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的理智让人心惊,他想到胖哥很有能再赢一把就要离开。
荷官走后不多时,两个人高马大的内保过来,很礼貌的对楚佑霖说:“这位先生,我们战哥请你过去说句话。”
“战哥,没听说过。”楚佑霖说:“我要见南霸天。”
两个内保对视一眼:“你说你要见天哥,这个我们做不了主。”
终于引起对方的注意了,楚佑霖当然不想见什么战哥,他清楚的很,所谓战哥充其量最多是这里的负责人,见他没有什么用。
要见的人是南霸天,那些小喽啰还是退一下吧。
“行,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快去通报,如果晚了,说不定我又要赢你几个亿。”楚佑霖这是在吹牛,现在他的我优势完全在心理上。
假如那些荷官过一会儿不再紧张,他楚佑霖根本就赢不了,所以打铁要趁热,不能错失良机。
两个内保打手退下,不过一分钟左右,就见一个黑壮如塔的男人带着五个同样气势汹汹的人朝楚佑霖走过来。
楚佑霖不怕打架,也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如果说光是赢钱还不足以引起南霸天的注意,那么他可以出手,把这里打个凌乱。
来者正是战哥,也是这个赌场的负责人,他虽然带着小弟,但也不过就是充充门面,并没有要和楚佑霖动手的意思。
走到楚佑霖面前,战哥非常客气:“我是战哥,能认识一下吗?”
“楚佑霖!”楚佑霖神色平静:“我刚才说了,叫南霸天出来。我和他有一点小恩怨,需要当面解决一下。”
战哥不想在这里把事情搞的太大,他满脸堆着尴尬的笑:“请楚先生到我的办公室稍等,我马上给天哥电话。不过,天哥最近有点忙,陵水花园的楼盘热卖,天哥一直盯着那边。”
听到战哥说起陵水花园,楚佑霖立马两眼放光,兴趣大增。
一个不太成熟的计划在楚佑霖的脑子里初步成形,他答应过要给苏诗茗留意一下房子,而昨天晚上从南陵大桥上经过的时候,苏诗茗对陵水花园心神向往。
楚佑霖深爱苏诗茗,爱一个女人,就尽全力给她最好的,这是楚佑霖一贯的想法,虽然是头一次恋爱,但楚佑霖也坚信是最后一次。
“行,那我就先把筹码换了,然后去你的办公室等南霸天。”楚佑霖说。
那堆筹码兑换了一亿两千万,不是现金。
如果真的是现金,楚佑霖他们三个加在一起也背不动,一张小小的钻卡,上面有1.2亿。
楚佑霖接过那张卡,丝毫没有在意他身后的战哥那张扭曲的脸:“对了,还有朱头欠你们的那二十万,我替他还了吧。”
“那都是小事,既然楚先生开口,这个面子我一定给。”战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当然了这只是表面的现象:“区区二十万,不过就是小意思。待会儿我给天哥电话,顺便的提一下朱头的事,那二十万就免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赌场这样的地方,让人有点意外。
“行吧,我领你这个情。”楚佑霖转身拍了一下朱头的肩膀:“你可以走了,以后要是还赌,欠了钱就不见得能遇到我啦,你好自为之。”
“哥,我想跟你混。”朱头对楚佑霖佩服的全身着地。
楚佑霖打从心里看不惯朱头这样的人,更不会收他做小弟,他楚佑霖的兄弟,有胆有识是必要的,但也能低三下四,要像孙子涵那样的人,才是他的兄弟。
“你走吧,缘尽于此。”楚佑霖说完,将那张卡交给廖妮:“这里的钱全是你的了。”
啊!?
几个小时之前,廖妮还是一个用两年时间攒了五万块的普通女孩子,现在摇身一变,就成了亿万小富婆,这尼玛节奏太快,廖妮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无痕春梦。
这样的梦太美,她不愿醒来。
但这不是梦,而是铁一样的事实,廖妮推了一下:“不行,我不能要。”
“这么罗嗦,刚才进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嘛,输了算马局的,赢了算你的。”楚佑霖现在手里的钱也不多,但是他就是能面对1.2亿而毫不动心。
廖妮没有接:“不行,这太多了,我不要。”
“你是嫌这钱来的不干净吧,行吧,这钱我要了,现在是我的。你的钱我留下,做为交情不深的朋友,更要礼尚往来,我收你的钱,把我的钱送给你,这样谁也不吃亏。”
楚佑霖再次把卡塞给廖妮:“让着,这里面有我五万。”
这一幕让战哥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楚佑霖这样的行为,与那些为了钱而生冷不济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廖妮一直认为楚佑霖很渣,现在她好像明白一些,为什么楚佑霖身边会同时出现三个那么关心他的女人,抛开他的长相帅气不说,光是他视金钱如粪土的这份豪情,就足以让女孩子为他倾心。
再看楚佑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人厌了。
进了战哥的办公室,楚佑霖坐下来,期想不到的是,廖妮居然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这妞一直视他楚佑霖为仇人,没想到给了她点钱,她就变成这样了。
楚佑霖想多了,廖妮的人品还是经受得起考验的,她之所以贴着楚佑霖坐下来,是想和他扮成情侣模样,当然也不能排除金钱在其中起了一些微乎其微的作用。
战哥很殷勤,给楚佑霖和廖妮各倒了一杯水。
楚佑霖没有喝:“战哥,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怕我把赢的钱全部带走,你没法向你的老大南霸天交待,对不对?”
战哥猛然拍了一下巴掌:“楚先生果然是个敞亮人,我不过就是天哥手下的一个小弟,如果你把这些钱拿出赌场,天哥会打断我的腿。”
看着战哥那个样子,楚佑霖有点想笑,但是他也知道,像是南霸天那样的人,自然有一套惩治小弟的办法。
楚佑霖只是对战哥招了招手,并没有过分为难他:“你过来我和你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