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坐了大概十来个年轻男女,她认得其中几个是城中有名的富二代,看来这些人应该跟骆志文一样,都是城中的富二代,官二代吧。
这时,骆志文抬起头望过来,发现她来了,立即抛下他的那班朋友,亲自走上来迎接她。
“你来了。”他望着她的眼睛都发亮了。
“生日快乐。”她把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他,“不好意思,因为公司有事要处理,所以,来慢了。”
“没关系,来到就好,你过来,我介绍些朋友给你认识。”
说着,也不给机会她拒绝,一手牵着她的手朝朋友们走过去。
当着骆志文的朋友面前,冯颖芝不好意思甩掉他的手,只得任他拉着自己,跟朋友们打着招呼,直到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她借机拿饮料,才能趁机抽回手。
“你是今天的寿星公,不用一直陪着我的,去陪你的朋友们,冷落他们不太好吧。”
见骆志文从刚才就一直缠着自己,她婉转地暗示他去招呼其他人。
“怎么会呢,我跟他们常常一起玩,他们根本就不用我招呼的,你想要喝点什么?我帮你点。”
“不用了,我刚才吃完饭才过来的,对了,你的朋友好像有事叫你。”她指了指刚才跟他谈笑的女孩子。
骆志文转过头,就看到那女孩子正朝他招手,似乎有什么事要跟他说,犹豫了下,他只得站起身。
“那我先过去,看看她找我有什么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别走开。”
听着他仿佛把自己当作小孩子的口吻,她不由摇头失笑,本来是打算把礼物交给他,再坐一会儿就走人的,不过看他刚才的表现,她就有种前途黯淡的感觉。
见骆志文被那女孩子拖住,一时三刻也回不来,冯颖芝起身准备去厕所。
“你要走了?”明明之前还跟那女孩儿说话的骆志文,却在发现冯颖芝推门时,立即冲上来,“我还没有切生日蛋糕呢,你就要走了?”
对上他可怜兮兮的脸孔,她不禁莞尔一笑道:“我不是要走,我只是想去洗手间而已。”
“我还以为......”他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喃喃道。
“放心,如果我真的要走,一定会跟你这个主人家打招呼再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门口,却发现他跟在身后,转过头看着他,未等她开口,他就抢先道:“我也要上洗手间。”
两人来到洗手间前,各自走进男女厕所。
“咦,你刚才不是才上过厕所吗,怎么又来,不会是吃坏肚子吧?”
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的郑正,看到骆志文走进来,不由打趣道。
“你才吃坏肚子,我只是顺便进来洗洗手罢了。”
仿佛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骆志文走到他身边,将手伸到水龙头前,一股清水便洒落他手上。
“对了,你那个女主角来了没?看你等她一整晚了。”郑正对着镜子,撩拨着头发问。
“已经来了,我就是为了陪她来洗手间的。”骆志文洗完手,走到吹风机旁,伸手去吹干。
“不用这么痴缠吧,你怕她会跑掉吗?”
“你也知道,我办今晚这个派对的目的就是为了她,这么辛苦才把她骗来,戏都没开始演,如果让女主角跑了,不是很扫兴吗。”
“我真的很好奇想见见那个冯颖芝,到底她有什么魅力,能将我们骆少迷得团团转,为她茶饭不思,牵肠挂肚的。”
“是呀,我是为她茶饭不思,牵肠挂肚,因为如果不是有她的话,爸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我回骆氏,还比以前更加重用我,这个恩情我怎能不铬记于心,不想尽办法报答她。”
骆志文在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慵懒地悠声道。
还记得那时候,他在泰国被诬蔑杀人,虽然历劫归来,但父亲却以他桀骜不驯为由,一脚将他踢到张劲阳身边,说得好听是让他在外面多受磨历。
开始时,他也没觉得怎样,反正都是混在哪里都一样,谁知道居然会载到冯颖芝那阴险的女人手中。
他不但因为她被人打劫,病了几天,之后,还天天惨受她的奴役,想他堂堂骆家大少爷,却沦为那女人的打杂,一想到那段时间,他所吃的苦头,就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虽然,那女人让你吃尽苦头,但她也不算毫无贡献吧,起码你的痴情计有效,伯父唯恐你真的爱上她,急忙把你召回国,让你做回太子爷。
不过,到底是你的演技好,还是真的在她的调教下有了质的跃进,才能令伯父觉得,你变成熟稳重了,对你委于重任?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你可真要付人家学费呢。”郑正促狭笑道。
“靠!”骆志文咒骂了句。
“不过,你不怕事后,她到伯父面前告你一状,到时你又再被发配边疆,可是得不偿失哟。”郑正半是开玩笑,半是劝道。
“就算她去告状,爸只会赞赏我,绝对不会责备我。”
“哦,听来好像有什么内情呢。”
骆志文四下张望了下,看洗手间内只有他们两人,这才跟郑正说道:“这些话你听过就算,千万不能传出去,知道吗?”
“当然。”郑正忙不矢的点头。
“事情具体是怎样,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天我经过书房,偷听到爸跟大伯说,他们怀疑秦柏是我们骆家一个大仇人,而冯颖芝他们可能就是他的大仇人派来,陷害我们骆家的,所以,我对付她,不但是为自己出一口气,更是帮我们骆家报仇,爸怎会责备我。”骆志文得意笑道。
“原来如此,那你等会准备怎样对付她?”郑正一脸猥琐地笑问。
骆志文从怀里掏出一袋五颜六色的药丸,笑得极奸诈。
“等会让她吃几颗后,她还不任我们摆布吗?到时大家想要怎样玩都行,最重要的是,事后就算她想告我们也不行,因为我们有视频证明,是她自己服食软性毒品,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她自找的,与人无尤。”
“跟你相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的人这么奸险,看来以后我都要提防你才行。”郑正笑道。
骆志文不禁气结,“既然你这么害怕,想必等会的余兴节目,你是不参加了?”
“这么有趣的事情,我怎可能错过,说说等会出去后,我要怎能么配合你......”
郑正笑嘻嘻地一把搂着他的肩膀,两人走出洗手间。
当洗手间的房间关上的同时,最后一间的厕所房门悄悄地被打开,脸色凝重的杨若元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才,在厕所听到外面有人提到冯颖芝的名字。
开始时,他也没多想,后来,听他们越说越难听,他还发现骆志文四下视察有没有外人在,于是,他下意识站上马桶上面,骗过对方,结果却偷听到如此劲爆的秘密。
如果,他们要对付的人真是冯颖芝的话,他要怎么办才好?
***
“来,大家跟今晚的寿星公喝一杯,祝贺他心想事成。”郑正举着香槟,怂恿在场各人一起干杯。
冯颖芝见其他人都喝,于是也举杯喝了半杯,就听到郑正对她说:“冯小姐,大家都干杯了,你也要干杯才行哟。”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她只好把杯中的香槟喝光,就看到郑正拿着一瓶香槟酒走过来,帮她倒满手中的酒杯。
“冯小姐,我常常听志文说,以前多亏你的照顾,他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来,我敬你一杯,多谢你对我好兄弟的照顾。”
“你太客气了,说起来是我受他的照顾才行。”冯颖芝客套笑道,却只是拿着酒杯,不肯再喝酒。
“怎样都好,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他仰头把杯中酒喝光,见她只是轻尝了口,便用手按着她手中的酒杯,令她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可能喝得太急,一手揪着胸口,咳嗽了几下,见他还想灌自己酒,她连忙用手捂着嘴巴,往门口冲过去,一把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她离开得太过突然,一会儿后,郑正才反应过来,跟骆志文对望了眼,然后,两人也转身走出房间去找她。
“咦,她去哪了?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人影了?”郑正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道。
“会不会会去了洗手间?”骆志文道。
“有可能,看她刚才一副想呕吐的样子,叫曼妮她们进去看看,放心,到嘴的鸭子不会飞跑的。”
说着,两人分头行事,一人回房叫人,一人则到出口去看。
等他们前脚离开,躲藏在走廊拐角处,放着一架推车后面的杨若元才放开捂着冯颖芝嘴巴的手,然后,拉着她从另一方向离开俱乐部。
上了车后,杨若元示意冯颖芝赶紧系上安全带,然后,踩下油门,将车驶离停车场。
当车开到马路上,完全看不到俱乐部后,杨若元才松一口气,不经意一瞥,却发现冯颖芝满脸通红,而且正在脱着身上的衣服,他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做什么?”
“好热,热死人了。”
她脱着身上的衣服,只觉得体内有股奇特的燥热,好像是酥痒,又像是难忍。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