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什么叫顺……呃。”
len站在顾萌萌的身边，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有着疑惑，正问着衣领就被一只大手蛮横地揪了过去。
“那这是什么？！”厉楚恒一手揪着len到身边，阴冷地瞪向顾萌萌，“那这是什么？！石头里长出来的？！”
“……”
顾萌萌看着一脸委屈的len，伸手想把他拉过来，厉楚恒却直接把他拎到自己的顺手边……
见顾萌萌沉默了，厉楚恒又拎着len瞪向那位专业资格相当高的女医生，“我儿子不是足月剖腹取出的，他的数学成绩经过评定至少已经达到小学六年级的水平，可能更高，那这算什么？！”
是医学界的一个怪例吗？！
“……”
女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漂亮得过份的小男孩，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能说……这只是一个特殊例子吗？
顾萌萌跟着医生接受一系列检查完毕后，走进办公室。
厉楚恒同len正坐在一旁无聊地等待着，两人的坐姿如出一辙，坐得毕端毕正，背挺得很直。
只是厉楚恒多少带了一丝随意的慵懒，而len完全是军姿一般。
见她回来，len立刻开心地从沙发上下来，“妈妈。”
顾萌萌一双眸凝视进厉楚恒深沉的眼里，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厉楚恒一向冷峻的面庞柔和了些。
“厉先生、厉太太，宝宝很健康，胎位也相当稳。”女医生坐下来幽默地说道，“是个不会让妈妈受苦的好孩子。”
闻言，顾萌萌看到厉楚恒的眼里露出一抹得意。
这也得瑟？！
孩子在她肚子里稳又不是他教出来的……
“关于生产日期还有很长时间，我想问一下，厉先生、厉太太是准备顺产还是剖腹？”女生拿着手里的资料翻看着，一手握起笔准备记录。
“剖腹！”
“我的身体应该可以顺产是吗？”
……
厉楚恒和顾萌萌走到女医生的办公桌前几乎是同时说出话来。
顾萌萌的话落，厉楚恒转眸瞪向她，眉头拧起，“你要顺产？！”
现在医学发达，她还要受顺产的痛苦？！
“我想试试。”
顾萌萌很认真地回答道，转头看向医生，“我的身体能负荷吗？”
有人说，女人不顺产无法真正体验一个母亲的完满过程。
生len的时候，她的身体不允许她顺产，只能提前剖腹产。
所以这一次，她想足月顺产。
“目前看来完全没有问题。”
女医生抬头看了一眼厉楚恒脸上的不赞同，不禁笑着道，“厉先生，顺产也有它相对的益处，孕妇生下宝宝后身体恢复得比较快，而且……不都说顺产生的宝宝比较聪明漂亮么？”
顾萌萌一脸期待地看向厉楚恒，她希望厉楚恒能认同。
“……”
厉楚恒冷冷地瞪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薄唇抿得很紧，一双黑眸越发深邃，一簇小火苗在他的眼底聚起……
“妈妈，什么叫顺……呃。”
len站在顾萌萌的身边，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有着疑惑，正问着衣领就被一只大手蛮横地揪了过去。
“那这是什么？！”厉楚恒一手揪着len到身边，阴冷地瞪向顾萌萌，“那这是什么？！石头里长出来的？！”
“……”
顾萌萌看着一脸委屈的len，伸手想把他拉过来，厉楚恒却直接把他拎到自己的顺手边……
见顾萌萌沉默了，厉楚恒又拎着len瞪向那位专业资格相当高的女医生，“我儿子不是足月剖腹取出的，他的数学成绩经过评定至少已经达到小学六年级的水平，可能更高，那这算什么？！”
是医学界的一个怪例吗？！
“……”
女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漂亮得过份的小男孩，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能说……这只是一个特殊例子吗？
不提什么顺产还是剖腹，总之，不是每个人都生得出这么漂亮的孩子，还在数学方面天资聪颖……
两点相结合就注定这孩子将来不会平凡。
对，再加上身世，简直就是不平凡中的不平凡。
“你们全部沉默就是认同我了？！”厉楚恒一把松开身旁小脸委屈的len，在女医生的办公桌前慢慢俯下身来，一双黑眸中透出分明的威胁，唇角冷冷地勾起，“至于孕妇产后恢复得慢，我会全部认为……是医生的问题。”
“……”
赤~裸~裸的威胁！
厉楚恒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就想要吃人一样。
而以他的背景，真把她剁了做成肉馅也是云淡风轻的一件事。
年至中年的女医生呆呆地看着厉楚恒，半晌才推推脸上的厚片眼镜，有些畏畏缩缩地道，“当、当然，我们可以通过各种办法……让、让厉太太到时恢复得很快。”
比顺产孕妇恢复都快。
“很好。”
厉楚恒满意地直起身子。
“……”
顾萌萌看着女医的脸上分明渗出了汗水，她是被厉楚恒吓得有多慌……1
len一个人默默委屈地从厉楚恒身边绕到顾萌萌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
顾萌萌低下头，“怎么了？”
那边，女医生翻着手中的资料，又战战兢兢地道，“对了，还有关于b超的检查，通过仪器分析，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宝宝的性别了。”
“妈妈，什么是顺……”len站在顾萌萌身边刚要问，那边就听到自己的爸爸大吼一声，“你敢告诉我试试？！”
女医生拿着手中的资料又一次被厉楚恒吼得呆住了。
“……”
len看着一脸怒意喝止医生的厉楚恒，一只小手不禁绞动着顾萌萌的衣袖，为什么就是不让他问完呢？
“那个……不用告诉我们宝宝的性别，我们先走了。”
顾萌萌相当担心厉楚恒会把女医生吓得精神失常，连忙出声告别。
女医生如临大赦地将他们送走。
出到门口，len又抓着顾萌萌的衣袖问道，“妈妈，什么是顺……”
“顾萌萌，不准顺产知不知道？分娩很痛苦，你自找罪受？！”厉楚恒冷冷地瞪向她吼道，一张英俊的脸上怒意横生。
“哦……”
顾萌萌顺从地点点头，其实她也怕痛，只不过……很想体验。
“……”
看着顾萌萌和厉楚恒对视着，len一个人站在那边，漂亮的小脸顿时气得跟小包子一样，转身就走。
len闷声不吭地一个人走在前面，背挺得笔直。
厉楚恒一脸愠怒地瞪着顾萌萌，顾萌萌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他惹他了，她都答应不顺产了……
“我没问医生宝宝的性别，是医生她自己好心想告知我们而已。”顾萌萌默默地说道。
是因为这件事么？
“哼。”
厉楚恒不爽地冷哼一声。
“厉楚恒，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你。”顾萌萌走在他身旁，伸出手放进他的大掌中，感受着他手心的温热，“假如，现在知道了宝宝是男孩……”
“不可能！”
“厉楚恒，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什么都有可能的。”顾萌萌不禁说道，语气有些担忧。
她不是在调侃他，她是怕……厉楚恒的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如果真的又是一个儿子，她并不怕厉楚恒会对孩子冷淡，最多对len一样罢了，因为她知道他对孩子是口硬心软。
她只是怕他会失望，厉楚恒对生女儿的执着实在是太深了。
刚刚医生只是起了个话头，他就反应那么强烈……
“我不管！必须是女儿！”厉楚恒强势而霸道地吼道，完全不觉得自己这话有多幼稚。
“万一是男孩呢？”
“顾萌萌！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厉楚恒被挑起了火头，差点就炸了。
“……”顾萌萌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充满善意，“我只是觉得，在孩子出世以前，我应该多给你一起心理建设。”
万一到时从产房抱出一个男孩，厉楚恒会不会当场昏死过去？！
“顾—萌——萌！”
厉楚恒一双眼死死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到底你是孕妇、还我是孕妇？！为什么你来给我做心理建设？！”
她是不是弄颠倒了？！
她怀着宝宝他都没给她多做建设！
他一个大男人还要她来做心理建设？！他现在心情很乱么？他现在情绪糟糕么？！他现在暴躁么？！
没有！通通没有！
“……”
见厉楚恒歇斯底里的样子，顾萌萌默默地闭上了嘴。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厉楚恒到时会昏过去这个可能性很高……
昏过去，不知道厉楚恒昏死过去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顾萌萌的脑海中顿时晃过一幅厉楚恒摔得四脚朝天的画面……顿时打了个激灵。
不可能……会这么狼狈吧。
……
厉楚恒不知道顾萌萌脑子里的思绪已经如云霄飞车般抛向很远，远离了正轨，还自顾自生着闷气！
儿子就儿子！他又不是没儿子！要什么心理建设！靠！
到时领养个女婴？！
免了！
别人的女儿有什么好养的？！继续生？生到女儿为止？！
算了……
不生了！都受两次苦了！
厉楚恒斜眼瞥了身旁的顾萌萌一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拥着她柔软的身体离开。
最近她一直进补，身子开始慢慢显丰腴了，抱起来手感比之前好了很多倍。
上了车，顾萌萌才发现宝贝儿子是在生闷气，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双小手绞着，小脸板着不搭理任何人，长长的眼睫毛垂着。
“怎么了，儿子？”顾萌萌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