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叫道:“什么?苏菲?那不是一个女生卫生巾的牌子么?还有女生叫这个名字啊。”其实我听清了那个女生的名字,但是刚才和关哥分析了大半天头昏脑胀的,这么说只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梵高的脸色比较的难看,“人家叫苏菲亚,不是苏菲!本来是一个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名字却被你说得这么的肮脏!艺术的美感被你破坏得淋漓尽致!”
“妈的,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和我讨论艺术的美感,有种你出去承认内衣大盗就是你啊,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行为艺术!特立独行不是你们搞艺术最喜欢做的事情么?”
梵高最终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委屈的低着头说:“宇哥,别那么较真嘛,苏菲亚真的是个好女孩,我不忍心你那么说她。”
我还想继续教训梵高两句的时候关哥开口了说:“阿宇,那个女生真的很特别。”
没想到关哥都这么说,我本来想问,是不是因为她叫苏菲这个名字,每个月就不用来月经啊?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怎么一个特别法?”
关哥说:“那个女生是手语者。”
“手语者?你的意思是她是哑巴?”
关哥点了点头,“能听不能说的那种,不过人长得非常的漂亮,仅从长相上来看和西门雪儿有的一拼。”
能够和雪儿有的一拼?如果关哥说的是实话,那么这个苏菲亚再次也得是一个天仙化人一般的美女啊,她能够得到关哥如此高的评价,实属难得,不过话说回来,她是看上了梵高的哪一点呢?
其实虽然梵高的长相和关哥这类帅得发光的人比起来有那么一定的差距,但是并不丑,浑身上下艺术气息浓郁的他甚至可以算得上小帅哥一个,再加上吹拉弹唱,坑蒙拐骗无一不通无一不精,这类男生其实很受女孩子喜欢的。
但是他就算再才高八斗,再学富五车也不至于要人家那么大一个美女玩倒贴啊,比如说我和雪儿的感情,那可是经过时间的历练,距离的考验,所以才能够有现在这样吹枯拉朽的坚硬程度,据梵高说他和苏菲亚是最近才认识的,别人对他这么上心一定有什么猫腻。
“梵高,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苏菲亚做了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
梵高更加无辜的说:“哪跟哪啊?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们是很纯洁的学姐和学弟的关系,就偶尔交流了一下艺术上的事情而已。”
“屁!我问你和胡曼的关系你也说是纯洁的,现在问苏菲亚也这么说,你欺负我纯洁啊?”梵高这家伙一点也不老实,这不是摆明了在敷衍我么?
“真的没有啊,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妈的,现在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你干脆对着灯泡发誓算了!”
“好,我对着灯泡发誓,我和苏菲亚学姐是清白的,至于她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的傻兮兮的对着灯泡发誓,我问:“要是你骗我怎么办?”
“要是我骗你,甘受满清十大酷刑!”
看来是我猜错了,也许他和苏菲亚真的是清白的,不过他发誓也忒狠毒了一点,我赶紧说:“满清十大酷刑就算了,宫刑就行。”
“宫刑就宫刑,我问心无愧!”
这时候,沉默了半天的关哥终于又开口了:“你们俩别闹了,听我说说我们接下来的对策。”
关哥的脑袋就是灵光,这么快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不服不行,我和梵高同时用目光望着他,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佩服,而梵高要表达的是期待。
关哥顿了一下说:“首先,梵高,你这几天就学学冬虫夏草蛰伏一段时间吧,毕竟你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出去一定会被揍得体无完肤,要吃什么用什么对我和阿宇说,带给你就是。”
梵高点了点头问道:“那小曼那边我要怎么解释啊?”
关哥说:“不急,我和阿宇将真凶找出来后她自然就会原谅你了,你现在去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梵高彻底歇菜了,抱着个沙发枕头痛哭流涕,仿佛刚刚收到人伦上的毁灭性打击。
关哥转头对我说:“阿宇,你提出去找内衣女主人的建议我想了一下,这也比较可行,她能够帮梵高澄清事实最好,不过我们不能全部寄希望于她,还应该有另一手的准备。”
“你的意思是?”
关哥发狠的说道:“他们既然要玩,我们就和他们玩大一点!看看到底谁狠。”然后他的表情舒缓了一些问我:“你的拳脚功夫怎么样?”
听到关哥这么说我已经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你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对于跆拳道我还是有一定的理解的。”
我说的是实话,从小就饱受表姐的拳脚相加,她可是很正宗的跆拳道黑道选手,我就算根骨再差,经过这么些年的磨练也练出了一些敌对的招数。
我的理解是,跆拳道的招数就是一板一眼,有点死板,属于那种正面推进的套路,所以面对他们只需要耍一耍阴招就行了。
关哥点了点头,说:“行,明天穿的利索一点,我们去踢馆。”
关哥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一般,不知不觉间已经将整个跆拳道协会藐视了,虽然没有看见过关哥出手,但我现在有理由相信他是一个高手,并且是那种厌倦俗世争斗的世外高人!
我有点担心,“关哥,毕竟我们只有两个人,有句话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跆拳道协会那好几十号人在那摆着的,我们就这么贸然去只怕是要吃大亏啊,你确定我们要去踢馆?”
关哥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怎么,你怕了啊?”
虽然被关哥鄙视了,心里相当的不爽,但我还是说:“当然怕啊,闹不好是要出事情的。”
关哥说:“别怕,有我呢,”然后关哥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看了看玻璃外边的景色,“好久都没有踢馆了,也不知道现在行不行,久违的感觉啊,还真是让人期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