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凯对袁飞不满,于是他打算出卖袁飞。
这一招够稳的,他袁飞不是想做青龙帮的老大吗?
钱忠凯这么想,只要自己还在,袁飞就别想得逞,只不过办事失了一次利,他就想用一点钱来打发自己,太他娘的目中无人了,再说自己像缺钱的人吗?
要对付袁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钱忠凯自然想到楚佑霖,他袁飞和楚佑霖是解不开的冤家对头,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给楚佑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楚佑霖青龙帮的内幕。
“你只要说想不想听就行了?”钱忠凯此时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内,是黑天,但是房里却没有开灯。
对他来说,开灯与不开灯都没有区别了,如果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真是有点恶心。
这是一个远离市区的小房子,钱忠凯不敢去住酒店,现在他这副尊容,和鬼差不多,只能住在这样的地方。
电话那边的楚佑霖并没有直接回答,钱忠凯在等待,他知道楚佑霖一定会感兴趣的,青龙帮一旦出事,袁飞纵然通天之能也休想在南陵混下去。
但是钱忠凯没有打算把全部都告诉楚佑霖,他要适当的保留一点,因为搞了袁飞,事后他自己还想一手管理青龙帮。
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钱忠凯能清楚地听到电话那边楚佑霖的呼吸声,是那样的平静,他有一刹那出现一种错觉:楚佑霖最终会胜出。
不过一闪而逝的念头,钱忠凯不会让那样的结果出现。
“你说吧,我听听看。”
终于听到了楚佑霖的声音,钱忠凯真想狠狠抽他一顿,但是他不是楚佑霖的对手,这一点也非常的明显,与楚佑霖斗了几次,虽说前两次占了一点便宜,但是当楚佑霖摸清他做事的习惯之后,差点把他搞死。
“好,那你听好了,我和你说,青龙帮现在没有帮老大。袁飞在管理青龙帮,在袁飞之下,还有四个牛人叫青龙四霸,十三个王牌杀手,至于青龙帮的小弟平时是不会出现的,因为他们就是普通人,只有需要他们的时候,才会叫他们出来。”
钱忠凯的话,非常好的说明了一问题,那就是青龙帮为什么能隐藏的如此之好,原来他们根本没有一个巨大的总部,平时分散,有事一起出动。
“我知道了。”电话那边的楚佑霖说完,就电话挂了。
还以为楚佑霖会问更多,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那么感兴趣,搞得钱忠凯心头万分郁闷。
房间内很黑,一点光也没有,这时门开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哥,你怎么不开灯呢?”
随着清脆的声音落地,灯也亮了起来,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蓝发女生。
圆脸,大眼,小小的鼻头,唇上未涂唇彩,她叫钱燕,小名燕子,是钱忠凯的妹妹。
钱燕身着牛仔短裤,小屁屁绷得紧紧的,一双腿修长白皙。上面是露脐小T恤,胸前更是傲人,一道深沟让男人见了浮想联翩。
就算是钱忠凯没有被烧伤之前,说他有钱燕这样一个妹子,打死别人也不会相信,真是差的太多了。
钱燕漂亮,身段火辣,而钱忠凯长的丑出境界,这样两个还就是同父又同母的亲兄妹。
“哥,你都这样的,以后别再瞎混了。”钱燕说着,将小包挂在门后。
钱忠凯看了一眼妹妹:“你也不用说我,管好你自己就行啦,非要去酒吧上班,带着假发,像个妖精。”
“好吧。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两个谁更像妖精,你分不出来吗?”钱燕说话很怼人。
一下让钱忠凯噎到了:“我是你哥,你能不能听我的?”
“要不是你出事,变成这个样子无处可去,你还会回家吗?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妹妹吗?爸妈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回来?”钱燕很气愤。
不过她并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说一千道一万,钱忠凯都是她的哥哥,还能怎么呢,事实也改变不了。
钱忠凯也不说话,看着妹妹进了她的房间,门不隔音,听到她在和人打电话。
“行,我明天就准备一下。你说我的客人是大老板,要是你骗我,姑奶奶我可不伺候……哈哈,什么买艺不买身,只要钱到价,什么花活姐都会。你说那个人姓楚,对吧?好滴,明天你就看我的吧!”钱燕说了一通,挂了电话。
之后就没有了声音,钱忠凯拿这个妹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
也不怪妹妹,要怪就怪他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怨天尤人没有用。
刚才妹妹打电话,他听的不是太清楚,不过听妹妹说有客人,还说那个人姓楚,这让钱忠凯很自然的想到了楚佑霖,不过也没有多想。
楚佑霖与妹妹是两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没有交集的机会。
钱忠凯的妹妹在酒吧里工作,平时就是服务生,但是她傲人的身段,往往会招一些男人的侧目,久而久之,她便认识到了做为一个女孩子的全部资本,于是她一步步沦陷,最终成了现在这样没有尊严劈腿挣钱的女人。
不过,钱燕入行并没有太长的时间,所以对于一些事情,她还不甚了了。
这次,钱忠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妹妹钱燕就是去见楚佑霖,这一点非常的明显了。
其实,钱燕与楚佑霖的确没有交集的原因,但是袁飞那边也不是死人,是袁飞一力让钱燕去招待楚佑霖,然后让苏诗茗生气,伤了楚佑霖的心,这样一来他袁飞就有更多的机会了。
事情一旦说透,永远都是这样的简单,但是处在事情中人,往往看不透。
而且袁飞派人去酒吧找到钱燕,一次性给了她五万块,这对钱燕来说可不是一笔小钱。
还有楚佑霖的照片也发给了钱燕,钱燕看楚佑霖长想帅气,又见人家给的钱多,自然不会拒绝,她还不知道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一粒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