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何母也就不再推辞了,她向箫诚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之后,三个女人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箫诚站在大厅里,挑着眉毛看了一会儿大门,之后他接了杯热水便上楼去了。
话说媳妇儿啊,你老公我终于名正言顺的留下来了。
既然没了外人,箫诚也就懒得麻烦了,敲了敲门之后他就大大方方的进了何柏的房间,而这个时候的何柏还在被子里闷着,他刚开始还以为进来的是姐姐或者母亲。
可是他忘了箫诚的脚步一向很轻,像是潜伏的士兵一样,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那么他就可以用正常的步速走出无声的状态。
于是,当箫诚大咧咧的栽倒在何柏的双人床上并把人抱住的时候,某何立刻吓得像炸了毛的猫崽一样挣扎了起来。
“谁!”何柏大声的喊了一句,可惜被子蒙在头上,声音闷在被子里,再传出来也没了气势,而箫诚见他这是吓到了,就赶紧一手把人抱紧了,一手把他头上的被子拉开。
“小柏,是我!别怕,是我!”
何柏钻出被子,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箫诚,两人视线停顿了将近五秒钟之后小孩儿瞬间脱力的倒在床上,原本就发烧的脸因为紧张和气闷涨得更红了。
箫诚没想到他的一个玩笑会让何柏那么难受,所以他个大老粗现在也只好巴巴的看着何柏,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过了好半天,何柏终于缓过气来了,大概是不甘心,小孩儿眉头一皱顺手抄起枕头就往箫诚身上招呼。
软软的枕头打在身上倒是不疼,只是箫诚看到何柏气恼委屈的样子心里着实疼得厉害,所以他一抬手抢过枕头丢到一边然后就再一次把何柏抱住了。
“小东西,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吓你的,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害怕。”箫诚抱着人轻声的哄着,可是何柏似乎并不领情,小孩儿知道自己逃不开这个怀抱,所以就用力翻身,然后成功的把整个后背都留给了箫二爷。
箫诚没辙,只好用腿把怀里的何泥鳅牢牢压住。而很识时务的何柏这会儿也老实了,箫诚一见他没了动静就凑上去很赖皮的贴着他的后背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
何柏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但心里却还有些不甘心,所以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胜之不武。”
“是是是,我胜之不武。”箫诚怕他难受把腿收了回来,然后探过身子在何柏耳边说“所以你看,我这不是经上面批准,今天晚上特意留下来伺候你了么。”
“那我姐呢?”
“嘿嘿,现在别说是你姐,就连咱俩的妈都被你小外甥女叫走了。”箫诚边解释边摇头,语气明明是感叹的,可是偏偏这脸上竟然是一副“爷我今天可以为所欲为”的表情,何柏忽然觉得这厮就是一纯血的恶魔,两面的比牙膏都真(话说,不是有的牌子叫两面“真”么······)。
知道不抢占先机自己一定占不到便宜,所以何柏呦的转回头,然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箫诚问道“那你······这是来侍寝的么?”
箫诚听了尴尬的一咧嘴,心里也咯噔一下,但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只得点头,可是随后他就打岔,一脸担忧的问何柏“就凭你现在这个身板,你受得住么?”
不料某何听罢忽然转回身,笑容灿烂,声音幽幽道:“哥,既然你是侍寝来了,那怎么还会有什么受得住受不住一说呢?按规矩那不就是全都由我说了算么?”
规矩?哪来的规矩啊?箫诚苦笑着看着何柏,他本来想拒绝的,可转念一想眼下小孩儿难得占一次上风,自己太计较了反而不太好,所以大神最后也就点头了,不过这点头可并不代表他同意当0,说白了二爷只是施个缓兵计。
话说现在由谁说了算都不要紧,最后主导权只要还在他这里。那现在又有什么好争的呢?不过·······
“小柏,你现在有那些必须的东西么?”保险TT和润滑剂什么的········
“那些东西啊,有啊,上次去旅行剩下的我都带回来了。”说着何柏一脸我早有准备的样子探出手从床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少半瓶润滑剂和三只保险TT。
箫诚心里闷笑,脸上却波澜不兴,他咳嗽了一下,然后松开何柏,一翻身便平平的在床上躺成了大字。
大概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所以何柏现在反而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做些什么,而这个时候,箫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何柏说:“虽然现在家里没有别人,但我劝你一会儿还是小声点儿,要不然万一何叔他们谁回来听见了·······恩·······那咱俩家这个年可就过得精彩了。”
像是在说最后的嘱托,交代完之后二爷就完全放松了自己,然后以一脸任人鱼肉的表情笑望着隐然带怒的某何。
何柏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是火了那就败了,所以小孩儿微微一笑,红润的嘴唇轻启道:“本来我还寻思着要洗澡的,不过既然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何柏就将爪子伸向了箫诚。
(花花:以前有位亲说箫诚是头狼,小柏是只羊,今天写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只羊趴在一只狼身上·····那是多么的喜感······花花捂脸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