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夫妻冰释前嫌夫唱妇随 , 临危受命接掌兵权

【驸马府】

夕阳的光芒渐渐消失,夜幕降临,天香坐在寝殿的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视线一直盯着院门的方向,虽然她对冯绍民心存疑惑,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思绪总是被他牵动着,自从接仙台挫败国师的阴谋后,冯绍民就再没有踏入过公主府,甚至绝情的连一声问候也没有,仿佛他是在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念及此,天香的眼眶微微泛红,心里有道不出的酸楚。“公主殿下,该用膳了……”庄嬷嬷带着桃儿杏儿走到天香的身旁,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院门的方向,天香心思便猜的了几分,有些无奈,只见庄嬷嬷蹲下身,轻轻的拍了拍天香的肩膀,安抚的又言道:“公主,都这个时辰了,奴婢觉得驸马爷今个儿又不会过府用膳了,殿下……还是别再等了。”过了半响,庄嬷嬷见天香对自己所言的话语无动于衷,抬起头,给桃儿杏儿使了个眼色。“是啊,是啊,公主,今个儿,奴婢们准备的菜肴,可都是您爱吃。”桃儿杏儿见庄嬷嬷使得眼色,便走到天香的身旁,左右夹攻,异口同声道。

“哎呀,你们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吗,叽叽咋咋的吵死了。”天香被杏儿桃儿的话语声吵的有些不耐烦了,她捂着耳朵,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嘴里嚷嚷道。“哼,姓冯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坏人,竟然如此无情无义!”说完此言,只见天香扭过头,看了庄嬷嬷一眼,大声叫嚷道:“来人,备轿!”赶过来看热闹的仆役们见天香发驸马爷的脾气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齐刷刷的将视线投向了庄嬷嬷,愣伫在了原地。“你们这帮奴才,本宫说的话,你们没有听吗,都伫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天香见院子里的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指着那帮仆役,怒斥道。仆役们见天香真的动怒了,他们都知晓自己主子的习性,纷纷不敢怠慢,怕殃及池鱼,慌忙下去准备。“公主……”庄嬷嬷轻声的叫唤了一声,天香并未理会,自顾自朝着府门口的方向走去。“桃儿杏儿,还不快点跟上公主,仔细着点,可千万别出什么纰漏了。”庄嬷嬷望着天香的背影,又见桃儿杏儿站在原地,赶忙吩咐道。闻得嬷嬷这般吩咐,桃儿杏儿对视了一眼,慌忙一路小跑,追赶天香而去。天香来到府门外,乘上轿,吩咐轿夫道:“摆驾,驸马府!”轿夫们得了指令后,一起蹲下身,稳稳的将轿子抬了起来,朝着驸马府的方向走去。

虽夜□□临,但街道两旁还有些小贩在叫卖,一路上,天香无心理会小贩的叫卖声,脑海里闪过了近日所发生的事情,她渐渐的对太子老兄被捕一事产生了怀疑,她也派人找慕容子白询问详情,可是那小子三缄其口,一个劲的说什么捉拿太子老兄是受了皇命,她也曾夜探天牢,可是天牢自从太子老兄关押进去后,便撤换了守卫的兵卒,里三层外三层,把天牢守卫好似铁桶似的,根本无法进入。“公主,到驸马府了!”桃儿隔着轿帘对天香言语道,这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待轿子落地后,天香便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轿帘,快步走出轿子,“压轿。”杏儿见天香下了轿,慌忙对轿夫们叫嚷道。在轿杆子被压低的一瞬间,天香一个箭步就跨了过来,急匆匆的走上台阶,“公主,您慢点……”桃儿见天香步履匆忙,便在她的身后叫嚷着,“啊哟,公主,您慢点啊,等等我和杏儿。”天香并未搭理桃儿的叫唤声,只是不管不顾的朝着驸马府里闯着。驸马府中的仆役见天香火急火燎的往里走,都不敢阻拦,停下手中的活,低下头,不敢直视,当天香进入院子,她发现了一丝异样,心中暗思:姓冯的,你在搞什么,前不久才有人要刺杀你,为何偌大一个前院无侍卫巡视守卫?念及此,天香突然停驻了前行的脚步,四下环顾着。

“奴才徐成给公主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正当天香四下环顾之际,徐成得了信儿匆匆前来,只见他双膝跪倒在地,向天香问安道。“起身吧!”天香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徐成,冷冷的言语道。“奴才,谢公主殿下。”徐成道谢着站起了身,还未来不及收拾自己的下衣摆,便听得天香的询问:“徐成,你家主子呢,怎么没见他出来迎接本宫?”徐成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唯唯诺诺的回言道:“回禀公主殿下,驸马爷进宫了,还未……说到此间,徐成抬起头瞟了一眼天香,见她盯着自己,复尔低头言语道:“驸马爷,他还未回府!”说完此言,徐成双手抱拳悬于胸前,不免有些心虚。“胡说,本宫知道他在府中……”徐成吞咽了一口口水,阻拦着言语道:“公主殿下,何苦为难奴才啊……”

天香一边推开徐成的阻拦,往内院厢房的方向走着,一边还大声叫嚷着:“姓冯的,你给本宫滚出来,本宫知道你在府里,姓冯的,姓冯的,姓冯的,你给我滚出来……”徐成见天香朝着西厢房走去,慌忙张开手臂阻拦,“狗奴才,你给本宫闪开……”天香推开徐成,朝着西厢房走去,却不想被守卫的两个兵卒伸出抓着佩刀的手阻拦着,说道:“没有驸马爷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杏儿跟随在天香身后赶来,见兵卒拦住了去路,指着他们,言语道:“大胆,你们不知道她是谁吗?还不快让开!”天香见西厢房不但院外有兵卒把守,院内还有许多兵卒来回的巡视着,心里觉得颇为蹊跷,便伸手抓住他们手中的佩刀冲着院里叫嚷:“姓冯的,你给本宫滚出来,本宫知道你在里面,姓冯的,姓冯的,姓冯的,你给我滚出来……”

“哈哈……妹夫,看来,你是遇上克星了,才那么一会不见你便找上门来了。”原本在厢房里商议事情的太子、冯绍民和安若飞听到院外的嘈杂声,纷纷走到轩窗,透过窗纱朝外张望,只见得天香带着桃儿杏儿站在院门外大声叫嚷着,见此情景,冯绍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而太子见自己妹妹如此火急火燎的找冯绍民,还以为他们伉俪情深,便开口打趣道。“呵呵……让太子殿下,安兄,见笑了!”冯绍民尴尬的微微一笑,双手抱拳,作揖道。“好了好了,快去看看,天香找你所谓何事?”太子见天香一直在院外吵闹着,便吩咐道。“诺,微臣先行告退!”冯绍民说完此话,快步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栓,“吱昂”一声门被打开了,冯绍民跨过门槛,反手将房门关上了,直径走下台阶,朝着院门口走去。天香见冯绍民朝自己走来,见他苍白消瘦的脸颊,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原本积压在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被怜惜所取代。

“驸马爷,奴才无能,公主殿下她……”徐成见冯绍民走了出来,上前跪倒在地,请罪道。“罢了,起来吧,徐成,桃儿,杏儿,你们先退下吧!”冯绍民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天香的身上,只听得他轻轻舒了一口气,伸手牵过她的手,柔声的言语道:“香儿,跟我来……”那瞬间,天香再一次被冯绍民的温柔所俘虏了,她的心又被融化了,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不知不觉被他牵引着往前走。他俩一前一后来到了太子他们所在的房子里,当天香见到太子老兄的时候,天香心里一丝懊悔之意油然而生,羞愧的看了一眼冯绍民,“香儿……”太子见到天香开心的迎上前,“太子老兄,你不是应该在天牢吗,怎么,你们……”天香心里虽然知晓误会了冯绍民,可是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便开口询问道。“嘻嘻……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当初被慕容子白抓后,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可是,在被押送回京途中,意外发现若飞和梅竹一直乔装保护着我,后来,关进天牢之前,我却突然被人给打晕了,醒来之后,我就在驸马府里了。”说完此言,太子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冯绍民,淡然一笑。“当初,找到太子殿下,害怕有人会加害与他,所以,我才会和慕容兄出此下策,香儿,对不起,我之所以没有把事情告诉你,是因为此事知道的人越少,太子殿下就越安全,更主要的是我想让你与我反目,配合着把这一场戏演下去,只有这样才能麻痹国师等人,以保太子周全,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不想拿你的性命去冒险。”

“有用的……”天香听了冯绍民的解释,心里的懊悔之意更加深了,她的耳边不时回荡着冯绍民之前对自己说的话语:香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可是,自己为什么不相信他,念及此,天香含着泪一头扎进了冯绍民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哽咽的说道:“有用的,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冯绍民微微一笑,轻轻的拍了拍天香的肩膀,柔声道:“没事儿,都过去了。”太子和安若飞见天香如此这般,对视了一眼,嬉笑着,只听得太子干咳了几声,道:“咳咳咳,香儿,绍民,你们俩个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若飞,看样子,我们在这儿成多余之人了。”闻得此言,天香躲在冯绍民的怀里朝着太子吐了吐舌头,惹得太子和安若飞哈哈大笑,“好了,我们先说送太子进宫见驾的事!”冯绍民拍了拍天香的肩膀,示意她松开环抱着自己的手,走到太子殿下的跟前,言语道:“殿下,我们不是苦于无法送您入宫面见父皇吗,刚刚被香儿那么一闹,微臣倒是有个主意,只不过,要委屈一下您了。”说完此言,冯绍民转向在安若飞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便会意的离开了屋子。

“有用的,快说,你想到什么好主意了!”天香见安若飞离开,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道。“香儿,现在全府上下都知道你大闹驸马府,然后……” 冯绍民贴俯在天香的边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妙,有用的,真有你的!”说完此言,还未等太子开口言语,只见得天香走到桌案边,不由分说的拿起茶碗就往地上摔,破口大骂道:“姓冯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公主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你却爱答不理,你到底什么意思?”说完又拿起一个茶碗朝着门口重重的摔去,正巧桃儿和安若飞推门进来,桃儿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公主,你闹够了没有,我还有政务要处理,你还是先行回去吧!”

冯绍民将桃儿拉到自己的身边,给安若飞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门关上,尔后,小声的说道:“桃儿,把你身上的衣物换下,给太子殿下穿上,你再帮他梳妆打扮一番,动作要快,明白了吗?”桃儿疑惑的看了一眼天香,只见她不停对自己使着眼色,嘴里还嚷道:“姓冯的,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忙拿忙于政务这样的理由,敷衍我,搪塞我,我告诉你,你今个儿必须给一个说法!”说完拿起一个花瓶便摔。屋子里,冯绍民和天香吵得翻天覆地,只为了拖延时间,让桃儿帮太子梳妆;屋子外,许多仆役闻声赶来看热闹,可惜,都被徐成给打发了。“姓冯的,你等着,我这就进宫求见父皇,我要请旨休~夫~!桃儿,我们走。”待得桃儿帮太子梳妆后,天香便放下狠话,夺门而出,气呼呼的带着桃儿离开了驸马府,坐着轿子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皇宫】

黑夜笼罩了整个京城,街道两旁再无小贩的叫卖声,驸马府本就和皇宫隔了一条街,不多时,天香乘坐的轿子来到了宫门口,守卫的兵卒见是天香公主的轿子就没有多加阻拦,轿夫们抬着轿子朝着皇帝的寝殿的方向走去。“落轿。”守在寝殿门口的小魏子见从远处而来的轿子是天香公主乘坐的,便慌忙跑下台阶,献殷勤的叫嚷道。待轿夫们把轿子稳稳的放在地上后,天香便从里面走了出来,杏儿和小魏子居然异口同声的说道:“压轿。”站在前面的两个轿夫接到指令后,蹲下身,将抬轿杆子往下一压,天香跨过抬轿杆子,走到了寝殿的台阶下,小魏子躬着身,垂着手,开口言语道:“奴才拜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天香撇了一眼,假装气呼呼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小魏子,父皇在嘛?”小魏子见天香气呼呼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何事,便不敢怠慢,忙回言道:“回公主殿下的话,皇上刚吃完仙丹,此刻,正在歇息!”天香闻得此言,二话没说,带着桃儿杏儿朝着寝殿里走,可是眼尖的小魏子发现了一些端倪,望着那个跟随在天香身边熟悉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父皇,父皇,你可要给儿臣做主啊!” 天香闯进寝殿后,便假装哭泣着跑到老皇帝的身旁,叫嚷道。“香儿,你……你这是怎么了?”老皇帝微微睁开双眼,看到自己的爱女,溺爱的搂着她,询问道。天香没有回答,只是给杏儿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守在门边,尔后,拉着乔装成桃儿的太子拉到皇帝的身边,只见太子哭泣的跪倒在老皇帝的跟前:“父皇……”老皇帝吃惊的看了一眼天香,起身,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太子扶起:“祺儿,是你,香儿,父皇不是在做梦吧,好,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太子用衣袖擦拭脸颊上的泪水,扶着老皇帝回到卧榻上,天香则是把冯绍民的部署和盘托出,老皇帝欣慰的点了点头:“好,冯绍民,朕真的没有选错你。”说完此言,老皇帝却突然发难道:“来人,宣驸马冯绍民入宫见驾!”守在门口的小魏子见皇帝发话了,便不敢怠慢,慌忙差人前去驸马府宣冯绍民入宫。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冯绍民便骑着马儿来到了皇宫里,在小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了寝殿里,还未等他向皇帝问安,便听得老皇帝先开口言语道:“祺儿,香儿,你们先到外室等候,父皇有话和绍民说。”天香听得皇帝此言,一脸不高兴,心不甘情不愿的跟随太子走出了寝殿的内室。“民儿,你过来!”老皇帝倚靠在卧榻上的枕头上,对冯绍民言语道。“诺。”冯绍民应允的走到老皇帝的身边。“民儿,好孩子,难为你了,现在除了你,朕实在想不出何人可以辅佐太子了。”说道此间,老皇帝停顿了一下,从枕头下拿出了三样东西,继而又言语道:“民儿,这里有两道旨意,一道是给你的,朕正式任你为丞相,总领朝政。另一道是给南王的,他上奏朕赐婚,朕应允了,你派礼部的人前去宣旨,加以安抚,民儿,你要记住,攘外必先安内,现在国师和欲仙帮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还有这兵符,朕今日也将它交付给你了,必要时,你可以用它来调动兵马。民儿,朕就将太子和江山交托给你了。”

“皇上,放心,微臣定当全力辅佐太子治理好江山!”冯绍民接过老皇帝手中的圣旨和兵符,跪倒在地,答应道。“好,民儿,你起来吧,朕相信你,你父亲在内卫署所辖的梧雅苑里,你去看看他吧!”冯绍民闻得此言,不知皇帝何意,抬起头看了一眼老皇帝,当他们四目相对之时,老皇帝微微一笑,柔声言道:“民儿,不要这样看着朕,朕也是无可奈何,才会出此下策,好了,你快去看你父亲吧!”冯绍民将两道圣旨和兵符藏进了衣袖之中,双手抱拳,应允了一声:“诺。”之后便离开了内室,他没有和天香做任何交谈,只是低着头,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栓,把门打开,跨过门槛,离开了。天香和太子见冯绍民离开了,又听得老皇帝咳嗽声,便慌忙走进了内室里,父子三人相聚在一起,说着家常。而另一边小魏子见冯绍民神色匆匆的离开,更觉此事蹊跷,便唤来身边的小太监,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尔后,便见那个小太监匆匆离开,一路小跑朝着炼丹房的方向而去。

冯绍民假意离开皇宫,可是在经过御花园之时,只见他七转八拐躲进了一座假山后面,偷偷窥视了四周的环境,并未发现异常后,他伸手扭动了假山上的按钮,只见得假山的一面缓缓被打开了,冯绍民疾步走了进去,沿着密道,来到了梧雅苑门前,他踏上台阶,犹豫的伸手推开紧闭的木门,只见得父亲端坐在圆凳上,全神贯注的看着棋局,冯绍民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哽咽的叫唤了一声:“父亲……”冯少卿听得这一声叫唤,手一颤抖,手中所拿的棋子“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之上,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冯绍民,哽咽道:“素儿……”父女再次相见,倍感亲切,冯绍民跑到冯少卿的跟前,跪倒在他的跟前,“孩子,真是难为你了。”冯少卿扶起冯绍民,含着泪,拍了拍他的肩膀,言语道。冯绍民没有回言,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可正当冯绍民想对父亲说话之际,只听得远处传来上朝奏事的钟声,这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他匆匆的告别了老父亲,通过密道来到了宫外,若无其事的与张绍民等人回合,一同入朝,一探究竟。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跪倒在地,三呼万岁后,只听得坐在御座上的老皇帝开口言道:“朕自今日起,上接仙台闭关修炼千年不老神功,大小臣工各自做好分内之事,没有朕的旨意,一概不得登台入内,违者按谋反论处,朝中大事,朕都已经安排好了,冯绍民,宣读旨意吧……”冯绍民一边从袖子里拿出圣旨,站起身来,一边应允道:“微臣遵旨!”站在御座旁的国师一脸得意,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胜券再握。“奉皇上圣谕:敕封驸马冯绍民为丞相,总督天下兵马,敕封原八府巡按张绍民为九门提督,负责京中禁卫,敕封李兆廷为东宫少保,辅佐太子,钦此,谢恩!”众臣听完旨意后,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叩首,三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旨意一字一句在冯绍民口中诵读而出,国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恶狠狠的盯着御座上的老皇帝,见他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国师气不打一处来,运气利用内力,叫嚷道:“退朝!”瞬间,朝堂内,掀起了一阵动荡,跪在地上的诸位臣工一时重心不稳,纷纷瘫坐在了地上。

原来,自冯绍民离开后,国师得到了小魏子的线报,知晓太子和天香公主均在皇帝寝宫之中,便带着东方胜和护法前往,天香虽身怀武艺,但是一人难敌众人,最终还是被他们给擒获,而太子本就文弱,在天香反抗之际,已然被东方胜所擒获,老皇帝见自己一儿一女都被国师所擒获,心里开始慌了,“皇上,您不是想修炼千年长生不老之术吗,还请您随贫道前往接仙台闭关修炼,至于朝政之事,嘿嘿,贫道愿为陛下分劳!”老皇帝闻得此言,心里早已明白国师的意图,气愤的站起身:“你……”可是,当看到太子祺和天香脖子上架着的刀,最终还是松口了,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卧榻之上,言语道:“好,朕依你,朕都依你……”这才发生了朝堂上的那一幕。

退朝后,冯绍民、李兆廷和张绍民一行人匆匆赶到公主府,见天香没有回府,尔后,又赶回了驸马府,见天香也不在府里,便带着张绍民和李兆廷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回想着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朝会,心里更是不安了,张绍民见冯绍民如此这般寻找天香,心里疑惑,开口询问道:“冯兄,你今个怎么了?”冯绍民坐在靠椅上,叹息了,抬起头注视着他,言语道:“刚才的朝会,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李兆廷和张绍民对视了一眼,“其实,在朝会前不久,香儿带着太子殿下进宫面圣了,到现如今,他们都还没有回府,恐怕已经落入国师之手了。”李兆廷走到冯绍民的身边:“你的意思是太子和公主都在他手里,所以皇上才会在国师的胁迫下上朝,这……”冯绍民沉思了一会后,打定了主意,噌的站起身,对他俩言语道:“明日,先派礼部的人前往南王府宣另一道圣旨,先安抚好几位藩王,然后,我会就近调兵联合张兄手中的禁卫军布防,以策万全。”张绍民和李兆廷赞同的点了点头,他们三人又详细的商量了一会,之后,张、李二人便离开了驸马府,各自部署去了,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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