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从沃尔姆斯归途中,被萨克森选候藏匿在瓦、尔特堡中,虽然日耳曼大汗及罗马教会教主严禁收留路德。
在藏匿期间,路德把圣经翻译成为了日耳曼文。
公元1522年3月,在离开瓦尔、特堡时,已经把新约全书翻译出来。
路德的译本被认为是日耳曼部落文字史的一大界标,近世德国文以此为第一,且为后世德国文的标准。
记住这个事件,是在1522年翻译出来的。
彼时的日耳曼部落都是血缘氏族,三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路德的新约全书译本也为日耳曼部落的文化统一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在公元1518年以前,以日耳曼文编著的书籍非常少,大多数人都是文盲。
路德的志同道合者或反对者,都开始以日耳曼文开始著书。
在当时日耳曼部落中高谈改革者有许多人,但是能够实行者却寥寥无几。
所谓的高谈改革者,空有热情而无落地之策。
大多数改革者都认为教会应该改革,但是如何改,都是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事情,所以不同的阶层对改革的期许也是不同的。
酋长之所以援助路德,是因为希望监督教士,且管理教产,同时可以停止向罗马教会输送金钱。
骑士这个阶层以济金根为领袖,其目的是对酋长权力太大的担忧,骑士势力足够强大的时候有推翻酋长的合法性。
奴隶阶层也希望改革,至少能够减轻教会教士对他们的盘剥,或许还可以减少些许租税及徭役。
高阶教士期望摆脱罗马教会的束缚,低阶教士希望能够婚娶。
对于改革不同的阶层都有不同的利益诉求,如果一种改革只是某一个阶层获益,那么这种改革就是失败的。
一种改革至少能够平衡各个阶层的利益,才能够使改革进行下去,也就是说各个阶层都要吃到甜头,不然改革如何落地。
路德对于各阶层对改革的期许大为失望,然而路德是教士阶层的代表,仅仅只满足于教士阶层的利益是不够的。
然而在教士阶层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例如路德神学院的同事卡尔斯塔特主张解散教堂。
就是路德所主持的教堂,也有牧师离去,神学院的学生开始破坏教堂中的神像,且认为所谓的圣餐礼就是偶像崇拜。
对于越演越烈的形势,路德主张忍耐和温和的态度来解决。
虽然路德主张个人可以信仰上帝,而不必通过教士牧师这一中间环节,但是其坚持要保留教堂。
彼时的路德希望改良应该是酋长骑士主教教士的责任,而不是其他阶层能够参与的,但是路德的和平改良方案没有实行的可能。
当时人们对于基督教的痛恨,使得以破坏教堂中的油画、彩色玻璃、神像为大快人心的事情,也是当时教士阶层对奴隶们的盘剥太过于苛刻。
公元1522年,骑士济金根对其邻居特里维斯大主教宣战,开启骑士大战主教教区的开端。
其以使人民摆脱宗教的束缚为大义,而实际是想扩充自己的领土。
这也是能够触动变革的利益条件,没有利益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把身家性命拿出来的。
然而酋长及主教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联合起来对抗济金根,不久济金根的城堡被攻陷,而本人被梁压死。
几个月之后与济金根同道的胡登在瑞士部落死去。
济金根组织的骑士同盟,被各路酋长主教攻破20多处城堡,也就是说没有成功。
路德的美好心愿,在各阶层不同的利益诉求之下流产。
酋长主教以异端流行,秩序必乱为由为信仰旧教(天主教)的借口。
路德后寄居在希伯来城堡时,罗马教会教主利奥十世去世,接任的是哈德良六世。
这位教主是日耳曼大汗查理五世的老师,也是神学院的教士。
面对如此突变,这是各个阶层的不满,且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罗马教会及罗马教会教主及其组织。
这位教主也是改革者,但是是以罗马教会不变的情况下,对于教士阶层的小修小补。
企图以此来化解各个阶层带来的不满,教主表态日耳曼部落的叛乱是由于主教和牧师的不道德所致。
这是耶稣惩罚我们所带来的行为,因为叛乱的规模比较小,所以罗马教会教主没有称这是上帝之鞭来惩罚奴隶们的。
公元1522年,罗马教会教主哈德良六世派遣教使赴纽伦堡大会,教主自认自己是有罪之人。
教主都承认自己是有罪之人,言外之意你们这些俗人没有罪过吗?
罗马教会教主哈德良六世承认主教牧师缺德,但是不愿意倾听路德及其志同道合者等日耳曼部落中人的诉苦。
罗马教会教主承认自己为罪人后,宣布路德及其志同道合者为基督教部落的害群之马,其危害比土耳其人更加厉害。
罗马教会教主认为,这个世界再没有比路德及其志同道合者所主张的愚蠢且丑陋。
纽伦堡大会形成决议案,禁止路德的书籍再出版,但是不禁止路德的自由。
各阶层都认为罗马教会教主都这样表态了,那教会内部一定会自我改革。
但是对于路德能够为各阶层申诉自己的不满,对于拘禁或者是逮捕则认为不可。
罗马教会教主哈德良六世内部改革没有办法完成,不久后就去世了。
继任者为美第奇氏族的克莱门特七世,不赞成路德的主张,但是也阻止不了路德主张的推行。
罗马教主派遣教使赴日耳曼部落,在雷根斯堡召开部落大会,解决日耳曼部落叛乱及由叛乱带来的影响。
然而始终没有结果,只能够在支持罗马教会的酋长及主教中许以利益,寻求对罗马教会的支持。
让步中最为重要的几点,不得金钱上的任意要求、教士执行教务不得索取、宗教纪念日减少、赎罪券的问题改革等。
自此次雷根斯堡部落大会后,日耳曼部落内部基督教分裂为两派。
奥地利部落、巴伐利亚及南部教士领土,坚持站队到罗马教会一边,反对路德的主张,到现在也是信仰旧教的国家。
日耳曼部落的北部,逐渐与罗马教会脱离关系。
罗马教会教主的教使在几方斡旋之下,达成了改革教会而不改革教义的目的,这也算是暂时性的延缓了更加激烈的冲突。
公元1525年,在宗教改革中获益最大的酋长主教,害怕改革继续深入,因为彼时的奴隶也以上帝公平的名义来反击酋长主教。
奴隶有十二项要求,并认为既然都是基督徒,圣经里也没有明确规定你就是贵族、其他人就是奴隶。
当时酋长主教神父对于奴隶的盘剥也是比较狠,就拿奴隶结婚的事情来说吧,初夜权这种事情也能够想出来,说明的问题是当时的西欧地区还没有文明可言。
奴隶的主张演变为行动,行为激烈者甚至主张杀光教士及酋长贵族。
奴隶起义导致数百处城堡被毁,同时酋长主教被杀者也有许多。
路德本就是奴隶家庭出身,开始劝说不要暴力,但是却没有给出如何改善奴隶生活的办法。
成为贵族奴隶社会的统治阶层的一员后,也认为自己高贵起来了,所以认为奴隶有罪,强烈建议酋长主教镇压。
日耳曼大汗及酋长主教对于敢于挑战他们利益的奴隶是毫不客气的,那是相当残酷。
公元1525年夏天,起义被消灭,奴隶领袖被杀,同时奴隶被杀的人数据说有万余人。
奴隶们自此认识到教士们所宣传的新教和他们也没有多大关系,而路德本人被称为谎言神父。
酋长主教神父的日子依旧,奴隶的境况也依旧。
对于奴隶敢于反抗那么带来的是更加残酷的盘剥,这也为百年后的反抗不断积蓄戾气。
在这场宗教变革中,受益的是酋长主教,奴隶企图改善生活状态无望,结果导致起义。
日耳曼部落中坚持信仰基督教旧教的氏族酋长及主教就不说了,日耳曼中北部的氏族酋长及主教也开始加入反对受人诅咒的路德派主张。
主张路德派主张的为萨克森选候和黑森伯,也成为其他酋长主教的对立面。
当时的日耳曼大汗也就是所谓的神圣罗马帝国,彼时正在同法兰西大酋长及罗马教会教主开战,日耳曼部落那点事情在大汗眼里不算什么大事情。
没有了主事者,对于日耳曼部落内部的宗教问题没有人可以做最后的决定。
公元1526年,在斯派尔召开部落大会,认为在没有召开宗教大会前,酋长主教对于信仰的宗教问题只要不反对大汗及耶稣都有权力决定信仰哪一派。
斯派尔部落大会更加加深了日耳曼部落内部的宗教分裂,路德派认为有一天所有人都会信仰新福音;旧教派认为有一天信仰新教的异端必会被铲平。
主张改革基督教中极端的教士,甚至主张废除旧教,被称为再浸礼派,以瑞士部落的茨温利神父主张。
公元1529年,日耳曼部落大汗再次在斯派尔召集部落大会,决定实行反对异端的计划。
认为无论何人,不得反对圣餐礼,并不得阻止他人参与圣餐礼。
斯派尔新决议或者新盟约,使得信仰新教的少数派不满,认为没有理由推翻上次斯派尔部落盟约或者决议案,被称为少数抗议者。
实在是日耳曼部落太过于落后,日耳曼大汗一直居住在西班牙半岛上,阿拉伯人留给西班牙一个文明的地区。
当时日耳曼大汗与法兰西大酋长都认为米兰和勃良第这两个地盘是自己的领土,所以诸侯与大汗开战了,罗马教会教主也是不时的参与一下。
公元1530年,日耳曼大汗解决了战争问题,赴日耳曼部落召开奥格斯堡部落大会,以解决宗教问题。
最后新教徒做出了妥协,认为基督教旧教与新教观念相同,但是新教对于旧教的某些习惯认为应该改变。
这对于罗马教会教主为神在人间代理人这一原理的放弃,教士为神和俗人之间沟通的桥梁的承认,也只能够做出改变某些基督教习惯来获得存在的理由。
这些观点被认为是奥格斯堡信条,短暂的妥协。
但是即便如此,基督教旧教徒依然认为新教徒比较扎眼,新教同意旧教的观念旧教徒认可,不同的地方则反对。
日耳曼部落大汗允许一年之后召开宗教大会,以解决宗教上的问题,并认为可以解决所有宗教上的分歧。
奥格斯堡部落大会之后的几十年,为新教发展的一个黄金时期,新教相较于旧教来说更加受到欢迎,原因是束缚少。
日耳曼大汗离开奥格斯堡后的时间之间,一直在南欧地区打仗打劫,也希望获得新教徒的援助,所以对于新教徒的发展来说不加限制。
新教内部酋长之间的互相打劫,日耳曼大汗调西班牙部落军队平叛,也没有阻止新教的发展。
然而法兰西酋长资助新教徒的发展,使得日耳曼大汗不得不与新教徒握手言和。
公元1555年,日耳曼大汗批准奥格斯堡部落盟约,规定部落各地可以自由选择信仰新教或者旧教,但是信仰旧教的主教或者神父改信新教,需归还教会财产。
奥格斯堡盟约的缺点有两个:
第一是信仰新教的派别为路德教,其它部落的新教派别没有包括在内,例如法兰西部落的加尔文派和瑞士部落的茨温利派,这两派路德教也反对;
第二由旧教改信新教的主教和神父需让出财产,这一点很难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