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此人还在房间里,派去的女姬们都未探出什么消息,此人嘴封锁得很厉害。”就算是留恋烟花之地,但他不可能因为女人而失去理智,证明此人警惕性非常要强。
按照寒风的吩咐,花飞雪已经派了好些女姬去他房间里,但出来的人除了得到小费,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问出结果,所以任务已经失败,便回了寒风的话。
“哦?看来这只老狐狸未真正的醉生梦死啊!”好一只老狐狸,居然能够在众多美女怀里这般清醒理智,恐怕到这里消遣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吧,否则怎么什么都问不出来,反而还这般理智。
“让你众多的姐妹们服侍好这头老狐狸,到时候本少主还有用处,千万别让这只老狐狸发现了。”钱再多又怎样,可以在这种环境下掩人耳目,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密码,就让他在心里的这段时间里陪他玩玩。
寒风站在一旁的窗口前,刚好折扇窗与上官流焱的门口是对着的,刚好合适他可以监视着上官流焱的一举一动,老狐狸总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他不信上官流焱能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辈子不出来,他只要守株待兔变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上官流焱一方面和琉璃阁的女姬快活,一边为自己的事情筹谋,早就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他自己,可惜他谨言慎行根本就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女姬的问话时不时会提到他的事情,所以知道定是有人收买女姬来探听他的消息。
赌局里的事情也该是告一段落,半个多月没有回宫羽沁的消息,恐怕现在有事派人到处寻自己了,被宫羽沁时刻紧盯着实在不好,虽然对她依旧还是有点感情,但是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夺皇位的棋子。
昔日宫羽沁为他生下上官云溪,虽然高兴可上官云溪对他并无其他好感,小时候他对他的疼爱却成了空,如今他考虑周到,若是被他继承皇位他这个亲生父亲便被压底下,而上官云溪不会因为自己与他的亲密身份而感到有什么不同。
“大爷您这是在发什么呆呢?莫不是奴家伺候不周到?”女姬见他神色有点微便,便以为是自己伺候不够好,惹了人家官家不开心了,据说官家老爷若是照顾周到了,小费也会更多。
“没什么,想着事情罢了。”上官流焱顿时全无雅兴,将怀中女姬推出,便穿上衣服坐在一旁。
女姬见了白他一眼,什么人连伺候这么好了还嫌弃,真不知道他这是在挑剔什么,若不是为了银票,她怎么来伺候这个怪老头?
女姬穿戴好身上的衣服,拿了上官流焱给的赏银走出房间,留下上官流焱一个人独自待在当中。
“少主,女姬出来了,并没有问道什么可靠的消息。”花飞雪不明白寒风为何要弄清楚他身上的事情,而多次进去的女姬并没有问出什么,这几天他除了待着还是待着,并无其他去意。
寒风笑了笑“不急,本少主的时间很多,而他的时间并不会有很多。”不要忘了他现在是告假中,若是其中皇帝若是去探望,只恐怕他在怎么藏得好,也于事无补呢!
“少主的意思是此人会出来的,而且想要知道的事情也除了他没人懂?”只是上官流焱身为皇上的兄弟,此时五国不稳,却独自来到羽辰国,且在这已经待了半个多月,所说辰国皇亲若在羽辰国有近亲,那么就只有皇帝上官流海一人。
要知道上官流海取的当今皇后可是羽辰国的宫主,而上官流海当年不仅是娶了当今的皇后,而且还有个妃子也是羽辰国的公主宫羽茉,据说此人早在为皇帝产下皇子后的四年已心病而去。
不过这就算是皇亲,但是上官流焱和来这里的已联系都已断,就算是皇帝派来的,也不会偷偷摸摸的以病故告假?
“对,即是你猜出来了便是那样。”寒风赞许的眼神停留在花飞雪的双眸中,没想到她年纪小小,但是思考却不亚于常人,所以当初他把她留下是对的并非错。
“此人来羽辰国的确有不可告人的密码。”想要利用宫羽沁而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宫羽沁一心为了上官云溪,可他一心也为了自己,足足等于是他在夺位,而并非是为了上官云溪夺位。
“爷,你说上官流焱还会来吗?”现在一旁身穿布衣的守卫问道,心中满是疑问,为何自家的主子会与上官流焱有瓜葛,只可惜的是主子后上官流焱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故帮他做了那么多事。
我在一旁的中年男子乃天下赌局的老大,当年因为家中不幸堕落,却遇见了上官流焱,他有今天的成就,也不会忘记当初帮了他的上官流焱,所以才会为了报恩,此次帮他夺天下。
天下赌局虽然说不大,但是认识的人很多,其中他便认识来个各国的皇亲贵族,既可以帮他完成夺位。又可以助他巩固在辰国的帝位,他这么做也可以报答他的恩情,此事过后再与他无瓜葛。
记得前段时间之时,他一个人待得好好的,便以为这辈子可以永远这样,足矣,可谁知道上官流焱找来了这里,所以他的生活在次没有了安静,要知道帮他夺天下,那可不是件好事。
“若非他做来,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可以无忧无虑的过着这般平淡的生活,一心与夫人便守着天下赌局待一辈子,却不想恩人来了。”他是个重情义的人,更何况上官流焱以前帮了他,所以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会报答他的恩情。只希望到时候与他再无瓜葛。
看见上官流焱时,便知道此人来不会是单单看自己那么简单,此人眉宇间 带有一股让人看见都觉得阴深的气息,帮完恩人的事情,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再相见,惹多了祸端却不仅会害了家人,更会断送自己的前程。
“小的据说此人在辰国便是个笑里藏刀之人,此翻简单更让人觉得他外表透着一股阴险狡诈的面容,主子若是与他合谋,只恐怕日后想要推脱也毫无推脱之际。”布衣男子是他的随从,更是他的军师。
当面方勇一族得救实属上官流焱的大恩,后来在路上恰好遇见当时遇难的布衣男子流芳,此人不但憨厚耿实,更是有着谋权之际,当初天下赌坊能够闻名,更是他不可缺少的功劳。
流芳之所以一身布衣不喜装束,那是因为他希望自己这一生可以这般平淡,方勇为了能够尊敬他的选择,虽给她安排了好的住所,却不逼他什么场合换什么衣服。
“我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人,故今日找流芳来便是商量此事该如何定算。”流芳不仅是他的随从,他更是与他称兄道弟,两人相待犹如兄弟般从不见外,更不要说今日之事是因上官流焱而起。
流芳点头并坐在方勇身边,他倒是知道方勇并非想和他合作,但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当初救了他一家族的人是上官流焱,故今日再见时恩人有难却不得袖手旁观,不过就因为方勇这般,所以上官流焱才刚好用这一点来利用他。
上官流焱的为人他多年前早已听说,就犹如当今辰国的太子爷上官云溪般,居来羽辰国与辰国出来皇亲有所来往,便是商人有所来往,可如今上官流焱来羽辰国为的只是求救的话,其中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方勇现在处于难处中,当年自己有得方勇所救收留,嫂子更是不嫌弃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今日小命还是两位的再造恩德,平日里有事称兄道弟的两人,若是大哥有事,作为小弟的他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为今之计只能在上官流焱之前想出一个良好的对策。
“流芳是否又想到了什么办法?看你眼神深重,定是有些为难了。”流芳一贯如此,想到什么事情之前都会沉默不言,这几十年来早就自己习惯了如此,所以流芳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干涉于他。
“想到是想到,不过此时要等到那个时候才能用这个方法,现在不急。”现在为今之计是照着上官流焱的话去做,要看看他接下来都会做些什么,那才懂得对与否。
方勇心地善良帅气耿直,对于上官流焱并无太多防备,上官流焱此人阴险狡诈,若是方勇不是遇见自己,恐怕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办大事者更不会因为区区小人之命而感到可惜,上官流焱便是那种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会对此人实施杀人灭口之计,所以她们现在不得不盯紧了他的举动,不然他有机可乘。
记得前些时日上官流焱在羽辰国时,身后还跟着许多暗位,定是有人对他有所防备不放心,故才命人暗地里跟着,若不是他少言慎行为他出某,又怎么会让他有现在如此的待遇。
领着方勇的财产进去琉璃阁,虽然他富可敌国,可照他这么挥洒下去,多少都不够他败,而现在就是最好的理由,上官流焱根本就不管不顾,更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此人在这太久,恐怕我这天下赌坊赚的钱都不够他挥洒,如今他每日都去我赌坊领取大把银票,虽说不是心疼不舍的,但是这些是为兄养家糊口的生计,可他却……”方勇实在对他无可奈何,若不是看在他是恩人的份上,他又怎么让他拿着赌坊的钱去烟花之地风流快活,却不懂得人情世故,这局里的弟兄又会怎么看他。
大家辛苦来的生计却被他拿去挥洒,这把他家当成自个家的他也太随便了,当初是见到恩人时,确实对他说了这话,可如今他便觉得后悔了,就不该让他在如此下去。夫人嘴上不说可心里埋怨的确实不少。
“爹爹,娘亲说家里来了只大老鼠,都不给孩儿出去玩了。”谈话中门外小跑进来一小儿,那便是方勇的儿子方薛,其母知道方勇惹了不该惹得人,如今为了不让孩子有什么意外,便不再带孩子出去玩的下人带出去,整日只得困在府中。
方勇把儿子抱起来放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无奈看着自己还小的孩儿,心有不甘的坐在一旁哀叹,为何当初救他的人会是这等人,若说他是个普通的人就罢了,可是他并非般普通的人物。
“薛儿乖,娘亲这么做也是为了薛儿好,过段时日待爹爹把大老鼠赶走,薛儿便可在出去玩了。”给儿子得承诺便是把上官流焱赶走,老来得一子承欢膝下已是幸福之事。
“流芳叔叔你为何也在这,薛儿好找呢!”方薛一早上便去了流芳住处找,却为见到他本人,不想原来是在此与爹爹谈事情。
“薛儿找流芳叔叔有何事?”流芳对坐在方勇大腿上的方薛招招手,示意他过他身边来,方薛懂事聪明伶俐,见他招手便从其父腿上也跳下,走向流芳身边。
流芳抱起仅有七岁的方薛宠爱的抚摸他的脑袋,这孩子从小就很聪明,若不是因为他膝下无子,又怎么把方薛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从小跟随他身边的小子,如今七岁便很懂事。
“薛儿昨日在书房中待着无聊,本想找流芳叔叔一玩,谁知没有找到您,现在才知道你在于爹爹谈事情。”大人谈事小孩子不得插嘴,所以来后他并没有说太多话,大了招呼便定定待着了。
“哈哈哈,薛儿如今也这般会说话了,大哥有次子承欢膝下,这一生便足矣呀!”看来得子更是不容易,看见方薛那么可爱逗人,流芳不禁想起年多少他那个惨死的妻子与他为出事的孩儿。
当年刘家庄遇难之时,她的妻子刚好身怀六甲,可以她却因为刘家庄被灭,而惨死在刘家庄,当时他刚好回到刘家庄,看见满门残血的家族全全死去,唯有它一人于世。
流芳真名刘芳,只因
家族被毁,又因有难遇见现在的方勇,为了隐姓埋名查出珍真凶,故改名流芳以做掩饰,可如今过去了那么多年,每日进出赌坊却为看到真凶。
当初他差点被杀,途中与歹徒拉扯,看见他们手上有个标志乃黑蝎子,故为了让他找到真凶快些,才帮助方勇把天下赌坊开下来,几年苦苦追寻,却一无所用。
今日看见方勇之子方薛,不禁想起当年的事情,当年之事除了方勇与其妻子知道外,在无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难得方勇愿意出手助他一臂之力,希望能够用天下赌坊帮他找到真凶。
“老来得一子足矣,得流芳小弟一知己也足矣。”他们之间有对方已是足矣,更不需要有太多的理由,只希望这辈子能够这么安静的过完此生,只可以上天给能给他如愿,最后还是派了个恶魔来打扰他的生活,兴风作浪呀!
“老爷上官老爷来了。”说来就来,此人飘忽不定,此时来府上又不知道所谓何事,方勇对一旁的下人挥手示意他把人请进来。
流芳谨慎的把方薛放下,然后站在一旁为了不让上官流焱看出他的身份与方勇特殊,故在方薛耳边低语,方薛懂事的点点头走出大厅。
“哟,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我一来便要走了?”很不巧的是方薛并没有走出大厅,便遇上了上官流焱,此人并不等下人通报便自己走了进来,故碰见了方勇之子。
“来,给伯伯抱下。”说着不顾方薛的挣扎硬是把他抱起来,方勇见了不由的担心起来,上官流焱抱着自己的儿子不放,如今知道自己有个小儿子,恐怕定是不妥,该死的居然让上官流焱提前创进府邸。
“老爷,此人硬是不等来人通报,闯进府邸。”跟在他身后的家丁慌张的看着方勇道。
“好了,下去吧!”方勇无奈把下人遣走,既然是硬闯,更是想抓他的尾巴,如今小儿被他看见,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如今想要保护孩儿,恐怕也是于事无补了。
“想不到恩人今日回来,更没有吩咐下人准备酒席款待,希望恩人不要见坏了才是,方勇这就让人下去被酒席款待恩人。”方勇对一旁的流芳示意了个眼神,让她去吩咐下人准备酒席。
流芳点点头将方才上官流焱没来之前的气质压下,让他认为他就是一名随从,顾不会太多的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只恐怕这瞒着老狐狸会瞒不久,希望不要那么快的发现自己也就罢了。
“薛儿还不快从恩人怀里下来,累坏了恩人小心为父家法伺候。”方勇见儿子孩子上官流焱手中,心里不仅仅是着急,而且还有一丝害怕上官流焱回对他唯一的一个儿子下手。
上官流焱笑着抱着方薛,却深知方勇的意思,今日进来未等通报,那是因为他想要看看这方勇背后是什么样的,不过今日一看倒是没有什么。
“唉,不碍事,小孩子嘛我很喜欢,多抱一会也没有关系,况且我对他总有一股莫名的喜欢。”喜欢?是喜欢手上又多了一枚棋子可以控制方勇的棋子,若是方勇不想帮助自个,那他可以利用手上的这张王牌逼着他就范,方勇心系家族,不可能害了自己的亲人。
就当吩咐下人办事的效率很快,一会东西就上来了,看见方薛邹着眉头被上官流焱抱在怀里,流芳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会去救他的。
“老爷,夫人说让小少爷拿着棍子回去领赏。”流芳唯有用方勇的妻子来说事,上官流焱这么紧抱着方薛,目的是用方薛来威逼方勇就范,如今连方勇的妻子都般出来了,上官流焱又怎么在好意思抱着方薛,故不可能让个女人来坏了他的事情。
“不要,我不要回去,娘亲会扒了我的皮的,伯伯救我。”方薛故作慌张的紧抓着上官流焱,双手紧勒着上官流焱的脖子,不安的蠕动着小小的身躯,打死都不愿意跟他回去的样子。
上官流焱因为被这孩子勒着脖子有些难受的喘不过气,将抱在怀里的孩子硬是扯离自己的怀抱,将此孩子放下,并不知道这是流芳的计谋,放下孩子便扯了扯衣领。
“大胆方薛,居然敢勒着了恩人,看来这次你果真要回你娘哪里领赏了。”见上官流焱将方薛放下,心里有些许的开心,果真的把他放下来了,感激的看了一眼流芳,还是流芳的注意好,然后几句话就能让上官流焱放下小儿。
“孩子还小,无事。”上官流焱嘴上那么说,但被个男孩子勒着脖子,实有不喜之气。
“无知孩童得罪了恩人,还请恩人不要见怪。”方勇骂完孩子便想上官流焱赔罪道。
“还不快把少爷带下去,让夫人替我好好管制小儿,莫在有下一次。”赔罪完故作严厉把他人骂走,额前的冷汗微微有些冒出,这大冷的冬日里还会冒冷汗,实在有人难说。
“是,老爷。”流芳把方薛抱起来走出门口,却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以免让上官流焱起了疑心,上官流焱此人如今大胆闯方勇府邸,硬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如今得罪他更不是好事。
流芳看了要方薛不由的担心起来,今日上官流焱已经看见方薛,其可爱逗人,若是这个时候被上官流焱盯上了更不是连好事,只能另外安排嫂子离开,去雪辰国避难了。
这几年赌局里结交了不少的友人,可以让嫂子去有友人哪里避难,至于方勇与他只能待在羽辰国对付上官流焱,此人若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更不是不会善罢甘休,而方勇那边的耿直,在他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上官流焱今日来此,应该有他自己的方法行事,若是不在琉璃阁待着,定是因为有事情需要他们帮忙了,而他则看他有什么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