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巫罗的解说,玉舒欣对那位巫真长老更添敬仰之情,想象他当年以一人之力,召集巫门大会,那该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况且巫门之中多桀骜不驯之徒,巫真长老居然能将他们一一降服,那又该是何等高深的灵力!
玉舒欣又很快想到一个问题:“这么说,所谓长老,其实不是纯粹通过比武选出来的,而是大家推荐出来的喽!”
巫罗道:“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们巫门中不乏全心修炼不问世事的人,也有愿意牺牲修炼时间,维护秩序的人,比如说我。比武只是在愿意当长老的人之间进行。”
“这么说,巫咸说你连任三届长老,是天巫派最出类拔萃的人才,其实是有水分的。只能说你是天巫派愿意当长老的人之中最强的喽。”玉舒欣抓住机会揶揄道。
巫罗傲然道:“你说的也对也不对。在我初选长老之时,我确实只是天巫派愿意当长老的人中最强的,不过因为出任长老期间尽职尽责,我有幸得到巫真长老的指点,这样才能在随后的两次比武中力压群雄。况且这十多年来,我也曾和不少天巫派隐修的元老级人物切磋过,虽然不能说绝对比他们强,可也不会比他们弱多少。”
好大的口气,看来巫罗确实实力不凡,才会有这样强大的自信。想不到巫真长老居然会给自己选中的人才开小灶。可是为了维护巫门秩序,这个小灶开的实在令人心服口服。
玉舒欣又问:“照你这么说,林双木,也就是巫彭,也曾经得过巫真长老的指点?”
“不错,所以他才能再次胜出,连任长老。如果他真的心术不正的话,巫真长老是不会放任他为所欲为的。”
“而且,”巫罗又补充道,“每个长老处置犯规弟子的方法是不同的。我喜欢剥夺他们的灵力,把他们变成普通人。林双木则喜欢把他们带回巫门空间,不允许他们外出作恶。”
“这么说,我是冤枉他了。”玉舒欣若有所思,“被他用黑水玄蛇控制的人,其实都是巫门的恶徒。如果林双木因为蟾珠被他们所害,那我就罪孽深重了。”
“不错。”
“可是,”玉舒欣困惑的道,“他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出那么穷凶极恶的样子。和我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巫罗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那就只能问你自己了。你一定做了什么事,伤害到了他身为男人的骄傲,他在和你赌气。”
玉舒欣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才道:“难道是因为我认他为师兄触犯了他?”
巫罗道:“不至于吧。我觉得应该是那日你二人说的什么‘调戏莲娘’之事。你们两个光顾着吵架,我在旁边听着就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误会。”
玉舒欣一呆,问道:“什么误会?”
巫罗又露出一副‘你不可救药’的表情,耐心解说道:“你看啊,林双木说是你向师傅告的状,你说你没有,那么到底是谁告的状?”
玉舒欣摇摇头:“我真的没有告状,看到他侵犯莲娘的时候,我就说过,只要他不再犯,我就既往不咎。”
巫罗再接再厉:“这不就结了。那么林双木为什么那么肯定是你告的状?谁告诉他的?还有啊,林双木有短袖之癖,我们巫门中人都知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真的亲眼看见他调戏那个叫莲娘的女人了?”
玉舒欣道:“他有短袖之癖我是到你们这里以后才听说的。还以为他是受了刺激导致性情大变呢?”
巫罗失笑道:“你还神医呢?性取向是与生俱来的,你不知道吗?性情大变,变的也是性格,怎么会改变性取向呢?”
玉舒欣叹了口气:“是啊!看来在木师兄的问题上,我真是偏激的可以。其实当年我并没有亲眼见到他调戏莲娘,只是看到莲娘衣衫不整的向我求救,他又在后面紧追不舍,就想当然了。现在看来,我可能中了别人的圈套。”
巫罗拍拍玉舒欣的肩膀,为她打气:“所以说啊,那个莲娘是个关键人物,你回去以后找找她,说不定能还你师兄一个清白。”
玉舒欣抬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看还有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你的那个巫咸师妹。说了那么多误导我的话,真不知是何居心。”
巫罗连忙举起双手撇清:“我先声明,她和林双木有什么过节,我可不清楚。我帮她来求医,只是为了还她一个人情,她曾经在我修炼危急关头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