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 坏男送上门
那张稚气的小脸上,划过一抹慌张和受伤,怯怯的,让陈默天看了之后,狠狠一个心软。
方一涵很有成就感地微笑着,抬眼去看陈默天,那是讨赏的一副表情。
默天一定会很满意的。
毕竟,她刚才听了一会子,听了个大概。
这个女孩子应该是默天在外面玩过的一个女人,可是她很不自量力,竟然也玩起了劈腿,大概是和金勋也搞上了。
默天抓她来,那么气势汹汹地吼她,是因为气愤。
被人劈腿的滋味,肯定恼火极了。
呵呵呵,像默天这种身份的男人,即便是不在乎的女人劈了腿,也是对他们尊严的一种侮辱。
瞧瞧默天今天发的这通火气……简直就是火山爆发啊,还没有见过他如此震怒过。
这个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长全脑子,在默天如此暴怒时,她竟然还敢说出来那么一通火上浇油的话,还敢拿东西砸默天,她以为陈默天这三个字是可以当做空气的吗?这个女孩子,呵呵,死定了的!现在,她清清爽爽地替默天教训了她,分明是和默天站在了一条战线上,默天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如此想着,方一涵的脸上,又加深了几分得意的神色。
陈默天走到肖红玉身边,一眼都不看方一涵,扯过去肖红玉的胳膊,低头,查看她的脸。
该死的,方一涵这个女人想去见阎王了吗?她竟敢打肖红玉,而且打得这么使劲!瞧瞧这脸上,五个清晰的指印……陈默天暗暗咬牙,还是忍不住低沉地问肖红玉,“吐口吐沫,我看看你牙齿有事没。”方一涵被陈默天这突兀的一句软话给吓了一跳。
这时候了,这个女人都踩了你陈默天的尊严了,你竟然还在关心她的牙齿有没有松动!肖红玉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挣了挣胳膊,赌气地说,“不要你管!你们两口子配合得真好啊,一个凶我,一个打我,我不想理你,放开我,让我走!”陈默天才不会放开肖红玉,依旧痴痴地看着肖红玉的脸,说,“康仔,那药箱,消肿冰袋。”康仔早就抱着门框吓傻了,听到陈默天唤他,赶紧的应道,“是!”方一涵的脸皮开始不自觉地痉挛,她眯了眯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默天那突然放低的身段。
“默天,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何苦对她这样关心?既然她都劈腿了,不知道珍惜你,你干脆狠狠地惩罚她之后,将她弃如敝屣!你看看她刚刚是怎么跟你讲话的,我还没有见过哪个人敢这样语气和你说话,看把你气的,竟然还敢拿东西砸你,真是无法无天了,默天……”陈默天终于拔高了声音,阴测测地压过去,“方一涵!谁允许你碰她的?她就是杀了我,你也没有资格打她!”嗡嗡……方一涵被陈默天空降的话,惊得傻了眼。脑子嗡嗡地叫嚣着。
什么状况?这是什么状况?不可能啊!默天不可能允许轻慢他尊严的人,活在世上!正虎堂的少主子是一般人吗,可笑死了,有谁敢在正虎堂的少主子跟前大声叫嚣?方一涵一时间有些懵,结结巴巴地说,“默、默天……我是为、为你……”“我不是跟你讲过了,你没资格喊我默天吗?你没有记性吗?”“我……”方一涵被陈默天转瞬倒戈的样子,骇得浑身发抖。
康仔拿过来了冰袋,陈默天暂时不理会方一涵,熟练而快速地给肖红玉涂了一层消肿止痛的透明药膏,然后敷上了冰袋,小声说,“自己捂着冰袋,捂上一会儿。”肖红玉狠狠白瞪了一眼陈默天,捂着冰袋,拔步就要向外走。
陈默天一把抱住了肖红玉的腰,将她抱起来,返身,将她放回到沙发上,安置好。
肖红玉气得叫,“陈默天!陈坏熊!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真想杀了我?好!杀吧!你老婆已经打完我了,你接着再来!把纳粹集中营的手段都拿出来!靠了,老娘今天死就死了!”说着,肖红玉气疯了,将脸上捂着的冰袋嗖一下,当做飞镖,给扔了出去。
当然,她丢的方向分明是朝着陈默天去的,只不过陈默天眼疾身快,一个偏头,就躲了过去。
陈默天叹口气,二指捏了捏他气疼的太阳穴,下令,“康仔,再那一个冰袋来给她捂着,你给我看着她,她跑了,她的冰袋捂得不好,我都拿你脑袋说事!”额…康仔挠着头皮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肖红玉啊肖红玉,你就是个麻烦精啊,反正跟着你总是他倒霉啊。
康仔气鼓鼓地走到肖红玉身边,单膝跪下,看着肖红玉,就像是守着一条还不懂规矩的名贵的狗宝宝,说,“肖小姐,我求你了,别给我找麻烦了,行不?我这项上人头,总不能因为你这个臭丫头而掉下来吧,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死掉还有点值。”肖红玉望着康仔,再看了看正向方一涵走过去的陈默天,有点懵。
她不听话,为什么掉脑袋的人是康仔?陈坏熊啊陈坏熊,你这心理学,学得真是太好了!你就是知道,我是那种心软的人,你就知道,我不会舍得让别人跟着我倒霉吧。
下人又送过来一个冰袋,肖红玉木讷地接过去,在康仔无可奈何的目光中,乖乖地捂在了脸上。只不过,她今晚受到的委屈、惊吓、气愤太多太多了,她的小嘴撅得高高的。
陈默天阴着脸,狞笑着,一步步向方一涵走过去。
方一涵被陈默天那样邪佞地盯着看,看得浑身毛骨悚然的,禁不住双腿都在发颤。
“我、我……你……你忙着,我先回房去休息了……”“没有你的房。”陈默天冷笑一声说。
“啊?什么?”方一涵被这句话说的有点傻。
“我这个家里,哪有你的位置呢?”陈默天依旧倾国倾城地微笑着,只不过,那份笑容下面,显示的是凛冽的杀气!本来看稀奇的下人们,发现陈默天突然那么阴森森的可怖的样子,全都撒丫子吓跑了。
方才,少爷对着那个小女孩子发火时,虽然声音很响亮,动静搞得很大,可是……却远远不及现在这种无声的低气压可怕得很!方一涵又不傻,她当然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陈默天犀利眸风里毫不隐藏的杀气。
“默、默天……我……”方一涵干巴巴地笑了下。
“啪!”陈默天一扬手,干脆利索、心狠手辣地给了方一涵一巴掌。
这一掌,他当然加上了精深的内力,直接打得方一涵跌出去,趴在地板上,地板上有一口鲜血。
“呜呜……”方一涵一嘴鲜血,貌似牙齿都有二颗在松动。
那一巴掌,也把肖红玉吓了一跳,眉毛都禁不住跳了跳,手一送,捂在脸上的冰袋就往下滑。
康仔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丫头,手很快就捂上去,帮着肖红玉托住了冰袋,暗暗擦冷汗。
死丫头,没心没肺的,自己脸肿得像是猪头,还有心看别人的戏码。
肖红玉吐吐舌头,转脸看了一眼康仔,那表情,明显是被陈默天的暴力吓到了。
“天哪,陈坏熊连他老婆都打啊!他都打女人啊!”肖红玉小声跟康仔嘀咕。
康仔翻了翻白眼,切了一声,“谁跟你说,那个女人是我们少爷的老婆?她做梦呢吧,我们少爷才不会娶她。”“她不是陈坏熊的老婆,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不是陈坏熊的家吗?”“你不要一口一个陈坏熊!在这里的女人就一定会是女主人吗?来的女人多了,不都是昙花一现。”肖红玉明白了,这些女人,来来去去的,都是陈坏熊的小玩具。
就跟自己一个意思,一个身份……肖红玉突然觉得心头酸溜溜的。
“呜呜,默天,为什么打我?”方一涵含着一嘴的鲜血哭泣,煞是可怜。
陈默天接过去仆人给他的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手,仿佛刚才扇了方一涵那一巴掌,已然弄脏了他的手一样,淡淡的、冷冷地说,“跟你说过了,你不配喊我默天。”“呜呜,如果是因为这个,我以后改,我记住了,好不好?”“当然……很不好!”陈默天阴厉地一笑,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份暴虐的光泽,“你打了我的女人,我会放过你么?”“啊!她、她……她对你不敬……”“我乐意!”陈默天抢白过去,“我乐意让她对我不敬,关你何事?我还不曾舍得打她一下,动她一指头,你倒是爽快的很,那么用力扇了我女人一巴掌。呵呵呵,你很胆大啊,方一涵,听说过一句话吗,那就是,打在她身,痛在我心……你都让我的心不得劲了,你说我会放过你吗?”方一涵越听,眼睛撑得越大,现在,她连她疼痛的腮帮都顾不上了,现在,劈头盖脸的是对死亡的恐惧。
想不到……陈默天会那个屁大点的女孩子……如此上心!“陈少,我是方家的大小姐,我知道我今天做错了,请你看在方家的面子上,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陈默天突然爆发了轻笑,“呵呵呵……这真是好笑死了……我给我的女人报仇解恨,我还管你姓什么吗?方家怎么了?在我的眼里,狗屁不是!我让你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姓方,而是不想我家老爷子气出病来,谁想到,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你这真是老虎头上捉虱子,自寻死路啊!”方一涵真的吓瘫了,抱着陈默天的鞋子哀求,“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我给她磕头,让她打我,让她使劲打我,好不好?”肖红玉在沙发上扭着脖子看着这一幕,瘆得直咧嘴。
天哪,陈坏熊的小玩具,结局就是如此悲剧啊!是不是将来她也有一天是这种待遇?呜呜呜……陈默天狠狠一脚踢开了方一涵,鹰目流转,“来啊,把咱们养的那几只小绵羊弄过来。”“是!少爷!”外面几个小子粗粗的应着,不一会儿,就听到呼哧呼哧动物那粗犷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