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夜珐琅·纽约的归来

那里就是安定营了啊,好遥远啊。手握着两把刀,胡渣遍布在下巴上,一头乌黑的发已经长长,一双深邃的海蓝色眸子还是那么的深邃危险。健壮的身体挺拔高挑,脸型依旧刀锋般的消瘦,但不显得难看,反而变得成熟、稳重多了。

要见到大叔还有父亲了吗?真是有点不敢相信我可以从那个破地方逃出来啊,这是奇迹还是命中注定?

因为劳累而睡熟,再醒来时石窟里还是那么的明亮,可是想要出去可就麻烦了因为那时候起便不知道从哪个洞口出来或从那个洞口出去,所以只能站起来,拿着刀挨个洞窟去找。

在哪里还真是彻底锻炼了体魄,什么恶趣味东西都有。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真是让人大吃一惊。不过幸亏的是他们没有跑到地面上来,否则以现在的武力还真对付不了啊。而我也只是能打则打不能打则逃。

人体试验是现在科学合法律所不允许的,可是那些死板的东西却在这里没有什么限制,在巧合的机遇下载其中洞中的一个破旧桌子上找到了一本硬皮的日记本,翻开是一行行清秀的钢笔字体。用意大利文续写着每一天所发生的事,只是看着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2014年7月7日

一个年龄看似不到10岁的男孩被几个工作人员拉进,我清楚地看到男孩脸上的惊恐和不停挣扎的身体,我听不到因为我是个聋子,被他们弄聋的聋子。也是一位优秀的生物学家,在和平的年代被他们威胁而秘密抓来等候被安排的命运。

每当眼睁睁看着刀下的孩子或者是成年的男性、女性在恐惧与乞求的目光下将他们的肢体分解,或者是因为那不打麻药而变的抽搐的面部。

我的心灵就会受到严重长久的谴责,有时我在怀疑我身旁看护的人员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情就是一部冰冷的机器。而在玻璃窗外视察的工作人员露出的兴奋笑脸,是我的心里变得恶寒。或许他们不是人,他们的心灵肮脏到我们无法用语言诉说。也许是那刺激精神上的欲望,变态的嗜好。

我无法反抗因为我的害怕、我的懦弱。我将染满温暖血液的肢体移植到各种动物的身上或者木乃伊上,看着他们复活看着他们因为肢体不合而出现反噬的情况,就算是在安全区内,我还是会急忙的躲避开来,祈祷着上帝。

而那些人面兽心的人却笑着把我们每天多干的事情当做事一种乐趣,将那些成功的体无完肤的成品封锁起来,准备贩卖或者引发战争。

2014年7月14日

这是个美好的情人节,在我而言却是黑色的还无感情的。我看到了我自己妻子在我面前倒下,鲜血在她胸前的伤口中涌出,脸上的表情带着惊讶与仇恨还有死前的痛楚。

我知道她是因为反对这类违背规则而被惩罚掏出器官的,那是的我愣住了,然后我将自己关进了屋子疯狂的大叫、痛捶着墙壁,一天都没有出来 。仇恨于懊悔在心中滋长,也在那时起我便开始偷偷研发起了一种很稀有的空气流通病毒。

经过我不断的努力也许是上帝并没有放弃我,给我了复仇机会,我也不负上帝的期望,研制成功之后的第一晚上我将病毒偷偷地释放了出去,这是没有解药在空气中传播的病毒,潜伏期很强!大约长达一个多月,这里的人都会必死无疑!

我要让这里的人知道他们也会变成像怪物一样自相残杀!

2014年8月1日

清晨时分,我的门外传来每个人痛苦和求救的叫声,我知道我成功了。我含着泪水,摸着自己与妻子的照片大笑着。这十年的自由终于降临了,你看到了吗?维儿艾娜我的妻子,我们自由了,自由了!

这死老头是不是顾前不顾后啊,就算是复仇了他有想过后果吗?看来这些东西的出现都是从他这个源头来的啊。如果这样说的话,潜伏期?我是不是也得了啊。又仔细的搜寻了一遍四周,发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后,变翻了翻本子,突然看到本子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打开来看原来那这就是这个病毒的方子。

复仇就复吧,可是弄的全世界都翻天覆地了,你这个老头子还能按下心来好好在泥土里睡觉?顾全点大局好吗?希望你可以在上帝大叔面前可以好好的忏悔一下,然后再想想怎么办该好。将本子里的病毒方子装进口袋,挠了挠头打了个呵欠便向下一个洞口出发。

经过了长达一个多星期的努力终于走出了那个洞窟,当然也发现了不少的东西,不过走这一趟还算值得的。出来后还要寻找安定营在哪里。黄沙覆盖了我所能看到的一切标示,不过幸好的是在之前他们走的时候还告诉了安定营的大体所在,在不在那里就靠自己的运气了啊。

看着安定营越来越近,四周开始刮起了黄沙,轻微的不是很引人瞩目。但是还是停下的脚步,真是够掉了,好烦人的事情,明明快要到了你还想干什么啊?

风开始变强脚下的沙子开始以螺旋状开始旋转,难道是出发了什么机关?然后在触发了什么连锁反应?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去搞什么推理,还是保命要紧。

抬腿想安定营的方向跑去,谁知到这东西要扩大到多远,反正只要用力的跑就可以了,不过没吃饭真是好饿。

“什么!有活的人!那是不是纽约!是不是他们!”乔丽丝激动地站起来,看着他们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终于可以见到他了,自从他离开后她没有一天是感觉到平静的,她想他,害怕他的突然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这个我们也不敢确定的,乔丽丝小姐,因为外面这么危险,谁也说不定啊。”一位中年的工作人员解释道,头上冒出一滴滴的汗水。

现在的乔丽丝变得性感成熟多了,身着着白大褂的她也掩饰不住那曼妙的身姿,不敢是什么人看到了都会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但是还是改不了她那个暴躁的急脾气,同时他们都知道只要过于靠近她的下场是什么,也知道在乔丽丝的心中谁是最重要的。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那是不是他!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人老是失败,就是因为他们总是在空口说白话!纸上谈兵!”乔丽丝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的转身任性的夺门而去。

她是不可能出去,就算她是这里的一员、他的父亲是一个军官,她也只能遵守着这里的规定。

“她总是这样子莽撞,做事不经过大脑,现在外面是很危险的啊,就算有活着的人也不可能度过这一劫吧。”将身体靠在椅背上,看着电脑上的红外线图皱起了眉。

“怎么乔丽丝又给你谈麻烦了吗?吉普倪思尔。”弗朗克推开玻璃门走进来,捧着一杯温热的咖啡。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每天的熬夜是他头疼欲裂,没有办法他也学者纽约喝起了咖啡,一开始的确喝不进去就像纽约喝不惯啤酒一样,久而久之慢慢地也就习惯了,戒掉了酒改喝了咖啡。

“这里还有是几百的人要保护啊,只为了那么一个人而大动干戈,这命令实在是下不来啊。”吉普倪思尔叹了口气,用手摸了一把脸,疲惫的闭上眼睛。

“是啊,就一个人,但是话说回来他也是个活人啊,我们的职责不就是多久几个人吗?对不对啊。如果真是珐琅·纽约还能帮我们不少忙啊。”弗朗克笑着,在他身旁坐下。

他好久没见到那个臭小子了,不知道他还好不好啊,年轻人啊,就是好。

“如果计算错误我们不就全进覆没了?到时候剩下的几百人怎么办,让他们也变成死尸?”倪思尔睁开眼严肃的看着他。

“正如乔丽丝说的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就不是,我们可以用望远镜啊,红外线也指示他不是丧尸。这一点你怎么去否定,就算你再怎么说,就算他是坏了,你能真正的肯定他就是丧尸?所以我去看看吧,就算是丧尸这也不昧良心。”弗朗克放下咖啡杯,和往常一样的糟蹋,有些浑浊的眼睛中闪着点点的光亮。

倪思尔看着他,眯起眼,沉默了好久才说:“知道了,出了事,你自己负责吧。

“恩,我知道了,谢了倪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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