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方子默

不少百姓见了阮千沅,纷纷呢惊异于阮千沅美丽的脸庞,前不久就听闻自从公主摔马后,性情大变,不但规矩了许多,街上也再也不见鸡飞狗跳的逐马日常。倒是让驼夏国过了好一阵安生日子,有驼夏儿郎,沉浸于公主美丽的面容,倒也忘了昔日里公主胡作非为的举动,大着胆子朝花车扔了许多鲜花。

阮千沅拾起一株色泽最鲜艳的花,看向扔花人,那人见自己的花被捡起,瞬间高兴的跳了起来,“公主,是我,是我的花!”这人长得与其他驼夏国儿郎大有不同,倒是有几分中原的样子。

阮千沅瞧了一眼,便吩咐赫瑟尔将此人请至皇宫。男子沉浸于自己被公主选中的得意,大摇大摆的跟在赫瑟尔身旁,赫瑟尔明白阮千沅的意思,吩咐了两个高大的侍从紧跟在男子身旁,自己快步走至马夫前,吩咐马夫行进速度稍快些。

营帐内,阮炎接到姑墨国来人的密函,吩咐下人准备好宫宴,恰巧此时,赫瑟尔压着男子抵达营帐,阮千沅向阮炎介绍了情况,阮炎探究似的看向男子,男子约莫十六岁的年纪,此时好像还沉浸于莫大的兴奋感之中,彬彬有礼的询问道“不知公主带我来此是有何事”

阮炎坐至上方的兽椅上,带着些许帝王之势问道“你是中原人?”

男子点点头“我是中原人!”

“大胆!”阮炎突然提高音量,蹙起眉头“驼夏国数年来除却每年中旬贸易使者来访,其余时刻怎么会有其他中原人在此期间来我驼夏!”

男子一愣,不过倒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稍作停顿就抱拳一礼“可汗好眼力,想必可汗已经收到了吾皇的密函,臣方子默是奉命前来谈判的使臣之一,稍后其他大臣就会抵达。”

“你们何时出发的?”

方子默思索片刻,回答的中规中矩“一月以前”

阮千沅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方子默下一刻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阮炎看了看一旁的阮千沅,以为她是太过劳累,便吩咐她下去休息,独留方子默一人在营帐内议事。

阮千沅没有借口待下去,行过礼便退了下去,一路上魂不守舍,只是不停的想,这姑墨国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竟然主动派人来驼夏国交好。走至房前,阮千沅紧紧扳住门栓,心脏跳的厉害,姑墨国,好生久违的名字,姑墨与驼夏已有数年不再来往,如今他刚刚即位不过五年,就等不及的要与驼夏交好,这其中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想起那个男人,阮千沅揪心般的捂住胸口,恨与痛在此时听到姑墨国通通复苏过来,让她舒适许久的心几乎是一瞬间就坠入深渊,她怕了,她身后如今是整个驼夏国,若是复仇失败,她不仅仅是再次失去生命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驼夏国整个国家的存亡。

阮千沅努力逼自己平复下来,许久,阮千沅垂下头,眼神是如同掉进冰窖的寒冷,她必须赢,这步棋如果她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进入房内,阮千沅疲惫的跌坐在地上,她该怎么做,该找谁帮忙,该如何隐瞒,桩桩件件如同索命的枷锁背负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能呼吸。后脑的伤经过数月的精心修养,如今倒是恢复的很好,阮千沅伸手抚上后脑被头发遮挡住的丑陋疤痕,伤口容易愈合,可留下的伤疤却会一直留在那,就好似沙漠中的流沙与石碑一般,一个被风一吹便会消散的无影无踪,而石碑会永久的屹立于沙漠之中,任凭东西南北风,自是挺拔。

驼夏国待客之道素来淳朴,大鱼大肉还有驼夏国精酿的烈酒通通摆在使臣面前,方子默坐在下方些,靠阮炎最近的使臣是姑墨国礼部尚书,年近花甲,一双精明的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殿内所有人。

阮炎举杯,朗声道“各位使臣,车马劳顿,我先干为敬!”

诸位使臣纷纷起身举杯言“可汗折煞我们了!”言必,也是豪爽的一干为敬,只是却低估了驼夏国酒的威力,许多人一喝下去就呛得咳嗽连连,这其中,当属方子默最甚。

方子默似乎是没有料到酒的烈性,咕咚咽下去后,只觉得胃烧得难受,寻了借口就离开了宫宴。

走走停停,倒是来到了一处宫殿,借着月色,他看到上面写着安沅殿,方子默摇了摇有些晕的大脑,酒劲一上,倒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是一株数丈高的胡杨树,由于宫宴的原因,此刻屋内并没有什么人,方子默一眼就看到窗边放着的几幅字画,他拿起其中一幅“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这诗!方子默摇摇混沌的脑袋,这诗不是常在易慎房内那副画上见到的吗?平日里,易慎房内总是挂着一张女子肖像图,可那画却从来不画脸,但看身材,绝是一界窈窕淑女,可问易慎,他也从来不说,只是漠然盯着画,题下一句“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这公主身在驼夏,又怎么可能知道只有易慎知道的那句词?方子默心有疑惑,却听得不远处脚步声声,连忙将画藏在袖口,回到了宫宴。

宫宴上,阮炎正与使臣喝的高兴,不少使臣架不过热情的驼夏汉子,已是醉倒在酒席上,还剩下不少酒量较好的和没有喝酒的使臣正与阮炎侃侃而谈。

礼部尚书李贤起身一礼,端起酒杯说明来意“可汗,相信吾皇在密函中已经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希望两国能建立良好的友谊关系,我国将拿出我国精良的制作技术教与驼夏国,而相应的,也希望贵国能将自己的一技之长传授予我们。”

阮炎眯起眼睛“一技之长?你是说马术?”

李贤赔笑道“正是!”顿了顿,他又开口“素来听说驼夏国是马背上的民族,我们此次也是带了足够大的诚意,皇帝承诺,如果驼夏国愿意,姑墨国的郦娥公主随时待嫁。”

阮岱千将酒杯搁在桌上,发出砰的声响!“驼夏国马术向来是国家之秘,姑墨国想用一方制作技术就将我们打发恐怕不合适吧?”他端起酒壶给自己倒满酒又道“郦娥公主愿嫁,可我们驼夏却没有适龄男儿未娶!”

一时间,场上气氛凝固了下来。阮炎亦放下酒杯,盯着坐在下首的一众使臣,方子默回到宫宴,见场上气氛不对,打着哈哈道“怎么这宴席突然沉闷了起来,不如由我为大家表演一曲吧!”

说着,方子默取出腰间的萧,试了几个音就吹了一曲欢快的小调。

阮千沅一听到这曲,不留神就失手打翻了面前的茶盏,她记得,这小调,这是她小时候常演奏给易慎的曲,彼时她弹琴,易慎就学萧附和她。

方子默!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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