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号 缺陷

三候,群鸟养羞。羞,粮食也。养羞以备冬月。

亲爱的珍女士:

昨天晚上朋友的社群里发了这样一个故事,故事的男主角是一位大学教师,故事女主角是一位大学生。那个时候男主角与相恋多年的女同学要结婚了,但是这位大学生闯入了他的生活,一次喝多了酒,要求男主角把她送回去,酒后的她非常的主动,我猜这位女生应该是非常美的,每当这位男士不能自持。所以她没有办法拒绝这样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学生的热情,于是她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后来女学生毕业了离开他的生活,然后这位男士就把这段故事讲了出来。我猜他是以立面的方式讲的,我猜他对那位女生应该还是非常留恋的,在故事的结尾他表达了忏悔,但我觉得在这忏悔当中多少是有一些遗憾的。发这个故事的那位同学,大概是想讽刺这位男士。而我却给出了这样的评论,这世上目及所见大多数是一个个人格上存在缺陷的人,而那些具有完整人格的圣人也有过存在人格缺陷的阶段。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所以我变得更加的宽容。可就在当天晚上我在刷短视频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片段,马先生输掉了一场,他认为非常关键的比赛,所以他看起来非常的失落。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反应,这下面的评论却非常的恶毒,说他输不起。我是这样认为的,凡是运动员都是非常在意输赢的。输掉比赛一点都不难过,那是不正常的,输掉比赛不许别人表现出难过,这是非常霸道的。事实上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人,至少在特定的领域取得了,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取得的成绩。这些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去非议马先生呢?昨天晚上我编写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菊田刀》。昨天深夜里,李先生发了一张截图。我想言下之意是大家应该为此感到自豪一下,我觉得这的确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件。但我没有像他那样表现的如此兴奋,我觉得人应该怀着一颗平常心去生活,不能让别人左右我的悲喜,同样我发的那个故事也没有引起别人的任何共鸣。

在那个社群里,绝大多数人都过得比我体面,而我之所以坚持要在里面发言,希望这个群能够维持相当的热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希望我能够维持与他们之间关系的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边际递减效应的发作,曾经的友谊一定会变淡,最终消失。但我觉得他能够维持到今天已经很了不起了,我希望通过自己创作的一些东西,让他们产生一种幻觉。只要这种美好的幻觉还在,这个友谊就不会消失。我记得曾经自己写过很多关于南山的回忆,这些回忆曾经引起过他们的共鸣。人类之所以凝聚成一个群体,不是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而是靠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人说是故事也有人说是文化。我可能要描写一些故事,那是大家都曾经参与过的,都能够在那些故事当中找到曾经的自己。

我也想过这样一个问题,至少在最近几年,人们对低情商越来越不能够容忍。在一个群体里讨生活,一定要维持比较高的情商。那你一定是一个非常冷漠的环境,每个人都表现出高度的自制和理性。也就是说整个社会整个大的群体和环境趋势就是要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理性。就如我之前描述省城的情况一样,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下,我们经常看到有些人在社交网络上指责别人拎不清,指责别人不够聪明,指责别人输不起。稍微表现的不能够让这些人满意,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有一点必须说清楚,一个人输掉比赛表现的很难过,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这些人却要冷言冷语的去说人家,这样的现象对我的认知产生了挑战,因为我的说法是对那些人格存在缺陷的人应该保持宽容,那么这样一些人值得被宽恕吗?

我必须对自己过去的言行有所忏悔,同时我也因为自己过去的这些言行受到过惩罚,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我记不清看到别人成功我是怎么表现的,我只知道看到别人失败的时候,就会错过去挖苦人家,而且是以关心人家的名义。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表现得非常可耻,后来同样的事情多次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也多次被人关心和挖苦。当自己是一个人格有缺陷的人,对于其他存在人格缺陷的人,就会有一份包容的心。我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是为了表现出一种温情,就如同汪曾祺先生的小说《受戒》里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很多人看上去都是有缺陷的,但是他们又是如此的温馨和美好。对缺陷的宽容不是一种恶毒,相反我对那种不宽容的,对别人唯恐不够苛刻的人,我是感到非常失望且令人作呕的。

我记得曾经在那个群里经常发一些东西在那个群里经常唱歌,后来我见到了何先生的太太,这位女士说她经常能够听到我在里面的唱。也就是说我能感受到的影响比我通过这个群所发挥出来的实际影响要大很多。我不知道未来自己会顶着一个什么样的头衔在生活,会不会一辈子都是临时工?当我完成十年之约之后,我的创作活动会不会继续?我创作的东西能不能发挥影响?愿上天保佑我创造出来的东西能够被大家所喜欢,我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是非常奢侈的,因为我没有指望自己创作的东西能够被我生活的这个圈子所接受,我希望自己创作出来的东西能够被我不认识的人所认可。但我不认识的人与我的生活没有交集,我所要表达的东西很难与他们产生共鸣。总而言之,我的天赋好像支撑不起来我的梦想。可就目前而言,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方面更合适,更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那个小小的社群里,不同的人想法是不同。我觉得李先生与何先生是典型的关中文化的代表,按道理说何先生并非关中人,但他积极的融入到关中文化中去。王先生来自富县,富县人的口音似乎更接近关中,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亚关中文化圈的代表人物。秦先生应该是豫东文化的代表,我与另外两位先生是陕北文化的代表。这个群体融合的程度有多高呢?我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判断。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另外的群体里是不是融入程度更高,我只是大胆的给出一个判断,就是在这个小小的社群里,大家对世界的看法并不相同。除了按照地域进行划分,也可以按照时间进行划分,一些人对世界的看法保守的,何先生和李先生对世界的看法则非常接近现在年轻人士的看法。

曾经我以为自己对世界的看法会一直距离年轻人比较近,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年轻的男女所显示出来的三观与我的认知产生了距离。我以为进步的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变成了落后,我以为退步的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变得即既进步又光明,尽管大家对事物的看法不同,但我觉得大家能够建立一种默契。一个就是愿意争论,假如大家对世界的看法不同,因此都拒绝交流。那这个群体一定会丧失凝聚力,而经过努力之后,大家所建立的这样一种默契,可以让同世界观的人在一起交流,通过这样的交流,你可以看到不同的人同样一件事不同的看法。昨天发生的事情,如果大家为此感到兴奋和激动,那么昨天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一个美好又令人难忘的夜晚。对于一个团体来说,昨天又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不确定那位先生会不会给大家带来新的希望。至少从我的感觉是不能,因为这个人的面孔是老的,他的想法是老的。他不太有可能带领大家走向一个新的未来,将来与他竞争的那位先生会不会有新的论述呢?

这几天一直都在下雨,这给我的生活多少带来一些不便。同时我也知道在一些地方甚至发生了水灾,最近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当中都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隐患,我希望上天保佑我这些隐患能够被很好的处置。我要努力的祈求,来自上天保佑,我一定要表现的格外虔诚。在这个茅坑我不知道要和那些屈死有多少年,很多时候我都感叹没有人知道我的苦,但我又觉得这是非常正常的,对于那些没有在茅坑待过的人,又怎么能够体谅我的苦衷呢?我希望自己能够更好的管好自己的嘴巴,特别是面对一些人的询问的时候,不该说的一概不要说。因为我一旦把这玩意儿说出来,就会给对方造成一些压力。这就会引起对方的警觉,以为我要求他干什么?我一定要深深的记得,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听我诉苦。

今天上午的时候,我们在社群里聊得非常的愉快,谈论到了很多的话题,大家积极参与,除了苏先生依旧隐身之外,其它大多数人都发言了。白先生说一个老太太要卖给他一套《清明上河图》,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是一套?难道不开始一副吗?而且我直截了当的说《清明上河图》的真迹保存在故宫里,所以他买的那一幅肯定是仿作。白先生说手会如何如何,现在我不确定他到底买还是不买,其实如果价格合适买了也无妨。如果当做真迹买,那可就亏大了。即使故宫里保存的那一幅不是真的,真的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老太太的手里,也不会鬼使神差的被他买到。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如果你根本就不懂画,你怎么能指望这样的幸运能落到自己头上呢?

其实这个话题是被上一个话题所引申出来的,在这之前我曾经谈论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省城、洛阳、开封,是三个知名的故都,这三座城市各自有不同的特色。现在省城和开封能够拿得出手的景点是比较多的,洛阳拿得出手的东西比较少,曾经洛阳的繁华变成了废墟。被津津乐道的龙门石窟,也应该是一处遗迹罢了,在过去这里应该是一座大型的寺庙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建筑,不过这些现在只能想象了,相关的文献我没有读过,也许知道内情的人才可以了解到当年龙门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我从三个视频上截了图,把截图发到了群里。这三个视频分别是省城、洛阳、开封的三位女孩儿穿汉服拍的视频,至少我自己觉得他们是美的,所以才决定把他们发到社群里。相比之下,洛阳和开封的两个女孩儿看起来更加的美好。我相信省城的水土是好的,但就这一次比较之中,省城的这位女孩儿似乎略逊一筹。

开封的水土是比较好的,现在对他的管理大致也说得过去。我希望他们能够把管理不断的细化,通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让整个城市展现出一种浓郁的艺术气息。今天在社群里,我谈了赵宋的文化。我说那位来自开封的女孩儿,看上去非常的素静和典雅,又说赵宋的艺术没有金碧辉煌的艳俗,就像它的画和瓷器一样,无不展示出素静和典雅的气质。这三个城市都有实景演出,省城的演出大致包括歌舞和那什么,那是一种比较温和的展示武力的方式。洛阳大致就是歌舞,而开封就不一样了,他们会表演在街上斗殴,比如武侠城。也会表演战争现场,看上去非常的激烈。我还以为社群里发了有两个人,一个人为了表演乞丐,饿了三天,另一个人为了表演喷火,一年都在喝煤油,由此能够感受到谋生的艰难,我也可以感受到,在这样一个人口大省,人与人之间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

在社群里我还谈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秦先生的气质看上去更像是唐朝的宰相,而不是宋朝的高官。对于我的这番表述,李先生可能是不太服气的。他试图为省城挽回一些颜面,但是效果却不太理想。同样是在今天上午,何先生发来了很多截图,在南方某个地方开了一场大会。他甚至觉得王先生应该去那个地方找一找新闻,而王先生直接了当的告诉他,你对新闻似乎有误解。上午的时候,何先生的这一波推荐没有成功,他第一个推荐的对象就是我,我的话大概让他感到非常的不适,因为我告诉他,我只对结果感兴趣。同时我告诉他这些人说的什么,我根本不懂。高考的时候我的数学只考了八分,我也不懂编程,对人工智能也不懂,也不懂得技术对人们可能发生的影响。

前面我也提到了他,第二个就像王先生提到的这件事,王先生却对这件事也没有兴趣。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李先生对这个也没有兴趣,除此之外,那位居住在米脂的先生对何先生谈的这些东西也没有任何感觉。到了下午的时候,他又发过来截图,我对这个会有了一个总结,我觉得上午那是一个应酬会,下午其实是一个自嗨会。我觉得他们并不是在认真的讨论问题,特别是下午,我觉得他们只是在那里单纯的抒发情感。我希望这个群能够保持热闹,只要这个热度能够维持下去,大家的关系就不至于彻底变冷,只要这个热度能够维持。大家就有兴趣见一见,当然见到之后有可能会感到失望。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努力的去维持这个群,去与边际递减效应做一些抵抗。有一种虚构的故事的力量,把大家凝聚在一起,我有一种美好的,哪怕是没有存在过的东西,让大家保持一种关系。

在今天一些没有见识的人看来,过去的那些神话故事没有存在的意义,而我却不是这样看的。比如有的人说他们相信科学,其实当他们这么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违背了科学的精神,因为科学的基础不是相信。科学就是要不断的发问,不断的提出质疑,不断的接近真理。何先生所涉及到的行业确实比较多,他的主业到底是销售还是医学?如果学习医学是为了更好的卖药,那他学医的目的是不纯粹的。不过我们也不应该赋予医学更多的东西,救死扶伤虽然是他们的本分。他们也要养家糊口,也要过着一份体面的生活,不过他们之所以受人尊重,是因为他们能够救死扶伤,哪怕这些服务是有偿的,但我觉得医生和患者之间不只是交易的关系。学医的人要有一颗慈悲心,同时患者应该尊重医生。学医的人应该认真钻研科学,不要去做一名庸医。

同样是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消息,一个地方某一种资源出现了供应不足,从而严重的影响了人们的生活,甚至影响到了生产。我觉得这是非常不应该的,但这又是非常无奈的事。我在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呢?按道理来说那种资源在这片土地上并不算是稀缺,因为有很多相关的生产商找不到买家。有很多人大量的持有这种资源,同时又有大量的欠款,如果这种资源出现了稀缺。这些人不但能够很快还清欠款,还能够重新实现盈利。我觉得这种情况之所以出现问题,真的有些怪异,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围。不过我在这方面也没有足够多的知识,也许出现这样的问题也是非常合理的。我不知道他们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我又感觉这样的问题本来是不该出现的,它出现了就应该好好的思考一下。

同样是在今天下午,我把话题引向了一个地方,大家也没怎么呼应我。在西边一个地方,那里刚刚实现了太平。我不清楚他们的未来到底是光明的,还是有很多问题的,如何管理那些地方,也是有很多值得研究之处。现在他们的做法到底是对的还是做的,我也不好说,因为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做,我也未必能够拿出什么好的办法。那些人的头脑到底是灵活的还是僵化的,这些人的思想是开放的还是封闭的?他们是想引进一些新的东西,还是打算一直因循守旧?至少从表面来看他们是想走回头路的,回到至少一千年前。我确定收假之后我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麻烦,但在之前的一个星期应该会比较轻松,当然这只是我片面的判断真实的情况,可能与我的想象相去甚远。工作中出了一些问题,我就在想我到底应不应该在会上提这个事儿?还是把它放一放,等其它人来解决。

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我无意在工作当中过度的表现自己,我只希望不出错就行了,或者说不因为出错被追责。我是一个非常马虎的人,所以我特别希望得到上天的帮助和保佑,如果它拒绝这么做的话,我肯定会坠入万丈深渊。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能够巧妙的处理很多问题,要尽一切可能避免承担更大的责任。我要记得你只是个临时工,为什么要承担那么多的责任?为什么要那么辛劳?当然有人说作为临时工就应该辛苦且不怎么挣钱,这是所有临时工的共性。有好处你得不到,有雷你得上去顶。如果命运如此,我就应该巧妙的与之周旋,而不是说真的把自己豁出去,因为不值得。事情不会超出人的想象,所以对未来我是没办法预测的。从我自己一眼可以看到底,我看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潜力,这对我来说非常的可怕。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八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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