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夜景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之内,看了一眼那情绪好转的轻轻,又吩咐曼曼照顾好轻轻,然后让人多加照顾陈方,一切准备完毕,才坐在了屋内。
刷刷刷的写了大半张的字,完毕夜景吹了吹,直到字迹干了才走出了房门。
“去,帮朕准备这纸上的材料。”夜景走到了守门侍卫的面前,将手里的纸条直接塞到了那侍卫的面前。
也不等那侍卫说话,便起先问道,告诉朕你能否办到
那侍卫看也没看小纸条,想着,不过是一张小纸条罢了,能有什么难度。
“属下定然不会辜负女皇陛下的期望,把事情办好!”那侍卫抬头挺胸信誓旦旦地开口说着。
“乖。”夜景点点头,朝侍卫投了一记欣赏的眼神。
语毕,夜景已经大步地走进了屋内,嘭的一声关门声响在侍卫的身后。
那侍卫后知后觉回过神,拿起了手里的纸条。
当看见那一刚刚下来的古怪字眼,那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懊悔的表情。
他转过头,想要对女皇陛下说自己办不到,想到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往门口走去。
夜景进门之后便钻进了床内双腿盘膝而坐,调制着体内的真气。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摄政王在半空中把她一抛,然后训练的法子,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劲儿。
“起。”夜景闭眼轻念一句。
下一秒,整个身子都悬浮在了半空,由于她还控制得不是很熟练,那悬浮的动作有些缓慢。
在按照记忆里摄政王那武功秘籍里面的步骤,夜景平复着体内的思绪,手也来回婉转成了几个柔软的弧度。
淡淡地,却清晰可见夜景掌心那一团奶白色的气体,与摄政王指尖发射出来的气息是一样的。
随着那奶白色气体越来越浓郁,夜景那冷淡的面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这时,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透过眼皮子,夜景能看见一抹浅白色的影子朝自己缓缓地走来,没有杀意没有敌意。
在那人停顿在自己面前时,还带着一股子浓郁的桃花味道。
夜景极力地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子,却发现体内气息开始紊乱了。
夜景暗叫一声不好,在不平静下去就要走火入魔了。
背后突然抵上了一股淡淡暖暖的气息,这气息来自于这刚刚进门的男子手里。
“是臣不好,不知道陛下正在修炼心法内力就唐突的打扰了。”只听得非白皇贵君那久违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夜景微微蹙了蹙眉,想要说话,却被非白阻止。
“陛下还是莫开口的好,免得走火入魔了。臣现在在帮您运功,平复您的躁动。”
夜景只觉得背上那掌心流传出来的一股股淡暖气息蔓延到她的背上,随即在四肢处窜动。
很奇怪,竟然没有一丝的不舒服,好像体内已经心安理得的接受下了这股气流。
夜景正纳闷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那平静的体内突然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似乎在隐隐的抗拒着非白导入她体内的气息。
“别…”夜景勉强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这时夜景的脸上还是堪称淡然的。
非白并没有发现夜景体内的异样,只是静静地把自己的内力输送到了夜景背部。
夜景那眉头深深地皱成了川子型,那眉宇间的汗珠子渗透的愈来愈厉害,直接布满了整个脸蛋儿。
“噗…”夜景突然张嘴,吐出了一口鲜红液体,那身子也朝一边狠狠的跌去。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蔓延在屋内。
不远处正在寝殿书案前静坐的摄政王蹙了蹙眉,伸手抚上了心口,似乎心狠狠地撕裂剧痛了一下。
非白顿时慌了,那桃花眸中是难掩的焦急担忧,他蹲下身子急切地问候:“陛下,您怎么样了?”
夜景用手支撑住身子,抬手擦拭了一把嘴边的血迹,摇摇头:“朕没事,你先把你的气流收走,朕好像适应不了。”
语毕,夜景又重新端正了身躯,两腿盘膝坐着,重新伸手运转了体内气流。
“快。”夜景急促的开口,那气息不稳定,脸上的表情也惨白到了极致,似乎冰天雪地里的冰雪。
非白犹豫了一会儿,当触及到夜景那不正常的脸色还是点点头,随即伸手把自己的内力从夜景的身子骨中又重新抽了回来。
随着那内力气流又回到了非白体内,夜景的脸色也逐渐好转。
“咳咳…”最后,夜景收起了运功,咳嗽了两声,随即抬起头看着非白。
“好久不见。”夜景有些尴尬地说着。
“嗯。”非白点点头,看着白玉地面上那一滩鲜红的血迹,那桃花眸中闪烁着心疼。
他沉思了一会儿才将脸上的异样情绪给遮掩住,随即加了一句,“确实好久不见了。如隔三秋。”
嗯…每次听着非白这淡淡凉凉的话语,在看着那忧郁的小表情,夜景总有一丝慌张。
“陛下可有哪里不舒服?”
夜景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那惨白的小脸还笑得一脸的轻松。她伸手锤了捶胸口,看着地上属于自己的血迹突然嘿嘿一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吃得太补了,竟然吐血了。看来朕是营养过剩啊。”
“陛下和摄政王殿下的感情很好?”非白突然开口问道。
“还好吧。夜景摆摆手,笑容有些牵扯。
“方才陛下被摄政王抱着离去时,臣在场。”非白说着,已经往桌上走去。
再次转过身时,他手里端了一个小碗。
夜景看着非白身上那宽松的衣袍,在看着那消瘦的脸,拍了拍胸口:“你是在减肥吗?还是朕的御膳房虐待你了,没给你好吃的?”
这是在是瘦的吓人啊。不过尽管这么瘦,也还是好看。缥缈欲仙。
非白摇摇头,“都不是。是臣这几日胃口不太好。”
非白走到了夜景面前,那碗清淡的银耳莲子汤也一并递了上去。
夜景也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接了过来,正要张嘴饮下,这时,门突然被一股强劲儿的风打开。
“不准喝。”一道冷冷的声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