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有机械表没,不要那种自动的。”
司马在市里的批发市场转着,已经看了十多家批发店都没看到合适的手表。
从西元1915年的时空一回来从网上查了一下发现手表直到西元1918年才发明出来做这个应该会有些市场。
司马稍做休息后,就开始为刚发现的这条财路作准备,可是一到批发市场才知道,机械表这东西眼下并没有什么会戴而想找到那种合司马心意的手表也很困难。
“机械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有人戴那种表。”
忙着的店老板甚至都没有转身就一口说到。不过看口气也觉得蛮奇怪的现在竟然有人来这种批发市场来买什么机械表。
“靠!买块表都这么难。”
司马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再过两小时就要去上班,可直到现在都没买到一块合适的手表,想想一块能值十多块大洋,拿过来换成rmb那可就是上千元。这可是百分之几千的利。
“老板,你这有机械表没有?”
司马看着这个挂着各种石英表、还有其它电子钟表的店面,几乎失去了信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司马问到店老板
“呵呵,你算来对地方了,别的不说单说手表这整个批发市场没有比我这更全的了,咱们这夜市上卖的表大半都是走我这出的货。你看这几种怎么样。”
老板说话间拿出几块手表出来。
“嗯!我来看看。”
话说自己对这些手表并不知道什么好坏之分,看着老板拿过来的几种机械表,首先排除了几种那种假渡金的冒牌名表,那东西根本就是样子货,在那时候金银表满处都是的地方根本卖不了几个钱。
得益于中国现在杂乱的市场这些手表大都要不是冒牌,要不是你根本不知道的什么杂牌,而大都依靠他人代工的表壳上也没有注明品牌,再适合不过了。
“这几块表什么价。”
司马稍做挑选后,选中几款不锈钢材质的手表其中两款是皮质表带的对表,
“这种看来闪闪发光不锈钢表在那会应该能卖上价吧。”司马暗暗想到。
“呵呵!小兄弟好眼力,这几块都是不锈钢壳的,都是过去的大厂货,这个75,这个个最底90,这个120……”
店老板指着司马挑中的几块表说到,
“老板,我买的多能不能给便宜些”
司马算算自己口袋里的钱按这个价差不多能买30来块手表,要是拿过去一块能卖20块大洋到时自己差不多能挣几万块。
“这已经是批发价了,要不这样给你打个9折,你看怎么样。”
店老板估摸一下说到。
“成!就这个价了。”
算了一下自己将会取得的可观的利润,司马显然没有在价格上和店老板过多的纠缠。很爽快的按报价买了四十来块手表。
看着老板把手表打成一包。连忙朝自己的那辆750摩托的边斗里一扔。
啊!这些都是钱啊!40来块手表,怎么着也能卖个几百块大洋吧!发财了!
在去公司仓库的路上很难得的半年来第一次给自己的750挎子加满油,今个晚上可得靠他代步不是。
挣到钱以后再骑这挎子也不用担心油钱了,回头可以把在淘宝上发布的出售750挎子的信息删掉了,必竟好日慢慢来了,春天到了。
从未见过的东西总是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当一辆恒古以来第一次出现在孔家庄边斗摩托车出现孔家庄的集市上时。
个孔家庄集市上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嗡嗡做响的铁家伙给震惊了,虽然地靠京绥铁路边离张家口不过几十里地。
是做为一种在欧美也仅只是少量存的摩托车,孔家庄的人没见过也属正常。人们很是好奇这里什么物件,不像火车靠烧煤的火车头带着而且是只能在铁路上跑,不像马车要靠大马在前头拉着。
一时间,整个孔家庄上生意人也好普通老百姓也罢双眼都盯着这个轰鸣作响的三轮物件,而座在这个物件上的那个人自然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身黑皮衣。脚上踏着皮鞋,头上带着顶黑色的帽子“聚脂制成的m36头盔”,还带着副罩眼的眼睛“风镜”。当这个怪物件在注人的注视下停在“高记当铺”的门前。
司马将吐了灰土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带丝巾由围住脸,只顾得沉浸于发财的美梦中却忘记在这种土路上骑摩托行进所扬起的灰土。
拍拍已经显得有些土黄色的黑色皮衣,这时才看到上次帮过自己的那个高老板正站在店前打量着自己。
“啊!是他”
虽然那人脸上布满灰土,但是麻六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骑着这个怪物件的人就是自己上次敲榨的那个外乡人.
看着这人拥有的这个怪物件,麻六开始后悔起来,看来这人十有八九是城里的大户人家的少爷了,要不然那里能弄到这物件。
“高老先生,上次多谢援手,
这次晚辈稍备些许时新鲜水果了表寸心还请笑纳”
司马从挎子的边斗里拿出一个装着香蕉、提子之类水果的果蓝对着站在店前上次对自己施以援手的高老板说到。
“客气了,客气了。来详去烧些热水,走后堂说话。”
高传良待看清眼前这个像从土里钻出来一样的浑身带土从那个怪物件上下来的年青人是自己上次相助的那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时。
虽然对他这次造访很高兴,更何况眼下整个孔家庄人的都在远远的看着这个年青人和他的这个怪物件。
在接过他手中的水果时打眼一看,那个黄色的水果竟然不认识是什么水果而另外几串葡萄也令高传良大感意外,葡萄在口外也是常见水果。
但是在这时节恐怕葡萄树也不过刚挂叶罢了,心中不禁眼前这少爷对三月“西元1915年5月初为太阴历3月底”里竟然能弄至葡萄感觉好奇,想来这位少爷为了准备这份“薄礼”可算是费尽了心思,果然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
因为热水需要现烧的原因,稍待一会店里的伙计才端来一个盛着热水洗脸盘,司马洗脸时注意到盘边挂着一条新布巾看来是高老板特意准备的。
罢脸,才与高老板一起进了后堂。一个心存感激一个刻意奉承一时下来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大少能这么看起小老儿,小老就托大叫大少声贤侄了。”
“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如此还请世伯一定将这份薄礼收下。”
司马从口袋内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包装精美的手表双手奉上去
“这……这如何是好,这份礼太重了。”
高传良一见是块洋表不禁大为激动,虽然没见过这种新式洋表,但是大儿子结婚时女方嫁妆就有一块怀表,从张家口洋货店里花了几百块大洋才买到。
这块表怎么着也得200块大洋才能买到吧,想到一出手就是几百块大洋的东西。高传良不禁感慨大户人家接人待物的方式,难怪红楼梦里有刘姥姥进大观园之说,这恐怕就是小户人家和大户。
“这……如何当得。”
虽然心下对这块洋表很是喜爱,但是高传良仍旧坚持推辞,免得给眼前这位大少留下贪财的印象。
同时高传良在心底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上次仗义疏财虽说其后有些后悔但是眼下却证明自己的眼光是非常不错的。十块大洋能让自己和这样的大户人家搭上关系再值不过了。
“世伯,还望收下,小侄还有一事相求。”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我便开始按原本设想的步骤走了起来。
“哦,不知道大少有什么事。”
高传良一听不禁有些紧张,眼前这位少爷会有什么事法语到自己。
“不知世伯是否愿意代理张绥一带这种手表生意。”
司马喝了一口茶轻声说到。
“啊!”
高传良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眼前这位大少竟然要让自己做这种洋表生意。这……这!
等待答案总是会让人心焦,虽然说这句话时语调显得很平和,但是实质上司马此时的内心早已经紧张万分,内心深入几乎向每一个所知的神佛乞求保佑。
天知道司马在西元1915年这个时空不过仅认识眼前这个做当铺生意的高老板,要是一块表一块表的零卖那一天六个小时的时间那里够用。
则在孔家庄这种小集怎么可能能卖掉这种手表。虽然知道沿着铁路朝东不到四十里就是张家口可是到了张家口自己又卖给谁。
“应不应该做?这司马大少明摆着是想借洋货生意送一场富贵给自己,兴家现在在张家口做着生意。兴邦也差不多能独挡一面,让他到山西开铺,到时!”
高传良第一次发现富贵离自己竟然这么近,虽然不知道这种洋表的利如何但是高传良这知道这东西绝对价格不菲买它的也都不会是穷人这些人的钱最好挣。
“如果高老板觉得有风险的话,这四十三块手表可以先在你这寄卖。货完结款”
司马见高老板仍然是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便抛出自己的底线。
“啊!大少!这!这!”
高传良再次被司马的条件击倒,高传良此时早已确信大少是明摆着想送一场富贵给自己,可是未免这富贵来的有些……虽然心下仍旧有些怀疑,但是高传良一想到未来的大富贵几乎是强忍住呼吸答应了司马的“请求”。
Wшw ▪ttka n ▪co 在双方找好公人做了定约签好字划好押,无论是高传良还是司马都是深喘一口气,对于高传良来说高传良确信自己用十块钱拾到了一场大富贵。
对于司马来说,司马只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捷径罢了,定约时双方并末商定货价,高传良按市定售价提利四成。
当高传良看到这一条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珠子,但是心下却有些后怕,眼前这大少竟然能放心到这种地步。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脑子有毛病,虽然高传良坚信眼前这位大少绝对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