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又赶上了正月十六雪打灯,雪花打在脸上,丝丝凉意笼罩着我。随手拦了一辆车,坐在出租车里翻起了那本关于神秘女人的日记。最新映入我眼帘的,是两个大字――鬼村。
1998年农历7月15日,晴。今天我来到了一个叫做鬼村的地方,这个地方好阴森,从这里流露出来的信息,我可以感觉得到,这里曾经经历过血雨腥风。不仅如此,我还掌握着这里60年前发生的一切,甚至我找到了他们最终的目的。或许冥冥之中真的存在定数,师傅,我相信你还活着,这8年来,你杳无音信,只留下一封谜一样的信。
1998年农历7月18日,小雨。鬼村果然对得起他的名字,这里跟迷宫一样,3天了,我找不到村子的出口,看来我要被困在这了。可我不甘心,为什么按照师傅留下的线索,我找不到那个凌崖山口,就连进村来的路我都找不到了。此刻,我躲在一户茅草屋里,因为就在天黑前,我发现似乎有人在注视着我。
“二蛋子,你在哪呢?”
“我在孟先生这,明天一早的火车,打电话过来有事吗?”
“对,你把电话给孟先生,我有事要和他说。”
“是东子兄弟吗?这么快就有地图的消息了。”孟叔的语气听起来略带喜色,我无奈。
“不是的,孟叔,我是有个疑惑,这日记您是不是看过了,我粗略的看了一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缺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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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这个,关于这点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看到鬼村的那一部分了,我告诉你,我也很有疑惑。”
“这么说,当时您夫人,去那时,您并知情。”
“没错啊,二年前,我因为拓展国内的企业,就由着她自己去探险啦,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一去,竟然是诀别。”孟叔说话的声音又一次讶然而止了,我的心也跟着心酸起来,实在不忍心问下去。
“孟叔,那您当时是怎么得知夫人不幸的消息呢?”
“是通过我太太身上的护照,当地派出所,联络的我,当时他们说,我太太处于昏迷状态。随后,我放下手里的事情,就急忙赶去了。在给我爱人治疗的同时,我翻看了她包里的物品,包括那本手册和日志。看到最后,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每到关键的地方,都被撕掉了,本想等我爱人醒来以后,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从此就再也没醒过来。”
“孟叔,您别太难过了,事已至此,我们只有找到事件的真相才能弄清楚这一切。看来这所有事情并非巧合,我会想办法搞到五彩地图,您也帮我个帮,看看60年前的鬼村发生过什么?您夫人写到的内容来看,像是在寻找自己的师傅?我想我们该把这一切串联起来。”
“你和我想到一块了,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那个鬼村,但很可惜,实在无处可找啊,看来只有找到我爱人当时带的地图,才能找得到。”
“那夫人当年是被什么人送到医院的,派出所那应该有记录吧。”
“你是说,找到当时的派出所,以那作为依据。这些2年前我就做过了,可是送我爱人去医院并报告派出所的人,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我心灰意冷的告诉司机掉头去档案局,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大了。让我们无从下手,60年前的鬼村,10年前的大坝村,这有什么关系吗?要是有关系,为何相隔那么多年。
等等,10年前的大坝村,8年前孟夫人去的鬼村,2年后,出现的五彩地图。难道孟夫人和10年前的大坝村也有联系,这加起来就是80年啊,80年,谁会为了什么目的苦苦熬上80年的时间,人的寿命才多长啊。要不是人的话,可就令当别论啦。我疯狂的抓着自己的脑袋。
司机猛地一脚刹住了车,害得我头猛地撞到了副驾驶的座椅上。
“我说司机大哥,你这是要干嘛啊,害人呢?”司机眯起眼睛冷淡地对我说:
“害人?咱俩谁害谁啊,你这娃跟疯了似地,俺还以为你是精神病呢?”我这个气啊。
“精神病?你见过智商这么高的精神病吗?算了,我烦着呢。多少钱,我在这下车。”
老话都说下雪的天气是不冷的,要第二天才会气温下降,可我此刻觉得身上**裸的露在外面,迎着寒风,我一路小跑来到了档案局。
忘记说了,本人虽然穷苦一些,但是这些年还是交了各行各业的不少好朋友,常常都以小灵通自居。这不,档案局的王哥,就是咱的铁哥们,自然,他是什么职务在这就不多说了。
“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今天才想起哥哥来。”
“呵,王哥,您看您这话说地,不过呢。今天来还是真有个事,要你帮忙。”于是我就和盘托出。
“好吧,这些都不是大的机密,我尽量帮你查查就是,不过年头太久远啦,我看希望不大。何况你还说过,事件的当事人,是位华侨的妻子。以华侨的身份,恐怕这些早就搞清了。”
“万事也未必见得没有突破口,百密还有一疏呢是不,哥哥?”
“你小子这嘴就是会说啊,行,老哥我尽力就是。”王哥这边看来是没问题了,如果有了消息他会立刻通知我,下一步就难了,这五彩地图该从何下手。我只是听说,可并未见过啊。拿起手机,不停的翻转着通讯录。嘿嘿,原来我手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物。
廖今生,一个带着深度近视的楞头小子,他来本市的时候,连份工作都没有。因为他曾是我的房客,每次到缴房租的时候,他就以苦力来延期。最终无奈之下,我帮他联系了一份助手的工作,本身他就研究尸体的,后来辗转几次,换了好几份工作。
“喂,廖老弟,在哪发财呢?”对面的声音明显很惊讶。
“是东子哥吗?我现在在本市的博物馆混呢,是王教授推荐的,正好我今天有空,你在哪,我去找你,咱俩好久没有推杯换盏啦。”
“哟,你行啊,都熬到博物馆去啦。酒我现在是没心情喝,哥哥我烦着呢。”
“怎么?哥?是不是着急想娶老婆啦。”
“你这孩子,拿老哥开心是不,对了,你之前跟过不少考古学者教授,能不能帮我打听个事。”
“哥,什么事你说,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贫嘛啊贫,你听好啊,你知不知道头些日子的报道,什么地狱洞口,什么地图之类的。”
“嘘。哥哥,你打听这些干嘛,你该不会也想去探险吧,告诉你,那地方没宝藏,真去了,连命都保不住。”
“谁稀罕什么宝藏啊,哥哥我是为救人,你都知道什么消息,比喻地图之类的。”
“地图?那个地图好生奇怪,一天24小时老是变换眼色,到现在我也没研究出来那是什么材质做的。
“你说什么?你见过那五彩地图?”
“哥,人吓人,吓死人啊。见过啊,怎么了。”
“好兄弟,你帮哥哥帮地图偷出来一下好不好,只要让我看上一眼就可以。”
“哥,这个有点难啊,那地图现在在我们刘馆长那存放着呢。你也知道,事件报道后,好多人,有的还威胁我们馆长交出地图,多少人为此送命啊。我拿你当亲哥,肯定不会叫你去送死,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这么惜命,怎么会去死呢。这样,你明天帮我约个时间,我要见你们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