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初遇

攻受初遇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个阴阳脸进宫献艺,他只不过是个先生。”阴阳脸?说的是我吗,妈的,你个泼皮无赖死少言,老子不知要比你美上多少,说我阴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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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最近你是越来越没了规矩。”

“可是,哪有当先生的跑到台上献艺的,这不是让人笑话我们清慧没人?”少言个鸟,仍旧不死心,扯了个鸭子嘴死硬到底,你爹不是我杀的吧,你娘又不是我奸的吧,我怎么就那么让你看不顺眼。

“哪个乱嚼舌根的说他要上台?我竟会不知?”

“难道不是?”少言虽不信,但还是问了一句。

“他只是负责想一个节目。”

“他?能想出什么节目,主子难道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少言同志很是不服,据理力争。

“要是我没记错,你好像是萧洒的手下败将吧。”这一句正戳中少言的痛角,支支吾吾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少言,萧弟平时虽不拘小节,但的确才华横溢,点子层出不穷,花样别出心裁,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碧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萧弟?叫得到亲热,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这才几天,就称兄道弟的。见底踩见高攀,这种人我最是不屑!”少言这种人真是不待人同情,刚才我还觉得谢老鸨话说得有点重,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呢,现在看来,还应该再狠点。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我都能想象的出,我们家碧言一定气的一脸的绯红,粉嫩。

“碧言,跟这种人说不通,就见不得别人比他强,孰不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怨也只能怨自己——不识庐山很面目,只怨身在此山中。”

“你说谁,有本事把话说清楚。”

“说你怎么了,别人怕你,我媚姬可不怕,不就是被主上宠幸过,还不是一样被人压,哼!”听着这口气,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那个一步三摇,一吹就倒,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的病美人——媚姬。话说媚姬姐姐所说的主上该不会是那个变态金面人?

“好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不过,媚姬,几日不见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回主子,媚姬哪有那么好的才情,只不过那日听见萧洒说过,觉得好便记下了,这不今儿正好用上。”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会儿事。媚姬说完不忘瞪一眼少言。少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萧洒还说,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知识就得活学活用。”我说过?平时说话太多,都不记得说过些什么。

“小东西,还不快给我滚进来。”被发现了。我推门进去,环视一圈,发现瑶姐姐也在,然后躬身给谢老鸨请安。

“站多久了?”我琢磨着,还真不能撒谎,人家是武林高手,我又不会什么龟息大法,怕是从开始就知道了。

“从阴阳脸到活学活用。”用眼角瞥了一眼少言,但见少言右脸基本处于扭曲状态。

“还真能沉得住气。”都不知道谢老鸨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他自己。话锋一转“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我恭恭敬敬的回道。

“可愿意。”你不废话吗,我敢说个不字吗,有听我的吗,我能做得了主吗我。

“竭尽所能,全力以赴。”

“可是有人不服哟。”说完又拿眼角瞄了瞄少言,你个死人妖惟恐天下不乱,我看你是典型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手下败将,何足挂齿。”我把目光集中在少言脸上,把腰间的挂牌往胯间一摆,瞅见了吧,咱俩平起平坐,你降不了我。

“你,你,哼。”咋的,不服,不就是被主上宠幸过,我还抱过主上的大腿尼。不过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萧洒,这样可不行呀。我还打算让他们三个来诠释你的节目呢。”说完用手指了指少言,碧言,媚姬。

“瑶姐姐呢?”我抬头看着她,等着答案。

“只是没有兴趣罢了。”瑶姬无趣的答道,本以为他又要给我出个对子或是字谜什么的,让我猜,今天真是怪了,回的这么爽快。

“就他们三个,小意思。”我拍拍胸脯,信心十足。

“大话人人都会说,别忘了,这儿还有个人瞧你不上的呢。”切,要不是为了这铁饭碗,我才懒得鸟他。

我对门口的耐克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就见耐克把古琴拿来了。我又跟身边的媚姬和碧言低语了几句,二人心领神会,向我点了点头。

一首温婉动听,旋律悠扬的经典名作被我演绎得犹如阳春三月,白鸟轻飞,而这仅仅只是《梁祝》的一小段——化蝶,再加上媚姬与少言刚柔并进的舞蹈,声情并茂的演绎出一对痴男怨女可歌可泣,誓死追随的爱情故事。

一曲结束,屋里所有人的表情我就不用再形容了,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盏茶的沉默之后,谢老鸨打破僵局,笑道:

“萧儿,你这里究竟藏了多少好东西,啧啧。”谢老鸨抬手指了指脑袋。

我走到少言面前,问道:“想学吗?”

少言一扭头:“哼!”

“不学算了,只可惜了这么好的乐谱,可恨我看不懂前半部分。”作势,要将手里的书扔了。却被少言一把夺过去,定睛一看,明晃晃的四个大字——闺中密事。

“姓萧的,你耍我!”就听见少言一阵怒吼,其他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耍的就是你。”此话一出,果然周围的人都不笑了,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怎么就不能允许我大爷一回。“想学,就给我放下架子,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先生,什么时候赢得过我再给我脸色看。”少言好像是被我骂傻了,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一字不语。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从现在开始在未来的七天,我是先生,你是学生,有什么不满,可以提意见,但不准给我摆架子。”又是一阵沉默,真是沉默复沉默,沉默何其多。

“既然事情解决了,就都回吧,萧儿留下。”又是我,忒倒霉。

待众人离去,谢老鸨一把拥我入怀,做起了摩擦运动,还以为昨晚把他给拒了,今天会给我点颜色,就是不给颜色也得生疏些,谁成想,

“若冰哥,你,你摸哪呀。”我坐在谢老鸨的腿上不停的扭动着,想躲开他的淫手,岂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他那个东西硬梆梆的顶着我,我立马变身化石。

“叫你不老实,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哟。”又是我的错?

“萧儿,今天好神气,看的我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萧儿不是想攻你若冰哥哥吗?”谁想攻你,那不还是被你逼得。

“若冰哥不是要转型吗,可不能前攻尽弃呀。”二级戒备中。

“正处在过渡期,亦攻亦受。”那只不老实的淫蹄膀已经摸到了我的胸口,还来一句“萧儿的肌肤真是如玉似水呀。”我看你是如饥似渴。

“那个什么,我昨个没吃晚饭,今天又没吃早饭,心有余而力不足,怕是……”一级戒备中。

“行了,少贫了,昨个睡得可好?”我身体跟着一僵,知道,是吗?

“还好。”我答道。

“那就行,下去吧。”我行了个礼,下去了。

接下来的七天,大家都很忙,尤其是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要帮媚姬他们编舞,还要教少言弹琴。不过少言真是少见的天才,诗词歌赋自是不必说,身形样貌也是万中无一,单这音乐天分就让许多人望尘莫及,可以称的上是极品小受,要不是他那种持才傲物,孤芳自赏的烂性格,我早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总之,过得还算平静。只等长空一击了。

所有的皇宫基本上都是一个样,无非是什么雄伟壮观、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美仑美奂、流光溢彩、气势恢弘云云。

经过九曲十八弯,终于到达目的地。问我一个幕后人员为什么也跟着来,我不知道,有本事你去问谢老鸨,像我们这种打工仔,好不好还不是老板一句话的事。

一个时辰之后,嘉宾悉数出席,最后出场的自然是小皇帝和皇太后。由于太远的缘故,无法视其样貌,只是从下而上一个穿的比一个贵气。

这里以左为尊,在太后左手边第一位的应该就是皇叔摄政王——梁少攻。看身形够伟岸,至于样貌虽未见过,但据说与晋国皇帝晋穆言被并称为绝代双雄。此二人不仅样貌绝代风华,而且才学也是独领**。

对于梁少攻的俊美还有一段乡间野史——一貌得天下:话说咱们有着梁国第一美女殊荣的皇太后——董婉卿,在还待嫁闺中之时,便寄情于我们的摄政王,只可惜落花有意,秋水无情。怎们这个英俊潇洒,名满天下的摄政王竟然是个gay老儿,无奈可怜的皇太后不得已嫁给了皇上,希望能时常见到心中的白马王子,以解相思之苦。可惜,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用情之深的皇太后为了能跟咱们的摄政王常相厮守(显然爱情使人盲目,她早将梁少攻是个gay的事实抛诸脑后。),便寻了机会将她老公干掉,将天下送于咱们的摄政王,要不是梁少攻是个gay,不能有后,他早***当皇帝了。虽不知真假,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地,俺们的摄政王是个美男子。

上面传话了,清慧院准备。不肖一刻功夫,他三人已经立于场中。

少言左手压弦,右手一挑,音乐响起,正是那首《梁祝》。

碧言与媚姬随乐起舞,恍如瑶池仙子。

乐曲正在进行,舞蹈正在继续,人们的思绪也随之紧紧跟随。他们似乎看到了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环绕的一片胜地。祝英台与梁山伯正对人间倾诉。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但就在此时,一个劫数的到来又似乎预示着这段情缘的哀惋和痛苦,有相聚也就有分离。音乐幽幽像是在互诉情谊和离愁。而少言右手一扬,音乐也随之发生了变化,这时能明显的感觉到悲剧即将上演。如海潮涌来的弦乐正式拉开了悲剧的帷幕,那浑厚、低沉、恐怖的乐音仿佛是强大的封建势力在百般阻挠,逼迫一个弱小的女子放弃美好的追求,顺从父母的旨意。媚姬的痛苦,碧言的挣扎,让人心痛。直至乐曲的另一个小主题上演,矛盾才渐渐平息。乐曲缓缓奏出《楼台会》这一部分。媚姬与碧言似是在互诉心中的情谊,又像是在倾听彼此的哀叹。音乐给人以凄婉的感觉。忽然乐曲疾走,好像在告诉这些听众:梁山伯因为过度悲伤而在绝望中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此时碧言缓缓倒下。幽婉的乐声中听见了祝英台悲凉、凄惨的哭泣声;看见了那陵墓周围深邃、荒诞的景象。如梦如幻的一切渐渐平息了,乐曲又奏出柔缓的段子。阳春三月,明媚的阳光普照着大地,一对美丽的蝴蝶在繁花丛中翩翩起舞,形影不离。乐曲从祈愿转变为幸福。

此时只听少言幽幽的唱道:

傻男偏遇痴情女,父命难违东西离。

几度挑逗自做媒,山伯不解英台情。

楼台一别泣血泪,红黑两块鸳鸯连。

一生情,两世爱,牡丹自叹多薄命。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情事多沧桑。

今日再遇祝英台,爱她三生都无悔。

悲叹梁兄读死书,不识女儿送连理,梦中桃花早凋零,错错错;

青香三支拜天地,两只蝴蝶笑花丛,白发三千谁侍奉?难难难。

一曲舞毕,众人皆扼腕叹息,只见皇太后拭去眼角清泪,幽幽的看着梁少攻,嘴里咕囔着:“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情事多沧桑。”正声开口道:“曲子荡气回肠,故事感人肺腑,这么好的曲子,怎么哀家从未听过。”

场中三人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皇太后身边的一位太监说道:

“皇太后问话,单说无妨。”

“回太后。”关键时候还是碧言撑得住场面,左边首位的摄政王闻声看去,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是我们的先生谱的曲,作的词,编的舞。”

“先生?”

“就是我们清慧院的尊儒——萧洒。”此名一出,台下的皇亲国戚,大臣们心下了然,纷纷交头接耳,表情千奇百怪。可是太后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年轻小寡妇,怎么可能知道这街尾巷闻的小道消息。于是乎,一旁的太监就声情并茂,绘声绘色的将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光荣史描绘了一番,听得太后连连称奇,对我就更感兴趣了。

“太后你可能还不知京城里还流传了一首诗,描绘的就是这京城的少女是如何痴恋公子萧洒的。”

“说来听听。”太后兴趣盎然。

“吾家有女初长成,春风拂槛露华浓。不求荣华与富贵,会向瑶台潇洒逢。更奇的是这公子萧洒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无论何时总是带着个银制的半脸面具,人称——银面公子萧洒。”

于是太后开口道:“此人现在何处?”

一旁的太监在太后耳边唧唧咕咕一翻,之后:“你们三个下去领赏吧,传萧洒。”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个幕后人员此时此刻正跪在场中的整个来龙去脉。话说伴君如伴虎,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身首异处。我尽量的化解自己的存在感,变有形之力于无形之中。回想我穿越以来的辛酸路程,真是惨不忍睹,惨不忍闻,惨不忍言,惨无人道,惨无人理,惨无天日呀,总而言之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抬起头来。”太后他们在观赏完我之后,终于发话了。

我颤巍巍的抬起头,仔细一看太后果然是个美人,有首诗怎么写得来: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真是天意弄人如此佳人这么年轻就守寡,还带着一孩子,单身妈妈的辛酸呀,再看看小皇帝,多可爱的孩子,睡得多香啊。

“果然带着面具,难道不能摘下面具给哀家看看真容。”

“这……”正想着应对的法子,就听见一个死太监嚷道:

“大胆,你尽然敢抗旨。”豁出去了。

“小民,不敢,请太后恕罪,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时家中失火,吾面已毁,曾经见过小民真容的人,面露嫌恶,精神饱受摧残,实在不想回忆,上天有好生之德,君子不强人所难。还望皇太后体谅。”

就听见大臣们纷纷议论,没有一个是站在我这里的,说什么大逆不道了,出言不逊了,不把太后放在眼里等等。切,当我不知道,还不是想看我什么样,看来今天要真相大白于天下了,真不知道谢老鸨到底安的什么心。

“君子不揭他人之短曝于人前,面具就不用摘了。”只见说话之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男人见了皆形秽,女人看了都疯狂。不是梁少攻还能是谁呢。心下好感顿生。“不过,得表演个节目,演得好有赏,如若不好就治个忤逆之罪,拉出去杖毙。”字字惊心,命悬一线,好感霍然烟消云散。

“那就按皇叔说的办吧。”太后含情脉脉的看着梁少攻,果然有一腿。

我走到琴边坐下,左手一勾,右手一挑,音乐响起,歌声嘹亮: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

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

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连续重复了三遍,结束,周围一片死寂,生死之间。

啪啪啪三声,“看赏!”

我扑通一声跪下“谢皇太后,皇上,摄政王赏赐。”我这辈子从没跪的这般干脆。

“起来吧。”我道了声谢,跟着站起来,周围一片和乐融融,皆被我所唱之歌折服。

“又是你自己做的?”我点头(某爷:无耻,太无耻了。某萧:怎么你管我,我就是这么无耻。)

“叫什么名字。”

“萧洒走一回。”

“哈哈哈,有趣有趣,”梁少攻喃喃道:“妙歌!妙名!”然后转头满脸趣味的看着我缓缓道:“妙——人——”语气透着股暧昧不清。

我一阵恶寒,感觉自己犹如瓮中之鳖,跕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