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章 为吟雪公子治病
今天有点迟,周末了,希望喷油门愉快。
宴席散了,众位宾客和门客都告辞,信陵君却拉着陈羽的手不肯放开。
这夜,信陵君便和陈羽同塌而眠。虽已夜深,二人却还是谈兴正浓,毫无睡意,信陵君又将卧室油灯拨亮,彻夜长谈。
说到当今大势,陈羽更是侃侃而谈。陈羽道:
“自从三家分晋以来,列国纷争,豪雄并起。有实力的大国也有七八个。齐楚燕韩赵魏秦,各有所长。其他还有一些诸如宋、卫、中山,安陵之流,不过附着在这些大国之间,作为附庸而已,实际上当今天下已被七国瓜分。七国之中初时却以魏国势力强大,自文侯以来,魏国经李悝、吴起变革,国力迅速崛起,实为七国之中第一,可惜后来被秦、齐联合击败,桂陵之战与马陵之战后魏国却是一落千丈。齐国处于东海,有盐铁之利,商贸发达,在桓公时便是中原霸主,国力雄厚。赵国自主父武灵王胡服骑射以来,已经国力大振,现在列国志中已是数一数二。秦国虽僻处一隅,却据有崤山,函谷之利,自孝公启用卫殃变法,国力已是七国之中最强大的。现在,自秦惠文王称王,随后韩、赵、燕、中山和宋也都先后称王。各大国纷纷拉拢新兴诸侯国,出现合纵连横的*。合纵连横的实质是秦与齐、楚这东西两大对峙集团的斗争。现在齐赵尚可抵制秦国,只怕将来,这天下要被秦国夺取。”
信陵君胸怀天下,消息灵通,自然有他的见解,可是陈羽却有前世的经验,《战国策》与《史记》不知都读了多少遍,不仅对眼下的列国情势了如指掌,分析的细致入微,便连以后百十年的天下大事也是烂熟于心,只不过有些事情现在还未发生,也无印证,不能深谈,饶是如此,信陵君听得也是目瞪口呆,将陈羽视为天人。
一连几日,信陵君都和陈羽同食同住,倾心交谈,越谈越觉得这陈先生实在不是简单人物,虽说是一介,却对天下大势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实在令人惊奇。
不过,毕竟是君侯府,陈羽来到大梁之后,便不断有人上门求医,实在不便,最后信陵君便安排陈羽和明溪在大梁驿馆住下。
公子无忌国事繁忙,一连半月便不曾见面,可是陈羽明溪也一连忙了半月。
这日,陈羽才刚喘了一口气,信陵君便来了。
见了陈羽,信陵君道:“陈先生,这几日事务繁忙,怠慢先生,勿怪。”
陈羽笑道:“君侯客气。君侯日理万机,哪能常伴陈羽身边,若是因此耽误国家,陈羽可就是罪人了。”
寒暄一阵,二人便又说起吟雪公子的腿疾。公子无忌道:“这几日,晏轲将军回国,正好在府上,不如我们过府一探。”
陈羽便带着明溪和公子无忌一起前去晏轲府。
大将军晏轲府,却是简陋,这让陈羽倒是有些意外。听说信陵君过来,晏轲带着夫人和女儿晏吟雪候在门外。晏轲约五十来岁,身材魁梧,声若洪钟,只是常年征在外,饱经风霜,头发已经花白;晏轲夫人却是一个贤惠柔顺的女子,也只是中等之姿,却不知如何,就生下了吟雪这绝世丰姿大美人。
晏吟雪依然是一袭白衫,淡然坐在轮椅上。三人见过君侯和陈先生,便让进府内。
府内丫鬟仆人并不多,总共也不过十人左右,众人进了客厅,分宾主坐下,丫鬟献茶,茶也只是普通苦茶。信陵君又盛赞一阵晏轲将军清平律己。
说起为吟雪诊病,吟雪起初还不愿意,可是架不住众人劝,母亲还伤心落下泪来。最后勉强同意。
陈羽握住吟雪欺霜赛雪,不盈一握的皓腕,仔细诊脉,又问起这吟雪腿疾病因。晏夫人一边落泪,一边将原因说了。陈羽诊了好酒,才放开吟雪手腕。
公子无忌和晏轲,晏夫人都紧张的看着陈羽,好一阵,晏夫人终于忍不住,问道:“陈先生,小女之病可能治好?”
陈羽沉吟半晌才答道:“吟雪公子腿疾却是沉积多年,双腿之下的经脉已经全部封死,气息不通,若是早几年治疗,还是大有希望。”
说到这里,晏轲夫妇已经听出不妙,急忙道:“陈先生,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想想办法,为小女治好这腿疾,老夫夫妇感激不尽。”
信陵君也看着陈羽道:“陈先生可有什么为难之事,只要将吟雪之病治好,但有所求,无忌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话可是说得重,以信陵君身份,虽不说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都能摘下来,可是当今天下能把他难住的事情还真不多。陈羽知道他们以为自己在故意矜持,把自己看做为利之徒,遂苦笑一声,刚要说话,那吟雪却淡淡开口道:“君侯,爹娘二老,不必再为吟雪费心。吟雪自幼坐在这轮椅之上,已经习惯,若是一朝站起,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陈羽心中便有些愤愤,公子我还没有把话说完,你装什么清高?本想甩手不管,可是他这人却又倔强,不服输,心想,越是不让我治,我偏要治!
陈羽叹了一口气道:“君侯,晏将军,吟雪之腿疾确实不易,但也并非无药可救。只是……”
陈羽刚一沉吟,众人便都一起盯着他。晏夫人颤声问道:“不知陈先生只是什么?”
陈羽道:“只是这治疗过程却是极为艰苦,只怕吟雪娇柔之躯,实在是受不了。”
听了陈羽这话,众人又一起看向吟雪。吟雪冷冷盯着陈羽道:“陈先生忒也小瞧吟雪,有什么苦是吟雪受不了的!”
陈羽知道这激将法终于有效,便道:“好,既然吟雪公子慷慨如斯,陈羽还有什么畏首畏尾。”信陵君和晏轲夫妇听二人都答应下来,这才高兴起来。晏轲夫妇要留信陵君和陈羽明溪,三人坚辞不授,陈羽只是又开了一封药方,安排晏轲做好准备。
信陵君接过一看,却还真是一些难寻药物。便答应在魏王御医房寻找。安排妥当,定下三日后到晏府为吟雪公子治病。
三日后,陈羽明溪又和公子无忌来到晏府。
晏府之内,早已准备停当。当院之中架着一支大锅,锅内开水滚沸。公子无忌将陈羽所开药物居然都已搞到。放到锅里熬了起来。
晏轲夫人将陈羽明溪和吟雪带到一间密室,就在这里为吟雪治病。
密室简陋,却也干净,陈羽安排吟雪坐到床榻之上,道:“请吟雪公子宽衣。”
虽是治病,毕竟吟雪还是处子之身,要面对一个陌生男子,将衣衫除去,却也害羞。犹豫一阵,好在还有一个明溪女子,终于咬咬牙,慢慢将身上衣衫除去。一具美丽绝伦的*便呈现在陈羽和明溪眼前。
这具*,臻首雪颈,香肩玉坟,束腰丰臀,无一处不是美到极致。不说陈羽看得血脉贲张,就连明溪看了也是颊飞红云,耳热心跳。只是丰臀之下,双腿双足已经变形,甚是难看,陈羽心中也是暗暗可惜。
吟雪坐在那里,双目紧闭,身子竟然微微颤抖。陈羽急忙镇慑心神,坐到吟雪身后,轻声道:“吟雪,有些痛苦,要忍住!”
吟雪微微点头道:“放心好了,开始吧!”