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藏的深着呢!
除了廖妮与他有着共同的目标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目的。
“嘿嘿,八十万了。”楚佑霖笑道:“廖妮,你看着吧,胖哥输了那么多,基于人性的心理学,他这次肯定会压的更多。输了想翻本,赢了没个够,这他妈就是人性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黑胖子听到。
黑胖子急眼了,拍了一下桌子:“你丫不就是赢了一点小钱吗?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真受不了你。你也不要用激将法,老子我连输了四把,我就不信还能输。”
输与不输,那要看他下多少,要是压的少,可能会让他赢一次,但是到了这个份儿上,黑胖子已经无法自拔了,虽然说还没有输到他的本钱,但是他不甘心。
“我压一个亿!”
本来小山似的筹码,几手牌下去,也去掉了一小半,不过还有一大堆。
楚佑霖毫不犹豫,一下将八十万推出去:“还是全压。”
这样的赌法,无论下注多少都是背水一战,但是人家楚佑霖根本没有那种视死如归的紧张,他从容的让人难以相信。
一个人的心理素质能如此强大。
有许多人在一旁观望,楚佑霖巴咂了一下嘴:“不过就是玩玩,开心最重要,何况又不是我自己的钱。”
一语点醒梦中人,怪不得楚佑霖这么牛气,原来这都不是他的钱啊。
朱头有一阵没有开口了,他比任何人都紧张,因为他还指望着楚佑霖替他还赌债呢,但是楚佑霖每一次都是全压,一点后手都没有留,这让朱头每一次都像是在经历生与死的考验。
他的手心里全是汗,但周身冰冷,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发牌,开牌!
楚佑霖完胜,黑胖子输的那叫一个惨。
“廖妮,你看着吧,胖哥不会甘心的。现在他还有那么多钱,肯定不会放过机会,就算他输光了,也会想办法再来一把。”楚佑霖那表情能气死人。
黑胖子果然怒了:“你是什么人?”
楚佑霖微微一笑:“请叫我断魂人!”
断魂人!
这是什么鬼东西,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嘛!
“想当年我在京城赌场内,区区几亿不过是手到擒来,只要不是孤陋寡闻,谁人不知道我赌场断魂人的外号啊。至于我真正的名字,我早以不想再提,只知道我一出手,便可叫人魂断魄消。”
这X装的真够可以的,楚佑霖给自己当了一个赞。
“我管你什么断魂人,这次我压两亿。”黑胖子眉毛都拧到了一起,虽然说一下要压那么多,但是他面前的筹码并不够:“还有我的车,也压了。”
黑胖子真是输红了眼,说着把钥匙扔到了桌面上,这样的赌法才是真正的赌徒。
楚佑霖端坐不动,眯起双眼,右手捏诀,像电视里的半仙煞有介事:“廖妮,经我掐指一算,那个胖子还要输,我们全压。还有,胖子输完这一把,他还会再赌,而且可能会压上自己的双手。”
气氛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但是楚佑霖没有忘了看发牌的荷官一眼,因为是赢是输,完全取决于他发牌的那双手。
又是一手牌发过来,楚佑霖是三点。
黑胖子是两点,庄家荷官是两点。
如此周而复始的输赢,如同一个魔咒一般,让黑胖子瞬间输了几个亿。
而楚佑霖不过也只赢了几百万,接下来的事,楚佑霖就不关心了,因为他要去别的桌上找下一个目标。
那个黑胖子果然如楚佑霖如说的那样,理智尽失,大吵大闹,非要赌他的手:“你们让我再赌一把,就是赌我的命都行。”
人家要赢的是钱,他的命没人在乎。
几个内保把他架了出去:“赌命!可以吧,你出门被车撞死,都没人管你。”
楚佑霖只是靠他的眼光,今天在这里,谁豪赌谁倒霉。
不过三个小时左右,楚佑霖已经赢了上亿,他从这个桌上跳到另一个桌上,走到哪里都是他赢。
因为楚佑霖永远都与荷官站在一方,下注的时候从来不跟风。
他成功引起了赌场的注意,因为上亿的钱,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而且楚佑霖只不过用五万,就赢了上亿,这比空手套白狼更牛,一点阴谋没有,每赢一把都是有目共睹。
不远处的监控室里,三个人看着屏幕里的楚佑霖:“留意着这个人,不能让他带走我们太多的钱。”
“不行我们叫人直接在这里做了他。”
“那可不行,他从来没有主动摸过牌,只是下注比较准而已。如果我们没有理由直接出手,那以后还有人来赌吗?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坏了我们的名声。”
三个人议论了半天,最终也没有下定论,只是先留意着楚佑霖而已。
楚佑霖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不管今天赢多少,只要不把南霸天引出来,那他的目的就没有达到。
“差不多了吧。”廖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到那一堆筹码,她就有点发晕,她无比肯定,如果不是因为楚佑霖,她怕是十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
朱头也没有想到,楚佑霖出手如秋风扫落叶,来钱如此快。
他也劝楚佑霖就此打住,见好就收。
楚佑霖此时来到掷色子的桌前:“全压了吧!”
他赢了一路,给别人带来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就算是那些荷官,在心理上也有点怵楚佑霖了。
一旦到了极端,学识太浅,用常理又解释不表的时候,人就会陷入迷信,都认为楚佑霖真就是断魂人了。
只有楚佑霖和天知道,这是刚才他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外号,什么狗屁断魂人,不就是赌个小钱吗?
那个荷官没有开摇,而是冲大家说:“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他去干什么了,大家都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个发牌的,心理没底,万一输了,而楚佑霖又扭头就走,他可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楚佑霖的气场与众不同,他从容的举止根本不像是真正的赌徒,这样的人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