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撒谎

天下着蒙蒙小雨,灰进人的心里,整个城市没心没肺的喧闹着。冰冷的雨顺着我的长发流下,路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仅仅因为我忘记带伞了吗?

逃进学校,我想我第一眼能看到的是零,但是我错得离谱,他还是没有来。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从牙逢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拼命的跑进那个神秘的教室,那个教室的位置只有我最清楚。他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单子手撑着头,我走过到拉起他“你他妈的够了没,我死了弟弟也没像你这样。”我一拳挥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一抹红色。

“有本事跟着我走。”我把他拉时光明的白天,以前总讨厌阳光,现在我想我是多么喜欢阳光。

“去哪里!”

“去一个能消愁的地方,你以为我们真是神经病吗?就不是受点伤吗?有必要这样子无病**。”我想我真的是气疯了,我在骂他的同时也是在骂自己,没事总是爱无病**。

我们一起来到等待酒吧,现在是白天客不是很多,只有中心还有个喝歌的女生。“真是冤家路窄啊!莫铃到底是警察还是歌女。”我问。

“我怎么知道?”零回答。

“喝酒。”我把外衣脱掉,坐到沙发上,等待着服务员的酒。

“你怎么也穿白色的衬衫,不过看起来脸更小了。”莫铃抱着她那长长的吉他走过来说道。

“这是女士的。”我提醒,顺便看了零一眼。

“怎么逃课出来喝酒呢?”我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精致的化妆,还有那染得红红的指甲,像妖怪一样。

“你还不是一样的逃课出来唱歌。”我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酒,递给了零,他有点迟疑的接下。

“我可是来等你们的。”她还真神通广大,连我临时决定的地方她都能找得到。

“真是个优秀的警察。”我不慢不紧的说。

“不是来喝酒的吗?痛快一次吧!”她举起酒杯做出一副友好的样子。

早晨是值顶礼膜拜的,阳光从落地窗户照进来,而窗帘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打开着。欧阳琪修长的身体躺在沙发上,头发有些零乱,像刚喝过酒一样眼睛半开半闭着。的确他是渴酒了,昨天看到她拉着零跑,他就心碎了。自己一直想保护的人,现在却在保护着别人,虽然那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计谋,但这已经超乎他的意料。

零看着躺在在包间沙发上,两个醉晕晕的女人,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先自己整理一下衣服准备迎接新的生活。

“你们俩个慢慢睡,我先去上课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穿带整洁的零,心情也是大好特好啊!更何况昨晚真的喝得超痛快的,原来莫铃只是一个有点调皮的千金啊!查我的老底只不过是为了好玩,当然这也是她醉后吐的真言,虽然我也醉了,但我可记得清楚呢?

“哎!莫铃,要上学了今天。”我推了推她,她说过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我似乎还不懂朋友这个概念,但我知道我的人生慢慢的变得复杂了起来。

“知道了。”显然她的酒还没醒,我们一起到卫生间洗了一下脸,穿着发臭的衣服和零往学校跑。

大马路上还有人排着队吃早餐,冰冷的晨露中透过阳光有了一点生机,这个世界是忙碌的,而我也是忙碌的。

零似乎已经平静了,接下来的我累了,没想到我也会拯救沉沦的灵魂,那我这颗已经被解剖的灵魂,谁来拯救呢?

“雪,昨天去哪里了。”风轻轻的吹着他的碎发,飘零在空中,似乎这个人已经疲惫得连动也不想动了。

“相信我。”我凭什么要说相信我,我叫他相信我什么呢?他轻轻的把我推进他的怀里,是轻轻的,好像怕我受伤一样,还好现在应该上课的都去上课了,不然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再触及‘死’这个字的时候,我呆滞了一下,似乎我的话变得多了,人也变了。

然而不知道的是零正提着早餐站在他们的后面,看到这个场景默默的转身离去。

“能告诉我理由吗?”我小声的问。

“你能接受这个理由,再等等吧!”他抬起头看着天空,有点惆怅、有点悲凉。

“你很神秘。”这个神密的人莫明其妙的走入我的生命,又莫明其妙的与我有着神秘而我不知道的关系,已经揭开了零的伤,我不想再去触碰第二个不可触碰的伤。

“是什么时候,你开始变了呢?”

“是啊!什么时候的事,却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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