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长了,听到没有?不准你再比我长得高!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侍墨这些日子每次看水宝宝一次,就觉得他又长了点,这不,十天过去了,水宝宝又长高了一寸。
真的跟他一样高了。
侍墨越想越生气,这家伙不吃饭,只睡觉,怎么长得比他都快?再长下去,会不会比房子还长?
小金狐也不乐意了,凭什么他长我不长?
两个家伙想了个办法,用块木板顶住水宝宝的头,再把他的脚顶在墙上,希望这样可以不让他再长高。
半个月过去了,水宝宝的膝盖弯了。放直了一量,又长高了一寸,现在比侍墨高了。
气得侍墨把水宝宝扔到坑下,让他在冷地里睡去。生了半天闷气,又噘着嘴把他拖了上来。
瞧瞧,已经抱不动了,得用拖。
小金狐问过侍墨,为什么不愿意让水宝宝长大点?侍墨也是太生气了,没注意人家还是个狐狸宝宝,一五一十把心里的歪念头说了出来。
原来侍墨怕长大的水宝宝醒过来后,再对自己动色心时制不住他,另一个心思是怕自己的对水宝宝动色心没力气压住他。
小金狐眨巴碧眼,没明白什么是色心,侍墨也没好意思对他明说,一手支肘一手支下巴,看着水宝宝动起了坏心眼。
虽然长高了,水宝宝看着还是很可口滴。
过了年,侍墨就十五了,还没有一次正儿八经的欢好(一年前被邢宣逼着在他手里释放的那次不算)。
上次侍墨狐狸精的媚烟,水宝宝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做坏事反被做,一想起他下面又紧又窄的滋味,心里就像开了锅,各种邪念咕噜噜往外冒,眼中闪出精光。
要不——
坏念头刚打败心里其它的念头,邻居李婆婆的孙女蹦蹦跳跳地过来找他,“侍墨哥哥,去我家吃饭,我奶奶刚烙好的锅贴,还炒了两个鸡蛋呢。”
李婆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城里一家酒楼当大师傅,二儿子和媳妇都死了,只留下这个小孙女,种着三亩薄田,辛辛苦苦捱日子。
侍墨来了后,有时帮她干点这干点那,还一时脑袋发热,送给她一百文钱当做初来时她照顾他们的谢礼(事后心疼得心头滴血)。
李婆婆很疼他,在他赶车去卖柴时帮着喂小金毛,看着水宝宝,还做好饭等他回来吃。
侍墨心里面已经把李婆婆当成自己的亲奶奶。
所以当李婆婆的孙女蹦蹦跳跳过来让他的邪恶没有得逞,他非但没生气,还高兴地抱着小姑娘,招呼着小狐妖去吃鸡蛋锅贴。
至于水宝宝嘛,不是还有晚上吗?
嘿嘿嘿嘿嘿嘿——侍墨脸上露出邪气的笑。
笑了一半小姑娘的两只小手掌一把拍住他的脸:“侍墨哥哥不准这么笑,像大坏蛋。”
饱暖思□□,此话当真不假。
吃饱喝足了的侍墨打着饱嗝从李婆婆家出来时已是月上柳梢头,星满黄昏后。
关了院门,再关了房门,关了窗户,所有的防偷窥工作做到家,并把可怜的、想明白他想做什么的小狐妖狠心地关在门外(不完事不准他进来)后,侍墨对着油灯下人事不醒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水宝宝不怀好意地笑……
小金狐在门外瑟瑟发抖,冬天的夜晚很凉咧,为什么要把人家关在外面啊,呜呜——
拼命地用爪子搔门,再用头撞,撞得眼前飞满小星星门也没开。
眯了一只眼对着门缝瞅啊瞅,只见地上的黑影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一会大,一会小,门内还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到底干什么呢?小金狐心里直觉地闪过白天侍墨所说的色心。
一定很好玩,讨厌,为什么不让人家看?
小金狐头一扭,看到窗户,后腿一蹬,纵身跃上,用鼻尖把窗纸捅了个窟窿,侧头用一只眼往里瞧——
只见光溜溜的侍墨抱着光溜溜的水宝宝……
下面的看不到,窟窿捅偏了。
重新用鼻子在旁面再捅了个窟窿,缩着脖子趴在窗沿上继续瞅——
只见侍墨的身子向前一顶——
“啊——”
在懊恼愤怒的叫声中,水宝宝的身体化成一滩水,侍墨光溜溜地趴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