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如同明镜似的,映衬着洛川的二万大军,大军铠甲鲜亮,武器森严,士气很盛!洛川命秦科为先锋,柳长歌为后援,负责粮草,自己押中军,统领大军,决策战场!
洛川给秦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下了云阳,云阳太守姚正涛此人昏庸无能,没什么大的才能,当听说秦科率领五千骑兵在城门前扣关时,吓的几乎从太师椅上掉了下来!秦科的威名,早就传遍了大秦,连南郡小霸王张毅那样的人都不是对手,更别说他了,他环视帐下,颤声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帐下一人挺身而出,此人身高九尺,长了一张马面,他正然到:“属下愿意率领军队迎战!”
姚正涛大喜,说:“广禄你可有破敌之策?”
广禄阴笑着说:“秦科此人素来没有什么智谋,我只要在城南小道旁埋下伏兵,而后将他引过来厮杀,到时候伏兵尽出,定能够将他擒于马下,献给大人!”
“好!”姚正涛大喜,认为此计可行,于是派出广禄迎战秦科!
当天中午,秦科身穿白银亮铠,手提落日长枪,威风凛凛,虎目放光,看着云阳城头,大声说道:“云阳太守给我听着,出城受降,否则城破,杀了你全家!”
但是城门紧闭,只是不理秦科,秦科骂了一阵,觉得无趣,便直接令手下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气的守城的云阳士兵个个都是怒气冲冲的,但是上面有军令,不得出城营地,他们莫可奈何,只能看着秦科的士兵趾高气昂的大骂不止!
正在讨骂之间,直接南边一直军队杀了过来,为首大将正是广禄!
秦科笑道:“想不到这云阳城内无人可用,竟然派你这马脸之人过来?”
广禄本来就因为马脸的事情一直觉得郁闷,被秦科这么一说,气愤难当,拍马过来要与秦科交战,秦科哈哈一笑,拍马向前,手中落日长枪舞的寒光四射,一招一式,具有开天之力!
广禄交战一会,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被冻住了一般,心想:“这人兵器实在太厉害了,不可与之力敌!”,于是揪住个机会,一刀格挡开秦科的长枪,转身就走!
秦科大笑一声,只是看着他离去,并不追赶!
“将军,他们跑了,怎么不追?”属下想冲过去,却被秦科拦住,郁闷的问道,本来秦科战胜,士气正旺,理应冲杀!
只见秦科微微一笑,说:“根据元帅的教我的战争法则,你看敌人溃败,但是旗帜却依然挺立,士兵逃跑未见慌乱,所以,前面定然有埋伏,不可追!”
属下这么一看,还真是如此,当下拜服!
秦科斜睨了属下一眼,心里是直冒冷汗:“多亏了洛川告诉了我这法则,否则,还真的就上当了,如果败了,出师不利,恐怕又得收到惩罚了!”
话说这广禄见秦科不追,心里着急,于是回马又战,率领着部下一路冲了过来,这次定要吸引秦科前去小道!
秦科眼中散发出一丝寒光,提着落日长枪就迎了上去,真气运至顶点!周围士兵都是感到一丝凛冽的寒意,秦科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砰!”的一声,两人交战一起,兵器相接,发出雷鸣的声音,所有人都把眼光投向了秦科,广禄这边!
“杀你,只用三招你信不信!”秦科单手举着长枪,笑道!
“滚,就你也配杀我!”
广禄扭转战马,作势又要冲过来!
秦科大笑不答,脚下战马飞奔,长枪一阵狂舞,一个蓝色的冰球凭空凝结而成,正飞速旋转,在电光火石之间,枪尖触碰冰球,冰球如同流星一般的飞射出去!
广禄大惊失色,没想到秦科竟然能够用内力抽取周围的水分,凝结成冰,当下没有准备,加上心理惊骇,一时躲避不过,被直接拍到了马下!
秦科大笑三声,长枪一指,穿透了广禄的头颅,而后将尸体就这般挑起来,他大声说道:“如再不开城门受降,这人就是榜样!”
周围死一般的安静,那些跟随广禄而来的士兵都忘记了逃跑,看着秦科伟岸的身躯,凌厉的枪法,心里生出一股无力之感!
正在城头观战的姚正涛冷汗涔涔,仿佛那个被挑起来的就是自己一般,他惊恐的双眼中,露出强烈的恐惧:“广禄死了,现在该怎么办?”
帐下文官见秦科勇猛无敌,心里生了怯意,他们便直接说道:“不如投降吧,反正大秦也完了,听说这支军队的主帅洛川为人和善,爱民如子,现在投降,恐怕还有一丝生机!”
姚正涛点了点头,他早就失去了主张!
“不行!”此时,一员老将站了出来,虽然满头白发,却威风凛凛,刀削一般的脸上写满了刚毅,目光中透着坚定!
姚正涛看了一眼此人,便直接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缩了半分,怯懦的道:“古老将军,你想如何?”
此人名叫古玉,从当兵开始,一直就驻守云阳,作战勇猛,威风凛凛,在军队中威望甚高!
“我等身为大秦的官员,却未曾真正交战就降敌,难道你们不怕天下人耻笑?特别是你们这些文官,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能够在别人帐下有一席之地,竟然怂恿太守投降?如此这般,留你们何用?”
古玉凌厉的目光让那些文官羞愧满面,都不敢与之对视!
“那老将军有何计谋?”姚正涛壮着胆子问道!
古玉说:“我看这支贼军,是为了夺取巴蜀之地作为根据,他们兵力少,必定想要出其不意,偷袭我们!我们只要坚守不出,发出求援信,一来是报告郡守,让后面城市做准备,二来是拖延他们行军的速度!”
姚正涛迟疑了,他狐疑着问道:“万一他们要是下令攻城怎么办?”
古玉一听,身子一正,肃然道:“如若攻城,哪怕战至最后一卒,我们也要死守,男子汉大丈夫,岂畏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