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话凄凉——怡魂殇(一)

胤禛算是言而有信,放归我们自由。只是这朝堂上,他之前去除的羽翼太多,因此,自由的时间,推迟两年。

早在二月初,他就封了允礼为和硕果亲王。上谕宗人府:“果郡王为人直朴谨慎,品行卓然。朕即位以来,命王办理理藩院及三旗事务数年,王失志忠诚,毫不顾及己私,执持正理,概不瞻徇,赞襄朕躬,允称笃敬。王微有弱疾,虽偶尓在家调养,而一切交办事件仍然尽心料理。今承我圣祖皇考六十余年至圣至神,化洽宇宙之恩,普天共享生平,固无庸似者年诸王效力于其间。朕以为若能尽心为国,备极忠诚,恪守臣子恭顺之道。其人为尤甚,其事为尤难,着将王晋封亲王,为朕之子弟及世世子孙之表范。”

至此,正黄旗蒙古都统、镶红旗满洲都统、镶蓝旗汉军都统和镶蓝旗蒙古都统四职,由允礼一人兼任。

这个时候,他明显是走不开。

他歉疚的告诉我,给他两年之间。其实,佛家有云:”出世、入世,只在一念之间。“所以隐逸的心情有了,独守一方天空,何必真去隐呢?

况且,众人都以为我是傻了,于是在王府里养病安逸的借口,也正好合适。

回到府邸里,我就不用装傻了。毕竟,府中是我的家,如果在家中,也要去做一些表面的事情,那就太可悲了。

府邸里的下人,在允礼的指示下,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孟氏就住在那边,我住在这边,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其实,这样也好。

不知不觉中写了一些日记。其实以前也写过一些,只不过随写随烧,凌乱的很。吐露心事的东西,在无人的时候,写了烧,也是一件很畅快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的归于平淡,指示,是我一个人的平淡。

宫中的一切事物,现下已经与我无关。只是,还有一个人,让我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允礼在康熙年间就得了叫鹤膝风的病,可能是风湿,也可能是骨结核。之后虽经过调养,但身体状况已经变差。雍正即位后,胤祥承揽了相当多的政务,和辞谢各种恩赏时表现出的谨小慎微不同,胤祥在接受皇帝交给的政务时抱有一种毫不推卸、竭力而为的态度,这和他本人极强的政治责任感与使命感是分不开的。

雍正思念的时候,他已经生了一

场比较重的病,四个月间断断续续不能痊愈。皇帝担忧之下甚至出内帑于宫中设谯为亲王的病祈祷。只是这个病人实在是不听话。虽然身抱疴疾,而案牍纷纭。铁打的身子也打不住啊。

雍正七年秋冬,他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这时候雍正让太医院使刘声芳任户部侍郎,就是让他边给胤祥治疗边向他请教政务。可他还是亲自和高其倬一起翻山越岭,“往来审视”费尽辛苦,胤祥怕烦扰百姓“常至昏夜始进一餐”。这种身心俱疲的状态加重了他的病势。

雍正八年初,由于胤祥已经因病停朝,雍正经常派人至交晖园,就某事问怡亲王如何办理,可见在这一时期,胤祥仍然在参与政务。八年二月先农坛的亲耕礼胤祥没有参加(此前他每年都参加)。八年三月雍正连下两道圣旨,让别人代理营田和传教士事务。胤祥病后,雍正对他“医祷备至”,他为了宽慰雍正,“旬月间必力疾入见”。

只是,到八年五月的时候,他是真的不行了、

他的儿子弘晓命人来请,说是十三爷想要看看我。

多日没有出门,脸色有种异乎寻常的白。

允祥的府邸孚王府位于东城区,是他得封亲王时的府址。

王府坐北朝南,府中可分好几个后罩楼,后罩楼两侧,各有一座独立的庭院。

从回廊走到水池,第一次发现王府居然这么的打。

到后寝的时候,轻轻的敲了门,却看见一个仆人急急忙忙的跨出来,看到我连忙行了一礼:”果亲王福晋金安。“

我摆了摆手:”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

”回福晋的话,奴婢这是要去找太医来给主子请脉,主子他.....”

我打断她,拍拍她的肩:“一定会没事的,快去吧。”

小丫头的眼睛里现出了湿意,福了福身,急急忙忙的奔出去了。

青天俄有星千点,白昼争看月一弦。就像那微弱的生命。

此时的太阳光十分刺眼,眯着眼睛再看,一个“月牙”呈现在我眼前。太阳被遮住了一大半,然后一点点,慢慢的变小。几分钟后即被完全挡住面容,没有了往日的灿烂和耀眼。天与地,陷入一片阴沉中。

看样子是日食,这是异象?康熙爷归天的时候也是如此,难道是.....

想到这里,我顿时慌了手脚。再看太阳,它的右边泻出一点点光,燎原着整个天空。

我站起身,急忙进了屋,看到允祥居然坐起来了。

忙上去扶住他:“你怎么醒了,睡一下不是很好。”

“我现在不醒着,以后就没有机会再醒了。”

“瞎说,你可以仗剑而行的十三爷,你.....”

他不语,只是抬头看着这屋子,笑笑:“不知怎的,躺在这床上就闷得慌。看到你,就想起,那年我教你学骑马。你笨的连上马都不会.....”

我定定地看着他:“王爷,你记得还真清楚。”

“是啊,不知怎么的。我特别怀念那个时候的我们。后来虽然四哥即位,但是我看的出来,四哥他很累,很苦。只是这些苦,他都放在心里面。那天,八哥去的时候,你那么伤心。你就那么倒在地面上,对着我说——现在你们满意了,是你的好四哥满意了。我的心里也是极不好受。我和四哥在政治上一向同心,可是,在这些事情上,我对不起八哥,对不起九哥。这份愧疚,我负担了太久,今天,你能原谅我吗...”

“允祥,别说了,快别说了...”

“不,你别拦着我,我要说。这些年来,我每次想到九哥的死状,还有九嫂一个人带着孩子,我也只能偷偷的救济...”说到这,他突然又大咳了起来,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呼吸不能通畅,表情痛苦不堪。

我赶紧拍着他的后背,他很急促地喘息着说:“不...不忙,我还有句话...还有...还有...”他凑过来,擦着我的脸抵在我肩上,声音慢慢变低,终于消失在身后。

呼吸慢慢的微弱,只是还是平静的,看来是睡着了。

灰蒙蒙的天空,迟迟不见着阳光,让人感到莫名的沮丧,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眼睁睁地看着时间,一秒一秒一秒一秒……地流逝。

我无能为力,也改变不了。

假如,这个岫玉般温润,春风般和煦的白衣公子。

假如他没有与生俱来的尊贵身份,假如他没有禁锢终生的桎梏枷锁。

假如他只是个平凡如草芥的百姓。

假如...他可以选择...那么...他也许会好过的多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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