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委员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模拟一下节育环的安置步骤吧,因为这是最最基础的工作,如果连这个都不会做,那其他的就更难了。”
“可是……可是没带备用的那个。”
“这是模拟考核,你只用手比划一下就行了。”
杏花稍加思索,左手把一个虚拟的圆环象征性地挑到了右手食指上,然后深勾下头,操作起来。
“嗯,看上去倒也熟练,真是一把好手。”
“郝委员,还需要我做些啥呢?”
郝委员点点头,突然问道:“你正常使用避孕措施了吗?”
“嗯,我带节育环了。”
“那就好,就该这样,干部干部,先干一步,干部就该带头执行计划生育国策,特别是一个女干部。”
“是啊……是啊……”
“杏花同志,你对于上级领导可要诚实啊,这也是一个基层干部最起码的品质。”
“那当然,咋好欺骗上级领导呢?”
“好,你这样说就好,可我想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要是有半句谎言,那就直接免谈了。”
杏花心里明白,他是忍耐不住了,找借口对自己下手,到也好,免得拖得时间久了,让黄顺昌回来逮着,便微微颔首,悄声说:“那你看吧。”
郝委员看上去已经急不可待,起身走过来,蹲下来,直接把三根手指并拢起来,对着杏花那处伸了进去……
“哎哟……”杏花没想到郝委员会用那么大的劲儿,竟失声地叫了起来。
“咋了?弄痛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屋里光线不好,没瞅仔细呢,一不小心就滑了进去,平常我还是很注意保护自己同志的,特别是女同志。”郝委员嘴上这样说着,手指却依然没有停下来。
杏花觉得痛感瞬间消失了,一股酥酥痒痒的挠心之感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就传遍了全身,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喘息渐渐重了起来。
没一会儿,杏花便无法自已了,耳际悠悠传来了泉水叮咚的旋律,郝委员的手指就响不规则的指挥部,在暗处舞动着。
“杏花,你还真行,很有革命激情啊!是个可用的人才,人才呢!”郝委员边活动,边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郝委员,你试到了吗?”
“嗯,试到了,安置得很好,万无一失。”
“郝委员,你也懂得计划生育工作?”
“那当然了,我就是计划生育工作出身啊,跟育龄妇女打了了二十多年交道呢,经验是非常丰富,但也有个最大的不好处。”
“啥不好处?”
郝委员哧哧坏笑着说:“都……都有些成瘾了。”
他这一笑,倒让杏花放松了许多,她试探着问:“郝委员,那现在可以下一步了吗?”
“哦,我想继续考验你一下,看看你的意志力怎么样,究竟能够经得住多大的诱惑,好不好?”郝委员征求杏花的意见道。
“哦,那好吧,随你了郝委员。”
郝委员蹲下来,俯下身,花白的脑袋慢慢贴了上去,嘶嘶吸了几下鼻息,再次把手指探了进去……
这么粗暴的动作,杏花哪能受的了,忍不住啊啊叫出了声,浑身的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这点痛苦就忍受不了吗?”郝委员明明是在明知故问,却又装出一副关切的腔调来。
“郝委员,别用手了好不好?那样……那样的话,我会很难受的,真的很难受。”杏花轻声哀求道。
“哦,对不起啊杏花,可能是我很长时间都没这样工作做过了的缘故,手段有点生疏了,技术也没以前熟练了,以至于手上的力道掌控不稳妥,才让你觉得不舒服。不过,这倒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对你来说,还是有所肯定,有所好处,有所帮助的!”
“郝委员,你发现啥……啥问题?”杏花微眯着眼睛问道。
“看把你给紧张的,我的意思是你意志力还真行,很坚强,能抗得住一般的诱惑,这也是当干部必备的品行呢,不错……不错……真不错……”郝委员肯定道。
“郝委员,差不多就行了吧。”
“咋了?不耐烦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是担心把您的手给弄脏了。”
“这到无所谓,为了工作,我啥都获得出去!”郝委员说着,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说问杏花,“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痛呢?”
“嗯,有那么一点点,太撑得慌了,像是……像是要被塞爆了一样,又像要撕开了一样。”
“还别说,你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身上还这么紧实,说明……说明你是个好女人。”
杏花瞅一眼郝委员,娇嗔道:“都这样了,还好女人呢。你倒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吗?是用来疼的,那经得住你这样捣捅呀?”
郝委员仍装出一副正经模样来,说:“咱这可是工作呀,我怎么好把儿女情长的掺杂进里面呢?那样的话,岂不是违背了原则,坏了规矩,哪还谈得上公平公正性呢?你说是不是啊杏花?”
杏花心里暗笑:老东西,你装啥装呀,谁还看不出你郝委员在利用工作之便耍弄女性呀,反倒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正人君子相来,简直就是那种披着羊皮的狼,这样的人比那些见了可心的女人就靠前打蹿,就动手动脚,就直接扑倒在地乱蹿一气的人更可怕。
她这样想着,嘴上却不说,满颜娇羞,荡着和气,双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纯美之中流露出一丝妩媚。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那咱就不检查了,到这儿吧。”
杏花头仰在沙发后背上,微闭着眼睛,柔声说道:“既然这是工作,就坚持到底吧,只是您轻点儿就行了。”
在郝委员看来,此时的杏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温驯的羔羊,顺从的等待着下一步的检查。这让他欣喜无比,他突然觉得眼下这个姿色养眼,身体娇柔,连器官都矫正端详,她不但从心底接受了自己的“工作程序”,并且在一定程度上还对自己产生了好感,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乖顺呢?
“郝委员,你在干嘛呢?”见郝委员停止了动作,杏花禁不住问一声。
“哦,我在欣赏你的美丽。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实在能以抗拒你的这份美丽,你简直是太完美了,我都想象不到天下竟还有长成你这样的女人,男人看了你不掉魂那才叫怪呢?”
“郝委员,你就别夸我了,其实我也就是个一般的女人,跟其他女人也没啥两样的。”
“那可不是,我做过那么多年的妇女工作,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白嫩,这么标志,这么完美无缺的女人,你都让我觉得你不是吃五谷杂粮的长大的呢。”
“郝委员,你们当领导的人就是不一样,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既顺耳,又好听,真是讨人喜欢。”
“别……别……你可千万不要说你喜欢,那样可不好。”郝委员继续假正经着说。
“郝委员,你既然喜欢,那就暂时停住工作吧。”
郝委员一愣,不由得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想检查了?”
杏花解释道:“不是啊,是想着让您走出工作的束缚,轻轻松松,开开心心,想做啥就做啥吧,你说中不中?”
“你现在终于解放了。”郝委员点着头说。
杏花娇里娇气地说:“既然领导提出要求,那还不得认认真真照着做呀,一切行动听指挥嘛,我说得对不对呀?郝委员。”
“那当然。”郝委员不失风度的回了一句,手指随即又游弋起来,不过这次不再狂野,轻轻松松,来去悠然。
杏花竟没了感觉,只觉得下身空空荡荡,还一阵阵透着凉气,就像是在轻轻挠着痒痒,一点儿都不过瘾,就说:“郝委员,我现在都是你的下属了,就别跟我客气了,想咋就咋吧。”
郝委员没接话,手上依然动作着,心里叽咕起来:既然是你自己同意的,那就算不得我是仗势欺人,以权谋私了。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根本是什么?无非就是我喜欢,你乐意,共同成就两全其美的好事,把好事做到极致,这才是最终的目的……
想到这些,郝委员就挽起了衬衣袖口,五指并拢,长吁了一口气,表情严肃,紧咬牙关,试探性地进入了新的工作状态……
杏花难以忍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单薄的衣衫下面一双肥满忽闪忽闪,若隐若现。
郝委员朝着杏花的上方望一眼,好似担心稍不留意会滑落下来一般,赶忙把左手搭在了上面,用力地攥着。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一动不动停在了里头,不知道在稍事休息,还是在蓄势待发。
杏花扭动了一下腰肢,梦呓道:“快跑吧……快跑吧……该去哪儿去哪儿……该干啥就干啥,来……来吧……”
郝委员听了这话,立马把手抽离了,拿到眼下,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阵,咕咚咽一口唾沫,说:“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杏花啊,你年轻,有激情,生命力极强,是个干工作的好苗子,值得培养……值得挖掘……值得重用啊!只是吧,接下来,等待你的是更加残酷的考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