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激化

“滋……”

当刹车声在西北边防公署前响起的时候,一个留着八字胡微皱着眉头的年龄约在四十岁左右的留着平头目光犀利的中年男人走下汽车的时候,看着眼前这座大基座的华式建筑,这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知道这个大基座内就是现在国内名气相当大的基石会议厅,昨天晚上忽如其来的访客,把中年男人从京城请到了西北,中年男人知道昨天在这里上演着一幕让人无法接受的狂热。

“你好!周先生!欢迎您来到西北!”

看着眼前这个相貌熟悉的男人走下汽车之后,司马在距离数米外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司马几乎是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当握着他的手的之后,司马面带喜色的开口说道,此时的司马身上难得得穿着一身便服,从今天开始,司马将和军装话别了。

眼前的这个近中年的男人,他是司马一直以来最敬佩的文人——周树人,不过后世的国人对他的另外一个名字更为熟悉,鲁迅。司马之所以敬佩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骨头,就像曾有人说过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他的一生都是为中华民族的生存和发展挣扎奋斗的一生,也正是因为他的骨头和他的文风,司马才会对其佩服至极。

原本司马并不准备将其请到西北,按照历史来看鲁迅在京城教育部中几年的任职对他的文风有很大的影响,正但是当经历了那么一场狂热之后,司马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司马需要借他的风骨,司马需要一座警钟,即便是西北和中国都需要他的横眉冷对,需要他那根永远都打断的脊梁。

“你好,司马先生!”

看着眼前的这个年龄大约比自己小上近十岁的年青人周树人开口说道,对于眼前的这个年青人如果说在昨天之前周树人更多的是钦佩的话,那么今天更多的是用一种复杂的心态去看这个年青人,在经历了昨天的那一切之后。

周树人并没有称呼司马省长,在周树人看来司马的这个省长看似民选,实际上却带着裹挟民意之闲,更没有称司马边防公署主任的职呼,那种依靠军力得到的职位,在周树人看来更多的是一种讽刺。

“昨晚冒昧请您连夜来西北,到是打扰您休息了,实在是司马之错。”

当听到眼前这个现在还未用鲁迅这个笔名的周树人对自己的称呼的时候,司马知道自己没有选错,眼前的这个人即便是现在,他的脊梁仍然是自己所知道最硬的。

“你是说出钱让我们办一份报纸?”

当听到司马的话后,无论是邵振青还是周树人,都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的司马,而且都是带着一种警觉的心态看着眼前的年青人。尤其是邵振青,更是如此,邵振青知道今天自己发表在《大公报》上的政论,可以说是把眼前的这个年青人责斥致极,对昨天的那种无理知的狂热更是进行了讽刺。

“周先生、邵先生,相信你们二人对于西北目前推的民族主义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现在强列的民族主义所带来的前所未的狂热,这种狂热无疑将会成为加快西北建设和发展的新动力,但是同样,正如邵先生的政论上所说,现在他已经在向无理智的义和团式的狂热演变,我们需要狂热的爱国主义,但是首先是需要理智的,我们需要复兴,但是绝对不会是建立在裹挟民意上的,目前的西北需要降温,除了官方行为的降温之外,在这一片狂热之中我们更需要理智的声音去适当的引导民众,而不像是现在这样一味的狂热。”

看着眼前的二人,司马面带着期待的开口说道,现在的西北并没有异样的声音,所以司马需要在西北拥有一个异样的声音,为自己和西北提供警言,敲响警钟。用这种警钟为西北的狂热降温。

尽管司马曾经说过中国的很多事情毁于太过于理智,但是同样的中国人很多时候总是会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就像现在的西北一样,让司马最为担心的就是现在理智正在从西北消失,而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正在西北弥漫着,这时适当的引入理智的声音,就成了西北的当物之急。

“那你为什么会选中我们?”

听着司马的话后,周树人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眼前的这个年青人,此时的这个年青人的所为完全颠覆了昨天对他的认知,于是便开口问道。此时在周树人的眼中,这个年青人的表现非常出乎人们的意料,更多的是给人们带来一种疑惑,以至于周树不人不重新打量着这个年青人,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些什么。

“风骨!我相信你们的有着别人所没有风骨和脊梁!”

看着眼前的二人,尤其是周树人司马冷静的开口说道,如果黄远生没有死于刺杀的话,司马也更愿意选择黄远生,而不是邵振青,但是现在只能退居其次了。司马知道在强调着西北至上、团体至上上的西北个人崇拜或许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尤其是在现在自己成为一种未来的象征以及安定富足的生活保证的时候,更无力阻止这些一,但是至少应该做些什么来阻止个人崇拜带来的副作用,尽管司马知道它也有积极的一面,但是任何事情都需要防患于未然,没有任何人是圣人。

“必胜!”

在西北边防军的综合训练场上,上千名身着训练服士兵正在那里进行着例行的体能训练,西北边防军第一特战团,前身就是突袭包头星夜夺城的原民团侦察大队,随着边防军的扩编,现在的侦察大队已经被改编成了第一特战团,直属西北边防军司令部。第一特战团和之前的侦察大队一样,从建立之日起就作为边防军司令部直属的一支尖刀部队,严酷的训练使得他们将面要承担起最危险、最艰巨的任务,就像是过去的侦察大队一样,这支西北边防军中的精锐部队,是边防军司令部手中的秘密武器。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在训练场的一个角落里,一处用伪装网搭建的简易野战教室内,一名戴着眼镜身着文职军官制服的教员举着手榴拳头大小的玻璃圆罐形球体,问道眼前的几十名穿着野战服座在那里的士兵。

“……”

没有一个人回答,虽然特战团的官兵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武器,这也只是相对于普通部队而言,但是眼前的这名教官手中拿着的这种玻璃圆罐形球体,对于这些士兵们还是非常陌生,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并没有任何一名战士起身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一号特种手榴弹!一但扔出外壳摔碎之后,就会产生高浓度有毒气体,人员在杀害范围中心只要2秒时间就会失去意识死亡,但无持续毒性,一般染毒地点1分钟后毒云就散去。和一般手榴弹相比,他不会产生爆炸时产生的强烈的声响,只有一声摔碎玻璃的声响,在封闭空间内,可以更有效的发挥他的效能,但是记住一点!一号特种手榴弹的使用尤其是携带有一定的危险,携带时需要使用专门的保护套。使用的时候也非常简单只需要扔出去,就行了。”

手中拿着特种手榴弹的教官向眼前的这些战士们解释着这种由国防科技委员会第三研究所刚刚研制出的新型化学武器,这种特种手榴弹虽然有不少缺点和不足,但是相对的是使用时却非常方便,尤其是适合特战团所执行的一些特种任务,因此才会在特战团教授如何使用这型特种武器。

“必胜!”

就在这时训练场上的那些身着训练服的士兵已经结束了体能训练,集结成方阵后在训练士官的带领下大声的齐声喝道,必胜是这支军队的信念,对于这支每天都需要进行超过十五个小时最残酷的训练,并以战争为业的战士而言,必胜是他们的唯一的任务。

绝对不能失败是这支部队的第一训诫和生存信条。从新兵加入这支部队的第一天起,所有特战队员就要接受这样的训导,特战部队的任务是为西北在战役求胜。如果特战部队不能在战场上胜利,就等于对西北无用!也就没有了存在的理由和价值!也正是因为如此,必胜两字就成为了特战部队的口号。

“团长,我们什么时候才会开赴蒙古?还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现在唐努乌梁海师已经开到达里冈爱了,咱们这支尖刀还窝在训练场上。”

看着训练场上的那些正训练着的士兵们,已经是特战团副团长的郑文浩问道身旁满面肃然的团长,自从在得知唐努乌梁师进驻达里冈爱以后,收复这一处被外蒙官府占领达七年之久的地方后,郑文浩的心里痒痒起来,对于将军队视为自己毕生职业的郑文浩而言,一嗅到战争的味道之后,就开始期待着参与到其中,生怕错过了这场战争。

“当上级命令我们开赴前线,我们就会整装前进,没有为什么,没有什么时间,只有命令!我们现在的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训练,特战团不需要备战。”

操弄着新型步枪的王伦并没有回答郑文浩的问题,操弄着步枪的王伦用一个标准的军人的回答,回答了郑文浩的问题,特战团不需要备战,因为他无时不刻的都处于战备状态。

此时的王伦精力都集中的在手中的这种新型半

“什么是边防军特战部队!”

就在这时在训练场上的在训练士官大声的喊到,每一次训练结束之后,都会重温特战部队的使命是特战团自侦察兵时代时传下来的传统之一。

“边防军特战部队,是西北边防军中精锐,是边防军的光荣和骄傲!是所有敌人的梦魇!是西北民众可信赖的安全保障!”

那些结束刚刚结束了训练的战士们,用尽力气大声的吼到!正像他们说的一样,边防军特战部队未来将会是一切敌人的梦魇,同时也西北民众最可信赖的安全保障,只不过现在这支利剑还被雪藏在西北的训练场上。

共和六年也就是耶历1917年四月十六日,俄罗斯国家杜马临时委员会组建的临时政府外交部长П。Н。米留科夫向联盟国家驻俄大使发出非公开承诺,力图使得这些国家相信。

“解放的俄国能够用当今人类先进的民主国家可以理解的语言发表言论,她试图使自己的言论与同盟国保持一致。临时政府向民主国家发表的这一渗透新思想的声明,当然不会让人们有丝毫理由认为,已经发生的转折使俄国在共同的联盟战争中的作用会有所减弱。完全相反,这加强了全国人民坚决取得这场世界大战的胜利的信心。临时政府掌管我们国家的权利,将完全遵守我们对同盟国家的承诺。”

在这次照会上俄国的外交部长,同时是历史学家和记者,也是立宪民主党的发起人之一的П。Н。米留科夫,描绘了自己对于战后和平建设的梦想,“我们继续对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怀有充分的信心,与盟国保持完全一致”,他强调说,“我们还完全相信,这场战争提出的问题(俄、英、法、意密约对海峡及大陆架的规定)将在建立持久和平的牢固基础的过程中得到解决,正在进行共同努力的民主国家将寻求到预防未来新的流血冲突的方法。”

尽管在这次私下的非正式照会上,英国、法国等多国驻俄大使们都对临时政府的表态表示了欢迎,而在私下来却开始担心起了临时政府的控制能力,前线的俄**队已经停止了一切行动,就那么静静的和德国无声的对峙着,德俄两国的士兵甚至于偶尔会举行战地舞会,而这些大使们也看到控制着彼得格勒的局势以及军队的是社会民主工党,而不是立宪民主党也不是国家杜马的党派,而社会民主工党却是力主退出战争的党派。

“尽管我们仍然继续向俄国提供着宝贵的贷款和援助,以尽可能将其挽留在对抗德国的战争之中,但是俄国退出战争只是时间问题,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可能将希望寄托在俄国临时政府会全力投入这场战争。现在我们必须要制定新的战争策略,以便应对我们失去东方盟友后和德国之间的战争问题。”

在这次非正式照会结束之后,英国驻俄罗斯的军事情报参赞给国内发去了这么一份电报,内容相近电报从各国以密电的形式被发回到了各国外交部、军部等等机构。

由于市政管理制度完全解体,这种情形就比平常更糟了。凄厉的湿风从芬兰湾刮进来,阴寒的浓雾翻翻滚滚地卷过街市。在夜晚,因为提倡节约,并且害怕德国的齐伯林飞船来袭击,所以街灯很少而且间隔很远。

在私人住宅和公寓房屋里,从下午六点钟到午夜有电灯,一个卢布只能买四支蜡烛,煤油少得可怜。从下午三点钟到早晨十点钟全是一片黑暗。盗案和破户抢劫的事日有增加。在公寓房屋里,男子汉荷枪实弹,轮流地通宵值班。这便是在临时政府统治下的实况。

“你们屯放在仓库之中的食物,必须要立即向市场出售,以平抑目前彼处格勒的物价,否则的因为食物彼得格勒就随时引发新的动乱,冷,我的朋友,俄罗斯临时政府需要您的帮助!就像您过去所做的一样!”

在临时政府的所在地玛丽亚达宫总理办公室之中,也就是原帝俄时代的内务部长的办公室里,临时政府的总理立宪民主党人李沃夫开口对眼前的这个中国人说到,眼前的冷峰是革命前彼得格勒最大的食品商人,即便是在现在在他的“华字号”面包工厂都已经停工的时候,在他的仓库之中仍然存放着数千吨面粉和其它食物。

随着革命后的彼得格勒的局势并不稳定,为了屯积居奇、谋取暴利,那些商人们任意哄抬着物价,但是

尽管临时政府向市民保证会保证食品的供应,并且尽可能的抽调火车运送食物。但是食物一天比一天地越来越少了。每天的面包分配量从一磅半减为一磅,后来更减为四分之三磅,半磅,四分之一磅。而到现在有一个星期根本就没有半点面包。糖如果可以买到的话,每人每月限购两磅,但一般是买不到的。

一块巧克力糖或一磅粗劣的糖果,到处的售价都在七个卢布至十个卢布——那至少是合美元一元。市内约有半数的婴儿可以喝到牛奶;但大部分的旅馆和私人住宅有好几个月根本就没有牛奶。

“总理阁下,尽管我本人非常乐意重新让自己的面包店开门营业,但是目前彼得格勒的局势已经完全失控,数日前开业的几家面包店被抢劫,数名店员在制止抢劫时被劫匪杀死之事,想来总理也有耳闻,从目前来看,至少在局势稳定之前,华字号面包公司绝对不可能冒着死亡的风险开业,这一点希望总理阁下能够谅解。”

看着眼前的这位李沃夫俄罗斯共和国的临时政府的总理,冷峰面带着遗叹的开口说道,虽然之前和李沃夫以及临时政府都有着良好的合作,但是冷峰现在绝对不可能再和临时政府合作,现在的临时政府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和胜利者合作是互助会的选择。

彼得格勒的群众的情绪在前两前爆发了,这次爆发几乎是自发产生的,当然社会民主工党也参与到了其中,虽然并没有作过什么准备。现在的彼此之格勒的群众和士兵们都非常猛烈的反对政府,有的部队甚至全副武装出动,最后总数多达三万多人的军队从城外开到了临时政府所在地玛丽亚达宫去逮捕各部部长,一些未来的及逃脱的部长和政府官员被那些士兵枪杀。现在彼得格勒的人们都非常清楚,现在的这个临时政府已经维持不下去了。

当冷峰在婉拒了李沃夫的求助后,就径直离开了玛丽亚达宫,在马上车的冷峰则透过马车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街道,看着那些系着红布条的俄国士兵,这些士兵是效忠于革命委员会的,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未系红布条的军官生和士兵,他们所效忠的是临时政府。

看着彼得格勒冷清的街道,冷峰很难把现在这个不安的城市和自己初来时的那个彼得格勒重合在一起,偶尔传来的枪声明明白白的告诉冷峰,除了彼得格勒还会有那里会这般的混乱?

可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些老毛子还是不愿意放弃他们对中国人的轻视,想到临时政府外交部就克穆齐克旗惨案的外交回复,冷峰可以推测那份火药味十足的回复会在西北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想来这份外交回复,就是西北所需要的吧!”

想到那份外交回复冷峰就不禁轻笑着,如果不是那些老毛子一直以来都看不起中国政府,恐怕那些外交部的官员们,也不会接受自己的贿赂,而发出那么一份火药味十足的回复,冷峰不知道部里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让自己自己贿赂临时政府外交部的官员发这样的回复,但是显得部里这么作是有他的深意。

看着手中从京城传来的这份电报俄罗斯驻华公使转交的,俄罗斯临时政府外交部就克穆齐克旗惨案作出的最终声明,司马表面上虽显得镇静自若,但内心却是满腔怒火,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电报,怒火正在司马的胸腔中燃烧着!

虽然司马对于交涉并不寄予什么厚望,但是像这么无耻的狡辩,司马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不过想到后世那次俄人击沉中国商船之事,司马知道这种无耻是有根源的,在后世尚是如此,更何况是在这个时代。尽管知道这份回复实际上是自己攻关的结果,但是在看到这份轻蔑至极的回复时,还是让司马难掩心中的怒火。

“司马,我们要打仗了!唐努乌梁海师现在已经完成了达里冈爱牧场的收复行动,我们现在只需命令锡林郭勒盟守备团接替达里冈爱的防务,唐努乌梁海师就可以立即赴蒙作战,收复蒙古!”

扫了一眼手中的电报蔡锷开口说道,尽管早已经制定了作战计划,但是蔡锷却没有想到俄国人竟然会用如此轻蔑的口吻回应了西北的交涉,甚至于不是回应,可以用侮辱了西北的交涉来形容俄国人的回答。

虽然蔡锷知道这次复蒙作战对于西北而言无疑就是一次军事上的冒险,但是在面对着国土被侵占,国人被杀的耻辱的时候,作为军人绝对不能坐视此事的发生,即然外交上的努力偿试已经失败,那么现在就是军人发挥自己使命的时候了。

“畅卿,请坐,今天我要在基石会议厅发表演讲。我来口述,你来记录一下。”

在和蔡锷讨论过部队的布置和其它的一些问题后,在蔡锷离开办公室后,司马把自己的秘书长杨永泰叫了进来,然后开口对他说道,虽然已经决定了,但是司马还是需要用西北省议会这面旗为自己的行动蒙上一张合法的外衣。司马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又把烟吐出来,开始以他通常口述信件的那种冷静的调子口述讲稿。司马清晰地、慢慢地念出每一个字,出每一个标点符号和新的段落。讲稿并不长,在司马口述时中间有一些犹豫,但也没有重新考虑。

“……那三十五名中国商人系因触犯俄罗斯帝国法律,非法进入俄罗斯国境在先,随后就悍然持械抵抗俄罗斯帝国乌梁海专区警备队,并造成俄罗斯帝国乌梁海专区下属警备队多名队员死伤,根据俄罗斯帝国战时法律,乌梁海边区专员处于被捕中国商人死刑,系俄罗斯帝国法律授权,俄罗斯政府不会就此事作出任何解释以及赔偿……中国西北地方政府禁止其企业对俄正常贸易,并扣压了俄罗斯政府数亿卢布贸易定金,俄罗斯临时政府在此要求西北地方政府立即停止这种愚蠢的行为,并赔偿俄罗斯全部损失,否则俄方将保留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权力……在此友好的俄罗斯临时政府特意提醒西北地方政府的官员们,不要忘记17年前你们的皇宫中俄罗斯军队的军靴声……”

就在司马在自己的办公室之中口述着自己的演讲稿的时候,通过广播电台的广播,分布在西北各处的收音机、大喇叭里响起了俄罗斯临时政府就克穆齐克旗惨案的最终回应,当这份回应在传遍整个西北的时候,西北的公民们都听到这么一份让他们愤怒不已的回复,当这份俄国临时政府的外交公函传来之后,整个西北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当天下午,司马非常之反常的穿着一身普通的西北装出现在基石会议厅的时候,整个基石会议厅内的欢呼声像暴风雨般地爆发了出来。就在两天前司马曾在这里接受过过人们的欢呼,但从来却不像今天这样。在欢呼声里,有着一种发狂似的快慰之感。

不过这一次司马没有感觉到像上次一样的恐惧,眼前的这种狂热和焦躁完全是在意想之内,那些黑色制服从基石会议厅内消失了,高兴的右臂也消失了,此时所有的只是因为蒙受的耻辱所引发的狂热和愤怒的情绪,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司马知道那篇内部通告成功了,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司马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一切都回复到正常的之中,而不是之前的那种狂热。

“忠诚!忠诚!”

此时的基石会议厅之中所笼罩的不是狂热,而是一种愤怒,一种怒火。每一个人都自发的鼓掌挥拳欢呼着,似乎是人们已忘记了数天前的那次狂热时带挥臂的呼喊着,都在向司马,并且通过他,向他们的祖国表达他们的赤胆忠心,同时表达着他们的决心。

当司马登上讲坛斜坡,走向演说的位置。面对着沸腾的人群站在那里,面色安详而严峻,双目凝视前方。司马一手扶着讲台望着整个基石大厅里环视了片刻,看着坐在前排的西北边防公署和西北省的官员们,尤其是看着第一次出现在基石会议厅内的各国驻西北的领事们,这一次是司马特意邀请他们来见证这一个历史,司马看到了脸色煞白的俄罗斯驻西北的米里领事,看着他的满面煞白的表情,司马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西北省议会的各位议员和民意代表们,西北边防公署的官员们,同胞们,今天,共和六年四月十九日,历史必定将记住今天,俄罗斯临时政府外交部就克穆齐克旗惨案,残杀我西北三十五名商人一事作出了最后的回应,他们拒绝了我们的全部交涉条件,并警告而且提醒我们十七年前,他们的军队曾经在我们的皇宫中内阅兵!……国家之本,在于人民,合汉、满、蒙、回、藏诸地为一国,即自汉、满、蒙、回、藏为一人,是为民族,然今日唐努乌梁海为俄占已达五年,蒙古先是独立后是自治,实为独立已从近六载……面对此等国土被占、国人被杀之奇耻大辱。范专员奉西北边防公署之命进京与俄人交涉,然俄人狼子野心,数次交涉均无果而终,更有甚者,俄人以列强自许,不惜动言以军队入侵相威胁,帝国主义列强之丑陋之嘴脸,此时更是显露无怀疑。他们无耻的否认了侵占我国国土之事实,并向我们发出的战争的威胁!……在此次与俄交涉之前,我即对外界表示了自己的决心,如若此次交涉失败,国人必应奋发图强组建复蒙大军,收复蒙古、唐努乌梁海,绝不能让外人轻视。若是这支军队失败了,我们还要组建第二支军队,若是第二支军队也被击败了,我们还会和再次组建新的军队,直到收复全部的失地!今天俄国人已经拒绝了我们提出的全部交涉条件,根据西北边防安全法以及中央反对国家分裂法案授权。为保持国家领土完整,我要求西北临时议会批准西北边防军将从即日起履行固守边防之使命!准许西北边防军进驻外蒙以及唐努乌梁海两地!”

司马的演讲只不过是几分钟而已,在演讲之中司马始终强调着一点,那就是这一次军事行动,只是中国内部的单边军事行动,旨在维护国家领土完整,并没有其它的任何会对协约同盟国的意思。

“俄国临时政府太过于愚蠢了,他们以为他们发出威胁之后,西北人就是乖乖的求饶,他们忘记一点,中国的西北是由一群民族主义者建立的,在面对来自俄国的战争威胁的时候,这群民族主义者宁可选择战争,也绝对不会像过去的中国政府一样选择妥协!”

当司马的演讲结束之后在波浪一般的掌声和欢呼声之中,看着演讲台上的司马,美国驻西北领事麦克道尔在心中自语道,虽然来西北不过两个月但是作为一个中国通的麦克道尔还是看出了西北和中国其它地方政府以及中央政府的不同,强烈民族主义情绪一直以来都笼罩着这里,俄罗斯临时政府愚蠢的行为不仅未能消除和西北之间的矛盾,反而进一步激化了了西北,便得西北除了派兵进驻外蒙以及唐努乌梁海之外,根本就没有了其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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