

无奈之下,她只得将车又开回了西峮去!

秦陆瞧着她车开的方向,唇角微微上扬。

两人回去,那洁看到那车已经被拖走了,哼了一声,拿着自己的小包上楼去。

秦陆十分知趣地将她的行李给拎了回家!

收拾好后,瞧着窝在起居室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的那洁,他心里一暖,也没有去缠着她,而是去书房处理文件了。

他走后,那洁悄悄地瞧了一眼,又回头,像是注视着电视上画面!

秦陆一直忙到晚上六点才出来,瞧不见她人,就走到楼上,客厅里也没有,他笑笑,走到厨房里。

果然看见小女人穿着可爱的围裙,站在流理台前在做着什么。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缠上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肩上,亲密地问:”做什么好吃的?“

她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回答他的话:”海鲜粥,如果你再不将你的爪子挪开,我保证今晚还会有人肉叉烧包可以吃!“

秦陆笑着,但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还朝着她的颈子那儿嗅了嗅:”宝宝,你好香!“

她顿了一下,才没有好气地说:”去闻你的小姑娘去,更香!“

秦陆的手指缓缓地移动着,勾着她的情潮,一边不怀好意地说:”还在吃味哪?“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他想看着她为他吃醋的样子。

果然很有趣!

心情变得十分愉悦,事实上今天到现在,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那洁侧脸瞧着他带着笑意的脸,一时间有些气恼,凭什么抱了小姑娘的他,现在还抱着她?

身子扭着,挣不开他的怀抱,索性就用手里的锅铲用力地朝着他的狼爪给敲了下去,他痛叫一声,如她所愿地松开了她的纤腰。

秦陆感觉无趣,走到餐桌前坐下,一手支着头,”我们今晚吃什么?“

那洁盛了一碗海鲜粥过来,放在自己面前,然后脱去围裙坐下。

”应该是我吃什么!“她故意假笑两声,尔后勺了一小口放到唇边,张开小嘴…

秦陆瞧着那晶莹剔透的粥,还有她诱人的红唇,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

不给他吃是吧!

他轻笑一声,在她快要吃到嘴里的时候,身体往前一凑,一下子将那口美味的粥给吃到自己的嘴里。

那洁瞪着他,再看看勺子,骂了声无赖!

她又勺了一口,这次她又急又快地送到自己的嘴里,生怕被他给抢了。

但是悲剧了,她忘了这粥很烫,很急的后果就是她被烫得掉下了眼泪,水汪汪的,那口烫人的粥还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来。

秦陆低咒一声,尔后立刻抬起她的小脸蛋,命令着,”快吐出来。“

她眼泪巴巴地瞧着他,含糊地说:”不想便宜了你!“

她说得含糊,但是秦陆却是听懂了,哭笑不得。

但瞧着她难受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了,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乖,我不抢就是了!“

她瞧了他一会儿,这才含着泪吐了出来。

小脸苦成一片,秦陆让她张开小嘴儿,让他检查一下。

秦陆瞧着那小舌头弄破了点皮,红红的舌尖上,艳红的一点很是诱人。

”要不要紧!“那小妞向来怕疼,这会儿动也不敢动,任着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检查着。

秦陆正色说:”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我觉得还得上些药才行!“

上药?

舌尖上怎么上药!

她还没有想明白,他的火舌就窜了进去,轻轻地缠着她的,一下一下地吮着。

那洁羞得满脸通红,他好坏,趁机占她便宜,她还以为他有多关心她呢!

小拳头抡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敲着,但却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本来说要给她疗伤的,结果弄得她更疼了。

等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很是狼狈。

她哭着,秦陆也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抽着纸巾帮她擦拭着,一边拼命地哄着:”宝宝,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吸着气,感觉还是疼得要命。

看着他伏低作小的样子,她没有好气地说:”你喂我!还有不许自己吃!“

秦陆笑笑,端着碗喂她吃,小心得像是伺候祖宗。

那洁吃完一碗,他一口也没有偷吃。

她施舍地指着锅子,”那里还有一点儿,你去吃吧!“

说完了,还吸着气。

秦陆笑笑,自己去装了过来,优雅地进食。

她想走,他的手扯着她的手,迫她坐下,”陪我!“

她无奈地坐着,看着他吃得很快,将一碗海鲜粥给吃完。

一股莫名的暖意溢满了胸怀,她的表情也放柔了些。

接下来的夜晚上甜蜜的,有些温馨,但有时也有不配合的声音传出来…

”秦陆,我舌头烫了,腿没有断,放我上来…“

某无耻男人继续抱着她往楼上走,当做没有听见。

”唔,你为什么剥我的衣服!“某医生挣扎着。

某男人堵住她的嘴,好一会儿才好心地解释:”我得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她无语了,最后,小手小脚丫子反抗也没有阻止得了大灰狼将她生吃入腹!

清晨醒来的时候,那洁有些不敢睁眼,因为身体到处疼着,比舌头更疼!

”醒了?“耳边响起一个温暖的声音,很吃饱喝足的感觉。

那洁现在清楚地知道,只要秦陆想,她就逃不出他的手心。

其实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其实是你纵容的,你说着不要,其实你一直要的是不是?

她不敢面对,只能继续当个缩头动物!

秦陆见着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小脸尽是俏红,连颈子都是粉色的,他不觉笑了笑,而后拉出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面前。

一手扣着她精致的小脸蛋儿,在她的眉眼轻颤下,轻轻地吻了上去。

她没有反抗,甚至还用手揽上了他的颈子,身子软得像是水一般。

秦陆吻了许久才松开她,声音有些沙哑,”得起床了,今天你要上班!“

那洁缓缓睁开眼,望进他宠爱的眼底,面上飞来一朵红云。

秦陆抱着她走到更衣室里,替她挑选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她闹着要自己来,他只是静静地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问:”你腿不酸?“

她脸红更甚,不敢看他,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般太便宜他了,才羞恼着说:”你别以为这事儿就过了,告诉你,没完呢!“

秦陆忍着笑,一边伺候着,一边回着:”我等着你来算帐。“

他侧头轻笑,”先算算昨天吧!是几次呢!“

她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下去,这个混蛋!

呜…太坏了,太坏了!

经过一早晨的调教,秦陆心满意足地将小女人给送到医院。

那洁踏进普外,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正有些奇怪的时候,就看见某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坐在她的办公桌前。

一双修长的腿笔直地交叠着,带着几分随性地撑在地面上,面上是一张帅得乱七八糟的男性面孔。

但是看多了家里的那只美男,她表示不太欣赏这么张狂的帅法!

”有事吗?“躲不过去,那洁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坐好淡淡地问。

马思隐瞧着她白嫩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色,那种十分自然的颜色非常漂亮,只有在恋爱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气色。

他的眸子暗了些下来,轻轻地说:”我没有事,就不能见你吗?“

那洁笑笑,一点也不在意地说:”当然可以,我安排一下,让别的医生替你做个检查。“

在他的恼怒下,她轻快地问:”介意让男性医生替你做吗?“

马思隐忽然伸出一手,按着她的肩,有些挫败地说:”我已经好了!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身体会一下!“

此时办公室里别的人都低着头,不敢瞧着这边。

这个孟浪的男人胆大包天的男人竟然拉着她的手往他那儿伸过去…

她用力地挣着,但是挣不开,而现在她又不方便大喊,在一秒之间,她的手触到了…

惊讶和羞辱让她在他闷哼一声立刻抽回手,表情变得很冷:”马思隐,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回应的!别浪费时间了!“

她说得绝然,”我已经结婚了!我爱秦陆,很爱!“

她没有说出的是,就是她没有结婚,也对他这样任性的公子哥不感兴趣。

秦陆对着她的时候是有些无赖,但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即使他已经拥有了权利也还是尊重了她,等到她对他有感觉之后才占有她的身体。

再者,她也没有见过秦陆对别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一直是尊贵而平和的。

马思隐有些受伤,他低低地吼着,”就因为我来迟了一步,所以就一点机会没有了吗?“

过往压抑,大部分有他‘不举’的阴影,这会子好了,他觉得秦陆能给她的,他都能给她,而且只会更多。

他可以带她去周游世界,看尽天下间一切美好。

她不应该埋没在这里,当个没没无闻的外科医生。

那洁瞧着他的些愤怒的面孔,抿紧了唇瓣,她想起了陆川,那个也叫陆维的男人。

她知道他也喜欢她,可是六年了,他从来不曾做过什么伤害她或是让她不舒服的事情,她反而感觉舒服,即使他约她去吃个饭什么的,她想她也不会介意的。

陆川于她,算是朋友吧!

特别是那次他将生命交给她的时候,他们就是了!

抬眼望着眼前的马思隐,她抚着额头轻轻地说:”马思隐,收回去吧!真的,你造成我的困扰了!“

他瞪着她,”是吗?那我很高兴,你对我不是完全漠视的!“

那洁叹息一声,瞧着他的脸孔,好半天才说:”回去吧!“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尔后静静地走出去。

他的背影透着一抹哀伤的味道,那洁心里也不好受。

马思隐并不坏,可是正如她所说,她无法回应,所以只能拒绝!

一回头,就看到桌上放着一盒巧克力,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这是马思隐留下的。

伸手拿起,她没有矫情地追过去还他。

顺手放在抽屉里,准备哪天饿的时候吃上一块。

中午的时候,陆小曼来了电话,那洁才吃完饭,拿起手机问着:”妈!什么事!“

陆小曼柔声地问她有没有吃过,她说有,这才告诉她,这个周三公司里周年活动,让她和秦陆去参加!

那洁点头,陆小曼和她确定了当天做造型的时间和地点这才放下电话。

那洁看了看手机,然后拨了秦陆的手机,只一秒他就接通了。

”老婆有什么指示?“他似乎在吃着饭,说话有些含糊。

那洁轻咳了一声:”你周三将时间空出来吧!妈让我们参加公司的年会!“

秦陆低笑一声:”妈自己怎么不和我说,让你当传声筒。“

”明知故问。“那洁脸色绯红,但还哼了一声!

秦陆淡笑,”好,我会空出时间,上午去接你!“

她娇着声音,”这还差不多!“

秦陆放下手里的筷子,示意一旁的人出去,这才继续和那洁说话:”我说老婆,这事儿晚上说也是可以的,这会子特意说一下,是不是想我了?“

”我才没有!“她答得飞快,也不等他反应,就立即将电话给挂了。

秦陆摇了摇头失笑,这个小东西!

下班的时候,他特意先去了花店买了一束白玫瑰,放在车的副座。

那洁上车的时候,有些兴奋,但还是装作面无表情:”这是给我的吗?“

”不是。“他忍着笑,在看到她的小脸变了一下后才说:”是给我老婆的!“

那洁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这才娇软地问:”为什么送我花!“

秦陆在她的唇边吻了一记,淡笑,”宝贝,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她愣了一下,尔后就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生日快乐!“

原来今天是她生日!

这样的日子不适宜和他闹别扭,那洁大方收下他的花,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很甜很甜地说:”谢谢老公!“

他满眼的笑意,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加深这个吻,顾忌到这里是医院的停车场,他没有再继续下去,将车开到一家著名的饭店里。

享受过浪漫的晚餐后,两人自然而然地没有回家,而是在豪华的总统套房过夜…

一到了顶层,秦陆就纠缠着她,一路吻到房间门口。

她压抑地喘着,低笑着,手里拎着高跟鞋,身子被他抱着,双腿夹着他的腰身…

总之姿势很和谐!

秦陆一手拿着卡开始刷,但是身上的小人儿却在这时候坏坏地咬上他的颈子,他又痛又酥,手竟然抖了一下,没有打开来。

”小妖精,别闹。“他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安份点。

但是他的隐忍更是激起了她的玩闹之心,本来么,在秦陆特意的哄骗之下,今晚她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子酒劲儿正上来了。

身子因为两人的靠近而微微热着,动作相较平时大胆了许多,她伸出一条脚丫子,往上,骚着他的下巴,煽情得很!

这个小东西,真是酒劲儿上来了,什么事情都敢做,但是该死的诱人,秦陆恨不得立刻将她抵在这儿,狠狠地爱上几回!

白嫩的脚丫子被秦陆一口咬着,她吃痛,立刻就缩回了脚。

他又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尔后低笑着,”一会儿就给你,小馋猫!“

她的脸红了红,索性趴在他的怀里,坏笑着,存心挑逗他:”老公,我现在就想要!“

秦陆喘了两声,差点吃不住。

这个小妖精真是越发地撩人了,这么大胆的话也敢讲,但是他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

他放弃了开门的打算,一下子将她抵到了门上,大手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抚着,引来她的轻颤。

那手从上到下,一一地巡视着属于他的领土,动作越来越大胆…

她轻颤着,这会儿酒醒了一半,瞧着豪华的过道,她抱着他的颈子,求着饶,”秦陆,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

秦陆轻笑一声:”不是你要在这里做的吗?“

她轻轻地咬着他强壮的脖颈,娇声哄着:”老公我错了,抱我进去!“

秦陆哼了哼,这才重新拿出房卡刷开,她坏坏地在他的那里用力一咬,秦陆飞快地将她抱到了房里,然后传出她的尖叫声…

门被关上了,再也听不到…再也看不到!

对面的房门掩着,这时静静地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他无声地看着那关上的门,还有满地散落的白玫瑰…

他看到她那么狂野地骑在秦陆的身上,那么娇媚地咬着他,低声地挑逗那个男人…

天,她怎么能那么性感撩人,他甚至看见她的脚丫子是怎么勾起那个男人的**的…

身体迅速地紧绷着,疼痛着,初好的地方还不适应,让那疼痛更疼痛…

但这些,都不及他心里的痛,不及万分之一。

得不到他喜欢的那个人,他好了又怎么样?

耳朵似乎还有她的娇笑声,还有占有她的男人的喘息。

他的双手握拳,他多想现在就踢开那道门,将她从那个男人的怀里给抢过来,但是他不能…。

门内,豪华的房间里,那洁被秦陆放倒在雪白的大床上,她瞧了瞧四周华丽的摆设,娇媚地拉低他的身子,唇就抵在他的唇上,低低一笑:”秦军长,注意影响啊!住这么好的房间!“

他邪气一笑:”老婆养着,不行吗?“

他的头往下,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真香,用的什么香水!“

她想话话,但是下一秒就说不出来了,只能捶着他的肩,无助地低吟着…。

”宝贝,告诉我用的什么香水。“他坏坏地抬眼,瞧着她一脸的迷醉,故意地问着。

这个坏蛋,明明知道她无法说话,还问。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除了娇弱还有…催促!

他低低地笑着,迅速地满足她…

这晚,除了翻滚还是翻滚…在那洁的深度配合下,秦陆觉得今晚死了也值。

几番缠绵后,他松开她汗湿的身子,平躺着和她一起平息!

”宝宝,要不要抱你去洗洗!“一会儿,他侧头问着。

她仍是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轻颤着泪珠儿,粉色的脸颊惹人怜爱。

她微微点头,秦陆撑起身子抱着她去浴室,也没有再纠缠她,让她泡着,自己则冲了一下后围着浴巾走到外面,打了个客房服务让人来换床单…

那洁听到声音,有些脸红,刚才他们将床单弄得太乱,也太湿…

——马思隐走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一会儿后,就再也呆不下去。

他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不会是他的,这般想着,手臂挡着自己的脸,让自己陷入黑暗良久,他就起身,拿起车钥匙出门了。

他到了h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他的外表还有他的名气迅速地吸引着一大帮女人过来,他挑了个最顺眼的。

玩乐了一会儿就带着那个女人回到酒店里,一进门,他就搂着那个女人狠狠地吻着她的身体。

他没有碰触女人嘴唇的习惯,所以一下来就是狠招。

那女人娇笑着,双手揽在他的颈子上,显然也是个情场高手。

这样的女人在过去是他最喜欢的,他从来不碰处子,怕会有麻烦,最喜欢的就是能用钱解决的女人。

两人喘着气,很快就准备好了。

他将女人扔上床,自己翻身而上。

是的,他是有反应了,那梦魅以求的能力又回来了。

但是他…

闭了闭眼,摇着头也挥不去脑海里那张清冷的小脸,那张小脸一会儿又变得极为妩媚,张开小嘴轻轻地咬着他的颈子…

他心头一凛,用力推开怀里的女人!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尔后又贴了过来,”思隐,不是好好的嘛!“

开玩笑,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能丢开她!

那具缠上来的女体很美很诱人,但是他没有办法去做。

好像是看到了美食,却又一下子失去了胃口那样的感觉!

他挥开她,起身从皮夹里拿出一大叠的钞票,撒在床上,看上去至少有上万块。

”在这里睡到明天早晨,我再送你离开!“他冰冷地说了一句后就走进了浴室……

女人又惊又喜,坐在那里,一夜都不用睡觉还很亢奋。

马思隐一个人睡了,女人不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他背对着她,没有再说她说一名话。

第二天一早六点,他就将她叫起来,洗完了坐在床边,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一会儿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他立刻拉起身边的女人,”快走!“

女人一头雾水,但是他是金主,她自然听他的。

快步地到了门外,才发现对面的一对男女也出来了。

那洁本来是跳到秦陆的身上的,听到这边的声音,不自觉地转头,就看到马思隐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出房间……

135

那洁瞧着马思隐,他也瞧着她,眼里带着一抹嘲弄之色!

他的手搂着那个火辣的美女,笔直地朝着这边走来。

那洁的身子挂在秦陆的身上,她本来要下来的,但是秦陆一手揽着她不许她下来,就这么搂着注视着马思隐!

马思隐走到他们身边,薄唇微微勾起,“真巧!”

他有些挑衅地伸出手,朝着那洁伸出来,“那医生,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

那洁瞧着他伸出的手,有些不自在。

这时,秦陆却伸出手,握住马思隐的,两个男人也是头一次这么面对面地对上,“秦陆,那洁的丈夫!”

“幸会!”马思隐的眼里闪着奇特的光芒,他眯了眯眼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很清俊,属于那种很高雅的种族。

秦陆也打量完了马思隐,两个男人便迅速地收回手。

“马公子也住这里?”秦陆淡淡地挑眉,实则是瞧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

很美很媚,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外面玩的女人。

以他看,怕是故意找个女人给他们家宝宝看的吧!

马思隐有些玩世不恭地说:“暂住而已,我很快就回美国去参赛了!”

那洁好风度地说了句:“一路顺风!”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差,他近乎是瞪着那洁,瞧着她脸上淡淡的表情。

她竟然能这么平静,是不是对于她来说,他马思隐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而已!

但是他没有什么机会再说什么,因为秦陆将她给抱走了,他瞪着他们亲密的背影,手握着拳头。

身边的女人很想安慰他,看得出这个男人很喜欢刚才的那个女孩子。

“呃…”她才开口,就被他粗暴地打断了:“滚开!”

女人吓得跑走了,马思隐一个人站在那里很久。

酒店的停车场,那洁才坐进车子就被秦陆压倒,大手抚着她的身子,唇也迅速地压了上来。

他呢喃着:“你这个小混蛋,太招人喜欢了!”

马思隐瞧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他是男人,还得装作大度的样子。

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得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吻有些变了调,最后,他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整理好,再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儿。

拉起起身,还不甘心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祸水!”

那洁就趴在他的肩上吃吃地笑着,咬了他厚实的肩一下,娇软地说:“你不也是?”

秦陆不吭声,只是拍了她的头示意她坐好。

这会儿,她却不肯了,就这么趴在他身上,一边看着他开车,一边像无意地说着:“那天我去看刘雅婷了,你猜她怎么说?”

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侧头瞧着她笑得像只小猫咪一样,脸上的表情放柔:“怎么说?”

她笑得更加地深了些,故意慢吞吞地吊着他的胃口:“她说,现在…看开了,秦陆不过如此!”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尔后就轻笑起来,愉悦地说:“她又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我不过如此!”

他说得有些暖昧,尔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她,“宝贝儿,你觉得老公只是‘不过如此’吗?”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臭男人,什么事情都将联系到那方面去!

“本来就是这样!”她有些气恼地回着。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令她心动的笑意,“那…我应该再努力努力了,才不会让老婆抱怨!”

说着,转了个弯,然后侧头一笑。

那洁捏了他腰一把,这才不甘心地说:“好吧,她说谢谢你!”

她的小脸有些略略吃味,秦陆笑着,表情柔得不可思议。

对于刘雅婷,他真的没有什么记忆,好像是那个找过那洁麻烦的女孩子,别的,真的不太记得了。

小洁不讨厌她,他便不讨厌。

到医院,替她解开安全扣,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才放她离开。

那洁下车的时候才想起来,“秦陆,我今晚值班!”

本来是明天的,但是明天要参加陆小曼公司的年会,所以她调了个班。

秦陆点头,坐在那里瞧着下了车的小人:“那我晚上来陪你吧!”

“不用,你也挺忙的。”那洁关上车门。

秦陆立刻将车窗打开,不让她走,“晚上给我打电话。”

她笑笑,又跑过来,头探进车窗,让他吻了许久才模糊地说:“我要迟到了!”

秦陆这才放开她的身子,看着她直起身子,一张俏脸绯红漂亮极了。

他压抑下心头起的那股子火,和她说了再见。

那洁这天有两台手术,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才结束。

伸了伸酸痛的身子走到办公室里,看到一个很精致的便当盒,她笑笑,以为是秦陆送的。

打开,她就愣住了,因为里面有她最不最不喜欢吃的小黄鱼。

这绝不是秦陆送的!秦陆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她探头,瞧了下四周,这时候同事都下班了,她也无从问起是谁送的。

正是有些犹豫间,就看见桌上有一张纸条,拿起一看,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上天台!

她愣了一下,抿唇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抱着那个便当盒,她步上楼梯走了几层楼到了楼顶

顶楼的风很大,呼呼地吹着,将她的头发扬起。

一手拢过头发,她小心地上去。

一上去,就呆住了,整个天台都被布置一新,洁白的地毯上散落着粉色的玫瑰,空中一只很大的热汽球停在那儿,四周则是许多的小气球。

天台的正中间,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这时,那洁有些无语了,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将钢琴弄上顶楼的。

钢琴前,坐着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今早才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的马思隐。

那洁走过去,静静地瞧着他十指熟练地弹着钢琴。

她听了一会儿,他十指在一阵流畅的音符后,嘎然而止!

抬眼看着她,那洁淡笑着问:“钢琴怎么弄来的?”

“直升机!”他也十分简短地告诉她。

她将手里的便当还给他:“这个很美味,但是我不喜欢小黄鱼!”

马思隐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说:“别的还可以吃!”

“你可能不知道,有小黄鱼的味道,我就不会再碰了!”那洁微笑着,十分平和。

他想她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但是她凭什么这么说他,对,他是去找女人了,不要说他没有碰,就是碰了,那又如何?

他没有结婚不是吗?

而秦陆…

“秦陆那次的出轨,没有让你反胃吗?”他微笑着,但是眼里却有着一抹狂热的执着。

那洁的脸微微一变,身体也僵硬起来,“这和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转身就走,马思隐跟在她后面跟着,一边继续说着:“是没有关系,但是你这就么容易原谅了吗?你不想去知道真相吗?”

那洁顿住,神色冰冷,“对不起,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她爱秦陆,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她不想再将伤口挖深了,她喜欢现在的生活。

马思隐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那洁,你就是个胆小鬼!你不敢知道,因为你怕安雅就是那条小黄鱼,会害得你饭也吃不下去!”

他这么吼完,那洁倒是停住了,她立刻回头,然后怒气冲冲地对着他就是一顿火力,手指也不客气地指着他:“你是故意让我吃不下饭就是!马思隐,你凭什么说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吗?就是看着她不舒服,自己在那里得意的吗?我告诉你,你这叫幼稚,以为弄几朵花,弹两首曲子就会感动别人了?这叫小孩子,你根本就没有断奶!”

她一口气说着,也将马思隐逼到了天台边上,她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和他的紧贴,此时,满天的霞光都不及她脸上的那抹绯色好看…

他呆了,忘了她所有不客气的话,就这么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

她怎么能那么清冷地瞧着他,又那么性感撩人地对那个男人。

而此时,她离他这么近,近得他疯狂地想要将她搂到怀里。

他也真做了,伸手扣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拖到自己怀里。

马思隐这货也是个体能很不错的男人,那小妞落在他手里那是易如反掌,她挣不开,低吼着问:“姓马的,你想怎么样?”

她话里的潜台词是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他何尝不知道,但是他要这个小东西亲口说出来。

“如果我想要你呢!”他的俊脸有些危险地逼了上来。

那洁不为所动,只是冰冷地说:“你母亲曾经来求过我!”

她说得有些难堪,抬了下巴好半天才继续:“求我跟你一夜!但是马思隐,你真的要的是一夜吗?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不甘心,因为我没有拜倒在你的裤管下,如果是这样,那么我说我很迷你,你很帅,行吗?”

她这么说着,但是他的脸色却是更难看了,她说得他好像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

怒气让他有些不管不顾地迅速地吻上她的唇,在她挣扎之际,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也用自己的双腿固住她的身子…。

他吻得有些凶猛,很热烈地在她的唇上厮磨着,辗压着,他觉得好热好热,渴望立刻就拥有面前的女人…

大手抚在她的背后,良久…他颓然地松开她!

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但没有反应,还用一种十分厌弃的目光瞧着他。

他有些狼狈,有些不堪,喉结松动了几下,才暗哑着声音:“给我立刻离开,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改变主意!”

那洁抹了下唇,在他的目光瞪视下缓缓离开。

她走到转角处的时候,马思隐的声音从风里传过来,“那洁,我不会放弃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步子快了些!

马思隐的眼眸深了些——不爱他吗?

那洁回到办公室里,就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连忙接了起来,“秦陆?”

他在那边温柔地笑了下,然后轻声说:“宝宝,你不在家我睡不着。”

话里竟然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那洁翻了个白眼,然后没好气地说:“军长大人,现在天还没有黑呢!”

他低低地笑着,“所以就更睡不着了,夫人,要不要一起共进晚餐?”

那洁一手拿着手机,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包小零食出来吃着,随口应付着:“我出不来,值班呢!”

正说着,后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她诧异地掉头,瞧着秦陆擒着两个袋子走过来,“在这里吃就行了!”

他站在她面前,瞧着她微微张大的小嘴,轻弹了一下。

那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秦陆一边将食物给布置好一边回答她的话,“我怕一个人在家,你胡思乱想!”

那洁低了头,啐他:“胡扯!”

秦陆就笑,尔后招呼她坐下来,还夺走了她手里的零食,“以后不许吃这个!”

那洁嗷唔一声,只得坐下。

她心里有些庆幸,如果他来早了五分钟,她不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想顶楼的那排场,不将秦陆给酸死才得。

秦陆放下筷子,有些疑惑地瞧着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交待?”

“没有啊!”她回答得很快。

秦陆笑笑:“那你一脸心虚干什么,我以为那个混蛋又来缠你了!”

她心跳得很快,小心地问:“秦陆,要是哪天你看到什么,你会不会怀疑我?”

他抿了唇,想了一会儿才说:“即使发生了最不好的事情,我也相信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她甜笑一下,安心地吃饭。

秦陆却不淡定了,轻轻地问:“宝宝,为什么这么问?”

那洁当然不肯跟他说了,含糊着混过去了。

吃完了,秦陆还是不肯走,非要和她挤在她值班床上一起躺着,她没有办法只得随他了,只是警告着,“不许胡来。”

“为什么?”他的手已经在胡来了。

那洁脸红似血,“要是,要是进行着,有急事儿怎么办?”

秦陆大笑着,搂着她又亲又吻的,好半天才坏笑着,“有什么事能比这事急的。”

“你这个坏蛋!”她伸手捶着他。

秦陆笑着抓着她的小手,很轻地说:“放心吧,这点儿分寸我有!”

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绵长呼吸声,睡前喃喃地说:“秦陆…”

щщщ◆ttκǎ n◆¢ O “嗯…”他轻笑着,拍着她的小身子。

她的小嘴无意识地说:“我只要你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唇弯起,尔后目光柔得不可思议地瞧着她熟睡的容颜。

夜里,她还是被叫出去两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是很累。

秦陆都有些想让她回去了,不想她这么辛苦。

她合该是被他妥妥地照顾好的。

但他也是知道的,她不会同意,这个丫头的性子倔得像头小牛。

或许是应该怀个孩子了,让她安心地呆在家里几年。

秦陆的目光温柔起来,到天亮下班的时候,他瞧着她累得睡着的小脸,不忍心叫她起来,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直到家里,她才微微地惊醒,秦陆正将她抱出车外。

“几点了?”她挡住刺眼的阳光,抿着唇问。

秦陆淡淡一笑:“八点半了。”

那洁手揽着他的颈子,小嘴窝在他的胸口,有些撒娇地问:“你今天不上班?”

他低头瞧着她那柔软的样子,心头暖暖的,“陪你不好吗?”

她咬了他一口,声音娇软:“我可不敢耽误了军长的大事!”

“小乖乖,你就是我的大事儿。”某军长很没有节操地说着。

一路抱着她到卧室里,替她脱了衣服,泡了个澡。

她躺在温热的水里,轻喟一声:“秦陆,你说让一个军长休假伺候一个小医生是不是太浪费了!”

她的眼里有着捉弄,秦陆哪会不知道,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混蛋,这样还不高兴啊!”

她笑,一手支着头,莹白的身子让他看花了眼。

“不上班的话,我们可以玩点不一样的游戏。”她忽然伸手,搂着他的颈子。

秦陆挑了下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前晚他们玩得挺凶的,他记得她好像差点就跪下来求他了,这才一天,就有胆子又来撩他了?

他低笑一声,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她身上的水滴将他身上弄得几乎全湿了,但是他不在乎,笔直地走到床上。

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小腿儿环着他,将他弄得差点控制不住。

“小妖精,想死?”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着。

那洁娇笑着将他的脸扳正,用力地亲在他的唇上,胡乱地亲着,有些乱,有些挑逗地说着:“我就是找死!”

他想扔下她,她抱得死紧,没有办法,他只得连人一起倒到床上。

可恶的小妖精一下子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开始扯着他的衣服,秦陆瞧着她那样儿,有些失笑,“那医生,不用这么急吧!”

她的小手很快,一下子将他给解放,然后像个水蛇一样爬到他身上,和他的脸对着,水嫩的唇瓣儿咬着他的,粉舌轻轻地舔着他的嘴唇,被他轻轻地含住,。勾到自己的唇里一阵热烈的吮吸。

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手指抚着她的小脸,轻轻地说:“宝宝,我不想伤害你。”

他知道她很累,那晚也做得很多!

她在他身下,水眸仰望着他有些隐忍的表情,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缓缓地向下…

他的身体震了震,不敢相信地瞧着她。

“秦陆…要我!”她拉下他的头,再次吻上他的唇。

他身体震了震,尔后回吻她。

这个热情的小东西!

他一边吻着,一边含糊地说着,“宝宝,喜欢死你这个小妖精了!小混蛋…”

他闷哼一声…这个小妖精!

秦陆火了,火力全开,彻底地爱着怀里的小人儿。

她只撑了一次就忍不住昏睡了,秦陆还没有满足,但看着她带着泪意的小脸,就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他帮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冲了个澡回到书房里处理事情。

中午的时候本来是让她起来吃午餐的,但是那洁闹了很久就是不肯起来,他无奈地让她又睡下了。

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起来,秦陆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她吃饭穿衣,再带她去做了造型!

因为是主场,所以八点开始的晚宴,秦陆和那洁七点半就到了。

秦陆开的车,黑色的奥迪不张扬,在暗夜里流转着溢彩。

秦陆下车,他穿了一身军装,本来么,他和银碟也没有很大关系了。

他家宝宝才是那个第二大股东。

除去白手套,他牵出后座的人。

那洁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上面是裹胸的设计,中间收腰,下摆则是呈流线型倾泻下去,长长的裙摆不但不显累,反而将她的身材修饰得更长。

传说中,秦家长媳穿的礼服从来没有第二件,都是陆小曼亲手设计为她订做的,独此一件,也可以瞧得出她的受宠程度!

颈间的钻链是由几千颗裸钻组成的,走动间,闪动着灼人的光彩,美得炫目。

手上的包也是银色的,手工的银线编织,样式很典雅十分地配今天的礼服和首饰。

秦陆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一会儿皱了下眉头,“小洁,布料是不是少了点儿。”

她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比别人的已经多很多了。”

陆小曼自然是知道儿子的阴暗心思的,所以那洁的礼服,绝对称不上裸露!

但在秦陆看来,露一寸颈部以下的,就是裸露。

这时,客人还不是很多,他就带着她去吃了点东西,一会儿人多了,吃多了会失礼数。

那洁和秦陆凑在一起说话,他说了什么,她轻靠着他,娇俏地笑着。

这时,陆小曼让人找他们过去。

那洁挽着秦陆过去。

陆小曼微笑着指着对面的贵妇道:“秦陆,小洁,这是妈以前的小学同学,快叫人!”

那洁一看,竟然是马夫人!

而她旁边站着的不就是马思隐?

不过今天的场合,并不适合说别的。

“马伯母好!”她乖巧地叫着,然后看着一旁的马思隐,小手悄悄地捏了一下秦陆。

秦陆伸出手,和马思隐一握,两个男人都用了力道。

马思隐哪是秦陆的对手,这一握下来,冷汗直冒,但是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真是辛苦极了。

秦陆噙着一抹微笑,和他们说了几句就被秦圣叫走了。

陆小曼自然和马夫人寒喧,那洁站在一边,马思隐有些挑衅地望着她,“敢和我聊几句吗?”

那洁轻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

这里这么多人,她还怕他怎么着?

走到角落那儿,她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而他则阴炙地瞧着她:“看来,我那天的话并没有影响你!”

那洁红唇微扬,“我为什么要被你影响,如果我不能想通的话,也不会和秦陆在一起。”

她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的相信他。

一个男人可以为你去死,你还能怀疑他什么呢!

或许当年秦陆是和安雅一起去逛了街,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他一直不说,她也不想问了,反正一定是一个特别没有意思的事情!

马思隐的目光中含着一抹火光,他盯着她的眼,表情有些玩味,“你真的不好奇那几年,秦陆是怎么过的吗?他为什么突然就和安雅一起出现了?”

她当然好奇,但是她更知道在别人刻意地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是不安好心的!

她抿唇,许久之后才说:“如果这件事情一定有人来说,我希望是在我和秦陆老的时候,一起晒太阳或是散步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告诉我!”

马思隐勾起唇,黑眸紧盯着她:“如果我可以告诉你呢!”

那洁的心一跳,但立刻就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谢谢!”

“你会想知道的。”他冷笑一声,不再和她说话,径自走到另一边去。

八点过后,晚宴开始,由着秦圣和陆小曼开舞,随后大家也有些自便。

秦陆的唯一舞伴是那洁,也要求她只能和他一个人跳。

此时,她挂在他的肩上,看着他深邃迷人的表情,娇软着声音:“霸道!”

他笑着,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那洁掩着唇,纤手在他的颈后用力一揉,那力道舒服得很,秦陆叹了一声,低低地说:“宝宝,我们淄走好不好?”

“不好!”她故意逗着他,还在他的耳边软着气,“我就是要看你俗火焚身的样子!”

秦陆扣紧她的腰身,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地贴着,尔后低低地问:“小东西,现在你老公有没有你说的焚身?”

她坏坏地蹭了他几下,他差点忍不住将她压倒,咬牙:“不要再动了。”

“我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呢!”

眼里带着一抹调皮,她竟然在昏暗中对他上下其手,弄得秦陆很是狼狈。

“真是越发了得了啊!”他狠狠地握着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那洁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垂着眼低笑,“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小妖精,等着,回去好好收拾你!”他咬着牙,将她抱在身前——

此时,他需要她挡住他,不然会在母亲的宴会上很失礼。

到了陆小曼那儿,秦陆很淡定地说:“妈,我们先回去了,小洁有些不舒服。”

陆小曼给了他一个嘲笑的目光——是你想舒服了吧!

秦陆脸皮厚厚地将人给带走,陆小曼对马夫人笑笑:“小夫妻,难免会粘一些,哪有心思呆在这里。”

马夫人的心情十分复杂,陆小曼也算是她的同学兼好友,自己的儿子又瞧中了人家的媳妇,这会子不肯放手。

她本来也是想帮着儿子的,但是现在她真的有些矛盾了。

不是滋味地瞧了儿子一眼,只见他的目光望着外面,一会儿来和她说也要走。

马夫人叹了口气,随之也告辞了。

在中庭,她叫住了马思隐。

他回头,表情很冷淡:“妈有事吗?”

马夫人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领,马思隐长得好,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以前她只担心他塞车不安全,现在却是担心他不婚。

“思隐,你放弃好不好?”马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说了。

在这之前,她有些不敢直接地和他说这事儿,怕伤他的自尊。

但今天她也亲眼瞧了人家小两口好得没有儿子插足的地儿。

她再不想说也得说了,“和妈回帝都去,妈给你找个更好的女孩行吗?”

马思隐没有说话,他站在暗夜里,身上的黑色礼服让他和黑夜融为一体,马夫人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心里很慌。

她伸手伸拉他,马思隐退后一步,表情有些狂乱,“妈,你别管这事儿了,先回去吧!”

他大步向前走,马夫人也不便上前去追,就这么瞧着他走远了。

一会儿,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是马参谋的电话。

“喂,是我。”她的声音有些颤着。

那边马参谋皱了下眉头:“你和思隐什么时候回来?”

马夫人小心地说:“我想在这里再住几天,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思隐的!”

马参谋又温情地问了几句,马夫人神情这才高兴了些,“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小学同学,叫陆小曼,想不到现在是女强人了,银碟的总裁,也是…秦陆的母亲!”

马参谋怔了一下,这么巧,随便和她扯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他打开电脑,输入了一组数字后,上面就出现了网页。

他看着企业简介上面那张温婉动人的面孔,身体震了震。

那双眼,载着许多的东西,寂寞而又满足。

那张脸是活色生香的,凤眼迷人,秀鼻淡雅,唇漂亮得不可思议。

当然,马夫人也是美丽的,但是在马参谋瞧来,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差别,美得很俗气。

陆小曼…从未动过的心狂跳着!

他的眼里闪着一抹属于成熟男人的掠夺光芒,强势而充满了魅力。

秦陆拉着那洁到了车里,不管不顾地压着先吻了一气,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身子。

“你弄花我的唇彩了。”她捶着他的肩,抽了纸将自己的唇给抹干净。

秦陆低低地笑着,将车开走。

他没有将车开回去,而是开到了郊外。

车子越开越远,那洁推推他,“到哪儿?”

他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了那儿,那洁睁大眼,不敢相信。

“是这里。”她跳下车,看着眼前平静的湖泊。

是那个日月同时出现的湖,以前他带她来过,后来她离开,他就一直没有再有机会带她来。

他忽然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声音带着炽热,“那医生,现在求饶的话,我还可以饶了你!”

她想回头,但是被他按住,只能颤抖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明知道的不是吗?”

“不知道。”那洁有些赌气地说着,这个男人成天就想着这些。

她身体现在还有些酸呢!

秦陆低笑一声,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那我会让你知道的!”

伸手在她的肩上一扯,她的衣服随之落了地,莹白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那洁觉得有些冷,环着自己的身子,还不够,就抱着他,软软地求着:“秦陆,我冷。”

这个坏蛋!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她真的觉得有些冷!

秦陆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尔后抱着她一起沉入湖中。

她奇异地发现湖水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又有他的托抱,于是玩起水来。

“秦陆,好像一个大的浴缸哦。”她娇笑着,小屁股坐在他的手上,半面洁白的身子露在外面,头发被他弄散开来,湿湿的披在肩上,诱惑极了。

他不语,只是抱着她往深处游去。

她的脚着不了地,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小脚丫子不怀好意地勾着…

秦陆被她弄得口干舌躁的,一下子按着她不安分的小腿,一个用力占有了她…

月光下,她的身子洁白如玉,一头墨色长发飞舞着,起伏着…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不时地响起,在这深夜里,显得那么撩人心魄。

一个男人站在远处,注视着,他的目光是赤色的。

眸子缓缓地变暗,手握得很紧,最后静静地离开。

秦陆做了很长时间才结束,他爱怜地吻着她脸上的水滴,低低地笑着:“看你哭成这样。”

她不好意思,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秦陆抱着她又泡了一会儿,才游在岸。

他套上长裤,让她穿上他的大衬衫,将她安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皎洁的月色!

“小洁,这六年,我无时无刻地都想着带你再来这里。”他抚着她还有些烫的小脸蛋,俯身亲了一下。

她轻靠在他胸口,细长的腿儿搁在他的腿上,小脚丫子蹭着他的小腿。

“安份点儿。”他将头抵着她的发顶,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腰身,并暗示地往上。

她一下子老实了,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

“冷吗?”他低了头,轻声地说着。

那洁点头,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虽然没有穿衣服,但是身上却是暖和的。

温热的抱着舒服极了。

小脸蹭着他的胸口,小手无意识地把玩着他的大手。

这样的感觉很安静,只想两人这么一直靠着,没有别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呆下去。

良久,他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冷,抱着她往车上走去,并笑着:“夜游结束了,我的公主。”

将她放在车上,尔后为她披上他的外套,自己则从后座上拿起一件军用衬衫随意地穿上,又望了望她羞红的脸蛋,这才发动了车子!

到一半路上的时候,那洁就睡着了。

到了西峮的时候,秦陆抱她下车,她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颈子,无意识地哼着:“秦陆,那时…为什么…和安雅在一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但是秦陆听明白了。

他的身体一震,尔后轻轻地吮着她的唇,她像是有意识一样,迅速地作出反应,小舌头探出来和他的交缠着。

秦陆松了口气,她没有醒,是作梦呢!

但是心头还是压着一块石头,小洁始终还是忘不了那件事。

是不是应该和她说,怎么说才会不伤害她?

秦陆想了一夜,决定晚上和她好好谈谈。

但是他这天事多了点儿,让她自己打车回去的,但他到了家里,家里却没有人…

那洁下班的时候,才走到路口拦车,那边就开来一辆十分嚣张的跑车,到她面前的时候,一下子刹住。

而后车门打开,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她尖叫之前将她的身子扯到了车里。

那洁才坐下,车门立即甩上,尔后车几乎是飞了出去…

她抓紧座椅,愤怒地看向身边的人:“马思隐,你疯了!”

他邪气地笑着,手迅速地打弯,车和地面摩擦出一串尖锐的声音。

她吸了口气,而他继续开着…

“放我下来,不然我跳车了。”那洁眯着眼,瞪着他。

马思隐轻笑一声,“死了这条心吧!车门被锁死了!”

那洁猛地别过头,不理他。

但是他开的速度实在太快,她的脸色一会儿就苍白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

她捂着小腹,困难地抓着他的手臂,“马思隐,我想吐了!”

马思隐侧头瞧着她苍白的小脸,慢慢将车向着路边靠拢,但是没有来得及下车,她就大吐特吐起来…

他脸色铁青——

该死!

他的爱车才开了不到一个星期,价值两千三百万的跑车就充满了酸味。

车门一开,那洁立刻跑下车,在路边继续吐,直到胆汁差点吐出来为止!

“喂,你怎么样?”他走过去,神色不快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盒纸巾。

那洁睨了他一眼,瞧着他眼底的担心。

她抽了两张纸擦干自己的唇,尔后冷冷地说:“你要是存心忏悔,就送我回去!”

“办不到!”他有些强硬地拉着她上车,车里已经被清理过了,车窗也打开了。

那洁有些虚弱地靠着,侧头无奈地问:“马思隐,你想怎么样?”

他看着她的小脸,唇角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只是想让你看些东西,一些很精彩的东西!”

------题外话------

希望那小妞怀宝宝的留言啊…。

136

那洁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然后掉头就往前跑。

一只大手拉住她,将她拖了回去,塞到车上。

“马思隐,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她的脸紧绷着,瞪着他。

他缓缓发动了车子,不过这次开得慢了很多。

那洁一直没有说话,直到他将车开到一间别墅面前。

“自己进去,还是我拖你进去!”他静静地说,表情带着一抹高深莫测。

那洁脸色还是不太好,她下车,没好气地说:“你就不怕我报警!”

马思隐笑得很有深意,“你不会的。”

秦家和马家都丢不起这个脸。

那洁哼了一声,也不怕他怎么样,直接往里走。

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也不怕,马思隐这个人虽然讨厌,但是她也能肯定他不会将她怎么样。

将手里的皮包扔到沙发上,她坐在那里睨了他一眼。

马思隐对她的冷淡不以为意,他走上楼,也不怕她跑掉。

这里很偏,除非她想走回去,不然她不会乱跑。

一会儿他就下楼了,手里拿着一份像是文件的东西。

他坐在她对面,将东西推到她面前,淡淡一笑:“看吧!”

看到她有些迟疑,马思隐抿着唇,静静地等着。

那洁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大叠的资料,当然,还有些照片。

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的脸色发白,“这些,你从哪里来的。”

一张张全是林强狰狞的面孔,还有十八岁的她无助的表情。

指尖是冰凉的,她抬眼,有些干涩地问:“这些是哪里来的?”

马思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我有我的办法,但是我能保证这些,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份。”

他拿过她手里还有落在桌面上的照片,打火机打着,缓缓地将它们给烧得干干净净。

那洁瞧着他,他将那些灰扔到垃圾筒里,身体轻靠在沙发背上,“你现在可以看看其他的东西。”

他不屑用这些威胁她怎么样,他要的,不是一夕的欢愉,也不想她憎恶他。

那洁拿出其他的一些资料,目光有些怔忡起来,上面是秦陆的入院单,接受催眠治疗,日期…

她的小脸刷白,正是六年前他从a市回来,后来他没有碰她的那段日子。

照片,这些东西…马思隐想告诉她什么?

她的心慌了,她一下子站起来,顾不得自己的东西向外面跑去。

她不要再看下去,不要再听下去,她捂着耳朵,拼命地跑着,泪流了满面。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秦陆不会知道的,他去医院也和那件事情无关,她要知道…

马思隐在后面牢牢地抱住她的身子,半搂半抱地将她拖回去,那洁的情绪还很激动,张开牙就用力地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有些失控的力道让他疼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但是一声也没有哼,一直将她抱回屋子里。

他看着她,残忍地说:“秦陆看过那些照片,他无法碰你,去看了医生,还没有看好,就被你看见了他和安雅在一起。”

她住耳朵,满脸的泪水:“马思隐,我不要听,你闭嘴!”

她说得歇斯底里,脸上全是泪水,马思隐盯着她的眼,大手强迫地将她的手拿了下来,一字一顿地说:“秦陆曾经对你排斥过。”

她不哭了,目光愣愣地瞧着他,忽然,手一扬,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wWW ¸тtkan ¸CO

马思隐的脸偏向一边,缓缓地回头,看着她激动的神色。

他阴着脸,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拼命地摇晃着:“那洁,你自己想一想,那么一个可以说厌弃过你的男人,你还那么爱着干什么?”

她无神地任着他摇晃着,她的心已经被掏空了,满脑子都是秦陆曾经对她厌弃的事实。

头很晕,她觉得难受极了,想说话,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这么直直地晕了过去。

马思隐愣了,在她要跌倒的时候,他伸手将她抱住,拍拍她苍白的小脸,“那洁…”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立刻将她抱上楼,让她躺在床上。

他估计她是太过激动才晕过去的,所以也没有太过惊慌,只坐一边守着。

那洁晕睡了两个小时才幽幽地醒来,一醒就听到楼下她的手机在响。

她撑着坐起来,马思隐立刻扶着她。

那洁一把甩开他的手,表情冷淡:“走开!”

她抬眼,冰冷地看着他:“马思隐,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着她来到楼下。

那洁拿起包,默默地看了下手机。

手机这时又响起来,她接听起来,里面传出秦陆有些焦急的声音,“小洁,你在哪儿?”

他打了二十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他现在在外面找着。

那洁抿紧了漂亮的唇瓣,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有一个朋友在一起,我马上就回去。”

秦陆收了线,也将车子开回西峮。

那洁放好手机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到外面坐到车里。

马思隐上去,他的脸上还有着鲜明的五指印,他侧头瞧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有些犹豫地问:“你打算怎么办?”

那洁沉默了许久才冷笑一声:“和你有关系吗?马思隐,就算我和秦陆分开,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

他有些被惹怒了,伸手固住她的小脸,“是吗?我会等到那一天的,哪怕不择手段。”

他倾身想吻她,那洁用力推开他,“自重!”

她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其实她心里是恨着他的,如果不是他,她现在不会这样。

她…宁可永远不知道!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在面对秦陆的时候,在他再次向她求欢的时候,她应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该庆幸,他又能和她做那件事了不是吗?

唇角带着一抹嘲弄,她知道那是对自己的厌弃。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西峮的门口。

那洁下车,看也没有看马思隐一眼就径自往里面走。

“那洁…”暗夜里,马思隐突然叫住了她。

那洁回头,抿紧了唇瓣,轻轻地说:“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我不会喜欢你的!”

无视他的面如死灰,她走进院子。

抬眼,门前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

那洁像是游魂一样经过他身边,越过两步的时候,秦陆跟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不和我解释一下吗?”

她回过头,脸上少有的心灰意冷。

她甩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我累了想睡会儿。”

累?

秦陆冷笑,目光望着外面开远的跑车,又瞧了瞧她,脱口而出:“你做了什么事会这么累?”

那洁猛地看着他,目光中有着不置信。

他竟然这样问,她瞪着他,他也丝毫没有软下来,就这么盯着她的眼。

良久,她不发一语往里面走,秦陆跟着她,看着她轻轻地推开了客房的门。

就在她要转身进去的时候,秦陆一手撑住了门板,脸色铁青着。

这个臭丫头让他担心了一整晚,最后由着那个该死的马思隐送回来,还一副这种表情对着他,让他能怎么想?

“怎么,出去了一晚上,都不愿意和我睡了么?”他说得有些粗鲁,身体也挤进了客房。

那洁也不理他,直接走到床上睡下,背对着他。

秦陆站在床边,脸上有着风雨欲来的征兆。

他不是没有脾气,他信任她,但是她至少给他一个解释,至少让他心安。

“小洁,你打算这就冷着我?”他拉了拉她的身子,没有方才那么粗鲁了。

那洁躺着,声音静静地传了出来,“秦陆,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吧!”

秦陆有些火大,声音紧绷着问:“什么叫冷一段时间,让你去和姓马的热乎吗?”

那洁猛地回头,目光冰冷地望向他,“秦陆,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他的下颌绷得死紧,瞪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句话:“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她可曾知道这样的话有多伤人。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一声不吭,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抗着。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说,她觉得有些不堪!

沉痛地呼出一口气:“秦陆,我们冷静一下不好吗?”

她头好晕,她无力去应付他。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几下,闭了闭眼,“如果我不愿意呢!”

看见她被那个马思隐送回来,已经够他捉狂的了,现在她又这般,怎么叫他不心慌。

她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吗?

一股冲动让他毫不犹豫地推倒她,然后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身子紧紧地压着她,大手握着她的手举高不让她挣扎。

那洁拼命地摇着头,不让他吻,他就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目光下将自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

他吻得很深,几乎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觉得难受,用力地推开他就趴在床边干呕着。

秦陆的脸色更难看,大手扯着她的身子用力地摔在床上,直直地趴在床铺上。

他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屈辱地说:“秦陆,你要再次强暴我吗?”

六年前的那一幕在她的眼前闪过,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秦陆冷冷地说:“如果你想称之为强暴,我也不反对。”

大手用力地撕开她的衣服,直接侵占了她的身体…

那洁紧紧地抓着床单,她只感觉到痛,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脸色刷白,她倔强地没有发出声间,只是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怎么能这样,在六年后再次这样强迫她。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羞辱,难道在他的心里,她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不值得他珍惜?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思绪慢慢地飘远,最终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了。

睁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她苦涩一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比这还要惨白。

头转向一边,秦陆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脸上的表情很温柔,柔得不可思议。

但是她现在不想看到他,看到这个强暴犯。

别开脸去,脸上还是流下了泪水。

这个混蛋,怎么能那么对她?

她那么疼,他还一直做下去,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有液体流出。

是血吧!

她感觉很委屈,直到现在他还是那样,想做了,就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强迫也要。

秦陆转过这一边,她又别着脸到那一边,他好脾气地又过去。

她索性不转了,瞪着他:“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开!”

秦陆蹲下身子,伸出手用指腹在她的小脸上擦拭着泪水,末了,才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瞧着她:“小洁,我们有孩子了。”

她的眼微微张大,随后想起那流出的液体,她下意识地抚着小腹:“我的孩子。”

秦陆知道她担心什么,俊脸有些发烫,但还是说了,“那时流出来的,是那儿的血。”

那儿的血,她愣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冷笑着:“秦军长,你真是残暴!能做出血来!”

他压下心里的那股恼怒,继续哄着:“好了小洁,我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大概是怀孕引起的不安,以后那事儿我们谁也不提了好不好?”

他想了想又说:“我其实是相信你的,当时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那洁冷冷地笑着,“我应该感恩是吗?毕竟一个差点被人强暴的女人,还能得到丈夫的垂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来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摁下去,但是他昨晚的粗暴让她彻底地死心了,这个男人,一直还当她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秦陆眯了眯眼,声音紧绷着:“你怎么会知道的?”

不难想象告诉她的那个人,都告诉了她什么样的重点!

而那个人不出意料就是马思隐。

不等她说话,他又接着说:“马思隐告诉你的目的你想过吗?”

“当然!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非不分吗?”她倔强地看着他。

秦陆一脸黑线,声音有些气急败坏,“那你就动摇了,因为六年前的一件小事就对我全盘否定,认为我不配得到你是吗?”

“我没有这么想。”她有些狼狈地别开头,然后用一种轻渺的声音说:“秦陆,我那时还小,根本想不到,你不碰我是因为看了那些照片!”

她的脸上流下了泪水,“你那时,一定觉得我很脏吧!”

天知道她有多在乎,相对于林强那事,她更在意的是秦陆的眼光。

他竟然会对不愿意碰她,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他让她觉得自己好脏,他明明知道,她没有被糟蹋的!

秦陆呆了呆,下意识地解释,“我没有那么觉得。”

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怕她太激动。

但是他这一抱,反而让她激动起来,小手拼命地捶着他的肩膀,一边哭喊着:“秦陆,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觉得我脏!”

他一直搂着她,沉着声音:“宝宝,是我不好,是我错,对不起!”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她现在怀孕了,他不想告诉她他的痛苦比她不知道在深多少倍,在她伤心的时候,他还得忍受着身体的煎熬,只为了能完美地出现在她面前。

那洁吸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秦陆,我们完蛋了!”

她不能接受他曾经厌弃她的事实,她要和他划清界线。

她一说完,秦陆就冷着脸,大手捏着她的小脸,“收回这句话。”

“不要。”她吐出两个字,和他对视着。

秦陆低咒了一声:“他妈的,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不敢动你。”

撒娇任性得有个限度,她以为那时他就好受了,作为一个男人,她知道当时他有多挣扎吗?

他吃药,将她弄得进了医院,还不是为了拴住她。

竟然说他厌弃她!

目光微冷,声音更冷:“那洁,其实不是我厌弃你,而是你厌弃我,如果我没有那毛病,你会这么担心我知道吗?”

他们中间,不正常的那个人是他!

他这么说着,那洁愣了一下,尔后就扔起枕头,用力地砸向他,“出去出去!”

秦陆被她一连串的撒泼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要用强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照样又是一大窝的人。

陆小曼满面春风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大帮子的下人们,一会儿,东西就堆满了病房。

也难怪,小两口都结婚六年多了,因为房事而弄到医院里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了,这次,终于修成了正果。

陆小曼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兴奋得不得了,秦司令一蹦多高地也要来,陆小曼拦住了他,声音有些娇媚地说:“小洁怀孩子,有秦陆在就行了。”

“是的是的。”秦司令高兴,一会儿让她带这个一会儿让她带那个,总之都兴奋坏了。

这会儿一来,就瞧着小两口闹不自在呢。

陆小曼将秦陆给轰出去,她坐到床前,拉着那洁的手,疼爱得不得了。

那洁脸有些微微红,陆小曼连忙将人都给轰出去。

嘱咐了好些时候,医生进来了,也是妇产科的权威来着。

她过来亲切地问那洁的情况,最后才说:“是不是小腹那里还有点儿痛?正常的,别担心!”

说完后,她笑笑,“不知道怀孕的时候,男人是会有些粗鲁,特别是那种背后的姿势,最容易伤了产道…”

陆小曼呆了呆,立即问医生,“他们不是因为怀孕进的医院。”

医生认识陆小曼,对方是那医生的婆婆,想来也是能约束一下首长的,于是不顾那洁的暗潮头,如实地说了,“是因为产道出血才来的,秦军长也太不小心了,就算不是孕妇也禁不起他这样折腾!”

心里暗骂了句斯文败类,平日里大家都羡慕着那医生,想不到这般‘家暴’!

那洁脸红红地让医生出去,然后拉着陆小曼的手,连声地说:“妈,不是这样的,秦陆喝了点酒。”

她和秦陆的事情,暂时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

陆小曼温柔一笑:“妈知道,只要孩子没事就行了!”

她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走了出去。

那洁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有些复杂,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她有些矛盾,要不要为了这个孩子而和秦陆继续在一起。

门外,陆小曼板了脸,对着一边的奉管家道,“你先在这里照顾少奶奶,少爷今天有事儿。”

奉管家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好,于是淡笑着:“少奶奶还要少爷照顾,太太早些放他回来。”

陆小曼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于是点头。

秦陆乖乖地跟着陆小曼回去,到了家里,她就板下了脸,“自己该去哪就去哪!”

她这阵势让秦司令一头雾水,小洁怀孕不是大好的事情,怎么小曼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他疑惑地走过来,陆小曼没有好气地说:“这个混蛋,差点将小洁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有了。”

鉴于秦首长以前的记录,秦司令不用两秒就明白了,也沉下脸:“去跪着!”

秦陆笔直地走出去,陆小曼瞧着他的背影,这才对秦司令说,“秦陆现在心里慌着,不惩罚他一下,他不会好过的。”

秦司令是又疼又气,一再问了他的宝贝小洁没有事后才走到祠堂里,这次由他自己亲自动手,足足地打了秦陆五下才解气。

秦陆笔直地跪着,哼也没有哼一声。

他的心在颤抖着,他深深地明白小洁的脾气,那么大点的事情还和他闹成这样,要是他真的将孩子弄没有了,他们是没有可能了。

闭了闭眼,这顿藤条下来他才真切地感觉到,他还没有失去她。

但,也少不得得厚着脸皮求着了。

秦司令让他跪一夜,但到了晚上,他就忍不住淄走了,实在是想见那个可恶的小东西。

他还想趴在她的肚皮上,听听小东西的动静。

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口,他衣服也没有整就上去了。

值班的小护士都见着了秦军长狼狈的样子,肩上的衬衫破了几条杠杠,露出几道血痕。

脸上也有着血迹,很狼狈,但是也很帅。

跑上楼,然后放缓脚步。

那洁已经睡下了,奉管家在一旁陪着,看着秦陆的样子也没有觉得奇怪。

还好,是好手好脚地回来的,想来不是太太拦着,准会打得下不了床。

奉管家还是有些心疼,不过也气,对少奶奶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重的,以为女人和他们男人一样皮厚肉粗啊!

交待了几句后就走了。

秦陆坐在床边,看着她静静睡着的小脸,此时脸色好看了很多。

秦陆拉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放在颊边,缓缓地蹭着柔若无骨的小脸。

她睡得很香,大概是太累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相对于那洁的想法,秦陆正好相反,他觉得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是一道免死金牌呢。

大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腹,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她怀孕了,这个孩子现在在她的肚子里。

明明知道孩子还小,不会动,但他还是希望他能回应自己一下。

良久,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傻,傻傻地笑了。

当自己的老婆有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无论男人多英明神武都会表现得很傻。

他笑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尾,将她的小腿轻轻的扯出来,尔后微红着俊脸拉下她睡衣下的小内内,检查了一下伤处。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开了。

秦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被子给盖上。

但是他这一串的动作都让人感觉——

好禽兽啊!老婆怀了孩子了,还要干那事儿。

医生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客气地说:“首长,那医生需要休息,你要不要去外面冷静一下。”

秦陆没好气地说,“不用。”

那中年妇科主任的目光完全是在看禽兽!

他秦陆有这么畜生吗?

妇科主任用目光告诉他——你有!

结局,秦首长完败,只能退到一边。

妇科主任像是还没有折腾足一样,冷笑着说:“首长,麻烦你将那医生的裤子给拉好!”

秦陆窝着火,只能在她的目光下将裤子拉起。

主任这才满意地点头,坐下来后,表情放柔了,替那洁检查起来。

一会儿她站起来,“没事儿,早晨起来的时候,让她吃些清淡的,这些天会比较想吐,尽量营养吧!”

秦陆点头,妇科主任像是没有讲够,又将他叫到外面,十分严肃地说:“这半个月千万不要有房事了,前三个月最好也不要有,后面三个月也是,中间几个月可以适当,但也要以女方的感觉为主,特别要注意体位,不能有过度激烈的行为发生。”

秦陆十分受教,脾气好得不得了!

女医生这才满意地点头,她离开后,远远瞧着的小护士小心地问:“林主任,你怎么敢那么对首长?”

林主任哼了一声,“在我们妇产科,只有产妇的家属,哪来的首长。”

恶人自有人磨,首长敢将她怎么样?

不想要那医生了,不想抱那块肉了?

一个不小心,那医生就要和他说再见的。

小护士叹服了,还是主任有魄力啊。

这边,秦陆回到房里,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刚才的主任要不是因为那洁,她早就下班了。

说他两句是应该的,谁让他真的做了禽兽之事呢!

在医院里两个人不冷不热的处了几天,那洁就出院了。

她不肯回西峮,直接到齐远山送她的公寓里住了。

秦陆没有办法,只得赖皮地要跟着她一起住,结果当然是被轰出来了。

那洁在家又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其实秦陆是不同意的,她身体弱,现在怀了孩子,要是长时间的手术,哪吃得消?

那洁不理他,自己上自己的班。

秦陆没有办法,只得尽量抽出时间去陪着她——热脸贴冷屁股的那种!

这天去医院里,那洁正在手术,秦陆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她还没有出来。

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一直不敢走,就在手术室外等着,别人都以为他是患者家属。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手术室的灯才暗了下来。

秦陆等着她出来,就看见她一头的细汗。

他有些心疼,递了水过去给她,“宝宝,喝点儿水吧!”

她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向前走。

秦陆跟着她到了女更衣室,不好进去,在外面等着。

她已经一个星期不和他说话了,他不是不心慌的,但是每次发怒之前,他都提醒着自己,她怀孕了,不要和她计较。

她冷着脸没有关系,但是她得顾着自己,要是孩子有了什么,他真的感觉到他们之间没有指望了。

她出来后,就开车走了,很绝然。

“可恶的小东西!”秦陆没有办法,叹了口气。

这事儿还得王院长出面才行。

十分钟后,王院长被他从家里叫回来,两人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了一番外,秦陆直接表示,“我不想让小洁做手术了。”

王院长表示理解:“是的,她正在怀孕初期,是比较累,行,这事儿我会安排,这些天,就安排她门诊,周一和周四上午上班,别的时候就是休息,怎么样?”

秦陆点头:“行,只是这事儿为难王叔叔了。”

王院长哈哈大笑:“你小子这阵子为难我的事儿还少啊?”

“这样吧!改天我请小洁喝茶去,再劝劝她,真看不出啊,她的小性子不小!”

秦陆就浅笑着,眼里有着宠溺的神情。

王院长指着他,“都是你惯的啊!所以也别怨人家,自己得检讨一下。”

秦陆连声说是,两人又说了一番话后才各自回家。

秦陆回去也睡不着,这些天,他几乎都是睡在车里,车就停在她的楼下。

他怕她有什么事情,他那里又远。

只要看见她家里有着昏黄的灯光,他就觉得心安。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他带着在饭店里买来的水晶蒸饺,过来等她。

那洁不理他,在停车场的时候,她才冷声地问:“秦陆,为什么要让王院长停了我的手术,你知不知道有些早就排好了的,那些家属都在等着,结果你一插手,他们就要再等好几天!”

对于那些普通的人来说,多住几天医院,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他让她怎么向别人交待。

好吧,上面安排得好好的,她一句工作调动就完了,没有她的事儿了,屁股干净了。

可是他想到她的同事没有,想到整个医院没有?

她的小脸因为气愤而通红着,胸口也微微起伏,看得出很激动。

“小洁,那你想我们的孩子没有?”他拉着她的手,表情有些期待,“我能眼睁睁地瞧着你一站站上几个小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脚早就肿了吧!”

她早就不穿高跟鞋了,平底鞋也是很宽的那种,他一看就知道是站肿了的。

那洁狠狠地别过头,“不用你管,你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陆盯着她的眼,“你怎么照顾自己?你上全天班的时候,二十四小时,你吃了几顿?”

才几天,她就瘦了一圈,他心疼更气。

她为什么就纠结着那一点儿小事,非得和他闹情绪!

那洁抿着唇瓣,“这是我的工作,请你尊重,要不然,我不排除立刻申请离婚!”

秦陆呆了呆,她竟然这么轻易地说出口,在他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以后。

“小洁,收回你的话。”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盯着他的眼,冷冷地说:“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做的。”

“那洁。”他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尔后看着她的眼充满了忧伤,这些天来,他的脑子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们有孩子的喜悦,而她,却时时地说着要和他离婚。

他的眼神慢慢地转冷,最后,他用一种奇异的语调问:“那洁,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吗?”

她的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秦陆抿了下唇,尔后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她手上,他需要冷静,不然不保证会不会将她给掐死!

那洁呆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东西还给他:“我不要吃。”

可是他没有接,那盒他排了一个小时队的水晶饺就这么直直地掉落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沾了尘土。

她愣着,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笔直地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进去,尔后是砰地一声,一声巨响,车门关上。

他开得很快,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停车场。

那洁收回目光,却见到对面站着的安雅。

她正要走,安雅却叫住了她,“那医生。”

那洁站住,身子紧绷着。

安雅走过来,神情有些奇怪。

她忽然抓着那洁的手,力道很大,大得那洁几乎挣不开。

“放开我。”她有些恼怒,但是安雅牢牢地捉着她,将她带到主楼去。

一路上,引来许多人的注目,谁都知道,安雅喜欢过秦陆,这会儿,是要逼宫吗?

电梯里,安雅按了八字,尔后就静静地瞧着那洁。

那里是档案室,她带她去那里干什么?

那洁已经不挣扎了,她站得笔直的,无声地和安雅对望着。

一会儿,安雅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身体,“进去,如果你看了这个还是决定和秦陆离婚的话,我只能说你有眼无珠。”

大门被她关上,谁也进不来!

她的声音很冷,甚至有些憎恶,但是那洁知道没有恶意。

她走进去,安雅从中间抽出一个文件袋,厚厚的一叠扔到她面前,“自己看吧!”

她则走到一边,双手横在胸前,望着窗外的风景。

那洁拿起来,拆开,不意外的是秦陆的病历记录。

大部分是之前的,有部分是马思隐给她看过的,但——

也有她没有看过的!

她看着秦陆睡在病床上,不,那不是她的秦陆…

他怎么可以瘦成那样子?

要不是从眼神,她根本就认不出,那是她的秦陆!

“那时他只有一百斤,你能想象一个一八几的人一百斤是什么样子吗?”安雅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全身都干了。他有两年没有工作,就躺在这家医院里,接受治疗,为的,就是能治好他二十四年的病。”

安雅的目光落在那洁身上,“他每天吐几十次,逼着自己去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和人。所有的人都要他放弃,怕他会没命,你知道吗?陆伯母跪下来求过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动摇过,从来没有!”

安雅的声音因为回忆而苦涩。

她瞧着那洁:“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羡慕你,又有我恨你。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个男人全部的宠爱,他却为了保护你,宁可让你误会和我有过什么,也不说出来让你伤心!”

那洁抖着唇,她手里捏着的那张照片已经浸满了泪水。

抖着唇,几乎无法说话,“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他爱你,爱得无条件,爱得那么卑微!你都看不见吗?那洁,你的心够冷够硬的!”最后一句,安雅是咬着唇说出来的!

那洁将照片捂在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爱她!

她没有允许…她没有允许他这样爱她!

拿着照片,她飞快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站着几十个人,医生护士,白刷刷的一片,甚至还有医院的锁匠!

最前面的是赵寅,他一脸木然地瞧着里面站着的安雅:“怎么回事?”

安雅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淡淡地说:“没事,只是做一件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她缓缓走过去,看了看赵寅,突然说:“能和你吃晚餐吗?”

赵寅才考虑了一秒就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很冰凉,“去吃火锅吧!”

安雅浅笑:“听你的吧!”

两人离开,剩下一堆人傻眼,这两人算是好了——

那医生是怎么回事儿?

那洁跑到外面,就拿起手机打了秦陆的电话。

他接听后,她就嘶哑着声音,“秦陆你在哪儿?”

他心咯噔跳了一下,“宝宝,你怎么了?在哪,我去接你!”

那洁的心里想到了安雅的话——无条件的宠爱!

她怎么会对他这么残忍?她吸了鼻子,“不,你在哪儿,这次,我去找你!”

шωш¸ ttκΛ n¸ ¢ ○

------题外话------

希希写的内牛满面…。

137

她的心好快,几乎泣不成声.

秦陆有些担心,于是轻声地说:“小洁,我在你公寓楼下。”

即使再气她,他还是做不到对她弃之不顾。

那洁缓了口气,平息自己太过于激动的神色,尔后轻轻地说:“你到我们以前的公寓那儿等我好吗?”

秦陆思索了一下就点头,交待她要小心点儿。

那洁挂上电话,发动车子,即使渴望立刻飞到他身边,但是她还是开得极慢。

脸上挂着眼泪,因为,她是他的命根子,她和孩子都不能有事。

像是一世纪那么久,她的车终于安全地停在了公寓楼下。

前面,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军绿色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永远那么好看,那洁用了最快的速度冲下来,尔后在秦陆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吓了一跳,尔后笑着将她搂到怀里,“宝贝怎么了?”

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摇着头,脸上还残存着泪痕。

秦陆的大手抚着她的小脑袋,柔声说:“小傻瓜,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她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瞧着他的脸,尔后在他的错鄂下,用力地吻上他。

她的力道差点将他的唇给撞破了,但是他一点儿也不介意,立即搂紧怀里的小东西,他笑着加深这个吻。

他的主动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唔了两声,用自己的小舌堵住他的,然后一探而入,软软地缠上他的。

湿软的小舌缠着他的,秦陆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他捧着她的小脸,喘着气,迫着她离开一会儿,“宝宝,我会忍不住的。”

她脸红红的,低低地说了句:“我不要你忍。”

这句话像是将他心里的那根弦全都绷断了一般,他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笔直地走向电梯。

四下无人,她搂着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小嘴送上去,有些狂热地吻着她。

秦陆的火被他点起来,大手一边抚着她的小腰,一边回吻着她,电梯里的温度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到处都是电流。

到了楼层的时候同,他们的衣服都已经凌乱不堪,她的衬衫被拉出裙子外面,裙子的拉链被扯坏了,挂在腰间…

秦陆也好不到哪去,前面的扣子三颗解开,皮带松着隐隐露出里面黑色的面料。

他们拥吻着,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门前。

秦陆掏着钥匙,但是急切的小女人显然等不及了,将他的身子压在门前,小手扯着他的衬衫,小嘴儿沿着他的颈子一直往下。

他呻吟一声,大手扣着她的腰身,有些无力地吐出一句:“宝宝,回家做!”

她不管,拉出他的衬衫,小手就探了进去,秦陆犹如置身于火中…

他仰着头,头一次感觉在男女之事中这般无助,咬了咬牙——

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大手迅速地反扣着她的手,和她换了个位置,将她的身子压到门板上,大手也制住她的小手,整个身体压制住她,不让她动分毫!

黑眸注视着她,从上往下,充满了侵略。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口,他们都同时注意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微微地酸,微微地胀,还有微微地疼痛…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般迫切过,目光如火地盯着他。

在彻底崩溃前,他抱着她踢开门,两人几乎是滚进了屋子。

来不及到床上或是沙发,她那么热情…

秦陆低吟一声,顺着自己的渴望直接在地毯上占有了她…

一次过后,不那么迫切又分别在浴室和床上做了几次,虽然急切,但是他仍是放柔了力道不敢过份地放纵。

只是怀里的小女人那么热情,他几乎控制不住。

此时,雨散云收,温软的小人儿窝在他的怀里,他这才有机会问她话:“宝宝,今天怎么了?”

就算是她弄翻了食物,也不用这么赔吧!

热情得他都吃不消,秦陆回味着,俊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看起来性感而惑人。

那洁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小手摸着他的脸庞,他的颈子,他的胸口,再往下

秦陆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小手,尔后表情有些危险地说:“我不认为你还能再承受几次。”

她的脸红了红,尔的就将小脸凑上去,安慰地亲了他的唇一下。

秦陆面色如水,伸手抱着她,表情柔得不可思议。

许久后,那洁的身子爬到他身上,在他的心口仔细地听着。

那可爱的样子让秦陆哭笑不得,伸手想将她拉下,她赖皮地窝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宝贝,怀孕的又不是我,你趴在这里听什么?”他纵容地笑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看着她一脸的嫣红,那美丽的样子又岂是笔墨能形容的。

那洁抬眼,轻声地说:“我在听,你是不是还有心跳!”

“傻瓜,你以为几次就能弄死你老公?”他心跳了一下,但是装作正常的样子。

他的宝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那洁抿着唇瓣,好半天才抬眼,眼里染上了一层薄雾。

秦陆的声音柔柔的,“宝宝,怎么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身上,低低地说:“秦陆对不起!”

他的身上有着几道十分明显的伤痕,是被家里的家法处置过的吧。

其实那天,是她牵怒了,秦陆有什么错?

他什么错也没有!

六年前,他无从控制,他选择不告诉她自己承担一切,而她呢,看了那些照片,恼羞成怒了起来,是的,是她牵怒于他。

她这么坏,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喜欢她!

她越想越是伤心,索性趴在他身上伤心地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还捶着他的胸口,呜呜地,又可怜又好笑!

他轻轻地笑着,将她的小身子往上拉了拉,唇贴着唇,眼里也有着疼惜,“傻瓜,快别哭了,将孩子都带坏了。”

他这么说着,她就抡起小粉拳去捶他,一边打一边胡乱地说着:“你才会将孩子带坏!”

她的脸红似血,“你就是坏人!”

想到他刚才这样那样的,她就不自在起来,坏蛋!色狼!

首长大人躺着,享受着小拳头的伺候,舒服得不得了。

一会儿,怕她累,就握着她的小拳头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好了宝贝,别闹了!”

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她喃喃地说:“秦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

秦陆这次肯定了,她是知道了什么了。

捧着她的小脸,让她注视着他,轻问:“知道了?”

她点头,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宝贝你又怎么了?”秦首长连忙纸巾伺候,但是孕妇的泪水是不是特别多,怎么没完没了了?

耐着性子,他低声下气地对她保证说,自己还活着,还好好的。

她压根就不信,那胡搅蛮缠的劲儿让他真的招架不住。

最后他火了,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心口:“心跳着吧!”

“有人工支架的。”她怯怯地说。

秦陆又往下,“看,我的八块腹肌。”他的脸皮厚,让她的小脸红了一下。

“这个,是真的吗?会不会是注水的?”此时,她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再加上绯红的颜色,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望着她的脸蛋,大手缓缓地动着,拖着她再往下…

她带着几分假假的挣着,最后,还是被他拖到了‘目的地’,这次,他直接地说:“我这,可不是姓马的那儿动过的,货真价实,要不要再试一下!”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急急地想拿开,但是他的手捏得她紧紧地,还邪恶地这样那样的!

“那医生,现在经过你的‘手测’,是不是能证明你的丈夫还活生生地在你面前?”他笑得有些邪恶,那洁扁着小嘴,觉得他好坏。

当他继续使坏的时候,她有些被撩拨了,而且心里不甘了起来。

身子往下,张开小嘴…

秦陆倒吸了口气,这个小妖精!

他想拉过她的小脑袋,不许她再这般胡闹了,可是大手到了她的脑后,又忍不住地按着她,“再快点儿…嗯…”

十分钟后,她抬起小脸,然后埋在被子里,屁股朝上,坚决地不出来了。

他…他太坏了!

秦陆忍着没有舒解的那股子劲儿,轻轻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带着笑:“是你先撩我的。”

她闷闷地哼一声,秦陆笑笑,扯扯她的小耳朵,粉粉的很可爱,“宝宝,我们这算是彻底地和好了吧!”

“嗯哼。”她的声音娇得像蜜一样,爬到他脸那边,手拉着他的脸,调皮地将他的脸捏面各种形状,玩够了才拍拍小手,“看你的表现了!”

秦陆低笑一声,大手握着她敏感之处,有些坏坏地问:“哪方面的。”

她拍开他的手,也不要脸地说;“哪方面都有!”

伸手推着他:“去做饭,我饿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有些可怜巴巴的,秦陆低笑着,伸手将她拉起来,“好,我去做饭,你睡一会儿。”

她娇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他握着她的小腰,将她压向他,暗哑着:“要是没有怀孩子,多好!”

他真没有尽兴,此时,身体疼痛得要命,这个小妖精还拼命地撩他!

她感觉到那灼灼的触感,也不敢再惹他,将他赶出房间。

秦陆出去后,她躺在大床上,身上卷着床单滚了几圈,一会儿又傻傻地笑了起来。

被他爱着,感觉真好!

家里没有菜,秦陆跑到超市里买了菜回来做,做好两菜一汤后到房间里来叫她吃饭。

这时已经九点多了,房间里开着灯,氤氲的灯光下,他的小人儿趴在那里,身上穿着他的大衬衫,下摆被卷到了俏臀上面,白嬾嬾的弧度让他的喉结不禁松动了几下。

握了握拳,他才缓步走过去,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抚着她优美的线条,她一下子醒了,转过身笑看着他。

秦陆凑过去,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尔后斥责了两句:“自己还是医生,这么趴着睡,也不怕将宝宝给压坏了。”

她懒懒地伸出手,挂在他的颈子上,脸上透着自然的绯红。

“还那么小,压不坏的!”她娇软地撒着娇,“还没有生出来,你就不喜欢我了。”

小嘴像过去一样扁着,惹人疼爱。

秦陆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淘气!”

她坏坏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轻咬着他好看的唇,声音撩人,“那你喜不喜欢!”

秦陆失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打横抱着,她就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拼命在他身上点着火。

他低头咬着她的小手,低低地威胁着:“小东西,是不是想了?”

她不怕死地继续撩着他,他用力一咬,她吃痛,眼里都是泪水,别开脸不理他。

秦陆沉沉地笑着,将她放在餐椅上坐着。

“爸爸,我要你喂。”她学着小宝宝的声音,娇得不得了。

秦陆叹了口气,捏着她的小鼻子:“我们家的小宝贝是不是提前报道了?”

她不但没有收敛,还爬到他身上去撒野,秦陆无奈,伸手握着她的身子,将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地叹息着:“小洁,慢慢来好吗?我知道你想将这六年的时间给补上,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个六年,以后,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她听着他说的话,面孔越来越烫,一会儿才咬着唇说:“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们当然在一起!”他摸着她的头,感觉到她心里的不安。

她仰着头望着他,目光中可怜巴巴的,“那你会不会喜欢宝宝比喜欢我多!”

秦陆瞧着她平坦的小腹,今天第一百零八次叹息,这个小傻瓜!

“也许以后,我会很有这个宝宝,但是我永远不可能爱到超过你。小洁,明白吗?”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得不可思议,闪着动人的光芒。

那洁靠在他的身上,喃喃地说:“我们真的还有很多年吗?”

秦陆笑,“当然有!小傻子,来吃饭了,再哭下去就是汤泡饭了,不利于消化。”

那洁跟着笑起来,也不好意思地坐起身,这会子知道羞了,想起身,秦陆却压着她的小身子不放,还低低地笑着:“不是要和宝宝争宠的。”

她脸红着,拍他,他也不避,就这么圈着她,“今天让你当回宝宝…”

他喂她吃饭,那洁坐在他炙热的某处,哪吃得下去?

“快吃,不然我就吃了你!”他笑着威胁她!

那洁抿着唇,小口地吃着,不时地捏他一把。

两人闹着闹着,到了睡觉的时候,那洁才想起一个问题:“我在医院里离开的时候,听见安雅约赵寅吃晚餐的,赵寅好像也答应了。”

她跑得快,后面的也没有听见了。

秦陆平躺着,一手平放在枕边,怀里躺着吃饱喝足的小女人。

这会儿,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胸口,水眸眨也不眨地瞧着秦陆,说着八卦。

秦陆轻笑一声,伸手捏了她的小脸一下,“怎么,你希望他们好上?”

那洁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玩着,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是,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成天疑神疑鬼了!”

哼,以为她不知道,去美国的那事儿,他也插手了,不过现在好了,她怀孕了,应该不适合去交流了吧!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浅笑着,大手反过来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金针茹似的,漂亮极了,索性放在自己的嘴里用牙咬咬。

“你干什么?”她吃痛,迅速地抽回手。

秦陆笑:“我在疼你!你没有感觉到疼吗?”

无赖!

她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尔后趴在他的胸口,一本正经地问:“你说他们会不会成!”

秦陆睨了她一眼,才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难!”

“为什么?”那洁又往上移了移,丝毫不介意自己将身下的男人撩得有多难受!

秦陆闷哼一声,尔后将床头的灯给拉掉,拉过她的身子放好在自己的怀里,粗声粗气地说:“快睡,不然老子…你!”

她脸红了下,好在黑夜里看不到。

相拥着,很是暖和,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秦陆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六年来,感觉自己的头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

也许他应该感谢安雅,不然现在小洁还和他闹着别扭,哪能这么热情似火的!

第二天,秦陆送那洁去医院里,在停车场的时候,那洁拉住了秦陆,两人又躲到了车里。

只见风流才子赵寅赵大主任拉着安千金的手,像是在说什么,更精确地是表白着什么。

但是人家安千金一点儿表情也没有,直直地往前走。

显然这个,激起了某男的不满,伸手一拉,安千金就落到了某男的怀里,接着,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热吻…

那洁笑咪咪地对秦陆说:“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你送我上去吧!”

“小坏蛋!”秦陆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女人嘛,有时候还得纵容的。

拉着她的小手一起往那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走过去,不过,难舍难分的只有赵寅,而非安千金。

即使这么吻着了,安千金的脸上还是冷冷的。

“老公,你说她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冷冰冰的?”那洁偷偷地笑着,咬耳朵:“想不到赵主任喜欢这一款的。”

看他们衣服都没有换,明显昨晚发生了奸情。

那小妞在秦陆的娇纵下,心眼也小了起来,这个安雅昨天让她那么失控,她也去吓她一下,就公平喽。

秦陆被她拉过去,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气鬼!

“主任,安医生,你们早!”那洁笑得一脸的灿烂,惊动了那对正在热吻的男女。

安千金明显一惊,迅速地推开赵寅,不自在地瞧了一眼那洁和秦陆:“好了?”

那洁在心里真的佩服死了她,这个时候了,她还有保持那么平静的表情!

她扫着赵寅有些不处在的样子,轻轻地笑着:“赵主任,什么时候吃你和安医生的喜糖啊!”

赵寅表情挺丰富的,但是瞧得出来,很高兴,“尽快吧!我和安雅都不小了!”

安千金这时不高兴了,“谁要和你结婚,赵寅,再说一次,我们不可能!”

赵寅的脸色变了变,“那昨晚怎么解释,我们做了五次!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果然有奸情!那洁一脸的兴奋,还想听下去。

秦陆适时地将她拉开了,她不高兴地踩他的脚。

秦陆哄着:“老婆,再听下去就是儿童不宜了,更何况你肚子里的这个,连婴儿也算不上!”

那洁瞪着他,感觉到他话有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秦陆将她送到普外,亲亲她的脸颊,“老婆,为了胎教好不好!”

她这才回亲了他一下,开开心心地送他离开。

大楼下,安千金本来也是要上去的,但是赵寅拉住了她的身子:“别走!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谈完!”

安雅回头,有些冷冷地说:“赵主任,快要迟到了!”

赵寅抿紧唇瓣,“还没有不是吗?”

安雅有些无奈,她抚着额头一会儿又双手横在胸前:“赵寅,发生关系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了,你何必这么执着!”

是,昨天是她约他一起去吃饭的,她只是寂寞了,想找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男人陪一下,更何况,她是知道赵寅喜欢那洁的,所以才放心和他出去。

哪知道两人喝多了,就弄到床上去了,还,可耻地做了五次!

这个男人没有碰过女人吗?

开始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生涩,后来——

哼,不愧是学医的,将自己的那点儿专业知识发挥得淋漓尽致的,也将她弄得欲生欲死!

除了刚开始有些疼,后来就是无穷无尽的快感,这个男人上了手后,技术好得可怕,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灭顶的欢愉!

才做的时候,她是害怕的,因为她是第一次。

但是现在,她宁可自己不是第一次了。

赵寅醒来的时候,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就光着身子愣了一会儿,然后就问她身份证和户口簿在不在身上!

她也关着身子,愣愣地问:“要那个干什么?”

“结婚,领结婚证。”他说得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安雅当时是怔了好久的,她喜欢秦陆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别的男人,说得难听点儿,就是抱定了今生独处了,哪知道会杀出个赵寅。

两人玩了一夜是痛快了,都是第一次,破了处也算不枉今生了。

可是姓赵的要娶她!

为了一个晚上送上一辈子,值吗?

安千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答应,但是她是不会的。

此时,她有些不耐地瞧着赵寅,淡淡地说:“死了这条心吧!”

这女人!

赵寅瞪着她,昨晚是她约他的,吃饭的时候,他就对她上了心,或者是那次在看见她对着小婴儿笑的时候就动了心。

一晚上,看着她笑,看着她哭,最后两人都醉了,他跌跌撞撞地将她背到一个酒店里,才到里面,她就抱着他,亲着他的身子。

他是个男人,也有**,从来没有女人不代表他不会。

于是他回吻,互扯着对方的衣服,第一次来得又快又急,他们都疼痛着,但是谁也舍不得结束,就这么缠着,一直做了五次。

浴室里,床上,地毯上,甚至阳台上,都做过了。

到了这会儿,她才和他说只是玩玩。

好,玩玩是吧!

伸手拉着她的小手,“不结婚也可以,但是我还想要你!”

他脸皮很厚地说着,只是说完后,俊脸有些红。

他真怕她会甩他一巴掌…

事实证明,赵寅对安雅还是有些了解的,在他说完不到两秒后,他的脸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然后就浮起了五指印。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良久,安千金昂起头,出乎意料地说了句:“好!”

赵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好!

下一秒他就恼怒起来,这个女人不肯和他结婚,却愿意和他保持那种关系,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安雅冷笑一声:“抽个空去做个结扎手术!要不然免谈!”

赵寅又是一愣,良久,才说:“好,我安排了时间你一起去!”

她点头,不在一边看着,她也不放心!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赵寅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窝襄死了。

还没有怎么样,就被她吃得死死的,说不结婚就不结婚,说要他结扎就结扎…

好在,还是能和她在一起不是?

想到那具温暖如玉的身子,他的身体紧绷起来。

结扎手术,还是安排得迟一点吧——手术完后,要有一个星期不能那啥!

他走到普外的时候,路过那洁的办公室,那洁盯着他的脸上的那伤,想笑又不敢笑。

赵寅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出现,指不定…就求婚成功了!

想得有些心虚,快步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整天都是生人勿近,除了脸上不宜见人外,还有就是,他的心静不下来,一直回味着昨晚的**。

她的小腿盘在他身上,那小腰身,软得不像话,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岁,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赵大主任的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小说人物——小龙女!

不就是像他的安雅么?

那么冷,那么孤傲,但是又很可爱!

那洁偶尔瞧他那样,觉得他脑子抽见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才一晚上,迷得这样?

下班的时候,秦陆来接她,她就顺口问着:“发生了这事儿,不是应该女人想不开的多点儿吗?怎么赵寅和失了魂一样。”

秦陆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孩子妈,你不觉得你怀了宝宝后,爱操心了不少!”

哼,变相地说她八卦来着。

那洁别开脸,正好看着赵寅将安雅捉着进了他的车子,安雅明显地不乐意…

“你说他们不会去领证吧?”那洁推了推秦陆。

秦陆的唇边浮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一会儿才笑着:“这么晚了,哪去领证?去滚床单吧!”

这对于他一个男人来说,是相当容易看破的事儿,只有他的傻老婆才想不明白。

其实安雅愿意和赵寅保持这种关系,在心里很大程度上就接受了赵寅,要不然,她为什么不找别人?

要知道赵寅和她一个单位,又是上下级的关系,处理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他本来要发动车子的,这会么瞧着赵寅的车子开得飞快,明显地是忍不住了,他怨念地趴在方向盘上,“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尽兴!”

那洁抚着小腹:“宝贝,你爸爸嫌弃你了。”

他抬眼,无奈地笑着:“不是这个意思,小洁,我们才好,当然希望能多多相处!”

“是多多‘接触’吧!”她睨了他一眼,而后也笑了出来,其实她也想的,只是多了这个小东西。

想了想,她埋到他怀里,轻声地说:“小心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

秦陆摇着头笑笑:“还是再等阵子吧!”

昨天做得已经很多了,他不能拿她和宝宝开玩笑!

秦陆带着她直接回了秦公馆里,明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她第二天却是不上班的。

到了家,陆小曼瞧着小两口神色中有了不一样的东西,知道儿子这是苦尽甘来了。

她暗暗地拭了下眼泪,秦陆吃了多少苦,她这个当母亲的最是清楚不过。

说小洁是秦陆的命犹嫌不够,小洁比秦陆的命还重要。

她微笑着上前,握着那洁的手,“这两天司令还念叨着你们没有回来,他说想曾孙子了。”

秦陆将车停好也过来,失笑着对陆小曼说:“这孩子才芝麻大,司令就疼得什么似的,要是生出来,我们小洁是不是要失宠了?”

他的话有深意,那洁用力地掐了他一下,陆小曼轻笑着:“不许闹你家媳妇儿。”

走到客厅里,她吩咐着春香,“打个电话给先生,让他早点回来用餐,就说少爷和少奶奶回来了。”

说完,招呼着那洁坐到她身边去。

秦陆坐定后,直接将自己的老婆又拉回自己的怀里,陆小曼故意取笑,“这整天地抱着还没有抱够啊。”

那洁小脸微红,挣着要避开,秦陆不肯,执意要抱着她。

她没办法只得任他抱了。

秦司令从楼上下来,那洁站起来走过去,自然地抱了他一下,将司令乐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拉着她,再也不还给秦陆了。

半个小时后,秦圣也回来了,不仅他,还有齐远山和齐天阳一家,都来了。

陈心怡的肚子已经微微地突出,她瞧着那洁,笑得好有深意。

那洁拉过她,一起谈着育儿经。

说起这个,陈心怡就滔滔不绝起来,她说话的时候,齐天阳一直瞧着她,慢慢地,她的脸红了红,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洁推推她:“别管我哥,你说你的。”

陈心怡咽了下口水,虽然继续说着,但声音总是少了很多。

那洁也瞧出她的不对劲儿,侧着头奇怪地打量着她:“心怡,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嗯,天太热吧!”陈心怡轻咳一声。

那洁才不信,再看看自已的哥,竟然也瞧见一抹绯红,她心有所悟,倒在秦陆的怀里笑了好半天。

这两人,一把年纪了,不就是喜欢上对方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陆捏着她的小脸,斥责着,“不许对大哥大嫂无礼。”

她仰着头,小手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秦陆,再让我笑一会儿嘛。”

“不许。”他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对她无赖的样子有些无奈,这个家伙,无非就是仗着他宠她。

开饭的时候,满满坐了一桌,双方大家长瞧着小的这么齐全,都挺高兴的。

不过,也有些感叹,总是少了一个人。

那洁瞧出父亲有心事,抿着唇一笑,“过一天我去看母亲,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说不定她就好了。”

母亲的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是齐远山一直不敢去见她,生怕刺激了她。

想来也是挺可惜的,人找到了,住得这么近,但却不能见面!

齐远山喉咙有些涩,勉强一笑,握了握她的手。

那洁冲他轻轻一笑,“爸,其实你应该胆子大一点儿的,我们主任都敢去撞冰山了!”

“赵寅撞冰山?”八卦女王陈心怡立刻问着。

那洁笑,看着秦陆警告的目光,还是透露了少许,“他在追安雅!”

她一说出来,整张桌子的人都呆住了,谁不知道安雅是小洁心里的一块病,这会儿她竟然这么轻松地说出来,看来小两口是误会清楚了。

那洁微微一笑,“安雅人不坏,这次是她告诉我秦陆为了我受那么苦的事儿。对他我无以为报,但是妈…”

她望向陆小曼,此时,陆小曼的眼里闪着点点的泪光。

那洁站了起来,当着自己家的人,秦家的人,还有秦家的下人面前,对着陆小曼直直地跪了下去。

陆小曼大惊,“小洁,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她伸手要扶起她,这孩子真是的,自己怀着孕,要是跪着个什么来怎么是好!

但是那洁不起来,她按着陆小曼的手,唇轻轻地颤着:“妈,你让我跪一下吧!”

当她知道为了秦陆,陆小曼曾经跪下过,她除了觉得对不起秦陆,更对不起的就是陆小曼。

“妈,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让您受苦了。”

她跪着,轻轻地抱住了陆小曼的身子。

陆小曼一直是优雅的,但是现在也不能自持了,她压抑着,还是流下了眼泪。

别的人都默不作声,神色都黯然。

好一会儿,陆小曼对着秦陆说:“瞧瞧你,也不来拉你媳妇一下,就这么让她跪着啊?”

秦陆笑着拉起那洁,她腿软就直接窝到他的怀里。

将她抱好后,秦陆才笑着说;“家里女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啊!都比我大!”

陆小曼已经恢复了神色,笑骂着:“你这个坏小子!”

秦陆低头瞧着那洁,伸手帮她抹着眼泪,“看你哭的和花猫一样!说,你老公坏吗?”

那洁亲了亲他的脸,甜甜地说:“不坏!”

秦陆得意地瞧着陆小曼,陆小曼就骂那洁,“没有骨气的小东西!”

那洁笑,将脸埋在秦陆怀里,自觉没有脸见人了,“秦陆,怎么办?得罪婆婆了。”

她撒娇的样子让大家都笑了起来,极受宠。

本来么,十八岁就当了小媳妇,所以大家一直将她当小孩子,能不宠么?

这会子怀了龙种,更是不得了,各种伺候,各种周到啊!

陈心怡也不差,这一胎齐天阳已经说好了,孩子他来带。

一家人开心地度过了一个晚上,送走自家父兄嫂子,那洁躺在床上,一会儿,秦陆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

结实的身体只有一条小小的布料围着,很是养眼。

躺上床,她自动地缠了上来,小嘴对着他就是一阵乱吻。

秦陆自然而然地加深这个吻,侧着身子不让自己压到她的小腹。

一吻过后,她的脸上尽是红晕,动人至极。

秦陆将头抵着她的额头,感觉两人的心跳都快得不可思议。

“宝宝,忍一忍!”他的俊脸染上了浓浓的**,大手轻拍着她的小肩膀。

他可以感觉得出来,她怀了孩子以后,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旺盛了许多。

他很想满足她,但是她的身体不适宜…

她伏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脸红红地说:“我好了!”

刚才她看着他的身子,真的好想好想吃哦!

秦陆笑着,将她搂到怀里,拍着她的小身子:“睡吧!宝宝应该睡觉了。”

她从他的怀里探出小脑袋,“你说的宝宝是我,还是肚子里这个。”

秦陆哭笑不得,将她提起来,用力地吻着她的小嘴儿,“磨人的小东西,不想睡就不要睡了…”

138

秦陆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彻底地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火也撩起来,直至难耐地扯着她的睡衣,还沉沉地唤着她的名字。

总之是十分那啥就是。

但是身下的身子却是软了下来,他低头一看不禁失笑了起来。

这个小东西!

将他撩得心急火撩的,她倒是睡着了。

伸手将她小心地放好,搂着她躺了一会儿,她身体下的幽香不断地传到他的鼻端,心痒难耐。

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了,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或是自己解决一下,哪知道才下床,手就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捉住了。

“秦陆,你去哪儿?”那洁揉着眼睛问着。

秦陆苦笑一声,复又躺了下来,不敢靠她太近怕自己控制不住。

却想不到让怀孕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炸毛了,纤细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带着水汪汪的大眼指控地瞧着他:“你嫌弃我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秦陆呻吟一声,耐着性子在深夜里哄着自己的老婆:“宝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你嫌我怀了孩子身材走样了?”她十分任性,十分无赖,十分不讲理地说着。

但是她这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秦陆有些痴了,盯着她看了半天都不吱声。

那洁的脸也红了红,不过气场总算还撑着。

良久,秦陆才慢条斯理地将目光移动她纤细得不及一握的小腰身,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的脸更红了,还烫人得很。

“不是说我嫌弃你了吗?我得证明一下。”他呼出的气息有些乱,也有些粗,大手将她按在身下,眼底带着炽热盯着她。

那洁有些慌,结结巴巴地问:“怎么证明?”

他俯低些身子,声音浑厚而沙哑,“让你也尝尝我的感觉。”

说着,大手就伸进她的睡衣服,这样那样地摸着抚着,还不让她尽兴,就这么一直吊着她的胃口,一直游移在边缘地带,让她痒得要捉狂。

十分钟后,他收回自己的手,宣布:“睡觉了。”

她躺在那儿,头晕晕的,身子热得不像话…

他,他就这么将她扔下了?

可恶,伸手在闭着眼睡下的男人肩头用力一捶,“秦陆,你坏蛋!”

他睁开眼,带着轻笑,“宝贝怎么了?”

还问她怎么了?

她现在都难受死了,他还这样问。

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像是不用提前预约一样,叭叭地往下掉,“秦陆,你不爱我了。”

他立刻坐起来,搂着小人儿,这时候肠子懊得青了都。

他是作死呢!竟然将她弄成这样,自己睡觉,不是存心给自己惹麻烦!

秦陆从来不知道怀了孕的小女人这么难伺候,这样也不行,那样更不行。

要是以前她哭成这样,身上的睡衣只挂了一半,那不用说,直接上去做呗,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是现在,她这身子娇贵得很,碰不得!

只得哄着:“宝贝儿,是我不好,不该不管你!”

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小屁股压到了某处,他一点也不避忌地闷哼了一声。

她仰起头,注视着他的表情,好半天才扯着他的睡衣,小心地问:“很难受?”

他重重地点了头,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将她整个人都搂到怀里,轻轻地摇着,“宝贝,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抱你了吧!”

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是深情,“宝宝,我只是怕伤了你。”

她窝在他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眼晶晶亮的,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低低地说了几句。

说完后,她的脸红得不像话,但是直勾勾地瞧着他,那一脸的兴奋让秦陆叹了口气。

她现在真的是…

为了更真实地瞧到全过程和秦陆脸上‘最生动的表情’,那洁特意下床将房间里的灯全都打开,那光亮刺眼的灯光射在大床上,让正在脱衣服的秦陆很有羞辱感啊!

这个小东西,邪恶得不可思议!

躺到大床上,她就跪在一边瞧着。

他忽然觉得有些困难,真的要这么在她面前…自已解决?

“秦陆,快一点嘛,我想看。”女人的声音娇得像是蜜一样。

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催着他,“我都要困了。”

他没有办法,只得满足这个小变态!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表情有些变化,那洁睁大眼,望着他带着绯色的俊脸,忽然觉得口干舌躁…原来男人那啥的时候表情可以这么**!

秦陆低低地吼着,越来越剧烈,最后的时候,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贴着他的身子,感觉他烫得吓人。

秦陆平息了一会儿,才起身,拿起纸巾将自己擦拭干净。

这时身上全是汗,他觉得不舒服走到浴室里打算冲洗一下,哪知道她也跟着进去,直勾勾地瞧着他。

“怎么?”他侧头瞧着她,她应该满意了吧!

那洁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忍着坏笑,“老公,你再来一次好吗?”

真的好刺激哦!

这个小变态!

秦陆站着不动,一会儿他才回过身来,将她抱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危险,在他扔下她,直接压上来后,那洁抵着他的胸口困难地问:“你想怎么样?”

秦陆冷冷一笑,“很好玩是吧!这个新游戏这么好玩,你不想亲手试试吗?”

接着,在她的尖叫声中,他们彻彻底底地玩到半夜,直到她手都酸了!

大概是声音太大了,陆小曼都来敲门了,“秦陆,明天还得上班!”

她说得含蓄,其实是怕儿子伤了媳妇儿。

秦陆回了句,“知道,我有数的!”

陆小曼放心地回房,这边那洁还想着求救来着!

秦陆低了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尔后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小东西,作死!”

现在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很爽了,她的小手那么软,**至极。

她带着泪的小脸可怜巴巴地趴在他的胸口,哥哥老公乱叫了一气他才泄了火儿将她放好,凶狠狠地说:“再敢撩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说得很快,秦陆笑笑满意地去冲身子去了。

那洁‘劳累’了一番后,也疲了,他上了床,她就立刻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熟了,自己去阳台那里抽了根烟再回来。

看着她那熟睡如天使的睡颜,他摇着头笑了,这个小东西的心里住着魔鬼。

这种坏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伸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觉自己拥住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晨她醒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

那洁又窝在有他气息的枕头上睡了一会儿才起来。

到了楼下,家里没有什么人。

陆小曼和秦圣都去上班了,就连司令也约了人打小白球。

那洁用了早餐,对旁边伺候的奉管家说:“我中午不在家吃饭,去我母亲那里。”

奉管家点头,“那我让老李送少奶奶吧!”

那洁笑笑:“不用!我现在还早着呢,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我会小心的。”

她起身,抱了抱奉管家,才拿着包离开。

她开了一辆白色的喜美车出去,很普通的车子也不引人注目。

到了寒翠山庄,她下车,那美慧正在院子里浇着花,看见那洁来的,高兴坏了,立即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问这问那的。

那洁和她并肩走进屋子,聊了几句。

两人坐在沙发上,那洁捧着母亲泡的花茶,闻着那清香的气味,心里一动。

“妈,我有事儿想告诉你。”她看着那美慧平和的表情,有些期盼地说着。

那美慧淡淡地笑着:“什么事啊,瞧你这么难开口的。”

那洁滞了一下,“那个,如果我说我怀孕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小脸怯生生的,仿佛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那美慧明显是愣了一下,尔后就笑了起来,手指不经意地摸了下那洁的肚子:“是秦陆的孩子吧!我瞧着他挺好的,这会子孩子都有了,要不,将婚事办一办?”

那洁听她这么一说,完全不敢说自己已经和秦陆结婚了六年,又分居了六年的事情。

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那美慧含着笑问:“今天秦陆怎么没有来?”

“他去上班了,妈,要是结婚,就简单一点儿行吗?”她试探地问着,如果母亲要一个婚礼,她想秦陆能给的,但是她也知道不宜高调。

毕竟么,两人是举行过一次婚礼的。

这点那美慧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秦陆开心就行了,妈没有什么。”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些许,“妈对不起你,小洁,妈不但不能给你什么,还拖累你。”

那洁摇着她的手笑得很知足,“妈别担心,我现在有工资了,能养活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啊,她那点儿工资,能养活谁啊!

那美慧这里虽然很简单,但也有一个厨娘,两个佣人,一个健康医师,还有一个门卫,加上吃穿用度,她的工资真不够。

现在母亲的所有开销都是父亲来的,齐家有一个医药公司,虽然比银碟要小很多,但是这样的生活还是供应得起的。

陆小曼放了心,这些年的安定生活让她的外表也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疾苦的中年女人,而是变得有些平和而养尊处优的贵气。

那洁只有感恩,十八岁后,她的人生翻天地覆,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如果不是卖到了秦家,她们母女现在不知何方。

看着母亲一脸的知足,她心里那股想让母亲更幸福的念头一闪而过,像是不经意地说,“妈,前两天我碰到了齐市长了。”

她一说完,那美慧就立即捉紧她的衣服,眼神里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起。

那洁从未在母亲的眼里看到过这种东西,她知道母亲定是没有忘记父亲齐远山的。

她感觉到有些可惜,明明父亲照顾了母亲这么些年,自己却是一直孤身一人,不敢见她。

她觉得母亲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她小小地试探一下。

果然,母亲激动了一番后,又松下手,表情陷入了沉思。

“妈,我听说齐市长的夫人不在了。”那洁轻轻地说着,看见母亲的眼又跳了一下。

有反应,是旧情难忘呢!

那美慧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小洁,你在哪里看到齐市长的?”

她问的时候,表情有些急切。

那洁抿唇一笑,“在秦陆家啊,秦陆的父亲秦议员和齐市长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对于秦圣的出现,那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她看着那洁,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妈,真的只想这么过下去,挺好的。”

她别开脸,不让那洁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

一个被强暴过的女人,还能怎么样?

见了也只是不堪罢了!

“小洁,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中午在这里吃个饭就回去吧!”她站起身,有些急地往房间走去。

那洁有些慌了,是她太急了。

跟着母亲到了她的卧室,她小心地靠着那美慧,好久以后才轻轻地说:“妈,我只想你过得好!这些年,你太苦了。”

那美慧僵了一会儿回过头,抚着那洁年轻的脸蛋,摇了摇头,“妈不苦,现在真的很好!”

那洁猛点头,她知道现在的生活和以前比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妈和爸都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再在一起吗?

人生,不应该有这种遗憾的!

“小洁,妈不能为了自己而不顾他,你爱秦陆,就应该明白妈这份心思!”许久,那美慧才终于说出来。

那洁的唇动了动,柔声说:“妈,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要结婚的话,你一定要参加!”

她顿了一下才娇俏着声音:“就算爸来,你也得去,不许躲着!至少见一面嘛!”

那美慧拿她没有办法,她这孩子心里想什么她哪会不明白,不过,她真的好想好想见远山一面。

问他一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那洁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坐在车上,发动车子。

寒翠山庄地处密林深处,十分隐敝,路上没有什么车子。

她心情极好地开着车,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和秦陆要一个婚礼。

为了妈和父亲的幸福,她愿意再嫁他一次!

白色的车在十分钟后就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路被一辆嚣张至极的跑车给堵住了。

那辆车她认识,是马思隐的车子。

他又想干什么?

那洁坐在车里没有动,一直等到某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车边。

她摇下车窗,淡淡地瞧着他,“能解释一下吗?”

马思隐瞧着她的冷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对着他就是这副冰冷的样子,对着秦陆那娇软的样子能将男人给化了。

“开门。”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看了他一眼,非但没有开车,还将车窗给摇上了。

马思隐急了,手伸到车窗那里卡着不让她关上,结果痛得他脸都白了。

那洁连忙按下来,然后瞪着他:“马思隐,你不觉得你无聊吗?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结过婚了,我爱秦陆!”

“再说一次。”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次!”那洁又说了一次,还没有说完,马思隐就将她的脸往这里拉,自己凑过去,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

那洁手一抖,按了喇叭,叭叭的声音响起…

她气极,伸手就在他的脸上用力一甩,但是丝毫没有撼动马思隐,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蛋,用力地吻下去。

他想撬开她的唇,她死死地咬住,不让他深入。

马思隐冷笑一声,伸手在她下巴用力一捏,火热的舌尖探入,那一刻,他的身体,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为着那美好的触感…

那洁急了,张嘴在他的舌尖上用力一咬,马思隐痛叫一声,立即松开。

那洁迅速地回到车座上,想发动车子,车子是发动了,但是马思隐却也打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熄了火,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马思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他阴沉地瞧着她:“秦陆的功夫不错,才几天就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的俊脸逼向她的脸蛋:“告诉我,他在床上是不是很能满足你,你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下流。”纤手又甩上他的脸颊,他不避不让。

她打习惯了,他也受用得很。

马思隐觉得自己就是贱,哪怕这个女人开车撞他,他也觉得不应该让。

她有什么好?让他这么着魔的?

他想不通,也想着用强得到她一次,或许自己就不那么在意了,可是面对她清冷的小脸,他真的下不了手。

她以为她一次一次地从他手里逃走是因为他不敢还是因为秦家的势力?

是他的纵容!

他马思隐还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儿,不是他夸大,就是天大的事儿,马家也能替他摆平的!

只有这个小女人不将他放在眼里,她知不知道,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扇他耳光了。

他伸手想摸她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又松下来。

目光往下,落到她的小腹处,神色很是复杂:“你怀孕了。”

那洁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一下子护住自己的小腹:“你想怎么样?”

她眼里的防备让他苦涩一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恨的人吗?”

那洁松了口气,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马思隐,我和你真的不可能有什么的。你回帝都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和我去个地方!”

他也想放弃,但是他做不到!

那洁下意识地说:“我不想去!”

他哼了一句:“那你是选择在这里被我强占?要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经过,我想怎么样,你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

更何况她肚子里有一块肉,她更不敢冒险!

那洁抿着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开你的车去吧!”他淡淡地说,对自己那辆千万车子随便乱停没有什么感觉。

那洁下车,马思隐明白,自己坐到她原来的位置,等她上了车才发动了车子。

车子朝前开着,开得不快。

“这辆车性能真差。”马公子嫌恶地说着,他好看修长的手握在方向盘上,上面那个淡雅的饰品尤其让他不爽。

这辈子他也没有碰过这么女性的东西,他的手掌握的要么是爱车,要么就是女人。

当然,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想要的又不让他碰一下。

“闭嘴!”那洁瞪了他一眼,他瑟瑟地不再说话。

这个臭丫头真是凶。

开着开着,他望着一边的她,语气也凶了起来,“臭丫头,你不怕我将你卖了吗?”

那洁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和被卖相比,我更怕你自己享用!”

他因为她的话而笑了起来,事实上他发现,只要他不表现得那么深情款款的话,她就不会那么厌恶他。

“臭丫头,其实你不讨厌我是吧!”他说着,俊脸坏坏地凑上来:“你只是讨厌我缠着你,是不是!”

那洁没有好气地推了他一下,“好好开车!”

“是不是?”他执意要她回答。

那洁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幼稚极了,“是啦是啦!那我们当个普通朋友不好吗?”

马思隐沉默了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了句:“我永远没有办法和你当朋友。”

要么拥有,要么老死不相往来。

“我也不稀罕。”那洁哼一声。

两人都不再说话,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顶级的赛车俱乐部。

他下车,让她也跟着下来。

那洁皱着眉头,“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吧!”

马思隐抿了下唇,“我知道你怀孕了,放心,我会安排你坐在贵宾室看的。”

赛场上有看台,那种露天的。

当然也有为顶极富豪准备的超级豪华的贵宾室,不仅有冷气享受,还有各种服务。

那洁这才放了心,由着他带她去。

将她安排好,他就去准备了。

走的时候,那洁叫住了他,“马思隐!”

他回头一笑:“什么事?”

那洁看着他淡淡的表情,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心一点儿。”

虽然不想说,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她的存在让他受到影响,她清楚地明白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事后果十分严重。

马思隐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走过来抱住了她的身子。

“混蛋,你放开!”这个混蛋,才老实了一会儿现在又不安分了。

马思隐强迫抱着她,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以前我的同伴在开赛前都会抱着他们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我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感觉到了,真他妈的感觉好!”

那洁挣不开,小声地说:“我又不是你老婆和女朋友。”

“但你是母的!”他总算是松开她了,笑得一脸灿烂和可恶。

那洁踢了他一脚,然后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他瞧着她凶悍的表情,低低地笑着,“如果我再亲你一下,你怎么办?”

“我就踢得你断子绝孙。”她这才想起之前他亲了她,嫌恶地抹着唇。

马思隐受伤地捂着小心口出去了。

那洁也坐到那儿,拿起了看台上的望远镜,一会儿就看到马思隐出现了——

之所以一眼就瞧到他,是因为他一下场就有一个团的美女围着他,每个身上都穿得很清凉。

那洁敢保证只要马思隐想要,就是当场也有女人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缠着自己,她自觉对他并不算好!

马思隐好像有些不耐,将那群女人甩开,但是站住后,目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还很骚包地朝着她抛了个飞吻。

那洁翻了个白眼,从心里说,马思隐其实不坏。

算起来,他这性子算是马夫人惯出来的。

她专注地瞧着他上了赛车,开到了赛道上。

一起有大概四五十辆车,满满地排着,那洁抿了下唇,真的想不通他怎么能突破重重的车阵拿到第一。

她丝毫不怀疑他是冠军,作为一个世界级的选手,在这样的小场合下拿不到第一面上怎么也过不去的。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毫不悬念的,马公子一举拿下,超出第二名许多的时间。

那洁看着他意气风发地站在领奖台上,唇边不觉得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回来的时候,将那座纯金的奖杯塞到她怀里,表情十分地自得:“这个送你!”

那洁拿起来看了看,又还给他,“我不要!”

目光瞧了瞧下面的那堆女人,“你送她们,估计今晚就不会寂寞了。”

马思隐瞪了她一眼,“我送你,今晚是不是还是注定寂寞。”

她淡笑着没有说话,这时,他倾身想吻她的脸一下,那洁连忙伸手拦住他。

“不要再亲了,要不然,我不会理你了。”她浅笑着侧过身子避开他的唇。

马思隐有些失落,勉强一笑,“和我去庆功宴吧!”

那洁抿唇笑着:“不去了!我想回家。”

她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不早了,四点了呢!”

马思隐心头更是失落,知道她是要赶着回去。

他拿起了外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那洁想也不想地拒绝了,然后吐了吐小舌头:“我可不想被你的粉丝给生吞活剥了。”

“那帮女人,不用管。”在马思隐马公子的眼里,就是一群蠢女人,除了穿得少一点儿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他带着她下去,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被那帮人拦住了。

不光是女人,还有几个年轻的男人,全部对准那洁。

“马少爷,新把的马子?挺漂亮纯情的嘛!”一个男人笑着拍了他一记。

这人和马思隐相识很多年了,有几分交情。

马思隐瞧了一眼那洁,她的小脸平淡如水,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他勾唇一笑,对着那人说,“这得看她怎么说,我愿意人家未必肯。”

那洁睨了他一眼,“马思隐你乱开玩笑。”

别的话她也不想当着这群人面前说。

马思隐就笑,伸手想捏她的脸蛋,白嬾嬾的可爱极了。

那洁想也不想地拿着手上的包甩到他脸上,直接让马公子破了相。

几个女人炸毛了,她们爱慕的马思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轻贱成这样?

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

于是几个女人围了上来,本来么,这些追车的女人都有些痞气,大多整天跟着男人混的,这一炸毛,真面目就露出来了,大有将那洁给打一顿的架势。

人还没有贴上来,马思隐就火了。

那洁是他带来的,现在就是他的女人!

这几个女人这么不给面子,想怎么样?

他一脚踢过去,几声娇喘,哎呀哎呀地扑在地上哀叫着。

马思隐叫来这里的经理,经理一上来就点头哈腰的,“马少爷,什么事儿?”

马思隐皱着眉头:“将这几个女人给我扔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她们!”

经理的脸色一变,手一挥,几个壮汉就出来将她们给扔出去了,扔得一脸的沙子。

这还不解马思隐的气,拉着那洁坐到车上,心情十分恶劣,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儿的,哪知道碰上几个不识趣的女人。

臭丫头打了他一下怎么了?

他高兴,她就是将他打残了又关她们屁事!

敢动一根手指头试试?不将她们给弄废了不可!

那洁瞧着他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马思隐,你真的是被惯坏了。”

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王,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所以,他才接受不了拒绝吧!

那洁看着他的侧脸,其实他真不坏,至少对她不算坏。

她诚心地说:“马思隐,以后别再这样了,也许我们能当个普通的朋友。”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说过和你永远不能做朋友!”

谈不上爱,算是深深的迷恋吧,他也不打算清醒!

那洁也沉默了起来,一会儿她静静地说:“将车开到你停车的地方吧!我自己开回去。”

马思隐没有说话,但是却是按着她说的做的。

车停下的时候,他打开车门出去,那洁叫住他,指着后座的那个纯金的小人:“这个你带走吧!”

马思隐瞧了她一眼,“你留着吧!”

他拿过无数的奖杯,但却是第一次送给女人。

他钻进自己的车子,那洁无奈地摇头开车。

从后视镜里瞧到了马思隐的车缓缓地跟着她,她也没有阻止,就这么慢慢地开着。

到家后,她的车和秦陆的正好碰到一起。

秦陆让她车先进去,自己开在后面,自然也瞧到了马思隐骚包的跑车。

秦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车开进去。

大门关上,剩下马思隐失意的面孔…

秦陆下车,走到她车前,替她打开车门,柔声问:“怎么出去了?”

“去妈那儿去了一趟,回头碰到他了。”那洁指着后面的那个小金人说着。

秦陆皱着眉头,一会儿拿起那个小金人唤来了老李。

“将这个拿去化了,家里的人都打几只戒指什么的吧!”秦陆淡淡地说着,随手就将那个小金人送了人。

老李乐坏了,拿着就去了。

这个小金人差不多有一斤,也算是不错的福利了。

那洁忍着笑,睨着秦陆:“吃味了?”

秦陆搂着她往主宅里走着,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是啊,你老公吃醋了,高兴吗?”

“高兴!”她甜甜地说着,挽着他的手两人十分亲密。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陆处理完事情,回到床上就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样子。

一条修长的**儿伸出被子外面,身子卷在被子中间,小脸埋着,只看到一头的秀发披散着。

她孩子气的睡姿让他轻笑一声,轻手轻脚地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挪开,给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自己躺下,大手危险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宝宝?”

她迷糊地应了一声。

他侧过身子,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舒服又惑人。

她迷迷糊糊地窝了过来,小脸埋在他半裸的胸口,还拼命地蹭了几下。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细细拷问。

“宝宝,今天都做了什么?”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着。

那洁嗯了一声,尔后捂着小嘴,“去妈那儿了!”

“后来呢,见了马思隐都干嘛了?”看着她小脸沉沉,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着。

那洁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看车赛了!”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宝宝,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那洁翻了个身,毫无防备地说:“他亲了我…”

才一说完,身子就猛地被身后的男人给扯了回去,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他亲你哪儿了?”

声音紧绷而危险,那洁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她呀,她怎么会说出来的?

秦陆这不得弄死她!

果然,他的手指狠狠的搓着她的嫩唇,表情狠戾:“说,亲了哪儿?”

她呆呆地指着自己的嘴唇,“这。”

不等他有反应,她一个激灵自己反应过来,“我已经洗过脸了,好好地洗过了,我保证我没有回应他!”

她跪在他身侧,一脸的害怕。

秦陆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游移着,尔后忽然一个探进,将手机送进了她的小嘴,身体往前倾,唇贴近,“这里呢,有没有被他碰到?”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地搅动着,搅乱了一池春水。

那洁有些难受地扭着,他握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紧扣在自己身上,继续折腾着她…

这种方式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却够磨人…一会儿,她就哭着倒在他怀里。

“秦陆,你这个坏蛋!”她小手捶着他,哭着。

他竟然要她将他的手指舔干净,不仅舔干净,还要她吻他,吻得他满意为止。

她的嘴麻了,快不能呼吸了他也不肯结束。

她委屈极了,又不是她想这样的,以后她不会单独外出了,不让马思隐见了还不行吗?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也放过她的小嘴。

好可怕的男人!

她颤着小嘴,手有些抖地抽着纸将嘴拭干净,秦陆瞧着她的手抖着的样子,心软了些下来,接过她的手,替她清理干净!

两人重新窝到床上的时候,她扁着小嘴,在他的胸前划圈圈:“秦陆,以后不许这么误会我!你明明知道我…”

她的头仰了起来,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

她说不下去,脸蛋有些红。

秦陆搂着她,他何尝不知道,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对她如何,只是有些吃味罢了。

小洁对他的心他知道,伸手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慰着:“我相信你!”

“那你还这样对我。”她又想哭了。

秦陆少不得哄了一阵子,“宝贝,你老公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吃醋的!”

她眨着眼,晶莹的泪水还在眼睫上,看上去漂亮极了。

秦陆不觉有些痴傻,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轻叹一声:“难怪马思隐这般放不下。”

说完,吻上她的唇瓣,轻轻地含着,极尽温柔!

那洁先是挣了一下,想说自己的唇有些疼,但是他技巧那么好,那么温柔,她不自觉地张开红唇,勾着他的进来…

“小妖精,还说不想…”他缓缓地压倒她的身子,轻轻地呢喃,“一次就好…”

139 结局不要是这样!

秦陆吻了她许久,直到她颤抖之际才轻轻地占有了她。

怕伤了孩子,他也只是浅尝即止。

结束后,带着满满的感动,拥着她一起睡下!

但他一直没有睡着,他想着马思隐,想着马思隐对小洁近乎固执的坚持。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秦陆完全可以忽视,但是马思隐不同,马思隐是马参谋的儿子,背后更是有马夫人娘家撑着。

氧气的灯光下,他瞧着那洁睡熟的样子,微微敛了神色。

第二天送她去上班后,他回到部队,坐在办公椅后面良久,才终于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

一会儿电话接起来,“我是马元。”

秦陆淡淡地说:“马参谋吗?我是秦陆,有些事情想谈一下,方便吗?”

马参谋是个很敏感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秦陆的意思,他抿紧唇,和秦陆谈了许久,最后,他才平淡地说:“我会让你将思隐带回来的,秦军长,因为思隐的关系,打扰了!”

秦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挂上电话后,他的背后都有些湿了。

这种谈话很不愉快,没有人会喜欢被人这般告诉的——

自己的儿子纠缠着有夫之妇,对于马参谋来说极为不光彩。

但是这也是秦陆唯一能走的路,因为身份特殊,他无法对马思隐做什么,能约束他的,明显不是马夫人。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走到洗手间里去洗了个脸继续工作。

而就在秦陆放下电话半个小时后,马思隐带着怒气到了军医院。

他在门诊那里找到了那洁,那洁正在给病人看病,人挺多的,排了十几个号。

马思隐直接走进去,对着那个坐在那里的人说:“出去等!”

那洁有些火了,“马思隐,这是医院,请你注意影响!”

他冷哼着:“不在这里说,你愿意和我出去吗?”

那洁瞪着他,马思隐坐在她面前的桌上,表情带着一抹狠戾:“让他先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有听众。”

那洁按着心里的怒火,平静地和病人解释了一下,病人也理解,出去了。

马思隐立刻上前去锁上门,当那落锁的时候,那洁心一跳,但是面上还是平淡如常的。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做吗?”她望着他,表情平静。

马思隐其实最不喜欢的就是她用这种平静的表情看他,他多想她像是对秦陆那样,软软地缠着,就算是凶一点也没有关系。

至少,她是有感觉的!

他瞪着她,吐出一句:“我觉得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那洁冷笑一声,“马思隐,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要和你交待的吧!”

马思隐眯了眼,步步紧逼,一直走到她面前,身体和她的只有不到十公分。

“就在刚才,我父亲打电话要我回帝都。”他的薄唇吐出一句话,说着自己都觉得沉痛。

父亲的命令他向来是无法抗拒的,从小到大,只有赛车他坚持了下去,但是代价是他二十八岁之后得听从家族的安排——

无论事业还是婚姻。

换句话说,他还有两年不到的自由!

他没有想到会遇见那洁,会遇见这个让他抓狂的小东西。

要不然,他宁可前二十八年过着被安排的日子,也要换取下半生的自由!

他红着眼瞪着她,而她的眼是莫名其妙的。

马思隐的眼里有着一种悲伤的东西,他的声音轻轻:“那洁,我从来没有将女孩子放在眼里过!我见过到比你漂亮的,更泼更坏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和一个人分享属于我的一切。”

所以他才带她去看他比赛,如果可以,他还想带她去帝都,去世界的每个角落,让她看到他的世界。

不是只有一个秦陆才能给她幸福的。

他也可以,甚至于,他还能给她肚子里孩子幸福。

他嫉妒那个男人,但对于她肚子里的骨血,他却是有几分喜爱的。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有着和她一样的血液。

那洁静静地看着他:“马思隐,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他苦涩一笑,是啊,是和她没有关系,她的整颗心都放在秦陆的身上。

他的情绪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明天就回帝都了!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缠着你了。”

那洁愣了一下,只见马思隐继续苦笑:“是秦陆和我父亲谈的吧!”

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触怒了父亲,父亲不会再让他自由下去了。

那洁想起昨晚秦陆的古怪,她明白秦陆为什么这样做,马思隐是有些太过了。

其实这样,对马思隐也何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她微笑着看着他,“一路顺风!”

他忽然上前,轻轻地抱住她的身子,那洁下意识地就要挣开。

“不要动!我就抱一会儿。”他的声音很轻,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那洁僵着身子,一会儿,她抿了唇,轻轻推开他的身体,伸出一手,“以后当朋友?”

马思隐抿了唇瓣,“永远不会!”

他掉头就走,打开门,外面站了一排医生,赵寅在最前面,他旁边站着医院最近的热门女主角——安雅!

“没事儿,他就是要离开了,来告个别!”那洁轻松地说着,尔后坐到诊台前,开始叫号。

外面僵持了一下才恢复了动静,赵寅拉着安雅离开。

“你放开我。”安雅甩开他的手。

赵寅表情有些凶狠:“刚才你叫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

安雅轻哼一声,“明明是你自己担心那洁!”

赵寅愣了一下后明白了,这小妮子是吃醋了。

上前拉着她的手,也不避着别人的目光:“吃味了?”

“神经病,你才吃味了。”安雅拍开他的手,快步向着儿科那儿走。

赵大主任也没有再追上去,目光深远地瞧着她纤细的身影,唇边带着一抹笑意——明明吃味了,还说没有!

那洁这天上的半天班,而且十点半的时候就结束门诊了。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将车开到了部队的家属区。

秦陆那儿的勤务兵早就为首长准备了四菜一汤,那洁问;“首长平时几点回来?”

那人回着:“有时十二点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

“那他吃什么?”那洁皱起眉头。

勤务员小声地说:“首长很忙,有时候中午就顾不上吃午餐,随便在办公室里吃一点,不过,下午下班很准时。”

那洁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样,望着不安的勤务员,她淡淡地说:“你先去休息吧!”

她等到十二点半的时候,秦陆还是没有回来。

她将桌上的饭菜用保温盒打包了两份,徒步走到他的办公楼。

警卫认识她就放她进去了。

到了他的办公室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秦陆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放着一份文件。

他的眉头深锁着,像是在思索。

那洁推开门,“首长应该吃饭了!”

秦陆惊喜地抬眼,然后立刻将面前的文件给合上,起身接过她的手里的东西一起到一旁的沙发那儿坐下。

一边将饭菜布置好,秦陆一边随口问:“你怎么来了?”

那洁站起来,身子往里探了探:“我来查勤的啊!”

秦陆笑笑,将她拖回来坐好,喂她吃一口:“那你看到了没有?”

那洁一边吃着一边亲了他一口:“你很乖,这是赏你的。”

赏了他一嘴的油!

秦陆皱了皱眉头,表示不满,只是什么也没有说就是了。

说起来那洁也挺不好意思的,明明给他送饭来的,到最后还要他喂她。

她吃饱后,秦陆才吃,她就瞧着他优雅的样子,“秦陆,马思隐今天去找我了。”

秦陆挑了挑眉:“是吗?”

她笑了笑:“来告别的,别吃味了,吃饭,乖!”

她摸着他的头,秦陆睨了她一眼,继续吃。

一会儿他就吃完,将东西给收拾好搂着她到休息室里去睡一下。

那洁窝在他怀里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低头瞧着她的小脸,声音轻轻地说:“要是有想问的,就问吧!”

马思隐的事情是他做的,他也不想对她否认。

那洁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我们再结一次婚好不好?”

秦陆愣住——

她大老远地开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他这事儿?

想再问她的,她却无赖地埋在他怀里不肯说话了。

只是,在她的小脸蛋上,他看到了一抹红。

小东西是害羞了呢!

秦陆的唇边扬起一抹轻笑,方才,他的小妖精是在向他求婚吧!

其实他也有些遗憾结婚的时候,他们未曾相爱,那时他给她的太少太少。

他知道她要再结一次婚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大概是想搓合齐远山和她母亲吧。

这个爱操心的小东西!不过他却是愿意满足她的小小心愿的。

伸手搂着她,满足地闭上眼。

马思隐似乎从他们的生活里剔除了。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身边了,外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对谁交待任务。

她小心地探了下头,就看见高原坐在秦陆对面,两人一起抽着烟,十足兵痞的样子。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秦陆,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立刻摁熄了烟头,高原也紧跟着,生怕慢了一步得罪了自家老大。

“嫂子也在啊!”高原笑得意味深长的,“秦陆你上班都不放过嫂子啊!”

“去你的,小洁怀孕了!”秦陆睨了他一眼,“满脑子尽是淫邪思想!”

高愿轻笑一声:“革命军人也有需求不是么!”

秦陆哼了一声,接过自家宝宝的身子,关切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高原她很熟悉,所以一点也不避忌地撒着娇:“你又不陪我!”

两条小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十分粘人的样子。

高原立刻识趣地出去,让他们说话。

秦陆望着高原的背影,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一下,“小东西,打扰我工作了知道啊?”

她作势要下来,“那我先回去。”

“等我下班一起回去吧!”秦陆拉着她的小手,拖了回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陪我看公文。”

那洁就笑:“不怕我泄露国家机密啊!”

秦陆将头搁在她的发心:“不怕!你泄露一条,老子就上你一次!”

不要脸!不要脸!

她完全听不下去,耳根红红的,捂着耳朵。

秦陆好笑地拉了拉她,不过他真的有事儿,所以不再和她玩闹,专心地看起来。

那洁偷偷地瞧着他的面孔,俊脸很严肃,目光专注。

她觉得脸有些热,忽然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宝宝,你在动摇你家老公的军心!”他含着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再这样就军法处置了啊!”

那洁脸红红的,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秦陆一边瞧着手里的公文,一边缓缓地说:“结婚的事儿,晚上我们回去再说!”

她直接将脸埋在他怀里,害羞的样子让秦陆愉悦地笑了。

五点整,秦陆就收拾了东西,带老婆回家。

晚餐前的时候,秦陆带着她去楼顶。

天台上,有着玻璃盖的透明屋子,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

走进去,既可以仰望星空又不会被吹到,比之马思隐的热汽球实用又浪漫。

正中间,放着一张长形的餐盯,上面布置着鲜花和红酒。

那洁侧着头,“秦陆,你是不是要求婚!”

“孩子都有了,你还要我求婚?”他笑着拉她过去。

抱起她的身子放在粉色的桌布上,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看起来十分清纯。

秦陆拥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神秘一笑,拿起一边的小提琴拉了起来。

古典的音乐流泄了一室,那洁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

这些世家子弟肿么都会玩乐器,一个一个玩得还很地道。

她听得出来,秦陆拉的是梁祝。

“秦陆,不要拉这个。”她轻轻地说,“我不要我们是这样的结局!”

他停了下来,笑看着她:“那你要听什么?”

“快乐颂!”她存心为难他。

秦陆只是纵容地笑着,硬是拉起来,不过么,拉得也不错就是!

那洁就跟着晃着洁白的小腿,和着拍子轻轻地哼着。

秦陆拉着缓缓地走近她面前,将小提琴放到一边,目光温柔地瞧着她。

她坐在桌子上,和他正好平齐,目光对着目光,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瞧着…

“那小姐,愿意嫁给秦陆先生吗?”他十分郑重地开口。

那洁抿着唇,侧头笑着看他,不说话。

因为她知道,他肯定有话和她说!

秦陆缓缓跪了下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小姐,我必须十分诚实地告诉你,你怀了秦陆先生的孩子,这辈子你只有一次机会可以嫁他。”他拽拽地说着。

那洁轻哼一声:“如果我放弃这次机会呢?”

秦陆微笑:“给一个理由!”

那洁看着他,手指戳着他的脸:“因为秦先生很小气,爱吃醋,动不动就欺负那小姐!”

“我有这么坏吗?”他皱了下眉头,表示不满。

那洁微笑着看着他。

一会儿,他抿着唇,表情臭臭:“虽然我小气,爱吃醋,动不动就欺负你,在床上将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但是那小洁,实话告诉你,当时我的感觉好极了!”

她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忍下了笑意,继续看着他说:“但是秦先生很爱那小姐,无条件地爱着,所以,那小姐还是答应秦先生这次不合理的求婚!”

她将戒指扔回他手里,伸出纤指:“现在替我戴上吧!这辈子你只有一次机会。”

他睨着她调皮的笑脸,含着笑将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

闪亮的钻石将她纤白的手指映衬得更好看。

那洁顺手拉起他的身子,小手环着他的腰身,“秦陆先生,跳支舞吧!”

他搂着她的小腰身,将她的鞋子脱掉,然后让她站在自己的皮鞋上。

轻轻地带着她晃动着,在满天的星光下,见证着他们这次的结合,是因为爱!

两人晃着晃着,她就感觉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这种感觉让两人都同时停了下来。

“秦陆,我们第一次跳舞的时候,你为什么会那样...?”她仰头坏笑。

他那次可是十分狼狈呢,一屋子的人都瞧着,要是被人瞧见下面支起帐蓬不丢脸死了?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坏蛋!要不是你太诱人,我怎么会那样!”

那洁笑得甜甜的,双手满足地勾着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是之前憋狠了吧!”

她闷笑着,惹火了秦陆。

身子一转,将她直接压到了长形的餐桌上,不过,动作很小心。

那洁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低笑一声:“怎么?又忍不住了。”

好像昨天他们还那啥过的,他真是…

秦陆喘着气,身子抵着她的,坏坏地厮磨着她。

久了,那洁也感觉热了起来,娇着声音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陆起来啦!”

他不动,还过份地伸出手将她的裙子给解开。

那洁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不让他看自己。

但他坚定地推开她,抱着她起来,跪坐起来。

洁白动人的身子在星光下,耀眼美丽。

她双手捂着胸口,表情羞涩动人。

秦陆轻轻地拉开她,凑在她的耳边,“宝宝,还记得那次被打断的事儿吗?当时我们就在餐桌上…那啥!”

她的脸红透了,想抓过衣服穿,可是他将她的衣服扔得好远,她只得蜷在那儿,却不知这样形态更加让男人疯狂。

“不记得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衣服衣服,哪还记得那种事儿。

只有他们男人才会总是惦着呢!

秦陆抱着她,缓缓地拉进自己的怀里,“今天,要不要再试试!”

她睨了他一眼,在他的眼里有着浓浓的**之火。

尔后她明白了,这个混蛋,说什么求婚,什么浪漫,其实是为了满足他那点儿阴暗的心思吧!

那点子事呢他足足地记挂了这么多年。

她不说话,就睨着他。

秦陆用身体磨蹭着她,撩拨着她,直到她受不了地软在他怀里。

他如珠似宝地吻上她的唇,大手一点一点地挑起她的**,在她身体轻颤的时候,温柔地进占了她的身子…

月光下,她的身体白嫩迷人,他几乎控制不住。

一次过后,他失控地喘息着,一边将自己的衬衫套在她的身子上,再看下去,她别想休息了。

那洁头晕晕的,只记得他做的时候,自己一直地哭,开始的时候是背后火辣辣地疼…

后来他被她哭得心烦,换了一下,结果,她的膝盖也痛。

她哭着,扑到他怀里,骂他坏,小手捶着他。

秦陆抱着她,不声不响地继续,他注视着她小脸凝着泪水,整张脸蛋就像晶莹的果冻一样,长长的眼睫垂着,漂亮得不可思议…

抱她去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那洁有些睡意,秦陆就搂着她,半强迫地让她吃了些东西。

她睡觉的时候,他就在书房里处理事情,晚了回来,她睡在氤氲的灯光下,一身柔细的肌肤瞧起来迷人至极。

“宝宝…”他躺在身边,试探地唤着她的名字。

那洁朝这里靠了靠,小嘴贴着他的胸口迷糊了应了声。

秦陆伸出大手在她的小肚子上摸了一把,尔后心满意足地和她一起放眠。

第二天因为是周末,他没有上班,陪着她一起回了趟齐家,和齐父商量着婚期。

齐远山沉默了良久,才深深地瞧着那洁,“你,是不是去看过你妈了?”

那洁轻轻地点了头,“嗯,妈很好!”

她小心地看着父亲,“爸,我觉得你应该试一试。”

齐远山掏出一支烟,在看到那洁的眼时又放了下来,一会儿才说:“顺其自然吧!”

那洁听了却是很高兴,父亲算是同意她的做法了。

“爸,你放心,我提过你,妈除了有些激动外,没有什么不好的。”那洁微笑着:“今天我打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齐远山神色有些复杂地瞧了一眼秦陆,“这事儿,爸怕会对不起另一个人啊!”

秦陆怔了一下,才明白指的是自己的父亲秦圣。

他淡笑着:“爸,你就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爸能理解的。”

情况确实是挺诡异的,不过,秦陆能看得开。

那美慧那时能为齐远山生下那洁,就说明她的选择了不是吗?

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齐远山就作了决定:“好,就这样!你们看着办吧!”

“爸,我们想低调一点,就家里人聚一下就行!”那洁围着家里人那三个字转。

齐远山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笑笑:“行!”

当下看了黄历,决定婚礼于一个月后举行,那时那洁也正好怀上三个月,胎儿也稳定些。

两人又在齐远山这吃了午晚才回到秦公馆。

陆小曼已经听秦陆说过要结婚的事儿,当然很高兴。

“这次一定要好好地热闹一下。”其实她也挺憋屈的,上次为了隐瞒秦陆的病,硬是低调了很多。

这次也算是补偿一下小洁吧!

秦陆淡淡地说:“就自家人吧!”

他瞧着那洁浅浅地笑着:“只要我们最重要的人都在,就可以!”

陆小曼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他们坚持着,也就算了。

可是事与愿为,在她着手秦陆和那洁的婚事时,还是泄露了消息。

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知道秦家的少奶奶远赴美国六年,这中间的故事还是没有什么人知道的,所以这会子都闹着要参加。

这么传着,要求参加人越来越多,陆小曼算着算着,竟然从自家三五桌变成了上百桌。

她有些无奈地打电话给秦陆:“儿子,妈不行了!”

秦陆轻声地问她怎么回事,一边摸着怀里的小人儿。

此时,那洁才洗完澡吹完头发,一身清爽地窝在他怀里。

“婚宴已经到一百桌了。”陆小曼皱着眉头,怕秦陆他们会应付不来。

想想小洁已经怀孕,是不适合大操大办的。

秦陆知道那洁也听到了,于是无声地瞧着她询问。

那洁耸耸肩:“按妈的意思办吧!”

这风声都放出来了,不办好像说不过去,秦家丢不这个脸。

秦陆笑着和那边的陆小曼说了几句,陆小曼自然高兴——

为什么?别人都说秦陆离婚了,这么办一下,让他们瞧瞧小洁和秦陆有多恩爱。

哼,她的孙子都有了,还不够堵住那些人的嘴吗?

秦陆挂上电话,笑看着她,“宝宝,接下来有你忙的。”

他抱着她,用自己的下巴蹭着她的小脸蛋儿,“别太累好吗?”

“秦陆先生,你说我们这是重婚呢?还是复婚!”她勾着他的颈子,有些坏坏地问着。

秦陆捏着她的粉颊,没好气地说:“尽淘气!”

那洁趴在他的怀里笑,“其实我们真的差一点就离了。”

她笑了一会儿,感觉上面没有动静啊,一抬眼就瞧着秦陆十分阴沉的面。

她敛住笑意,伸手拉了拉他的手,“秦陆好嘛,对不起啦!是我说错了好不好!”

她摇着他的身子,小脸贴在他的脸上。

只见他缓缓地开口,表情再是正经不过,“小洁,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能轻易地说出来这话的,但是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也不可能和你离婚的。”

他说完后,定定地瞧着她。

那洁怔住,她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么,他怎么这么当真了啊!

不过生起气的男人还是挺怕人的,她只能继续地哄着他,“秦陆好了嘛,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他很快地指着自己的唇瓣。

那洁有些傻眼,尔后就是装傻:“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过来。”

小身子刚站起来就被他狠狠地扣到了怀里,用她的压着他那儿,带着灼热的男性气息逼近她:“饿的不是那儿!”

“那究竟是哪儿嘛?”她快要哭了,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

伸手推推他坚硬的身子,这人,这人有没有她是孕妇的自觉啊!

秦陆勾唇一笑,就贴紧她的唇瓣,邪气地说:“你选一个喂一下!”

这个混蛋,色狼!

她伸手轻捶了他一记,小拳头被他给握在手里,“宝宝,快点!”

红着脸,她垂着头不敢看他。

秦陆勾起她艳红的小嘴儿,让她抬眼瞧着他的眼。

他的目光中满是柔情,往前一凑,密密实实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身子一紧,小手捉住他的衣服,整个人都趴在他的怀里。

秦陆探出舌尖探到她的小嘴里,勾着她的,缠着一阵脸红心跳的吮吸。

那洁的小手揪紧,被他撩得有些热了起来,小舌反缠着他的,一起到他的唇里嬉戏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触着,探进她的睡衣里,她绷紧身子,强烈地渴望着他。

“秦陆…呜…要…”她呜咽着,小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

秦陆也有乱了,有些不管不顾地压上去,热烈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身子…

直到失控前才蓦地松开她,自己坐着直喘气。

“小妖精,等你生完孩子一定弄服了你!”他恶狠狠地说着,尔后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小心地帮她整理好衣服。

那洁脸红着,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秦陆纵容地吻了她一下,尔后抱她回房睡觉。

“晚了,我家宝宝和小宝宝都要睡觉了!”他一边上楼一边亲着她的小嘴,抱着她一点也不费力。

那洁躺到床上的时候,看到秦陆要下床。

“秦陆,你去哪儿?”声音娇软得不可思议。

他回头,俯身亲吻了她一下,“乖,我去洗个澡!”

她脸上的颜色更深,知道他定是去…那个了!

想也不想的,她下床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在反悔之前,低低地说:“我帮你!”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他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小手,轻轻地说:“宝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又说了一次:“让我帮你!”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要我自己表演给你看了?小变态!”

他的手落在她的小手上,尔后带着她往下,“那就来吧!”

她像是被烫着一样,手缩了回来,尔后小声地说:“你去躺好!”

秦陆笑着转过身躺到床上,看着她穿着性感的性衣,像个小妖精一样爬到他的身上,轻轻地挑开他的浴袍,而后,小嘴亲吻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往下…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声音脆弱,“宝贝,不要…”

她低下头,一会儿听着他的喘气声,坏坏地笑着:“是要,还是不要?”

秦陆猛地将她压到身下,“小妖精,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这个小混蛋,是嫌他还不够难受是吧!

竟然用那么邪恶的方式,好吧,是很舒服,可是他不想她累着。

他凶悍地出击,结果也没有怎么样,轻轻地吻了她的唇瓣,声音暗哑地诱哄着:“宝宝,快睡!”

那洁赶紧地闭上眼,在他要转身的时候,忍着笑:“秦陆,我就不打扰你去亲近五指山了!”

他回头,没有好气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个小东西,现在比他还要色。

动不动就诱惑他——

“老公,我背后长了个小东西,你看一看。”

不等他说话,她直接脱了衣服,他就看到嫩白如玉的美背,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有时候在洗脸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睡衣弄湿了,不假装迷了眼睛,扑到他怀里,让他看风景。

好,他都记着,等她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不弄死她!

秦陆狼狈地跑到浴室里,气得连没有舒解的**都忘了。

那洁就在后面吱吱地笑着,浴室里,秦陆的心软得不可思议。

这样的小东西,他喜欢极了。

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埋着头睡着了,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大手抚着沉睡的容颜,心里沉静如水。

第二天那洁和秦陆都不上班,于是一起去订了一下婚纱照,挑选了几个喜欢的系列,准备下个星期来拍。

上次,他没有来得及回来,只有她一个人拍的。

所以也算是补偿她吧!

那洁挑选了几款婚纱,让秦陆看行不行?

秦陆看着她站在镜子前,设计感很强的婚纱将她的身材突出得更加地玲珑有致,特别是胸线的腰身那里,简直就是魔鬼曲线。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的小腰,头搁在她的头顶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小妖精,你这样出去,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大手留恋在她的小腰上舍不得下来。

那洁抿唇一笑,回头抱着他的颈子,“你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有那么好看!”

“我说有就有!”他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尔后又看了她换了几组。

完了后,那洁决定了哪几套衣服。

两人在外面用了晚餐才回去,才到家不久,秦陆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部队打来的,他接起后,眉头就深锁了起来。

越往后,神色就越是阴沉。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会出发!”他挂上电话,看着一旁的那洁,有些抱歉地说:“我明天必须出差一趟。”

那洁能理解,她也没有问他去哪,只是轻轻地说:“我在家等你!大概去多久?”

秦陆也没有什么把握,叹了口气,“应该个把星期吧!”

那洁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仰起头,“小心点儿。”

她下意识地感觉到,不会是开会交流这些事情,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任务,秦陆不方便透露,她也不问。

秦陆无声地抚着她的额头,“别担心好吗?宝宝,我会好好回来的。”

那洁睡着后,秦陆走到书房里,打了笔记本察看着文件。

一会儿,他夹着烟,缓缓地吐着烟圈。

突然间让举行大规模的军演,真的很奇怪,而且是和别的部队一起完成!

以前就是军演,也是兄弟部队,大家都有默契。

这次,对方的来路和领导的性子他一点也摸不准。

而且,上面下来的任务是全军作战,也就是说,包括他这个军长!

凭着敏锐的嗅觉,他感觉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压力。

说不出,但是心里就是有一抹不安!

第二天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就不在枕边了。

床头有一张纸条,是他留给她的,“宝贝,早餐准备好了!记得吃!”

她看着会心一笑,伸手搂着秦陆的枕头深深地闻着属于他的味道。

赖了一会儿才起床,才洗完脸,手机就响了。

“首长,有什么指示吗?”她俏皮地问。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低笑着,“你确定用指?”

她脸红着骂了他一句,秦陆继续笑:“车里就我一个人。”

她听着那边有些吵杂的声音,皱着眉头:“你去哪儿啊?”

秦陆含着笑,一手操纵着方向盘,“去a城。”

Wшw ⊙ttκa n ⊙CΟ

那洁嘀咕了两句,取悦了秦陆。

这个小丫头,现在还记着以前的那事儿哪!

“我开车了,我叫了张妈去照顾你,勤务兵总不如自己家里的人细心,听话知道吗?”他像是教小孩子一样教着她。

那洁抿着唇,甜甜地嗯了一声。

秦陆要她挂电话,她无赖地不肯挂,半哭着说:“秦陆,我想你了怎么办?”

“忍一下,乖。”他哄着,耐性十足。

那洁的小性子上来,“秦陆,要不,你将我一起带去吧!我是军医不是吗?我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还可以照顾你的身体…”

她存心诱惑他,想让他破例。

秦陆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这个丫头怀孕后就特别粘人,现在一定是不习惯他不在身边吧,美人计都用上了。

“留着精力,老公回来好好地疼疼你!”他说着就挂了电话,因为车已经到了目地的——

一望无际的丛林,部队已经驻扎,军绿色的军装在这里是最好的掩护。

“对方的人来了吗?”秦陆淡淡地问着。

高原目光随着秦陆一起看向远处…

------题外话------

亲们,节日快乐!感谢大家支持!

140 险中求生!

秦陆冷冷一笑:“全军备战!”

说是军演,但是谁知道这次是个什么性质的!

晚上来个突袭也不是不可能的。

高原点头,命令全部集合,就地扎营。

秦陆召集了几个连级以上的干部开会,他的神情十分严峻。

会开到一半,高原就有些发飚了,“这什么军演,什么消息也没有,就让在这里等着?”

秦陆抿了唇,淡淡地说:“那就等着!”

他们是军人,军人就必须服从指挥!

进入简易的指挥中心,秦陆和高原讨论了初步的计划。

在隐约的焦躁中,他们度过了三天,对方一直没有动静。

上级也没有指示,所有的人都必须等着。

第二十章第二十章第三十六章第四十四章第 068 章 合,接受市长大人的检阅。第三十九章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第十四章第六章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第五章第二十五章第十三章第二十章第十五章第四十一章第十一章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第三十四章 要打,就打我!第十六章第七章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第二十二章第三十四章 要打,就打我!第十九章第四章第二十章第二十章第十三章第十五章第四十九章第四十三章第一章第一章第四十一章第四十四章第五十章第十六章第四十五章第 068 章 合,接受市长大人的检阅。第三十三章第三十七章第二十八章第四十八章第十四章第四十一章第二十五章第三十一章第十九章第十四章第四十七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三十二章第四十八章第四十四章第十五章第三十九章第四十九章第四十三章第十九章第二十二章第八章第一章第三十四章 要打,就打我!第四十七章第六章第五十章第三十五章秦陆真的忍了个两三天,到了 第 079 章 奏。第二十七章第十三章第十八章第三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四十一章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第三十五章第三十七章第六章第三十三章第三十六章第四章第二十六章第十八章第三十六章第五十章第四十五章第二十章第四十四章第十三章第三十一章第十八章第四十七章第五十一章第二十七章第十四章第 088 章 ,又叹口气——女大不终留啊!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