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妈渐渐康复起来,李美要回边境工作,有点不想走,半夜跑到妈妈身边脸红的苹果色,翻看着手机里传的照片想说又不好意思,小妈妈看出来她的心事,叫李瑶进来说:“去,问问大川,喜欢谁,赶紧说,磨磨唧唧的”。
“哎呀,妈,,,,,”,李美拉被子蒙上脸,大猫乱抓一会儿,李姝姐妹也挤上床逗小美。
“这个可不好问,不够分呀,哈哈”,李瑶继续敷面膜,她也想喜欢一下。
“哼,我自个儿说去,先下手为强”,小美要下床让姐妹按住。
“他还在公司里忙,身边真需要个照顾生活的人,麦瑞也没有成家,他俩没有什么关系,可法国女孩子动情很勇猛的,美美,你可要抓紧哦”,李瑶温和的语气讲着。
小妈妈抱过来李美讲:“我没有谈过恋爱,教不了你们什么,我妈妈说过,喜欢的人不一定在一起,缘分是老天注定的,我想,或许大川还没有走出来,这个就要时间”。
姐妹们点点头,听见李川回来的脚步声,同时闭嘴仔细的听着。
“瑶瑶”
“唉”,李瑶出去,又急忙回身穿好睡衣。
李川打开电脑,俩人挤在沙发上看文件和报价,超近的接触嗅到体香,女孩儿有点冲动感,所问非说的整理好衣服,李川赶紧起身离开说:“我明天和小美去昆明,这边交给你了,有不懂的找麦瑞姐,西雅留学的事情李菲去办吧,明天你和她说一下,我睡了”。
房间里的姐妹们放松一下,小妈妈摇摇头。
失眠的夜,李川坐在阳台上喝酒,他得到消息,缅甸方面找到一个酷似茜拉教官的女孩儿,人已经到达边境,但是没有护照进不了口岸。
他没有放弃寻找,永远都不会放弃。
飞机上,李姝帮大哥系好安全带,故意说:“川哥,你看小美有没有变化?”。
“哈哈,真笨,化妆了呗,笨蛋”。
机长应该是李姝的男朋友,制服带来的自豪感,女孩儿却说:“副的,备用的,哈”。
空姐们过来和李美打招呼,女孩们都为这位传奇帅哥心动爆表。
上海到昆明飞行时间不长,李川睡了一下,看看时间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问面前的空姐:“咋啦?”。
“绕行了,天气状况不理想,大面积雷电区,我们出不去,机长正在想办法”,小空姐轻轻的说:“别看,好恐怖”。
李川看眼舱外的乌云,回身看看后面的乘客,没有人紧张,小朋友吹着泡泡糖。
小美睡的满头大汗,醒来后去卫生间回来说:“飞机也晚点呀?”。
小空姐又解释一下,备用机长出驾驶舱和李姝耳语几句,广播里传出女孩的声音:“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我们即将降落在福山军用机场,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不要离开座位,谢谢配合”。
“军用机场?,什么情况?”。
几分钟后,有部队方面的战士上来带走了大胡子机长,李姝向小美兄妹摆摆手,所有人都被安置在部队的招待所里,小美抓抓头,李姝送来吃的才说:“你们知道吗?,我们穿越了,刚刚飞机的仪表全部失灵,有人和机长联系,说是1998年,见鬼了”。
“瞎说,你追剧傻了?”,小美摸摸她额头,谁信这些呀。
“不信,你看手机上的时间”,小美取出手机,确实手机的时间在1998年7月,李姝拧了一下小美的大腿,问:“疼没?,我也不信,可你看外面,那当兵的制服”。
“啊?,演戏呢?,这么狗血,还是不信”,李美心里震惊,外面的战士确实穿着85款制服,这套部队军装退役有10年多了。
大家转车住进宾馆,男朋友安顿好过激的乘客,吃了几口面包,知道李川兄妹没什么事儿,又去忙。
“还是不信,假的”,李美打电话,对方告诉她没有这个番号。
李川倒是安心的很,卫星电话打出去,回头笑笑说:“紧张什么,一场演习,睡觉”。
“啊?,什么?”。
“哈哈,幼稚”,李川翻出来电脑,让大家看和大卫的视频通话,小美拍拍胸口大笑,问:“小姝,老头子想干什么?,我还有任务,瞎耽误时间”。
“好了,露馅了”,李姝摊摊手,用对讲机喊人过来,来者代表军方。
“模拟872客机失踪事件做的一次演习,机上全部都是调研人员”,周冰说:“李川,你看这是谁?”。
进来的小美女笑着,吓的李川差点没摔倒,来人一把拉住说:“唉?,你是谁呀?”。
“李,李川,你,你是茜拉老师?”。
“啊?”李美也吓一跳,眼前的女孩子还是个学员。
小美女捂嘴笑着不说话,周冰接过去道:“介绍一下,我是S研究所的所长,10年前872客机突然失踪,机上130名乘客无一生还,李川你也在名单上,你是唯一出现的人,我们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1998年7月正是李川离开家的时间,飞机没有出现过异常,他们安全到达的旧金山,现在说飞机失事,那不是活见鬼。想想也确实是在机场见到的茜拉,当时她乘坐飞机去学校,也是这身装扮。
“等等,我有点短路”,李姝反应过来,想想问:“你说我们现在在1998年吗?”。
“实验失败了,我们无法模拟当时的气候指标,也许我的方向不对”。
“不对,那她是谁?”,李川问,看向小美女“茜拉”。
“我是茜拉呀,我不认识你”。
“嗯?,啊?”,周冰有点慌乱,“茜拉”想想跑出去,一会儿带回来接兵的军官和列兵“宋雅”说:“这个人,不是,不是在候机厅吗?,咋回事儿?”。
“啊,她们莫名奇妙的叫我进来,我也不认识他,还你”,小茜拉取出一包纸巾塞进李川手里。
人们惊恐的走到玻璃门旁,候机厅人来人往,一队女兵整齐的坐在军人候机室。
“成功了,叫醒他们,快快”,周冰用力喊出来。
S实验室,李川醒过来,深呼气。
李川身上的仪器暴落,周冰穿着医疗服站在床边,轻声说:“欢迎回家”。
玻璃窗外姐妹们都在,丽丽妈妈擦擦眼睛向他点点头。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丽丽妈妈依旧是小区门口的“小妈妈”,没有西雅,没有中东的10年,更没有爷爷和小姨,姐妹们都还没有毕业,更没有丁家事件,现在的时间也没有改变,1998年。
李川的病例上写着“一氧化碳中毒性痴呆”。
10年后的事情也不过是治疗后的景象。
李川回到小区地下室出租屋,李娜还在写作业做题,蓝色的校服,干净的球鞋。
李瑶喂他吃了几颗药丸,又和几个妹妹出去捡废品。
没有人说什么。
“小娜,你今年多大岁数?”,李川问。
“大傻子,我7岁呀,真傻”,李娜拿起作业本去外面的凳子上写。
“大川,帮我装车”,丽丽妈妈要去卖包子,喊他出去装车。
小区门口很熟悉,记忆中的邻居都在,“酒蒙子”二狗还是那么痞,坐着不走乱说话,硬说要讨李瑶当媳妇,气的丽丽妈又抡起勺子打人,引来众人哄笑,没有人当真,二狗人好嘴坏。
周冰下班经过,买了两个包子,过来问李川说:“大川,有啥感觉吗?,头疼不?”。
“不疼,很清晰”。
“不要断药,有事儿到医院找我”,周冰走开,丽丽妈妈又装了几个包子塞进她的车里。
收钱,拿包子,扶着老爷爷上楼,一路熟悉的神操作,李川看看时间,读高中的二姐夜间补课放学,有小混混尾随欺负人,找个根铁管藏在衣袖里,告诉丽丽妈:“妈,我去接二姐放学了”。
丽丽妈惊讶的表情,二狗站起来想去拉他。
李川找到小公园长椅子,铁管敲着地面上的石砖,二姐和同学小跑的从校门出来,后面五六个小混混男生,流里流气的叼着香烟,李珊看见弟弟在,急忙跑过来。
“大川,你咋来了?”。
“打架”。
铁管指向男生们的鼻子,大声说:“我,她弟弟,谁先来,还是一起上”。
男生退后,有人说:“走吧,这小子傻逼”。
李川抡起铁管一顿乱砸,没打到人,小混混吓跑说了一句狠话。
李珊哭出来,几个女生又抱又扯的让他回家。
收完包子摊的丽丽妈妈很生气,打的李川后背很响也不疼,李瑶和李姝劝妈妈坐下,白了一眼说:“这是好了呀,知道给姐们儿出头了?”。
“哼,你俩谈男朋友,别以为我不知道,小菲最老实,没人追”。
李姝过来抱住他的头捂着嘴,警告说:“乱说,揍你呀”。
“揍他,大傻子”,李菲儿跳下床也参与进来。
丽丽妈妈生气的笑出来,爬进火炕里面铺被子。
借着路灯的微弱光线,李川看完自己的病历,8岁就生病了。
那这11年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一切很真实。
身上没有伤疤,肌肉结实,肯定练习过。
早上,妈妈起来和面,李川在院子里转一下,丽丽不时的观察着孩子,他过来洗洗手,很熟练的上蒸笼,咬一口烫的咧咧嘴。
李瑶都看傻了说:“妈,真好了呀?,正常人了?”。
“你周姨说,他的大脑治好后智商会很高,你带他去学校玩一会儿,观察观察”。
“嗯,妈,今年市里考公务员,我报了名,行不?”,李瑶说。
“咋不行呢,你,我放心,珊珊要当兵,我就有点舍不得,太远了”。
“哎呀,不是当兵,老二报的军事学院,她想当医生,和她妈妈一样的”。
“好吧,看命吧”,丽丽叹口气。
李川点点头,他知道二姐考的很好,丽丽妈妈为了学费的事儿借来很多钱,最后才知道军事学院公费入取的老二。
在李瑶打工的艺术学校玩了一上午,所有会的乐器演奏一圈,食堂午饭时问:“大姐,你相信梦吗?,这些事我在梦里都经历过,我还知道你以后考上了记者,去了上海”。
“啥呀?,还没考了,你就知道,大神仙呀?”,李瑶说:“不过,我还真奇怪,你这些都在哪里学的,架子鼓都会,我们昨天新买的呀”。
“呵呵,小意思”。
“牛啥了,走吧,去接你二姐,今天她参加高考,鼓励一下去”,李瑶弄的有点惊悚。
一中门口站满家长,老二最后出来,哭着告诉大姐说:“下午考体能,我害怕”。
吃点东西,她俩核对一下考题,很乐观。
体校内人不多,部队的考官讲完考试科目,老二勉强考完百米跑,最后一名没及格。
20个女同学,及格才3个人,考官失望的摇摇头。
“没事儿,文化课那么好,不行明年再考”,李瑶说。
“不,我就去”,李珊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