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号 工匠

二候,天地始肃;清肃也,寨也。

亲爱的云女士:

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幸的事件,这部小说当中缺失三章内容。关键是这三张内容我已经找不到原稿了,当时我可能以为自己已经把这玩意儿上传了,更关键的是我养成了删除原稿的习惯。如果是在一个星期内发现这件事一切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只可惜我没有把它挽回下来。类似的事件在去年也曾经发现过,其实之前也有过,但是之前的两次一次我选择了弥补,一次就放弃弥补。这一次一下子缺失三张内容,我更倾向于放弃弥补。人生大概就是如此,总要留下一些缺陷的,更何况我的小说没有办法出人头地,残本和全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昨天晚上与同学的交流延续了很长时间,在那个社群里。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时也更多的了解了关于这件事他们的想法。我可以大胆的推测,本地人和外地人对这件事的看法其实有着非常大的区别。

针对这件事情我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但是我也承认我看到的消息非常不完整。所以我做出的判断也未必就是正确的,同时我也指出一个问题,就是有时出的那一份通报实在是过于简略,应该尽可能做到详细。而王先生就这件事情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他把我的这种说法理解为把肚子豁开要看里边的粉到底是几碗。我觉得就算是把相关的细节全部公开也到不了这个程度,我也提到这个视频的关键片段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而王先生立刻举了另外一个例子。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明显的战斗意愿,但也没有缴械投降的意思。对我来说,有这么一场热闹并不是坏事,它可以让我们更多的了解这个社会。同时我也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大家在评论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代入感非常强,由别人立刻联想到自己。对于那些发表意见的人,我并没有太大的恶意,而王先生关注的那件事情,我却没有太重视。许多人把地下的夯土视作是历史的遗迹。把这些夯土看作是文物,要加以保护。对这个我的兴趣不大,想想面对着一群人,大家注视着一堆夯土,然后说这是几万年前的文物,我不相信大家会对这些夯土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对于考古我本人也是很有兴趣的,我也非常期待在接下来的考古活动当中发现殷商以前的文字。目前我们所发现的最早的文字是记录在甲骨上,如果你是殷商时代的人,根据当时的技术条件。除了把文字记在甲骨上,还有可能记在什么别的地方呢?是记在木头上,还是记在石头上。殷商时代的文字记载,除了占卜还有什么别的内容吗?除此之外,我们确实也发现过更早的类似文字的东西,只是至今没有办法解读罢了,比如在一些陶盆上面有一些类似文字的符号。在殷商以前人们的生活状态到底是什么样子?大家是如何被组织在一起?目前我们的描述大概是这样的,从部落到部落联盟然后再到封国。

但在最近几年我听到另外一种说法,在封国和部落之间还有一个古代的方国城邦构成的这么一个时代。近期发现的良渚古国遗址里面有城乡的差别,有人脱离农业生产,专门从事制作玉器。而且发现了已经炭化的稻米,可见在五千年前年前人们已经在食用稻米了,可以推测当年发生了一场火灾,意外的把这些稻米留了下来。我们对于上古历史的认识非常的有限,我们也知道,现存的文献大多追溯到黄帝时代。而当时的黄河文明只能够影响非常小的一片区域,在这区域之外,其实同时存在着许多古代的方国。即便是在殷商时代,在西南的三星堆发现的文物可以大胆的推测,那个时候三星堆所呈现出来的文明样貌与中原的样貌大不相同。

比如在三星堆发现的王冠,很像是域外特别是西洋的王冠,还发现一根金色的权杖,权杖这种东西在我们本土的文化当中是没有的。所以有人推测三星堆所呈现的文明样貌很可能是来自西域输入,当然也有一个特别的说法,说他来自于外星。在北非的尼罗河流域发现了古文明的遗迹,也有人根据当地的发现指出他很可能由外星传入。地球文明在茫茫宇宙当中到底是不是孤儿?如果不是历史上外星文明,是不是与地球有过接触?假如时空可以穿越,其实我特别有兴趣参加时空旅行,给自己一次寻求真相的机会。同样一件事情,人们之所以会有不同的看法,是因为大家都站在不同的位置,在社会当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评论一件事情的时候,人们会很自然的进行角色代入,有的人把自己想象成那个大家眼中的受害者。而有的人则把自己想象成那个被大家描述成坏人的人,然后去替这个人鸣冤叫屈。

过去评断一件事的对错是比较简单的,因为大家接收信息的渠道比较单一。现在评价一件事情变得越来越困难,是因为大家接收信息的渠道变得越来越多元。在这样一个时代,应对一件事情应该表现的更加灵活,我觉得应对这种事情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只要经验累积的足够多,事情就会处理的更加的妥当。省城即将迎来一次盛会,他会是一次梦幻般的令人难忘的盛会吗?我觉得是比较难的。有一个观察的指标,就是看他的开幕式会被设计成什么样?会不会有惊喜?作为十三朝的古都,有着厚重的历史,如果在开幕式当中没有充分的表现这一点,那是非常不负责任的。但我根据现在的观察,认为这个开幕式能够惊艳世人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也不好在这么早就下定论,可以进一步去观察。我希望在未来的时间内,工作上更善于总结经验,使得处理问题更有效率。

昨天下午发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就是我的一枚徽章的别针坏掉了。至于要不要修复这个徽章我不好说,目前我暂时的决定是讲这个规章进行搁置,也可能选择将这枚徽章送人。购买这个东西可能是我做的非常错误的一个决定,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我记得上面的标价是三十九块钱,当然还有更黑的商家把价钱标的更高。其实我挺后悔的,与其花钱买这么多徽章,不如用这些钱买一枚质量更好的徽章。当时我选择购买徽章是这样考虑的,我希望用佩戴规章这种方式制造一种荣誉感,因为目前的我,在事实上心理上,我都不属于某一个组织。总而言之,有些话我不方便说的太细,只是希望在冥冥之中得到一些保护。在创作当中出现的这些问题让我感到非常的沮丧,这是我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希望在后来的这段时间不要出现这个问题。

今年这部作品完成之后,到了明年创作的时候,我应该表现的更加谨慎。到了如今这个年月,我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作品不可能受人欢迎了。我已经充分的看到了我的潜力,但我还是要坚持把十年之约履行到底。如果我真的做到了,我会被自己的精神所打动,虽然在这十年的时间留下了很多遗憾和不足。未来我会更多地着力于对这些作品的原稿进行保存,避免丢失。当然在我即将离世的时候,我会考虑将它们一起带走。因为它们永远只属于我,不属于这个社会,是我需要它们,而不是社会,需要它们。我也注意到一些平台上已经删除了我的作品,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遗憾,我真的怀念那个时代。我有很多机会可以让自己的作品在公共平台上得以保存。十年之约的最后结果,是非常令人唏嘘的,我不能说这是命运,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只能说在一场为期十年的豪赌当中,我说的干净彻底。明知道败局已定,还是要坚持到底,也许这就是我的为人吧!

昨天在社群发生的讨论非常的热闹,其实越交流越能够熟悉彼此之间的观点,这样冲突的概率反而越小,如果大家都选择沉默,大家就会变得越来越陌生。最后整个群就变成一个僵尸群,虽然大家勉强在一个群里,可没有一个人的心思能放在那里。当十年之约完成之后,我到底应该如何规划自己的下一步?无可能会转而去拍一些视频,虽然我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也有可能转而去研究一些相关的考试,希望为自己谋一份新的差事。到我六十岁的时候我大概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个临时工。我一定会为自己活那么久感到遗憾和不幸,无聊的剧集就这么一直延续下去,不光看的人难受,演的人也非常痛苦。就如同我在写稿子的时候,其实脑袋空空想一句写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自己是一位行者,行走在名山,大川行走在大街小巷。看过形形色色的人,累积了丰厚的阅历。如果是那样的话,在我的作品当中一定有别人想要看到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生活就是在那里原地转圈,就像是拉磨的驴一样。每天蒙着眼睛,怀着忐忑的心情在那里走来走去。稍微走得慢一些,就会听到主人的呵斥和甩鞭子的声音。最近李先生和胡先生各自写了一篇文章,一时间非常的热闹。如果一定让我选择一个人支持的话,我当然愿意选择胡先生。虽然我曾经对胡先生有种种不满,但我的不满仅仅是观点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胡先生其实并不是一个坏人。至少他在意大家的看法,至少他在努力的回应大家的关切,我发现他把大家当做一个平等的对象来看待。

而另外一些人则不然,如果他不满意一个人的观点,他就把那个人视作是仇敌。他不会尝试着跟那个人解释这件事情,而是用一种极为傲慢的方式来对待那个人。我特别不喜欢一些人,总是在说的时候说谈论某件事情是有门槛的,那个所谓的门槛是什么呢?也许是一张文凭,也许会是别的什么东西。当然有一种说法是每一次发言都应该建立在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从科学的角度讲,这是没有问题的。但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应该适当的宽容,因为很多时候人不知道自己是无知的。只有你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大家才知道你大概是个什么状况。其实跟人进行交流也是进行调查研究的一部分,而交流就意味着你一定要发言。大概从前几年开始,很多人就有这样一种切身的感受,就是社会上的戾气越来越重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大家变得克制,变得温和呢?我觉得有一个办法就是增加共处的机会,让大家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做一件比较不是那么严肃的事。

前天的时候与朋友的社群里进行讨论,我表达了这样一个观点。在游戏行业还没有兴起的时候,影视剧是绝大部分家庭主要的娱乐方式。那个时候一家老小聚在一起,看一部电视是常态,后来游戏行业兴起情况就不同了。男士们大多被游戏吸引走了,坐在电视机前的人大部分成了女性。这个时候女性的口味就被凸显出来,而一部电视剧想要受人欢迎,想要保障收视率,就必须充分的呼应女性的喜好。影视剧的风格变了,演员的风格跟着演变了。而演员往往是流行和时尚的风向标,而站在时尚前沿的就是那些最年轻的人,而他们也最先被这股风气影响到。最近正在播放一部电视剧,说是武侠剧,其实完全没有武侠的感觉,这说明这个年代的人,他的精气神完全没有办法演绎武侠。就好比今天要拍一部苏东坡或者唐太宗的戏,你找不到两个演员,能够与这两个人的气质相契合的。

十年之约最后一年走完之后,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活着,还有条件写一些东西。我会放弃在量上面的追求,更多的着意质的提高会再小一点的文章上精雕细刻,我会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一种工匠精神,虽然这是雕虫小技,但也能够让人看到我的才华。这让我想起了司马迁的故事,他之所以要著《史记》,是因为他不愿意自己出众的文采没有办法流传后世。如果有人就问我,太史公在史学方面的才干和文学方面的才干,哪一方面更突出呢?我觉得相比之下,文学方面的才干可能更突出一些,当然在史学方面的贡献也很大,不过以一人之力想要完成一部通史。要说做到每一个环节都能够经得起推敲,是非常困难的。

最初的几部《史学》巨著是由个人完成的,但后来就由朝廷组织相关的人员进行编写,还有一点就是我觉得太史公在编撰《史记》的时候,并没有做到完全的公平公正,但我觉得做到他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也意识到,当我这么说话的时候,一定会有人感到不高兴,他会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行你也来一步。”我可能觉得自己很行,但也不会行到太史公那个地步,我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被后来人讨论是受人没有办法摆脱的命运,像我这样的人千秋万代之后,早已经化作烟尘不为人所知了,根本就不会被人所讨论。所以只要人还在讨论里,就不是最坏的结果。上个星期我买了一个醒酒器,那是因为一天中午我在喝酒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过于仓促。最后竟然把早餐都吐了出去,酒这种东西就是喝的不能太急,要慢慢来。一边喝着一边醒着,这才是真正的饮酒,如果像一驴一马一样,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我说的这种喝酒是文喝,如果是武喝,那就另当别论。我个人更喜欢文喝而不是喜欢武喝,这种渐进式的慢饮,才能够真正发挥酒的作用。不过我也可以推测,李太白这个人喝酒可能不是慢饮。酒可以是一种非常浪漫的东西,也可以是一种非常散德性的东西。过去那个年代,人们对文人有一种审美。今天这个年代,人们对文人的这种审美已经消失了。我这个人经常会表现的有一点怀旧,如果真把我丢到过去,未必能过得很开心。假如可以过上理想的生活,我希望是这样一个年代,虽然在群体里,每一个人都展示出不同的个性,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大家都表现的非常友善。昨天何先生在群里大胆的预言,一个星期之后这件事就热度不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完全可以观察。如果事情还在继续燃烧,后边可能有更大的热闹,如果事情到此为止,慢慢的热度也就消失了,不过在我看来很显然这不是最好的结局。

在一个社会里,如果不费太大的力气,就能够形成共识。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可如果在每一件事情上大家都有明显的分歧,都没有办法形成共识,这肯定是很麻烦的一件事。也许这件事情的热度没有了,但是大家对城市的坏印象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当然我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在意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我只是希望参与这件事情的人能够表现出一种工匠精神,能够细心认真的去做。如果真的把惊喜奉献给大家,那该是多么美好。这一次盛会很可能惊艳世人,关键就在于参与其中的人是不是足够的细心,从大家对某件事情的应对,我对大家的细心表示担忧。不过说实在的,我说这番话可能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我在工作当中也没少出问题。

最近上面的目标越来越大,下达的任务越来越重。我不知道明年还会有什么样的表演,我只是感觉有些事情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在一些人士看来也许是需要的,只不过我参与其中,不愿意让自己这么辛苦罢了。而我之所以在工作方面宁愿表现得大而化之,是因为身在茅坑而且干的根本不是我自己喜欢的工作。我心里的状态不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干好,而是保证自己不被追责就行了。我的目标是拿得出手,说的过去,尽量不给自己惹麻烦,不过工作当中我已经意识到会有越来越多的麻烦落在我的头上。茅坑永远是茅坑,一个茅坑是不会没有恶臭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更多的排泄物落在茅坑里,他只会越来越臭,越来越恶心。大概也是前几天,我因为支持一位先生跟何先生在社区里发生了争执。其实我大概要想到很多人是不支持我的这种观点的,但其实也无所谓。跟人交流的多了才知道别人的想法,跟人交流的多了才知道自己的不足。

出于本能捍卫自己的观点,这是人之常情,在这一点上我能原谅自己,也要谅解别人。在争论的时候尽量做到平和,这也是非常关键的。我也在推测王先生的观点是不是已经发生了变化,如果发生变化是非常正常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变,每个人都在跟着环境变。一个时代的风向决定一个时代人的思想,假如王先生的想法与方向日趋一致,我倒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妥,以后大家都是一样的。记得马先生曾经说过,每天晚上千条路,早晨起来走原路。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听到每个人说出自己的真话,而不是说一些场面话。真话可能很刺耳,但通过真话你可以真正了解一个人。未来我在保护自己这一方面该如何着力呢?我觉得更多的特别是在单位,一定要保持谨慎。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七月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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