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吕云飞从身后拉出躲躲闪闪的阿朱阿碧两女,慕容复公冶乾邓百川三人眼珠瞪得老高。
“公子爷……心虚之下,连跟慕容复打招呼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嘿嘿,慕容公子,我跟阿朱阿碧两丫头投缘,还请慕容公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哦。”吕云飞声音中说不出有多得意,让慕容复很有一股想要将他那可恶的臭脸狠狠的蹂烂一翻的冲动。
邓百川修养上不如慕容复,一看阿朱阿碧躲闪在吕云飞身后的样子,当即发难道:“阿朱阿碧你们——”
慕容复伸手止住了邓百川的话,强打起笑容道:“既然阿朱阿碧愿意跟吕兄你,那在下不阻拦,毕竟家父在世之时,就曾说过,让我将来为阿朱阿碧找个好点的归宿,吕兄你品貌兼优,武功又这么好,想来即便要保护她们定非难事,还请吕兄将来能好好照顾好这两丫头,别让他们失望。”
慕容复倒也光棍。半点也不为难吕云飞就放行了阿朱阿碧,让吕云飞对他有了些好感地同时,阿朱阿碧两女更是幸福得眼泪哗啦啦的直流,也不顾旁人怎么看,朝着慕容复跪了下去。磕了一头道:“公子爷,我和阿碧谢谢你和老爷的大恩。”
形势比人强,慕容复再占理也不好夺了吕云飞的面子,当下扶起阿朱阿碧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后你们就不再是慕容家地人了,到了夫家可要好好的遵循妇道知道吗?”
“恩,谨遵公子吩咐。”阿朱阿碧梨花带雨的回到吕云飞身边。看到吕云飞一副笑嘻嘻作怪的样子,又羞又喜的捶了吕云飞一下,却想到慕容复刚才叮嘱的话,不敢再做什么举动,生怕落下个不守妇道的骂名。显得十分乖巧的回到了吕云飞身后,坐在了司马薇艳旁边。
吕云飞施施然地给慕容复行了一礼,至自,吕云飞不必再为阿朱阿碧的事负有什么亏欠他慕容家的心理负担,暂时的,对慕容复的恶感也抛在了一边。嘴角上挂着笑意到:“在下代阿朱阿碧谢谢慕容公子了。”
失去两个乖巧地丫鬟,慕容复心情实在好不到那里去,此刻他只想快速的离开这让他难堪的地方,当下抱拳多吕云飞道:“吕兄严重了,在下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那慕容公子慢走,想必以后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遇上的哦。”慕容复一听,脚下一个趔趄。他不会是认出我来了吧?不可能的,我当日可是易容过地,也不敢深想,慕容复顾不得去招呼一声还在疗伤中的段延庆,带着两名愤愤不平的手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相较于吕云飞这边肆无忌惮的处理着自己恩怨俗事,那一大群远远观看的二三流不入流的江湖人物,就比较规矩多了。
除却吕云飞这边十几二十个都是在江湖上大有身份的人,距离谷中棋场较远的地方。则人数要比近场这边要多得多,虽说人数比较却没出现意料中地拥挤和过分热闹的场面。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整个武林的主要组成部分,别说什么十步杀一人,估计想要在这群人中拉出几个会点轻功的人都难,除了三成左右的参与者是江湖上的虾米杂鱼,剩下的都是各门各派派来想要沾上点油水的人,这七成人中,属少林寺的僧人最多,其余则是昆仑派啊,蓬莱派啊,青城派啊与及部分在江湖上势力比较大地帮会成员。
“虚竹,要不,你上去试试?”少林寺所属的人群中,一跟虚竹较为熟络地白胖和尚,凑在虚竹耳朵旁边小声煽动着,不但不如,旁边那些平日里经验没给虚竹好脸色看的和尚们,也纷纷起哄着,说虚竹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聪明,他们所想要的,无非是两种结果,一是让虚绣出去试探试探,看自己等人有没有机会,二是让虚竹出去出丑,即便虚绣能成功,也会被寺内长老职责处罚,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他虚竹能承担的。
只是以虚竹那木纳的个性,以及平日里受过这些目前看来友好对待自己的师兄们的“
,他又如何会做这种明显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呢?也兄们怎么说,他是打定主意不出去惹事生非的了。只不过,即便虚竹不去理会他们,也会被他们谋害的。
“虚竹,你出来干嘛?莫非你想试试?”虚竹的师傅慧轮,眼见虚绣突然冲了出来,很是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木纳万分的纱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勇气,一时间老怀大慰之下,居然没发一点火,很是关心的问道:“你是不是想破那珍珑棋局?有志气!虽然平日里你是为师最不起眼的弟子,可难得你有这份勇气,也爸,反正你并无修炼过任何武功想来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虚竹正火气大着呢,谁推我出来的!别以为老实人就可以随便欺负,回头四顾,却见那些师兄弟们个个抬头看天作观天气状,待听到自己师傅的话,想要辩解自己不但不会什么围棋,连站出来都是被人陷害的,可却我了好几次都我不出来,只能干瞪着眼睛着急。而他这种表情更是被慧轮误会为虚竹急着进去想要一战,当下也不再说些什么,拉着虚绣就向场内走去。
天呐!佛祖呐!快来搭救小僧吧!虚竹一脸郁闷的想到,辩解似乎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再告诉自己师傅自己什么也不会的话,估计不用等别人,自己师傅就能当场给自己好看的,也只好硬着头皮任由慧轮拉进场内,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到时候能够给苏老前辈解释下让他老人家不要责怪自己。
而吕云飞身后的段誉,此时见到慕容复重伤下场,对棋道深有见解,自付能够上阵一拼的,当下也开口向吕云飞请求要上场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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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云飞哪会如他所愿,低声叱喝道:“瞎闹,你上什么场!不准上!”
段誉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苦苦的向吕云飞哀求道:“师傅,你就让我上场吧,我一看到围棋我就手痒了,你就让我上一场吧,放心,我绝对不丢您的脸好不?就一场!”
“是啊是啊,先生,你就让誉儿上场试试吧,反正我段家有一阳指这等专治内伤的功法,即便誉儿受伤了也不打紧啊,就当是历练历练也好啊。”段正淳难得见自己儿子有这么主动的表现,即便是不是比武,也很是高兴,当下也开口帮腔着。
“闭嘴,我教徒弟不须要你来指手画脚,还有,你们大理一阳指很厉害吗?”吕云飞一看段正醇那恶心的笑脸就觉得很不高兴,当下冷下脸来,不给他任何好脸色看。
段正醇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头一遭被人这么给脸色看的,从来就只有他看不起人,没有别人看不起他的,可是在吕云飞面前,他确实不敢有任何的情绪化的表现,别说人家是自己儿子的师傅,即便不是,吕云飞这种武功强到了颠峰的家伙,也不是他段正醇能得罪的家伙,拿一阳指在他面前炫耀,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脸色一阵青红之后,段正醇啜啜不已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身后四大护卫都是一副愤怒得想要帮自己主人出头的样子,可想到吕云飞那一巴掌过去整座假上都变为灰灰的场面,就什么报复念头都打消了。
待看到慧轮推着虚竹上场,吕云飞再也坐不住了,沉声对段誉说道:“为师有事要出场了,你给我照料好你师母们,出什么问题我拿你是问。”
“哦~”段誉闷闷不乐的应了声,满脑:_局,师傅真自私,不准我上却自己上,太自私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师傅啊!
吕云飞叮嘱了一下四女,便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苏老前辈,这是小僧劣徒虚竹,想要斗胆上来一试,不知可否通融一下。”慧轮拉着虚绣给苏星河推荐道,在苏星河面前,慧轮即便年纪上与苏星河相去不远,也不敢跟他同辈相称的,想那玄难师叔都还都只能与他平辈而交,自己又怎敢逾越呢?
苏星河上下打量了几眼慧轮带来的这个小和尚,都没发现虚竹这么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有什么奇特过人的地方,莫非这家伙内里有料?不然慧轮怎么会这么推荐他?是了,应该是这样了,苏星河正待开口应承,却发现有人大步总自己面前走过,朝着自己师傅所在的那面山壁所在的地方走去,当下大急,也顾不得管虚竹的事,朝着吕云飞大喝道:“给我站住!那里不是你能去的!”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