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梦身上的烟不多了,她想去找李毓芳再要点,再加上知道冷光根本就没有诚心,笑着说:“不了,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省里应该很关注的。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等冷光离开,杨梦想着他刚才说的话,十分的恼火,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拨了三个之后,又停了下来,把听筒放下。过了一阵子,她咬咬牙,又拿了起来,终于拨通了号码,说:“你帮我办件事情!”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深沉的说:“上次你怎么对待马彩娟的那个同学的,现在就怎么对待他好了,价钱一样,还是五万!”
那边响起了盲音,她慢慢的将听筒放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起身去找李毓芳。
马彩娟看廖天放过来,微微的一笑,知道他来的目的,默默的将他让到房间里。
廖天放坐到沙发上,说:“你该知道我来为的什么,要是你不同意的话就直说!”
马彩娟什么也没说,问:“玉玲怎么样了?”
“还是那个样子!是我对不起她!”廖天放的心在滴血。
马彩娟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别在多想了。你有没有想过找个人代替她?”
廖天放坚决的摇摇头,说:“我已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不会再做一点伤害她的事了。”
马彩娟若有所思的点头,不过继续问:“要是有个人想和你一起照顾她呢?”想了想,补充道:“这个人还不计较名份!我说过可以让你欺负一辈子的。”
廖天放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马彩娟说:“我只是想帮你,你看看这里,我不是因为缺钱才想找个依靠的。”
廖天放犹豫了一会儿,问:“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马彩娟摇摇头,说:“不委屈!”说着话,来到他身边坐下,说:“其实,我早就想这样了,只是还没有和他离婚,无法跟你在一起。现在已经这个样子,我肯定不会再跟他过了,我只问你一句,你要我不?”
廖天放重重的将她搂在怀里,说:“只要你不嫌委屈,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会离开玉玲的。”
马彩娟站起身来,默默的脱着身上的衣服。
廖天放也站了起来,激动不已,将她压到沙发上,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
等他下来,马彩娟去收拾干净,也为他擦了一下,依偎到他的怀里,说:“其实检举耿建军是周郁烈的意思,他答应给我十万块钱的。要是没事的话你放了他,我们就可以拿到钱了。”
廖天放皱了皱眉头,问:“你不会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吧?再说,钱对我们来说算得了什么啊?”
马彩娟说:“你想什么呢?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廖天放低头沉思着,过了很长时间,说:“要放现在也不行,现在很多人在看着,要是我放了他肯定说不清楚。”
马彩娟已经想好跟他一起过了,便说:“那就算了!”
廖天放这样做也是想试探她一下,听她说的如此轻松,也放心不少,便说:“跟我回家吧!”
马彩娟说:“现在怎么能行?这样吧,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搬到你那里去。”
冷光静静的躺在地上,一条腿被压扁了,脖子也断了,口里的血刚流出嘴角就已经凝固起来。肇事的车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当时车牌上抹了泥巴,没人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号。
杨梦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冷冷的笑了。
冷光的死对周郁烈来说是一件好事,可是他现在依然被扣留着。
因为证据确凿,又有马彩娟做证,对耿建军的处理是开除党籍,罢免公职。这样一来,他从一个风光无限的市委书记变成了平头老百姓,而且还要承受着别人的指指点点。
马彩娟和他从容的离婚,之后以照顾玉玲为借口,搬去和廖天放住在一起。
杨梦也被正式任命做了市委书记。
不久,杨梦宣称身体不适,一个专职的女医生住到她的家里。
周郁烈在杨梦和廖天放的保护下,仅仅被拘留了半个月,交纳了些罚金就被释放。
这个时候,冷光的工厂如同是一盘散沙。赵利军和其他的几个副厂长明争暗斗,都想着能取得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