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吻封住她的叫喊,大手在山峦和河谷中游荡,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她无法坚持跪着,想要躺下。
“再等等,君可,你可以承受更多。”
他以软唇吮吸,用牙齿轻轻咬着研磨。他能感到她在战栗,这样的刺激对她而言如同暴风雨,风暴在她体内酝酿,渴求爆发。她敞开,他品尝她的花蕊,花瓣早已湿润而饱满。她瞬间像被高高甩到天空,朝着碧蓝的深海坠落,她高声叫喊,潮水上涨,身体里充盈着横冲直撞的快感,身下湿润如溪水,无法停歇。他慢慢停下,将她抱在怀里。
她还在大喘气,沉浸在这无法形容的极致快感中,他解开她的眼罩,她的眼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一样扑闪,彻底沦陷在欲望之中。他俯身温柔地吻她,音乐仿佛有形的丝带缠绕,皮肤上微凉,是一层薄汗。
“解开我吧,Sebastian。”
“不要,除非你求我。”
“好,求求你!”
“我不同意!”
她气得脸颊通红,身后紧缚的手腕动弹不得。
“你想玩死我吗?”
“如果死在高潮里,一定很美,我陪你一起死。我可以精确控制你到达的时间,以及,让你来几次。”
他心情愉快地躺在她身边,坚硬的亢奋笔直朝天。灼热的目光交接,他的蓝眼睛魅惑如魔,她被吸住。这个控制狂,他要让她彻底沦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奴。
出乎意料的是,他抱起她放在自己身上,她是骑手,但掌握大权的却是身下的烈马,她被绑住的手腕正好是他掌控的缰绳。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教她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摆,如同舞蹈,花样百出,翻飞旋舞,每个微妙的角度不同都带来新的体验。他深深嵌入,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她不觉得疼,只感到快乐。
他的大掌陷入她的肌肤,雪白的臀上印下他的指痕,他的抱紧她,紧贴,埋头呼吸着她长发的芳香,大手揉捏她的香软。
他腰胯用力往上挺,同时把她往下压,撞击的快感让她除了尖叫之外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完整。
“再快一点?再用力一些?”
“求求你……Sebastian,要玩坏了。”
“求我什么?我要你说出来。”他咬着她的耳垂。
她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哀求,求他快些释放。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暗示她做些什么,她意会,努力地含住他的手指吮吸,和身下的韵律一唱一和,他大声喘息,无法停止地抽搐。在临界点上煎熬许久,迟来的爆发分外猛烈,他高声叫着她的名字。她就是他的上帝,她的天堂。
抱在一起享受漫长的余韵,他吻她敏感的耳朵和脖子,在她耳边说:“你冲上巅峰的样子太美,我无时不刻不想着占有你。”
“Sebastian,你的热情让我招架不住。”
“我已经很收敛,真要把我脑子里疯狂的幻想一一实现,你会……”
“会怎样?”
“恐怕真的会在极乐中死掉,我不会伤害你,这是我对你
的承诺。”
“为什么一定要绑住我?感觉好无助。”
“你知道我是个控制狂,我需要你完全的臣服。本来想铐住你,可是怕弄伤你娇嫩的皮肤。”
他抓起她的手,在手腕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勒痕,那是她在挣扎中留下的。他印下怜惜的吻,下一次也许要用更柔软的东西来捆绑。
次日早上,羡君可还在贪恋柔软的床铺,Sebastian已经起床收拾洗漱,直到太阳高照才把羡君可抱去浴室,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任由Sebastian替她沐浴擦洗,最后刷牙的时候她懒洋洋地说:“我得加强锻炼,否则迟早被你榨干。”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到法兰克福一起去健身或者慢跑?”
“慢跑就很好,家门口就是公园,我不喜欢一股子汗味儿的健身房。”
他笑了:“我也不喜欢,讨厌别的男人打量你。”
“今天我们做什么?”
“去参观达芬奇博物馆和美术馆,然后坐船到附近两座小岛上去玩玩,吃海鲜,好吗?”
“随你安排。”
早饭在鲜花盛开的露台上享用,Sebastian拉着羡君可的手悄悄检视,还好,睡了一夜,绑缚的痕迹已经消失,他对力度控制得很好,她瞪了他一眼,抽回手。他分外温存地伺候,帮她拿羊角面包和蛋糕、替她在酸奶里搅拌上美味的果酱,连咖啡里的糖都替她搅拌均匀。
她绷不住笑,欢爱之后的清晨她的气色分外润泽,一笑就像晴天。他握住她的手,吻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眼神诉说着他的依恋和歉意。她品尝卡布奇诺,舌尖下意识地舔唇角的奶沫儿,Sebastian不由得小腹一阵阵抽紧。他很想告诉她不要这样挑逗他,很危险,可是他清楚,一旦拆穿她就会控制自己不再这样做,那就没意思了。她下意识的性感正是她流露魅力的地方。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抚摸她的背,在上面弹奏暧昧的曲子,他们靠得很近,在海风吹拂中,他们简直是依偎在一起。
“Sebastian,你为什么选择我做你的伴侣呢?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多么特别,甚至不算个特别温柔的女人,否则我前男友也不会抛弃我。”
他笑了:“那个黎先生?我可以说他有眼无珠吗?或者说,少女时代的你和经过岁月历练之后的你,呈现出不同的风韵,是成熟男人才懂得欣赏的。”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和Michael这对兄弟不约而同地为她所倾倒,难道不正说明她多么风情万种吗?当然,他们看到的是她不同的面,Michael只看见羡君可这个在西装包裹下端庄而敬业的女工程师,而她在Sebastian面前完全是个把性感和可爱结合得天衣无缝的女孩子。
“君可,你要相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是值得男人疼爱的宝贝,我不许你再提那个男人。”
羡君可对他而言,最打动他的是她有一颗干净的心,眼神那么澄澈,以最大的善良包容她身边的一切。而她虽然聪明伶俐,却如风中的青草那般谦虚,无论他跟她滔滔不绝
地说什么,她总是那么专注地倾听,好像他说的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因此更催发他倾诉的欲望。
她凑上去吻他,亲他毛发旺盛的下巴。
“说说看,君可,你为什么爱我呢?虽然我如此渴求你的爱,可是常常觉得我配不上你无私的付出。”
她想想说:“其实,我不知道,真的。对我而言,爱情从来就不能用逻辑分析,在很多事情上我觍颜说,我智商很高。可唯独谈恋爱,我是个大傻瓜。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更不懂怎么勾引,我只是随着自己的心往前走,深渊也好,天堂也罢,选择了一条路就走到黑。我没想过结局如何,因为过程本身就是我要的东西。”
顿一顿她说:“你是个潇洒的男人,有着致命的魅力,和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在你面前我总是像小猫一样乖巧,任由你戳圆捏扁。”
他凑在她耳边说:“不要觉得在我面前你是卑微的。在床上你偶尔扮演我的女奴,在阳光下我任你差遣,你才是真正掌握控制权的那个人。君可,你是我的软肋,是我致命的弱点,爱上一个人,就是把自己交出去当做手无寸铁的人质,你可以让我哭让我痛,请你……”
他没有说下去,她替他说:“我不会伤害你,正如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一样。”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他变得如饥似渴,身体的接触带着电流,她纤细柔软的双手和暖暖的眸子对他而言就是千金难买的美酒,恨不得醉死在里面。
他们坐船出海,在甲板上吹风,他们都戴着墨镜,咸味的海风裹着渡轮掀起的水雾扑面而来,他在猎猎风中张开外套裹住她。他心疼她宠爱她,一刻都不想松开手。
小岛上的民居显得热烈奔放,上帝打翻了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小房子重重叠叠堆出迷宫,到处都是琉璃和蕾丝,童话般不真实的世界。人间烟火气,浪漫而朴实,过日子的一点点小讲究,恰到好处的精致。
她放开了玩儿,在小桥上跑来跑去,他的相机镜头简直跟不上她上蹿下跳的速度,于是他追上去捉住她,不让她在他视线里试图逃跑。
他的吻急迫而热烈,她情不自禁地回吻,唇舌彼此寻求着更亲密的贴合。毫无防备的热吻,来得这样自然,他们就在拱桥上亲吻,桥下小船悄然漂过,有人冲着他俩吹口哨,顾不上了,他们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她的脚尖踮起来,身体酥软,比蕾丝还轻柔,比白云还轻飘,浮起来了,空气变成了水托住她。
她闻到了咖啡香、海鲜吱吱在烤架上转动的气味、听到了掌声和口哨。顾不得了,他们是订婚的甜蜜恋人,肆无忌惮,情真意切。
他终于放开了她,在她快要被憋死的时刻。她脸红了,他的眼神却光明磊落,他不管做什么都仍然优雅庄重,这样的气质让她羡慕得死去活来。原来爱情可以这样激情四溢而纯真自然,干干净净的,无关情欲,只是感情的喷薄,就像河流入海,就像孩子要糖吃。
“君可君可,我的瓷娃娃,你真可爱啊,你不知道自己多么可爱!”他抱住她继续往前走,一路吻着她额上乱乱的碎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