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似曾相识

春宵一刻+似曾相识

一片银河万丈清,中宵猶有放歌情。

天黄疑是华灯染,草绿原为竹树成。

水落玉鎪金浪湧,星搖环珮月痕生。

莫嗟初晓豪华尽,忆得依稀歌舞声。

夜是如此的妖媚,人却依旧的空漠,没有值得珍惜的人,没有值得看中的事,没有值得保留的物,好像我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活着,一个人,无论好坏只要活着就有够了。以前是,现在还是。

抬头看着明月,也觉那光竟然亮的忧伤,今夜的嫦娥或许也是孤守空房,独对青灯,见不得别人花好月圆,双宿双息,硬是将空闺离愁分了一半于我,悲伤的连影子都离我而去,只可怜我这孤家寡人当了他人的替罪羊。

话说半个时辰前,我们一行人各自领了赏,正打算回去,这时谢老鸨的期盼终于发生了。你想啊,美男子梁少攻身为一名同志,□,在所难免,更何况对象还是男见男想压,女见女想嫁的极品小受。

不过让人郁闷的是,把我弄来算哪门子事儿。

此时我正站在某某王府的某某院里空对孤月。也罢,既然把我弄来你就好生招待招待横竖花不了你多少钱,但是最让人可气的是,管家来了后,瞥了我们仨儿一眼,指着我的银鼻子说道:

“怎么把他也弄来了?”

“王爷说,男的送王府,女的送回去。这不小的就……”奴才甲说道。

“看着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尽办些没招没老儿的事儿,也不想想咱们王爷是何等的人物,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两眼放光,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你弄这么个货色回来,也不怕污了咱们王爷的眼。”

“小的知道错了,请老总管高抬贵手。”奴才甲连忙跪下,声音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角色,起来吧。”然后转过身来厌恶的看了我一眼,说道:“给他随便找个地方,明一早哪来哪去。”说完摆了摆衣袖走了。

我内心仿佛万马奔腾,响雷阵阵,又如波涛汹涌,激浪层层,要不是我这人向来不拘小节,非得他妈气的口吐鲜血,倒地身亡。听听,什么‘货色’,‘污眼’,自出娘胎还没人这么形容我(最多骂我一句贱),好像我他妈上赶着等着你们家王爷操似的(某爷:你敢说你没有想过。某萧:滚。),你当人人都拿他当宝,**,我在心里狠狠对他比了中指。

然后就被塞到这个院子的某个阴暗的角落,一没给被褥,二没派下人,三连盆水都不送,人都说越是有钱越扣,我还不信,今天算见识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现在正站在院子了遥望嫦娥,意淫吴刚。

正觉的挺没劲的,打算回去睡觉,忽然听到一阵哼哼唧唧的呻吟,立马精神抖擞,寻声而去。

找到发源地,寻了个最佳地理位置,往那一蹲,细细品味,字字斟酌。**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不要说我无耻,谁叫我是男人,听见□的就拔不动腿,看见□的就挪不开眼。

“啊,王爷,饶了碧言吧,再戳,会坏的。”又是一阵嗯嗯啊啊。

“不…行了,碧言不…啊…”接着呻吟阵阵,碧言同志已经爽的都话不成章,语不成调了。

“王爷,快点,我要…。”这又是谁,不止一个碧言,难道是?

作为一个有着强烈求知欲的少年,其宗旨是打破砂锅追究到底。

听,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鬼使神差的贴着门边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还未等我有所动作,门已经被我那不安分的老二给顶开了个小缝,没想到竟肿成这样。还有那梁少攻干这档子事也不把门关严实了,当真以为不会有人偷看。(某爷:以为人人都想你这么无耻。)

绝世小攻——梁少攻,□着身体不着一丝,乌黑的长发或纠缠或散落,朦胧的烛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麦色的肌肤在烛火的衬托下泛着淡淡的金光,修长有力的双手一只抚上碧言的腰肢,不停的摆动,一只握住少言的□来后的揉搓,再看双言,魂魄早已飞至九天之外,媚眼如丝,娇喘连连,通体的粉红,如玉的肌肤在一声声□的呻吟中越发的妩媚动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3p,梁少攻真该改名叫梁总攻。果然牛人一个。

我的**随着那一声声呻吟,一阵阵律动,节节攀升,持续增长。

我颤巍巍的将手伸向自己的胯间,抚摸上自己的□,鼻下早已猩红一片。

门内上演着精彩的三人大战,情节可谓是跌宕起伏,引人入胜;门外却有银面公子萧洒进行艰难的□反击,当真是环环相扣,步步为营。

忽的,那梁少攻一扭头,直直瞥向我这里,目光如炬,嘴角上翘。被他这么一瞪,我一个寒颤——射了。我他妈尽然被人一个眼神给弄射了,窝囊!

跟着双腿一软,一个跟头滚进了屋里,我摸了摸鼻血,蹭了蹭□从地上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少言一脸的愤怒,爱恨交加(当然那恨肯定是针对我的),碧言满脸的诧异,羞愧难当。梁总攻不愧是久经沙场,沉着冷静,啪啪两下,二人昏死过去——葵花点穴手。

我直挺挺的站着不知从何说起,这小子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偷听,偷窥外加□。就见梁总攻随手一披挂袍,大摇大摆的朝我这儿走来,两腿间雄赳赳,气昂昂,毫不遮掩。不过,还真***大。

在我研究他的尺寸究竟是多少的那瞬间,总攻大人已经站在我面前,笑道:

“喜欢吗?”□得语气,听得我一愣,喜欢什么?我不就瞄了你那里几眼,也不用问得这么直白。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就不要开口,有道是千言万挡,不如一默。

见我不说话,总攻大人也不气,又问了一遍:

“喜欢本王刚才的表演吗?”原来是问这个,我误会了,不该不该。

“也就一般,怎么说呢,惊艳有余,形式单调。”我不知死活的说道,不就把我瞪射了吗,得意个啥!

梁少攻道:“尊儒可否指点一二。”

我回道:“指点谈不上,就是提几点建议,在做的过程中可以时不时的换换体位,同时也可以用些辅助工具增加情趣,还有这屋里的摆设太冷清,可以搞的暧昧点,有利无弊。”

“原来尊儒除了教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传授闺中密事。”梁少攻说完,笑得更加邪恶了。

“王爷误会了,我才十四,那里懂得这些,只不过在那种地方呆久了,耳闻目染,耳熟能详,都是道听途说来的。”真是言多必失呀。

“十四不小了,可以挂牌了。”还是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在下是个先生,既不卖艺也不卖身。”

“那,尊儒打断我的好事,你说该怎么办。”你把他们点醒,我立马消失,你老人家继续,当我从没出现过如何?当然,我要是想活着出府,这种话我是万万说不得的。

“在下……”

“既然尊儒不知,那小王给尊儒两个选择。”他停了一会,见我不语,当我答应,又道:“第一,摘下面具。”

要是我摘下面具,让你这种由□控制大脑的禽兽看见我的样子,还不把我吃干摸尽。我想了想,摇摇头。

岂料,某个不要脸的,把我打横抱起,甩到床上,欺身压上,恩,果然是个适合NP的好床。

“王爷还,还没说,第,第二个选择呢。”我吓的都结巴了。

“尊儒,不选第一个,那就是第二个喽。”越说越压,越压越下。

“王爷还没说出来呢。”

“这第二个选择就是老老实实让我上。”你,我无语,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第三个?”王爷动作停了停,想了一会,笑道: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我点点头。

“那好,先生选的是第三个。”我又点点,总好过被人上。少攻开口道:

“第三个选择就是,摘下面具老老实实的让我上。”我倒。

说完,伸手就要摘我的面具,我立马制止,四目相对。

“怎么?”梁少攻,眉微皱,稍有怒色。

“王爷,可能不知,先前有一店小二,无意中窥得在下真容,从此竟不能举。所以王爷还是不看为妙。”

梁少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问道:“尽有这种事,你可知欺骗本王等同欺君。”语气虽暧昧,但威胁意味十足。

“在下句句实言,绝无半点诳语。”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竟不如一个店小二?”

我赶紧拍马道:“他哪能跟王爷比,王爷自是身经百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取无不利,总之越攻越勇,越勇越攻,无坚不摧,难逢敌手”说的我冷汗直流。

“也罢,你既然不愿意,咱们就蒙面做,尊儒不是说本王缺乏情趣吗,如今就从先生这里好好培养。”要不说我嘴贱,没事提什么建议。

大手一挥,春光乍泄。我挣扎着,说道:“王爷身居显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苦为难一个毁容之人。”

“毁容是吗?单这具身体,本王就没见过在你之上的,你叫本王如何舍你而取他人。”唉!!不任命都不行,先是遇见个虐待狂,如今又多了一个性变态。算了,该来的还是得来,停止挣扎,正打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准备上下其受,就在这个时候。

“启禀王爷,皇太后传王爷火速进宫。”门外传来老管家战战兢兢的声音。

就看见屋里的桌子凌空一跃,撞向墙边。梁少攻从我身上起来,回头,冷冷的说道:

“今天就先放过你。”

我裹起衣服,如闪电般消失,在门口撞见满脸震惊的老管家,我压根当他透明,匆匆往卧房奔。

一进门,我靠,也该我倒霉,人还是那个人,影还是那个影,话还是那句话。

“主上,有请。”

————————————今天你割了吗?———————————————

太后寝宫,子时三刻(半夜11:45)

整个寝宫,烟雾缭绕,香气溢人,梁少攻恭敬的站在殿上,太后端庄的坐在帘后。一时间气氛暧昧非常。

“太后,这个时候唤臣来,有何要事?”

“听说,皇叔把殿上献艺的两个小倌带回府上了,可有此事?”

“莫非,太后对臣的闺中密事也有兴趣?”

“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哀家只是希望皇叔以身体为重。”

“谢太后关心,若太后没有其他的事,臣告退。”说完躬身行礼。

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听到:

“少攻。”短短两个字,却饱含着说不清的哀愁,诉不尽的悲伤。

梁少攻停住了脚步,身体一僵,半盏茶的沉默之后,开口道:

“还请太后庄重,你我今时不比往日,容臣告退。”说完便决绝的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浮华一梦成云烟,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府的梁少攻已完全没了先前的那般兴致,但脑子里却时不时蹦出那双神采飞扬,美的不可方物的眼睛,好似在那里见过,再仔细一想又全然陌生,萧洒,潇洒,逍遥自在,随性洒脱,时而鬼灵精怪,时而才华横溢,时而世故圆滑,时而天真可爱,再有就是满嘴的谎话连篇,一脸的言不由衷,当真有趣的紧。于是问了老管家萧洒的临时落脚地,便寻了过去。直悔的老管家捶胸顿足,怪自己老眼昏花,有眼无珠。

一推开房门,无人,四下也没寻着,便知已经离开了。

梁少攻,眼睛一眯,嘴角微扬,冷冷的说道:“逃得掉吗。”

第十章

每次听完‘主上,有请。’这简简单单四个字之后,就被人点晕,待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吊在半空中,不过这次造型有所更新,难度系数也跟着加大。

我双手双脚绑于身后,左手缠右脚,右手缠左脚,正中打了个结,纤细的腰枝以前所未有的弧度悬于空中。

我衣衫不整的吊着,看着那刺眼的金黄色正悠哉悠哉的品着茶,有一眼没一眼的往我这瞄瞄,不知心里盘算着什么。

时下正值金秋十月,夜晚凉意浸人,血气循环不顺的我,在空中抖了几抖。

金面人想是怕我着凉,很是怜惜的在我的肚子下面放了个火盆,弄得我腹背受敌,腰部曲线更加扭曲了,道:“谢主上抬爱,在下真是愧不敢当。”

“先生过于自谦了,我其实也不想这样,这都是为了你好,只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放你下来。”

“主上单说无妨,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这几个字我说的不是一般的吃力。

“那么先生可否告诉我,你到清慧院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刚要开口,却被他一个摆手,打断,“可要想好了再说。”

过了一会,他又开口道:“先生可是想清楚了。”

我点点头,然后给了一个让他抓狂的答案。

“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是吗?”于是对着空中啪啪两声,一个化成灰我都认识的黑影噌的一下出现,耳语了几句,又噌的一下消失。再出现的时候,我的面前齐刷刷的摆着四排大金砖,每排两块。“这些都是为先生准备的。先生可想好了。”

我拼了老命似的把头往死里点,然后又把刚才的答案重复了一遍。

就听某人手里的茶杯‘咔嚓’一声,碎了,毫无感情的说道:

“给先生摆上两排。”

于是四块大金砖,稳稳当当的放在我的腰上,我疼痛难当,别扭至极,来回晃动,想把它们弄下来,就听金面人说道:“掉一个断手,掉两个折脚,都掉下来去四肢。”此话一出,我立马纹丝不动,谁碰我,我跟谁急。

“先生可有新答案?”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腰上又多了两块。不一会儿,只听‘咯咯’两声闷响,双臂脱臼了。周身的疼痛伴着火盆的烘烤,使我的意识渐渐涣散,距离成功的昏厥仅一步之遥,小金面你得再加把劲儿。

金面人走到我的面前,挑起我的下巴,我迷迷糊糊望着他,努力的睁着眼想把他看清楚,却怎么也办不到,忽觉唇上一热,还没反应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人赏了两盘熊掌炒肉,虽然这两下使我更迷糊了,但还不足以使我晕倒。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会放了你,我不会蠢的再上一次当。风影(就素那个黑影的名字),把他的眼睛给我刺瞎!”金面人怒吼一声,桌子辟成两截,我立马从昏厥的边缘清醒。

就看见一铁钉直往我眼心里钻,一摸白色闪过,铁钉‘咣当’掉地,风影离我两米开外。

谢老鸨你终于看不下去了,是吗?

“大哥,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别再折磨他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难道非……”其实我还想继续听的,只是我这身体总是在关键时刻罢工。

————————————没有最割,只有更割——————————————

我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从我睁眼到现在,耐克就没停过,那真是热泪盈眶,涕下沾襟,呜咽不语,泣不成声。

“我还没死呢,你看你这德性,学学阿迪。”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谁跟他这么冷血。”刮了阿迪一眼,又道:“每次从那里回来,都伤痕累累,这次,要不是主子,怕是……”又是一阵梨花带雨,娘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果然在这种地方待久,***都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

“怕什么?你家公子可是福大命大,逢凶化吉,吉星高照,照艳四方,哈哈,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想是那晚伤了肺。

“公子慢点,你刚醒,身子还弱着呢。”接过阿迪递来的茶水,说了声谢谢,见阿迪脸一红,又站一边,自顾自的摆起了造型。

“那里是哪里。”我知道问了也白问,但还是想试试我在他们心里的分量。

“公子……”见二人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算了毕竟相处不到两个月,彼此连朋友都算不上,何来分量之说。

“不说算了。”我微微闭上眼睛,就是有点累了。

“公子不舒服。”耐克忧虑的语气,或许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怜。

“这次为什么不编谎话来骗我了?”我淡淡的笑了一下。

“公子你早就知道?”耐克不停的搓着衣袖,阿迪又摆了新pose。

“你们真当我傻子,连自己是不是被马踢了都不知道。”我自嘲的弯了一下嘴角。”

“那公子为什么不……”耐克抬头不解得看着我。

“揭穿是吗?有必要吗?你们有心隐瞒,我何苦讨这份没趣。阿迪,耐克,”听到自己的名字,二人同时看向我。“在我心里,你们从来都不是下人,你们可知?”见他二人不语,我又继续说道:“有些事情,我不提不问,不表示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以为朋友之间本就应该互相信任,互不欺骗,人之相知,贵在知心,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孰料,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我话既已说到这个地步,你们想去想留随便,反正这个地方我是不能待了。”再待还不把命搭上,只可惜了这个好工作。

话音刚落,就见二人双双跪倒在我床前。

耐克边哭边说:“公子去哪,我就去哪,耐克从不奢望能成为公子的朋友,但求常伴公子左右。”

“以后可能要沦落街头,你的工钱可要没指望了。”

耐克佯装不乐:“公子不是说拿我当朋友,怎么还钱不钱的,再说以公子的相貌才学名气,怎么可能沦落街头。”小样,就知道你不可能作赔本的买卖。

“说的也是,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以后就直呼姓名吧。”耐克点头称是,而我则一扫刚才的阴霾情绪,朗声道:“阿迪你呢?”

阿迪紧咬着下唇,隐约间都能看到丝丝血渍,耐克在一旁急的直瞪眼。

果然,还是不行呀,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耐克,你先下去,我单独跟阿迪聊聊。”耐克白了阿迪一眼之后,退下了。

“是该叫你阿迪呢,还是叫你,”我看着阿迪一字一句的说,“冬——儿——”

阿迪,一脸震惊的抬头看着我,本来只是猜测,现在看到他的表情就更加确定了,原来冬儿竟是个男的,不过谁也没说他是女的。

“公子,怎么会知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被我说中了。”就见阿迪一脸悔意,晚了。

“萧儿,竟然聪明如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猜到的。”谢老鸨穿着件宝蓝色的席地长袍,从屋外姗姗而来。

“从今天醒来的时候。”

“说来听听。”做到我的床上,从后面抱着我,使劲的搓。也不管我愿不愿意。

“我猜你怕是第一次见了我,就认出来了吧,只是我当时太脏,不敢确定,才把阿迪指给我,等我洗干净了,这才肯定我是谁,给我面具,也不是因为我太漂亮的缘故,是不想有人认出来,对吧。所作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失忆,没想到,让最不该见到我的人见到了。若冰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我笑着,虽看不见他的脸色,也知道他现在心情好不到哪去,揽着我的手臂越发的紧了,生怕我消失了似的。

“是呀,我是糊涂,在看到萧儿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萧儿只是萧儿,不是他,你们除了样貌相同之外,再也没有一点共同之处,他怎么会有萧儿这般才思敏捷,谈笑风声。我现在才知道,你们完全不同。”

“可惜晚了。”我轻叹了一声。

“不晚,现在还不晚,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的身体不受到任何伤害。”说完搂的更紧了,我轻咳了几声,谢老鸨这才松了松。

“他?你大哥吗?”

谢老鸨身体一僵,舒缓了下神色,又道:“萧儿,都听到了?”

“没有,在听到你叫他大哥之后就人事不知了。”谢老鸨僵直的身子又松了下来。

“萧儿直管好好在这住着,只要有你若冰哥哥在就不会让人动你分毫。”何必说这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呢。如果不算上次的□未遂,和时不时的性骚扰,这谢老鸨算是这两世中对我最好的人了。

“萧儿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如何,结果还不是一样。”我本来就不是他,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萧儿说的对,遗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彼此不再说话,只是这样互相依偎着,索取他人身上仅存的温度。

耐克推门而入打破了这份宁静安详,说道:“摄政王知道公子醒了,邀公子晚上过府一聚。”

我略微皱了下眉,就听见谢老鸨,说道:“真是阴魂不散,就说公子刚醒,身体不适,不宜外出。”

“慢着,”我从谢老鸨怀里坐起,忙道:“就说我晚上会自己过去,叫他们不必派人接。”说完耐克下去了。

谢老鸨不满的抱回我,喃喃道:“你竟然想去。”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说若冰哥当初不就是这么打算得吗?”我和梁少攻之间可是你搭的桥。

“我后悔了,把你送进宫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若冰哥,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再说你也知道,凭你自己是护不了我周全的。”

“你不怪我。”谢老鸨愧疚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怪你,妈的(本大爷,一激动就好粗口),谢你都来不及,给我找这么个大靠山,不就牺牲点色相,我又不是女人,身子看的没那么金贵。

见我一直不说话,又开口道:“既然萧儿决定了,那就按萧儿的意思来,要是受了委屈,别忘还有你若冰哥哥。”我他妈差点被他泪到,丫的,不用说的这么煽情吧。

谢老鸨走之前对跪在地上的阿迪说道:“冬儿,以后你专门负责保护萧儿,要是萧儿出了什么事,后果你是知道的。”

“属下,定当竭尽所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阿迪(就是冬儿),振振有词的回道,这是我听到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知我者,若冰也。

此时我正站在摄政王府的翠宣阁(梁少攻的书房),欣赏着外厅壁墙上的书画,见四下没人将面具摘下,揉了揉眉头,舒缓了一下神色,抬头正对上一副仕女图,只见画中的美人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传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只是这画中之人似曾相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左下落款之处盖一红印——“仲白”我轻声念着。

“连本王的字,都知道,你还真不简单。”梁少攻,已步入外厅,立于我身后,我转身,刚要回答,却见梁少攻跟见了鬼似的,退后三步盯盯看着我。

“王爷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我知道我有着一副绝世容姿,但你的反应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

大约七八秒之后,梁少攻走上前,捏住我的下巴,抬起,逼我与他四目相对,冷冷的说道:“原来是你,你果然没死。”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